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濤你給我站好,我有事問你!”我剛進傢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子,楊雋緊繃著小臉抱著肩膀端坐在沙發裡朝我大聲說。
我後背冒出一身的冷汗。
沒敢多言語,心裡卻飛速的估計著她將要問我的問題是什麼。
尤佳?這幾天一直沒聯系,我感覺她可能傷心瞭,以後都不會再糾纏我瞭,應該不是她的事。唐明明!完瞭,肯定是有人對她說瞭唐明明回哈爾濱的事。
紙裡畢竟包不住火,她要是真的問起唐明明的事,我還是痛快的交代瞭吧,畢竟我和唐明明之間根本沒什麼好隱瞞的,之前不敢告訴楊雋,其實隻是不想無端的引起她的猜疑而已。
“咋啦洗份兒?這是幹啥啊?”我強做鎮定的問。
“咋啦?”她冷笑著說:“我還勸我小姨說要她想開點,結果我自己反倒需要想開瞭,你自己說吧,唐明明回哈爾濱瞭,你為啥不敢告訴我?你倆大前天開房的事如果你今天不說清楚,李海濤,咋倆就別過瞭,你一會就和我一起去民政局。”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果然是這個事,而且,葬禮那天我去賓館睡瞭一下午的事也被人添油加醋的說成瞭和唐明明一起開房,可是那天唐明明根本就沒進房間,在大廳幫我開瞭房,然後她就走瞭呀。
“你聽我說洗份兒,唐明明確實回來瞭,我也是同學會那天才知道,完瞭我和她根本沒有過什麼過分的接觸,她爸去世瞭,出殯那天不是左健兩口子幹仗嗎,我中午實在累的不行,就去找瞭個地方睡覺,唐明明根本都沒進屋,就我自己一個人睡的,洗份兒你要相信我!”
“少跟我撒謊!”楊雋突然大叫起來:“你倆都去開房瞭,你說你倆什麼過分的事都沒做?去開房瞭,就算是沒做愛也是過分的事!你不懂嗎!你跟我扯什麼犢子?”
“洗份兒你別生氣,我們真的啥事都沒有,她真的沒進房間,我對天發誓,有半句假話我天打五雷轟!”
“放屁!放屁!!放屁!!!”她一連串的叫嚷著,一聲比一聲嗓門高:“我今天去問過那傢賓館的人瞭!她們說根本沒註意和你一起上去的女人什麼時候走的!”
“冤枉啊洗份兒!她那天根本就沒上樓好不好!”
她激動地根本不聽我解釋,在她的包包裡掏出幾張打印著看起來像是酒店裡的監控畫面的紙和一張賓館的收據。
“還敢抵賴?你自己看是誰的名字!”她把收據拍在茶幾上,極度激動地用手指著我的鼻子。
收據上的確是唐明明的名字。
“她開的房間,就登記瞭她的名字啊,她真的沒上去啊,洗份兒!你這是專門調查我去瞭?你怎麼能搞到這些東西啊?你看,是不是我一個人上去的!”我指著照片中賓館走廊裡很明顯是我的身影的照片說。
“我不信你!這就是幾張照片,隻是沒照到她而已!”
“你不是去調查瞭嘛,沒看監控錄像?那你這照片哪裡來的?”
“你管我哪裡來的?你少跟我扯沒用的!你給我解釋清楚,為啥唐明明回來你不敢跟我說!你到底想隱瞞啥!”
“我隱瞞啥瞭?你莫名其妙的調查我,我有啥好隱瞞的?”越解釋越糊塗,我的火氣也有些按捺不下去瞭。
“我才懶得調查你!你倆去開房那天,付春梅正好在對面的發廊燙頭發,她告訴我的!我才找人去賓館核實一下,結果人傢根本沒冤枉你!”
