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一聲巨響驚動瞭所有人的目光,聲音是從萬法塔傳來的,眾人轉頭看去,佇立的萬法塔從正中裂開一道猙獰的裂縫,佈置在萬法塔上的禁制失去瞭佛主之後如同金色的流光緩緩向地面流淌,禁制解除瞭,被羈押瞭上百年的魔女們嚎叫著從萬法塔中沖出,拼命的不顧一切的要從這裡逃出去,逃得越遠越好,殺人如麻的血衣魔女,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合歡聖女秦無夜、明教四尊主鐵姑、心姑、情姑和花白鳳、太陰鬼母、永夜修羅冷君儀等等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急不可耐的逃出瞭萬法塔。

  「爾等受佛門厚恩豈有擅自脫逃之理」徐鼎身後巨大的金色佛像從天而降壓在瞭即將緩緩傾倒的萬法塔之中,被佛主羈押瞭兩百年的魔女們早就是刻進骨髓裡的臣服,見佛像從天而降,正在四散奔逃的魔女們無不是嚇得驚慌失措,跪拜在地上排成數排叩首求饒,隻求佛主饒命,徐鼎踏出一步身形瞬間到瞭萬法塔之中,正是弘一上人的絕技縮地成寸,眾女見此連四海神尼也都俯身拜下,以為佛主奪舍成功,隻不過誰也沒註意到徐鼎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跪在地上的永夜修羅冷君儀下意識的將身上紅色嫁衣的裙擺撩起,爬行幾步湊到徐鼎面前,用額首蹭著徐鼎的鞋面,如貓咪一般輕聲叫著「佛主,君儀很乖的,君儀聽佛主的話」,徐鼎低頭看著腳前比貓狗都要乖巧的昔日魔道第二高手,一隻手將她撈起在懷裡,冷君儀立即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徐鼎的身子不住的蹭著。

  其餘魔女一見冷君儀搶瞭頭籌,頓時反應過來,紛紛匍匐著爬行到徐鼎身前,牝獸般用腦袋蹭著,用手掌抓撓著,祈求佛主能給些賞賜,至於面前的徐鼎是不是真正的佛主,這些魔女被馴服瞭兩百年,哪裡膽敢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太陰鬼母和自己的女兒陰木晗兩女四隻玉手將徐鼎的大腿抱的緊緊的,生怕慢瞭一步被她人給搶瞭,殺人如麻的血衣魔女四肢著地匍匐在徐鼎身前,纖細的腰肢和瘦削的身體,乖順的扭動著自己的嬌翹的臀部。

  「區區冒充貨而已卻敢在此囂張」一聲怒喝似是從地底傳來,一個鮮紅的身影手持著一根金簪憑空落下,仿佛漫天的殺氣從天而降,不知手上沾瞭多少鮮血才有這般令人膽寒的殺意,「赤練嬌奴」徐鼎緩緩吐出這幾個字,面前的女子較好的面容上畫著三道血紋,烏木長發在頭頂高高盤起一個發髻,婀娜窈窕的身材周遭兩條血紅色的赤練環繞,但全身上下也僅此而已瞭,遮不住的兩條修長纖細的長腿光溜溜的耀人的眼睛,一對鳳目閃著寒光死死盯著面前的徐鼎,正是當年一同被封入地下永世不得翻身的赤練嬌奴。

  「老賊弘一上人已經死瞭,你休想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欺瞞世人,不管你是誰,殺瞭你」,赤練嬌奴狠狠吐出這幾個字,身形一閃,一根金簪直指徐鼎咽喉,兩條赤練如蛇吐信纏向徐鼎的身體,不過沒瞭赤練遮身,想來赤練嬌奴的身軀定是一覽無餘瞭,「大膽妖女膽敢傷佛主」南海神尼將身上僅有的一件青衣袈裟甩出,口中念念有詞,青衣如天羅地網般網向正在襲殺的赤練嬌奴,西海神尼和東海神尼也都準備出手拿下面前這個幾十年來從不聽話的魔女。

