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刁金龍今晚會回來,按照他的說法,他今晚是一定要搞定那個小秋的,可是夜裡十點左右他就回來瞭。
我今天的進度有些慢,本來應該今天完成八號房的,不過看進度,如果不加班今晚肯定畫不完瞭。
刁金龍看樣子很鬱悶,回來後直接就鉆到十二號房間裡,也沒搭理我,我也忙著畫畫,和他打瞭個招呼就繼續忙我的去瞭。
不過我畫瞭一會,心情越來越亂,實在畫不下去瞭,想喝點酒,就叫上刁金龍一起下樓找瞭個角落裡的空位,我倆在茶幾對面坐瞭下來,刁金龍示意服務員端過來一瓶紅酒,給我倒瞭一大杯,他自己就直接抱著瓶子,仰頭咕咚喝瞭一大口。
“你咋沒跟佳佳出去?”沒等我開口,刁金龍先問我。
“……沒去”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我的想法,猶豫著沒有正面回答他。
“哎……女人啊,真他媽煩!”他撓著禿腦袋,靠在沙發上發著感慨。
我猜到他今天依舊是碰釘子瞭,正琢磨該不該問他,他到是痛快,主動和我發起牢騷來:“這個小秋真是摸到我的命門瞭,我快要被她折磨瘋瞭,我都快沒信心能搞定這娘們瞭。”
“咋瞭?今天她不是答應跟你去過平安夜瞭嗎?”
“哎……去是去瞭,我房也開好瞭,焰火也看完瞭,我尋思今天怎麼著也要幹瞭她,結果這騷逼,到瞭房間門口,扭頭就走,說啥也不進去,這給我氣的呀……哎呀……我真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他一邊說著,一遍用兩手比劃著掐脖子的動作,我被逗樂瞭,問:“又咋瞭?這女的還真挺難對付。”
“我就尋思吧,可能是人傢害羞?慢慢哄哄也許就好瞭?結果她是又哭又嚎的,就要回傢,說啥也不肯上樓,我被她鬧的沒招瞭,隻好送她回傢瞭,路上她才說,她還下不瞭決心,說對不起她老公,我操!你之前和我洗浴中心都去瞭,我他媽連你渾身幾個疤幾個痦子都看的一清二楚,現在才想起對不起你老公?真他媽服瞭!”
“可能就是她還沒準備好吧,都跟你走到那一步瞭,做愛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刁哥你就別太心急瞭,我覺得這女的早晚是你的。”
刁金龍苦笑著說:“我也不是心急,我這輩子還從來沒在一個女人身上下這麼大功夫呢,不過話說回來,人就是賤,她越是跟我畫圈,我他媽還越是喜歡她,我今天和她攤牌瞭,隻要她肯跟我,我立刻回傢和我老婆離婚,我娶她!”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我急忙說:“刁哥,這念頭可不要動啊,你和嫂子都在一起生活二十幾年瞭,孩子也那麼大瞭,離婚這話可不要輕易動啊。”
他朝我擺擺手說:“什麼他媽二十幾年感情!這二十幾年,她們傢也從來沒拿我刁金龍當過一天姑爺看,我和她結婚,就是為瞭報恩,要不是她傢老爺子,我他媽早就橫屍街頭瞭,要說還人情,這二十幾年我早還清瞭,我還幫她傢賺瞭那麼多錢,早就兩不相欠瞭。”
“刁哥,我覺得這事還是多考慮考慮的好。”
“考慮啥?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在一起,還有啥考慮的,我現在真的遇到瞭一個我喜歡,甚至可以說我愛的女人,我一定不能再錯過瞭,我早就下決心瞭。”
聽著這樣一個50多歲,五大三粗的老男人,滿嘴的愛呀情呀的,我心裡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可是……”我猶豫瞭一下,還是問:“小秋不是也有傢庭嗎?她能離婚嗎?”
刁金龍的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絲很瘆人的光,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地說:“離不瞭,我就硬搶!”
“啊?怎麼搶?”
