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老婆,居然不檢查我的手機,就剛才回傢的路上,尤佳還給我發瞭個酸溜溜的短信給我賠禮道歉,說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說她理解我為什麼拒絕她,還說以後會學著懂事不給我添麻煩,乖乖的做一個好情人。
我都快瘋瞭,她白天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快瘋瞭,不是說我多正直,實在是我對她沒什麼興趣,這丫頭除瞭個子比楊雋高很多,其它方面真的無法和我老婆相提並論。
就算出去偷吃,也要找個和俺老婆能相比的女人呀。
不過一個人如果吃慣瞭大魚大肉,偶爾偷偷出去吃一頓小蔥拌豆腐也挺舒服吧?
不行,我有這麼個人人羨慕嫉妒恨的名牌老婆,怎麼能動這種歪歪心思呢?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思好像被尤佳這瘋丫頭搞得有些淩亂瞭呢?
那丫頭個子幾乎和我一樣高瞭,那兩條大長腿,又直,不過胸好像沒什麼發育的跡象,18、9 歲的女孩子不應該早就發育的很好瞭嗎?
呸!我在想什麼哪?
我傢小雋的胸多好看,不大也不小,飽滿的像個灌滿水的氣球,尤佳的胸好像隻有仔細看才會看到一絲絲輕微的隆起……媽的,我怎麼還在想這些,李海濤!你清醒點好不好!
仰臥在客廳沙發裡,頭腦亂作一團。
沒錯,盡管我很努力的吃光瞭全部水煮油麥菜,今天還是在臨睡前被趕出瞭臥室。原因是我吃那團黑綠色的東西時,表情太痛苦,認罪態度不夠誠懇。
第二天一到學校,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左健辦公室揪著他的領子把他拽到外面。
我恨不得把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左健滿臉賤笑的給我賠不是說:「海濤,真不是兄弟我出賣你,實在是你老婆太可怕瞭,我和謝亞楠的事,她一直威脅我到現在。」
「媽的你被威脅你活該,你和謝亞楠有啥事我還不知道?你也不冤啊,我都快冤死瞭,我又沒和尤佳怎麼著。」
左鍵突然一臉神秘狀把我拉到角落裡,小聲說:「少跟我裝,你沒把人傢怎麼樣?人傢小姑娘都找上門來瞭,你還敢不承認?」
「天地良心,我要是和那女孩有什麼事,天打雷劈!」
「得瞭吧,你和唐明明那時候才認識幾天就在宿舍裡哦哦哦的……害得我坐瞭一個多小時車去找肖麗娜發泄。」
「唐明明是唐明明,尤佳是尤佳,再說,我現在結婚瞭,有老婆,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什麼時候像你一樣勾三搭四的瞭?」
「嗯嗯嗯,就算是你倆現在沒事,那也是早晚的事,放心吧,我隻會把一些沒營養的情報給小雋,不可能說實情滴。」
「你媽逼你還不信我?」
「信,信,行瞭吧,你倆沒事,你倆肯定沒事。」
我瘋瞭,這王八蛋現在已經完全不相信我瞭。
要上課瞭,我也懶得搭理左健,隻好放棄說服他這個愚蠢的念頭。
人傢認定你做瞭什麼,你再努力的去澄清,也隻能適得其反,算瞭,隨他們怎麼想吧,至少昨天我感覺出楊雋最後還是相信瞭我的。
那就夠瞭。
第二節課剛下課,麻煩就來瞭,教研室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和我聊瞭近兩個小時。
