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雋說害怕,不過我感覺她更害怕的是被悶在傢裡。
由於我倆現在對形勢嚴重缺乏安全感,我倆決定這幾天都不要出門瞭,除瞭必要的買些吃的東西由我出去,其它的事一律都不考慮出門。
不過才在傢裡悶瞭兩天,楊雋就有些受不瞭瞭。
電視也看不進去,睡覺又睡不著,打開電腦玩一會就心煩,纏著我……我又不怎麼搭理她。
初六一大早,她就開始叫著要出去買手機。
她的手機在深圳被扣在派出所,回來哈爾濱時候忘記交接。
這幾天她一直沒手機用,我想,大白天的出去電信營業廳那種人流密集的地方應該沒什麼問題。
沒敢往遠處走,我倆就近找瞭個賣手機的店,楊雋挑瞭一部大屏的國產手機,價格不貴,不到一千塊錢。
其實我現在口袋裡有錢,之前從小輝那裡拿到的兩萬五,我隻花瞭兩千多,我也想給她買一部好一點的手機,不過楊雋說錢還是先留著不要亂花瞭,萬一要搬傢,恐怕又是一筆不小的花銷。
路上楊雋對我說瞭個想法,說打算把新房子賣掉,我沒同意,不管怎麼說,有個自己的房子在,那就是傢,如果一沖動賣掉瞭,以後想再買就難瞭。
手機雖然不好,不過楊雋還是很開心,拽著我去移動公司把之前的號也補瞭回來。
其實我挺不情願讓她用回之前的老號碼的。
那個號碼……關聯著太多我不喜歡她聯系的人瞭。
不過她堅持說要用回那個號,我拗不過她,就由著她去吧。
這兩天我倆的關系緩和瞭很多,雖然沒有做愛,不過我都是在床上和她一起睡的。
這兩天我們也幾乎沒再吵架。
畢竟有三四年的感情基礎在,我雖然還忌恨她的出軌,不過心裡還是覺得,我們倆能堅持,就堅持一下吧,也許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不愉快的記憶吧。
我們搞定瞭電話的事,楊雋說要去逛街,想買些貼身的衣物,我猶豫瞭一下,也答應瞭。
不過剛出瞭移動公司的門口,許斌打電話過來叫我帶著楊雋去一趟香坊分局。
我倆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來到瞭許斌的辦公室。
許斌看到我倆來瞭,很熱情的招呼我倆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
先是笑呵呵的對楊雋說:「你看,你這一打扮起來,多漂亮!」
楊雋從小就被人誇習慣瞭,笑著沒說話。
我問許斌:「許警官找我們什麼事?」
「哦,是這樣,這不是初六瞭嘛,明天晚上市局組織瞭一個警民互動的聯誼活動,需要一些熱情配合我們工作的市民參加,我就想到瞭你們兩口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啊?」
我遲疑瞭一下,有些不想參加這種拋頭露面的事。
楊雋卻表現的很感興趣,馬上問:「在哪啊?看節目嗎?不用我們上臺表演吧?」
許斌笑瞭,說:「不用你們上臺表演,就在市電視臺的演播大廳,過幾天要在電視上播的。」
楊雋開心的要命,搖著我的胳膊說想去,不過我卻立刻緊張起來。
這種公開場合,還要播到電視上。
毫無疑問,我和楊雋就要暴露在刁金龍的眼前。
我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把我倆藏起來,怎麼敢去參加這種公開的活動。
我十分強烈的感覺到許斌是故意的。
我用手捏瞭捏楊雋的手心,說:「小雋,你先別說話。」
楊雋有些奇怪的看著我,不過還是順從的沈靜下來。
「許警官,這個活動我們不能參加」
「為什麼?」
