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北方N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瞭,經濟形勢也越來越嚴峻瞭。不過我的煩惱卻不是這個,因為新年宋洋會和媽媽柳晨團聚,我就變成瞭多餘的人,屬於是願意哪裡去就哪裡去的孤傢寡人。一直忍到宋洋開學走瞭。我才和柳晨小別勝新婚似的在我傢裡連續折騰瞭幾晚。

  不過人生的命運實在難以莫測,二偉興高采烈地問我想不想發達,卻反倒讓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漣漪驟起。

  「你很少一個人喝成這樣啊?而且這麼晚瞭還來我傢找我?」柳晨一邊詢問一邊把我讓進客廳。

  我坐在沙發上對給我倒水的柳晨說:「我喝酒是為瞭壯壯自己的膽氣,卻沒有喝多。」

  柳晨遞給我一杯水,然後對我微微傾城一笑:「看來今天晚上你是來我傢要我屁股的,而且看樣子你還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臥室裡要瞭我的屁股。」

  我長出瞭一口氣:「你是怎麼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人麼,做女人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小心思呢。」柳晨俏皮的說。

  然後我對柳晨嚴肅地說我已經考慮很久瞭,這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隆重的儀式,我要在柳晨臥室的燈光之下和她肛交,讓柳晨獻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當年為宋洋他爸爸獻出自己的處女膜一樣。我得樣子讓柳晨哭笑不得,她說:「還說你沒醉啊?滿嘴說的都是酒話。」

  「柳晨你聽我把話說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上你瞭,比你知道的還要久。我在喜歡你的時候,我真的常常想到為你能夠做些什麼。你失業下崗心情低落的時刻,我比你還難過。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要怎麼來幫助我的女人呢?你曾經有過想找到一個新的伴侶,開啟新的婚姻生活的念頭,可後來你說你感到絕望瞭,我當時就問自己我為什麼不能站出來娶你呢,你為什麼就不能嫁給我呢?別的男人有和你結婚的權利,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這樣的權利呢,我現在也已經是成年人瞭。後來我發現是因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沒有真正地面對過我自己的懦弱,我覺得我的懦弱就在於我不敢正視你的兒子,宋洋的存在,就因為我們的年齡相仿。可是今天我想說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們兩個人覺得離不開彼此而相愛,我們一起組建起新的傢庭隻要能夠幸福誰能夠反對我們呢。我想堂堂正正地幫你一把,供你的兒子完成他理想的學業,讓他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他喜歡的城市定居,快樂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們自己的快樂。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和我在一起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給你帶來的巨大壓力瞭。」

  「不要再說瞭……」柳晨的情緒有些激動。

  「今天我來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因為咱們N市的經濟狀態越來越低迷。二偉傢在南方G市開發瞭一個食品項目已經開始投資建廠,二偉希望我能夠去G市協助那邊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來你傢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如果同意嫁給我,咱倆夫唱婦隨我要帶著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麼我就告訴二偉我要留下來陪你。什麼G市,天堂都不去。」

  「男人應該以事業為主。你不要因為我而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麼也不會有太大的樂趣。G市是新的天地,也將是我和你的新開始。在那裡沒有人認識我和你,我們可以無憂無慮的戀愛結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個男人的自尊向你發誓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柳晨說:「我也是不爭氣,因為我這段時間外在的變化和以前的差異很大,宋洋敏感的覺察出瞭什麼,一個勁說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標,就不要考慮她,他隻願我幸福。隻要我願意他都會非常支持。」

  「這就對嘛。大學生本來就應該更開明。他一定不會反對咱倆的事情的。」

  「可是因為你和宋洋的年齡,我實在說不出口啊。」柳晨也覺得為難。

  「那就順其自然,宋洋並沒有堅持你和誰好,他也說你幸福就行。所以我們悄悄把結婚證一辦。誰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現在就告訴宋洋,時間成熟再說啊。」

  柳晨幽幽地對我說:「我何嘗不希望那個幸福。我對自己骨子裡的那個真實的自己無能為力,我隻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依賴性很強烈的小女人。我其實最想甘心情願地想叫一個男人一聲老公的。可我這個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滿足瞭,別的不敢奢望太多瞭。」