付春梅我認識,算得上楊雋的半個閨蜜吧,現在她倆都結婚瞭,平時交往不是很頻繁。
雖然人傢並沒有撒謊,可是我還是對付春梅這個八婆恨的咬牙切齒。
“付春梅看到我和唐明明搞破鞋啦?”我的話語也變得不那麼客氣瞭,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到你倆一起進賓館還用親眼看到你倆在床上操逼?”楊雋發起脾氣也不是那麼的淑女,滿口的粗言俚語。
“楊雋我再和你說一遍,你聽好!我和唐明明什麼事都沒有,我倆之前是處過一段時間,但那是在你之前,我倆!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的音量開始控制不住瞭,幾乎已經是大吼著喊出這幾句話。
“行!李海濤,你長能耐瞭,你朝我吼是不是?你是老爺們是不是?你別後悔!”她的目光突然變得讓我害怕。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後啥悔!”
“你不是出去搞破鞋嘛!我也去,別以為老娘沒人要,就得圍著你一個人轉!”
“去!你去!你現在就去搞,你搞爛瞭我才開心!”我被她的幼稚言語氣的口無遮攔的繼續對她狂吼瞭起來。
她居然真的摔門走瞭。
我是不相信她會幼稚到真的去胡搞的,憑我對她的瞭解,她無非是去那幾個要好的朋友那裡傾述一下苦水罷瞭。
我跑到陽臺上看著氣呼呼的楊雋一邊激動地比劃著打著手機,一邊快步的走出小區。
讓她去吧,畢竟一個小女人,發瞭頓脾氣,總得找個地方排解一下。
我坐在沙發裡,氣的肚子鼓鼓的,發瞭好半天的呆,才逐漸放松下來。
我平復瞭一下被氣的直哆嗦的心,惦記著就把那邊已經開始進行到第十個房間瞭,如果我再加快點速度,今天晚上就能搞定這個房間。
到瞭酒吧樓下,我的氣已經消瞭差不多瞭,尋思著,還是給楊雋道個歉吧,可是打她的手機,她根本不接,隻響瞭一聲,她立刻掛掉瞭。
算瞭,晚上早點結束,早點回去,但是當面哄她吧。
把電動車停好,才註意到刁金龍的卡宴車停在後門那裡。
不過進到酒吧,他並沒在一樓,兩點多瞭,他很少這個時間來,我正要上樓,小輝在我身後用手拉瞭一下我的衣角,一臉猥瑣的笑小聲說:“那個翻譯來瞭,剛上去,李老師小聲點,別打擾三哥辦正事。”
我哪裡有心情去影響人傢,我自己這邊都夠亂的瞭。
不過還是盡量安靜的佈置好工具,把包間的門小心的關好,準備開始下面的工作。
十二號包房就在十號包房的隔壁,我知道刁金龍和那個小秋在那邊,不過現在那邊很安靜,沒有什麼引起我註意的響動。
我在傢裡生瞭一肚子氣,也懶得去管刁金龍那裡會發生什麼事,他有他的生活之路,我也有我的,我們本來就不應該有什麼交集,為什麼自己總是去關心人傢那裡發生瞭什麼事呢?
安靜下來畫畫吧。
不過拿起畫筆站到墻邊,靜下心隻畫瞭一小會,還真的有聽到隔壁房間裡有人在說話。
應該是刁金龍的聲音吧,不貼在墻上是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的,不過能感覺到他好像挺開心的,時不時還會哈哈的笑幾聲。
那個小秋怎麼沒聲音?
我被我自己的好奇心打敗瞭,心裡面罵自己沒心肺,那邊剛和自己的老婆吵過架,這邊又開始按耐不住地想去偷聽人傢的二人世界。
唉,就算偷聽一下也不算得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吧,刁金龍整天把這個女人放在嘴邊,隻要得空就會和我述說這個女人有多麼的優秀,沒見到人,聽聲聲音總不犯法吧。
心情很復雜,我還是把耳朵貼在墻上,屏住呼吸去聽隔壁的聲音。
“……人活著不就是為瞭開心嘛,總把自己搞的像是個道德模范似得,累不累啊?”刁金龍的聲音。
這種用石灰隔音板間壁墻分隔起來的房間隔音實在是不好,因為它本來厚度就很薄,用耳朵貼在上面聽隔壁的聲音清楚的很,幾乎就像是聽身邊人說話一樣。
“但是我現在很不開心”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小,我要集中註意力才聽清她說什麼。
聲音可能經過瞭隔音板的阻隔,有些發嗚。
“就是呀,不開心,那就自己找點開心的事做嘛”我看不到刁老板的表情,不過我感覺他是滿臉賤笑的說著。
“不要……別摸我,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之前說的會一直等我是不是真的。”
“咋能不是真的呢?你看這不是你說要見我,我立刻把手裡所有的事都放下瞭。”
“哎呀……你煩人,就知道欺負人,我問你,我要是一直不肯和你做愛,你還會一直這樣對我好嗎?”
