多瑪法王說完這一番話,氣定神閑的坐回到他那轎子之中。
首先是烏瑟曼那個瞎瞭眼的母親被那些衛兵推搡著從一旁趕瞭上來,期間她還因為重心不穩跌瞭一跤,可那些兇狠的衛兵才不管那麼多,一把拽起這個中年婦人的滿是污泥的衣服,將她推到在多瑪法王面前。
「母親!母親!」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急切的呼喚著中年婦人,但很快嘴邊又重重的挨瞭幾記刀柄,打得桑多梅日嘴角鮮血淋漓,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桑多梅日!烏瑟曼!你們在哪裡啊!」瞎眼的中年婦人焦急的摸索著周圍的地面,想要尋找到自己女婿與女兒的下落,卻冷不防挨瞭一旁衛兵一個耳光,衛兵一點都不顧及這個可憐的婦人:「在多瑪法王面前,你這婦人莫要失瞭禮數!」又將她拉扯到更前面,能讓多瑪法王仔細看看她的樣子。
「還不快見過多瑪法王!」
「民女珠瑪,見過多瑪法王!求法王開恩放瞭我女婿和女兒,珠瑪願意代替他們受過,哪怕是給多瑪法王做牛做馬啊!」在衛兵的威逼下,瞎眼的珠瑪不得不跪在地上,就連跪下的方向都搞錯瞭。
多瑪法王瞧瞭瞧:「嘖,看不出來啊,你一個瞎眼婆子,還有你那早死的男人,居然能生出那麼如花似玉的女兒!不過本王手下的人的可比你有用多瞭,就算本王賞一點銅板,就有無數人甘願為本王做牛做馬,何況本王的金光寺裡也不需要一個什麼都做不瞭的瞎眼婆子。」
「不過珠瑪,若是你能當著這裡所有人的面,將你那美貌的烏瑟曼與下面那個窮小子的婚事取消,並且將烏瑟曼獻給我當明妃,那之前那麼侮辱本王聚眾造反的事情,本王可以一筆勾銷。」
多瑪看瞭看地上抖得像篩糠一樣的珠瑪:「怎麼樣,瞎眼婆子,本王的提議考慮好瞭麼?」
「民女珠瑪……多瑪法王,恕民女難以從命,這婚事都是金光祖師見證的,莫非多瑪法王看不起金光祖師?」
「什麼!」多瑪法王愣瞭愣,隨即怒極:「瞎眼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胡言亂語!別以為將金光祖師搬出來本王就怕瞭!」多瑪法王氣得站瞭起來狠狠抽瞭瞎眼的珠瑪兩個耳光。「在這個鎮子,本王就是天!這個瞎眼婆子簡直是活膩瞭,來人啊!給我把這個賤婦關到籠子裡去,不許她喝水吃飯!」
「是!」一旁的衛兵架起珠瑪,將她趕進瞭一旁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木籠子。這個籠子十分狹窄,既不能站,也不能坐,是金光寺用來專門懲罰犯人的刑具。而桑多梅日隻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珠瑪被關到籠子裡。
「既然這瞎眼賤婦不中用,那就讓小的過來,給本王把烏瑟曼帶上來!」隨著多瑪法王的命令,還穿著大紅色喜服的烏瑟曼被衛兵帶瞭上來,相比對於珠瑪的態度,這次衛兵反而和善瞭一些,畢竟這烏瑟曼可是多瑪法王看中要當明妃的。
烏瑟曼一頭烏發全部梳上瞭頭頂,發髻上隻有幾件簡陋的首飾點綴著。雖然紅色的喜服質地粗劣,但依舊映照出她嬌美的臉龐,她的眼睛有些泛紅,顯然是剛剛哭泣過,如水波流轉的眼睛旁貼著紅色的花鈿。粗糙的服裝與艷麗的容顏相互交輝,紅唇皓齒,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那女子全身散發出來的絕色光芒,看得多瑪法王呼吸一窒,滿是皺紋的臉上綻放出笑容像是一朵老菊花。