  「他不是佛主,連萬法塔下鋪天蓋地的佛門禁制都無法施展的又怎會佛門之主」眼見自己要被佛門眾女包圍,赤練嬌奴深知,自己唯一的機會便是利用弘一上人剛死,佛門群龍無首的機會,眼前這個所謂的徐鼎一旦能夠偽裝佛主繼承佛門大統,得到四海神尼還有佛門觀音羅剎的認可,那他究竟是不是真的佛主奪舍就無關緊要瞭,就憑著普陀山上下數萬名佛奴和萬法塔下的魔女們,不需要徐鼎做什麼,都可以傲視整個天下。

  不過此話一出,反倒是提醒瞭眾女,萬法塔是弘一上人所建,重重禁制用起來更是隨心所欲,心神所至禁制所下,斷無不可操縱之裡,赤練嬌奴身上被下瞭不知多少禁制,隻要佛主願意連動彈都動彈不得分毫,南海神尼下意識的轉頭看瞭一眼徐鼎,這一略有些疑慮的眼神,徐鼎立即冷哼一聲,化作滿地金色流光的禁制變作金色的復雜難懂晦澀不堪的梵文符號聚集在天空之中,金光大作,大地也跟著搖晃起來,「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赤練嬌奴不敢相信眼前看見的一切,癱坐在地上,她無比的堅信佛主已經死瞭,因為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身上被弘一上人親手種入的禁制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在地牢之中苦等瞭幾十年的時間,終於等到瞭這一天,但面前的一切幾近要撕碎她的美好夢想。

  無數的佛奴情不自禁的雙手合十俯身趴在地上,虔誠的向佛主禱告,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漫天的金光突然開始劇烈顫抖,繁雜的梵文符號碎裂成一塊一塊撲向還在勉強操控的徐鼎,每一塊都如針紮刀割般刺進瞭身軀順著血液湧向瞭心臟,他再也堅持不住瞭,在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裡接受瞭來自佛主海量的倒灌進身體裡的內力以及繁復的佛門知識,若不是有法華經淬煉過身體並與佛門有著完全的親和,單是短短接受就足以讓他爆體而亡,更何況是運用佛主留下的能力,徐鼎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武功已經走火入魔,身體情況更糟糕,若是有人能看見徐鼎身體內部情況,隻會驚恐萬分,軀體內已經無法被稱之為人瞭,密密麻麻的繁復的梵文符號將徐鼎的五臟六腑割成一堆碎片,連心臟都已經裂成無數塊,五臟六腑每掉落一塊,便立即被金色的梵文符號吸附住,與其說是身體,倒不如說是被佛法占據的軀殼,眼睛已經無法睜開,身體漸漸的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普天察覺到瞭不對勁,他更敏銳意識到瞭,師尊可能沒有奪舍成功,面前這個小子想取而代之,但現在還不能揭穿這一切,普陀山需要佛主,佛門更不能沒有佛主,弘一上人根本沒有對自己度化後幾乎坐任何安排,自己早就另立師門,普玄又資歷太淺年紀太輕,佛門上下根本不會有人服他,所以徐鼎必須是弘一上人,佛主必須奪舍成功。

  在四海神尼還沒反應過來時,普天飛身而來,伸手在徐鼎身上一探便知,已經是走火入魔滲入筋骨無法控制住身體,普天裝作攙扶徐鼎的樣子猛的運轉內力,搶在最後幾近身軀冰冷的時候將徐鼎擺成盤腿打坐狀,封住他周身上下全部穴道,環顧左右道「佛主剛剛遭劫重生,精氣具有損傷,不可再空耗氣力,精心調養才是正法,赤練嬌奴膽敢挑戰佛主,有傷佛主萬尊之軀,即日起受春宮之刑不得翻身。」

  「不要,不要」赤練嬌奴連連搖頭,春宮之刑便是由佛門僧侶聯手催動歡喜禪功,再喂以春藥,壓吊入地牢之中用巨石壓身七七四十九天隻能俯身趴著不得翻身,如此反復多次,直至永生無法翻身,隻能匍匐於地,任人驅使操弄,隻是哪裡還有人聽她,魔女們慶幸自己沒有聽從她的妖言惑眾,跟她一起跟佛主動手,更是怒她竟然挑戰佛主,佛奴們恨她入骨,恨她膽敢傷瞭至高無上的佛主,不消分說便被眾女七手八腳拖瞭下去。

