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傢,楊大美人居然還在睡著。
這個懶鬼,睡瞭一下午,看來昨晚她是一整宿都沒睡啊,上午還參加婚禮,我還真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可是我已經在回傢前訂好瞭飯店的位置,沒辦法,隻好把她抱起來,小心的叫醒她。
我心中可憐的疑心鬼還是驅使我忍不住在抱她的時候偷偷瞄瞭一下她的耳後,那個印子還在,一下午瞭,似乎顏色更深瞭,像個扁扁的菱形,說實話,真的太像吻痕瞭。
她迷迷瞪瞪的睡眼惺忪的被我搖醒瞭,十分痛苦的耍起賴瞭。
「討厭……人傢還沒睡夠呢」
「起來吃飯啦,老公今天請你吃好吃的去。」
「……煩人……我不想吃……我就想睡覺……」
我幾乎把她扛起來在肩上瞭,她咯咯的笑著掙紮著跳到地上,看瞭一眼窗外,像是受驚瞭一般大聲問我:「哎呀!天咋黑瞭哪?幾點啦?」
「快七點瞭,你還有事?」
「哎呀!你怎麼不早叫我啊!真煩人!」她一邊忙不迭的開始穿衣服,一邊埋怨我。
「你又沒說你有事,又幹嘛去啊?天都黑瞭。」我真的有些不開心瞭。
她瞪瞭我一眼,表情很怨恨的朝我嚷嚷:「你管我幹嘛去呢?你不是有唐明明陪你嘛!正好你讓她來,我今天不回來,你愛咋搞咋搞!」
對她的喜怒無常我早已習慣瞭,其實看到她又開始糾結唐明明這個名字,我還反到有些放心瞭。
這樣子才像我的楊大美女嘛。害的我還以為她不在乎我瞭。
「洗份兒……你幹啥去啊?真不回來啊?」我跟在她身後,陪著笑臉看著她把圍巾很嫵媚的纏在脖子上。
「我上我二姨傢,二姨回望奎瞭,慧春一個人帶孩子不行,我去陪慧春。」
「哦,要不我也去吧」
「滾……你個老爺們咋去?」她朝我翻瞭個白眼,踩著高跟的長筒靴,嘚嘚的匆忙跑下樓去。
「你吃晚飯再去唄!」我開著房門朝樓梯間喊。
「……」腳步聲漸漸消失瞭。
好吧,我自己去吃。
美美的一個人去飯店吃瞭個飽,回傢看電視。
洗過澡,看瞭會電視,有些無聊,準備打開電腦玩會遊戲就睡覺瞭。
卻突然想起瞭口袋裡的那個錄音筆。
我找瞭條數據線把錄音筆接到我的電腦上。
這是個128GB內存的高檔貨。
裡面的錄音滿滿的。
我看瞭一下裡面的記錄,都是不間斷的時間標記著的。
不過最新的也是前天的,隻有兩個很短小音頻文件,是前天下午3點左右的時候的,剩下的就是從昨天下午兩點多就開始的。
我戴上耳機點開前天的第一個音頻。這個文件不長,隻有兩分鐘左右。
聲音很雜亂,像是在一個市場裡,人聲很嘈雜。
一個人說:「放心吧,我這是大牌子貨,絕對沒問題,可以連續錄12個小時不間斷的。」
「……現在錄著嗎?」
「是啊,你看,這個鈕就是智能啟動,有聲音就自動啟動開始錄音,沒聲音一分鐘就待機,要想徹底關機按這個,一會你聽聽音質,杠杠的。」
雜音然後就停止瞭。
第二個也是兩分多鐘,全是雜音,沒人說話,時間比之前那個晚瞭半個小時左右。
看來這隻錄音筆是前天才新買的,買的人聲音聽起來是小輝。
昨天的錄音就大瞭。
都是專用的音頻格式WAV的,有很多個,我大概看瞭一下,從昨天下午3點10分左右開始,共有23個大小不一的音頻文件。我是老師,經常接觸這些設備,我知道現在一些很新的錄音筆都有靜音關閉和有聲啟動模式。看來這個錄音筆就有這個功能吧,它自動會把不同時間段的有聲音的記錄下來,並分開存放起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文件。
第一個有一個多小時。
點開,是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三哥,怎麼辦?大鵝說梁柱子那邊開始行動瞭,趕快走吧。」聽起來是小輝的聲音,不過他說的這些人名我一個都沒聽說過。
「怕個雞巴毛!等一會,大鵝說會再給我電話。」刁金龍的聲音,聽起來不慌不忙的。
車一直轟鳴著,還有很大的輪胎在地面上高速滾動發出的噪音,兩個人聊瞭大半天的閑話,不過其中有段話引起瞭我的興趣,是關於小秋的。
「昨天把小秋拿下瞭?」小輝問。
「必須的!操他媽的,那娘們真她媽嫩啊,我操瞭她五炮!給她操的直翻白眼!」刁金龍的聲音好像十分得意。
這個老色鬼還挺能吹牛!我前天聽的清清楚楚,隻有兩次!
