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山,清晨時分,莊嚴悠揚的佛號聲響起,法華門前懸掛的大鐘甕然作響,從普陀山腳下通往東禪臺的五百座佛寺裡,數以萬計的佛尼們穿著青衣跪在蒲團上,虔誠的面向山頂重重的叩首,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絲毫沒有在意已經有人正在向東禪臺而來,不過這些佛尼們發現瞭也絲毫不會阻攔,因為來人正是普天廣法佛,身後跟著的正是赤、青、紫、金四大女護法,窈窕身材緊隨在廣法佛身後。
「師尊他老人傢這些年收的弟子越來越多瞭嘛」普天廣法佛打量著修建在崇山峻嶺之中,懸崖峭壁之上亦或是崎嶇山路旁的佛寺,站在半山腰能看到下端佛寺裡跪著虔誠念誦佛號的佛尼們,普天身形微動下一息出現在其中一間佛寺裡的佛尼們的身後,年紀輕輕的佛尼們依舊在領頭的師太的帶領下跪著地上,撅著屁股,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念誦著佛號,普天走到領頭的師太身後,用手一撩便將師太身上的青衣撩起,露出光潔的後背,「啊」師太驚訝瞭一聲,閉著眼睛一下子睜開,隨即立即閉上,接著念誦佛號,普天手撫摸著師太的背部,手感不錯很光滑,肌膚養護的很好,也難怪,這些佛尼們入瞭東禪臺之後,便是每日念誦佛號,修行佛法,肌膚自然是極好的。
普天順著光潔如許的背部伸進棉佈纏著的下身,揉捏著發育的相當肥碩的臀部,「啊,啊」師太一邊發出嬌喘聲一邊繼續念誦著佛號,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周遭的佛尼們依舊閉著眼睛,像是完全不知自己面前發生瞭什麼,普天啞然失笑,師尊的規矩越來越嚴瞭,當年自己還在東禪臺時,佛尼們無時無刻修行武功,極少念誦佛號,時刻警惕守衛東禪臺,如今弟子比當時多瞭十數倍,倒是規矩比以往不知多瞭多少,原因嘛,普天也知曉,如今武林之中佛門獨尊,何況還有一眾觀音、羅剎及菩薩坐鎮,自然無人敢襲擾,而這些佛尼們看起來是弟子,實際上不過是師尊修行的鼎爐,尤其是這些小佛尼們,年紀幼小時便進瞭佛門,專心致志修行佛法,等待師尊需要時便被破身,以供師尊修行。
終於山頂上的佛號聲停止瞭,一眾佛尼們也停終於睜開眼,年紀小的佛尼們低順著眼睛好奇的瞄著自己面前的師太被普天剝光瞭衣服,「把你們的衣服都脫掉」,小佛尼們聽話的將身上的青衣乖乖的脫下,露出用棉佈抱著的下身,赤裸著青澀的乳房,任由普天打量,果然如他所料,這些佛尼們自小上瞭東禪臺,什麼也不懂,被馴練的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除瞭服從以外便是修行佛法,除此之外一概不知,任何一個修行佛法有成的人都可以對她們隨意施為,而修行的佛法不用想必然是歡喜禪功。
果不其然,在普天的擺弄下,師太的下身已經將棉佈打的濕透瞭,大聲的嬌喘著,剝掉棉佈裡面便是白凈的如剝殼的雞蛋般的陰戶,白嫩的想讓人咬上一口,這時才能看清師太的面容,漂亮的鵝蛋臉,年齡也不過二十六七的樣子,師太怯生生的發出一聲聲呻吟,也不敢抬頭看普天,「你認得本佛嘛」普天挑起師太的下巴,那師太微微抬頭瞄瞭一眼普天趕快底下頭去,「愚奴不敢冒犯佛,今日擅自抬頭看佛,犯瞭大不敬之罪,還請佛恕罪」師太伏在普天的膝前不住的為自己抬眼看佛謝罪。
