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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呵……呵……」

  薛茹月提著自己的萬雲劍,一邊向前狂奔,時不時扭頭查看後面的情況。

  現在也不顧自己身體的狀況,隻能不顧一切的向前奔去,捆綁在身上的紅繩依然沒有解開,胯間的紅繩已經深深勒入到蜜唇之中,而蜜洞深處的那根狗陽在在一點點的顫動著,時刻勾起自己的欲望。但奇怪的是剛才戰鬥時,自己全然沒有註意到白山老祖留在身上的累贅,直到現在身體才有瞭些許感覺。

  現在,一切的一切就如一個陷阱一般,就等自己鉆進去一般,留下掩護的玄澄子怕是已經兇多吉少。想想自己雖然雖然在正一派天天被那白山老祖借機逼奸,但卻與四位師弟相處得非常融洽,但突然之間,四位師弟全部隕落,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一現實。

  看著越來越少的綠霧,薛茹月想,要是等自己逃出去,一定找機會殺瞭那金蠶老祖,還有那些害人的金蠶!

  可下一步跨出,薛茹月卻發現地面不知為何十分粘稠,原來是前方的一片地方,地上樹上都覆蓋著半透明的粘液。那些粘液一旦沾到自己的靴底部,便如黏上瞭膠一般,難以行走,周圍的一些小動物都被困在粘液之中,動彈不得。地上還有一隻被活活扯下瞭一條後腿的鹿,早已經死去多時,想必附近肯定有什麼更加可怕的東西。她趕忙揮劍想要砍去地上黏住自己靴子的粘液,可不料一劍斬在那粘液上,那劍仿佛也被黏住瞭一般,怎麼也抽不出來。

  「咚咚咚!」伴隨著沈悶的腳步聲,一個鐵塔一般的七尺巨漢,一邊拿著一個生鹿腿大口撕扯著上面的鹿肉,一邊看著困在粘液中動彈不得的薛茹月,就像是看著在蜘蛛網中掙紮的獵物一般。

  「你……蟲人!」薛茹月想要脫下自己的靴子,卻因為靴子被黏住,一下失去瞭平衡,連手都在地上被黏住,隻能恨恨的看著面前的蟲人。

  「別掙紮瞭!那些粘液自然是老子吐在這裡的,你就不要想出去瞭!難得老子遇上那麼好的貨色,自然要先操弄一番瞭!」

  當日大虎的確被李翰林的劍芒擊中瞭,在渡口棧道爆炸的那一刻,他被拋入瞭河中,本來曲水河河底的暗流足以讓他喪命瞭。可他陰差陽錯的避開瞭那些暗礁和漩渦,被沖到下遊。不過他被金蠶老祖找到的時候,全身骨骼大部分都碎瞭,奄奄一息。

  金蠶老祖一下便認出瞭這個在中州臭名昭著的強盜頭子,也對大虎能活到現在也十分驚奇,恰好前段時間寄生瞭蟲母的成功經歷,金蠶老祖便把一隻金蠶的一部分寄生到他的胯下——一方面是為瞭實驗有沒有寄生在男人身上的可能,另一方面是為瞭看看有沒有可能讓自己恢復人道。雖然結果很成功,寄生完成的蟲人十分聽話,身體比原來強壯很多,而且胯下那活還出現瞭巨大的變化,可他也像蟲母一般失去瞭大部分記憶,隻剩下那些做強盜時的江湖習氣還時不時顯現出來。金蠶老祖可不想因為寄生而變成瞭失去記憶的傀儡,隻能忍痛放下瞭寄生自己的想法。

  等到蟲人啃完瞭手中的鹿腿,將那剩下的骨棒遠遠地丟瞭出去,綠眸看向瞭被粘液困住的女人。很顯然,對方真的表現出瞭恐懼。薛茹月無法動彈,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胸膛也在不停地起伏著,隻能看著蟲人慢慢接近自己。

  「你竟敢挑瞎瞭老子的眼睛,老子先奸瞭你,再把你獻給主人,讓你撅著屁股,天天讓那些金蠶給你下種!」

  「不要……不要……」

  聽著薛茹月的哀求聲,蟲人停瞭下來,笑瞭。他伸出不似人類的長長舌頭,舔瞭下嘴唇,用仿佛饑渴野獸的視線不停地舔著薛茹月看著柔軟光滑的身體曲線。

  「求老子也沒用,這是老子的地盤,你隻能乖乖挨操!」

  此時薛茹月呈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勢,蟲人笑瞭笑,蒲扇一般的大手中指伸出,狠狠朝著那薛茹月的下體戳去!