「呵呵……刁哥真他媽厲害……沒抹那玩意兒?」
「嘿嘿……頭一炮沒抹,後來幾次抹瞭,老瞭,不然身體受不瞭啊,那小娘們的逼太他媽緊瞭,我他媽剛紮進去就直想射啊!」
我想起瞭那天刁金龍笑嘻嘻的塞給我的小瓶子,我想他們說的東西應該就是那東西吧。
「操,三哥哪天也讓我幹一下小秋唄。」
「滾犢子!那天你不是把小宇領到姚旋傢去瞭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惦記我傢小秋?我告訴你啊,別的娘們隨便,小秋不行,誰也不許碰!」
齊曉宇嗎?我心裡有些堵得慌。
「嘿嘿……那天沒幹著,姚旋半夜耍酒瘋說啥不讓我們在那住。」
「去你媽瞭逼的!第二天在龍濤洗浴呢?我可就在隔壁,啥都聽到瞭!」
「嘿嘿,那是幹著瞭。」
「那就別嘚瑟瞭,人傢齊曉宇是大學生,要是人傢願意,你乾脆給她拿點錢,包瞭她得瞭。」
「也行,不過就怕二寶不樂意,他要是知道瞭不得整死我啊!」
「沒事,二寶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老婆這段時間鬧的兇著呢,沒時間搭理你,你就放心的搞吧。」
「對瞭,嫂子說讓你把錢直接送到梁柱子那裡,她說大鵝可能已經走水賣人瞭。」
「我知道」
「還有,嫂子說你要是去深圳,記得找徐老板要上次老吳走時候放在他那裡的黃貨。」
「嗯,還有啥?」
「嫂子說……」
「別磨嘰,說啥?」
「嫂子說,讓你別等她,她覺得這次恐怕真的要走銅瞭。」
「操!說雞巴啥呢!放心吧,沒事。」
兩個人安靜下來。隻有轟鳴的引擎聲和路面發出的噪音一直在響。
刁金龍和他老婆的關系這不是挺好的嘛?唉,看來他在小秋面前說的那些話沒一句是真心話吧。
兩個人再說話,內容沒什麼引起我興趣的,我就沒仔細聽。
接下來十幾個都是刁金龍或小輝打電話的錄音。
內容基本都是聯系人處理刁金龍的麻煩事的。
我註意到刁金龍電話中提到瞭幾次深圳,我想他肯定是要往深圳逃瞭。
這些錄音應該是小輝故意錄下來的。
小輝錄這些做什麼?
小輝是急匆匆買的這隻錄音筆,難道他想出賣刁金龍?
