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和薛雨晴仿佛是兩個不相幹的人,但此時此刻,兩個不相幹的人卻重合在一起。吃驚,好奇,尷尬,矛盾,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自己必須選擇以後該怎麼走下去。自己名節已失,還有什麼臉面面對自己死去的丈夫?
你要做回薛雨晴?還是繼續做蟲母?
薛雨晴毫不猶豫的選擇瞭後者,此時此刻,那些金蠶才是自己最強大的後盾。
看著身下的泄精以後陷入失神的少年,薛雨晴如慈愛的母親一般摸瞭摸瞭少年的臉龐,這血脈相連的感覺,卻是讓自己熟悉不已。她的玉手向下,摸到李翰林的脖頸,突然一件質地堅硬外表冰涼的物體引起瞭薛雨晴的註意。她伸手將那件物體從破碎的衣服中翻瞭出來,隻見那物件是一塊北極寒玉制作的玉佩,上面雕刻著精美祥雲圖案。
「這是!」
看著這件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玉佩,薛雨晴的眼淚立馬落瞭下來,這分明是當年自己丈夫親自雕刻的玉佩,上面是魔門沖雲樓的標記,然後這塊玉佩在最後關頭被她親自戴在瞭她兒子身上!難不成,身下正在與自己交歡的少年……
薛雨晴低頭向少年詢問道:「我問你!這塊玉佩是誰給你的?」
「啊?」李翰林一臉茫然,突然看到那蟲母正拿著自己的傢傳玉佩詢問自己:「王姨說過,這塊玉佩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王姨?……王茹……王茹居然還活著!」
薛雨晴激動的語無倫次,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得李翰林想要伸手幫忙擦去,可自己穴道被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酸澀的眼淚滴落在自己胸口。
「啪啪」幾聲,薛雨晴伸手點瞭李翰林的穴道,撫上瞭李翰林的俊俏的面龐:「你是不是叫樓景霖?」
「你是誰!」李翰林一聽到「樓景霖」三個字眼前一亮,立馬激動起來:「你認識王姨,還有這塊玉佩,那你……認不認識我母親?」
「兒子,我的好兒子!青月村、樓驚雲……媽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可這塊玉佩是你父親親手雕刻的!媽媽找得你好苦!」薛雨晴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摟在懷裡。
「媽媽?」聽到一個個熟悉的人和地方,豆大的淚水從眼眶中流浪,李翰林心中像斷瞭線的珍珠灑落一地。淚水晃悠悠跌落下來,視線迷迷蒙蒙的,透過依稀水氣,映出一張表情迷迷糊糊的臉。正是面前的蟲母,剛才還想要把自己的榨幹的那個女人!
「可是,媽媽,我們可是在亂……」李翰林剛要把「倫」說出口,便被薛雨晴的小嘴掩住,良久兩人分開唇,紅著臉看著對方。
「但年你父親就視倫理道德於無物,現在媽媽都不在乎和你交歡,你又何必去多想呢?來,站起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薛雨晴輕哼一聲,將少年的大肉棒抽離身體,兩人站瞭起來。薛雨晴低頭笑著,輕輕彈瞭一下自己兒子的大肉棒:「都那麼大瞭呢,比你父親的肉棒還更勝一籌,這幾年你都在哪裡,居然能和你媽媽打個平手,可惜招式還是稚嫩瞭些。」
「……」面對自己親生母親赤裸裸的調戲,李翰林一時半會還沒法接受,趕緊將褲子穿好,惹得薛雨晴一陣嬌笑。
「媽媽……」李翰林將從去正一派學藝再到現在遇上自己蟲母的事情簡單敘述瞭一番。薛雨晴聽瞭,冷哼一聲:「左道青那廝雖然是個酒鬼,可也是個好師傅,正一派這幫丘八,真當自己是名門正派瞭?幸好你有一個好師妹,還有合歡聖女幫你渡過難關。那洛泱也是個好姑娘,千萬不要負瞭人傢!」
「嗯,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待洛泱的!」
「唉,這不,剛才媽媽剛才和蟲人就去圍剿正一派瞭,聽說那個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也在此地。至於那個蟲人,是那金蠶老頭撿來的,好像是什麼中州大盜……」
「中州大盜?」李翰林心中一凜:「莫非是中州三虎!」
「沒錯,那人叫大虎,落水未死,金蠶老頭給他寄生瞭金蠶,不過他已經什麼都記不起來瞭!」薛茹月道。
李翰林厲聲道:「這人與我有深仇大恨,上次將他打落水中不想他沒死,雖然他什麼都不記得瞭,我要把他殺掉以絕後患。」
「媽媽相信你!一會兒媽媽和你一起把那廝給殺瞭!竟敢害我兒子!」薛雨晴將綠色薄紗披肩,目光轉冷,仿佛下一個瞬間,溫柔的母親變成瞭一個殺伐果斷的蟲王。不管怎麼樣,金蠶的護子本能時刻影響著她,在這一瞬間,薛雨晴看著自己的兒子,希望自己的兒子再次將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身體,甚至還有給自己兒子生孩子的想法。母子亂倫什麼的,顯然不算什麼瞭至於金蠶老頭,在自己兒子面前,他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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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人嗎?
