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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周六晚上我們一傢三口還集體上門去黎舅媽傢做客,進行瞭一次很久沒有過的集體串門。因此周日早上我和媽媽到達溫泉旅館時發現,我們居然是最後一組到的。

  由於媽媽事先交代好瞭,領班小姐姐已經給班長她們妥善安排好瞭房間。我們到瞭以後聚在影音室裡,開會似的聽領班小姐姐講解今天的旅行安排。

  丁莓是她媽媽陪著來的,這位伯母一來就對我特別親近,好像我們已經挺熟悉瞭似的。

  她年紀大概四十好幾瞭,魚尾紋都遮不住她的美貌和氣質。還是大學舞蹈系教授,越劇國傢二級演員。隨便坐在哪裡都是身板挺直,端的是氣場十足。說話帶特別腔調,和領班小姐姐說話是微笑少語,和女兒說話是細聲細氣,和我媽說話是熱情和主動,和我們其他孩子說話是平易近人。

  可能是因為今天要見我的同學,媽媽特地是挑瞭一身又素又遮掩身材的女式長風衣。而丁莓媽媽這天氣進瞭屋脫下皮草,裡面是一身非常顯身段的緊身旗袍,緊到什麼程度?那綢緞佈料在她平坦的腹部都勒出瞭痕跡,肚臍上方隱約有豎線。

  想也知道這種專業舞蹈傢的身體是多麼厲害……我覺得媽媽估計現在暗暗的後悔沒穿漂亮點,被這個貴氣逼人的女人完全壓住瞭氣場。

  我猜測媽媽想辦這場學習會的原因,是給我撐面子來的。她聽說我這幾個同學,要麼傢裡是本市首富競爭者,要麼是什麼大學教授夫妻。而我們傢連暴發戶都不一定算得上,因此想著用溫泉旅館裡面最氣派,裝修最上檔次的這套來招待我的同學。

  這種心態也不是不能理解,媽媽和大夥說話,趕著別人的話就悄悄暗示瞭這樣的溫泉別墅我傢還有幾套……聽得我略微有點尷尬。好在媽媽的語言水平還行,不那麼容易被看成炫耀財富的表演。

  我們所在的這套溫泉別墅就是在山溝子裡面積最大的那套,帶遊泳池、地下射箭場、露天籃球排球場、羽毛球、門球場的那套。這別墅的地下音影室能坐近百人,看起來有點像小禮堂,適合開會和團建。

  現在這地方和我們第一次來完全變瞭個模樣,到處走的是金碧輝煌的路子。

  連過道的吊頂都得搞成洛可可式繁瑣的鎏金花紋,墻上也不許空著,到處是花紋組合。

  我看這種地方其實很不適應,感覺來到瞭一個土豪會所,而不是我喜歡的溫馨的傢庭風格。茶貍倒是非常喜歡這裡的歐式傢具裝修風格,到處跑來跑去策劃下次要來這裡拍片。

  好在集團旅遊有固定客流,要不然這種深山會所很難維持開銷。僅僅是工作人員就有二十多人,想一想維護這地方每個月得多少錢。

  丁莓媽媽一直拉著我媽聊天,那種毫不生分的強勢熱情,輕易讓她占據瞭主動權。而我媽有點措手不及,一上午都有些發揮失常。即沒發揮女主人的優勢熱情招待客人,又感覺自己風頭被搶不知所措。

  主要還是丁莓她媽媽的暗綠色旗袍太有視覺沖擊力瞭,連路過的服務員都很好奇的多看這位貴人太太兩眼。她坐單人沙發上隨意的扭腰靠著扶手和媽媽聊天,那身段就展現無遺瞭。

  我不想參合媽媽的事,就帶三位女生去各個場地玩耍。球類場大傢都沒興趣,丁莓倒是對射箭很有感覺,勉力玩瞭一會。最終我們還是選擇瞭在旱冰場打發時間,這個好歹大傢都會。

  說起旱冰我可就太拿手瞭,這是泡妞很方便的運動。我們四個人很自然的就在場上互相牽手,借此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牽著技術最差的丁莓慢慢滑。