等烏瑟曼帶到,衛兵見她不跪,正要大聲呵斥,卻被多瑪法王阻止:「不必這樣。」隨即站瞭起來圍著烏瑟曼自己看瞭一圈,這才滿足的坐瞭下來。
「昨日並未有仔細欣賞,沒想到居然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多瑪法王大喜過望,急切地說道:「烏瑟曼,你看看你現在樣子,服裝粗劣,首飾簡陋,真是浪費瞭你美麗動人的軀體!若是你能做本王的明妃,本王可以給你十倍乃至百倍的華衣珠寶,並且讓你享受人世間最美妙的樂趣!」
說著多瑪法王居然就豎起瞭一個小帳篷,看得烏瑟曼心中作嘔。
「不會的,烏瑟曼今生隻嫁一個人,那就是桑多梅日,金光祖師在上,多瑪法王這樣子拆散他人的婚姻,就不怕遭天譴麼?」
「天譴?本王不相信!本王隻相信自己,還有那些黃金和明妃,那都是真的!」多瑪法王道。
而剛剛還有些恢復的桑多梅日用盡全身力氣道:「烏瑟曼,千萬別答應他!多瑪,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草你媽!」
「溷蛋!」多瑪法王大怒:「來人!給本王把這個賤民給……把他的嘴給本王縫起來!」
聽到這個桑多梅日居然敢這樣罵他,本來多瑪法王想要把他給殺瞭,可轉念一想,若是這桑多梅日就這樣死瞭,烏瑟曼指不定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例如自殺殉情,這是多瑪法王最不想看到的。
「什麼?不要!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烏瑟曼驚呼,卻被衛兵攔住,隻見一旁真的有兩個人拿著針線,走到躺倒的桑多梅日面前,其中一個人抓著桑多梅日的下顎,另一個人則掏出針線,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尖銳的針頭已經紮進的桑多梅日的嘴唇。
「烏瑟曼,若是你痛快一些,本王就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瞭。再者你的小情郎居然敢直呼本法王名諱,甚至還用粗鄙的話辱罵本法王,在其他地方早就被當街砍瞭腦袋,本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網開一面的!」
「你……多瑪法王,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瞭我母親和桑多梅日!」
隨著桑多梅日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周圍的百姓紛紛沉默瞭,很多人閉上瞭眼睛不忍直視這一幕。而多瑪法王則饒有興趣的看著桑多梅日嘴被縫上的樣子,直到剛才的那兩人滿手是血的來報,桑多梅日的嘴巴已經被針線縫上瞭。
「很簡單!烏瑟曼,隻要老老實實做本王的明妃,本王保證放他們一條生路。給你三十息的時間考慮,過期不候。」
現在多瑪法王隻能賭一把,她一揮手,桑多梅日身旁的衛兵立刻拔出彎刀,架在桑多梅日的脖子上,而關珠瑪的籠子邊上,幾名衛兵將鋒利的長槍對準瞭籠子裡的人,隻需要多瑪法王一聲令下,這兩個烏瑟曼最親密的人必然會血濺當場。
「還有二十息。」
烏瑟曼渾身顫抖,一邊是自己的親人和未婚夫,一邊是無惡不作的多瑪法王。
「還有十息,九、八、七、六……」
「等等,多瑪法王,你不要數瞭,烏瑟曼做你的明妃便是,還請你放瞭我母親和未婚夫。」烏瑟曼道。