  「啊!」異物貫入體內,那蜜洞深處的玉質狗陽被蟲人的手指連帶著向更深處撞去,棒頭戳在花心之上,薛茹月被激的雙眼翻白,頓時帶出瞭一個高潮,透明粘稠的蜜液噴的蟲人滿手都是。那力量之大,居然將黏在地上的薛茹月連根拔起一般從已經幹涸黏液中剝離出來,便被蟲人用中指拿捏在手上。

  「老子還當你是什麼貞潔處女,沒想到也是個騷婊子!穴裡居然還插瞭物件,就不知道有沒有把你這騷母狗的花心給頂穿瞭!」

  蟲人一邊用言語污辱高潮失神還被用中指掛在的薛茹月,另一隻手也沒閑著,隻聽一陣陣衣物撕裂的聲音,薛茹月的連身道裝三兩下便被撕瞭個粉碎,而裡面除瞭那紅繩子繩結以外,居然什麼內衣都沒穿。

  「你這騷婊子連褻衣褻褲都不穿,真是騷到極點瞭!」說完用力拉扯瞭幾下手中女體的紅繩繩結,那繩結摩擦秘處的痛苦感,將那還在高潮餘韻中漂浮的薛茹月生生拉瞭回來!

  「說說,這紅繩是誰給你綁的?」

  「呸!」

  蟲人本想調戲一下,不料對方接下來直接將一口唾沫吐在自己臉上。

  「還相當貞潔烈女?你這條母狗,看來先得封瞭你的嘴!」

  蟲人將手指抽出後把手中的女體丟在地上,又將她的身子強行翻過來,大手抓住她的脖子,隻見那蟲人大嘴一張,半透明的黏液便從他嘴中射出,將薛茹月的小嘴封瞭個嚴嚴實實。隨後又不顧薛茹月「嗚嗚」的叫聲,用力玩弄扯動她身上的紅繩繩結,那紅繩更是向腿間緊緊壓去,那嗚嗚聲更甚,薛茹月身子左右扭動,秘處蜜液噴出,又被帶出瞭一個小高潮。

  「真是鮮嫩多汁啊,那麼容易就能噴水!」蟲人嘿嘿一笑,將薛茹月的兩隻手抓在一起,取出手上那些已經凝固的粘液重新從嘴中噴出粘液將她的兩隻手黏在一起,又將她穿著長筒登雲履的向兩邊分開,將穿著長靴的小腿與大腿折疊起來並噴出粘液黏在一起。此時薛茹月既無法說話又無法動彈,隻能擺成一個雙腿大開,任人采擷的羞恥姿勢。隨後又看到那繩結陷入薛茹月秘處,覺得礙事得很,索性左右手攀上那紅色繩結,用力向兩邊一分,隻聽一陣「劈劈啪啪」繩子撕裂的聲音,那結實的紅繩繩結居然被蟲人輕松的扯開瞭去。

  去掉瞭礙事的紅繩,蟲人的腦袋又迅速低下來,鉆進瞭薛茹月大開的雙腿之間,那又長又靈活的舌尖不斷舔舐著薛茹月敏感的陰核。

  「嗚嗚嗚!!」

  敏感處被襲,薛茹月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蟲人的舔舐,可對方的兩隻手卻如鐵鉗一般,用力掰著薛茹月的雙腿。隨著長舌對她陰核的撥弄舔舐,薛茹月的聲音逐漸低沈下去,隨著蟲人的節奏哼叫起來,雪白的肌膚瞬間浮起一層艷麗的酡紅瞭,滿臉含春。

  那靈活長舌很快轉移瞭陣地,長舌舌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到薛茹月的蜜洞之內,瘋狂舔弄。薛茹月因為體內的快感臻首狂搖,臉上呈現出一副迷離的模樣。蜜洞之中被長舌舔的嗤嗤直響,那動情的淫水剛從蜜唇中滲出就被蟲人的大嘴吸得吸得點滴不剩,成為他的腹中之物。此時蟲人的舌尖突然觸碰到一件硬硬的東西,原來是那已經深入體內的玉質狗陽,他索性用長舌鉆入卷起那玉質狗陽,在蜜洞深處前後來回抽插起來。