「我倆現在躲起來都來不及,你卻還讓我們參加這種上電視的活動,如果被刁金龍他們看到,豈不是提醒他們我倆就在這裡嗎?」
許斌笑瞭笑沒回答,瞟瞭一眼楊雋問我:「你都和她說瞭?」
我點點頭說:「她說她不會幫刁金龍的,我相信她。」
「已經說瞭就說瞭吧,有她配合就更好」許斌臉上有些不快。
「我已經答應你暫時不搬傢,不過我實在是覺得刁金龍這個人太危險瞭,現在小輝也沒抓到,還在到處找機會鬧事,我們真的有些擔心他們惱羞成怒來傷害我們。」
「李老師,有件事你沒想明白,如果不抓住刁老三,你倆永遠是危險的,你不會想不通這個道理吧?」
「這個道理我明白……可是這事實在太危險瞭,我真的不知道刁金龍哪一天突然找上我倆,我倆該怎麼應付。」
「行!要不這樣,從明天開始……不,從今天開始吧,我住到你們傢裡,最高級別保護,這樣你們總能放心瞭吧?」
我和楊雋面面相覷瞭一下。
雖說這個提議能解決我倆的安全問題,不過,他這樣住進我的傢,多不方便啊。
楊雋面露難色,用手在我身後捅瞭我兩下,我知道楊雋是不願意的。
「你看,我說在外面派人保護你,你覺得不安全,我說我去你傢24小時保護,你又不願意,那怎麼辦?你說個辦法吧。」許斌不動聲色的給我出瞭個難題。
「許警官,你們現在能確定刁金龍回哈爾濱瞭嗎?」
許斌點點頭說:「能,我們現在非常確定,他現在人已經到瞭哈爾濱瞭。」
我愁眉苦臉的看瞭一眼楊雋,對許斌說:「你們都發現他回來瞭,怎麼不動手抓他?」
「你說的輕松,哈爾濱近千萬人,他一個狡猾透頂的逃犯,想找到他談何容易?如果多放他在外面逍遙一天,就有無數無辜的人身處危險之中,你還想不通這個道理嗎?」
「我明白,隻是心裡沒底,太害怕瞭。」我小聲的說。
「我知道,讓人當做誘餌的感覺很不好,但我們現在也是沒辦法才要求你多多配合嘛,再說,抓到他,你倆就輕松瞭,至少不用躲躲藏藏的生活瞭,對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
「行,那就這樣,你倆回去也要準備下,打扮打扮,楊雋這麼漂亮,上電視多好看呀?別愁眉苦臉的!去,回去吧。」
我嘆瞭口氣,猶豫瞭好半天說:「許警官,你不是說要去我傢24小時保護嗎?」
許斌笑瞭,說:「這幾天先不用吧,再說也要請示領導才能決定呀。」
我又有一種被耍瞭的感覺。
出瞭公安局的門,楊雋開始埋怨我說:「咱傢那麼小,住進來一個大男人,多不方便啊!」
我無奈的說:「不方便咋辦?不申請24小時保護,萬一外面的警察疏忽瞭一下,刁金龍沖上來咋辦?」
楊雋也沒話說瞭,撅著小嘴不高興的樣子。
「別撅嘴啦,你不是說逛街嘛,要上電視,得給你打扮一下呀。」
這娘們聽到逛街兩個字,立刻眼放綠光的精神起來,仿佛剛才的煩心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以前很少陪她逛街,一個是沒時間,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我口袋裡的錢並不寬裕,我辛辛苦苦上課換來的課時費,還要攢起來買房。
她逛起來還真的是生龍活虎的,開心的不得瞭。
不過她到也真的沒買什麼,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瞪著大眼睛挨傢服裝店看個夠。
最後她還是看中瞭一件純淺藍色漸變到深藍色的高領毛衣。
看到價格我卻嚇瞭一跳,要八百多。
給她買東西我本不心疼,不過我還是真沒想到這麼一件看起來並沒什麼特別的毛衣居然要這麼貴。
交錢包好瞭毛衣,我想再領她過去看看褲子,她搖搖頭說:「褲子先不用買瞭,反正電視又照不到,傢裡還有好幾條沒怎麼穿過的。」