  「我是最最煩,你總是說什麼什麼老女人瞭,二偉背地裡都管你叫你山本梓呢。」

  「什麼!二偉知道咱倆的關系嗎?都說瞭千萬別告訴任何人的嗎!」

  「我說二偉的意思是說你年輕,沒說咱倆的關系。」

  柳晨緊張的臉色這才和緩瞭下來。松瞭一口氣,說瞭句:「哎呀,嚇我一跳。」

  我拉過柳晨,她乖巧習慣地偎依在我的懷裡。

  我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唇小聲說:「你的身子棒透瞭,我肏你一輩子的屄都肏不夠。就是到瞭陰間咱倆都變成瞭小鬼,我也天天纏著你肏你,肏你的小緊屄。」

  「哎呀,你個壞蛋,你簡直都要壞死瞭。」柳晨說完就是一通小粉拳。

  「晨晨,我真的離不開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難道上輩子真是我虧欠瞭你的,讓我今生來還?」

  「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肌膚之親的緣分。你的屄就是給我預備的。」

  柳晨又要給我一通小粉拳。我這回可不能再讓她得逞,雙手把她環抱住,箍箍的她緊緊的,然後繼續說:「不光是你的屄,屁眼也是給我預備的。跟我去G市,天天晚上咱倆口子一被窩睡,你上下兩個洞,老公我用雞巴天天肏. 說!喜歡不喜歡老公的雞巴!」

  「…嗚,就知道欺負我。」

  「老婆,真絲情侶大紅睡袍拿出來,今天就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一會咱倆就去入洞房。」我放開柳晨,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直到脫瞭個精光。

  柳晨聽話地把先前放在她這邊的睡袍找出來,然後仔仔細細地把真絲情侶大紅睡袍的男款那套給我穿好。然後對我說:「也這樣親手給我穿戴上。我不會要求以後別的什麼女子給你脫衣裳,不過我的衣服,從今往後就你有權利給我脫。」

  我笑嘻嘻地說:「行啊,先叫我一聲好聽的,我才肯答應啊。」

  柳晨對我嗔怪道:「老公,我的好夫君。還不快點過來,給你的嬌妻寬衣解帶。把婚裝給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牽手走進瞭她的臥室,進如臥室以後,我儼然像個主人一樣反手把臥室的門關上。上次是在匆忙之間並且後來的一切發生在黑暗中,沒來得及留意這間臥室。其實臥室並不大,結實的桃木雙人大床幾乎占據瞭臥室的所有空間。席夢思床墊的彈性很好,這在上次劇烈的動作中我已經知曉。我留意地看瞭看柳晨使用的那張淺粉色保暖蠶絲被和單人使用的白色全棉枕頭。墻壁明顯做瞭很好的隔音效果,整體環境看上去簡單結實。因為一直是柳晨一個人,這裡女性特有的芳香氣息非常濃,和上次來的味道一樣。

  我曾經是不能被邀請進入這個空間的,和柳晨這麼久瞭也僅僅是第二次來的這裡。當然原因是因為這裡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人空間,是隻屬於他們夫妻的領域。我隻是一個莽撞的入侵者,我甚至都無法掌握在這裡打開或者關閉一盞燈的權利。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統統過去瞭,我已經變成瞭這個臥室的絕對主人瞭。一會我就要在曾經隻屬於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愛瞭,甚至會肛交。一想到我會和柳晨肛交,並且還是在這裡,我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產生瞭異常的快樂,而我的內心,魔鬼又占據瞭主動。

  我和柳晨肩並肩地躺著床上,一時間都沒有話說,我們各自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還有即將面對的下一刻。還是我從床上起來,關閉瞭臥室裡的燈火。其實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來柳晨傢的路上就已經發現瞭。燈火熄滅,月光才開始緩緩穿過窗簾彌漫在臥室的各處,那種朦朦朧朧的光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錯愕,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問瞭聲:「老公,你為什麼要關燈?」

  我問柳晨:「老婆,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求要開燈嗎?」

  柳晨說:「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謝你。作為回報,老公,我會獎賞你一個意外的福利,其實就在之前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你,但是現在我決定瞭我要給你,作為我完完整整交給你的一個部分。」

  「菊蕊嗎?」我問。

  「當然不是,但一會你就會知道瞭。你說今晚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那麼今晚我會答應滿足老公你對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當作是我作為你的妻子履行的應盡義務。不過在這之前,允許我和已逝的前夫說幾句話吧。」

  「柳晨,老婆,我謝謝你對我這樣的深情。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說吧,我不會打擾你的。」

  柳晨走出臥室,從客廳的櫃子裡拿出一個相框,相框裡面是一張男人的照片,我知道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瞭。不過因為臥室光線暗淡我沒有看清那張照片。

