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當柳晨告訴我她已經進入女性生理安全期的消息時,我覺得地球恢復瞭轉動。

  我抑制不住興奮央求著柳晨晚上來我傢裡。柳晨扭捏瞭老半天也不肯表態,我又忍不住追問瞭好多遍「你來不來我傢啊!」她才聲如蚊吶回瞭個「去」字。

  華燈初上,繁星點點,N市的夜晚美麗而寧靜。

  隻有我一個人和這個氛圍不太融洽,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心煩意亂,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時地踱來踱去。直到聽見輕輕的敲門聲,帶著一股剛剛沐浴完還沒有散盡特有的芳香氣息的柳晨,來瞭。

  我幸福地搓著自己的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倒是柳晨先打開瞭話題:「這些天晚上,在QQ上聊瞭那麼多那樣的話題,我都不好意思,如何這樣與你相見瞭。」我說我買瞭些禮物送給你,柳晨笑著說:「你今晚說的好正式哦。」然後讓我看瞭看她細膩的脖頸,她戴著我送給她的那條白金項鏈,「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呢,這次的是什麼呢?」

  我說就在那個禮品盒子裡呢,打開看看吧。柳晨打開精美的包裝盒,裡面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和一套高檔的真絲情侶睡袍,領口和袖口的花紋格外精致。我趕緊追加瞭一句:「進口的,可不是二偉傢庫房普通的外貿貨,我千挑萬選的。」

  柳晨抿嘴笑著說:「看出來瞭,您瞭就別解釋啦。就是紅的太鮮艷瞭,像是給新婚夫婦準備的。」

  我也笑瞭:「沒錯,一會咱倆就入洞房。」

  「去你的吧。你該不會讓我現在就穿上試試吧。」

  「可以嗎?」我問。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想洗過以後再穿,行嗎?這是情侶的,還有你的那套我也一起洗一下吧。以後讓你看我穿上的樣子吧,好嗎?」

  「裡面還有一條高腰蕾絲打底連褲襪,黑色薔薇的。現在穿上給我看看吧,晨晨。」

  說完我走到柳晨的身旁,脫下她的上衣,解開她的牛仔褲。然後我遲疑著,柳晨說:「我裡面的也一起脫下來吧。」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柳晨赤裸的身體。從我販賣服裝的經驗來看,柳晨的身高應該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之間,雖然這樣的身高無法和模特媲美,但是對於一個女人的身高來說絕對不算矮瞭。

  柳晨滑潤的白色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發出閃閃的銀色光芒,她的大腿到小腿勻稱修長,屁股是東方女子少見的翹臀,豐滿渾圓,不是那種常常見到的扁扁的或是寬寬的因為肥胖積成肉堆似的屁股。

  她的雙峰不遜色少女般地挺立著,纖細的腰肢,小腹的下面陰毛並不茂盛,看起來柔軟纖細。難怪上次在黑暗之中的撫摸我還誤以為她的陰部是「白虎」。

  「你去臥室等我吧,我穿好就進去。」柳晨用會說話的眼睛告訴我看光她身子的意願,她已經滿足我瞭。

  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安靜下來之後,柳晨像一朵成熟的黑色薔薇悄無聲息地閃進我的臥室。此刻的柳晨簡直和平常判若兩人,不,是變成瞭一個誘惑至極的海妖。

  過腰的黑色連體絲襪邊緣是典雅的白色蕾絲花邊,陰部倒三角的部位是半透明的黑色薔薇花圖案,細看之下,淺褐色大陰唇的勒痕若隱若現。因為過度害羞白皙的面龐變得緋紅,赤裸的上半身肌膚也在雪白之中泛起瞭粉紅色的光暈。