  令我意外的是秋歌居然是專業級好手,她知道這裡有大旱冰場,還專門帶瞭緊身運動褲和自己的輪滑鞋。我們幾個隨意穿著滑冰的時候,這個人打扮專業的在場上開始秀瞭。

  其實我很喜歡女人穿緊身褲滑冰的樣子,可是秋歌身上脂肪太少瞭,屁股繃緊用力時都能看到臀大肌的形狀,不咋美觀。

  想著媽媽站在旱冰場上的豐滿模樣,我又有點浮想聯翩。純黑色健美褲被媽媽的臀部繃出圓潤的光澤曲線,臀部渾圓飽滿無一絲凹陷,大腿小腿的光澤也僅僅在膝蓋彎那裡略有曲折,這才是成套的美臀美腿,遠非普通人能媲美的。

  我頓時想到瞭對媽媽有利的地方,可以鼓動媽媽來旱冰場玩,展示她絕美的身材。相信這一點哪怕是丁莓媽媽都難以媲美。

  誰知道我們從旱冰場出來,媽媽就極力推薦大傢去溫水泳池玩。

  可見她是想找回場子來瞭。

  別墅的溫水泳池在後院,現在建瞭個玻璃房專門保溫。我們換好泳衣在池子裡開始撲騰時,兩位媽媽終於有說有笑的從換衣間出來瞭。

  媽媽很是騷包的換瞭一身掛脖細吊帶連體泳裝,居然是高叉版的。雖然胸部和背都還算保守,但是極大的顯露瞭臀和腿的優勢。這種高叉泳衣典型就是意大利風格,雖然佈料不少,但是比起泳衣來更像內衣……反正是能讓小年輕面紅耳赤的設計風格。

  而丁莓媽媽自帶的泳衣,是典型的美式競賽泳衣。估計是去別人傢做客玩,沒敢帶太紮眼的款。競賽泳衣的特點是壓力大,飽滿的胸被壓得比較平。這一對比頓時被媽媽的風采壓瞭一頭,顯得她臀不夠翹腿不夠長瞭。

  而且兩人站一起,媽媽明顯是高瞭一些,膚色也更白嫩。畢竟小瞭對方十歲,整個人氣色和狀態都明顯更誘人。因為丁莓媽媽的大腿和小腿都有明顯的肌肉線條,處處展示著身體的緊致和爆發力,因此有一種別樣的運動員美感。可是媽媽的臀和腿充滿瞭膠原蛋白的飽滿,肌肉線條無一凸顯,更有那種性感高貴的風格。

  我記憶裡的媽媽其實要比現在略胖一丟丟,平時逛街穿無袖裝可以看到一點點胖嘟嘟的手臂。但是現在經過她半年持之以恒的減肥,媽媽的手臂和腿都恢復瞭二十多歲時的修長緊致狀態,顯得……腿的線條更流暢瞭。因此,她才能在今天這種泳裝現場赤裸裸的碾壓對手。

  脫瞭衣服,果然還是媽媽有優勢。如果說丁莓媽媽的臀寬和肩寬相當,媽媽的臀寬就明顯超過肩膀,用網上的話說就是屁股大過肩,快樂似神仙。

  我在網上也算閱片無數,現在兩個80分以上的性感身材女人站一起,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對媽媽的身體那麼癡迷和貪婪。

  這真不怪我,你逛黃網時偶然見到個身材爆炸的GIF圖,也會一瞬間幻想跟這種女人滾床單的吧?這是人類最深層的繁衍欲望,和血緣關系無關,山頂洞人還認得清什麼倫理關系不成?原始部落裡男女肯定是尋求最健美,最漂亮的女人結合啊。

  簡單的說就是占有欲,哪怕你太老太小沒有生殖能力,難不成你就不想占有一個你認為最美麗的女人?男人對於自己的寡母再嫁也是這個心態,總是不希望自己老媽被別的男人親近的。

  我媽實在過於年輕,過於性感。如果她和爸爸關系好還沒什麼,一旦感情出問題,再嫁的可能性是很高的。這對我來說,無疑是噩夢。比起這個結果,我寧可父母關系不出問題。可是眼看父母已經沒有瞭夫妻之實,如果我對這個情況漠不關心,很可能就是傢庭破碎,母親再嫁的結局。

  因此我身體裡的占有欲基因告訴我,你必須阻止媽媽再嫁。因此我對於做媽媽的情人一點心理排斥感都沒有,不但不排斥,還百般期待,萬般渴望。

  隻是非常可惜,我媽對我沒有產生半分類似戀愛的感情。人傢說有戀母戀子的,可惜我媽對我隻有母子親情,這一來是我年紀過小,缺乏強大男性的身體、頭腦、能力的表現的原因。二來也是媽媽本身有些性冷淡,對解決生理需要並不迫切的原因。

