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安慶城裡的王傢此時可謂是一落千丈,王離府上還好過一些,隻是一街之隔的王導府上,已經是白服發喪,日夜哭嚎不斷,王雄知曉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隻是奈何父親王離自從聽聞兄長王導戰死的消息後,日夜酗酒不省人事,完全撒手不管府中一切事務,無奈隻好接替父親打理起府中事務並積極聯絡傢族下的各支小宗,安排從安慶撤退往更南邊的楚地的事宜,操練私兵以備不時之需,前方的戰報更是一天比一天更壞,采石磯和朱雀航兩個大營崩潰之後,前往京城已經是一片坦途,整個京城隻剩下不過五六萬老弱病殘,嫦汐女皇不得不召集天下兵馬進京勤王,而此刻安慶的狀況也是同樣危如累卵,奈曼人不過一支偏師也已經迫近安慶,所到之處無不是望風而降。

  「紫薇公主別來無恙啊,如今黎朝大廈將傾,不過依奴傢所見姐姐倒是絲毫沒受影響嘛」,朱紅色的帳幔和輕搖的粉色薄紗將房間內的一切裝點的極富有誘惑力,司徒銀瑤裹著一條銀色的袍子用一條腰帶系住,兩條雪白的大腿放在一個跪趴著的赤膊著上半身的精壯男子身上,不無挑釁的神色看著面前的司徒紫薇。

  「銀瑤,我是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才來看你,若是無甚緊要的話,今日就告辭瞭」司徒紫薇冷淡的盯著自己的親妹妹,當年的親姐妹如今已經是越走越遠,形似路人。

  「姐姐莫要如此冷漠,你我好歹姐妹一場,妹妹又怎麼舍得害你呢,隻不過有些話想和姐姐說說罷瞭」司徒銀瑤一躍而起緊貼在姐姐的身邊,雪白的大腿擺來擺去,甚至能隱約看見女性最隱秘的陰戶。

  「你連裘褲都沒穿」眼神的餘光瞥見親妹妹光潔的下身陰戶司徒紫薇面色一變,「你……怎麼變成瞭這個樣子」

  司徒銀瑤也不害羞,嫵媚的發膩的聲音嬌柔道:「那姐姐希望我成什麼樣子呢,倒是有句話要問姐姐,如果當年的事情再重來一次,你還會動手剿滅白傢和蕭傢嘛?」

  司徒紫薇沉吟瞭,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王傢要想上位必然要除掉蕭傢和白傢,而與蕭傢有姻親關系的華妃自然也被波及到瞭,偏巧又是親妹妹的養母,自己出嫁之後妹妹便由華妃撫養。

  「姐姐果然是成大事的人,妹妹我自嘆不如啊」司徒銀瑤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突然雙手變化擒向司徒紫薇的脖子,萬幸司徒紫薇反應快堪堪避過,身後突然一道勁風刮過,一柄玉蕭橫在她的面前,身後又是兩柄玉蕭逼住瞭位置,身影飄過正是四持仙子,見三柄玉簫都拿不住司徒紫薇,戀戀不舍的從下身的陰戶上抽出最後一根玉簫直指對方的面門,在接近司徒紫薇的一瞬間附耳低聲說瞭一句,司徒紫薇面色大變。

  「你們把雄兒怎麼瞭?」司徒紫薇收住瞭手架住從四面八方直沖過來的玉簫。

  四持仙子露出得逞的微笑,「在戎武幫時,不巧曾在王雄侄兒的身上留瞭些東西,若是紫薇公主想知道解法的話,三日後就在這裡等著你」

  司徒紫薇也是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被騙,「就憑你們也想誆我」

  四持仙子根本來不及答話,迫不及待的收回四柄玉簫,愛不釋手的將其中一柄重新插回才拔出來幾息便感到空虛的淫穴之中,倒是司徒銀瑤笑道:「好姐姐,是不是誆你,且回到府中查看一番不就知曉瞭,想來三天之後你我姐妹二人還是要再見面的。」

