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女子來提升功力,那我不就成瞭淫賊瞭麼?」
「什麼淫賊,凈瞎說!麒麟決它可互補互成,對男女都有益處,又不是那些低級的采陰補陽功法。」王紫菱新瓜初破,一舉一動都蕩人心魄,眼波朦朧中蘊含著深情款款的盈盈秋光,換作是不解風情地百煉鋼,也必定讓他化為繞指溫柔。「再說,你一個大男人,沒有三妻四妾怎麼可以?妻妾多,那才是男人有本事的象征。」
「那,紫菱不介意我讓你做小老婆吧。」李翰林道。
「什麼做小老婆,那叫平妻!想讓合歡聖女給你做小老婆,做夢吧你!。翰林,你看著我幹什麼?」王紫菱隻見兩人越來越近,不禁臉紅含羞,李翰林感受著她那略有些急促地呼吸,心神一陣迷離,情不自禁地吻瞭下去。
「唔……」直到兩人唇分,昔日放蕩嫵媚的合歡聖女已經體軟如綿的躺在李翰林懷中,其他男人做夢也不敢奢望得到的合歡聖女此刻卻一並躺在自己的懷中,那種巨大的成就感和幸福感就充斥瞭李翰林的整個心田,連臉上都不由露出瞭開心滿足的笑容。
「我馬上要回一趟宗門,把昨日遇到的事情向宗門匯報,你孤身一人回去,怕是洛泱那邊也等急瞭吧,快回去吧。」
李翰林看著王紫菱穿衣的樣子,雖然衣衫破爛,但也顯得清幽脫俗,驀然間讓李翰林突然萌生瞭諸多感慨,想到這樣的一位佳人是自己擁有的,他心頭就激蕩不已。
「翰林,等我把宗門的事情辦完,我就回來找你,好麼?」
「嗯。」
李翰林拿起碧海狂林劍,與王紫菱一同走出瞭山洞。
*** *** ***
再說那些剩餘的正派人士。
瓊華宗的少主楊天賜,因為傷勢太重,與那被嚇昏過去的神農教長老周興旺一起被人送到離天城裡搶救瞭。至於救不救的回來,或者救回來以後兩人會不會打架,誰也說不準。
反正自此之後,瓊華宗和神農教的梁子算是結下瞭。
在長老的指揮下,剩餘的正道三系弟子抱著隨後一絲希望,搜瞭一夜的山,走瞭差不多七八十裡,結果到瞭早晨連毛都沒搜到。一夜的瞎折騰已經讓他們筋疲力盡,連舉起兵器的力氣都沒有瞭,大多數人隻想回去好好睡覺。
孫靜看著東一個西一個靠在樹邊休息的百花門弟子,搖瞭搖頭。一夜沒有合眼,就連她也感覺犯困,而正一派和蓬萊派的人也不好受,三系人馬早已經累的東倒西歪,同時在一處地方休息。
要不自己還是帶著弟子回去算瞭?
突然,孫靜皺起瞭眉頭,輕輕的嗅著周圍的氣息。周圍的氣息中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這腥味很是陌生,像是用水煮過的腐肉。
「怎麼瞭?」正在休息的薛茹月和林森看到孫靜臉色不對。
「有怪味,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
隻見樹林中,一股綠色的霧氣漸漸彌漫開來,遮天蔽日,越來越濃,仿佛濃霧一般,連陽光都被遮擋住。
「這什麼東西!」有人驚呼道。
「這是不是毒氣?」
「什麼,毒氣?」
正道弟子紛紛拔出武器,慌亂的準備迎戰。
「不要慌亂,這不是毒氣,隻是有腥味的氣體而已,用來遮蔽視線,老夫已經猜出來是誰瞭!」林森持劍,警惕的看著周圍的綠色霧氣道。
「桀桀桀桀……林森,老夫沒想到你這老不死的還活著!」
隻聽一陣恐怖至極的笑聲傳來,三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出現在距離眾人十丈遠的綠霧之中,隻見那帶頭之人禿頂駝背,穿著一身綠袍,手持一根木杖,那木杖頂端鑲嵌著一顆不知道是什麼昆蟲頭部造型的綠色晶石。
而那綠袍老頭的兩邊各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足有七尺高,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肌肉發達,皮膚下方隱隱泛著綠色,胯下隻有一塊兜襠佈,光著雙腳;而女大約三十多歲,妖艷嫵媚,眼含綠芒,蕩漾著濃濃春意,自有一番說不出的嫵媚。她的皮膚顏色倒是正常,但衣著十分暴露,僅僅穿著一件綠色透明紗衣,外加一雙繡著金邊的綠色長靴,雙乳和私密處若隱若現,身材前凸後翹,十分惹火。
那禿頂駝背的老頭看著面前的陰森森的笑著,領頭的一個道:「原來是正道門下,居然還有那麼多人!桀桀桀桀……真是新鮮的血肉啊,正好拿來喂老夫的蟲兒!」
一個蓬萊派弟子站在林森的身後,此刻忍不住問道:「林長老,這些人都穿綠裝,還有那禿頂駝背的老頭是什麼來頭?」
「看來現在的後生都嫩的很,居然還有人不知道我金蠶老祖的大名!」那老頭陰森一笑,看著那些正道人士,如同在看一堆能夠喂養自己金蠶的血食一般。