  哪怕我都吃到媽媽的蜂蜜瞭,她也隻把這種行為看做對我發情心態的一種滿足。根子上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母親心理,是一種寵愛和縱容。

  理論上和一個母親被兒子撒嬌要買100個甜甜圈吃,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你又吃不完,不吃也不會死,為什麼要買?好好好,給你買。」的一種親情。

  哪怕被我吃蜂蜜,她會感到羞澀、感到刺激和愉悅,媽媽也認為這是人生來就有的生理現象。就算有點不合倫理,也屬於寵愛的范疇。

  可是媽媽最近被我親近得過於頻繁,以至於誕生瞭一點點不該有的「心動」。

  於是媽媽馬上認為問題大瞭,事情要變質,趕緊叫停休整。

  比起和我亂倫性交,她的心態動搖才是大問題。媽媽覺得若能把持得住兩人的關系尺度,不依戀對方,那麼其實性愛關系發展出來也不是特別要緊。

  媽媽和丁莓媽媽已經遊瞭一會,兩個人站在泳池扶梯邊的水裡休息聊天。媽媽似乎說要去喝水,就轉身拉著扶手爬階梯離開泳池。她從水中出來時背對我們,及其飽滿的臀部被高叉泳衣勒出瞭肉痕,泳衣邊緣微微的陷入瞭白裡透紅的臀肉裡。洶湧的水珠從她背上順著翹臀流下,如同過山車一樣強調著這誇張的曲線。

  丁莓媽媽仿佛震驚瞭似的,呆呆的看著媽媽飽滿優美的下半身曲線出水。茶貍在我身邊也是傻傻的說瞭一句:「臥槽……」就停下瞭,可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畫面。

  我回頭看看,秋歌也可能第一次看我媽的身材,此時整個人處於癡呆狀態。

  整個池子裡的女人就她是個平胸,身材和我類似。平時大傢穿衣服看不出來,現在她應該是感受到瞭巨大的傷害。

  在場胸部規模第三的丁莓倒是沒什麼顧忌,她笑瞇瞇的坐在池沿踢著水說:「你媽身材真好,簡直是……像T臺那些選美小姐。」

  茶貍馬上抬杠:「T臺走秀的都比較瘦吧,我看那些內衣秀都是找細胳膊腿的模特。」

  秋歌這個老司機談起這個可不差:「沒有,拉美那邊的選秀比XX卿媽媽身材還要誇張,不是到處都以瘦為美的。不過國內這種身材比較少,感覺穿衣服都很難藏住。」

  茶貍不屑的說:「是我我才不藏呢,我要有這種屁股……肯定天天短裙絲襪秀大長腿。」

  丁莓很意外的參與瞭這個話題說:「這種美臀要穿一步裙好看的,我一直想穿這種晚禮服,可惜媽媽不給我買。」

  茶貍想起來什麼似的說:「是哦……你是有這個身材的,你媽屁股都沒你翹,怎麼長的分我點唄?是不是在偷偷做什麼鍛煉?」

  丁莓很不好意思的說:「我才沒有鍛煉什麼……媽媽倒是天天鍛煉的。」

  秋歌喃喃自語的說:「我也天天鍛煉的……」

  我則悄悄面對池壁做憋氣訓練,剛才看瞭媽媽的出水美臀,現在得充分分散註意力瞭,否則雞雞起來會很難看。

  媽媽離開泳池是為瞭拿水喝,她拿瞭兩杯淺淺的少量紅酒,坐在池邊遞給丁莓媽媽一杯,邊聊天邊輕輕品一口。

  其實我媽極少喝酒的,今天還真是比較破例。可能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勢姿態吧,她挺心機的故意坐到丁莓媽媽邊上,讓對方仰視自己傲人的身材。

  媽媽的小心思對我來說很明顯,所以為瞭避免尷尬我遊瞭一會就走瞭。

  換好寬松的溫泉罩袍,我正好在窗戶上看到三個女同學在一樓的陽光房泡腳,三位外聘年輕女技師正在給她們修趾甲。

  我很不好意思接受這種服務,所以往常都是不去的。但是今天招待客人,我總不能不陪同,否則肯定要遭媽媽說沒禮貌。於是我就下樓前往陽光房,剛撩開遮擋水汽的塑料門簾,就聽到陽光房套間裡秋歌在編排我:「你們說XX卿是不是有點像Saber?茶貍可以COS伊利亞。」