“要是她離婚順利還好,要是她老公敢在這裡作梗耍橫,我就整死他,然後帶著小秋遠走高飛。”
我無語瞭,我和他相處久瞭,幾乎已經忘記瞭他的出身,幾乎已經忘記他曾經是混黑社會的,他也許真的能做出這種事,但這已經超出瞭我這種人所能接受的范圍瞭。
可能是發現我的臉色變瞭,他嘿嘿的笑瞭起來,說:“我說笑呢,我是真心喜歡小秋,她老公要是真的不肯讓給我,我也不能拿人傢怎麼樣,但我一定能帶著小秋遠走高飛,現在隻是等著小秋松口而已吧。”
“很好奇這個小秋到底美到什麼程度,能把刁哥你迷成這樣。”
“這好辦呀,有時間我讓她過來,讓你看看,但你可不要惦記哦,這娘們誰和我爭我和誰拼命!哈哈哈哈”
“她不是來過嘛,不過我那天幹嗎去瞭?沒趕上。”
刁金龍像是想起瞭什麼突然大笑瞭起來,弄得那幾個服務員都停下瞭手裡活計,往我們這邊張望。
刁金龍瞪瞭她們一眼,她們立刻縮瞭一下脖子,繼續忙碌起來。
“那天別提瞭,我為瞭扒她褲子,弄得我一身的汗啊,這娘們別看很苗條,還真有勁啊,一腳就把我從床墊子上蹬到地上去瞭,櫃子都撞倒瞭。”
我笑著說:“這麼暴力啊!”
“誰不說咋的!整的我房間裡那些油漆啊、碗盆啥的滿地都是。”
“油漆?是我放你那裡的丙烯顏料吧?都碰翻瞭?都是玻璃瓶子的,那不是搞得到處都是顏料啊?”
“哦對,是丙烯,沒打碎,就一瓶紅色的蓋子沒蓋好,弄的滿地都是紅色的。”
“你這老傢夥,人傢不同意你還非要強迫人傢。”
刁金龍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強迫?我要是強迫她,那天就把她操翻瞭,我那天是想試探一下她,誰知道她隻是象征的反抗瞭幾下,沒多一會就老實瞭。女人,都是表裡不一的,不和你吹牛逼,她這是沒嘗到刁哥的大雞巴的好處,隻要她有瞭頭一次,保管她主動找我操她第二次。”
我半信半疑的點著頭,我其實明白男人在這方面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虛榮心的,我也不打算去質疑他瞭,就算給他一些面子吧。
他看我一臉不大相信的表情,接著說:“你別看那娘們現在不肯,她其實心裡早就被我搞的癢癢的瞭,我今天送她回傢,倒瞭她傢樓下,她主動親的我,我是沒慣著她,既然不讓操,我就在車裡又給她一頓摳,摳得她流我一座墊子的水。”
說著,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拖到後門他的卡宴車那裡,打開車門,按開車裡的燈,指著車後座說:“你看,現在還沒幹呢。”
在後座上偏副駕駛後面的座墊上,果然有一灘拳頭大小的水漬。
車裡甚至還彌散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腥臊味道,不像是女人的味道,到有些像男人射精後濃重的氣味。
我註意到他的車後座的腳下有個小垃圾簍,垃圾簍裡有幾個白色的紙巾團靜靜的躺著。
刁金龍環顧瞭一下周圍,見沒人在,小聲說:“沒操著她的逼,但是今天射瞭。”
“……她給你口瞭?”
刁金龍得意的笑立刻掛在瞭臉上,低頭湊到我身邊一臉嘚瑟的說:“嘴她還不肯,她說惡心,哈哈哈哈,不過她今天可進步瞭好多!先用手後用咂給我弄出來瞭。”
我又開始有些羨慕刁金龍這個色狼瞭。
他一臉賤格的用兩手比劃著一個誇張的形狀說:“你說她也不胖,挺瘦的,那兩個砸也不算太大,但是咋就那麼嫩呢!像兩塊嫩豆腐,又圓又挺,那彈性,把我雞巴往中間一夾,嘖嘖……幾下著就給我弄噴瞭,射瞭她一臉,別提多爽瞭!”
他的形容詞並不豐富,但我還是被攪亂瞭心思,下面也悄悄的堅硬瞭。
“那你回來時候咋還垂頭喪氣的?”我問。
“你不知道人都是不容易滿足的嗎?逼和咂能一樣嗎?我都到她傢樓下瞭,就說要上去坐坐,她死活不肯,說怕她老公突然回來。”
“嗯?她老公不在傢?”
“廢話,她老公在傢我想上去得多囂張啊?她老公經常出差,總不在傢。”
“哦……”難怪這個女人這麼饑渴。
“不肯也就算瞭,那騷逼還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以後不會再見我瞭,你說我能不鬧心嗎?”
