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能讓天下聞風而喪膽,聽名而變色的也就隻有萬法塔瞭,萬法塔並不高,統共不過三層樓算上專為永不得翻身的三名囚徒挖的地下室也隻不過四層罷瞭,規模還不如豪紳們聽戲的戲園子,但關押在萬法塔裡的人每一個都是能讓武林望而卻步的狠角色。
陳舊的木門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瞭,時間和濕氣的腐蝕已經讓門變得破爛不堪,仿佛一推就直接化為碎塊散在地上,兩名披著緇衣的赤裸佛奴小心翼翼的提著木門向兩邊拉開,而後立即跪在地上恭迎佛主,走在最前面的弘一上人點點頭用禪杖挑起披在兩名佛奴身上的緇衣,肌膚如其他佛奴一樣在東禪臺養瞭多年又不曾勞作,自然是膚色白皙,兩對小巧的鴿乳上翹立的粉紅葡萄盡顯年輕女子的美好,兩名佛奴嬌羞的微微抬起頭快速看瞭佛主一眼而後立即縮回去。
緊跟在身後的東海神尼氣的作勢要打兩名不知禮數的佛奴,弘一上人抬起禪杖攔住瞭,「寺中女子雖是佛奴,終究不過是我佛信徒,若無什麼大錯不必事事皆向宮裡那般恪守規矩,不過是年輕的女娃娃罷瞭不曉事」,南海神尼似是明白瞭什麼轉過身去對跟在自己身後的觀音、菩薩等人吩咐道「今後廣挑女子入寺侍奉佛主,要求必須是那年輕的、一等一貌美的,未經人事的雛子。」
西海神尼這時也明白過來,悄悄附耳在南海神尼耳邊嬌笑道「佛主他老人傢年歲大瞭,越來越心慈手軟瞭,見著年輕的美貌的有活力的女子都舍不得罰瞭,姐姐莫不是想多招些年輕的入寺服侍佛主,就算是做錯瞭事也不會受罰,也省得我們姐妹幾個費盡心思維護寺裡的規矩瞭不是。」
南海神尼眼睛一瞪低聲道「你這死女人說什麼胡話,佛主喜歡年輕美貌的,見著心裡開心,我等自然要盡心盡力為主分憂」,「然後這些人也不用我們操心,反正犯錯瞭佛主也舍不得罰是嘛,咯咯咯」西海神尼捂著嘴止不住的笑,全然不似法相端莊的佛尼。
弘一上人猶自向前走突然問道「李寒衣呢」,「佛主,弟子在」李寒衣快步上前,剛剛沐浴焚香完畢的她頭發還有濕,沾著水汽黏在一起,隻是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和身後二十名新來的少女一樣,也沒穿衣服,披著鬥篷遮體,光著兩條潔白修長的雙腿。
「你們且過來」李寒衣連忙湊到佛主身前,身後少女們也緊跟而上,弘一上人撫摸著李寒衣嫩的快出水的臉蛋兒憐惜的擰瞭一把,「這萬法塔日後便是由你們負責來看守,且與我進去看看,也好讓你們見識這些以往兇名傳於天下的女魔頭們」,李寒衣翻身拜下「是,弟子定不負佛主厚望」說著招呼其餘女子跟著自己列成一排與其餘觀音、菩薩、羅剎並排魚貫而入。
盡管塔裡每一層都是羈押魔女們的囚牢,但沒有任何類似大牢那陰暗、潮濕、腐爛的氣息,陽光從天井上方照耀下來,每一層都有抄手遊廊,圍在正中的有一個小花園擺放著桌凳,園子裡載著小花,顏色不甚艷麗但卻易成活,每一層的房間門口都有木門做瞭區分,不過與其說面前這個用木樁圍起來的算門倒不如說是柵欄更合適一些。
