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又輕柔的夜風中，媽媽輕輕笑瞭一聲，從我手裡的連衣裙裡掏出鑰匙，爽快的把鐵門打開瞭。

　　然後媽媽要我把連衣裙搭在鐵門的欄桿間，自己先走出瞭大門。

　　大門處頭頂有個太陽能路燈，冷色的光線非常強烈，站在門口給人感覺周圍黑不溜秋的，有點害怕。

　　媽媽走出大門後也有點猶豫，她全身上下除瞭黑色912 針連身襪就隻有一個手機和細皮帶小挎包，不過她好像硬撐著走向馬路，離開瞭路燈照射區域。

　　我開著大門，隨時等著媽媽逃回來，結果媽媽還朝我揮手說：“門不要鎖，搭上就行，衣服也不用拿，你快過來。”

　　我心臟撲通撲通跳，快步離開路燈照射區域，來到瞭大門和馬路之間的黑暗地帶。

　　媽媽牽著我的手試探著走到柏油馬路上，她的粗跟單鞋發出瞭清脆的噠噠聲。

　　之前村裡的路和橋上的路都是水泥的，但是因為長期沒有人維護，多少積瞭一層硬土，所以媽媽皮鞋走路的聲音都比較悶。但是這是新修不久的縣道，我站在馬路上，小腿甚至還能感受到馬路在白天積累的熱氣散發出來，媽媽走路的皮鞋踩踏聲顯得非常清脆。

　　這種高跟鞋的聲音在夜間非常清晰，媽媽一時有點緊張起來。

　　我為瞭緩解她的情緒，主動說：“右邊是去鎮裡和縣城，左邊通往哪裡啊？”

　　媽媽回答：“明子村，種油菜花那個地方。這條路過去還有三個村子，但是都比較小，就明子村有點風景住的人多些。所以現在才晚上八點，這條路就沒車子通過瞭。”

　　我說：“我知道明子村，但是那裡還有好遠吧？中間沒有其他岔路有村子瞭嗎？”

　　媽媽說：“原本是有的，山裡有幾個村，但是新的鄉道修到那些山裡的村去瞭，所以他們去縣城也不走我們這條路。”

　　我於是乖乖的說：“哦，難怪媽媽這麼大膽，應該就沒什麼車會來吧？”

　　媽媽似乎放松瞭一點，說：“嗯，一天就兩趟公交車，早上一趟下午一趟。其實從明子村去縣城，也是走山裡的那幾個村的路更近，走我們這邊的一般是去大壩上班的，所以人少車少。”

　　我得意的說：“那媽媽豈不是可以放心的在這裡走瞭？隻要外公不來，桃芽也想不到我們會出村來散步吧？一般以前回這裡住的時候，我和桃芽都是飯後到村裡湖邊的老碼頭去散步。”

　　媽媽說：“也不能說絕對安全，明子村還是有些人在大壩上班，也有些給大壩送貨的經過這裡。”

　　此時我的眼睛已經適應瞭黑暗，感覺今天還是月光很不小的，四下裡除瞭候車亭和沿著縣道的行道樹，居然是一片荒廢平坦的曠野。

　　我指著寬闊的廢棄稻田說：“媽，你看這麼大一片田怎麼沒有人來辦農場啊，這裡這麼寬闊都看不到邊瞭。而且又平整，又離河邊很近，應該很合適搞農業吧。”

　　媽媽和我站在候車亭邊對遠處山腳眺望，她回頭說：“你也知道這裡離湖邊那麼近，要是搞農場，農藥什麼的不都隨著這小河流到湖裡去瞭嗎？你外公傢這個村子之所以廢棄，就因為這片湖面修瞭水壩做市裡自來水廠的水源地啊。”

　　我隻是故意找話說，所以被媽媽駁斥瞭也沒在意，故意靠近瞭媽媽身邊，還摟著媽媽的細腰說：“我還記得小時候這兩邊好多田好多人，年年在這裡搶這條小河的水。”

　　媽媽把手搭到我肩膀上說：“是啊，這條小路進去，小路左邊的是前面那個銘山村的田，這一半是我們湖邊村的，大傢不搶水才怪。可是現在，兩個村子都被搬遷瞭，這水再沒有人搶瞭。”

　　我扭頭朝媽媽看瞭一下，說：“媽媽以前也很多人搶，現在也很多人搶啊。”

　　媽媽笑得全身一震，說：“沒有，現在就你和你爸搶。”

　　她說得很小聲，曖昧又淡然的語調讓我心裡癢癢的。

　　我故意失落的說：“我哪夠資格搶，也搶不過他。”

