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羅文騰在廁所洗臉時,看到臟衣簍還沒被動過。餐桌上早已備好瞭牛奶、面包,米雪珊正吃著,她催促羅文騰快點,否則上學要遲到瞭。羅文騰答應著,洗漱完的他來到餐桌,埋頭吃早餐,眼神躲閃,不敢和米雪珊對視。他希望媽媽洗衣服的時候直接將衣服傾倒進洗衣機,而不是一件件地放進去,這樣媽媽就不會發現她的絲襪上沾滿精斑瞭。然而他卻不知道,像絲襪、內褲等貼身衣物,米雪珊都是用手洗的。

  米雪珊今天穿的是一件簡單的居傢連衣裙,在傢裡也很隨便地沒有戴胸罩,她的一對豪乳像隨時要蹦出來似的,連衣裙根本掩蓋不住。這樣的畫面,要是平時,羅文騰早就硬得無法控制瞭,但此時的他隻敢埋頭吃飯,無心顧及這些。

  「你周末作業做完瞭吧,別今天星期一剛去學校,老師就給我打電話說你作業沒做。」米雪珊喝瞭一口牛奶,問。

  「做完瞭,媽媽。昨天不是梁晨來瞭嘛,我和他一起做的。」

  「那行,吃完趕緊去上學吧。」米雪珊將杯中牛奶一飲而盡。

  羅文騰三下五除二將早餐吃完瞭,他迅速背起書包,向門外奔去:「媽媽,我走啦。」

  「嗯,路上註意安全。」羅文騰走後,米雪珊起身將餐具收進廚房洗瞭。

  收拾完廚房後,米雪珊把廁所裡的臟衣簍拿到瞭陽臺的洗衣機處。她把衣服、褲子一件一件放進洗衣機,再把內褲、絲襪收到一邊用手洗。她拿起一雙絲襪,一眼便看到上面沾的一大灘硬塊狀物。米雪珊感到有些疑惑,還以爲是湯汁之類的灑在絲襪上瞭,但轉念一想這麼大一塊如果是湯汁,那麼她當時就應該發現。於是她先是用指甲扣瞭兩下,然後把絲襪湊在鼻子前聞瞭聞——她聞到瞭一股淡淡的精液味道。雖然沾在絲襪上的精液早已凝固,但這氣味還是傳到瞭她的鼻子裡。她一下就明白過來,這個傢裡就她和兒子羅文騰兩個人,肯定是兒子用自己的絲襪打飛機而射在瞭上面。米雪珊停止瞭手上的動作,呆呆地站著。起初她感到有些生氣,繼而又感到一絲難爲情。是啊,兒子已經到瞭青春期,青春期的孩子難免有性幻想,而兒子性幻想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身爲他的媽媽的自己。這件事要不要跟兒子談一談呢?如果要談又該怎麼談呢?米雪珊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難以啓齒,並且青春期的男孩有欲望是很正常的。於是她決定這件事就當自己不知道好瞭,隻要兒子能好好讀書,好好成長就行。她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專心致志地搓著沾滿精斑的絲襪。

  米雪珊把衣服晾好,伸瞭個懶腰,坐在沙發上。她看到茶幾上放著的半杯飲料,那是昨天晚上梁晨給她的。她又回想起昨天晚上送梁晨回傢,還答應以後也去接他的事情,下車時梁晨一邊說道:「阿姨別忘瞭我們的約定哦!」一邊要瞭米雪珊的微信。

  米雪珊到傢後,梁晨發來瞭一條「晚安」,米雪珊也回瞭一條「晚安」。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這個男孩的闖入,讓她覺得自己的生活不那麼無聊瞭。大學時候,有很多人追她,但都是交往一段時間就分手瞭。畢業後,她進瞭一傢公司成爲瞭一名小職員。後來,通過傢裡人介紹,她認識瞭現在的老公並和他結婚,生下瞭兒子羅文騰。他的老公在一傢跨國的大公司工作,傢裡收入不是問題,爲瞭照顧兒子,米雪珊便從公司辭職回傢,從此過起瞭千篇一律的生活。