房間正中擺著一個囚籠,籠門開著,萬法塔用來羈押魔女們的籠子從來都是沒有鎖的,畢竟對於堪稱妖孽級別的魔女而言,世俗的鎖也沒有任何用處,但幾乎所有的魔女們都會乖乖的待在囚籠之中,隻不過這次卻罕見的囚籠是空的,一條紅綢帶如有生命般在地上蜿蜒前行,「可惜瞭好一件嫁衣」隻見一個修長的紅衣人影,隨著語聲緩緩走瞭進來,長長的嫁衣拖在地上拉出瞭好長一截,她走路的姿態也沒有什麼特別,卻有著無可比擬的誘人的吸引力,世上簡直沒有任何言語所能形容,她面上蒙著紅色的輕紗,雖是沒有人能瞧得見她的臉,但沒有人會懷疑面紗下定是天香國色,絕代無雙的臉龐。
隨著女人走動的每一步,裁開的紅嫁衣便顯露出那絕美勻稱的長腿,腿很長連帶著身形也很高,堂堂七尺用來形容她都似是猶有不足,弘一上人看著女人這一身的行頭,蒼老的面容上露出瞭淡淡的微笑,拄著禪杖走上前,攔路的柵欄應聲而開,「君儀啊,已經過去一百多年瞭,沒想到你記得還是那麼清楚。」
聽到聲音,紅衣女人猛地回過頭飛奔著朝弘一上人撲瞭過來,這女子竟是當年天煞殿第一高手在魔道眾多高手中位列第二的永夜修羅冷君儀,四海神尼見她撲瞭過來,嚇瞭一跳四女齊上欲要攔住冷君儀,四女雖是單打獨鬥不如冷君儀,奈何四女配合日久心意相通聯起手來絲毫不在冷君儀之下,一時間五女打的上下翻飛難分難解。
「夠瞭,都停手吧」淡淡的話語在佛主口中卻自有不容反抗的威嚴,五女齊齊停下手來,四海神尼連忙退到一邊,冷君儀神色有些惶恐好似犯錯瞭被抓住的孩子一般,弘一上人緩緩走向冷君儀,永夜修羅滿面驚懼的向後退去,後退瞭幾步一下子不小心被身後的籠子絆倒在地,堂堂魔道第二高手竟是維持身體的平衡都極其困難。
弘一上人踏出一腳踩在冷君儀的胸口上,「一百多年前也是在你的婚禮上將你踩翻在地吧」,冷君儀顫抖著道「是,是的,佛主……」,弘一上人殺進天煞殿正是天煞殿第一高手冷君儀與天魔闕少主的婚禮,隻不過這位少主在弘一上人的手裡不過三招便被斬成兩截,冷君儀上前交手數十招後被打翻在地,那時尚年輕的佛主不無賣弄的道「你那郎君不過我三招,這等三腳貓的功夫可也配得上你。」
弘一上人抬起禪杖扒拉開冷君儀胸前的紅衣,露出瞭白皙的胸脯,冷君儀嬌柔的道「不勞佛主動手,君儀自會服侍佛主」,被佛主踩在腳下沒有絲毫掙紮,馴服的將腰間的系帶解開,雙手拽著長裙的裙邊向上提起,乖順的說道「還請佛主憐惜些,君儀任憑佛主處置。」
弘一上人松開腳緩緩打量著面前這具如象牙雕成的胴體,身下的可人兒順服乖巧的卷著裙子聽憑著佛主的處置,白蓬蓬的陰戶裡已經是水光瑩瑩,抬起禪杖挑著冷君儀的下巴,禪杖就如同馴犬的鐵鏈挑著美貌母犬的下巴將她從地上拖瞭起來,冷君儀匍匐瞭兩步一把緊緊的抱住佛主的雙腳,恭敬的翹著臀部努力向外分著雙腿,盡可能的讓自己的陰戶看著更顯眼一些道「佛主,君儀很聽話的。」
弘一上人終於蹲下身子像撫弄貓狗寵物般撫弄著冷君儀的臉蛋,母寵用頭拱在佛主的懷裡,光潔的身軀不住的在佛主身上蹭來蹭去,「嗯,君儀很乖,隻是今日我還有事,改日若有機會便準你服侍」,撥弄著這頭乖順的魔道第二高手母寵,弘一上人滿意的站起身拄著禪杖,在身後五體投地,乖乖爬進囚籠裡的冷君儀跪拜恭送下離開瞭房間。