　　媽媽撇過頭去說：“如果我不是穿成這樣在被你摸屁股，說不定我會信。”

　　我笑著說：“其實我現在也很多人搶，媽媽你信不信？”

　　媽媽斜瞭我一眼說：“反正我沒搶，你愛流到誰天裡就流誰田裡。”

　　我故意撒嬌的在媽媽身上蹭瞭蹭，有分寸的避開瞭乳房的位置。然後說：“你真不在乎我考不考年級第一？”

　　媽媽馬上說：“在乎啊，怎麼不在乎？”

　　我於是說：“那你還沒說過年級第一會給我什麼獎勵，我也沒敢問。”

　　媽媽拉著我離開路邊，走到候車亭外說：“你想的……無非是那個獎勵罷瞭。”

　　講起正事，我反而低頭看著兩人的腳面說：“不行嗎？還沒做好你說的心裡建設嗎？”

　　媽媽摸瞭摸我的頭說：“我是不想給自己那麼大心理壓力罷瞭，因為我覺得事情自然發展就挺好的啊。不過媽媽也很有誠意，告訴瞭你我的真實想法，沒有故意給你畫個餅讓你去考年級第一，再因為沒有準備好而反悔。”

　　我仍然低頭說：“那怎麼辦呢？”

　　媽媽很小心的故意調整瞭一下挎包和細細的皮帶，把我的臉穩穩的放進瞭她雙乳之間，我也順勢抱住瞭媽媽的腰。這個姿勢本身很正常，但是我臉皮被穿過雙乳間的皮帶硌著就很不舒服。

　　媽媽在我頭頂說：“媽媽每個時期的想法都在變化，剛開始時別說像現在這樣抱在一起，就連露毛毛給你看都羞恥得不行。但是現在不也改變瞭嗎？所以我就想順其自然，說不定等你考到年級前10的時候，我正好就調整好瞭心理狀態呢？”

　　我臉皮感受著硬邦邦的皮帶和媽媽912 針連身襪下的乳溝的柔軟，滿足的問：“我現在離年級前10也就一兩步的事情瞭，總應該也差不多瞭吧？”

　　媽媽笑瞭一下說：“誰知道你進步那麼快，我當時和實驗班的李老師最樂觀的估計，你要達到現在的程度也得初三瞭。這也是幸福的煩惱吧，搞得我有點措手不及。我這個月看瞭好多H 漫畫和小說，專門挑母子類的來看，就是為瞭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誰知道你還是快到讓人驚訝。”

　　我興奮的說：“媽，那你看瞭那麼多母子亂倫的小說，有沒有什麼用啊？”

　　媽媽說：“哪有那麼有用，你以為是小說裡，看瞭就會做母子亂倫的夢，然後變成花癡一個，天天對兒子發情啊。”

　　我聽媽媽講這種下流的話，雞雞居然簡單的就起立瞭。連忙說：“那……現在怎麼辦？”

　　媽媽說：“我原本隱隱約約是希望……兩廂情願，彼此都做好準備，沒有什麼心理壓力負擔，然後順其自然的發生那種關系。總之我平時也不敢往深瞭想，因為想這個會讓我平時壓力更大。壓力一大就會很煩躁，想發脾氣。這樣一來，就更不想給你看絲襪，更會拉遠我們的關系。”

　　我說：“你今天不是心情不好麼？怎麼舅舅他們一走又心情恢復瞭？”

　　媽媽說：“我生氣時是不想去玩露出什麼的，但是你舅他們太氣人瞭，外婆叫你去廚房的時候，我想起來今天原本是為瞭獎勵你而來的，如果因為你舅的事告吹瞭，反而會讓我覺得不舒服。所以我又進屋裡脫瞭胸罩內褲，換上連身襪和連衣裙，等你舅他們車燈走遠瞭，我剛才就在馬路邊把連衣裙脫瞭，跟著他們車的方向走瞭一會，然後打電話叫你來的。”

　　原來如此，我說媽媽怎麼毫不猶豫的就從鐵門出來馬路上，感情之前她已經玩過一遍瞭。

　　媽媽繼續說：“自從和你玩露出以來，媽媽早就發現瞭，自己會同樣穿成這樣陪你出來玩，其實是我可以用這種方式給自己解壓。每到心情不好的時候，陪你出來露出一次，都能換換心情。剛剛我在這裡原地脫衣服時覺得太安全，不刺激就不解壓。所以跟著他們車的方向走瞭幾百米，但是手裡拿瞭衣服也算不上危險。這裡到處黑燈瞎火，如果遠處來車瞭，老遠就能看見車燈，我有足夠的時間穿回衣服。”