到瞭下午5點多的錄音開始,我感覺到刁金龍開始不像之前那麼淡定瞭。
錄音裡沒有瞭雜音,像是在一個很安靜的房間裡。
還是和小輝在一起。
「小輝啊,你去看看包房空出來沒有,我有點累瞭。」刁金龍說「哦」
噼裡啪啦的走路聲,開門聲,小輝遠遠的和別人說著什麼包房的事。
咯噔一聲,稀裡嘩啦的雜音,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猜,可能就是這時候小輝把錄音筆藏到床後面去的。
錄音斷瞭。
再下一個開始就是噼裡啪啦由遠及近的走路聲。
這隻錄音筆的質量還真的沒的說,我甚至聽得出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小輝,你搞到車瞭嗎?」
「時間太緊瞭,隻有一個破捷達」
「行啊,捷達就捷達吧,對瞭,二寶咋樣?他會不會亂說?」
「不會的,二寶都跟瞭你多少年瞭,沒事的。」
「唉……沒想到啊,這個大鵝真他媽不是人啊!我和他認識瞭二十多年啊!到最後他出賣我!」
「也不一定是他,我覺得大鵝不應該是這種人。」
「絕對是他,不是他還有誰知道東城市場砍人的事和我有關啊?」
「唉,要真的是他,我回頭有機會一定弄死他。」小輝惡狠狠地說。
「唉……算瞭,這時候,明哲保身,我也不怪他。」刁金龍嘆著氣說。
又聊瞭幾句,兩個人不說話,錄音沒一會就斷瞭。
5點52分的文件點開,是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喂?小秋啊」刁金龍的聲音:「你在哪呢?」
小秋又出現瞭。
我仔細的聽聲音,能聽到電話裡有人聲,但是聽不清。
「正要回傢啊?……沒事,多大的風浪刁哥我沒見過啊,沒事,你別擔心……哦……行……那好啊,我在碧濤閣呢……對……那一會讓小輝去接你……那也行,註意安全……對瞭,你順便幫我把那些證件帶過來……嗯……行,一會見……好,拜拜」
刁金龍跟小秋打電話時的口氣溫柔的讓人牙根發酸。
「小秋一會過來啊?」小輝問。
「嗯,這娘們還挺有心的,我中午告訴她出事瞭,她擔心一下午。」
「三哥……要不咱把她也帶走?」
「她恐怕不能答應,我也想把她帶走,不過畢竟咱這不是去旅遊,到時候商量商量再說吧。」
沉默瞭一小會,刁金龍沉重的嘆瞭口氣說:「唉……我刁老三混瞭一輩子社會,結果最後還是要背井離鄉嘍。」
「沒關系的三哥,深圳那邊已經安排好瞭,等過瞭這陣風頭,早晚咱們會殺回來的。」
「嗯,對瞭,小宇那裡沒什麼問題吧?」
「就一晚上,應該沒事,我明天就讓她把錢送過來。」
「不,你去取。」
「好,我明白。」小輝很堅定的回答。
「一會小秋要過來,你去買點吃的,她剛才在陪別人喝酒,沒吃啥東西,肯定會餓的,還有,你自己再開個房吧,叫個小姐,你也跑瞭兩三天沒怎麼休息瞭,放松放松。」
「嗯」
「我先睡會兒,還有,那藥當時落在卡宴裡瞭,你順便給我買兩粒萬艾可吧,應應急,今晚我得好好收拾這小騷逼,萬一她不肯走,今晚沒準就是最後一次操她瞭,真有點舍不得啊。」
「行,還有事嗎?」
「沒瞭,你去吧。」
踢裡踏拉的腳步聲遠去,關門聲。
安靜瞭一會,這段錄音也停瞭。
接下來兩段都是響亮的呼嚕聲。
再一段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三十五分多,一陣腳步聲,小輝的聲音:「三哥,東西給你放這裡瞭。」
「哦,放那邊的櫃子上,別放椅子上。幾點瞭?小秋來瞭嗎?」
「沒看到她呀,八點半瞭,她說幾點來呀?」
「沒說,我剛才睡著瞭,昨晚上也真是累壞瞭,今天一天還沒著消停,躺下就睡著瞭。」
小輝笑瞭幾聲說:「三哥要註意身體啊,別讓那騷逼抽乾咯。」
刁金龍大聲的笑著說:「媽瞭個逼的,抽乾瞭我也願意啊,這娘們太夠味瞭,幹她可比那年幹那個叫什麼華的女老師爽多瞭。」
「劉穎華吧?」小輝補充道。
「對,劉穎華,操他媽的,要不是那女的想不開服毒瞭,我至少幾年都不用換人瞭!」
「劉穎華服毒瞭?死瞭呀?」
「沒死成,讓她傢老爺們攆出來瞭,現在跑北京去瞭,找不著瞭。等找著她,還得再搞她幾炮,那娘們的逼也水大,一碰就流我一手的騷水。」
「小秋也水多?」
「我操!何止多,簡直就是洪水,每次都整一床單,像尿的似的。」
小輝嘿嘿的笑,不用看就知道他此時的樣子肯定是一臉猥瑣的賤笑。
這時候刁金龍的手機響瞭。
「秋啊……到瞭啊?……行,等我哈,我去門口接你……好」
「三哥藥在這裡瞭,那我先走瞭哈,玩的開心,註意身體,嘿嘿。」
噼裡啪啦的腳步聲走遠瞭。
關門聲。
錄音斷瞭。
我註意到剩下的錄音就隻有四段瞭,我用鼠標大概的在這四個音頻上劃瞭一下,每個音頻都不小,個頭明顯比之前的大很多。
這個小秋來瞭,其實我心裡暗暗期待聽到的東西估計就在這幾個裡面瞭。
接下來的時間是晚上九點零二分啟動的。
嘭的一聲沉悶的關門聲。
打開這個音頻就是這個挺響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大力的關門,不過我馬上就明白瞭。
耳機裡滿滿都是呲呲的親吻聲,和柔軟的物體丟在地上的瑟瑟聲響。
男人的粗氣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很清晰,似乎是就發生的我不到一米的地方。
我甚至能感覺到男女在極度興奮的相互撫摸對方的身體。
女人的聲音明顯是那種被堵住瞭嘴用鼻子發出的哼哼聲。
那種手掌摩挲在皮膚上的唰唰聲也能清晰的分辨。
「想死我瞭……臭騷逼……想我沒?」
「……沒想……哈哈哈哈……」那女人嘰嘰嘎嘎的笑著,我猛然有種非常強烈的熟悉感。
不會!不可能!
