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米雪珊拿起電話接瞭起來,而梁晨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假裝看得津津有味,實則他的註意力還是集中在米雪珊。

  「喂,雨研~」

  聽著米雪珊輕松的口吻,梁晨判斷對方應該是米雪珊的朋友。實際上他也判斷對瞭,打來電話的正是米雪珊的閨蜜楊雨研。

  「今下午出來不瞭啦,傢裡有客人。」

  「又買衣服,你讓你老公陪你去呀,你老公天天下班就回傢,又不像我老公,就過年那幾天在傢……」

  梁晨一聽米雪珊的話,暗自思忖瞭起來——她老公一直不在傢?那不就表示我有機會瞭嗎?想到這裡,他感覺喉嚨又有些幹渴,便再次喝瞭一口水。米雪珊接完電話,看到梁晨在聚精會神看電視,便起身去冰箱拿瞭幾個水果,洗幹凈後端瞭過來。

  「來,梁晨,吃點水果。」

  「謝謝阿姨。」梁晨也不客氣,拿瞭一個蘋果啃瞭起來,吃瞭一口還不忘說一句:「這個蘋果好甜啊。」

  米雪珊聽瞭微微一笑。

  梁晨嘴上吃著米雪珊給他洗的蘋果,心裡想著的,除瞭米雪珊對他的溫柔,還有上次見到米雪珊時她的那雙絲襪美腿、隔著衣服也藏不住的兩團大大的乳房以及鵝蛋般的小臉。要是能把這樣的女人摟在懷裡該多好啊。

  這時,玄關傳來瞭鑰匙開門的聲音——是羅文騰回來瞭。

  「小文,梁晨專門過來給你送卷子瞭。」米雪珊說到。

  「啊?又有卷子?」羅文騰換好鞋後走瞭進來,他有些失落,因爲有卷子就意味著周末作業又多瞭一項。

  梁晨趕緊從書包裡把卷子拿瞭出來遞過去:「沒事,我也沒做呢,正好我們一起做。」

  羅文騰聽瞭眉開眼笑:「對對對,走,進我房間我們一起學習。」

  這好哥們兒梁晨一來,抄個作業還不是輕而易舉,羅文騰進到自己的房間。

  梁晨也拿上書包站瞭起來,對米雪珊說:「阿姨,那我先進去做作業瞭。」

  米雪珊笑瞭笑,「嗯,去吧。」

  進瞭房間,羅文騰關上門,然後坐在桌前迫不及待地說:「來來來,快把你的卷子拿給我抄下。」

  梁晨一屁股坐在床上,在書包裡把自己做好的試卷翻瞭出來,遞給羅文騰:「你媽上次還說讓我輔導你學習呢,哪知道他兒子凈抄我作業,哈哈。」

  「唉,你快別提我媽瞭,自從上次開瞭傢長會,她有事沒事就提起你。」羅文騰接過卷子,擺瞭擺手。

  梁晨心裡一驚,追問:「提我?提我什麼瞭?」

  「說什麼你成績好呀、讓我多向你學習什麼的,煩死瞭。」羅文騰邊說邊抄著梁晨的卷子。

  「哈哈,一般一般,誇張瞭。」

  「你不知道,她有事沒事就拿你說事,今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把我說煩瞭,我說讓你做她兒子好瞭,一氣之下吃瞭飯就去網吧打瞭兩個小時遊戲,回來就看見你來瞭,哈哈。」

  「別這麼說,我哪有你這福氣啊。」梁晨應聲道,隨即陷入瞭沉思——看來自己在米雪珊心中還是有不錯的印象的……

  羅文騰是知道梁晨傢庭情況的,他以爲剛才的一席話戳到瞭梁晨的痛處,隨即道歉:「不好意思啊兄弟,我不該提這個的,我知道你傢情況不好……」

  「嗨,沒事,我們這關系就別說這些話瞭。」梁晨的思緒被羅文騰拉回瞭現實,他才想起自己來羅文騰房間是做作業的。

  「咦,你這隻有一把椅子,你抄卷子,那我在哪裡做作業呢?」梁晨從書包裡翻出英語練習冊,問道。

  此時的羅文騰正在奮筆疾書,在他自己和梁晨的兩張試卷上來回倒騰,忙著呢,應聲道:「要不你去客廳餐桌做吧,你把你的數學卷子留在這兒就行瞭,嘿嘿。」

  「行吧,你加油幹。」梁晨暗喜,拿著英語練習冊和筆,走出羅文騰房間,來到客廳。

  梁晨在餐桌前坐下,卻沒看到米雪珊的身影。正在他略感疑惑之時,廚房裡傳來瞭一陣切菜的聲音——原來米雪珊正在廚房做飯。梁晨攤開書,開始寫起作業來。過瞭一會兒,米雪珊從廚房出來,準備從冰箱裡拿點東西,看到梁晨坐在餐桌前,便走上前去。