  「叮~」米雪珊的手機傳來瞭鈴聲,她打開一看,是梁晨發過來的一條微信。

  「阿姨在幹什麼呀?」

  米雪珊回到:「剛洗完衣服,現在是上課時間吧,怎麼還玩手機呢。」

  「現在下課啦,下課玩玩手機不犯法吧,我關心一下阿姨嘛。」

  「你這個小朋友,還挺會關心人呢。」

  「阿姨我不小啦,都是高中生瞭!」梁晨回復到。

  「是是是,不小瞭行吧,羅文騰在學校有沒有好好聽課?」

  聊瞭兩句,米雪珊開始關心起自己的兒子。她想到梁晨成績好,又和兒子是同桌,可以輔導兒子學習。

  「放心啦,有好好聽課。剛才有一道題他還問我呢。」

  「是嗎,那就好,謝謝你。」

  「那阿姨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呢?」梁晨回到,還附帶瞭一個表情。

  「昨天不是說瞭嘛,阿姨以後每次都去接你。」米雪珊回復到。

  另一邊,教室裡。羅文騰拍瞭拍一直埋頭玩手機的梁晨。

  「哎,梁晨。怎麼今天下課也不出教室去玩瞭,一直玩手機,和誰聊天呢?」

  梁晨迅速關閉屏幕,擡起頭來,笑著說:「不告訴你,嘿嘿。」

  「喲,談女朋友瞭?照片給我看看。」羅文騰打趣道。

  「去去去,去玩你的,別管我。」梁晨擺擺手,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塞進瞭書桌抽屜。

  這以後,梁晨隔三岔五地就會給米雪珊發消息,米雪珊也樂於跟他聊天。雖然偶爾米雪珊會問起羅文騰在學校的學習,但更多的還是聊著他們各自的生活。米雪珊當然每周都去接梁晨,但這件事她沒有對羅文騰提起。這天星期六,梁晨排的白班,下午六點下班。羅文騰不知外出去哪裡玩瞭,米雪珊一個人在傢百無聊賴地看電視。她看到時針指向五點半,想著該去接梁晨瞭,於是走進瞭臥室換衣服化妝。

  時針指向六點的時候,米雪珊開車來到瞭梁晨打工的那傢奶茶店。這時梁晨也剛好從店裡出來,看到米雪珊的車停在門口,他趕緊跑過去鉆入車裡。當他系好安全帶,看到手握方向盤的米雪珊對著他笑時,他有些呆住瞭。

  米雪珊上身是一件黑色吊帶一字肩緊身 T恤,凹凸有致的胸脯和小蠻腰被襯托得淋漓盡致,脖子上戴著一串細細的銀項鏈,臉上化瞭妝,粉嫩的紅唇讓人垂涎欲滴,一頭栗色大波浪長發披在肩上,身上噴瞭香水,散發出迷人的味道。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半身長裙,上面有白色的色塊裝飾,腳上踩著一雙高跟涼鞋,露出一截的小腿上沒有穿絲襪,但是潔白無暇,沒有一點斑痕。

  梁晨上下打量著米雪珊的裝扮,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心中燃起的欲望之火。米雪珊被梁晨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怪怪的,便問:「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梁晨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阿姨太美瞭,我隻是被你迷住瞭而已。」

  米雪珊撲哧一笑:「就你嘴甜。」說著,發動瞭汽車,向前駛去。

  「這周學校有考試嗎?我們傢小文也沒跟我說過。」米雪珊問道。

  「沒有呢,這不馬上期末瞭嘛,就沒有考試瞭。」

  「哦,這樣啊。」

  梁晨突然想起瞭什麼,說道:「對瞭阿姨,以後就不用麻煩你來接我瞭。」

  米雪珊雙目註視著前方,開玩笑道:「怎麼,不讓我來接啦?」

  「不是,這馬上期末考試瞭,學習任務緊,我就把奶茶店的工作辭瞭。」梁晨說。

  「辭瞭是對的,高中生還是要以學習爲主。」米雪珊也不反對。

  「是的,嘿嘿。」

  很快,在他們的交談中,已經來到瞭梁晨的住處。車緩緩停在路邊,米雪珊說:「就是這裡對吧,到瞭。」

  梁晨卻不急著下車,而是問道:「阿姨待會兒有什麼事情嗎?」

  米雪珊疑惑不解,答道:「我?我沒什麼事啊,怎麼瞭?」

  「要不,阿姨跟我去樓上坐坐吧。」梁晨狡黠地一笑:「我有驚喜要送給你。」

  米雪珊聽到這話反倒來瞭興致:「行,我去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阿姨開進去吧,裡面有地方停車。」梁晨指路。