「讓我摸摸你的騷逼出沒出水。」刁金龍的聲音好像有些急躁。
「討厭……」
「嘿嘿,這麼濕瞭?不行瞭,我忍不瞭瞭!」他的聲音更急躁瞭。
我聽到咔嚓嘩啦一聲金屬和塑料摩擦的聲音,我想是刁金龍解開瞭腰帶吧。
「……刁哥……我得先洗澡……」
「好吧,我要和你一起洗……啵」最後的親吻聲像是用很大力開啟瞭一瓶充盈著氣體的啤酒瓶發出的聲響。
「……流氓……我自己洗……」
「不行!必須和我一起洗!」
說笑聲變小瞭,我回憶起那個房間的結構,浴室就在這間臥室的旁邊。
稀裡嘩啦的流水聲遠遠的,夾雜那女人咯咯的笑聲帶著空空的回響傳瞭出來。聽聲音的距離感,應該是在浴室裡發出來的。
我突然感覺這個女人的聲音和我之前在酒吧貼墻聽到的有些不同。
此時她的聲音……我是不是又開始多心瞭?在耳機裡,這小秋的聲音怎麼這麼像楊雋的聲音?太像瞭!可是在酒吧裡第一次聽到時,除瞭高潮時後我感覺有些像,說話的聲音根本沒這麼像!
她們在浴室裡稀裡糊塗的說著什麼分辨不清楚,不過很快的,兩個人不再說話,隻聽到在稀稀落落的水流聲中女人輕聲的呻吟起來。
水聲依舊。
女人的哼哼聲越來越急促。
「啊!」雖然有水聲,距離又有些遠,我還是聽到女人急促的叫瞭一聲,這叫聲很有標志性,發出的急促,剛帶出一個尾音就有個更加急促收尾,我知道這叫聲意味著什麼。
耳機裡傳來有規律的撞墻聲,很低沉,發出咚咚的聲響。
大約持續瞭幾分鐘,女人低聲說瞭幾句什麼,沒聽清,不過咚咚的撞墻聲音停瞭。
噼裡啪啦的帶著水聲的腳步由遠及近,似乎是很笨拙的踱到很近的地方。
噗通一聲悶響。
一個重物從高處落到床鋪上的聲響。
女人咯咯的笑。
很近,應該是刁金龍已經把女人抱回瞭床上。
這回的笑聲更讓我心驚膽寒。
這笑聲,簡直和楊雋沒有任何區別!
不可能這麼巧吧?