  「哼」司徒紫薇冷哼一聲掉頭離開,司徒銀瑤看著姐姐遠去的身影轉過身笑盈盈的勾瞭勾手指,「過來,狗狗。」

  跪趴在地上的精壯男子忙不跌的爬行到女主人身前,司徒銀瑤抬起赤裸的玉足,兩根腳趾一挑便將男子的褲帶扯瞭下來,露出瞭一根粗長的陽具,足尖踢瞭踢男子的陽具笑道:「知道要被主人采精已經這麼硬瞭呢」,說罷撩開裙擺露出白刺刺飽滿的陰戶,毛發都剃的幹幹凈凈連一根茬都看不出來,像是天生的白虎一般。

  男子神情激動,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貼近女主人的陰戶,淅淅瀝瀝的尿液濺射在男子的嘴裡,男子的神情更興奮瞭拼命張開口迎接著主人的恩澤,四持仙子嬉笑著蹲下身捋著粗長的陽具,修長的指甲在馬眼處捅瞭捅,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出來,全部落在瞭早就準備好的杯子裡,這男子不愧是蓬萊閣養著的精奴,噴射的劑量相當之大覆蓋瞭杯底慢慢一層。

  四持仙子用手指伸進杯底攪和攪和一番,「可惜瞭還是有很多雜質,比不得長老們的仙液,不過畢竟是在外面隻能湊合湊合瞭」,一旁的司徒銀瑤長舒一口氣,倒是引得四持仙子笑道:「這一個月瞭,長老才允許小主排第二次尿,還是大長老開的恩,小主在外面待得久瞭規矩越來越嚴瞭。」

  司徒銀瑤正色道:「休要胡言,身為奴畜自然應當按照主人的吩咐,豈有對主人的旨意指手畫腳之理,此話在我面前莫要再說」

  四持仙子吐瞭吐舌頭,「那小主是料定紫薇公主三日後還會再來嘍」

  司徒銀瑤按著胯下男子的頭對準自己的陰戶,淡淡說道:「我那侄兒可是她的心頭肉,命都可以不要,知道自己寶貝兒子身上有問題定然放心不下。」

  夏季的江南總是那般濕熱,連空氣都籠罩在陣陣熱浪之中,位於長江邊上的京城已經籠罩在奈曼人的鐵蹄陰雲之中,而這一切仿佛與更南邊的吳地毫無關系,酒樓生意卻是興旺異常,悠揚的琴聲仿佛有種魔力讓人如癡如醉,不知多少賓客專為聽這琴聲千裡迢迢趕來,一女子端坐在三樓梯間,頭戴著鬥笠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的女子,猶似身在煙中霧裡正是天魔琴霍英娥,一曲彈罷,一眾賓客無不是歡聲雷動,正叫好間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整一層樓內溫度驟降,狂風大作,眾賓客皆露驚懼之色,霍英娥停止彈奏站起身,看向酒樓門口,莊嚴的佛號聲仿佛從四面八方響起,八名精壯的僧侶抬著兩駕步攆,上面分別端坐著兩名宛如佛像般的女人,兩女全身分別籠罩在白色和金色的錦佈之下,卻是無論面容身形分毫也看不見。

  步攆緩緩抬進瞭酒樓,看著這架勢,一眾賓客早就能跑多遠跑多遠,「佛門」看著面前八名精壯的僧侶,霍英娥瞬間就明白這些人是誰瞭,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道:「佛主他老人傢可還安好,敢問是哪位觀音或者羅剎至此?」,聽得錦袍下陌生的聲音響起「不過是帶你們回萬法塔而已」

  聽到這聲音,霍英娥一愣一時間竟是沒想起來這女人是誰,倒是廂房內響起瞭南青曼珠的聲音,「過瞭兩百年,曾經天下第一的玉劍閣的仙子如今竟成瞭佛主坐下的佛奴實在是令人驚訝,艷劍仙子別來無恙啊!」,南青曼珠推開廂房門,赤著一雙玉足,窈窕的身形裹在浴袍之下,頭發上還沾著水珠。