  「梁晨,待會兒留下來吃晚飯吧。」

  「啊,真的可以嗎阿姨?」梁晨望著身旁的米雪珊,笑。

  「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呀,你不是小文朋友嘛,在阿姨傢吃個飯有什麼,別客氣。」米雪珊也笑瞭。

  「嘿嘿,那謝謝阿姨。」

  「沒事,好好寫作業啊。」說著,米雪珊又向廚房走去。

  米雪珊知道瞭梁晨的傢庭情況,便刻意地想給這孩子一點溫暖。他爸媽在外打工,應該很久沒吃過傢裡的飯菜瞭,又是兒子的朋友,能幫一點是一點吧。米雪珊一邊切菜一邊想著梁晨的事情,殊不知梁晨心裡也在想著她。

  做好瞭菜,梁晨也把作業寫完瞭,米雪珊一樣一樣地把菜從廚房端出來。

  「阿姨,我來幫你。」梁晨把書筆收到一邊,也走進瞭廚房。

  「別,你去外面等著吃就好啦,阿姨自己來。」米雪珊說到。

  「沒事阿姨,本來我今天來就給您添麻煩瞭。」梁晨端著菜便往外走。

  看著梁晨端著菜走出去的背影,米雪珊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裡不禁感慨這個一米八的男孩的禮貌與懂事。她就這麼看著梁晨一樣一樣地把菜全部端上餐桌,隨後兩人在桌前坐下,米雪珊便向屋裡呼喊:「小文,出來吃飯瞭。」

  今天米雪珊一口氣做瞭五道菜,可以說是相當豐盛瞭。羅文騰走出來在梁晨旁邊坐下,感嘆道:「哇,媽媽今天怎麼做瞭這麼多好吃的!」說完便夾瞭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裡。

  米雪珊略帶開玩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以爲是給你做的呀?是梁晨今天來,我才做的。」

  羅文騰也沒有中午時候的脾氣,隻打趣道:「是是是,應該的,我同桌來跑一趟也不容易。」他又吃瞭一塊紅燒肉,看梁晨遲遲沒有動筷,便說道:「兄弟,發什麼呆啊,吃。」

  梁晨不知思緒又飛到哪裡去瞭,答瞭一句:「嗯。」才開始夾菜。

  一頓豐盛的晚餐在三人你來我往的交談中進行著。羅文騰吃得最快,三下五除二就解決瞭一碗飯,放下筷子後,米雪珊讓他多吃點,他隻說吃飽瞭,便又回到瞭房間。

  米雪珊和梁晨都是小口小口地吃著,各才吃瞭一半。米雪珊忽地想起,下午的聊天裡她記得梁晨說過晚上要去做兼職,便問瞭起來:「梁晨,你待會要去做兼職對吧,幾點呀?」梁晨說七點。米雪珊看瞭眼時鍾,指針指在六點半,便又關切地問道:「現在六點半啦,待會兒趕得上嗎?人民廣場那邊還有點遠呢。」

  梁晨正吃著飯,聽瞭這話,擡頭看一眼時鍾,果然六點半瞭,說:「沒事的阿姨,我吃快點,來得及。」說完便加快瞭速度,狼吞虎咽瞭起來。還沒等米雪珊接話,梁晨因爲吃得太快而被嗆著瞭,不住地咳嗽。

  米雪珊撲哧一笑,道:「慢點吃,吃快瞭對消化不好。慢慢吃,吃好瞭阿姨開車送你過去。

  梁晨聽瞭這話,連忙說道:「不用瞭阿姨,太麻煩你瞭。」米雪珊也是很強勢,堅持要送梁晨過去。

  兩人很快吃完飯,米雪珊讓梁晨在沙發上坐兩分鍾,她換套衣服就出發。梁晨無法拒絕米雪珊的好意,便坐在沙發上等待。米雪珊今天的一舉一動,在他的腦海裡都揮之不去,這一天裡,他對米雪珊的愛慕也越來越深。試想,這樣一個如此性感美麗又溫柔的女人,誰不想得到呢?即使對方大瞭自己快20歲,這顆愛慕的種子也在梁晨心裡深深地種下瞭。