  隻聽柳晨娓娓說到:「老公,我想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和你交談瞭,因為從現在開始有個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人出現瞭。你生前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我是個沈浸在自我世界觀裡的孩子,隔著一個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離,與這個世界上的人們疏離般的活著。我有輕微的自閉癥。你也擔心我的單純善良容易被人利用。你生前我庇護在你的影子裡。你突然的離開以後,我試著更加努力地接近這個現實的世界,同時也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難相信一個人,也知道我一旦相信一個人,就會一心一意執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現在認可的這個男人會成為我新的庇護。在現實生活裡他能夠耐心照顧我,讓我生活的美好,減輕我的負擔和心裡上的壓力。在情感方面我對他的依賴,大大的超越你瞭。他讓我領悟到許多東西,比如什麼是愛?我發現原來愛就是一種征服。如果你不會做一個征服者,你就不會明白被征服者。我多麼希望你能夠明白那種感覺啊,可惜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懂瞭。」

  柳晨把手裡的相框向我晃瞭晃,然後繼續講下去:「老公,你看到瞭我的新男人瞭吧。你一定會驚訝對不對?因為他的年齡像咱們的孩子一樣。這是我必須向你坦白的事情。這個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這個曾經隻有你和我才能做愛的臥室床上交媾,因為這個孩子也決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這是因為他希望這樣做是真正的從你的手中接過照顧我關愛我的責任。最終我答應瞭這個孩子的要求,今晚我要在這間臥室裡完完整整地讓這個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這個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宮的權利,擁有讓我的子宮為他孕育新生命的資格。如果你在天上責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錯,我願意在我生命消逝後永墜地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祝福成全我倆,那將讓我無比欣慰。再見瞭,再見吧。」

  柳晨回到客廳收好宋洋爸爸的相框,反身回到臥室,輕輕地謹慎地鎖好瞭臥室的門。

  我對柳晨說:「為什麼上鎖?有我在呢還害怕嗎?」

  柳晨走到床邊才笑著開口:「我習慣瞭要是晚上在傢裡和丈夫床笫之歡,房中之事就鎖門的。老公,讓你不耐煩瞭吧,我剛才和前夫說話是不是好囉嗦?」

  我說:「那有。」

  柳晨還是笑:「怎麼樣?要是這樣的小女人天天在你眼前晃,你煩不煩?怕不怕?」

  「剛剛你對宋洋爸爸說的話,我很感動。」我拉過柳晨的手接著說:「其實我不善於處理這樣的感動。因為沒有人為我這樣過。如果真有地獄的話,應該下去的是我。」

  柳晨忍不住抱住我:「其實我也一樣啊。」

  我說:「不過下地獄之前,讓我年輕的身體帶給你最大的快樂吧,好嗎?」

  柳晨說:「如果我也可以做到的話,我也要用自己身體的所有,回報老公你帶給我的快樂。」

  我說:「我相信。」

  柳晨說:「咱倆就蓋我的被子先在床上躺一會吧?行嗎……用不用我再給你拿一個枕頭來?」

  我說:「枕頭也用一個吧……」

  「好吧……」柳晨說。

  柳晨整理好被褥先進瞭被窩,然後用手敞開被子的一面對我說:「老公,你現在想進來嗎?」

  我一鉆進柳晨的被窩,柳晨就把我的身體摟得緊緊的她的頭依偎在我的胸前,像是害怕我會突然消失瞭一樣。

  「柳晨,你怎麼瞭?」

  「我有點緊張。」柳晨小聲說。

  我說:「那我們先說會兒話吧。」柳晨把頭更貼近我的胸口點瞭點,像是回答說「好吧。」

  「還是在中學的時候,有一天我看見瞭一個無憂無慮,飄逸著浪漫神采的女人,我一下子就被那個女人給迷住瞭,雖然那個時候學校是不允許學生早戀的。可腦子裡面常常想起她。」

  「然後呢?」柳晨輕輕地問。

  「後來,我開小店的時候。有一天她竟然來我這裡買衣服,我一下子就把她認出來瞭。」

  柳晨來瞭興趣對我說:「竟然有這樣巧合的事,再然後呢?」

  「我們相愛瞭,還一起上瞭床。」我說。

  「你說的女人就是你的初戀吧。我一直就覺得奇怪嘛,你年齡小小的卻覺得你特別瞭解女人的身體。」

  我對柳晨說:「我這個初戀其實就是你啊。我這樣深情地描述不但沒有打動你的芳心,還讓你誤會到我有別的女人。」

  柳晨在朦朧的月光瞭撇瞭一下嘴,少有地揶揄瞭我一句:「才不會信你呢。」

  我就假裝賭氣地問:「從你認識我,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有女朋友瞭,就是你給我介紹的對象,你也沒見我怎麼親近她吧。」