看來刁金龍之前對我說的還都是真的,聽這女人的話頭,她真的始終沒讓刁金龍得手。
“秋……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隻要你不點頭,我絕對不會強迫你,就算你一輩子都不肯給我,我也喜歡你一輩子。”
“我才不信呢……別……別摸那裡……你洗手去”
我聽到瞭一陣嘖嘖啵啵的親吻聲,然後是一陣嘩嘩的倒水聲,稀裡嘩啦的在水中搓手的聲音。
“你老公回來瞭嗎?”洗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持續,刁金龍的聲音變得比剛才大瞭許多,感覺他洗手的位置就在靠近我耳朵的那裡。
“回來瞭……你問他幹嘛?你不是說你不在乎嗎?”
洗手的聲音停止瞭,哢吃一聲,應該是一個沈重的身體坐在瞭床墊上。
“我本來就不在乎,不過你來瞭,我開心呀,你今天可不可以晚點回去,我帶你去個地方玩,好不好瞭?”
“不行,他會懷疑的。”
“操!他懷疑又能咋的?還敢動你啊?”
“那倒不會,他從沒打過我,不過我還是不想他知道,我現在壓力好大,整天怕他發現。”
“發現啥?咱倆又沒操過逼,摸摸還不讓啊?”
“滾……你說話咋那麼惡心呢?你說你都多大歲數瞭,還像個小痞子一樣滿嘴臟話的。”
“臟話是表達我心中的一種情感,什麼情感就說什麼話……你看我摸你的時候就不說臟話。”
“討厭……呃……你又不老實……別摸……”
話語間突然清脆的響瞭一聲巴掌擊打的聲音。
“哎呦……你這娘們,想打死人啊?”刁金龍很誇張的說。
“……活該……誰讓你不老實……”
安靜瞭一會。
“我看看……”小秋試探著問。
“……秋……”刁金龍低沈著聲音說,似乎有點哀求的味道。
“……別……不行……”
“又出水水瞭……”
“……煩人你……你就知道欺負人……唉呀……好瞭……好難受”那女人的聲音很低,語調柔柔的,我聽著就根本不是拒絕,更像是在赤裸裸的鼓勵刁金龍。
“……哪兒難受?……”
“……你說呢?”
“我哪知道?你告訴我。”刁金龍應該是笑著說的。
“不知道”
那邊的聲音變得很細微,隻是那女人偶爾會輕輕哼一聲。
“……出這麼多水瞭……”足足過瞭有幾分鐘的安靜,刁金龍小聲的說。
“討厭……你的手好硬……別往裡摳……”
“不摳你你不老實。”
“……你才不老實……你就是個大色狼……”
那邊開始悉悉索索的折騰瞭起來,像是在床上用很大的動作在輾轉翻身的聲音。
“你幹嘛?不行……不能脫……”
“脫瞭吧……穿著不難受嗎?”
“滾,不行……我說瞭,上次就是我的底限,以後絕對不可以再脫我的內褲。”
嘖嘖的親吻聲,還有一種稀稀落落的像是帶著充盈的口水發出的吮吸聲。
“唔……呀……不要用牙咬……好疼”
“你的咂咂頭兒這麼小,以後生孩子咋喂奶呀?”