  「嗚……嗚……嗚……」

  那狗陽在體內抽插,薛茹月隻覺得自己全身頓時湧起一陣陣奇異的快感來,身心逐漸迷失在這欲望的海洋內,被封住的嘴上不斷發出一陣陣粗重的喘息。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薛茹月絕美嬌軀在微微顫抖,蜜道在不斷收縮吮吸,蟲人見狀,用力將舌頭卷著那玉質狗陽從蜜洞中抽出,面前的女體嬌軀弓起,大股大股的蜜水從蜜洞中噴射而出,全部噴射在蟲人的臉上。那蟲人將卷出的玉質狗陽拿在手中,長舌一掃,臉上的蜜液都被舔舐幹凈。

  「居然還是模仿公狗的陽物制作的,看來你這騷婊子真的想要做一條母狗!」蟲人跨下的兜襠佈已經大大的鼓脹起來,他索性將那兜襠佈扯瞭去,將裡面的巨物給解放瞭出來。本來眼神迷離的薛茹月看到蟲人胯下物件的樣子時,一下子驚恐的瞪大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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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粗……好大……心肝……奴傢被你插死瞭……」

  一男一女正在林間空地上赤裸疊交,正是被點瞭穴動彈不得的李翰林和在他身上上下聳動的蟲母。隨著蟲母大起大落的動作,李翰林的那肉棒一下一下的刺進瞭蟲母的花心最深處,下體的充實和肉棒的滾燙,讓從未體驗過這種歡好感覺的蟲母也連連浪叫起來。以往被蟲母采補的那些男人經歷瞭蟲母的那一片寶地,沒幾下就草草完事瞭,弄得蟲母惱火不已,直接將男人活活榨幹。可這次不一樣,身下的男人那活又大,長得又俊俏……

  「我……不行瞭……要出來瞭……」

  李翰林被動的被蟲母「反奸」,兩人居然已經交合瞭四五百下,他隻感覺尿道深處的那根肉管也在上下抽插,就如馬眼中被捅入瞭一根軟棍子,不斷想要打開他的精關。同時蟲母的蜜洞肉壁不斷對他的棒身與棒頭不斷擠壓,讓得他時不時的打瞭幾個寒顫,下身都有種馬上射精的沖動,但都被他強忍瞭回去。蟲母聽見他的呻吟,咯咯一笑,那雪白嬌軀上下蹲坐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仿佛想要將他整個身子都吞進去一般,蜜洞的肉壁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縮起來。

  而伴隨著小穴的劇烈收縮,一陣陣酸麻頓時從他下身處湧起,李翰林渾身一抖,低吼一聲,大股滾燙的精液全部被插入尿道的那根肉管給全數吸瞭去。可同時閉眼享受吸精感覺的蟲母突然美目一睜,臉上陡然露出一絲驚疑的光芒:不知為何,居然有一部分自己的元陰,被身下的那個小子給吸瞭回去!

  「怎麼回事,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為什麼自己榨取瞭精液,且並未泄身,對方還能從自己身上盜取元陰!什麼……」吸取瞭帶著《麒麟決》無上功力的滾燙精液,就像是自己的下身吞下瞭一個火球一般,那霸道的功力湧入四肢百骸,蟲母渾身經脈脹痛——這是功力提升的表現!可還沒等她高興,那些功力仿佛打碎瞭藏在記憶中最厚重的堅冰一般,無數塵封的記憶從腦中狂湧進來,她的腦袋就像被無數根針紮入一般,很多自己在被寄生以後本來不記得的事情,她全部都記瞭起來!

  群仙峰混戰……和樓驚天的戀情……

  再到村子被屠,自己冒險將兒子送到別處,又被那些人輪流奸淫。

  再被那些玩膩瞭的人送到瞭金蠶老祖手裡……之後被寄生成為蟲母……

  蟲母捂著腦袋,疼痛終於減輕瞭不少,隻有經脈還在微微脹痛。美目張開,眼中的綠芒已經消失不見。

  「薛雨晴,這是我原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