沒像左健說的那麼露骨,但已經很明確的說出瞭學校的態度,想繼續當老師,就找個妥善的方式解決和女學生之間的糾葛,解決不好,就隻能走人。
學校的態度和老婆的態度都明確瞭,其實我心裡更清楚,我對尤佳其實本來就是一點企圖都沒有,無關長相問題,主要是我心裡其實也根本容不下第二個女人,楊雋在我心中已經霸占瞭幾乎所有的空間。
接下來的幾天我有所顧忌,在學校一直小心翼翼的盡量去避免和尤佳接觸,這丫頭可能也被她們老師約談瞭,已經有幾天沒出現在我面前瞭。
我稍稍松瞭口氣,我想可能真的是我希望的那樣,尤佳對我的感情不過是小孩子剛剛情竇初開的一時沖動,甚至有些惡作劇的心態吧。
我傢現在面臨一個重大的轉折。
楊雋的大舅,就是那個承包木材加工廠給瞭我和楊雋的關系轉折的肖麗娜的大表哥,這幾年發展的很好,在江北買瞭棟新房子,之前住過十幾年的位於香坊紅旗大街的老房子想賣掉,正好我和楊雋結婚快三年瞭,也沒買房子,她傢裡就商量說讓我們把那個房子買下來。
她大舅是個很社會的人,聽說我倆要買他的房子,很爽快的把房價打瞭個對折,說就當給他外孫子的禮物。
他的言下之意我和楊雋都明白,這是娘傢在借大舅的嘴,催我們趕快要孩子。
之前沒房子,租房的難處很多人都經歷過,雖然我知道楊雋其實一直很想要孩子,但也隻能一直在猶豫,這回房子如果解決瞭,我們的確該把孕育下一代的重要使命放在最關鍵的日程上瞭。
不過楊雋對於要孩子的熱情並不像我這麼高,她說她本身還沒當夠孩子,一旦有瞭孩子,她會變老,而且,一旦有瞭孩子,我心中就不會隻有她一個人瞭。
小胳膊總是擰不過大腿的,在兩邊老人不停的嘮叨和我一再的請求下,她倒也沒怎麼堅持,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答應瞭。
當然,制造孩子的過程她是不抗拒的,那還真是一件爽歪歪的美事。
楊雋不是那種很善於表達自己感覺的女人,她幾乎沒主動索求過那事,每當我關燈上床把她抱在懷中的時候,她會用親吻我表示同意這事進行下去或用手推開我表示今天不想做這件事的想法,反正她不會明說出來,我也習慣於這種默契,夫妻之間的床事也沒什麼不圓滿的。
她同意要孩子之後我們就不再使用避孕措施。
一兩個月過去瞭,她的表現始終沒什麼懷孕的征兆。
不過我發現楊雋似乎很喜歡這種直接的接觸,之前我們一直都是用套子的,也許是我的體質或心理上的原因吧,我每次興趣高漲的堅挺著,可是一戴上那東西,就立刻會蔫下來,然後無論我怎麼努力的想讓自己恢復硬度都沒意義,她也沒說什麼,不過這段時間開始不用那東西後,我每次都能極度的膨脹著進入她的身體,直到一泄如註,楊雋明顯感覺到我的不同,開始變得很熱衷於這件事,而且,沒有瞭那個薄薄的橡膠口袋,她幾乎每次都能極度亢奮的達到高潮。
她在最興奮的時候的樣子和她白天文靜、乖巧的樣子完全不同,好像變成瞭另外一個人。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高潮的時候,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另外一個女人,唐明明。
唐明明是我第一個女人,但她當時不是第一次,我倆第一次上床,是我倆認識的第三天,她主動的。
唐明明的高潮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
楊雋的高潮和唐明明完全不一樣,唐明明是極度瘋狂的大叫和癲狂的劇烈並且扭曲的動作,楊雋是渾身都是熱騰騰的,好像有股蒸汽會從她身體裡蒸騰起來,身體會變得僵硬,她也會叫出聲音來,不過她叫的很怪,唐明明是肆無忌憚的那種啊啊哦哦,而她卻是急促地倒吸著氣發出的像是一個極度幹渴的人嗓子裡發出的連續的咯咯聲。