　　我恍然大悟的說：“所以媽媽你剛才讓我把連衣裙放門上啊！媽，現在你離你的衣服30米遠，我手上也沒有什麼能給你遮掩身體的東西，萬一突然有人過來……你什麼感覺？”

　　媽媽說：“比之前刺激，一方面因為你在，另一方面離衣服遠就覺得汗毛都豎起來瞭。而且不能完全排除桃芽會來看到我，也很刺激。比如桃芽如果突然出現在門邊，我還可以一下子躲到候車亭後面去，你可以去找她說自己送舅舅他們出門，至於我你就說沒看見。”

　　站在候車亭的昏暗燈光下，我故意把媽媽拉到燈的正下方，燈光最強烈的位置。然後從背後抱著媽媽，兩手輕輕拉開媽媽擋住胸的雙手，輕輕的說：“媽你想象一下，桃芽見我們吃完飯遲遲不來找她，就到外公傢去找我們。她聽說我們來瞭送舅舅，於是一路打著手電找到橋頭，然後發現橋頭門沒鎖，偷偷躲在欄桿縫隙間偷看我們……”

　　我讓媽媽雙手垂放在兩邊，用手掌在她光滑的腹部撫摸起來，偶爾觸碰一下大腿側面和腹股溝，偶爾輕輕觸及媽媽的下乳。

　　我繼續給媽媽講戲：“她忍住沒敢吭聲，看著我們母子倆在候車亭前親熱……”

　　說著我雙手輕輕托在媽媽幾乎赤裸的雙乳上，小聲喘息著說：“媽，和漫畫裡那樣，把兩手舉過頭頂。”

　　為瞭方便我摸胸，媽媽翹臀挺胸把身體折成S 型，然後雙手猶豫著舉起來，輕輕相握在頭頂。

　　我故意說：“舉高一點，胸挺一點！”

　　媽媽被我說得渾身一震，居然乖乖照做瞭。

　　女人站立高舉雙手，本來就有提胸的作用，這下媽媽乳房更挺瞭，兩個乳頭也硬瞭起來，隔著912 針連身襪頂著我掌心。

　　不過身高原因讓我從背後摸媽媽乳房非常費力，媽媽不得不保持前傾姿勢，而我被她後翹的屁股頂得彎腰幾乎趴在她背上瞭。

　　於是我拉著媽媽的手說：“後退一點，站到候車亭椅子前來。”

　　候車亭有一排長木條靠背椅，椅子邊上有不知道誰放的木質矮凳，我估摸瞭一下高度，選擇站在矮凳上，讓媽媽站在我身前。

　　我不知道這矮凳有多高，不過我站上去以後，視線正好可以看到媽媽頭頂瞭，所以這個矮凳應該是給小孩子用的吧。

　　這個高度貼在媽媽背後讓我覺得有些新奇，鼻子裡充滿瞭媽媽洗發水的香味。

　　我雙手從媽媽腋下穿過，正好放在媽媽乳房上撫摸。

　　而且還有個玩法，就是把雙手從媽媽鎖骨肩膀上探下去，也可以扣住媽媽的乳房。

　　我找到瞭舒服的姿勢，緩緩的享受媽媽乳房的極致柔軟，耳中聽著媽媽若有若無的呻吟，繼續刺激她說：“桃芽姐姐看到這時，有兩個可能。一是繼續偷看，然後在我們準備回傢時偷偷躲在大門兩側的茶葉樹後，等我們離開瞭她再偷偷摸摸回傢。”

　　媽媽用柔美的聲音問：“還有一個可能呢？”

　　我說：“她會拿起你放在門上的連衣裙，然後緩緩向我們走來。”

　　媽媽回頭笑著問：“她走過來會怎麼樣？”

　　我想瞭想說：“可能會把衣服給你，然後想聽你解釋吧？你會怎麼解釋給她聽？”

　　媽媽毫不猶豫的說：“我當然隻能講是我勾引你瞭，兩個人隻能保一個嘛。如果講你強迫我，她也不會信啊。”

　　我想瞭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我何德何能敢強迫小學時還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媽媽？於是我趕快問我想知道的：“那你怎麼和她說？你就當她坐長椅那頭，你想一想。”

　　媽媽不滿的說：“她如果過來瞭坐那裡，你還繼續這樣摸我？你下來坐好。”