我心裡突然有些幸災樂禍起來,隻是我不敢表露出來。
“她想和你分手?”我問。
“分個雞巴毛,她就是在裝逼,你還是不瞭解女人,她也就是堅持三天,第三天早上不找我,晚上就來瞭,放心吧。”
“那你還鬧啥心?”
“哈哈哈,我又不是神仙,我隻是覺得她不過是暫時覺得對不起她老公,可萬一她真他媽學好瞭,不理我瞭,我還真沒啥輒呢。”
我還真有些分不清刁金龍這叫有自信還是臭不要臉。
我腦子裡還是回旋著他剛才述說的畫面,那個臉孔模糊的女人,用兩個渾圓的乳房夾著刁金龍的又粗又黑的雞巴,在一陣顫抖中,那黑雞巴中猛地噴射出一股一股濃稠的粘液,潑灑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唉,我這是怎麼瞭?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
不過想來,我又一個星期沒和楊雋做愛瞭,今晚她說不回來瞭,看來又要自己解決瞭。
今天已經完全沒心情畫畫瞭,管它什麼進度不進度的,反正刁金龍又說不急,尤佳的事把我搞的心慌意亂,萬分糾結,我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瞭,但是又不敢問,我怕我一聽到她的聲音又會心軟,她萬一知道我很關心她,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那隻能把事情越搞越麻煩。
和刁金龍在車裡聊瞭一會,聽著他一直在跟我炫耀他的玩女人之經驗,我開始覺得有些無聊,找瞭個由子,躲災星一般逃跑瞭。
回到傢,楊雋居然已經回瞭瞭,而且更讓我吃驚的是,她居然還沒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靠枕在看電視。
“咦?不是說今天不回來瞭嗎?”我問。
她見我回來,早開心的站瞭起來,帶著她特有的迷死人的微笑說:“我又沒說肯定不回來,那東西也不麻煩,我一個小時就弄好瞭,反正她有車,就送我回來瞭。”
“誰啊?”我脫下外套,她伸手接瞭過去,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
“我們單位的一個同事,你不認識。”
“哦,你啥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一會,你累瞭吧,老公,我給你捶捶背吧。”
“啊?等一下!”我見她說著,就伸手向我脖子後摸過來,急忙閃開身,緊張的說:“不正常哦!我犯啥事瞭你先說明白行不?你說啥我都認瞭,別動手行不?”
她用手背抵在嘴邊撲哧一下笑瞭,笑的小臉像桃花一樣美。
“你是不是心裡有鬼啊?幹嘛那麼緊張?你先主動交代吧!”她故意繃起笑臉,裝出很嚴肅的表情說。
“我交代啥?你別想詐我!我可啥事都沒犯,一沒和左健去玩,二我這幾天一直在畫畫,我都有證人的!”
她大笑起來,捂著肚子說:“看你那熊樣!今天是平安夜,本公主本來想對老公表現一下俺溫柔賢淑的一面,不過既然你那麼緊張,本公主還不伺候你瞭呢!”說著,攥著小拳頭在我的胳膊上用力的捶瞭一記粉拳。
我抱住她,在她的小嘴巴上用力的親瞭一口,說:“你啥時候開始過這種破節日瞭?我都沒給你準備禮物。”
她出乎我意料地把小手摸進我的腰帶裡,用力的抓住瞭我的小弟弟,一邊揉搓著,一邊小嘴抿著說:“我不要你什麼禮物,我要這個。”
我有些驚詫,這是我自打認識她以來,她第一次主動要求,還要求的這麼直接露骨。
我騰的一下被點燃爆發開瞭,小弟弟幾乎是瞬間變成瞭大弟弟!
我喘著粗氣一下子把她橫抱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向臥室奔去!