薛茹月看到蟲人的胯下之物,吃瞭一驚。
隻見那蟲人胯下居然長瞭兩條猙獰的深色肉棒,而且那肉棒的顏色與周圍的顏色完全不一樣,仿佛是被刻意安置上去的,上面那條最粗最長,足有七八寸長,龜頭如鵝蛋大小;而下面那根稍小,但也有五寸左右,僅僅比上面那根稍微細一點。兩根巨大的肉棒朝上斜指著,肉棒上反射著仿佛是昆蟲外殼一般的反光,棒身有一節一節的凸起。而肉棒下方,那雙丸足有拳頭大小,比那些驢馬的陽物更加可怕。
如果那人要奸淫自己,兩條肉棒一條插入蜜穴,一條插入後庭,恐怕一下子都插進去,下面會裂開吧!
「嗚嗚!嗚嗚嗚!!」
薛茹月見那蟲人走近,害怕更甚,被粘液封住的嘴嗚嗚直響,可蟲人才不管多呢,他隻想要好好享用面前的女人。
「主人給老子寄生瞭金蠶,現在老子胯下的東西比原來大瞭好幾倍,這段時間被老子活活奸死的女俠也有好幾個瞭,讓你也嘗嘗老子的厲害,誰叫你剛才那麼不老實!」
那蟲人笑著撫上瞭薛茹月的大腿,「嗚嗚」的聲音更加響瞭,她拼命要將自己的大腿並攏,可在蟲人面前這不過是徒勞的反抗而已。蟲人雙手將薛茹月的大腿一分,頓時那蜜水潺潺的腿間蜜穴便展露在蟲人面前。
「你這騷婊子想必已經被人玩過好多次瞭吧,就讓老子也給你的前後騷穴開開花!」
蟲人壯實身子一下便把薛茹月壓在下面,他先是握住上面那根粗肉棒,對準薛茹月的蜜穴稍稍捅進去瞭一點,然後又要將下面那根稍小的肉棒捅入後庭。可身下的薛茹月一直扭動著身子,不肯配合,蟲人怒不可遏,一個耳光便扇瞭過去,那扭動的女體終於老實瞭許多。待那根稍細的肉棒刺入後庭,蟲人身子往前一挺,兩根肉棒盡根而入,將薛茹月的前後穴填塞的滿滿當當!