　　我隻能乖乖從矮凳上下來，和媽媽一起坐在長椅上。當然，媽媽事先從挎包裡拿出幾張濕巾，讓我仔細擦幹凈瞭她要坐的地方。

　　等我忙活完，媽媽也想到瞭怎麼講話，她說：“我會跟桃芽講，自從和孩子他爸處於半分居狀態以來……不對，我應該先講我發現你爸在外面找瞭好多情婦，於是氣不過也想找一個情人。”

　　我嬉皮笑臉的接上去說：“找來找去就找上我瞭是不是？”

　　媽媽打瞭我一下說：“怎麼可能，這麼假的事誰會信。我當然會說和情人幽會的時候被你發現瞭，然後正好最近發現你在偷看色情漫畫，成績也一落千丈。於是我就獻身滿足你的性癖，讓你親親摸摸，好好學習。”

　　我猶豫瞭一下，說：“那她會相信我們隻是親親摸摸，沒幹過那種事嗎？你看你都穿成這樣，在這種地方和我約會，我覺得她肯定不信吧？”

　　媽媽也支支吾吾瞭一下，說：“不信就不信吧，我也沒辦法啊，我又不是處女，怎麼證明沒和你有那種關系？”

　　我把話又說回來：“那你也知道，我們發生關系還是不發生關系，旁人根本就不會知道啊。你還一天到晚猶猶豫豫的，像你剛才講的，又不是處女，做瞭別人也沒辦法證明我們做瞭。沒做，我們也沒辦法向別人證明我們沒做。”

　　媽媽一下子愣住瞭，我乘機繼續說：“你說要是爸爸哪次偷窺到我們最近的福利現場，我們向他解釋沒發生關系，他會不會相信呢？”

　　媽媽苦笑著說：“當然不會，我們現在其實早就超越瞭母子正常關系，早就是你期望的那種‘亂倫’關系瞭。媽媽也肯定知道的，真的不是自欺欺人。又不是隻有做瞭那種事才叫亂倫，我們這種曖昧情況，百分之百算亂倫瞭。”

　　我期待的望著媽媽，等她繼續說。

　　媽媽扭頭看著鐵門方向說：“可是我堅持告訴你我還沒準備好和你做，這話為什麼不是自欺欺人？正因為我想過和你做的種種問題和後果，才這樣告訴你。”

　　我激動的說：“哦？媽你想過跟我做的事？什麼時候？”

　　媽媽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來回摩擦說：“很早瞭，大概是暑假在衡水的那段時間開始吧？以前也隱隱約約想過，但是也並不急迫。在衡水時我就想，遲早有一天你會不滿足於我劃下的高壓線。而我又很滿足於不觸碰這條線，所以總是要找個辦法，要麼說服你接受我的高壓線不能逾越，要麼我自己說服自己撤銷高壓線。”

　　我忍住內心狂跳的緊張，盡量語氣平緩的說：“那麼有辦法撤銷高壓線嗎？”

　　媽媽看著我說：“當然有，而且很簡單，就是我忍著就行。”

　　我支支吾吾的說：“不是……這應該不簡單吧？如果忍得住……隻用忍著就行，還用糾結那麼久？”

　　媽媽說：“我是覺得自和你有曖昧關系以來，除開最先幾次，後面自己莫名的樂意配合你，比我自己想象的還配合。所以想著既然我心裡說不定也很喜歡，那就這樣慢慢來，一路曖昧到高中，把你爸以前教我的一些東西挑著用一些，這樣慢慢的我就接受你瞭。誰知道你進步那麼神速，我還以為你要到高二、高三才有機會挑戰年級第一呢。”

　　我點頭說：“哦，我知道，你之前跟我說過，如果我上瞭高中，個子和你差不多高的話，你就不會有很排斥我的感覺。”

　　媽媽點頭說：“是啊，如果你個子高一些壯一些，把燈關暗瞭感覺就不會那麼怪怪的。最起碼不會像未成年人，你知不知道你又瘦又矮還有一張娃娃臉，哪怕是和你接吻也讓人很有罪惡感啊！”說著她狠狠的抓瞭我小臂一把，媽媽的手掌能把我細細的小臂給整個包住。

　　不過既然她這樣說，我就轉身抱過去，一手摟著媽媽的脖子親吻起來。

　　媽媽也很習慣和我舌吻瞭，被我猝不及防的吃瞭幾口舌頭，推開我說：“我還沒說完，你不是像未成年人，而是根本就是未成年人。媽媽也是有自尊的，哪怕舍棄一切臉皮，等你16歲以後再提出邀請也遠好過現在啊！”

