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赤目法王,接下來是不是該讓我享用聖德明妃瞭?」那波切法王熱切的看著剛剛將自己的肉棒拔出聖德明妃後庭的赤目法王。
隻見那赤目法王笑瞭笑:「雖然這聖德明妃淫蕩無比,本王十分受用,可好東西自然是要分享的!」
赤目法王將那聖德明妃的玉體推到波切法王手中,波切倒也不急著把玩,而是細細端詳瞭一下聖德明妃的容貌、還有身體各處的特征,這才將女體平放在地上,拔出瞭赤目法王插入聖德明妃蜜穴的銅棒,分開瞭她的雙腿,然後將自己的身子壓瞭上去。
「啊!又來瞭……」
在洛泱的嬌呼中,波切法王山一樣的健壯軀體便壓瞭上去,隻剩下聖德明妃穿著金色長靴的兩條腿暴露在外,隨著波切法王的動作一抖一抖的。
黑目法王看著波切猛力抽送身下女體的樣子,忍不住對一旁觀戰的赤目法王說道:「這個波切雖然看起來像個二愣子,但非常會做人,平時還會拿出一點孝敬給本王。」
「哦?」赤目法王看向黑目法王:「我說你怎麼多瞭那麼多奇珍異寶,原來都是那個波切孝敬的,那下次我也要一份!」
「除瞭奇珍異寶,那波切還有不少好東西,像是從中州那個叫離天城的大城裡獲得的女子衣物,還有不少好玩的器具和藥物,關鍵是,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淫玩女子的!不是正好有一批中州女子過來麼,這波切就獲得瞭兩個,讓她們穿著中州青樓的淫褻衣物,肆意把玩,樂不可支啊!下次我讓波切也將你邀請過去,我們一起奸那些嬌弱的中州女人,看著她們跪在胯下舔棒的樣子,嘿嘿嘿!」
「不行,下次我也要從中州弄一些好東西來!黑目,你有什麼好東西可得先告訴我!」赤目法王大喜,腦中已經想象出瞭那些中州女子穿著暴露的衣物,紅著臉坐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婉轉呻吟的樣子。
隻不過此時,正在望著聖德明妃胴體的法王們,絲毫沒有註意到本來應該在座位上的金光大法王,已經不見瞭蹤影。
「啪!啪!啪!啪!」波切法王的肉棒深深進入到聖德明妃體內,雖然頻率較慢,但動作又兇又猛,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洛泱經歷瞭三個人的猛幹早已經,軟成瞭一灘爛泥,癱在蒲團上,任由那波切法王猛插,快感越來越強烈,突然洛泱掙紮不停,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插……要來瞭!要來瞭!啊啊啊!」
洛泱渾身顫抖幾乎已經沒有叫喊的力氣,雙眼一翻沒有瞭意識。
「這聖德明妃真是夠勁的,連續被三個人用過還是那麼舒服!」
波切法王感覺到聖德明妃因為高潮的蜜洞箍的自己肉棒發疼,他抹瞭一把滿是大汗的臉,一把提起已經變成爛泥一般的聖德明妃,將她那玉門高高抬起,自上而下,毫不客氣的大力抽插。
道場上肉棒入穴的「噼啪」響聲不斷,波切法王咬著牙死命抽插,送出幾百肉棍以後,他大吼一聲,滾燙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射進聖德明妃的體內,此時洛泱躺在蒲團上已經沒有瞭知覺,但也被射入體內粘稠的精液燙的渾身抽搐。
之後洛泱被推入瞭其他法王的懷中,接受著一個個法王肆意輪換交合,洛泱從昏迷到被奸醒過來,再被奸到昏迷。身上的三個肉洞早已經不知道被那些滿目淫光的法王射入瞭多少次「聖液」。那些法王的癖好全然不同,有些喜歡蜜穴,有些喜歡後庭,還有一些喜歡口爆,甚至雙桿入洞,甚至三洞齊開,那些壁畫上不堪入目的性愛姿勢,幾乎都在聖德明妃上試瞭一遍。
神智迷亂的聖德明妃體驗著肌膚與下體摩擦的快感,渾圓完美的雪臀則跟隨著身下和身後不知道是哪個法王抽插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動迎合著粗大肉棒鉆入自己早已被幾個法王灌滿瞭「聖液」的前後兩洞,嘴中的肉棒混合著口水和男人留下的骯臟痕跡「吧唧」作響,身下則發出越來越響亮的肉體碰撞聲與「噗嗤噗嗤」的水聲。
三個時辰以後,等所有法王與聖德明妃交合兩次以後,輪座交合之禮終於結束。高貴的聖德明妃已經被那些法王輪流奸淫到筋疲力盡。洛泱後面兩洞已經被奸的白乎乎一片,身上到處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體深處更是被射滿濃稠的精液,將她的花心玉宮玷污的白濁一片,甚至小腹還因為精液的灌入微微凸起。而那根歷經雙穴的石榴石銅塞,也被重新插回到聖德明妃的後庭中。