  柳晨嚶嚀瞭一聲,伸出一條修長的大腿不依不饒地對我說:「踢你,穿成這麼個樣子。你滿意瞭!」我沒有躲,直接把踢過來的大腿抱在懷裡,一片絲滑。

  我的一隻手無比愛惜地從柳晨的大腿根摸到她的腿彎,然後是小腿,最後停留在瞭她的腳底,用手掌貼著她的足弓來回的摩擦。柳晨眼色迷離一臉不堪的樣子,腳趾卷曲,整個人撲倒在我身上,像雞啄米一樣用她的紅唇不停地咬我的嘴。我們兩個人的大腿盤根錯節般纏繞在一起,又像兩條發情等待交配的蛇一樣來回不安的互相碾壓扭動。我惡作劇般用陰莖去頂柳晨的黑絲褲襠,可每次都因為褲襪的絲滑讓她擺脫過去,耳邊的柳晨發出瞭陣陣誘人的呻吟之聲。我猜想,柳晨現在的黑色薔薇花褲襠應該已經濕透瞭。

  我讓柳晨背過身去,把她的黑色薔薇連體絲襪褪到她的大腿根,雙手揉她又圓又翹的屁股,手上的觸感加上柳晨黑色絲襪半脫的裸體樣子,一幅銷魂蝕骨的畫面。我把臉使勁擠入柳晨的臀縫裡面,用舌頭上上下下反反復復地舔她的陰道會陰和肛門。當我感覺舔弄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把自己的舌頭卷曲起來,盡量讓舌尖變得像一把堅硬的小鐵錐。接著開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向柳晨的屁眼刺去。一直刺到柳晨小腹無法抑制的猛烈抽動,陰道內部溢出一大汪粘稠的體液,我才停止瞭舌尖的動作。

  我慢慢的從床上站瞭起來,我的陰莖現在也已經怒脹到瞭極限,我用毋庸置疑的的口吻對柳晨說:「過來,含住。」高潮過後的柳晨似乎有些乏力,可還是聽話的坐起來,張開紅唇把我的陰莖咬進嘴裡。「使勁,頭再擡高點,把我的雞巴裹緊緊的!」聽到命令,柳晨兩隻手臂緊抱住我的雙腿,神情復雜地看瞭我一眼,由原來坐在床上的姿勢改為挺直腰跪在我腳下的姿勢,然後賣力地吸吮起我的陰莖來。

  我把精液射瞭個柳晨滿嘴,她漱完口回到我的床上,遞給瞭我一枚安全套。然後我們倆親密地相擁在瞭一起,柳晨說:「我覺得我遇到瞭最壞的天使和最好魔鬼。我以前曾經問我自己是誰?我想到我首先是父母的一個女兒,然後是一個男人的妻子,後來又成為一個兒子的母親。現在我意識到自己還將成為一個大男孩的蕩婦。」

  「來吧,我一個人的蕩婦。」我讓柳晨側過身子,自己斜躺在她身後,一隻手扳起她一條大腿的腿彎,一隻手穿過柳晨的腋下,扣住她的一個乳房。吻著她的肩膀,我聳動著屁股就開始「啪啪啪」地肏她。柳晨對我像是完全沒有抵抗力,一陣忽高忽低的呻吟之下又一次高潮瞭。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柳晨身體的索求好像永遠不會覺得疲倦。我把她壓在身下,用我再度勃起的陰莖蹭她的陰蒂,她原本分開伸直的雙腿,開始擡高,勾住我的腰。我開始一邊看著她變化豐富的表情,一邊操她。她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越來越亢奮,然後弓起身子使勁向後仰,讓她的下身陰部緊緊抵住我的雞巴。我的陰莖感受到瞭柳晨陰道深處那持續而有規律的收縮,我也隨著射精瞭。

  從這以後,白天我和柳晨像一對默契的同事搭檔,晚上則成瞭一對如膠似漆的夫妻。柳晨開始精心打扮起自己,把腳趾蓋都特意專門美甲染瞭紫色,穿的情趣內衣丁字褲的誘惑尺度也越來越大。我說柳晨我真沒想到你打扮起來也可以這麼性感妖嬈,簡直濃妝淡抹總相宜啊。柳晨像個小女人對我撒嬌著說她這就是「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嘛。」

  後來連二偉都和我說:「我靠,和你好的小娘們怎麼被你搞的越來越年輕,越來越靚瞭呢,那天你倆來咱傢大庫房補貨,戴著裝飾眼鏡在你旁邊一絲不茍地一站,這個冷艷啊,我還以為日本的女優山本梓讓你劃拉到手瞭呢。」