「免你的罪,你竟是認得本佛」普天招手呼過來一名小佛尼,小佛尼連忙快步膝行上前好讓佛摸著自己那緊致的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肌膚,如雪一樣白皙的皮膚忍不住讓人想撫摸幾把,不過可惜的是身體太纖廋瞭,像是沒有發育成熟的女孩,不過這反倒是有一種廋弱幼態的禁臠之美,指尖挑起小佛尼的下巴,沿著光滑的脖頸向下,小佛尼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倒是下身抖的厲害,小佛尼比師太還不經挑逗,水嫩水嫩的一動就出水瞭,簡直是上好的泄欲工具,一碰就濕,擺弄幾下就經受不住瞭。
撫弄瞭幾下將師太和小佛尼玩弄的嬌喘不已,這些佛尼們比自己萬劍山莊裡養的佛奴還聽話,隨便擺佈幾下就嬌喘不已,哀求著求饒瞭,沒幾下就沒瞭興趣,轉身往山上走去,四大女護法守在寺門外不敢擅闖佛寺,她們雖是護法卻從未修行過佛法,隻按俗傢弟子算,更不曾剃度。
現在天才剛蒙蒙亮,而觀音、菩薩還要羅剎們也早已念誦完佛號,排成整整齊齊三排跪在大殿中擺放的蒲團上入定,普天從一旁經過,打頭的玉面觀音突然睜開眼睛道「佛主還沒起來」,「噓」身邊的羅剎和菩薩瞪瞭她一眼,玉面觀音連忙閉上眼睛繼續入定,普天轉過佛像大殿正後方的屋內,佛主正躺在四海神尼們的懷裡,她們是佛主專用侍寢,八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將佛主的身體緊緊纏住,白白的美肉豐腴且緊致,大理石般白皙的肌膚光滑而富有彈性,八瓣臀部緊緊靠攏著呈現完美的圓弧形。
而這還不夠,面容清秀的少女李寒衣和另一名容貌相仿的女子將佛主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腰腹處,低眉垂首雙腿並攏跪坐在床榻邊,「師尊」普天低聲念瞭聲佛號,微微垂首靜候弘一上人的反應,過瞭幾息,弘一上人終於有瞭反應,「你終於來瞭」蒼老的帶著有出氣沒進氣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瞭一般,「是的,師尊」普天依舊是微低垂首。
「自你離開也有三十年瞭吧」弘一上人大喘瞭一口氣重重咳嗽瞭幾聲,「佛主」四海神尼關切的齊聲詢問,分別撫著佛主的上半身和腦袋,南海神尼捧著自己滾滾雙乳盡可能的讓佛主躺在自己胸乳裡更加舒服些,「回師尊是三十三年」,「一晃就是三十三年瞭,當年你與紫薇公主暗通曲款,被為師強令禁止,負氣下山本以為沒過多久就會回來,沒成想竟是開宗立派成瞭一派宗師,也算是不枉我苦心培養你多年」,話說著,李寒衣和身邊的女子已經將銀托子重新固定在佛主那軟綿綿衰老的不過拇指大小的陽具上。
撫著佛主上半身的東海神尼和西海神尼盤過雪白的臂膀,舔舐著佛主的上身,「弟子能有今日之成就也多虧瞭師尊栽培的好」場面話還沒說完就被弘一上人揮手打斷,「如今為師已經是時日無多,為師坐化之後何人可掌管東禪臺」,周圍六女神情一頓連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啊」四海神尼四人每人的臀瓣上挨瞭一巴掌作為剛剛走神的懲罰。
普天一愣不相信自己的師尊會這麼甘心將掌控佛門的權力讓渡出來,「師尊是當世活佛何人膽敢度化師尊,假使師尊度化之後亦有普玄師弟可代管佛門」,弘一上人突然打起瞭精神,轉頭盯著普天看,盯瞭許久爆發出爽朗的笑聲「好好好」而後劇烈的咳嗽起來,「佛主」南海神尼小心翼翼的用雙手環住佛主的腦袋,碩大的兩個奶子來回揉撫著,李寒衣身邊的女子一隻手扶著佛主的陽具,另一隻手奮力分開自己那狹窄粉嫩的陰戶,兩片薄薄的唇肉早已在往外溢出著汁液,迫不及待的期待著佛主的恩寵,緩緩壓下去身體,吞進陽具的一瞬間立即緊緊收緊著陰唇。
