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的綠霧濃度不減,那些慘叫聲與金蠶振翅的聲音已經遠去,孫靜她們相信自己已經脫離瞭危險區。
「師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其中一位女弟子問道。
「月蓮、寒梅,你們兩個去前面探探路。如果前方霧淡瞭,我們就從那邊逃出去,那些金蠶怕是借助那些綠霧來活動的。」
聽瞭孫靜的話,兩名女弟子抱拳稱是,急忙持傘前去探路。
看著任然驚魂不定的百花門女弟子,孫靜後悔將這些人帶出來,百花門本來來圍剿妖女的時候,帶瞭七十多個女弟子,經歷瞭與合歡聖女一戰,現在隻剩下一半不到瞭。
想到這些,孫靜就是一陣頭疼,早知道就不來圍剿什麼妖女瞭,簡直就是自己尋晦氣。
「她們怎麼還沒回來?都快一刻鐘過去瞭。」
「誒,來瞭來瞭!前面估計是安全的。」眾人隻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綠霧之中,但等眾人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時,都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
隻見來的人是寒梅,上身的衣服被撕開瞭一個大口子,肚兜更是破破爛爛的掛在胸前,雪乳時隱時現;下身的稠褲好褻褲全都不見瞭,私處外露。更可怕的是,一隻昆蟲狀的巨大物體,結實的三對節肢牢牢抱住瞭寒梅的身體,那蟲腹連著一條長長的尾巴,那尾巴末端分開瞭一個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條粗大的、帶著大量凸起的蟲根。那蟲根上面還帶著血絲,大大的撐開瞭寒梅的秘處,一下一下的抽送著。
「嗯……噢……救命……蟲子……」一個百花門弟子剛要舉起花傘,便被孫靜所阻止:「不要射,小心誤傷自己的姐妹!」
寒梅那張本來還算清秀的小臉上,此時因為被那巨大的蟲根抽插而變得扭曲,兩眼翻白,小嘴微張,舌頭吐出,時不時發出一些斷續的吟語,乳房隨著節奏上下搖移,兩腿隨著蟲根的抽插而劇烈顫抖。
「師姐……月蓮……」寒梅看到面前的百花門眾,似乎短暫回復瞭神智。但那長尾蟲突然「吱吱」尖嘯起來,隨著那聲尖嘯,那蟲根幾下用力重擊,激的身前的少女雙眼吊起,那蟲的長尾處似乎有什麼東西隨著那粗大蟲根被擠進瞭寒梅的體內。那長尾蟲似乎完事,隨即將帶著血絲的蟲根抽離少女體內,帶出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寒梅沒有瞭那蟲的固定,一下子便仰面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長尾蟲振翅想要飛走,可百花門的花傘早已嚴陣以待,「噗噗噗!」幾根鋼釘比那長尾蟲的起飛的速度還要快,一下子將它釘在瞭地上,當場死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孫靜連忙上前扶起寒梅,卻見那昏迷中的少女腹部慢慢鼓起,身下剛破瓜的蜜洞大開,像是懷孕待產一般。不多時,隻聽寒梅一聲悶哼,雙腿無意識的稍稍分開,蜜洞驟然擴張,一顆白乎乎的、足有香瓜大小的橢圓形物體從她的蜜洞中擠出,帶著一些粘稠的白色液體滑落到地上,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足足排出五顆,那寒梅的小腹終於平坦瞭下去,恢復瞭正常。
「這難道是蟲卵!」
「太可怕瞭!我們得趕緊離開!」
幾個弟子捂著嘴,驚恐的看著那寒梅的慘狀,一想到自己也可能被這巨大的長尾蟲抱住,被那蟲根破身以後肆意奸淫,還要為那長尾蟲產下蟲卵……莫名的恐懼在百花眾弟子中蔓延。
「師姐。我們。我們趕緊走吧!」很多女弟子露出害怕的表情。但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呀!」隻聽一聲尖叫,一名女弟子突然被一隻俯沖下來的長尾蟲抱住,飛向半空。
「啊!」
「不要!」
尖叫聲此起彼伏,那些被蟲子抱起的女弟子不多時便有衣服碎片落下,然後是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顯然是在半空中就被這些長尾蟲侵犯瞭。有些女弟子見狀,嚇得用花傘亂射鋼釘,不但沒射中蟲子,反而誤傷瞭幾個同門,局勢頓時變的更亂瞭。
「跑!快跑!不要看後面!」
孫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瞭,帶著弟子運起輕功加速逃離,一路上女弟子們被長尾蟲捉去的尖叫聲,破身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孫靜盡量不去受這些聲音的幹擾,隻知道向前狂奔,不知跑瞭多遠,綠霧終於減淡並且散去。看看身後,本來還有半數的百花門眾人,隻剩下寥寥幾個跟在後面,其他的不用說必然是遭瞭那些長尾蟲的毒手。
「終於……逃出來瞭」幾名女弟子擁在一起,抱頭痛哭,滿是逃出生天的喜悅。
「好瞭,我們回百花門吧。」孫靜回頭看瞭看遠處依然被綠霧籠罩的密林,又想起那些被長尾蟲捉去的女弟子們:「此事我會向掌門請罪的。」
*** *** ***
而薛茹月和林森那邊,情況更糟。
林森帶來的蓬萊派弟子,全數戰死,林森儼然變成瞭一個光桿司令,而唯一保持瞭完整戰力的隻有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等五個人瞭,但此時他們人人帶傷,隻能勉力支撐。無數的金蠶成蟲呼嘯著將這五人圍瞭起來。
而包圍圈的外面,還傳來金蠶老祖陰森的笑聲:「桀桀桀桀……隻要把你們五個吃瞭,老夫的蟲兒就會變得更強!蟲兒們,吃瞭他們!吃瞭他們!」五人竭力的抵擋著,雖然劍氣淩厲,但是由於那些成年金蠶外殼堅硬,很難殺死。
「吱吱!」一隻金蠶突破瞭五人的防禦,直朝著正一四子的青陽子咬去,那青陽子手忙腳亂用劍去檔,結果那金蠶毫發無傷,反而一口咬在青陽子持劍的手上!