  我聽到這個,就在外間找瞭個按摩躺椅輕輕坐下,想偷聽她們的想法。

  隻聽茶貍說:「丁莓這次你就COS美杜莎吧,真的很合適的,別老COS美狄亞瞭。」

  丁莓說:「雖然這次是室內館,但是美杜莎也太露瞭,要不還是秋歌來美杜莎?」

  秋歌用懶洋洋的聲音說:「我還是繼續COS佐佐木吧,你們有胸有屁股的就別推辭瞭。」

  茶貍說:「XX卿COS亞瑟王會不會太矮瞭點?和伊利亞一樣高有點怪怪的吧?」

  丁莓說:「不要緊,穿個靴子就高瞭。而且社團裡也沒有合適的瞭,畢竟是主角,顏值不夠後期修圖都補不回來的。現場看可能有點問題,做成視頻和圖片就好很多。沒多少鏡頭是全身的。」

  秋歌也說:「他臉真的很合適,比茶貍你的鼻子高好多。上次你COS的被人說是幼齒Saber,Q版亞瑟王。現在論壇請願你COS咕噠子的樓都蓋瞭好高……」

  茶貍突然說:「其實,XX卿的媽媽超合適COS美杜莎的。怎麼形容呢?那種氣質……就好像什麼表情也沒有,也在誘惑你一樣。反正我時不時就盯著她看,好像會吸人的目光一樣。就覺得她好仙氣,又好性感。兩種古怪的感覺混在一起,她平時說不定穿得比李阿姨還講究呢。」

  茶貍嘴裡的李阿姨當然是丁莓的媽媽瞭,可能在她們看來李阿姨已經是夠時尚的瞭,但是媽媽的氣質給瞭她們新的想法。

  秋歌說:「人傢肯定不會來陪我們玩這些瞭,如果要COS的話,我覺得XX卿的媽媽更合適COS蒂法,你們先別反對,我說的是三十多歲的蒂法。她要是再瘦一圈,動作和說話再跳脫一點就像動畫版的蒂法瞭。」

  茶貍笑著說:「是啊,胸和屁股也得小一圈。現在這個林阿姨(我媽姓林)走路那麼溫柔好看,沒有蒂法的青春活力感。」

  丁莓說:「那哪裡還有像的地方啊?氣質行為不像,身材不像,長得也隻是稍微類似。根本就沒有像的地方啊,可能是鼻子比較高?我發現扁鼻子的COS蒂法沒感覺。」

  秋歌沒好氣的說:「那你上次還反對我出蒂法,我都很想出的。我也是高鼻子,實在不行戴個假胸也能COS蒂法。」

  茶貍不好意思的說:「上次我們的商業合作要執事嘛,除瞭你沒人合適穿西裝的。我是很羨慕你和XX卿這種高鼻子啦,隨便一化妝戲路就很廣。不像我永遠就隻有蘿莉一個選擇。」

  秋歌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說:「你們有沒有註意到,李阿姨和林阿姨都是會舞蹈的?你媽剛才約林阿姨去舞蹈房瞭,說不定正在切磋呢,想不想去湊熱鬧?」

  茶貍連聲說:「同去同去!這兩個女人實在太飆瞭,男人看瞭梆硬,女人看瞭流淚。這種大片一定要去看,不去少活好幾年。」

  我聽她們在讓技師擦腳,就連忙出瞭陽光房,躲在另外一條巷子。等她們穿著拖鞋上樓去舞蹈室瞭,我才慢慢悠悠的來到陽光房,讓一位漂亮技師給我洗腳按摩。

  至於為什麼不上去大飽眼福……想也知道在舞蹈這方面人傢李阿姨可以亂殺我媽,就是純純去指導媽媽的。以媽媽好面子的性格,我還是不去看她丟醜瞭。

  這些女人接下來把汗蒸桑拿、推油SPA都玩瞭一遍才罷休。這些業務其實都是公司外包,需要預約的,所以我們也是第一回體驗。平時我和媽媽來這邊住,都沒享受過呢。

  到下午三點多午覺後,我們才開始學習會。晚飯後我想繼續組織學習,可是三個女同學紛紛要下場卡拉OK的PK賽。到瞭唱K的包房,果然又成瞭李阿姨的秀場,她真的是人肉唱片CD,點什麼唱什麼,都是專業水平。尤其是中國風的戲腔,連包廂服務員小姐都猛烈鼓掌。