楊大美女也撅著小嘴巴,滿臉的渴望狀,小手奮力的挎在我的脖子上,羞紅著臉蛋,氣息也急促起來。
臥室裡的溫度陡然上升瞭,我倆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好久沒這麼興奮瞭,好久沒有這麼渴望得到對方的身體瞭。
眼看著楊大美人在我的懷抱中漸漸變成瞭一個裸體美人,我強壓著無比激動的心去剝下她身上最後一件佈料,這大概是她新買的吧,我之前沒見過,是一條淺藕荷色的有著蕾絲邊的真絲小內褲,從側縫向後,幾乎是透明的,在腰口前面的位置,用細線纖著一朵大拇指指甲大小的一朵精致的紫色真絲小花。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不開眼!就在我剛伸手去扒楊雋內褲的當口,我的手機稀裡哇啦的響瞭起來。
“誰啊?”楊大美人一激靈,急忙問。
“管它,讓它響吧,誰的電話我現在也不接……洗份兒,這條小內內好可愛,啥時候買的?”我小聲嘟囔著,繼續把那小內褲向下扒。
電話那邊的人好像很執著,想瞭一遍我沒接,馬上又打瞭第二遍。
我已經順利的扒下那條小內褲,剛想扔在一邊,楊大美人接過來把它團成個小團,塞在枕頭下,我的小弟弟早已按耐不住瞭,翻身把楊美人壓在身下,正要分開她的兩腿,她用力的推瞭推我的腰說:“看看是誰,別真的有什麼事。”
我心中用最惡毒的語言在詛咒著打電話的人。
十分不情願的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褲子,摸出手機。
它還在堅強的響著,上面顯示的是肖麗娜的號碼。
“你小姨的,大半夜的,肯定又和左健幹仗瞭。”我把電話丟給楊雋,重新爬到她身邊,一邊把手摸向她長有柔軟絨毛的胯間,一邊側著耳朵聽楊雋接起來的電話。
“李海濤!你快來看看吧!你的好兄弟左健快要把我打死啦!”那娘們鬼哭狼嚎的在電話叫著。
這下嚴重瞭。
啥心情也沒有瞭!我和楊雋立刻穿戴好衣服,急忙跑下樓去打車朝左健傢趕瞭過去。
到瞭左健傢,已經夜裡十二點多瞭。
他傢像是剛發生瞭十八級宇宙無敵大地震,盆子杯子扔的到處都是,幾乎所有的玻璃陶瓷東西都摔得稀巴爛。
看到我和楊雋到瞭,肖麗娜挺著大肚子披頭散發的立刻迎瞭過來,還沒開口,已經哭得淚人一般。
“這是咋的啦?不過啦?”我站在門口,沒敢冒冒失失的進去,向裡面張望,遠遠地看到左健正氣呼呼的坐在客廳對面的陽臺上。
“哎呀媽呀!你們可來啦!我要被這王八犢子打死啦!”肖麗娜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跟我們哭訴。
楊雋急忙過去攙住她的胳膊,走到客廳的沙發邊上,找瞭塊地上亂扔的破衣服吧上面的碎玻璃什麼打掃瞭一下,把肖麗娜讓在瞭上發上坐下。
肖麗娜確實是披頭散發的,不過我仔細端詳瞭一下她,我就根本沒見到有什麼傷,連淤青都沒看到!
楊雋到是很緊張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到處的找她身上的傷,看來也沒什麼收獲。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王八犢子多狠!”肖麗娜應該是發現瞭我和楊雋都在擔心她的傷勢,忙不疊的把手腕伸到我倆面前,指著幾個發紅的手指印給我們看。
我本想安慰她一下的,不過又把話咽回去瞭。
我反到開始擔心起左健來,我已經看到那孫子帥帥的發型已經變成瞭一團雞窩狀,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抓傷,有的好像還挺深,已經流下瞭一條幾厘米長的血漬。
“左健!”楊雋滿臉憤怒的朝左健喊:“你幹啥把我小姨打成這樣?你神經病啊!”
左健猛地站起身,激動地用手指著我大聲說:“你倆給我滾犢子!我他媽一個手指都沒動她!”
還沒等我和楊雋反應過來,肖麗娜猛地躥瞭起來,那敏捷的身手,完全不像是一個懷孕八個多月的孕婦。
“我草你媽左健!你他媽不是男人,你打瞭我還不敢在你兄弟面前承認!我草你媽!”她聲嘶力竭的叫罵起來。
我見狀連忙示意楊雋按住她小姨,也板起臉質問左健:“打瞭就認錯,你倆這是因為啥鬧成這樣啊?”
“因為啥?”肖麗娜根本不給左健開口的機會“因為謝亞楠那個騷逼!我懷孕八個月瞭!你個王八犢子在外面搞破鞋,回傢就知道打老婆!你算什麼男人!”
左健氣的滿臉通紅的對我說:“她拿碗砸我,我就是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砸,這就瘋瞭!就說我打他瞭!”