  李寒衣和另一名面容相仿的女子趴在徐鼎身前道「佛主萬尊之軀豈能輕動,奴等受佛主厚恩,願以身馱佛權且為坐騎」,普天道「甚善,即有此心可為我佛坐騎,禮佛護法,寒衣姑娘今後便是禮佛坐騎,……」,「我佛,奴名李心月,為我佛誕下寒衣」旁邊面容相仿的女子立即出言叩首道,隻是面容甚為年輕絲毫看不出竟是李寒衣的母親,「李心月夫人為護法坐騎,今後母女二人專司為我佛坐騎,神尼意下如何。」

  四海神尼倉促之間毫無章法,縱使已經察覺到佛主情況早已不對勁,但見普天諸事皆安排妥當,轉念一想,自己四人在佛門的地位沒有絲毫動搖,反倒是佛主不省人事之後,今後凡事皆是她四人作主,便都點頭稱是,李寒衣與李心月母女二人馱起已經幾近如同雕像般的徐鼎,緩緩向大殿內爬去,觀音、羅剎還有魔女們都匍匐在地恭送佛主回殿,行至殿中,卻見南青曼珠與天魔琴兩女還在癡癡的糾纏在一起,嘴裡發出著滿是春情的呻吟聲,普天道「這二女不聽佛主號令,拒不返回佛門,如今已經是春情蕩漾不可止,不如便以這兩女今後專司以淫水為佛主清洗如何」,四海神尼皆點頭稱善。

  大黎京城下數萬奈曼大軍一字型擺開,縱使奈曼兵力不過五萬人,京城內大黎守軍足足近十五萬人依舊足以震懾大黎,自嫦汐太後以下無不是被奈曼騎兵的強大戰鬥力嚇破瞭膽,隻能據城死守固守等待各地勤王兵馬到,而奈曼軍營的東南則是上萬名新歸附的奴軍拱衛著太後阿蘭伯顏的鑾駕,巢城之內王傢歷代積累財富美人武學都歸瞭阿蘭伯顏所有,而太後鑾駕如今更是除瞭大汗、太子和國師闊闊出之外任何其他人都不得入內。

  大帳內,「嗯」一聲舒適的女聲響起,太後阿蘭伯顏赤裸著珠圓玉潤的白皙身子,岔開著兩條修長的雙腿,愜意的躺在白妙茹和白玉蓮兩對碩大到誇張的乳房當中,兩個豐腴的嬌軀翹著渾圓的臀部,一左一右賣力的舔舐著太後阿蘭伯顏飽滿的雙乳,在阿蘭伯顏的調教下,鳳仙吟和山亭燕兩個美婦人愈發有著熟婦的韻味,臀部和一對胸乳肉眼可見的隆瞭起來,身子也是更加敏感,小帖木兒在一邊不住在十幾條美腿間穿來竄去,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抓撓著幾個美熟婦的身體,玩耍的將手指插進白氏女子或鳳仙吟山亭燕幾女的陰戶之中,嬉笑的聽著幾女止不住的呻吟聲。

  「好啦,帖木兒轉的不累嘛」阿蘭伯顏伸出一條長腿將在美腿之中轉的不亦樂乎的帖木兒勾到自己身前,兩條長腿之間陰戶生的白白凈凈,帖木兒也是頑童心性,唰的一下蹦到瞭阿蘭伯顏的身上,猝不及防的阿蘭伯顏一下子弓起瞭身子「哎呦,小冤傢哎,別在娘親身上蹦躂,快下去找你乖女兒們玩去」,那一邊侍立著的瑪莉亞、安娜、蘇菲婭和忽蘭四女連忙上前,八隻玉手聯手將帖木兒從阿蘭伯顏的身上抱瞭下來,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女兒叩見爹爹,給爹爹請安」,四女稱阿蘭伯顏為母後,按道理與帖木兒當屬平輩應當以姐弟相稱,隻是阿蘭伯顏隻有在帖木兒身邊時才以母後自居,面對別人哪怕同樣是自己的親兒子呼羅通,也和帖木兒一樣如夫妻般如膠似漆的纏綿,四女自然稱呼帖木兒為爹爹瞭。