我笑瞭,刁金龍你管的還蠻寬的,都想到人傢生孩那種事去瞭,不過,我想起我傢楊大美人的乳頭也很精致,像個粉紅色的小漿果,她是不是以後也會遇到類似的喂奶問題呀?
吮吸聲愈發變得清脆和富盈著水分。
我想刁金龍這老東西估計口水都流成河瞭吧。
“……呀……討厭……弄得我身上都是你的口水……臭臭的……呀……”
果然吧。
刁金龍嘿嘿的笑。
我忽然發現,漸漸的,我分辨出在那邊的聲音中夾雜著很微弱的,像是一個滿溢著液體的柔軟空腔內被某種物體攪拌發出的咕嘰咕嘰的響聲。
這個色狼還是把手指摳進那女的身體裡面去瞭吧。
不過我想今天恐怕刁金龍還是會失望的,因為我又聽著那女人很堅定的小聲道:“……不要……別摳進去……我不喜歡!……呀……”
“……”刁金龍沒吱聲,卻發出瞭一種像是壓抑著痛苦的粗重喘息聲。
“不行!……別往裡摳……我生氣瞭!”
一陣撲通撲通的掙紮聲。
“秋……你的逼好緊……都出這麼多水瞭,你看……”
“滾!還不是你太壞!誰想啊?”
“你不想我?”
“不想!”
“那你還來找我?”
“……”女人沈默瞭一會接著說:“我今天心情不好,我現在嚴重懷疑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哈哈哈哈……”刁金龍先是大笑瞭幾聲,接著說:“男人都是這樣嘛,他在外面搞,你也出去搞嘛!”
“不,我不想那樣,我和你到今天這步就已經是我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我現在都已經覺得很對不起他瞭。”
“那他可是已經對不起你瞭。”
“那是兩碼事,再說,我現在隻是懷疑,我也沒親眼見到。”
“小秋,要我說吧,你來找我其實根本就和你老公在外面有沒有女人沒什麼關系。”
“我知道沒關系,不過我為啥來找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和他吵架,第一個想打電話聯系的居然是你,我也不理解。”
“嘿嘿,你知道嗎?其實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歡上我瞭。”
“少臭美瞭,和你這樣,都是你一步一步勾引我,我傻,才上瞭你的當。”
“你才不傻呢,你是對平淡的生活很恐懼而已,我能帶給你刺激和激情,所以你才讓我鉆瞭空子,對吧?”
“不知道,也許吧。”
我感覺刁金龍這個人還挺有深度的,偶爾會說一些蠻有建樹和直達本質的話出來。
“秋……其實你心裡也明白,咱倆現在這樣,就算是沒有真的操逼,不也就是偷情嘛,就差那最後一步瞭,你把兩腿一劈,我把牛子往這裡一插,這事就圓滿瞭,你咋就是不給呢?”
那女的噗嗤一下樂出聲來。
“你就不能別在我面前說臟話啊?”
“那你傢老爺們就不說呀?”
“他不敢在我面前說”
“那他跟你操逼時候都說啥?”
“你又說!……他才沒你那麼惡心。”
“那他操你的時候都說啥?”刁金龍的音量開始變得很低。
“呀……討厭……他不說話”
看來刁金龍剛老實瞭一會,又開始瞭。
“……他的雞巴大嗎?和我的比”
“差不多……呀……沒你的粗”
“他每次能幹多長時間?”
“……你咋總問這種問題?煩人,你又往裡摳!……”
“說呀……他每次幹你用多長時間?”
“不知道……有時候長有時候短……”
“不算前戲有沒有半個小時?”
“……呀……好難受……沒有……幾分鐘”
“讓我操一次唄……我絕對能讓你滿足,我能幹半個小時。”
刁金龍這點還真沒吹牛,我聽到過幾次。
“……不……你就知道幹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得到瞭我,還會不會理我”
“操!我刁金龍是玩過幾個女人,但我真的隻有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我從來沒對其他女人這麼認真過,此生我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下輩子當牛做馬都心甘情願。”
“油嘴滑舌的,我不找你,你還不是沒找我啊?”她的語氣帶著幾許埋怨。
“不是你說的不能再見我瞭嗎?”