  停好瞭車,米雪珊和梁晨一同從車上下來,慢慢往小區裡面走去。兩人雖認識有一段時間瞭,但還是第一次在外面一起走路。米雪珊跟著梁晨走,不住地擡頭打量,舉起手比劃著說道:「梁晨,你好高呀。」

  米雪珊身高隻有168,和180的梁晨說話隻能擡起頭。而梁晨此時和心中夢寐以求的女人走在一起,緊張得手心冒汗,說話都變得有些結巴。

  「還……還行吧,呵呵。」

  「這孩子平時吃的什麼,長得這麼高呀。」米雪珊說。

  「可能是我從小在農村經常幫傢裡幹活吧,到瞭,就是這棟樓。」

  兩人說著,走到瞭梁晨住的那棟樓,兩人往樓上走去。

  進到屋裡,梁晨讓米雪珊先坐下,並給她倒瞭杯水。米雪珊環顧瞭一圈,雖然這是九十年代的房子,裝修都很老瞭,但四處收拾得還算井井有條。就在這時,梁晨從裡面房間走瞭出來,手裡還提著一個生日蛋糕,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

  「阿姨,生日快樂。」

  米雪珊驚呆瞭,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所謂驚喜居然是生日蛋糕。連她自己都快忘瞭自己的生日,要不是早上的時候收到一條運營商的生日短信,她還真不一定記得起這件事。剛結婚的時候,丈夫每年還記得她的生日,在外工作也會打個電話問候,但最近幾年丈夫把這件事忘瞭。兒子就更不用說,根本記不住自己的生日。往年生日,她也隻是跟閨蜜楊雨研在外一起吃頓飯,就算是過生日瞭。對於這樣平淡無趣的生活,她本來已經習慣瞭,但這個時候,兒子的同學梁晨卻拿著蛋糕站在她面前。

  米雪珊坐在沙發上盯著梁晨,呆若木雞,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瞭,阿姨,不高興嗎?」梁晨舉起手在米雪珊眼前晃瞭晃,米雪珊這才回過神來。

  「啊,不是,是我太開心瞭。」米雪珊笑著,「謝謝你,我真是沒想到。」

  「嘿嘿,那就好,我還以爲阿姨不高興呢。」梁晨松瞭一口氣。

  「咦,對瞭。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呢?」米雪珊這才想起來,自己從來沒提過自己的生日,梁晨是怎麼會知道的呢。

  「我看瞭阿姨去年發的朋友圈,我才知道的。」

  「梁晨,你真是太貼心瞭,謝謝你。」

  「阿姨你先坐會兒,我去廚房弄幾個菜,今天給阿姨過生日,好嗎?」

  「嗯。」米雪珊點點頭。

  梁晨轉身進瞭廚房,米雪珊看著桌上的蛋糕,上面裝飾著水果,還寫著「生日快樂」幾個字,她笑瞭。

  不一會兒,梁晨就在廚房簡單弄瞭幾個菜端瞭出來,兩人在餐桌相對而坐,桌上還擺著蛋糕。他又變戲法似的從一旁櫃子裡摸出紅酒和高腳杯。米雪珊看著梁晨拿出瞭酒,忙擺手道:「不用,我不太會喝酒。」

  梁晨笑瞭笑,說道:「沒事阿姨,少喝點,今天你生日就當慶祝一下瞭。」說著給兩人杯子裡倒上瞭酒。

  米雪珊無奈地搖瞭搖頭,還是接受瞭。梁晨舉起酒杯:「祝美麗的阿姨生日快樂。」

  兩人聊著天,幾杯酒下肚,米雪珊精致的臉龐頓時有些微微泛紅瞭。燈光下,她玉頸上的一串項鏈閃爍著光澤,眼神也有些迷離,胸前一對玉兔像隨時要鉆出來似的,整個人露出一副嬌媚的模樣。米雪珊就是這樣,一般不喝酒,一喝酒臉很快就會紅,身體也軟綿綿的,讓人産生保護欲。