  如今帖木兒越來越有混世魔王的潛質,尤其是面對面前四個口口聲聲以女兒自居的女王們,更是如玩具般肆意擺弄,隨著呼羅通的身體越來越差,明眼人都知道奈曼的江山必將屬於這個小男孩,連木華黎和明安都已經每隔數日向帖木兒請安,必行拜見大汗的禮數,這些時日以來卻是連也遂和也速幹姐妹也都派貼身女奴來向太後請安,有意無意的透露著想按照草原上的慣例收繼婚,呼羅通死後她們姐妹以及後宮一眾妃子由帖木兒收繼,阿蘭伯顏自然是不置可否,將自己的兒媳婦們讓帖木兒留在身邊當玩具自然不在乎,但若是還想繼續當皇後則是她們一廂情願瞭,這個位置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她們來做。

  阿蘭伯顏扭動瞭幾下身子,臉蛋邊上便是白妙茹碩大乳房的乳頭,順口就咬瞭一口,白妙茹身形一抖,碩大乳房如湖水般蕩漾,「聽說你們白傢的女人胸都這麼大嘛」,「啟稟太後娘娘,白傢的女人胸乳都發育的碩大,和武功也有關系,武功越高胸部也會越大」,阿蘭伯顏捏著翹立的乳頭來回轉動點瞭點頭「倒是,胸這麼大武功也不低,改明兒你把你們白傢的女人都叫過來讓本宮瞅瞅,看看這胸部能發育到多大。」

  阿蘭伯顏岔開雙腿舒展身姿,一邊等著伺候的南宮殷麗立即恭順的貼在陰戶上舔舐著,這些時日南宮殷麗修煉倒也是勤懇,武功也頗有長進,自從被傢族裡作為進獻送給瞭王詔麟後,南宮殷麗便再也沒瞭往日南宮傢貴族女子的傲氣,伏低做小隻想一心一意小心伺候著,卻不想阿蘭伯顏最是喜歡這般乖順聽話的女子,加上容貌資質不俗,反倒是入瞭太後娘娘的法眼。

  「沒想到你這不怎麼起眼的女奴反倒資質不錯嘛」阿蘭伯顏側身瞄瞭身下伺候的南宮殷麗一眼,想起來面前這女人不但生的漂亮,容顏精致頗有江南小傢碧玉的風情,修煉武功資質也是不錯,手指捏住南宮殷麗的精巧的下巴,指尖刮瞭刮滑膩的臉蛋,「謝太後抬愛,都是太後娘娘栽培的好」南宮殷麗將舌尖努力的塞進太後肥厚的陰戶中,吮吸著太後淫蕩身軀滲出的淫水,阿蘭伯顏長舒一口氣長腿盤住南宮殷麗的脖子,精巧的面容如奉侍聖物般努力伸直舌頭探進太後濕漉漉的陰道內。

  「麟公公,這看來你們南國女子人才輩出嘛,若是不能為本宮所用豈不是可惜瞭」,阿蘭伯顏轉頭問向已經被閹割瞭的王詔麟—現在的麟公公,王詔麟小碎步上前俯身拜下,「回主子的話,南國女子之中除卻王傢之外,便是各大世傢如太史傢、南宮傢和慕容傢女子資質不凡,慕容傢號稱慕容九女人間九秀,南宮傢則是一直以女子外嫁為主,各大世傢之中具有南宮傢的女人,武功皆不凡,知書達理性情溫和且聰慧。」

  「嗯,麟公公對南國各世傢瞭解的很深嘛,等本宮下瞭江南便由麟公公帶頭,為本宮一一介紹江南世傢們的女子,南國女子聽話順服本宮甚是喜歡」,就在這時,大地突然劇烈震顫,仿佛如山崩地裂一般,阿蘭伯顏一下子站起身喝道「左右」,鳳仙吟和山亭燕兩女連忙捧著長袍披掛在太後娘娘身上,玉劍、瑛劍和玲瓏三女從營帳外轉進,「拜見太後娘娘」身上鎧甲隻能堪堪遮住心臟,半個乳房裸露在外,下身的皮甲也不過圍瞭一圈勉勉強強遮住陰部。

  「如此劇變,南黎必然震動,你們立即通知蕭汵汐和孟安兩女率領奴軍沖進南黎京城直撲皇城,決計不能讓南黎皇族還有嬪妃們走脫」,三女領命而去,阿蘭伯顏抑制不住喜悅神色「此乃天助奈曼」,王詔麟適時上前拜下「奴才恭喜太後娘娘攻滅南黎」,還在侍奉的鳳仙吟等幾女也不知是喜是悲,面色不禁有些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