「唔!」薛茹月隻感覺兩根肉棒一同貫入體內,前後穴撕裂一般的痛,不禁痛哼出聲。蟲人稍稍把帶著血絲的肉棒向後退出少許,然後又是用力貫入。如此往復,身下女體溫暖的蜜穴和後庭在蟲人來回動作中中被迫完全撐開,一絲餘地都不留,完全包裹住他的兩條肉棒。
蟲人每一次毫不憐惜的進出摩擦已經撐到瞭極致的蜜穴,薛茹月的肉壁被刮得酥麻難耐,雙腿被迫大大的分開,讓蟲人更容易進入,他肉棒末端如蟲殼一般的突出物,不斷碰撞著她嬌嫩的腿間嫩肉。
「嗚……嗚……嗚……」
他的動作時而快時而慢,每一下都完全拔出,再徹底整根插進她的前後兩穴。被他這樣操瞭十來下薛茹月就已渾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隻能無助的呻吟起來,被動的迎合著兩條肉棒的同時抽插。同時蟲人一邊動作,一邊低頭伸出長長的舌頭卷起薛茹月的乳頭,粗糙的大手捏著柔軟的乳肉,身上最敏感的幾點被肆意玩弄,薛茹月隻能扭動自己的臻首,忍受著被肆意玩弄奸淫的羞恥感覺。
一小股一小股的蜜汁從蜜穴中噴射而出,流淌到兩人的交合處之間,蟲人動著結實的胯部,兩根肉棒同時在她前後血內一出一進的搗弄著,將穴口撐得大開,每一下那兩根肉棒都撞擊在花心和腸道的最深處。不過一會兒,蟲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非人類的速度幾乎要讓薛茹月飛上雲端,隻能張開雙腿不斷接受著刺入體內的巨物。
「嗚嗚嗚嗚嗚!」薛茹月很快便攀上高潮,但幾次高潮來的間隔非常短,仿佛要死去瞭一般。
「哼……哼……哼……」
不同的是,蟲人氣喘如牛,但是動作的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來,相反速度更快瞭,壯碩的身體整個都壓在女體身上,隻剩下兩隻穿著白靴的玉腿露在外面。
「看老子……給你下種灌精!」蟲人眼中綠芒一閃,肉棒用力的撞擊瞭幾下,直撞到身下女體的最深處,弄得薛茹月第四次泄瞭身子,隨後薛茹月感覺那前後兩穴中的粗大肉棒開始噴射液體——這不像是男人射精的感覺,倒像是在往體內灌輸液體,冰冷的液體先是射入兩穴,然後仿佛有什麼球狀的物體被通過肉棒擠進瞭薛茹月體內。
「他在……他在我肚子裡產卵?」
薛茹月慌亂起來,想要阻止蟲人的動作,可自己的力氣早已消耗殆盡,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蟲人將卵排入自己體內,同時薛茹月的肚子鼓脹起來。等到排卵徹底停止,已經過去瞭半柱香的時間,她的肚子仿佛十月懷胎一般巨大。
可這還沒完。
「好瞭,給你灌精下種,射大瞭肚子!接下來就要把老子的子孫生下來瞭!」蟲人將巨大的肉棒從薛茹月體內抽出,隻留下瞭兩個恐怖的大洞,可對方毫不在乎,直接將張口噴出粘液來,將前後兩穴堵死。隨後將薛茹月嘴上幹涸的薄薄粘液給撕瞭去,將她抱在半空,擺成小孩撒尿的姿勢。
「你……你要幹什麼!」剛剛恢復說話能力的薛茹月大叫道。
蟲人笑道:「當然是讓你這條騷母狗看看自己產卵的樣子!」
「什麼?不要……不要!……啊!!」薛茹月隻感覺下體仿佛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那前後兩穴被堵上的粘液正在逐漸變軟。隨後,仿佛是打開瞭兩個瓶塞一樣,蜜穴和肛門堵上的粘液徹底軟化,隻聽到薛茹月長長的尖叫,兩股白色粘液混雜著枇杷大小的白色蟲卵噴射在地上,直到五六息之後,那噴射的液體和蟲卵才慢慢停瞭下來,薛茹月的大肚子已經癟瞭下去,地上則有兩小堆蟲卵,便是剛才蟲人射入薛茹月體內的。
蟲人再看薛茹月,發現她的臻首已經歪到一邊,昏瞭過去。
「真是不禁用,但也比那些普通女俠要好多瞭,老子還沒下種就被活活操死!」
他想瞭一下,噴出不少粘液在那堆蟲卵上,等到這些粘液硬化,有在上面多噴射瞭一些粘液,並用手揉捏成兩根豎在棍狀物,等兩根棍子幹涸變硬以後,蟲人惡趣味的將那昏迷的薛茹月擺成跪坐的姿勢,前後穴分別吞下蟲卵堆上的棍子,最後噴出大量粘液將她完全封在蟲卵堆上,用女體的溫度催動蟲卵孵化。
「哼!母狗孵卵,之前從來沒產過,這次看看孵出來的是什麼。」
蟲人一直對蟲母十分羨慕,雖然金蠶老祖不許,但他也耍瞭點小心思,時刻想要找個女人給他孵卵,這次終於找到瞭一個合適的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