「嘶」弘一上人吸瞭一口涼氣,閉上眼睛舒爽的享受著女子的侍弄,「普天,師尊如今確是已經大限將至,佛門二代眾弟子之中不過你、天一和普玄三人而已,可惜天一資質魯鈍難當大任,普玄資質尚淺難以服眾,將來佛門可依賴者別無他人」,「可是師尊,弟子早已開宗立派創立法相宗,再執掌凈土宗於禮不合……」,話還沒說完在弘一上人睜開的眼睛註視下停下瞭話語。
「你還是信不過為師」房間裡的氣憤頓時變得冷峻起來,「沒有,弟子不敢」,「不,你很敢就像當年你敢負氣下山一樣」話說到這裡弘一上人神色突然變得和睦抬起手,正在佛主身上侍弄的女子連忙俯下身子頭埋在佛主手下好讓佛主撫弄她的胸乳,佛主微微示意,正跪捧著佛主腳掌的李寒衣飛身而起,光滑赤裸的雪白身子撲來,內勁盡吐宛如利劍刺向普天廣法佛,雖是年紀尚小,但經佛主悉心培養數月已經是突飛猛進。
普天自持李寒衣不過二八芳齡女子,就算再怎麼修煉武功也比不過自己,唯獨忌憚的終究是師尊床邊人,避免折瞭師尊的面子,運起佛法隻是躲閃卻不主動出擊,哪曾想李寒衣劍法凌厲,不過二三十回合便真真打的普天隻有招架之功,若非修行佛法多年內力終是略占上風,便是要敗下陣來,李寒衣周身亮起金光,身上被佛主親手銘刻的經文字字如佛光般普照,普天被壓制的狼狽不堪,強行硬接下一劍,倒退幾步側身翻到一邊運足內力似是要找回場子。
「寒衣」弘一上人輕輕呼喚一聲,正光著身子身上雕紋的佛經漸漸浮現擺出架勢的李寒衣一瞬間奔至佛主身邊,俯身趴下乖巧的用腦袋蹭著佛主的腳掌,「寒衣的武學天賦如何」弘一上人很滿意的李寒衣的表現,普天知道這是佛主有心敲打他,李寒衣身上字字佛經,經文畢現便如佛主親臨,自己安能有勝算,自知自己與弘一上人相比還差得有些道行,拱手行弟子禮道「佛主親傳弟子,武學資質世所罕見」,李寒衣的武學天賦著實比他身邊四位護法高,「比之紫薇公主資質如何」,普天啞然沒說出來話。
弘一上人用腳挑起李寒衣的腦袋,美貌的少女還俏皮的吐瞭吐舌頭「寒衣武學天賦之高,天下莫有幾人能勝過,更難得體質特殊,下身陰戶緊致如蚌,東禪臺上下數以萬計美人無人可比,可惜為師如今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如此美妙的軀體也是無福消受瞭」,普天這才正眼打量著李寒衣,二八少女似是毫無羞恥之感,不僅絲毫無羞澀之感反倒頗為自豪佛主誇贊她陰道緊,蓮藕般的手臂撐著腦袋,臉蛋貼著佛主的腳掌,神態眉目間與聽話的小女兒別無二致。
敲打完普天,弘一重重喘瞭幾口氣,不過短短說瞭這麼幾句話已經讓弘一上人喘不過來氣,重重喘瞭幾口氣臉上終於有瞭些血色,似乎是想起另一個重要的事情,「白大奶子她們到哪裡瞭」,「啟稟佛主,她們已經到瞭東禪臺,等候佛主的意旨」,「讓她們進來吧,正好也見一見佛門未來的佛主。」
「鐺,鐺」清脆的鐘聲響徹在整個普陀山上,數以千計的佛寺師太們青衣袈裟雙手合十分列在山路兩旁,徐鼎被吊在步攆的扶手上,環顧左右隻見,山路邊佛尼們個個面貌清秀青衣下身材婀娜,宛若身臨女兒國一般,八名精壯的僧侶抬著兩具步攆,步攆上端坐著用金色和白色的錦佈遮蓋著的艷劍和女帝二女,大殿門外,佛主座下羅剎、觀音和菩薩分成三個方陣在蒲團上打坐,戴著面紗披著紗麗頭戴天方女國王冠的黑天後領著眾羅剎居於左,玉面觀音帶一眾觀音居於中,等候著兩具步攆緩緩向大殿靠近。
「你們終於來瞭」弘一上人在四海神尼的攙扶下緩緩走入大殿正中,面色愈發的紅潤瞭,神情有些興奮「白妮子這回你們辦的不錯,要好好嘉獎你們」,白色錦佈籠罩著全身的艷劍微微垂首「南青曼珠與天魔琴兩女具已被制服,下瞭歡喜禪法還請佛主檢查」,言畢,紅木箱子應聲而開,頓時在大殿內彌漫著濃烈的春情的味道,兩具誘人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像蛇一般不安分的扭動著,四瓣圓潤的臀部和四條修長的大腿在淫水的浸泡下熠熠生光,光潔的陰戶上更是泛著水光。