　　我低頭說：“我不知道，我隻是想在今年能實現這個願望。因為我盼瞭好久，不想等到明年。而且就像你說的，難不成明年我就不是未成年人瞭？後年我們就能輕輕松松瞭？甚至我比你高瞭，你就能放心大膽的和我做愛瞭嗎？”

　　媽媽沉默瞭，我繼續說：“所以我豁出去瞭，隻要能實現我的願望，你讓我摘星奪月都行。比如說如果我得瞭年級第一，你就和我做一次，下一次等我在實驗班拿到學科競賽獎項等榮譽再做行不行？平時我不會騷擾你死皮賴臉要做的。”

　　媽媽低聲說：“我才不信，一但做瞭男的不可能忍得住的。你爸剛和我結婚那幾年，纏得我要死。”

　　我連忙說：“你不是之前也不信我能在半年拿下這種成績嗎？”

　　媽媽繼續不信說：“那是因為你被我吸引住瞭，但是一但做瞭，情況又不一樣，沒有其他的獎勵能吸引你瞭。”

　　我撇撇嘴說：“那時媽媽你堅決不和我做，我還能翻天不成？”

　　媽媽果斷的回答：“你怎麼知道媽媽到時候能堅持不和你做，萬一心疼你又讓你做瞭怎麼辦？”

　　我樂瞭，歡喜的說：“這麼說你也想過，到時候我得瞭年級第一，你也可能心疼我的努力、辛苦，然後和我做瞭。”

　　媽媽不帶猶豫的說：“當然，我要是沒想過這個，怎麼會猶豫。正是因為兩邊都有風險，所以才要如實的告訴你。”

　　我腦子聽得有些亂，於是梳理瞭一下內容，問：“你的意思是，想要順其自然，所以心理上還沒準備好。但是如果我苦苦哀求你，說不定你會心軟？”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我沒這樣講啊，隻是這樣想過。你那麼努力學習，我現在也不好叫你停下，慢點拿年級第一，因為媽媽還沒準備好。”

　　我於是試探著撒嬌：“那……你能不能到時候忍一忍，滿足一下我這個小可愛呢？”

　　媽媽打瞭我手一下說：“想對媽媽做這種事的，怎麼可能是小可愛。”

　　我嘟著嘴說：“以前你都是這樣叫人傢……”

　　媽媽歪頭說：“以前你也不會老想著和媽媽做這種事啊。”

　　我摟著媽媽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媽，以後我一定要和你做愛時聽你叫我小可愛。”

　　媽媽聽得呼吸都急促瞭一下，在我大腿上拍瞭一下說：“又開始意淫瞭！”

　　我得意的說：“反正是你說的，哪怕今年我不能實現願望，明年、後年遲早也能實現願望的。”

　　媽媽雙手捂臉說：“別說瞭，好羞恥啊~~一想到你小時候我腦子裡有畫面瞭！”

　　我故意逗她說：“是有畫面還是有聲音瞭？”

　　媽媽一下子站起來走動著說：“都有！你太會聯想瞭！果然我還是接受不瞭被你那個，絕對會瘋掉！”

　　我連忙追過去，從後面把媽媽抱在馬路中央停下說：“真的？說不定你會覺得體驗很棒呢？你看你之前不是說沒發現自己很配合我嗎？說不定……”

　　媽媽猛的轉身把我抱在懷裡，略帶哭腔的撒嬌說：“你不要再講瞭！我讓你隨便摸隨便親好不好？想這個東西我頭暈，要不然你到時候把我灌醉好不好？或者我吃個安眠藥，反正你實現願望，有搞瞭就好。”

　　我舔瞭一下媽媽的乳頭，抬頭和媽媽說：“那樣的話，媽媽就能接受瞭嗎？”

　　媽媽冷靜下來說：“當然事後肯定也接受不瞭，但是比起去想和你做那個事的畫面，總要輕松很多的。”

　　我低下頭，把身體移到媽媽身側緊貼住。伸出手輕輕放在媽媽小腹上，緩緩的摸瞭下去。等媽媽身體輕輕一震，我說：“但是我的願望，從來不是單純做這種事，媽媽你知道嗎？”

　　媽媽沉默瞭一下，說：“知道啊，你的願望隻是和我，或者說想要體驗和我那個的感覺。所以我一直也是以這個為前提去做自己思想工作，如果我不能心甘情願、自然而然的和你發生關系，豈不是也不符合你的願望嗎？把我迷暈瞭，隨便把我做瞭，你也沒什麼興趣吧？”

