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滿臉白濁的孟行雨失神之際,突然感覺有人似乎在為她擦拭面龐,等到那些糊住她眼睛的精液被擦去,她才看見那人的臉。
多麼的美麗,多麼的熟悉,孟行雨下意識的叫出瞭面前人的名字。
「夕瑤……瑤兒……」
兩行淚痕從眼角劃下,滴落在同樣沾滿腥臭精液的白色皮衣之上。與粘稠成塊的精液混在一起,仿佛就像她們現今的悲慘寫照一般。母親成瞭惡人的奴隸,而女兒也沒能逃出惡人的魔爪,日日被惡人淩辱。
「母親,你受苦瞭……女兒幫您擦幹凈身子。」唐夕瑤正說著,剛掏出來的手絹便被一隻肥手給奪瞭去。
擡眼便看到那個穿著龍袍的胖子,天兆帝拿著絲質手絹,嗅瞭又嗅。
「真香,想必這手絹夕瑤你天天帶在身上吧!隻不過,天豐王朝的長公主用的東西,沒資格給這條母狗使用,一會兒孟掌門還是給朕乖乖鉆到狗籠子裡,老老實實趴著!」
「唐韋!你到底要我母親如何!」
「嘿嘿,朕當然是要孟掌門一輩子做我的母狗,至於你等三個月以後你嫁給黑狼王,我就給你母親下龍種,最好還能給朕生幾個孩子!」天兆帝將口塞球給孟行雨戴好,又把拴在小樹上的黃金狗鏈解瞭下來,拉扯瞭一下,天女門掌門不得不隨著那黃金狗鏈在地上慢慢爬行。
「不要!唐韋!住手!」唐夕瑤想要奪下那狗鏈,卻被天兆帝一腳踹倒在地。
「唐夕瑤,你讓開!若是被人看見瞭,知道你是孟行雨的女兒,估計天女門掌門就要身敗名裂瞭,而你著長公主也要跟著遭殃,朕從來不開玩笑!」
「那……臣女在遠嫁草原之前,願意整晚陪著父皇,希望父皇能饒過母親!」唐夕瑤不顧小腹的疼痛,對著天兆帝跪瞭下來。
而孟行雨聽到這話,瞳孔猛的一縮,可嘴巴被口塞球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哦?」
聽到這番話,天兆帝牽著狗鏈的手頓瞭一下,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唐夕瑤:「長公主真的願意在出嫁以前整晚都陪著父皇,隨父皇在床上玩弄?」
「臣女……願意!」跪在地上的唐夕瑤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瞭這幾個字。
「沒想到夕瑤也有求朕的時候,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天兆帝笑瞭笑,將另一隻手中的那狐尾玉勢拋到唐夕瑤懷中。
「朕得看看你的誠意才行!把裙子掀起來,翹著你的屁股,把這玉勢塞進你的小屁眼裡,朕便相信你。」
「……」
強忍著羞恥之意,唐夕瑤的一隻手慢慢將自己的碎金連衣裙裙擺掀起,將兩瓣臀肉正對著天兆帝,隻見那粉菊中還有白濁液體流出,帶著長長的液滴淌到小腿之上。她一手抓著自己的裙擺,另一手顫抖著將玉勢的尖端慢慢向自己的粉菊挪去。
「嗯……」
唐夕瑤微微一用力,那玉勢已經鉆入瞭自己的粉菊之中,可這玉勢猶如糖葫蘆一般串在一起,足足有三寸長。不過還好肛洞內還有些未幹的精液和蜂蜜潤滑,這玉勢插進去倒也不是十分費力,再加上長期與天兆帝玩弄這後庭,唐夕瑤很快就適應瞭這插進去的玉勢。狐尾的絨毛質地柔軟,並不紮人,倒是顯得十分誘人。
隨後唐夕瑤將掀起的裙擺放下,款款向天兆帝下跪。
「本宮戴好瞭這玉勢,請父皇不要再淩辱母親。」
「這才是朕的乖女兒。」天兆帝點瞭點頭,將那黃金狗鏈丟在地上:「等到皇宮掌燈時,過來見朕,記得讓孟掌門吃避孕藥物。」
說完,天兆帝便背著他們,離開瞭禦花園。
「母親……母親,是女兒不孝!」
見天兆帝離開,唐夕瑤連忙將孟行雨的口塞球和狗鏈解下,又將限制四肢動作的鏈子解掉,她絲毫不顧母親的充斥著精液的臟污身子,與其擁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好女兒……這不是你的錯……當年媽媽著瞭這個淫君的道,不得不委身於他,讓這淫君換著法子淫辱媽媽!可……你畢竟是他的女兒,唉!」
「沒關系,是女兒不孝,不能好好照顧母親,這怎麼可以怪母親呢?」唐夕瑤抹著眼淚道孟行雨滿臉淚痕,嘆瞭一口氣:「我是擔心,你在中州母親還能遣人來照顧,可到瞭那草原荒蠻之地,無人照拂,……」
「母親,女兒很堅強,能照顧好自己的。來,女兒扶您起來!」
兩人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離開瞭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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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送那些女子的金光城商人洛登,駕著馬車一路疾馳,經歷瞭三天三夜的趕路之後,載著這些銅胎雕像,或者說是綁架來的中州女子的馬車終於到達瞭目的地。本來這路一般人走需要至少六到七天,不過因為金光城因為有重大的活動,嚴令限期趕到,不然便會有重罰。