我被氣笑瞭。
“你放屁左健!”肖麗娜又要跳起來,楊雋急忙按住瞭她,肖麗娜揚起那條有手指印的手腕大叫:“你看看!你看!這都成什麼樣瞭!你還敢不承認打人!”
這回楊雋不吱聲瞭,我急忙幫著肖麗娜數落左健說:“是啊,你看小姨都被你打成什麼樣瞭,你快點給人傢賠禮道歉!”
左健扭頭朝向外面,沒吱聲。
肖麗娜聲淚俱下的開始控訴起左健的種種不是來。
左健和肖麗娜從開始處對象我就一直在他們身邊,左健對肖麗娜什麼樣我太清楚瞭,左健從來沒對肖麗娜動過手,如果真的動手,左健的身體,就肖麗娜那小身板,能把她拆碎瞭。
不過這時候我也不能幫左健說話呀,我知道,如果我犯傻幫左健說瞭一句話,我今天也會變成這兩個女人共同的批判對象。
在肖麗娜的控訴中我已經聽明白她和左健的矛盾焦點是什麼瞭,還是謝亞楠。
左健可能看我們兩口子來瞭,一直沒說話,悶著頭在陽臺上生悶氣,肖麗娜則血淚控訴瞭左健足足有兩個小時,才逐漸平靜下來。
這一宿,我和楊雋是招誰惹誰瞭?本來好好的營造瞭那麼萎靡的氣氛,想好好享受一下夫妻生活,就這麼給攪黃瞭。
從左健傢出來,我和楊雋都筋疲力盡瞭。
路上楊雋一臉嚴肅的告訴我,如果我也出現瞭類似的問題,她是不會跟肖麗娜一樣和我鬧的。
我好奇地問,那會怎麼樣?
她笑著說:“你要是出去搞破鞋被我抓到,那我也出去搞,還一定比你搞的誇張!”
太崩潰瞭。
到傢躺下,楊雋問我還想不想要,我無奈的搖搖頭,完全沒精神瞭,明天晚上我早點回來把。
不對,都五點多瞭,是今天瞭。
天啊,六點多還要去參加唐叔叔的葬禮!別說做愛瞭,連覺都沒得睡瞭。
我急忙又一次爬起身,沒敢告訴楊雋去參加唐明明爸爸的葬禮,扯瞭個謊說是我們同事的父親去世瞭,急忙再一次穿戴整齊,出門打瞭個車奔殯儀館去瞭。
這一上午折騰的我是幾乎要崩潰瞭。
從打大學畢業後我就再沒試過熬通宵,就算上學時候有過玩遊戲通宵的情況,第二天我也要狂睡一天來補充睡眠啊。
唐明明在葬禮上憔悴萬分,和那天在同學會上見到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到瞭中午終於把殯儀館那邊要走的儀式都走完瞭,唐明明非要拉著我去吃飯,我卻隻想早點找個舒服的床,美美的睡一覺。
她可能也看出我的疲憊像,並沒有多問,也許是以為我是為瞭她爸爸的葬禮辛苦的吧,她很體貼的問我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想都沒想就答應瞭。
她把我安排到一個賓館,自己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沒上樓就先走瞭,我想她可能也是為瞭避嫌吧,就沒客氣,找到訂好的房間,倒頭便睡,直睡到天色都黑瞭才渾身酸痛的醒過來。
急忙給楊大美人打電話告訴她今晚還得去畫畫,再耽擱,恐怕真的要完不成瞭。
刁金龍又沒在店裡,之後連著三天都沒見到他的人。
為瞭趕進度,我這幾天隻要沒課的時候就一直窩在酒吧裡,自然有些冷落瞭傢裡的楊大美人。
其實我也不是沒心思照顧楊雋的感受,隻是我心裡惦記著酒吧的工作進度,早一天拿到報酬,早一天開始我自己傢的裝修,那時候,我再拼命的補償對楊雋這段時期的慢待,不也是挺好的嗎?再說,她整天也忙的要命,也許人傢根本就不想我打擾她呢。
終於在第三天下午,楊雋給我來瞭個電話。
她口氣很嚴肅的要我盡快回趟傢,說有事要問我。
我不知道她叫我回去有什麼事,不過我隱隱感覺,她的語氣中有些不快和不想在電話裡表述的東西。
惴惴不安的,我急忙和二寶打瞭個招呼,往傢裡趕。
我感覺到瞭她今天的語氣不妙,但我完全沒想到的是,一場暴風驟雨般的變故已經朝著我的傢無情的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