　　我點頭說：“是啊，我從來沒想過第一次這樣浪費掉，我生命裡最重要的第一次，寄托瞭我全部的理想和追求。這樣草率的解決，簡直就是和理想背道而馳。”

　　媽媽幽幽的說：“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能等等嗎？等到……人傢說的瓜熟蒂落，等到順其自然，等到水落石出。這樣的第一次，才會足夠美好吧？”

　　我點點頭說：“我也這樣想過，我幻想媽媽穿著婚紗在爛漫的大床上鋪滿玫瑰花瓣，然後我們兩情相悅的做愛。但是……你不覺得這種想法很是荒唐嗎？”

　　媽媽問：“當然啦，你居然還幻想我穿婚紗……是那個手遊裡有狗耳朵那個女人的打扮嗎？”

　　我連忙糾正說：“我說的荒唐，是指媽媽很可能以後也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和我手拉手，走向鋪滿玫瑰花的大床。”

　　媽媽靜靜的聽我說話，沒有打斷我。

　　我繼續說：“假如我滿瞭16歲，或者假如我滿瞭18歲，變得比你還高大。也許你現在會覺得未來的又高又帥的卿卿很陌生，所以你可以幻想現在的自己和未來那個卿卿做。但是如果我們一起度過這幾年，你一天天看著我長得比你高，你還能想象自己在玫瑰花床上為我獻身嗎？你隻會滿腦子都是母子倫常，滿腦子都是和我從小到大長大的畫面和聲音。到瞭18歲，你也絕不可能在做愛時叫我小可愛對不對？”

　　媽媽想著想著臉又紅瞭，在昏暗的路燈下都能看出來她臉紅通通的。

　　我繼續說：“所以，我想要的願望，是媽媽以媽媽的身份和我做愛。既然媽媽的身份是你自己，那麼你就絕不可能會什麼兩情相悅、自然而然、心平氣和。不管是14歲、16歲還是18歲，到瞭那天你再有準備，結果仍然是一樣的。”

　　媽媽顫聲問：“什麼結果？”

　　我回答：“要麼你忍著內心的掙紮和我做瞭，要麼你忍不住逃走。”

　　媽媽剛才還緊張得不行，聽我這話她突然又站直瞭，她語氣緩和的說：“這你就小看媽媽瞭，自我糾結這個事以來，就沒想過逃走。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我想通瞭，把你牽到瞭……玫瑰花瓣床前，就是再困難再痛苦，我也會實現承諾。”

　　我體會到媽媽心裡的糾結瞭，於是把臉埋在她腋下說：“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啊……”

　　媽媽用最輕的聲音說：“可能，我也想看你實現願望以後的表情吧。你不知道啊，我小時候在這個村子長大，一直喜歡一個大我五歲的大哥哥，但是直到他結婚生子，我也沒有勇氣告白。一直到高中，媽媽都經常夢到和他在一起。在夢裡我經常和他親嘴擁抱什麼的，但是現實中，我們就很小的時候拉過手，背過我。

　　那時我經常想：‘等我小學畢業瞭，不是小孩子瞭就去說做他女朋友’，等我到瞭初中他有瞭女朋友，我又想等他和女朋友分手後再告白。結果他高中畢業直接結婚，第二年就有瞭小孩。”

　　媽媽一邊抱著我像跳交誼舞一樣緩緩的搖動，一邊輕聲說：“那時我才是鎮上的初三學生，無數個夜裡在寢室哭醒，後悔到吃不下飯。因為我聽說他婚後生活也不幸福，是傢裡逼他早結婚的，在我們這裡鄉下高中畢業直接結婚生小孩的很多，生完夫妻倆就去廣東打工瞭。”

　　我在媽媽懷裡被她搖著別提多舒服瞭，靜靜的聽媽媽講她的初戀史：“後來我聽他妹妹，也就是我高中同班同學說，其實他一直很喜歡我，因為我長得漂亮又高挑又白凈，傢裡還是文化人，爸媽雖然下放在湖邊村生產隊，但是早就改革開放恢復瞭市裡教育局的編制，以後總是要回城裡的。所以他也很自卑，不敢招惹我。”

　　我問：“後來呢？現在他在幹什麼？”

　　媽媽說：“後來他在廣東的工廠打工，生產線出瞭事故，他一隻手有瞭殘疾，傷好瞭脾氣變得很差，和第一任老婆離婚瞭。現在在越南一傢制衣廠做技術指導，聽說在那邊也有瞭個傢生瞭個男孩，去年還帶回來給你外公看過。”

　　我好奇的問：“那你現在是對他怎麼看？”