此時,剛才一聲不吭消失的金光大法王才悄悄返回自己的位置上,依舊是那副盤腿坐在蒲團上念經的樣子,仿佛道場中那個被奸淫到昏迷的女子與他毫不相幹一樣,桑吉則全程陪在大法王身旁。而每位法王輪座過聖德明妃兩次以後,也是基本保持著念經的姿勢,隻不過大多數人根本心不在焉,還想念著剛才在胯下被肆意玩弄的聖德明妃。
直到兩名白衣鬼女上前,將滿身臟污的聖德明妃扶到一邊,稍稍的擦拭瞭一下她的身子,並且稍微喂瞭一些水。剛才聖德明妃泄身多次,如果不及時補充水分,則有脫水的危險。
過瞭不到一刻鐘,大法王念經的聲音終於停瞭下來,對著一旁負手站立的桑吉點瞭點頭,桑吉立刻會意。
「聖德明妃與眾法王行輪座交合之禮畢,典禮結束!現在恭送聖德明妃回金塔!」
但是那黃金聖轎,並未送過來。隻見十幾個壯漢帶來板材支撐著金光祖師造像,卻毫不費力的抬起瞭那金光祖師身上的聖德明妃造像,兩像分離以後,那雕像下方的光景才顯現出來:隻見金光祖師的造像胯下有一根粗長的銅棒,形狀就像男人的那活一般,隻不過要粗大很多。原來兩尊雕像是靠這根銅棒來支撐,而那聖德明妃的造像則是空心的,要不然根本無法做成這種相交的姿態。
兩名白衣女鬼扶起已經稍稍恢復的聖德明妃,為她重新戴上瞭黃金面具,但卻沒有讓她穿上任何遮羞的東西。雖然洛泱人還醒著,但是因為失魂草的作用還是顯得渾渾噩噩,白衣女鬼對此毫不在意,她們扶著聖德明妃攀上那金光祖師造像,其中一人掏出一個小罐子,裡面放瞭油,抹瞭一些在那鎏金銅棒之上。本來按理應該是讓洛泱自己坐上那銅棒的,可此時的洛泱被奸的站都站不穩,隻好讓白衣鬼女代勞瞭。
「聖德明妃,坐這銅棒的時候一定要放松,尤其是外城那不平的路面。」
白衣鬼女扒開洛泱的雙腿,又將腿間滴著不知道什麼液體的秘處對準瞭那銅棒的棒頭部位,慢慢將她的身子往下沉,冰冷鐵硬的銅棒一下子插入身體,稍稍有些脹痛,直到洛泱完全坐在那造像上與金光祖師的胸膛面對面,那脹痛的感覺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與那雙修交合時差不多的羞恥感覺,隻不過,她體內的那根銅棒毫無生氣。
兩名白衣鬼女又從造像的左右邊翻出四個暗格,從其中取出四件鐐銬,這些鐐銬的末端都被牢牢固定在造像上,就是為瞭防止坐在上面的人滑下來。等到兩名白衣鬼女下車,被鐐銬固定的聖德明妃就如同環抱著金光祖師的造像一般,在又一次響起的鼓樂中,被一群半裸壯漢一起抬起。原來聖德明妃的造像則用紅佈蓋好,放置在馬車上一起運走。
那金光祖師造像與聖德明妃一起被抬出吉達法壇的大門,坐在銅棒上的洛泱這才知道,雖然這銅棒是死物,不像男人那樣能夠上下活動,變換各種姿勢,但這造像卻有一個富於彈性的「底」,就是那些半裸著抬著造像的大漢們。造像不動時,那粗銅棒插在蜜洞內裡大概三寸來深,等到造像被人抬起,借著身體的慣性,那粗銅棒就一下一下地來回抽插,淺的時候不過進去一半,而深入的時候直達子宮。
「嗚……嗯嗚……嗚……嗚嗚……嗚……」
從吉達法壇到外城的路並不遠,但是就算是這一段距離,那抽插的銅棒,再次點燃瞭洛泱剛剛要熄滅的欲火。被銬在座像上的聖德明妃面色泛紅,滿臉春意,身體不斷扭動。饒是那洛泱剛剛經過十數根肉棒的洗禮,卻也一下子沒法適應這等折磨。隻見她身子時不時的反躬著,兩隻綁在座像上的玉手不住的握緊,一對穿著金色長靴的玉腿足繃得直直的。
按例聖德明妃應該與金光祖師造像交合,獨自回到金塔區,以證明聖德明妃之決心。而金光大法王則不會與聖德明妃一同回去。
當聖德明妃回來的時候,百姓按例也是要下跪恭迎的。可那銅棒每一下都捅在敏感處,而且持續不斷,讓她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突然坐在造像上的聖德明妃渾身抽搐,身子開始前俯後仰,隨後雙腿一軟,整個人如爛泥一樣癱瞭下來,玉門中大量蜜水噴湧而出。
雖然金光城嚴令禁止直視聖德明妃,可是不怕死的人並不在少數,兩邊跪在地上的百姓,包括哪些出巡之時偷偷在角落擼管的人,還有一些抱著僥幸心理,偷偷自下向上看著那聖德明妃與座像的結合處。那後庭中深深插入的石榴石銅塞與那插著銅棒的下體秘處清清楚楚。有這等美妙風光可以欣賞,這些色膽包天的人哪能放過?
就這樣,洛泱被銬在造像上,抬遍大街小巷。足足一個時辰以後,才返回瞭金塔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