「嗚!嗚嗚!!」桑多梅日雙目噴火,牙關緊咬,若是他能走上去,就算是咬也要把多瑪法王給咬死。可是,他現在卻什麼都做不瞭。
「烏瑟曼,你要明白,做瞭本王的明妃,便不能再有未婚夫瞭,以後隻有本王才是你的男人,而不是那個窮小子!」多瑪法王眼中的垂涎之意完全不加掩飾。
「……是。」烏瑟曼最後看瞭一眼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隨後在驚叫之中便被多瑪法王擁入懷中:「從現在開始,烏瑟曼,你不許再看他一眼,要不然本王就把那窮小子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來人啊,把本王的墊子拿來,鋪在中間!」
四名衛兵抬來一大卷紅佈,這紅佈鋪在地上呈圓形,等鋪好瞭墊子,多瑪法王就將烏瑟曼推到紅佈之上:「烏瑟曼,脫光你的衣服,就在這裡與本王行那合體同修雙身法吧!」
「什麼,不行……」烏瑟曼剛要拒絕,隻聽多瑪法王壓低聲音說道:「陰陽交合,男女歡好,本就是大道天理!你若不想這兩個人死,就在這裡脫光衣服讓本王玩個痛快!」
烏瑟曼不語,隻能聽從多瑪法王的命令,慢慢將手伸向自己的腰帶,纖手一拉,腰帶隨著裙擺滑落到墊子上,幹燥的熱風迎面拂來,被腰帶系上的衣襟頓時被風吹得鼓脹分開,露出精致細白的肩頭,皮膚相比其他的荒漠女子,簡直如月光般皎潔,在這其中更多瞭一層嫵媚的嫣紅,胸前被肚兜束縛的一抹白膩若隱若現。
「看什麼看,法王行功豈是你們這些賤民可以隨意觀看的,全部轉過身去!老東西說你呢!給老子轉過去!」這時候周圍的百姓已經在衛兵的呵斥下被迫轉過身去,就算轉身的動作稍微慢瞭一點點,也會受到衛兵無情的鞭打。
「慢慢脫,若是太快瞭,便索然無味。」多瑪法王將烏瑟曼這幅可憐模樣,更加覺得魂不守舍。
紅色喜服終究從烏瑟曼身上滑落下來,隻見烏瑟曼裡面隻穿瞭一件粉紅色的肚兜,上面並沒有多餘的花紋裝飾,顯得簡單樸素,精致的手臂與沒有被肚兜包裹的玉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而她的下身隻剩下一條簡單的平角褻褲,一對細長的玉足上套著紅色的過膝佈襪,足蹬一雙紅色繡鞋。
熱風吹來,烏瑟曼身上剩下的佈片上下翻飛,她悄悄向桑多梅日的位置撇去,隻見被縫住嘴的男子滿眼怒不可遏。烏瑟曼滿眼哀傷,雙頰緋紅,但也隻能強行把視線轉向其他方向,手則伸向背後。
肚兜的系帶被輕輕解開,那粉紅色的佈片一下子便被那荒漠的熱風吹起,瞭無蹤跡。她的腰部纖細,小腹平坦,一絲贅肉都沒有,雪白豐膩的雙乳隨著熱風吹拂顫顫巍巍,黃豆大小的乳頭在銀幣一般的乳暈襯托下在風中傲然挺立。接著烏瑟曼褪下瞭遮掩住下體的最後一塊遮羞佈,褻褲被繡鞋踢到一旁,除瞭腿腳上剩餘的佈料,烏瑟曼已然是一絲不掛。
青絲隨風飄動,烏瑟曼的盈盈玉體中的秘密就這樣暴露在多瑪法王眼前,看得他瞠目結舌,口幹舌燥,那雙深陷的眼睛直盯著烏瑟曼的光潔身軀。
「果然是絕色,若是能與這等美人日日合體同修雙身法,怕是神仙也不想做瞭!」多瑪法王走上墊子,不顧下面桑多梅日面容扭曲、狀若瘋魔,如野獸一般發出「喝喝」的聲音,伸手攀上瞭烏瑟曼胸前的一對軟糯,充滿彈性的雪白凝脂在多瑪法王粗糙的手掌中揉捏成各種形狀。
「嗯……」隨著多瑪法王的肆意揉搓,烏瑟曼的玉唇微微張開,發出輕輕呻吟。兩行清淚從面頰上滾滾而下,更加惹人憐愛。
「桑多梅日,你這個賤民根本就不配擁有這等美人,今天本王就讓你看看本王是怎麼給她當眾開苞灌精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