「媽的,小騷逼,看老子今天怎麼操死你!」刁金龍似乎是笑著說的,可是語氣感覺有些惡狠狠的。
女人沒說話,咯咯的笑。
又是噗通一聲。
肌膚摩擦發出的唰唰聲。
跐溜跐溜的吮吸聲。
女人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低吟起來。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小弟弟早就膨脹的要爆炸瞭,我想起已經兩個多星期沒碰我傢楊大美女瞭,這個月的造人計畫恐怕要擱淺瞭,因為我記得日子,再有幾天就應該是她的月經期瞭,這幾天原本沒想,可是聽到如此清晰的做愛錄音,還真是讓我有些受不瞭。
「……刁哥……帶套兒……」
「帶那玩意幹嘛?我都沒準備!」
「……不行……我怕……」
「怕啥?」
「……昨天你就沒帶……萬一懷孕就糟瞭!」
「怕雞毛?懷瞭就給我生下來,我養活你們娘倆!」
「……不行……這段時間……我沒讓我老公碰……懷孕瞭他能算出來不是他的。」
「沒雞毛事!我射外面!」
「刁哥……求你瞭……我今天還……呀……」她的話突然被打斷瞭,似剛才在浴室裡一樣發出一聲急促的叫聲。
床鋪發出一聲清脆的嘎吱聲。
「……你賴皮……好漲……這麼深……呀……」
「……呼」刁金龍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似乎就在我的耳邊。
啪啪的皮膚撞擊聲隨即伴隨著床鋪的吱嘎吱嘎聲回蕩在耳機中。
我開始握著自己堅挺的小弟弟上下的擼動起來。
「操死你!騷逼!……呼」刁金龍急喘著低聲嘟囔。
「呀……嗯……」那女人的叫聲太像楊雋!
我傢的楊大美女就是這種叫聲。
耳機裡噼裡啪啦吱吱嘎地折騰瞭幾分鐘,那女人倒吸著氣,開始發出一陣讓我眩暈的「咯咯」聲。
在那女人拖長瞭尾音用鼻子發出嗯嗯聲的同時,我自己也被自己擼的噴射出來,弄得我滿手都是黏糊糊的。
我放下耳機去衛生間抓瞭些手紙,把手擦乾凈又回到電腦旁重新戴回耳機,裡面的吱吱嘎嘎聲還在劇烈的繼續著。
「爽不爽!……操你媽的……臭騷逼!我操死你!」我相信這時候刁金龍的臉一定是十分猙獰的。
「……好舒服……」那女人嬌媚的聲音。
「舒服嗎?你的逼舒服嗎?」床鋪聲吱嘎吱嘎的劇烈持續著。
「……嗯……」
「我問你哪裡舒服……呼」
吱嘎吱嘎!
「……哪裡都舒服……呃……這破床好響……呀……」
「操你媽的……操死你!」
吱嘎吱嘎!
「你……怎麼總是……說臟話……呀……」
吱嘎吱嘎吱嘎!
「這不叫臟話!……」
「那是啥?……哎呀……好深……呀」
「這叫騷嗑!操你媽的……你的逼咋這麼舒服呢!我真想一使勁把你操漏嘞!……操你媽的!」
嘎吱嘎吱嘎吱!
「……呀……你還想咋使勁啊?……我都要被你……呀……弄死瞭」
「不夠!……我就想操死你!……操你媽的!」
「討厭你……總說臟話,我不喜歡……」
「這叫騷嗑!……操死你」
「……別……哎呀……我又來瞭……唔……再……呀……咯咯……」
她又來瞭。
這個讓我堅信她不是楊雋,楊雋從來沒有過第二次高潮。
「……好舒服……」她舒暢的感嘆著。
「爽吧?」
嘎吱……嘎吱……
看來刁金龍的體力也是開始衰退瞭,他明顯放慢瞭速度。
「……嗯……臭色狼……你咋那麼有勁呢?……」
「咋樣?比你老公操的舒服多瞭吧。」
「煩人……呀……這時候不許提他!」
嘎吱……嘎吱……
「真他媽爽!」
「你也爽嗎?」那女人嬌柔萬分的問。
「操他媽的!我都快爽死瞭,剛才你高潮的時候我都差點射出來!」
滋溜滋溜的吮吸聲音。
「……刁哥……我害怕……哦……」
「怕啥?」
嘎吱……
「我怕我真的離不開你……」
嘎吱嘎吱嘎吱。他又開始加力瞭,床鋪聲比剛才更加密集。
刁金龍突然沉默起來,沒說話,隻是喘著粗重的氣息弄出十分凌亂的吱嘎聲。
「呀……刁哥……你怎麼瞭?……呃……」
「我已經離不開你瞭。」
「我這不是來陪你瞭嗎?……隻要你叫我,我就來陪你……」
咯吱……咯吱……
聲音又放緩下來,聽起來力度也輕盈瞭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