  我趕緊說:「這個事情柳晨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誰都不能告訴,可偏偏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你千萬當不知道,也別外傳我倆的關系。」

  二偉說:「咱們是好哥們,你說的我保準給你守口如瓶。不過啊遇見明眼人一瞧她對你那死心塌地的樣兒,就能看出你倆關系指定不一般。其實那也沒什麼打緊的,你倆本來都是單身,怎麼好別人也管不著不是。」

  有一天,剛吃過中午飯,我就陪著柳晨去銀行辦事。回來路過迎賓大橋邊的涼亭,涼亭裡坐著兩個醉哈哈的一老一少,看著就流裡流氣的不像好人,其實說少的那個男的,看樣子也有四十左右歲那樣,那個老的有六十歲吧。因為老遠就盯著柳晨色瞇瞇地看,柳晨就緊緊靠著我,特意不去瞧他們。我心裡就有些無名火起。

  經過的時候,就聽那四十左右歲的男的嬉皮笑臉地說:「哎喲呵,老郝,你天天吹牛逼說你兒媳婦白穎的屁股漂亮,隔三差五就摸摸。看看這個咋樣。」那個叫老郝的也沒客氣,搖晃著八卦楞子的腦袋品頭論足地回腔說:「就這個,絕對一好屁股,女人堆裡一百個女人都不一定能挑出來一個。交給我,保管辦她兩小時不歇氣。」

  柳晨拉起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想讓我趕緊和她走過那個亭子。我又聽那四十左右歲的老小子嬉皮笑臉的說瞭一句:「半斤假酒下肚,老郝你就吹牛逼去吧。」我猛一甩開柳晨的手,一個回轉身,揪住那四十左右歲老小子的頭發,擡腳上去就是一頓狠踢,臨瞭胳膊肘給他後背一頓鑿。

  老小子剛倒下,我一回頭卻挨瞭那個老頭一酒瓶子,可能他沒敢使勁還是酒喝多瞭手有點抖,酒瓶子拍我面門上沒碎,眼前一陣滿天星,接著我鼻子裡的血嘩地淌下來瞭。也夠疼的。我抹瞭一把臉,就給老頭子來瞭一個飛踹。這時候就有看熱鬧的人陸續圍上來瞭,那個四十左右歲的吭哧癟肚地要站起來,說:「小崽子,這事沒完。」

  被我一個飛踹的那個老頭子溜邊去瞭,可嘴裡罵罵咧咧個沒完。柳晨看我滿臉是血,急得哭瞭,一個勁拽著求我:「走吧,走吧,咱倆去醫院看看吧。」我一看圍觀看熱鬧的男男女女更多瞭,也不喜歡這個拋頭露面的場合。任憑那兩個癟貨罵吧,我也算出氣瞭,頭也沒回拉著柳晨走出瞭圍觀的人群。

  柳晨生怕我傷的嚴重,要陪我去醫院,我說沒事的我自己特清楚。我說起我還是學生的時候跟在二偉後頭和別的學校學生打架的事情。那個時候關於二偉我們幾個有好閑事的學生給我們編過一句順口溜,說是:「每每打與鬥,回回我挨揍。」

  柳晨問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解釋說因為每次二偉我們人就幾個,對方往往人多,我們雖然常常是勝利的一方,但也是鼻青臉腫地取得瞭勝利。柳晨聽得直笑。

  到瞭我的傢裡,柳晨把在回來路邊藥店買的棉簽酒精消炎膏之類的拿出來,溫柔地給我洗完臉後,細致地給我擦拭創口塗抹藥膏。那份神情就像賢惠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樣一樣的。我對柳晨有情有欲,不僅有不擇手段占有玩弄她的欲望,又有熾熱的感情,我忍不住對柳晨說瞭一句:「你是我的如來我的癌。」說完一把摟扯過來柳晨,抱在我懷裡,一通亂啃亂親。柳晨手忙腳亂的說你怎麼剛剛打完架帶瞭傷,還不忘瞭毛手毛腳的呢。