隻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弘一上人隻是看瞭她倆一眼便詢問道「還有那個學瞭法華經的呢」,徐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四海神尼們扔在瞭佛主腳下,弘一上人來回打量著徐鼎,不住的點頭「很好,很好,將他帶到後房去」,李寒衣應聲便將徐鼎提溜走,四海神尼攙扶著佛主向後房而去,普天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人偷學瞭法華經,依照佛門規矩廢去武功便是,帶到後房是何道理,不禁也跟瞭上去。
四具絕美的肉體癡癡纏在弘一上人身邊,眼神之中全是崇敬和癡狂的神色,周身佛光大作,一柱金光沖天而起,天地仿佛都為之變色,待到金光散去,一尊金色的佛像在空中若隱若現,龐大的佛法威嚴向四周蔓延開來,東禪臺上上下下數以萬計的佛門女眾們無不是四肢著地匍匐在地上,口中念誦著佛號,不但如此,連萬法塔裡被羈押著的魔女們也開始躁動起來,不時有魔女試圖沖破萬法塔的禁制,宛若大災來臨之前的走獸般拼命亂竄,此時的弘一上人突然一改往日幹癟的枯廋老頭的形象,在普天驚訝的目光中身體如同氣球一般膨脹起來。
一道金光狠狠的灌向被扔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徐鼎,被捆成粽子的徐鼎拼命在地上掙紮,然而卻是徒勞無功,七竅向外滲血,空中巨大的佛像雙手合十開始念誦,這是,這是要,普天不敢相信,他想到瞭一個可怕的可能,師尊他要奪舍,法華經隻是一個誘餌,丟在江湖之中,學成此經書的便成瞭佛主奪舍的爐鼎,但無論如何從古至今,奪舍隻存在傳言之中,普天從未聽說過有人奪舍成功,更甚著他甚至沒有見過哪怕聽說過有關奪舍方法的隻言片語,如同人們幻想出來的神話故事。
在普天的註視下,佛主的軀體越來越膨脹,仿佛要炸開一般,而躺在地上的徐鼎掙紮的越來越劇烈,他還不想死他想活,頭疼的幾近昏死過去,就在腦海中的意識即將消弭於無時,強行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轟,仿佛是一個龐然大物轟然倒塌,徐鼎再也堅持不住瞭癱倒在地上,空中的金色佛像神色一滯,重重的向下倒去,隨即化成粉末消散的無影無蹤。
「佛主」四海神尼齊聲悲呼起來,沖到弘一上人的身體前,此時的弘一上人的身體幹癟的如同一具幹屍一般,全無半點血色,勉強睜開眼睛,堂堂佛門之主,幾近天下第一人此時隻剩下似有似無的氣息口中念道「普玄與普天接掌佛門」,仿佛是用盡瞭最後一絲力氣閉上瞭眼睛,瞬間整個大地開始震顫,一條條巨大的裂縫在地面顯現,一道道深深的鴻溝在地面縱橫,滾滾石塊從普陀山一路向海邊滾去,普陀山塌瞭,緊隨著,天空開始烏雲密佈,頃刻間電閃雷鳴卻一絲雨滴落下,與此同時,正在被奈曼圍攻的大黎京城正打的難舍難分,守軍勉強擊退瞭奈曼人一波又一波的進攻,突然間,天地變色,狂風不止,電閃雷鳴間,在驚天泣鬼神般的巨響之中,京城的東南角在人們驚恐的神色中突然崩塌,在南黎守軍絕望的目光中,奈曼騎兵高喊著,揮舞著馬刀沖進瞭大黎京城。
四海神尼正悲切的抱著弘一上人的軀體嚎啕痛苦,躺在一邊生死不知的徐鼎突然動瞭幾下,「嘶嘶嘶,哈哈哈」徐鼎緩緩的從地上爬瞭起來,周身佛光大作,四海神尼齊齊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徐鼎,一尊金色的佛像從徐鼎身後浮現,「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