金蠶老祖與血手老魔齊名,與血手老魔喜歡將那些女子做成雕像不同,金蠶老祖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喂養自己的金蠶,並因此得名。金蠶是一種巨蟲,幼蟲破卵以後一般有老鼠大小,呈綠色帶翅能飛行,據說長成渾身金色,足有簸箕大小,僅僅生活在中州大陸的西南邊。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都逃不過飛行的金蠶的圍捕,這些金蠶帶有劇毒,靠吞噬活物的血肉壯大自己。而金蠶老祖為瞭喂養金蠶,已經害瞭不知多少無辜人的性命,是正道六系的大敵之一。
而最近一段時間,金蠶老祖身邊突然出現瞭一男一女,據稱是金蠶老祖用活人煉制的蟲人與蟲母,但具體的情況卻沒幾個人知道,這兩人的存在也就成瞭一個謎。
「金蠶,我勸你速速離去,要不然刀劍無眼,不小心把你的金蠶給殺光瞭……」
林森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金蠶打斷瞭:「嘿,林森你個老不死的,老夫悄悄跟瞭你們一夜,本來是為瞭將那合歡聖女虜來當老夫的第二個蟲母,結果那合歡聖女跑的比兔子還快,連毛都沒撈到!看看現在你們人乏馬困,那老夫就把你們送給老夫的蟲兒當點心!」
金蠶老祖掃過百花門的孫靜和正一派大師姐薛茹月時,更是興奮的張開瞭滿口黃牙得嘴:「正一派和百花門的女俠也在!嘿嘿嘿,正好一網打盡!」
說完,金蠶老祖將那木杖對準正道人士的方向:「蟲兒們,給老夫吃瞭他們!」
綠霧蒙蒙的樹林裡,昆蟲振翅的「嗡嗡」聲四起,密密麻麻的綠色金蠶幼蟲從半空中呼嘯而來。
林森看著密密麻麻將正道人士包圍的綠色幼蟲:「各位千萬小心,切莫與這些蟲子接觸,這些金蠶雖然是幼蟲,但是含有劇毒,還能吞噬血肉!」
說完劍氣揮動,直向那些飛舞的幼蟲射去,那些飛蟲想要俯沖下來攻擊眾人,卻被下方眾人揮來的劍氣生生擋住。一道道無形劍氣向著金蠶飛射而去出,那些金蠶幼蟲的數量雖然很多,但是非常脆弱,往往一道劍氣就能將三四隻幼蟲劈成兩半,而那些僥幸躲過劍氣的幼蟲,往往都被百花門的弟子用發射鋼釘的花傘射落在地。
「看來老夫還是低估瞭你們,竟然能把老夫的蟲兒殺死瞭這麼多,今天必須拿你們的血肉喂蟲!順便,老夫培育的一批新的蟲兒,那些蟲兒可對正道的這些女俠非常感興趣啊!」
眼見幼蟲死傷無數,金蠶老祖揮下木杖,剩餘的綠色幼蟲立即退去,比剛才更加沈重的「嗡嗡」聲四起,一大批簸箕大小的陳年金蠶由半空飛來,其中還加雜著一種尾巴很長的不知名的金蠶,十分滲人。
「大傢小心,這是金蠶成蟲!十分結實!所有弟子向長老靠攏,用劍氣將這些蟲子射落!」林森看到半空中均是那些巨大的金蠶幼蟲,吃瞭一驚。剛才的攻擊以及消耗瞭正道人士的大部分精力,此時再應付這些金蠶成蟲,怕已經是強弩之末瞭。
果不其然,射向半空中金蠶的劍氣比剛才都要弱上很多,而且那些金蠶大多數中瞭劍氣依然像是沒有事一般,俯沖下來。此時,隻有百花門的鋼釘和正一派五人的劍陣還對那些金蠶有一些威脅。
「師姐,鋼釘已經快要耗盡瞭!」一名百花門弟子對身旁的孫靜道。孫靜摸著腰間所剩無幾的鋼釘,要是再不退,這些人估計就要全軍覆沒瞭。
「百花眾,聽我命令,節約鋼釘!若是鋼釘沒有瞭,就以傘面禦敵!」
這命令一下,百花門射出的鋼釘一下子稀疏瞭很多,趁這機會,大量成年金蠶俯沖下來,開始獵殺落單的弟子。正道人士一時間壓力大增,弟子開始出現傷亡。
「怎麼回事!百花門怎麼不發射鋼釘瞭!」薛茹月一邊揮劍斬殺這些金蠶,一邊氣得大罵。隻見面前的一個蓬萊派男弟子一下便被一隻簸箕大小的金蠶撲倒在地,那金蠶尖銳的口器,一下就刺入到那男弟子的喉嚨中,鮮血如泉湧一般,噴射出來,幾隻金蠶聞到血腥味也飛撲而來,一下把那男弟子開膛破肚,將腦髓和內藏啃的精光,隻剩下一具空殼一般的屍體。
其他的弟子哪裡看到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有些人直接彎腰嘔吐起來,卻也被幾隻金蠶撲倒在地啃成瞭一具空殼。
「救命,救命啊!」
「媽媽!我要回傢!」
「快逃!快逃啊!」
臨死的慘叫聲,惶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正道的陣型頓時崩垮,隻有少數幾個人與林森、薛茹月等人且戰且退,但兩條腿怎麼逃得過金蠶的追捕?那些金蠶十分默契,組成三四隻的小隊四處圍堵,頓時滿地都是被金蠶占據,吃的隻剩下空殼的屍體。
「撤退!撤退!」在孫靜的指揮下,百花門的女弟子倒是全身而退,結隊向外邊撤離,似乎沒有金蠶成蟲對她們感興趣。
但另一批帶著長尾巴的金蠶,已經對著她們俯沖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