我知道她是想省點錢,沒聽她的,拉著她又挑瞭條黑色的緊身牛仔褲。
她嘴上說不要,不過我感覺得出,她心裡真的好開心。
在路上始終挎著我的胳膊,顯得是那麼的興奮。
我自責自己結婚後真的是有些慢待她瞭。
這種陪她逛街的機會真的在結婚後就越來越少瞭。
我每天學校傢裡兩點一線,她也整天忙於工作和應酬。
兩個人這樣子悠閑的相互攙扶著享受二人世界的情形還真的隻剩下談戀愛那段時光瞭。
回到傢,她開心的換上新買的衣服,在我面前轉圈展示起來。
她的身材好棒,細腰圓臀,並不是十分巨大卻堅挺圓潤的胸。
她註意到我癡呆呆的看著她。
臉色突然紅潤起來。
「幹嘛?為啥這個表情看我?」她停止轉圈,歪著小腦袋湊到我的面前來。
我笑瞭,用力把她攬在懷中,輕聲說:「怎麼?不能看你啊?」
她抿著嘴唇,小拳頭在我胸口輕輕捶瞭一下,嗲嗲的說:「不能看……」
我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摸在她肉呼呼的屁股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順從的把兩條手臂章魚般纏繞到我的脖子上。
「……你不恨我瞭嗎?」她小聲在喘息中說。
「恨……」我一隻手已經摸進瞭她的毛衣下,把她的胸罩推瞭上去,把手掌極力分開抓握在她柔嫩的乳房上。
「你爪子好涼!」她尖叫瞭一下,伸手把我的手甩開,轉身跑向臥室。
在臥室門口,她朝我瞇著眼,揪起嘴巴吐瞭下小舌頭。
我跟瞭進去。
「……你不是恨我嗎?……」她撕扯著我的衣服,也順從的任由我扯下瞭她的衣物。
「……恨你,就不能要你瞭嗎?……」我的呼吸粗重。
「不……你不能恨我……」她小聲在我耳邊呼著熱氣,小手在我倔強的昂起頭的陽物上抓握摩挲。
「還疼嗎?」我用兩個手指夾起她右胸上那個打瞭孔的乳頭。
「不碰不疼……」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用舌尖去舔舐那個穿瞭個洞的乳頭,引得她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你咋那麼壞呢?」她小聲說,她的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咋那麼狠心,為什麼要用這麼變態的方法來折磨你?」我心疼的說。
她兩手扶起我的臉,把我的頭拉近她的頭,小聲說:「下面那個是他硬給我弄的……乳頭這個……是我主動要求的……」
「啥?」我吃瞭一驚。
「我想在上面裝個環……」
我無語瞭,她這到底是什麼變態想法?
她扭動身體,朝我身下擠。
我弓起身,她立刻把一條修長白皙的腿從我身下穿瞭過來,兩腿大大的分開,把胯間那片細密的小毛毛湊近瞭我的下身。
「……我流瞭好多水……」她用力的把手臂纏繞在我的脖子上,貼著我的耳朵小聲說。
我用手摸到她胯間那片茸毛間,在柔嫩的裂縫中果然摸到瞭一股濕漉漉的溫熱。
她挺起腰,把那片濕熱朝我胯下蹭,口裡似自語般喃喃著:「……老公……我想要……」
燥熱……我現在心中一片燥熱。
膨脹……我的陽物已經膨脹的像是要爆裂開瞭。
我摸著她那片濕漉漉的柔嫩。
龜頭順著手的指引準確的抵在那裡。
「……快……給我……」
深呼吸……
順滑的一觸到底……
她柔軟濕滑的包裹著我……
好熟悉的吮吸感。
我的下腹陡然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泄身前兆。
「……怎麼搞得?」我有些納悶,我以前根本沒有這種問題呀!