  一天下來,我感覺媽媽輸多勝少。送大傢出門時,她那件素色大風衣都勒腰勒得很細,氣質顯得沒那麼懶散瞭。

  開車帶我回傢的時候,上車不久媽媽就松瞭送風衣腰帶,看得我掩面而笑。

  媽媽發現我在嘲笑她,也忍不住打瞭我頭兩下說:「你笑什麼!」

  我看她先憋不住笑瞭,於是忍住不笑說:「我沒笑,是有點感冒瞭。」

  媽媽嘟著嘴繼續開車,過瞭一會聊瞭聊爸爸病情的話題。看似挺正常的,但是仔細一想也不正常。我和媽媽聊爸爸的事,差不多就是在探討他啥時能回神溪鄉去療養,好成全我們的好事。

  聊著聊著,媽媽突然在鄉鎮圩上緩緩停下來說:「你怎麼搞的,下面就這樣瞭?」

  我低頭看看,因為穿的是寬松的大褲腿褲子,坐在副駕駛我居然雞雞完全挺立起來瞭自己都沒發現。

  媽媽皺眉說:「是不是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連忙說:「沒有,剛才我們還在聊天呢。是……」

  媽媽兇巴巴的說:「是什麼?!」

  我支支吾吾的說:「我其實一上車就有感覺,可能是一整天都沒有和媽媽獨處瞭,所以……」

  媽媽松瞭口氣,說:「和我獨處一下就這樣?萬一你爸也在呢?」

  我連忙解釋說:「我爸在肯定不會這樣,這不是就我們兩個在嗎?」

  媽媽拿濕巾出來對著後視鏡擦擦眼睛周圍,扭頭和我說:「你想幹什麼?就我們兩個。」

  我看看周圍黑咕隆咚的圩鎮四下無人,就可憐巴巴的說:「我想親親你……」

  媽媽拿著化妝盒子聽我的答案呆瞭一下,說:「這個……我還因為你起瞭色心,要親我的腳什麼的呢,親親倒是可以。」

  說著解開我們兩個的安全帶,把車熄火燈光全部關瞭,然後一手枕著中央扶手向我靠過來。

  我小聲說:「對我來說,親親你就是一件特別色的事情。」

  媽媽剛和我小琢瞭一口,聽我的發言,就伸出舌頭勾瞭勾我的下唇說:「感覺好久沒親瞭~ 啊!」

  我忍不住伸手兜住媽媽後腦,正面壓扁瞭她的嘴唇。反正媽媽的舌頭已經伸出來瞭,我的舌頭就能交錯而過,深入媽媽的嘴裡。

  「嗯~ 」媽媽發出非常嬌氣的鼻音,這聲呻吟聽得我腦子裡差點熔斷理智,雞雞不爭氣的瞬間全硬瞭。

  怎麼會有這麼性感的怪物,我簡直不能理解自己此刻的欲望,仿佛理智一轉身就變身怪獸。車裡一片漆黑,空調停止瞭運作顯得空氣沉悶,因此媽媽嘴裡的濁氣顯得比平時濃鬱,帶有一絲絲輕微的腥甜。當我蹬直腳壓過去碰撞她的嘴唇時,媽媽一路撤退後仰,居然被我親得身上一陣一陣顫抖。

  直到我呼吸再也無法屏住,才開始緩緩的撤退。等我落座回副駕駛喘息,媽媽仍然頭靠在駕駛頭枕上閉目休息,她寬松的風衣胸部激烈的起伏著,看似努力的在調整紊亂的氣息。

  大概一分鐘,媽媽就起來拿濕巾擦下巴,然後笑著發動起車起步繼續趕路。

  剛開出圩鎮媽媽就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親親沒問題,什麼時候都行。其他的你要註意,不能過分瞭。」

  我嬉笑著說:「真的啊?那我在傢的時候要親親也可以?」

  媽媽看我一眼,笑著說:「不能太頻繁,實在忍不住瞭可以告訴我。」

  我繼續壞笑著說:「要是……實在忍不住瞭,又很久沒親。爸爸也在傢,可不可以親你?」

  媽媽憋住笑說:「隻要你夠膽,就來試試。」

  我立刻一拍大腿說:「好!今天我們回傢就試試,敢不敢?媽,你就說敢不敢?」

  媽媽笑著說:「我有什麼不敢的啊,你忘記瞭你爸在的時候我們都幹過啥……不過說好隻能一下子,別想著像剛才那樣一直親啊。還有不能提什麼親腳的要求,你爸在聞一下也不可以。」