  很快,米雪珊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瞭。他先是去瞭羅文騰房間門口,對著裡面說:「小文,媽媽去送送梁晨,你沒事看會兒書,知道嗎?」然後走瞭出來,對著梁晨說:「出發吧。」

  兩人來到玄關處換鞋,梁晨這才細細打量著米雪珊的打扮。米雪珊上身穿一件稍微長一點的 T恤,而腿上穿的不是絲襪,而是一條黑色的緊身運動褲。運動褲緊緊地包裹著米雪珊的整條腿,一直到大腿根部,這把米雪珊的腿部曲線完美地襯托瞭出來。她也沒有穿高跟鞋,而是換上瞭一雙白色的板鞋。這樣的一身打扮,顯得米雪珊又年輕瞭許多。梁晨看到這身打扮,心撲通撲通地跳,眼睛都看直瞭。

  換好鞋的米雪珊轉身看到梁晨在看自己,笑瞭:「還不穿鞋,看什麼呢?」

  梁晨聽瞭趕緊低頭換鞋,說道:「沒有,就是覺得阿姨穿這身衣服太漂亮瞭……」

  這話讓米雪珊感到有些開心,畢竟生活中已經很少有人當面誇她漂亮瞭。她也沒說話,帶著梁晨坐電梯來到瞭地下停車場,兩人上瞭車,往人民廣場方向開去。

  這車一直是米雪珊在開,雖然今天米雪珊並沒有噴香水,但車裡還是殘留著淡淡的香味。梁晨聞著這味道,又想起瞭米雪珊絲襪的味道。此時的他心裡閃過一絲內疚,他覺得自己偷米雪珊的絲襪手淫,是幹瞭一件壞事。很快,米雪珊便開到瞭人民廣場,梁晨說道:「阿姨,就在這裡停吧。」

  米雪珊停下瞭車,看到路邊一傢奶茶店的招牌,想必就是這裡瞭。「行,快去吧。」她說。梁晨道瞭聲謝,便下車瞭。這傢奶茶店生意不錯,她看到梁晨進瞭店便急匆匆換上圍裙開始忙碌起來。望著奶茶店,米雪珊嘴角又露出瞭微笑,隨後,她便掉頭開車回傢瞭。

  回到傢中的米雪珊,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以及餐桌上的殘羹剩飯,不知爲何,心裡閃過一絲失落。兒子房間門關著,也不知道他是在學習還是在玩其他的。要是梁晨在的話,肯定會爭著洗碗吧?米雪珊想。她搖瞭搖頭,收拾瞭起來。

  當她將一切收拾完畢,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瞭晚上九點。忙完瞭一切,米雪珊想看看電視,但當真打開瞭電視,她又看不進去瞭。這些年來,她的一切精力都投入在瞭照顧兒子,照顧這個傢庭之中。當年的她,也是有很多愛好的,旅遊、讀書、聽演唱會……但結瞭婚後,丈夫忙於工作,傢裡的一切都要米雪珊來操勞,現在的她,除瞭偶爾去健身,已經很少有自己的愛好瞭。米雪珊煮瞭杯熱牛奶,給羅文騰端去。

  進瞭房間,她看到羅文騰在認真看書,有些欣慰。她把牛奶放在一邊,說:「小文,把牛奶喝瞭,看累瞭就早點休息,知道嗎?」

  羅文騰答道:「嗯,知道瞭。」

  米雪珊再一次坐到沙發上,無所事事地看著電視。過瞭一會兒,忽然,她像是想到瞭些什麼,鬼使神差地來到門口,換好鞋,出門瞭。她再一次開車來到瞭梁晨打工的奶茶店。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瞭,街上也沒多少人,米雪珊把車停在店門口,看向店裡。她看到店裡隻有梁晨一個人,穿著圍裙,拿著掃帚打掃衛生,做著打烊的準備。米雪珊搖下一側的車窗,輕輕按瞭兩聲喇叭。梁晨聽到聲音,往外看瞭一看,他看到這是一輛紅色的小轎車,而車裡的米雪珊正沖著他笑。梁晨喜出望外,掃把一丟就急匆匆地跑瞭出來,在車邊站住趴下身子:「阿姨,你怎麼來啦?」