她迷離著眼睛,似乎也察覺出我的異常,急切的問「怎麼瞭?你是不是射瞭?」
「沒……」我極力的憋著射精感,在她身體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有動作就會忍不住噴射出來。
「沒事……你要忍不住就射吧,是不是憋的時間久瞭?一會我們再來吧」
「不行瞭!……」我猛地拔出傢夥,就那拔出的瞬間,已經感到下身膨脹感猛地沖到瞭尿道前端。
還是晚瞭。
一瞬間粘稠已經沖破腹腔,猛然噴灑在她赤裸的肚皮上。
楊雋瞇著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我。
「……咋瞭?你心裡是不是……還在怪我?」
我搖搖頭,有些掃興的抓過床邊的卷紙,胡亂的撕扯一團,在她的身體上擦拭。
她起身,赤裸著身體猛地抱住我,在我的臉上胡亂親吻起來。
「沒事的……海濤……沒事的……我們一會再來……你以前那麼厲害……沒事的……」她小聲的在我耳邊嘟囔,像是在安慰我,隻是在我聽來,更像是一種對我的無能的一種嘲笑。
我推瞭推她,她抱得很緊,沒有推離開,有些尷尬的說:「……算瞭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瞭,睡覺吧。」
她沒再說話,不過順從的松開環抱著我的手臂。
我清理好我倆身上黏糊糊的東西,蜷縮著倒在床上。
楊雋像個小貓一樣緊貼著我,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倆沈默瞭許久。
「海濤……」她首先打破瞭沈寂,小聲叫我。
「嗯?」
「你是不是不愛我瞭?」
我嘆瞭口氣,有些生氣的回答:「……不是……快睡覺吧」
她把手臂環過來,用小手在我的胸前摩挲起來,小聲說:「我感覺……你好像有些嫌我……」
我再次嘆瞭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隻好不做聲。
「……哼……你不說話就是承認瞭唄?」她有些急躁起來。
我怕她又鬧起來,急忙說道:「咱倆不是說好不再提這個瞭嗎?再說,你總得給我點時間來適應呀。」
她的聲音開始有些嗚咽,問我:「你這輩子都不能原諒我瞭是嗎?」
「不是我原不原諒你的問題,你覺得你自己現在已經把這些事都忘幹凈瞭嗎?」我的聲音變得堅硬起來。
她有些語塞。
考慮瞭一會,她小聲的說:「……這個,你也要給我一些時間……」
我嘆瞭口氣,索性坐起身,盤腿面對著她坐在床上,盡量用平和的口氣說:「既然你我都需要時間來忘記這些事,莫不如我們幹脆早一點面對它吧。」
楊雋很警覺的也跟著我坐起身,扯過一個枕頭,靠坐在床頭邊,又扯起蓋在被子上的毛毯,把自己裸露的身體遮蓋住。
「咋面對?」她把自己拾掇妥當,小聲問我。
「咱倆開誠佈公的,心平氣和的聊一聊這個人,這些事,可以嗎?」我小心的說。
楊雋猶豫瞭一下,很謹慎的看著我的臉,抿著嘴唇,思考瞭好半天才輕輕的點點頭。
「你想聊什麼?」她小聲問。
我深吸瞭一口氣,問:「你跟我說說,為什麼你明知道會傷害我,還會去做這種讓人無法接受的事?」
她緊抿著嘴唇,眼神很閃爍,幾次動瞭動嘴唇,卻沒有開口。
「你愛上他瞭?」我追問。
她急忙搖頭,把頭發搖的都散亂開瞭。
「隻是為瞭玩?」
她楞瞭一下,還是搖頭。
我有些不解的追問:「不是愛,又不是玩,你到底怎麼想的呢?」
「我也不知道……」她終於開口說瞭句話,卻不是我想知道的。
「不知道?……可是,你當時怎麼想的,你總知道吧。」
「當時沒怎麼想……也許我是個貪心的女人吧,他之前真的對我太好瞭。」
我有些無奈的問:「但是你不是一個可以隨便接受別的男人對你好的女人呀,你結婚瞭,有丈夫,這些你自己不清楚嗎?」
她低著頭,小聲說:「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堅持著底限……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瞭,反正就是覺得好傷心,他又纏人,就……」她說著,用眼睛偷偷瞄瞭我一眼,看到我的臉色並沒有變壞,才繼續說到:「……那天……我也並沒想和他怎麼樣,我也沒他有勁……」