無奈,這個被金光大法王委派的商人隻能將兩輛馬車與馬匹前後連接在一起,拼瞭命的趕馬車,除瞭拉撒必須下馬車解決,吃喝睡全都在馬車上,並且和那個叫達赤的假和尚輪流駕車,終於在期限的前一天趕到瞭金光城。
在荒漠中,金光城是唯一的大城,但它的具體位置一直是個謎,如果沒有人刻意指引或是有地圖參照,魯莽的人很可能迷失方向,最後被渴死在荒漠中。
空蕩蕩的土路上開始出現一些簡陋的泥屋,這些都是金光城周邊窮苦人住的地方。這些泥屋出現,說明金光城已經不遠,這讓趕馬車的洛登喜出望外。
「達赤,我們快要到瞭!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瞭!」
一旁的達赤看瞭看太陽的方向:「現在還早,可以讓馬車稍微慢一點,反正那些女人還沒醒過來。就是要註意一下馬車的情況,連續跑瞭三天,馬蹄和車輪想必是已經傷瞭,這些等到瞭金光城再做修補。」
又翻過一個小山頭,壯觀華麗的金光城已經出現在兩人眼前。
金光城實際上是建在一座矮山山上的一座大城,山腳下蓋起一排排泥屋,屋頂全插著紅黃相交的旗子,在風中劈啪作響,這是代表著金光密宗的顏色,象征著金光密宗在此地的絕對權威。當地人盡管住的很簡陋,但是他們為金光密宗建造的寺廟金塔卻是富麗堂皇。
一座頂部呈尖錐形的巨型金塔矗立在山上,足有數十丈高,頂部用金粉裝飾,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金光。而下方的墻壁塗成紅黃二色,顯得肅穆而又華麗,這是荒漠密宗的核心建築,也是現任金光大法王的居室。周圍零零散散分佈著不少較為低矮的寺廟金塔,這些都是給那些專門給那些已經獲得自己「法名」的高級法王起居使用的。而再外邊便是窮人住的低矮泥屋瞭,金光城森嚴的等級制度,在這裡顯露無疑過瞭一會兒,馬車終於駛入瞭金光城之中,相比中州的大城,金光城並沒有城墻,而對於防衛而言,隻有城市中心那些金塔才是要著重護衛的地方。其他地方除瞭拿著木棍的巡查與金光城收稅官,就看不到任何官方人員瞭。雖然本地人生活窮困,大街上散發著一股股異味,但是這裡的商業非常活躍。賣的主要是一些本地特產,比如牲口、農具、糧食、礦石和珠寶。也有從中州運來的稀罕物,但是售價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平常人隻需向收稅官交定額的稅金,就可以挑著擔子去城中販賣物品瞭。
馬車再往前走,便是一道白色的圍墻,這裡已經是金塔的區域,禁止任何無關人員進入,違者直接打死在圍墻下。經過墻外穿著紅袍的看守檢查,那些看守指引著馬車轉瞭兩個彎,穿過一道鐵柵欄,終於到達瞭金塔之下。
馬車停下,兩人從車上跳下,隻見金塔區域與外面幾乎是兩個世界,這裡幹凈整潔,看不到一絲塵土和垃圾,空氣中沒有意思異味,彌漫著香燭焚燒的味道,時不時有人前來灑掃。
「來人啊。」
一名全身裹著紅袍,看不清面目的人連忙走到馬車邊上,看到車上坐著的達赤,對著他點頭哈腰:「達赤大人,您剛從中州回來,在下聽說那裡的姑娘面容如月亮一般皎潔,皮膚像牛奶一樣潤滑,想必又帶來瞭不少好的貨色吧。」
「桑吉你個老貨,少拍馬屁!找幾個雜工把這些東西搬下去!千萬不要損壞瞭。」
「好嘞,桑吉這就去辦!」
隻聽那個叫桑吉的人一聲吆喝,周圍便有穿著短卦光著腳的壯漢前來出力,他們兩人一組,將馬車上的銅胎金光法王造像給擡瞭下來。等到銅像全部落地,達赤一個一個的打開這些銅像的卡扣,讓這些壯漢將空心的銅像揭開。
「啊!為什麼我沒穿衣服!」
「這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把本小姐綁起來!快放我走!」
一個個赤裸的女子隨著銅像揭開,身上的一切秘密都顯露在眾人面前。此時銅像中的女子都已經醒來,發現自己不著寸縷的被緊緊用鐵鏈綁在底座之上,看著這些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還有這個陌生的地方,都嚇的尖叫起來。
「各位從中原遠道而來,我金光密宗自然是要以禮相間,凡是到此的便都會成為金光法王的明妃。除瞭這幾個,就分給那些剛剛被「召入」的法王!」
達赤點瞭幾個相貌姣好的女子,其中就包括從始至終一直默不作聲、表情清冷的洛泱,這讓達赤多看瞭這個女子幾眼。
「至於這幾個,她們全都是聖德明妃的人選,等到金光大法王的法事結束,便送往金光塔,由大法王從中親自挑選聖德明妃。洛登,一會兒你和我一同去見金光大法王。好瞭,讓這些雜工全都擡下去吧,」
說完,不顧這些女子的尖叫,壯漢分成兩路,一路擡著女子向外邊的小金塔走去。另一路則向著金塔區的更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