  不過回傢後忙忙碌碌倒是沒什麼機會,爸爸就在客廳看電視,媽媽在洗衣服整理衛生間,我在沙發上看瞭一會電視,抽瞭個空去衛生間等著。

  過瞭沒多久,去二樓晾衣服的媽媽回來瞭,我一跳坐在洗手池上,兩腳晃動對媽媽做瞭個OK的手勢。

  媽媽回頭看瞭客廳一眼,把衛生間門關上。

  在門即將關上時,媽媽想瞭想沒有全關,而是虛掩著。然後她走到洗手臺前,略微低頭的湊到我臉前哼哼的笑瞭兩聲。

  我在媽媽耳邊小聲說:「我想吃你的口水,要現做的那種,舌頭下面湧出來的。」

  媽媽忍不住輕輕哼的一聲笑瞭,然後裝模作樣的鼓瞭兩下腮幫子,對我親過來。

  我迫不及待的張開瞭嘴,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湧瞭進來。

  我刻意的在嘴裡嘗瞭嘗,毫不猶豫的吞下瞭剛湧進來的部分液體。可能因為我剛才用冷水刷的牙,口腔溫度比較低。品嘗媽媽津液的時候,整個口腔感覺都被溫暖到瞭。連吞咽的咽喉部位,都能感覺到溫暖通過。

  不過,我馬上發現媽媽嘴裡傳遞的液體量有點大,而且非常黏糊,有一股濃鬱的巧克力清香!

  我又吞瞭兩口口水,小聲說:「你耍賴!是剛才一直在吃巧克力?」

  媽媽吃吃的笑瞭,朝我伸出可愛的小舌頭,隻見她舌苔上都是白呼呼的白巧克力。

  我假裝不滿的說:「不嘛~ 我想吃原味的。」

  媽媽笑著搖頭,我繼續撒潑一會,就被她趕出來瞭。

  不知道媽媽怎麼想出來的辦法,早上出門前我們在玄關接吻,又是一股水果糖的香味!

  接連幾次,搞得我都有心理陰影瞭。好在放學時我忍住瞭沒索吻,等飯後媽媽刷牙時,堵在衛生間門口索吻。雖然吻瞭一嘴牙膏氣息,不過也享受到瞭輕微的媽媽獨特口氣,比吻水果糖好多瞭。

  這種好日子沒持續兩天,媽媽又逐漸禁絕瞭接吻要求。從一天多次改為一天一次,最後也隻允許我淺吻輕啄,日漸回歸正常母子的關系。

  而沒有瞭曖昧遊戲,我似乎也淡瞭打飛機的興趣。把大量精力用在瞭攻克實驗班的考試上,如老師預料的,我輕易就以第一名的成績上瞭實驗班。

  其實也很好理解,新學期瞭實驗班本來就要調整人員,那些沒興趣穩紮穩打的終究還是去瞭零班。騰出來的位置正好給瞭新加入實驗班的人。

  所謂零班,就是沖中科大少年班學院,以及清北英才班去的。追高教學進度,讓學生在高一或者高二能參加這些頂級學校的提前自主招生考試。

  雖然這麼快和溫暖的茶貍窩分別有點不舍,但是男人總是得向前看。在我保證瞭參加茶貍學習會,並且參加COS漫展後,三個女同學才依依不舍的讓我離開瞭。

  我那個寶座,不知道便宜瞭誰。

  新學期變化很大,曾經給我巨大壓力的韓忘霖果然轉學去瞭澳大利亞。我再次蟬聯瞭一個月的年紀第一後,瀟灑的進入瞭實驗2班,再次刷新瞭屌絲逆襲記錄。

  為瞭跟上教學進度,老師都很有耐心的給我們3個新來的開小灶。教務處專門安排瞭老師,課後還可以用手機進行現場指導網課。

  因此我也確實沒有多少餘力和媽媽搞黃色,感覺上拍照露出都是很久遠的事瞭。

  不過我也沒有丟尖子5班的臉,很快發現除瞭教學進度,其實實驗班和尖子班的學生實力差距不大。第二個月我就在實驗2班拿到瞭班級第一,讓這些人狠狠的震驚瞭一把。

  其實我也隻是臆想罷瞭,這些人已經學到麻木,才不會震驚、怒視什麼的。

  實驗2班一共17個人,缺那麼多是被零班挖走瞭一些。

  在我看來教學上其實抓得比尖子班松弛,因為太追求進度,老師根本不去管學生的掌握程度,導致班級裡的成績兩極分化。在老師看來跟不上的刷回尖子班去打基礎更好,所以對跟不上的也采取放任態度。