我極力的回憶那天所聽到的一切。
「你不是都聽到瞭嘛……我也不是完全自願的……」她的聲音很低,感覺語氣裡帶著一絲狡辯。
我有些胸悶。
我心裡的話不說出來實在憋得難受,索性把話題說的更加明白瞭:「就算那天的事,真的是我引起的,就算你真的是為瞭報復我才走出那一步,但是,那天也不是你倆頭一次獨處呀,你之前也和他去過洗浴中心,還去開過房,這些事刁老三都和我講過瞭呀。」
「沒有呀……」她急忙解釋到「之前絕對沒有過!……我發誓!」
「他撒謊?你敢說之前沒有和他去過洗浴?沒有開過房?」
楊雋深低著頭,小聲說:「去過……不過我們沒做,我沒讓……」
我有些不屑一顧,小聲嘀咕:「我知道,刁老三都給我說過。」
「他那是和你顯擺,啥你都信……」
我幹笑瞭幾聲說:「呵呵……去洗浴瞭,兩人都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瞭,就算沒有真的做,又和做瞭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嗎?」
她猛地坐直身體,瞪大兩眼,音量提高瞭很多對我嚷嚷起來:「當然不一樣!沒做就是沒做!他沒進來,我就是清白的!」
「手呢?手也沒進去?」我平靜的說。
她的眼睛裡開始彌散起一股怒氣,鼻翼開始哆嗦起來:「刁老三還真的什麼都和你講瞭哈!」
我苦笑著搖搖頭。
「對,不光手指,在洗浴那天他還用嘴讓我高潮瞭。那又怎麼樣?我們沒做就是沒做!」楊雋的音量愈加高亢起來。
我見她又開始變得歇斯裡地,不想再和她吵架,於是想轉移開話題。
「小雋……你冷靜一下,咱們不說這個話題瞭,對瞭,那手機你用明白瞭嗎?國產手機你還用的慣嗎?」
她白瞭我一眼,氣呼呼的不回答。
我抽瞭抽鼻子,有些尷尬。
躺下身,想拉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拉瞭幾下,拉不動,原來是楊雋用力的扯住瞭我的被子,咬牙瞇眼的和我較勁。
我看著她的表情,想笑一笑來緩解緊張的氣氛,卻隻是咧瞭咧嘴,沒有笑得出來。
索性仰躺著,擺成個大字。
腰上突然挨瞭一腳,嚇瞭我一跳。
她撅著嘴巴,氣呼呼地瞪著我。
我隻好笑笑說:「好啦,不說瞭,睡覺吧。」
「你現在開心瞭?」她憋瞭半天,終於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有些奇怪,問:「啥?開心啥?」
「我做瞭錯事,現在被你抓到瞭,你抓著人傢的小辮子,是不是特開心?」她仍舊氣呼呼的。
我被她的幼稚逗笑瞭。
她這根本不是錯事,對我來說,這根本是無法忽略的巨大傷害才對。
我懶得理她,心裡堵得慌,轉身背對她,不再說話。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瞭多久,感覺到黑暗中有隻柔軟的小手從背後摸到我的前面,順著我的腹股溝摸進瞭我的短褲下。
沒等我清醒過來,那熱乎乎的小手已經抓握在我胯間的物體上,又是揉又是擼瞭好一陣,我的陽物便乖乖的起立投降瞭。
朦朧狀態下我翻身把身後吐著熱氣的柔軟身體壓在身下,伸手摸向那具身體的兩腿間,那裡一片汪洋,我似失足滑落般溜進她的深處,耳邊立刻響起瞭一陣顫抖的低吟。
隻可惜,盡管我興奮異常,但還是感覺有心無力,沒幾下,就有種說不出的疲憊感。
我想到瞭工具箱裡,那時候刁金龍曾經給我一個小藥瓶子。
急忙找到那個東西,擠瞭些在自己酸軟的龜頭上。
還真神奇,沒幾分鐘就發現下面堅硬如剛瞭。
再次翻身上馬,果然勇猛異常。
我不知道做瞭多久。
沒過早泄身。
好久沒有過這麼爽快的做愛瞭。
也從沒聽過楊雋如此暢快淋漓的叫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