　　媽媽回答：“早就放下瞭啊，大學時就想開瞭。遇到你爸更是把他忘得一幹二凈，再怎麼說，你爸年輕時無論相貌、性格、脾氣、文化都碾壓他啊，他畢竟沒怎麼讀過書，又幹很苦的工作，去年我看瞭他們發群裡的照片，現在又黑又老看起來比你爸老瞭十幾歲。”

　　我把話題繞回來說：“那你說這個人的故事的意思，是想幫我實現願望麼？”

　　媽媽繼續手臂環繞著我肩膀旋轉搖擺，任由自己的乳頭戳在我臉頰上，溫聲說：“差不多吧，從一開始你說想看我穿褲襪，我就是在實現你的願望啊。雖然你沒說後面的，我又怎麼會猜不到你最後想和我做什麼。仔細一想你剛才說的話，我多少還是有點自欺欺人，即使想幫你實現願望，但是我也毫無疑問是你媽媽，怎麼可能真的順其自然。雖然我是真的想保持現在這種關系，為瞭防止你得不到我覺得無聊，還準備瞭一些你爸以前教我的小道具。”

　　說著媽媽點亮手機，在淘寶裡操作瞭一下，給我看瞭一個定制商品。

　　這是一個男用穿戴內褲，有一個像衛生巾一樣的超厚矽膠墊片。模特穿上的話超級醜陋，感覺下面隆起巨大一團一樣。這巨大一團就是矽膠墊片，墊片在雞雞的位置有個洞，直通墊片外側，不過這個洞沒有貫通，穿上後伸手從洞裡能扣出來一個薄薄的不可拆卸的矽膠套套，和避孕套一樣前端有子孫袋，摳出來拉直高出矽膠墊一厘米多而已。

　　所以，這玩意其實是個穿戴式自帶可重復使用套套的飛機杯？我看瞭一下商品說明，是配合抱枕使用的。因為很多抱枕上是沒有洞洞的，雞雞頂上去不舒服，所以穿上這款矽膠飛機杯內褲，把硬起來的雞雞塞到矽膠洞裡，對著抱枕頂上去，射精也不會污染到抱枕。

　　我看瞭看說：“這個東西……是穿著的飛機杯？”

　　媽媽回答說：“差不多，你爸以前在我經期時忍不住瞭，就穿這個讓我穿好內褲然後從後面頂我屁股。”

　　我疑惑的說：“看商品圖雞雞隻能頂到接近洞口的位置，那樣的話就是用這團矽膠頂你屁股吧？”

　　媽媽說：“商品是這樣設計的，但是你爸很壞想出瞭辦法，他買瞭好幾個厚度型號的，找瞭一個比較薄的型號，戴上去外面能露出一厘米雞雞頭的，你別說那樣還有點舒服。”

　　我壞笑著說：“媽，你的意思是能讓我進去一厘米？”

　　媽媽吐舌說：“不是，當然要穿內褲讓你頂瞭，不過據你爸的反應，這樣他也挺滿足的。而我也覺得還行，刺激度和讓你摸差不多，不至於太深入。話說上次你在傢裡摸我，都比你爸當年這樣頂要深一些。”

　　媽媽關瞭手機說：“總之，我之前是希望用這些小道具慢慢的滿足你，然後自然過度到更刺激的程度。但是你今天說的也有道理，再怎麼樣自欺欺人，事到臨頭還是面臨一樣的問題。那就是我們兩人總要有一人遷就對方，要麼是我解散這個遊戲，要麼是我咬緊牙關滿足你的願望。不管是今年、明年還是什麼時候，這個選擇總是要做的。”

　　我點頭說：“嗯，我之前也想，和媽媽溫馨自然的做愛也許是可以實現的，但是不可能是第一次實現。如果那樣……你也就不是我媽媽瞭，如果你是我媽，那麼第一次就不可能有什麼溫馨自然。母子亂倫這個東西，天然就離溫馨自然有個十萬八千裡遠。假如世界上隔壁市有一對母子，她們溫馨自然的跨過瞭這一步，隻能說明她們彼此沒拿對方當母子看。而是色欲超越瞭母子關系，說是亂倫還不如說是普通的男女罷瞭。”

　　媽媽皺眉說：“那你還對我充滿著色欲，你沒把我當媽媽看？”