「啊!孽畜!」
「金蠶有毒!」
薛茹月眼疾手快一劍將那金蠶劈成瞭兩半,又一劍將青陽子持劍的手齊腕砍下!斷肢雖然殘忍,但卻是目前防止毒發的最佳手段。
「多謝師姐!」
青陽子臉色蒼白一聲不吭,直接撕下一塊衣角捂在斷口之上,勉強止住瞭血。
「不行,這樣就是等死!」林森看著密密麻麻的蟲群:「老夫反正也活夠瞭,若是你們有人能活著走出去,就去蓬萊派通報一聲,給老夫報仇!」
說著,林森持劍蕩開附近的金蠶,孤身沖瞭出去。
「林長老!」玄誠子大喊一聲,但早已經不見瞭林森的身影。果然,林森沖出去以後,正一派這邊的金蠶少瞭許多,清凈子扶著重傷的青陽子,五人且戰且退。
「喝!哈!」
林森持劍在金蠶群中左砍右殺,地上滿是金蠶的殘缺不全的屍體,直到自己的劍被劈砍的卷刃斷裂。他抹瞭一把嘴角的血跡,將斷裂的劍用力插入地上的金蠶屍體,見周圍的金蠶圍著他,卻並不攻擊:「咳咳。怎麼,你們這些孽畜,怕瞭老夫麼?有種就上來吃瞭老夫!」
不遠處又傳來陰惻惻的笑聲:「桀桀桀桀……林森,你個老不死的,骨氣還挺硬的!可就算你為那正一派的五人引開的我的蟲兒,他們又怎麼能那麼容易逃走呢?蟲母,那老不死的歸你瞭。」
「多謝主人!」一個女聲響起,金蠶群自動分開,為那個被稱為蟲母的女人讓開瞭一條路。妖艷嫵媚的綠紗女子挎著小步,一邊走一邊微笑著看著林森:「聽主人說你很厲害?」
「妖女受死!」林森雙掌揮去,可那蟲母速度更快,看似弱無力的手捏成拳頭,狠狠在那林森的胸口上連打瞭三掌,那林森噴出好幾口血,一下便被打的倒飛回去,摔倒在地。
「你……你這妖女怎麼會百花門的花謝花飛掌!你到底是百花門的什麼人?」
「你這老頭太弱瞭,沒資格知道!」那蟲母一把抓住林森的喉嚨,轉身向後擲去,那林森的身體連續撞斷瞭好幾棵大樹才停下來。
「桀桀桀桀……蟲母你不要把她弄死瞭,不然死人就不好吃瞭!」金蠶老祖緩步走來,看著地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林森,張開瞭自己滿是黃牙的嘴:「林森,沒想到你個老不死的也有今天!」
「呸!」癱在地上的林森骨骼幾乎盡碎,但依然不肯屈服。
「沒想到還有力氣朝老夫吐唾沫。桀桀桀桀……蟲母,把他吃瞭吧。」
那蟲母看著地上的林森,一把將他的褲子給撕瞭去,隨後又褪下自己的綠色紗衣,那林森迷迷蒙蒙的看著面前幾乎一絲不掛的蟲母,那柴把一般的肉棒居然有隱隱擡頭的趨勢。
「桀桀……沒想到你個老不死的,居然還能再臨死前煥發第二春。」
「我。老夫。沒有。」林森被羞辱的又羞又惱,但此刻渾身骨頭碎瞭大半,他已經沒有什麼辦法再去反駁瞭。
蟲母看著那已經硬起來的肉棒,嫣然一笑:「你的老肉棒都擡頭瞭,還要撒謊。沒關系,奴傢會慢慢玩你的。」說完便坐在林森的大腿上,慢慢用雙手按摩搓揉他的肉棒,隨後將那肉棒盡根含入嘴中。
林森隻覺得自己的陽物進入瞭一個溫暖之處,蟲母口中的陽物被吞吐的滋滋作響,香舌不斷按摩著口中陽物的包皮和龜頭頂端,弄得林森的身子一陣陣不自覺的顫抖。就這樣舔弄瞭一刻鐘,期間數次在林森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停止,弄得林森幾欲瘋狂,從高處跌落低處的感覺換誰都受不瞭,何況是已經重傷的林森呢。
「饒瞭老夫。老夫。受不瞭瞭!」
金蠶老祖聽瞭林森求饒,陰惻惻的笑道:「蟲母,讓他好好舒服一下!」
「放心,奴傢有辦法讓這老頭舒服得上天的。」蟲母吐出那林森的肉棒,笑道:「奴傢就讓你享受一下奴傢的吸精蟲洞好瞭,奴傢這洞上過的蟲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能享受奴傢的服侍是你八輩子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