我沒經歷過第三個女人,不知道楊雋這樣子算不算特殊,不過我看過一些網絡上下載的A 片,還真的沒有見到過像楊雋這種呻吟聲。
我從沒和楊雋聊過關於我和唐明明之間這些細節的事,當然,她也從沒和我談起過她和林浩旭的那些事。
不談這些事似乎是我倆之間的另一個默契。
但是我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唐明明來。
每次想起那個婆娘我都會有一種深深的自責感,她已經音信皆無的離開我五年多瞭,我都已經和楊雋結婚兩年多瞭,為什麼總是會想起她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想不明白。
我和楊雋的造人計劃開始兩個月瞭。
尤佳這丫頭這幾個月來很消停,偶爾會在校園裡遇到她,我會小心的躲開她,她沒再來辦公室做什麼傻事,不過短信和QQ上面還是經常會給我說一些酸溜溜的有些自憐自艾的留言。
我想她可能也是有些灰心瞭吧。
盡管這是我期望的結果,可是我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房子那邊也基本上都搞定瞭,我和楊雋之前有不到5 萬的積蓄,加上我傢裡和她傢裡支持的10萬,一共給瞭大舅15萬,雖然還差一半,不過大舅很豪爽的告訴我們說,錢可以慢慢還,房子先住著,就這樣,先幫我們辦理瞭過戶手續。
拿到鑰匙去看房子的頭一天,我和楊雋傻眼瞭。
大舅早幾年前離婚後,一直帶著十幾歲的兒子自己過,沒再找老婆,買新房以後,老房子裡大多數的東西都扔下瞭,原本我們沒過去之前,還開心的以為可以直接搬進去住的,可是過去一看才知道,那裡還真的是叫一個破爛不堪。
房子不是很老,隻有十幾年的房齡,楊雋隻去過一次,還是小的時候大舅媽還在的時候,我就根本沒去過,我以為楊雋說那房子不錯,就覺得反正大舅也不能坑我們,就沒多想,不過進去一看,好傢夥,那些傢具,電器倒是挺全,都是十幾年前的老東西,幾乎沒幾個能用的,墻壁上,天花上都是黑漆漆的,感覺大舅在這十幾年裡好像從來沒粉刷過,窗戶、門都是很舊的那種木質的,很多地方都掉漆瞭。
楊雋看瞭看我,沒說話,我苦笑。
我倆搬著行李又回到瞭出租屋,幸好沒退房。
好吧,俺就是學美術的,不就是重新裝修一下嘛,難不倒我。
可是錢從哪裡來呢?
我倆把所有積蓄都用在瞭買房上面,壓根就沒想過要裝修這檔子事。
我每月隻有兩千多,楊雋多些,能開到四千多點,不過我算瞭一下,這房子110 平,按照最低標準來裝修的話,也要4 、5 萬。
左健當時的房子隻有70多平,都是自己裝的,還花瞭7 、8 萬。
我們藝術系有好多老師在外面有包工程做,很多人都賣瞭車、賣瞭大房子,以前我沒怎麼和他們交往,有過幾次有的老師想帶著我一起做工程,不過我那時候犯懶沒跟著去,現在開始用錢瞭,心裡還真有些後悔。
臨時抱佛腳厚著臉皮去找那些老師,不過都被人傢很委婉的回絕瞭。
誰肯輕易的把自己手裡的好處讓給別人呢?
錢還沒著落,麻煩卻找上門瞭。
這天我下瞭班,吃過晚飯,正打算和楊雋出去打羽毛球鍛煉鍛煉,手機響瞭。
楊雋今天也不是怎麼瞭,以前從來沒關註過我的電話和短信什麼的,今天好像有第六感一樣,我剛剛看到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她一下子從我手裡把手機搶瞭過去。
我心裡咯噔一下,那個電話號我認識,是尤佳!