又響起瞭一陣悉悉索索的夾雜著嘖嘖的親吻聲的混亂響動。
“煩人……我就是不能再見你瞭,咋的?你有意見……呀……”她說著,突然被一聲嬌呼打斷瞭。
“秋……想死我瞭,我還真以為你不會來找我瞭呢……嘖嘖”親吻聲連成瞭一串。
“要是我真的不找你瞭,你會不會傷心……唔……”她的嘴巴明顯被什麼東西覆蓋住瞭,後面的話已經變成瞭嗚嗚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個數來。
悉悉索索的響動,我能聽出有手掌在肌膚上摩挲的聲音。
“想死我瞭……秋……你摸摸……都硬成啥樣瞭……”
“活該……嘻嘻……好燙呀……”
“是啊,給我降降溫……”
“……咋降溫?”
“用這個……”
“我不……好臟”
“那不用嘴……用你的小逼逼……”
“滾!那更不可能!”
“秋……給我吧”
“不!”
我聽著他倆在不停的糾結,不停的掙紮,我都有些替刁金龍著急瞭,按照現在情形看,刁金龍可能還是無法突破小秋最後的防線瞭。
那邊又安靜瞭一會。
刁金龍的聲音又響起來:“你不是說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瞭嗎?你幹啥還為他守身啊?”
“才不是!我才不是為瞭他守,我就是不想。”
“嘿嘿,不想還出這麼多水水?”
“討厭,那是你太壞,總是把人傢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摩挲聲,親吻聲一直沒有間斷,兩個人小聲的嬉笑調情著。
“你老婆的事處理好瞭?沒什麼事吧?”女的小聲問。
“好啥好,估計這次事大瞭,搞不好要蹲幾年。”
“……別捏,疼……那你咋辦?”
“我準備和她離婚瞭,然後咱倆去南方,我早就把錢都轉過去瞭。”
“少來,我可沒答應要和你走……呀……別那麼用力”
“不答應也不行,我到時候把你打昏,裝個集裝箱把你劫走!”
“嘻嘻……你敢!”
“有啥不敢的?……哈哈哈……這小內褲好可愛”
“可愛吧……不就是看焰火那天你給我買的嘛”
“就是那條嗎?脫下來我仔細檢查檢查”
“滾……討厭,都扯壞瞭!”
嘖嘖的親吻聲。
“呃……你壞死瞭……別用牙……那裡受不瞭……可以瞭,別……我沒洗那裡”那女人胡言亂語般鶯鶯燕語的呢喃著。
更清脆的吮吸聲。
“又不臟……滋滋……啵……這麼多水”
“不臭嗎?”
“……啵啵……怎麼會臭?我的小秋這裡是甜的……啵……”
我想我明白刁金龍此刻親吻的是那女人的什麼地方瞭。
“好瞭……你不嫌臟……我受不瞭”
“受不瞭就給我……好不好”
“不好……”她的聲音很低,我能感覺她聲音中的猶豫和糾結。
“秋……讓我操一下,就一下……”
“不……不行……你得到我就不會珍惜我瞭。”
“不會的……啵”
“不……男人信不過……嘻嘻”
“秋……那我就放裡面一會,我不動還不行?”
“滾……放進來不就是做愛瞭嗎?你當我傻啊?”
我差點笑出聲來,你這傻女人還真的以為自己聰明啊?
“那咱倆這樣和做愛有啥區別啊?”刁金龍的聲音顯然有些沮喪。
“區別大瞭,你沒進來,就不是做愛。”
“唉……算瞭,不和你玩這種文字遊戲瞭,不給就不給,氣死人瞭,我走瞭。”一陣西裡呼嚕的聲音,像是在佈堆裡摸索的聲音。地上有踢裡踏拉的腳步聲。
“你生氣瞭?”女人問。
“生啥氣……”刁金龍的腔調很明顯帶著一絲不快“你有你的原則,你不肯,我又不能強迫你,還非得在這賴著幹啥?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