  柳晨撲哧一笑說:「如果你有女人應該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可除瞭我,你好像真沒有女朋友。」

  我假裝生氣的說:「什麼叫真沒有,除瞭你我就沒別的女人。」

  柳晨趕緊也假裝解釋:「好老公別生氣,媳婦兒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嘛。」

  「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誠懇,這次原諒你瞭。」柳晨聽我說完瞭,又是撲哧一笑。

  然後我略帶認真的口吻問道:「老婆,你剛剛為什麼說我特別瞭解女人的身體呢?」

  柳晨說:「你可能沒留意,我可是深有體會。」

  我問柳晨:「我留意什麼?你什麼體會呢?和我說說。」

  柳晨說:「咱倆第一次做愛,你就知道把手伸進我內褲裡撫弄刺激我的陰蒂。看你年齡應該不會知道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說:「也不奇怪,我第一次摸你花瓣的時候你陰蒂一碰就變成一顆凸起的珍珠。忍不住多捻瞭幾下。」

  柳晨不依不饒地說:「又取笑我身體敏感呢,是不是?」

  我問柳晨:「……你還緊張嗎?」

  柳晨偎依著我輕輕說瞭聲「好多瞭。」

  我聽柳晨這麼說,才把自己的手伸進她的睡衣,滑過纖腰順著她的臀縫直接用手指輕輕地撫弄她緊閉的菊蕊。

  柳晨像並不介意地又輕聲對我說:「或許是咱倆夫妻心意相通,我實在害羞去實體店購買,一個多星期前在網上就購買完瞭浣腸器和清潔液。我也在網上看瞭好些有關肛交方面的文章,算做足瞭功課呢。」

  我尷尬地說:「是我想的太簡單瞭,冒冒失失的來瞭。隻帶瞭潤滑液。」

  柳晨像是安慰我笑著小聲說:「你能帶潤滑液來,也算是對我有心瞭。我用浣腸器是為方便腸道裡面幹幹凈凈的,免得因為我後庭不潔掃你的興。那裡畢竟是排泄穢物的器官啊。」

  柳晨說完拉起我脫瞭彼此的衣物,在月光下,牽著我的手走進兼衛生間的浴室,關好拉門開瞭淡黃色的浴燈。用溫水調配好清潔液放入容量500ML的浣腸器內,接好連接的軟管和小小尖頭的嘴管。柳晨簡要告訴瞭我使用的方法,並叮嚀我要緩慢註射清潔液,不要太快。其實我早在看見浣腸器那一刻就已經明白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瞭。

  柳晨挨近浴室的白色瓷磚墻壁,分開修長的大腿站立好,光潔的背彎成弓形,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把那朵含苞欲放的褐色菊蕊靜靜地展露在瞭我的面前。

  這一刻令我心旌搖曳感到眩暈,直到柳晨輕輕地喚我:「來吧,親愛的。輕些……」

  我走過去,停在她的背後把浣腸器的尖頭嘴管對準她的肛門慢慢地插瞭進去,隨即柳晨便近似呻吟般地輕輕「呀」瞭一聲。然後松開掰著臀瓣的雙手,五指伸開兩手手心撐住墻壁,回過頭來朝我深情地淺淺一笑,閉上眼睛再不看我。我開始往她的腸道內部緩緩註射清潔液……

  我把最後一點清潔液註射完畢後,問瞭問柳晨。柳晨說:「我自己偷偷地試過一次,拔出嘴管的瞬間有特別強烈的便意,我怕控制不好,讓你看見就太害臊瞭。慢慢拔出來以後,你就回臥室等我吧,聽話啊老公,乖乖地回臥室等我。」

  我按照柳晨說的,慢慢拔出浣腸器的尖頭嘴管。還是忍不住撫摸瞭一下柳晨的小腹,我感覺那裡似乎有些鼓脹。柳晨像是非常害羞我在她小腹上的撫摸,用著極大的忍耐力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一手捂住自己的後庭,羞澀地對我說:「快去啦!」