楊雋接通瞭電話,卻撇著小嘴巴不說話,大眼睛斜視著盯著我漸漸變得紅紫色的臉。
「海濤哥……」我聽到電話裡傳來尤佳有些帶著哭腔的聲音。
「哥啥哥?往哪擱?啥事?我是你嫂子,跟我說吧,他在廁所吃屎呢,沒時間!」楊雋沒好氣的爆豆般的嚷嚷。
「……嫂子……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真的找海……李老師有事,你讓他接電話行嗎?」電話裡尤佳的聲音有些嗚咽,我隱約感覺到她可能真的有困難想要找我。
壯著膽子,我伸手想去把電話要過來,卻看著楊雋開始變得憤怒的臉,又把手縮瞭回來。
「啥事?跟我說不一樣嗎?」楊雋的表情很嚴肅,不過說話的口吻卻和善瞭很多。
「我……我……算瞭,麻煩你瞭嫂子,不打擾你們瞭。」
楊雋正要說什麼,電話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掉瞭。
我以為楊大美女肯定又要大發雷霆瞭。
出乎我意料的,她隻是把電話扔給我,沒事發生般拉著我打滿瞭兩個小時的羽毛球。
打羽毛球我真的不是她的對手,這女人的球風太彪悍瞭。
她上高中時候就代表她們學校參加過哈爾濱市的羽毛球錦標賽,還一直打進瞭決賽。
一直到現在,每周她至少要打三場,我們學校有羽毛球館,每到周二和周五下午她能提前回傢,她都會到我們學校的羽毛球館打兩個小時的球再回傢。一般我如果沒課的話就會過去陪她玩,不過很多時候我要上課。
今天雖然她沒有發作,不過在打球的時候還真是下瞭狠勁瞭,本來我就打不過她,這兩個小時下來,被她吊的滿場跑,到瞭最後下場時候我幾乎被累到吐血瞭。
回傢剛洗完澡準備看會電視就睡覺,她開始發作瞭。
「李海濤!我腿疼,過來給我揉揉!」她在臥室裡沒好氣的叫我。
我推門進去,鼻血差點噴出來。
這娘們洗過澡之後就沒穿任何東西,全裸著臥在床上。
我知道她今天一定會把這股火發出來,小心翼翼的幫她捏腿,捶肩膀。
「別裝賢惠瞭!褲子脫瞭,過來!」她瞪著我,命令到。
我不知道她瓶子裡裝的什麼藥,隻好順從的脫光自己,坐在床邊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我好不好看?」她突然換瞭一種很嫵媚的口吻問我。
我用力點頭說:「好看」
「那你他媽還去外面亂認什麼佳佳妹妹?」她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吼起來,嚇的我這小心臟啊,那叫一個顫抖啊。
「我真沒……」
「別嘴硬!你是不是男人!」她不容我分辨,我剛一開口就被她打斷瞭。
「洗份兒……」
「電話都打到傢裡來瞭,你還解釋啥?她不是找你有事嗎?你去找她吧。」
說實話,我真的好喜歡她吃醋的樣子。
我是不是有些變態,哈哈哈哈。
好吧,不讓我解釋是吧,我他媽還不解釋瞭呢。
我反正已經光著屁股瞭,你楊大美人不也是裸著嗎,好,俺這就用暴力來堵住你的嘴!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按手,親嘴,分腿,進入……一氣呵成。
她若有其事的掙紮瞭幾下,很快就從一個醋意大發的小怨婦變成瞭一個哎哎呀呀的迷離女。
沒多久,她就全線潰敗下來,猛地僵硬著身體,口喉裡開始發出一連串倒吸氣的聲音。
「……老公……你用力呀……」
我苦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兩個小時的滿場跑啊,我這會兒哪裡還有力氣沖刺啊?這老腰都要斷瞭呀!
從她的身上下來,虛脫般大汗淋漓的。
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進入瞭夢鄉,完全沒註意到落在客廳裡的手機。
那晚,我的手機進來瞭12個未接電話和兩條短信。
都是尤佳發過來的。
第一條是夜裡11點半發來的【海濤哥,我好像被他們下藥瞭,快來救我】第二條是12點10分發來的,隻有兩個字【救我】之後再沒有短信,電話也都是那最後一條短信之前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