  步攆上端坐著的籠罩在白色錦佈下的女子冷哼一聲,一躍而起,抬手一揚化作漫天劍氣直沖南青曼珠面門,南青曼珠不慌不忙手指一彈,一顆血色的珠子飛馳而出,這是一顆不知凝練瞭多少武林中人鮮血的珠子仿如頑石般迎面撞上瞭艷劍仙子的劍氣,一聲巨響一股強力的氣浪向四周蕩開,白色的錦袍高高飛起,露出錦袍下那具讓人充斥著淫欲與邪念的動人軀體,雪白的胴體晶瑩剔透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修長圓潤的雙腿勾引著視線,那一對碩大到誇張的足足比兩個半腦袋還大的白膩乳房上翹立著褐色的乳頭,錦袍之下全身上下竟是隻有一條絲質的半透明的綢帶堪堪遮住陰戶,「啪啪啪」南青曼珠拍手道:「好一個艷劍仙子,名為仙子實為發情性奴,真是……」

  話還沒說完,一道凌厲的劍氣直撲來,劍氣無可阻擋般摧毀瞭南青曼珠試圖抵抗的內勁,將南青曼珠打的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吐在地上,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你證得大道瞭,難怪錦袍之下什麼都不穿,證道之後情欲為體,怕是全身上下連被碰一下都會發情吧……」,話剛說完一柄利劍已經指在瞭她的咽喉,艷劍神情淡漠的看著她「老老實實的回去,你那個寶貝兒子呢」

  另一邊的霍英娥見南青曼珠落敗,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欲望,自覺的背負雙手等著僧侶們上前將她押住。

  「休傷我娘親」一個少年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正是徐鼎,突襲向艷劍的背後,原本一直端坐在步攆上的金色錦袍下的女人一隻玉臂輕展,身上的金色錦袍如離弦之箭裹在瞭徐鼎身上將他牢牢纏住,轉眼看去這女人全身與艷劍並無二致,隻是腰跨間金色的流蘇點綴著黑色的寶石完美鑲嵌在用玄鐵石打造的貞操帶,正是女帝。

  艷劍抬手一招將錦袍重新披在身上,赤著玉足走到步攆前,看向端坐著的女帝道「你不是說光著身子出來讓你感覺很羞恥,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件錦袍脫瞭嘛」

  「那老傢夥就是看我們羞澀才想出這種辦法來羞辱,若是我們全不在乎,他倒是不會用這種方法瞭」,女帝近乎赤裸著身體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樣神態自然,不過所幸酒樓裡的賓客早就能跑的都跑掉瞭,活著的男人隻有八名僧侶和徐鼎瞭。

  八名僧侶將霍英娥和南青曼珠兩女封住丹田和穴道,身上衣服也剝的精光,兩女宛如嬰兒般嬌嫩的肌膚和窈窕的身軀被用粗麻繩背對背捆在一起,繩索繞過下身隱秘之處打瞭個結綁城龜甲狀,繩索上還塗瞭有助於催情的藥粉,這是東禪臺用來懲罰犯錯瞭的佛尼時必會采取的措施,在被封住丹田和穴位後,手無縛雞之力的佛尼們本就敏感不堪的身體隻有輕微的扭動就能感受到下身傳來的陣陣摩擦感,下身定然是泛濫不堪藥粉則隨著這些液體滲進身體裡,活脫脫被折磨成一頭發情的母獸。

  用黑佈將兩女眼睛蒙上戴上瞭銜環,用一口早已準備好的紅木箱子鑿開瞭兩個洞以供兩女呼吸,八名僧侶圍著紅木箱子盤腿打坐運轉歡喜禪功,精壯的身體上開始泛起紅色的蒸汽,箱子內的南青曼珠和霍英娥不安分的開始扭動身子,若不是嘴裡含著銜環,怕是早就淫浪聲響徹滿屋,即使是這樣,也能隱隱約約聽見嗚嗚的哀叫聲。