  這年頭要是我們省一中在高一高二出幾個少年班或者英才班學生,那就特別長臉,可以專門進行特刊報道的。

  所以之前李老師這麼看中我,就是因為我競賽成績優秀。中科大少年班學院的創新班,就是針對17歲以下有省一等獎、二等獎競賽成績的學生準備的。也就是說我哪怕上不瞭每年招四十多人的少年班,去考每年招200人的創新班還是有機會。

  如今,我也是如領導們的期望那樣,真正走到這個卷王之王的戰場上瞭。

  全中國的卷皇就是奧賽國傢隊正式隊員,大概就是五個人一個替補。

  然後次一級的卷帝是奧賽國傢隊集訓名單成員,大概是三十到四十多人吧。

  再下面就是卷王貴族序列,從學科競賽國傢一等獎到二、三等獎都是王爵,可以隨便進大學,但是特別好的班就得看成績和爵位高低瞭。

  至於省一等獎就是侯爵,省二三等勉強算個男爵或者騎士吧。

  一上高一,我就要站在全國五項學科競賽的跑道上瞭。吃香喝辣的還是吃土,就看能不能入圍全國賽事。這不比什麼籃球棒球燃?要是能進國傢集訓隊,要是能組團全國最強五個人,去國外參加全球奧林匹克競賽……醒醒,你不是這塊料。

  我就是饞我媽的身子,別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什麼高手風范瞭一樣。

  我媽對我的最高期望,其實就是拿個年級第一,在榮譽墻上爽一把,在朋友圈裡火一回罷瞭。

  以她的腦子,可能不一定能想明白啥是全國五項學科競賽吧?

  什麼少年班這些都是搞基礎研究的,又苦又累還不一定殺得出來。肯定是不合適我這種貪圖美色,貪圖享受的紈絝子弟瞭。

  況且我也不是什麼天才,和韓忘霖這種真正的天賦選手,有本質區別。單輪天賦甚至可能不如茶貍……這個人真的是天天玩耍,也能保持這個成績。她拿不到年級第一,是單純的不想費這個力氣。

  但是啊,男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一個人成熟的標志,就是獨自走上自己的戰場。

  當我輕易的在實驗2班拿到瞭全班第一,一種名為野心的熱情在我心裡滋長出來。

  原來,在座各位真的是垃圾!

  接下來我想要為自己戰鬥,因為媽媽為我制定的目標早已經被我甩開。

  往後每一個月,班級第二名就會和我的差距越來越大。

  進瞭實驗班後我媽根本沒什麼反應,倒是爸爸幾次喜滋滋的找到我來誇獎,還硬塞給我一千塊錢……晚上吃飯時爸爸莫名其妙問瞭媽媽一句:「廣州的醫院怎麼說?有沒有什麼問題?」

  媽媽聽瞭臉色一變,頓瞭頓筷子說:「吃飯呢!聊這個!」

  爸爸連忙老老實實的點頭不語。

  我頓時留瞭個心眼,吃完後在客廳磨磨蹭蹭的不走。爸爸和我看瞭會電視,果然耐不住走向長過道,拐個彎進瞭衛生間。

  我特地把電視從足球賽換成一個聲音小的節目,然後拿著水杯走到長過道,悄無聲息的在衛生間拐角處偷聽。

  爸爸倒是沒有故意壓低聲音,他隨意的問:「……醫生也沒辦法?」

  衛生間裡傳來媽媽收拾瓶瓶罐罐的聲音,她嗯的坑瞭一聲,接著說:「不是老問題瞭麼,子宮後位。炎癥導致的,現在繼發性感染。好在後位程度不嚴重,一到二級之間吧。」

  爸爸皺眉說:「沒有什麼好辦法嗎?」

  媽媽說:「醫生不建議采取手術,一般是三級才夠手術標準。」

  爸爸說:「就拖著?」

  媽媽:「吃著藥復查唄,消炎瞭最起碼沒感覺。你自己想想辦法。」

  爸爸有點煩躁的說:「我有什麼辦法?我……」

  媽媽哼瞭一聲,說:「你辦法多著呢,要我給你買個飛機杯?」

  聽到媽媽這麼勁爆的發言,我頓時心裡一個機靈,下體頓時來瞭尿意。

  爸爸支支吾吾的說:「沒,這個不是,我就是關心一下你。」

  媽媽沉默瞭好一會,說:「我就是告訴一下你,反正你那群狐朋狗友也沒替你遮掩。再讓我知道你去那種地方,就分床睡。」

  爸爸連忙解釋:「就是一般的洗腳城!現在不一樣瞭,不是那種地方瞭。現在年輕人都喜歡去的,很正規的那種。其實就是水吧,方便打麻將吃飯泡澡的。」

  媽媽笑瞭一下說:「神溪鄉七八個洗腳城,哪個老板我不熟的?你和大學裡那個打印店老板娘不清不楚的我也知道。還有神溪鄉鎮政府邊上那個賣茶葉的老板娘,我知道你們沒睡過,你別急,我就是一說。這些倒沒什麼,我也不能天天跟著你不是?但是你要是去洗腳城睡那些出來賣的,我一句話,就分床睡。」