  柳晨光著身子回到臥室,我問道:「你那兒清理好瞭?」借著朦朧的月光,柳晨羞澀地對我點瞭點頭。她又在臥室裡找出一張嶄新的床單,鋪在我倆的身下,這才和我蓋好被子重又在一個被窩裡躺下。然後柳晨靠過來,手心裡嵌著一個滴眼液般大小的心形狀小塑料瓶滑到我的掌心,小聲說:「一會兒就讓我扮演你一個人專屬的人偶吧……」

  拿著柳晨給我的潤滑液,我從床上坐起來,把淺粉色的蠶絲被推到一旁,讓柳晨屁股朝上趴在床上。擰開小瓶,我把涼涼膩滑的液體一滴一滴倒進柳晨的腚溝,然後小心翼翼而又緩慢地用手指配合著潤滑液,開始輕柔地搓揉著柳晨的那朵菊蕾。

  柳晨就那樣靜靜地趴著,果然像一具精美的玩偶,一邊放松著自己的括約肌試著讓我的手指順利地進入她的腸道,一邊卻又不得不承受著我把玩一樣地對著她的菊蕊進行的侵犯。

  我想起自己還是學生時候的那一天,第一次看見柳晨的時候,那個飄逸浪漫的婉約女子。我那麼入迷她的屁股,卻隻能偷偷的,都不敢直視。那個時候我想象著,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褲子上摸一下的感覺,隔著牛仔褲,或者最少還有一條內褲的阻隔,那觸感會不會是軟綿綿的?可是連無窮的想象力都無法確定她的感覺。

  然而時隔幾年,眼前的真實恍如夢境一般。我不僅可以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恣意摸她光滑細膩的身段,還可以隨心所欲地愛撫她的後庭,甚至用自己的陰莖刺破那個肛門的洞眼去探索她身體深處更加內部的隱秘。那個隱秘的所在是連宋洋的爸爸都不曾領略過的,從今往後卻隻有我才有使用的資格和權利的秘境。

  命運是個多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啊,我漸漸迷失在瞭這種近似虐戀的快感之中,柳晨的那朵菊蕊在潤滑液和手指的不斷搓揉下漸漸地綻放瞭,出現瞭一道小小的裂口,我的手指就這樣通過這道小小的裂口慢慢地塞瞭進去。

  我的指尖感受到瞭柳晨肛門裡面的纖細,還有那個像橡皮圈一樣緊緊的是不是就是她的括約肌?雖然緊迫異常但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再往前探進就是腸管瞭,一種像似熔化手指的濃稠濕熱襲來,那裡就是柳晨菊蕊還沒有被開發的處女地帶的內部,也是今晚我必須要堅決占有的區域。

  我把第一根手指插入柳晨的肛門之中,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的插入……那地方就像吸足瞭水的海綿柔滑地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的三個手指並攏在一起像螺絲一樣旋轉著往柔軟和粘著的腸壁深處攪動。

  就在這個時候柳晨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壓抑地發出瞭哭泣的聲音。我趕緊抽出柳晨肛門裡的所有手指,從迷失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連忙問她:「你怎麼瞭!」

  柳晨一下子坐起來抱緊我,滿面淚痕地說:「老公,我好痛啊,那裡真的好痛!」

  我說:「不哭不哭,我們先不要做瞭。」

  柳晨像是得到瞭特赦,淌著熱淚,瘋狂地親起我的臉來。然後跨坐在我的身上,讓我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頂進她的體內,就開始劇烈聳動著屁股和我激烈地做愛,我第一次被動地接受著她熾熱的情欲。我無法強迫柳晨和我在她難以忍受的痛處之下還要堅持和她肛交。

  以往我可以輕易地控制柳晨性高潮的到來,這是因為我對她身體的熟悉。比如她躺著分開大腿M型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裡面進進出出的同時,我隻需同時用手指揉著她的陰蒂畫圈,不消一會就可以讓她愛液決堤,潰不成軍。

  今天卻是她自己掌控瞭高潮的時刻。當她筋疲力竭癱倒瞭下來,軟軟地趴在我身上,我問她:「好點瞭嗎?」

  柳晨說:「好舒服…老公你的東西就像高高的旗桿,隻要插進我的屄裡,就能輕易把我送入雲端自由自在地翺翔。好舒服……」

  我讓柳晨小憩一下,讓她緩緩再度趴下,這次我在她小腹下面墊上瞭一個枕頭,這樣她的臀部可以自然的被墊起,兩條大腿也自然分開一道縫,正好把屁眼陰部都顯露瞭出來。

  我覺得我帶來的潤滑膏是該拿出來試試的時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