  她齒如瓠犀,吐氣如蘭,對著梁晨說道:「梁晨呀,你人又體貼,又這麼會做飯,學校不少女孩子追你吧?」

  梁晨望著米雪珊鵝蛋般的精致臉龐,說道:「哪有,學校裡的女孩現在都喜歡有錢的帥哥,我又沒錢,哪有人追我。」

  米雪珊撲哧一笑:「說謊吧你,哼。」

  「再說瞭,我也對學校裡的女孩子不感興趣。」

  米雪珊好奇地問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呀?」

  梁晨頓瞭一會兒,下定決心般地說瞭一句:「我喜歡,像……像阿姨這樣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米雪珊完全忘記瞭作爲一個長輩的姿態,嬌滴滴地說:「像我這樣的?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女哦……」

  「不,現在也是……」梁晨接過話,擲地有聲地說。

  米雪珊看著梁晨,像是在等他把話說完。氣氛突然變得肅穆起來,屋子裡安靜得出奇,隻有墻上的時鍾傳來沙沙的聲音。梁晨卻是不說話,突然站起,緩步走到米雪珊身旁的椅子坐下,喘著粗氣。米雪珊下意識地身體往後傾斜,看著梁晨突然轉變的神情,她眼神裡透露著一股不解。

  「阿……阿姨,我喜歡你。」

  「你說什麼?」

  「我是說,我喜歡你。」梁晨又重復瞭一遍。

  米雪珊如釋重負,說:「你幹嘛這麼嚴肅,阿姨也喜歡你呀。」

  梁晨雙手突然抓住米雪珊的肩膀,兩人靠得更近瞭,「不,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阿姨,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瞭,我每天都在想你,一閉上眼睛,我的腦海裡就都是你。」

  米雪珊穿的一字肩 T恤,肩膀本就裸露在外,梁晨觸碰到米雪珊這吹彈可破的肌膚,大腦瞬間充血,下面也支起瞭帳篷。聽到這話,再看到梁晨這副神情,米雪珊有些慌瞭。

  「梁晨你在說什麼,我可是羅文騰的媽媽呀。」她雙手用力撐著梁晨,想把他推開,但梁晨抓住她肩膀的手更加用力瞭。

  「不,我不在乎這些,這都是因爲我太喜歡你瞭,我隻想得到你。」

  「不行呀,我是有傢庭、有孩子的人,你還小,以後會找到喜歡你的女孩子的。」米雪珊用力掙紮著,但她畢竟是個女子,面對梁晨死死抓住她雙肩的手毫無辦法。

  「不!我喜歡的隻有阿姨,你好美,做我女朋友吧,我想和你做男女朋友做的事情!」梁晨呼呼喘著粗氣,身體進一步向米雪珊壓去,死死對著米雪珊的紅唇,想要親下去。

  米雪珊用力抵抗著,梁晨壓過來的身體就快要沾到她的小嘴,她的力氣快要用盡瞭。看到梁晨下面高高支起的一塊帳篷,她知道梁晨現在已經起瞭生理反應,在酒精的作用下,本就小臉微紅的她,現在更是又添上瞭一抹艷紅。平日裡溫和陽光的梁晨,現在像一頭瘋狂的野獸,死死地把她抓住。

  「梁晨,冷靜!聽阿姨說話好不好,梁晨!」米雪珊話裡帶著哭腔,水汪汪的眼睛裡泛起波瀾,像是真要哭出來似的。

  聽瞭這話,梁晨侵犯的動作有所收斂,米雪珊趕忙騰出雙手,一隻手按在梁晨高高頂起的下身,一隻手將他環抱著:「這裡硬著,很難受吧?」

  梁晨呼呼喘著粗氣:「嗯……」

  米雪珊兩隻纖纖玉手,緩緩地將梁晨的褲子褪下一半,現在輪到梁晨不知所措瞭。

  「阿姨,你……」

  「冷靜下來,梁晨。阿姨讓你舒服,好嗎?」米雪珊緩緩說道,她微紅的小臉香汗淋漓,媚態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