　　我回答說：“當然不是，我是對媽媽充滿瞭色欲，所以我一開始也覺得，自己幻想的兩人在玫瑰花床上兩情相悅的做愛，有點變扭。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別扭，一直沒說罷瞭。今天我終於明白，幻想中那個根本不是媽媽，而是和媽媽之前幻想的那個大哥哥一樣，是一廂情願的單戀罷瞭。我的媽媽自尊心那麼強，頭腦那麼聰明冷靜，性格那麼自律堅強，怎麼可能輕松自如的和我亂倫呢？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瞭，現在這個還沒有準備好的媽媽，這個慌張心亂的媽媽，才是真實存在的媽媽。假如這次我是全年級第一，媽媽今晚要和我做愛，那麼現在這個緊張到要暈倒的媽媽，才是我最愛的寶貝。我應該珍惜這樣的媽媽，哪怕她全程緊張發抖，就和你現在這樣……哪怕過程很不完美，甚至會失敗，也會是我最寶貴的第一次體驗。”

　　媽媽顫抖著說：“你這樣講我更緊張瞭，你真要侵犯一個怕成這樣的媽媽啊！好無恥啊你……”說完媽媽用更低的聲音湊到我耳邊說：“到時候被你搞完，我肯定要狠狠打你一頓出氣。”

　　媽媽突然對和我做愛這件事松口，讓我手足無措，甚至呼吸停頓瞭。她說完也不敢看我，按著我雙肩把我推開一點，兩腿交叉夾著屁股身上還在抖呢，看起來像尿急一樣。

　　我此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麼把這氣氛繼續下去，媽媽低頭看瞭一會自己的腳，拉著我朝明子村方向散步。

　　大概走瞭一會平息瞭呼吸，媽媽小聲說：“剛才我真被你誘惑到瞭，說的是真心話哦。”

　　我低頭嗯瞭一聲，說：“媽媽你也別慌，我真不容易拿到這個年級第一，對外公說今年也是吹牛，能明年上半年拿到就是奇跡瞭。”

　　媽媽不置可否的抓著我的手大幅度前後揮動，然後把我的手掌抓在自己腹部的連身襪上撫摸，說：“想通這個以後，反而有點小期待。女人的心思真的好善變，你也要小心，說不定明天我起床就覺得自己昨晚腦子短路，馬上翻臉不認賬呢。”

　　我笑著說：“媽媽你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以前你會穿很暴露的給我看，這幾個月你又縮回去隻給看毛毛瞭。”

　　媽媽哼瞭一聲說：“知道就好，女人嘛，承諾都是看心情的。不管明天我怎麼想，剛剛我是覺得有點小期待，誰讓你爸老惹我生氣。一想到你趁我沒反應過來拿瞭年級第一，把我給辦瞭……就是那種我忍著惡心抱著你讓你脫處那種，施舍的那種，你別笑……哈哈哈，你趁我和你爸鬧矛盾誘惑我，把我那個瞭，然後我就會想，看，你爸活該吧。自己老婆被人趁虛而入，痛失貞操……你不要笑，誰讓他一點都不重視我。女人特別需要被關註、被感動的。你爸頸椎壞成這樣，這麼大人瞭，回來寧肯和朋友去網咖玩遊戲，也不肯陪我。明明知道玩遊戲會加重病情，甚至頸椎病都和長期打遊戲有關，但是他就是不聽，我想到這裡就覺得好氣。你不知道，剛結婚那幾年，你爸對我特別溫柔，特別用心。把我騙得團團轉，讓我脫光衣服拍照我去瞭，讓我在野外和他一絲不掛的散步我做瞭，甚至瞞著父母在老傢偷偷做愛也幹瞭。結果現在，他一點都不珍惜我，不知道我在單位裡多少人追。你是知道媽媽長得多好看，身材多好吧？”

　　我連連點頭，感覺媽媽現在像喝醉瞭一樣話多。於是說：“你已經美到母子倫理都擋不住我對你的企圖瞭。古往今來少有，這麼說不過分。”

　　媽媽笑嘻嘻的說少來，捏著我的手放在她乳房上說：“你也變態到古今少有，少有你這麼戀母又厚臉皮的人。”

　　我嗯瞭一聲，說：“一想到你忍著打我的念頭把我抱在懷裡讓我……別打，你聽我說。一想到你排除千難萬苦贈與我……那啥，你的貞操……別捏好痛。我感覺比之前幻想的那個粉紅色大床的故事還要喜歡，哪怕被你事後打死，我也要絕不眨眼的挨這頓打。”

　　媽媽輕輕撫著被她捏紅的手臂，幽幽的說：“我肯定會真的生氣的，你該跑還是要跑，免得事後打壞瞭我又心疼。你看我每次發脾氣摔東西，事後還不是又心疼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