  「歡喜禪功正在不斷滲進身體裡,內勁就如同春藥一般在她倆身體裡流轉,這樣一路回到萬法塔,隻怕是腦子都要被春藥燒壞掉瞭」看著也是同在武林闖下莫大名頭的兩位曾經魔道女王,被春藥這般折磨也有些於心不忍,「放心吧,不會的,這兩女武功底子深厚內力修煉瞭兩百年,經脈更是強健無比,魔教、佛法兩種完全不同的武功都修煉過也不曾筋脈逆行乃至走火入魔,這等級別的折磨還不至於燒壞掉腦子,何況老傢夥哪裡舍得,這些魔女哪個不是他花瞭將近兩百年的功夫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每一個都花瞭大力氣培養,重塑經脈,再造肌體,就是養條狗調教瞭兩百年也不舍得就這麼廢瞭吧」話說完,女帝原本毫無表情的面色聽到狗字時,竟是面色上微微泛紅,艷劍瞬間意識到瞭什麼臉色一紅,而後立即變色道「虧你還是曾經堂堂女帝怎麼聽到一個狗字就能聯想到,甚至不以為恥,反竟是害羞瞭。」

  女帝瞪瞭艷劍一眼,「你莫要說我,我是想起瞭你屁股後面插著柳枝脖子上套著項圈被人牽著遛狗的場景覺得好笑罷瞭」

  艷劍自然不甘示弱立即反懟回去「那你頭頂皇冠,披著皇袍在地上邊爬邊扭屁股又豈不是比母狗還母狗」

  女帝見白艷劍瘋狂揭她不堪往事,不禁惱羞成怒,「白大奶,以前你被關在地牢裡的時候,成天唉聲怨氣尋死膩活的,完全就是自暴自棄的下賤母畜樣,現在證瞭大道瞭精氣神回來瞭,又開始趾高氣揚瞭是吧,依本宮,還不如把你繼續在地牢裡關著呢,每天除瞭精神上折磨自己就是肉體上虐待自己,美其名曰贖罪。」

  這話一通擠兌,倒是讓白艷劍沉默不語,自從抽離瞭離兒的大道以至於離兒的天道崩潰後,就徹底自暴自棄宛如行屍走肉,被弘一上人關入地牢時更是毫不反抗,任憑如何驅使也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恨不得從此以後封閉意識神智全失,就當條被人奴役的母狗罷瞭,哪知如今弘一上人竟是將她們從地牢裡放出來,還讓白艷劍證瞭道,以往的精氣神又恢復瞭幾分,隻是被女帝這麼一說,那不堪的記憶再次如潮水般湧來,臉色變得煞白,身形微微搖晃瞭幾下。

  女帝見艷劍如此難受,自覺失言,兩女一同在地牢裡被關瞭兩百年,不是親姐妹也甚似姐妹般,不禁拉住艷劍的手,「你莫要往心裡去,你就算再怎麼擠兌人,總比在地牢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要好」話說瞭一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直接伸手撩開錦袍在那大到誇張的不行的奶子上捏瞭一把乳頭,沉甸甸的乳房裡滿滿當當的全是乳汁。

  「啊」極度敏感的艷劍頓時驚叫一聲,身體打瞭一個戰栗,回過神來怒瞪著女帝,嘴角動瞭動卻沒說什麼,裹瞭裹身上的錦袍,恰在此時,八名僧侶站在瞭兩女面前,艷劍知道該啟程瞭,任由僧侶們將自己身上的錦袍脫下來,兩名僧侶伸手抓住修長的雙腿將她抬起,一隻手托住她那肥碩的豐臀一隻手抓住大腿,另有兩名僧侶一左一右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肢,一隻手從下端托住她那誇張的奶子,將她端正擺放在步攆上,從頭用錦袍蓋下捂的嚴嚴實實,八名僧侶扛起兩臺步攆,將箱子放在女帝身後,捆的像粽子一樣的徐鼎吊在艷劍身下的步攆的扶手上,返回東禪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