  米雪珊答道:「我剛剛就在附近辦瞭點事,路過這裡,就想著順便來送你回傢。」

  梁晨心裡高興極瞭,隻要有機會和米雪珊在一起,他都樂意,便高興地說道:「阿姨你等會兒,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好。」

  「嗯,趕快啊。」米雪珊笑著。

  過瞭不久,米雪珊聽到拉卷簾門的聲音,她看到是梁晨過來瞭。梁晨上瞭車,米雪珊正準備問梁晨傢住哪裡的時候,忽然,梁晨變戲法似的將一杯飲料遞到米雪珊眼前:「阿姨,這是給你的。」

  米雪珊接過飲料,她看到上面有草莓、獼猴桃各種各樣的水果,有些開心,問:「這是什麼呀?」

  梁晨說:「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我自己的配方,買都買不到哦。」

  米雪珊笑瞭,輕聲說瞭句「謝謝」,就著吸管喝瞭一口。

  「味道怎麼樣,阿姨?」梁晨問。

  「嗯,還不錯。」米雪珊點瞭點頭,又喝瞭兩口,把飲料放在一邊,手扶著方向盤,說道:「沒想到你手藝挺不錯的嘛。」

  梁晨笑道:「嘿嘿,要是阿姨以後每次都來接我,那我每次都給阿姨做好喝的飲料。」

  米雪珊眼前一亮,略作思考,說:「好,阿姨答應你,你可不許反悔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梁晨說。

  米雪珊把手伸過去揉瞭揉梁晨的頭發,笑道:「好啦,你傢在哪裡?我們出發。」

  羅文騰吃過飯就窩在房間裡打遊戲。期間米雪珊出門送梁晨後又回來,然後又出去,這開門關門的聲音他有聽到,但專心致志地打遊戲的他並沒有在意。又是一局遊戲結束後,他伸瞭個懶腰,看瞭眼電腦上的時間,已經不早瞭。他從房間裡出來,註意到媽媽還沒回傢,於是走進廁所,反身把門鎖上瞭。衣簍裡有米雪珊今天換下的居傢服和牛仔褲,羅文騰翻找起來,他翻出瞭米雪珊昨天穿過的一雙超薄肉色絲襪。

  天氣日漸炎熱,這種超薄的絲襪穿上不僅不熱,而且很貼身,不仔細看腳尖的話根本不容易分辨是否穿瞭絲襪,這種絲襪米雪珊買瞭很多雙。羅文騰輕車熟路,他脫下褲子,抓起絲襪套在他的陰莖上。他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媽媽米雪珊平時化著妝、穿著絲襪、高跟鞋的樣子,幻想自己撫摸著媽媽的絲襪美腿,撩起媽媽的裙子……他的陰莖迅速堅挺起來,於是他一邊幻想,一邊隔著絲襪用手抽動著。

  用手擼瞭一會兒,羅文騰的幻想進入瞭高潮,他抽動的手也越來越快,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瞭。而這時,米雪珊回來瞭。時候不早,她以爲羅文騰已經睡覺瞭,所以她開門進來後,關門聲音很輕。她看到廁所燈亮著,還以爲是自己出去時忘瞭關,於是她來到廁所門口,抓住把手一推——然而廁所門卻反鎖著。

  「小文,你在裡面嗎?」外面傳來米雪珊的聲音。此時的羅文騰驚出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媽媽這時候回來瞭。現實將他從幻想中拉瞭出來,他匆忙應道:「我在上廁所。」他抽動的手停瞭下來,但還是緊緊握住自己的陰莖,然而他卻忘瞭將絲襪拿開——媽媽的絲襪還裹在他的陰莖上。此時,一股暖流從他的腹部直沖而出,精液不斷從他的龜頭噴射出來,而且是直接射媽媽的絲襪上。

  幾秒鍾後,射精完畢,他從緊張的快感中解放出來,才意識到事情壞瞭,媽媽的絲襪上沾滿瞭他的精液。他匆忙提起褲子,用紙將絲襪上的精液擦幹,但也於事無補,大塊的精液在絲襪上留下瞭深深的痕跡。羅文騰沒有辦法,他隻能把用紙擦過的絲襪藏在臟衣簍的最深處,然後祈禱媽媽洗衣服的時候不要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