  爸爸長嘆瞭一口氣,說:「我這兩年真的是悔過瞭,你真的消息靈通,應該都清楚。我平時玩得好的幾個,都能作證。」

  媽媽噗嗤笑瞭一下說:「我又不是在審你,算瞭算瞭,搞得我好像在吃醋一樣。我以前出去跳個舞你都說三道四,這兩年你應該也清楚我沒在外面亂來瞭吧?舍賓瑜伽我都沒怎麼去瞭,就做個SPA,會所裡都是女的,放心瞭吧?」

  爸爸連忙說:「我也不是在審你啊……」

  結果兩人把話聊死瞭,一頓沉默。

  好一會,媽媽吐瞭口氣說:「算瞭,你前科太多,想到腦仁疼。」說完又開始發出倒水聲,擺弄電拖把的滴滴聲。

  我連忙輕手輕腳的快速回到客廳,假裝去廚房拿飲料。從廚房回來,就看到爸爸滿臉愁容的坐回沙發上,把電視切回球賽。

  我看爸爸在客廳發呆,就拿著飲料去陽臺找媽媽。

  上瞭三樓露臺,媽媽果然在玻璃頂的晾曬處。我趕忙過去把果汁給媽媽喝一口,悄悄問:「媽,你們剛才聊什麼?我看爸爸愁眉不展的回來瞭。」

  媽媽笑著看我一眼說:「就是……給你落實獎勵啊。你爸在傢待瞭這麼久,開始蠢蠢欲動瞭都。昨晚剛睡下突然手放我屁股上,嚇我一跳。隻能臨時編瞭個婦科病打發他,好在我提前準備瞭這個事。」

  我心裡也咯噔一下說:「他今晚會不會……?」

  媽媽用帶著果汁的嘴唇在我臉頰上嘬瞭一口說:「我不是之前就準備瞭一份廣州人民醫院的假病歷麼?找瞭個熟人幫我寫的,給他看瞭一下就收起來瞭。正好我和你爸剛結婚時那個啥……你懂的,年輕人幹柴烈火。所以那時得瞭有點重的炎癥,拖瞭一陣子。我昨天就說因為子宮後位,復發瞭。」

  我支支吾吾的說:「那……那個什麼子宮後位,媽你真的有這個病嗎?」

  媽媽笑著擰擰我的臉頰,說:「當然沒有,你媽我健康得不行。這幾年本來就沒有性生活,又經常鍛煉體質好,黎舅媽不知道多羨慕我呢。說我連個感冒或者過敏都沒得過,不像她洗個稍微熱點的熱水澡都能過敏。」

  我好奇的問:「那這個病你是哪裡聽來的?」

  媽媽說:「海南一個縣旅遊局的領導的老婆有這個病,托我在廣州最好的醫院給安排一下。這個人情我得做,就陪她去瞭一趟。」

  我忐忑的說:「不會被爸爸識破吧?」

  媽媽安慰我說:「你不用操這個心,媽媽自有分寸。你爸也就是在傢待久瞭起瞭心思,以前他根本不關心這個事。他早先也跟我提過幾回,我都推脫瞭。你還記得吧?去年還是前年我還願意找他的時候,他是怎麼跟我說的來著?嗯……說他沒休息好,打瞭通宵麻將。」

  我點點頭說:「好像是有一回我們兩個親瞭很久,然後你說要找爸爸消消火。」

  媽媽頓時臉頰都燒起來瞭,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就是那次,想到我都有氣。還怪我沒提前安排,突然大晚上找來。你想想,老婆都主動找來瞭。你當天沒休息好,不會過兩天回城裡來補課?這種事還能忘瞭?」

  我笑著說:「這就是說那時爸爸愛答不理,現在爸爸高攀不起。」

  媽媽一邊晾衣服一邊說:「這事你不用管,再晾他一兩個月,他準得屁顛屁顛回神溪鄉去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