  柳晨說下回可不能因為莽撞吃虧瞭,我說誰要是侮辱我的女人,命我都可以不要也得拼個你死我活。

  我說柳晨你是不是真心實意的願意做我的女人。柳晨說當然瞭。我說我突然想到咱倆結婚的事情。

  柳晨說:「我隻想做你的女人,這種關系比結婚大,比婚姻大。結婚隻是一種形式,婚姻隻是一種法律的關系。我把你當我自己的男人,這才是骨子裡透出來的。」

  「柳晨,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愛你。」

  「嗯嗯,我這輩子就隻讓你一個人做我的男人。現在以後,唯一的男人。」

  「柳晨,那做我完整的女人吧。把你的全部都給我吧。」

  柳晨疑惑地問:「完整的女人?我的全部?你還想要什麼啊?我不知道啊?」

  「那個老頭子說你的屁股一百個女人裡都不一定能找出一個呢。我要你的屁股。」

  「要我屁股?是還沒摸夠?還是想給我砍下來給你啊,呵呵。」柳晨在我懷裡笑瞭。

  「我以前從第一會所的論壇裡聽一位大神說女人的屁眼被男人開苞過叫做菊花,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叫做菊蕊。我知道你的屁眼沒有任何人碰過,還是處女一樣。我要得到你的這朵菊蕊。既然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要完整的擁有你。」

  「…你的那個太大瞭,我子宮頸每回你都能頂到……那個,那麼小又怎麼能……」

  「你看過視頻就好瞭,那種肛交的。是有方法來練習怎麼肛交的。」

  「視頻錄像都是電影獵奇才那麼拍的,也都是西方人才那樣。你以後要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柳晨偎依在我的懷裡,若有所思的發瞭一會呆。

  「你就那麼想要我的……屁股?」柳晨在我的懷裡忍不住輕聲問我。

  「想……很想很想,而且不是一天兩天瞭。」我說。

  「給我,晨晨。」我說。

  「……」

  柳晨也許不會理解我堅持要和她肛交的原因。我覺得自己恰恰是因為迷戀著柳晨,我才會有這樣強烈的肛交要求。就像我舔過柳晨的陰道會陰屁眼一樣,我就隻對柳晨一個女人舔過,也隻有柳晨一個女人我才肯去舔。聽說肛交不一定會對女人產生快感,也包括男人。肛交的真正快感來源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身體上的徹底征服占有,也就是說心理上的快感要遠遠超越生理上的快感。說到底我就是想完整地得到柳晨,這是每個男人心中黑暗深處,住著的魔鬼釋放出來的欲望,像權利這種魔法一樣令人著迷無法自拔。

  感覺就像幹瞭一件非常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背著柳晨在成人情趣用品店裡買瞭一瓶特別針對肛交使用的潤滑膏。是二偉秘密推薦給我使用的,說絕對好用。

  老板拿給我的手裡,就是普普通通類似一管牙膏大小的透明玻璃瓶,裡面是乳白色凝固的膏液,沒有附帶任何商標文字說明書一類的。老板說你是二偉的哥們咱都自己人,你不用擔心效果,這個潤滑膏市面上沒有,是大廠傢特別專門給需要的特定顧客配置的。裡面包含強烈催情成分。老板說有瞭這個潤滑膏別的器具都可以省略使用,特別方便便捷,說回饋的效果非常好,特別潤滑,還有藥物成分可以緩解治療因不當操作引起的誤傷。塗抹以後肛門有種涼涼潤潤的體感,非常容易讓人上癮,很多女性顧客使用以後喜歡上瞭肛交。

  最後我問使用劑量有沒有什麼要求,老板問我是給男人用還是女人用,我說給女的用。老板神神秘秘地說:「怎麼抹用多少都隨便。感覺火候差不多就行。這麼和你說吧老弟,隻要你看上的女人,隻要你有機會能給她抹上,別說她的屁眼騷屄是個眼啊洞啊的都沒跑,乖乖等著挨肏. 就有個挺有勢力的小闊少一直說想玩點邪的換個口味,那天瞧見他媽喝的稍微有點上頭,抹瞭這個就給他媽媽的那個玩意兒給上瞭。」雖然說一分錢一分貨吧,不過這個潤滑膏是真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