等佛主一出來,四海神尼馬上迎上去,東海神尼道「佛主,這萬法塔裡還有不知多少魔女,若是都這般一間間的看過去,隻怕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倒不如我等四下查看一番,若有不對勁的再行通報佛主可好」,四海神尼深知佛主人老瞭便念舊,若是讓佛主一間一間逛下來,想念起昔日調教馴服那些魔女的時光來,那些盛氣凌人、殺人如麻的魔頭如今都跟小貓小狗一樣乖順聽話,假如便許這些魔女侍奉,她們又該何處。
這些魔女不同於新進的年輕美貌的佛奴少女們,新進的佛奴再過美貌也不過讓佛主嘗嘗鮮,對她們構不成任何威脅,但這萬法塔裡的魔女們每一個都比她們四海神尼陪在佛主的身邊久,每一個魔女身上都發生著佛主曾經縱橫天下武林的光輝事跡,一個南青曼珠就已經夠讓四位神尼頭疼瞭,若是都放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弘一上人或許是剛剛在冷君儀那裡耗費瞭力氣,又或是看出來四海神尼們的小心思,點瞭點頭,讓四海神尼領著觀音、菩薩、羅剎們順帶上李寒衣等女子一起在萬法塔裡四下看看,而弘一上人自己則從一尊佛像後的一個通道口向地下走去,四海神尼見佛主要去看地下那永世不得翻身的三位,頓時放下心來,西海神尼悄悄道「倒是那白傢老祖讓自己女人入瞭天道,便是佛主這般人物也教化不得,也不用我等操心,不過倒是要小心那赤練魔頭莫要讓她後來者居上。」
東海神尼道「那赤練嬌奴倒是不用擔心,此女被擒之時,佛主已經是入瞭禪,哪有心思和體力像一百多年前那般精心將擒住的魔女一一教化,洗精伐髓,改造肌骨,縱使已在塔下關瞭幾十年歲也無任何臣服之心,這塔裡的魔女們個個對佛主頂禮膜拜,還不都是佛主一個一個用上乘佛法灌頂而來的,那陰陽教教主南青曼珠被佛主擒住時,已是走火入魔,那修羅神功後四層早已失傳,她為瞭爭奪陰陽教主之位閉門造車自行修煉,武功雖高命不久矣,又因為長期吸食人血無法進食其他食物而瘦骨嶙峋,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是白發蒼蒼,佛主廢瞭她之前的修羅神功,根據前六層的心法重新寫瞭後四層的修羅神功心法,用上乘佛法將她洗經伐脈,重塑軀體,若不然就算是佛主不擒下她倆,她也早就死於走火入魔的反噬或是因為長期饑餓而活活餓死。」
其餘三位神尼道「還有這等秘事,我等怎麼從未聽說過」,東海神尼道「那萬法塔第三層裡放著一個箱子,裡面還有一百多年前那些魔女的畫像,當年的魔道盛行修煉各種旁門左道之功,魔道中人無是因為急功近利修煉那些邪門歪道的功夫,要麼修煉的走火入魔,要麼身有內傷,要麼經脈逆行,便是剛剛絕美的永夜修羅冷君儀,當年也是修煉天魔大法練得經脈逆行,不是佛主重塑瞭她的經脈,又豈會有今日這等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兒,正因此這些魔女喜好佩戴面紗又穿著暴露,佩戴面紗是由於當年的習慣,穿著暴露想在世人面前顯露自己天仙般的美人軀體。」
東海神尼還在講述當年的往事,弘一上人已是緩緩走進瞭地下,在昏黃的燈火下,映照出漫長的通道的三個囚籠,第一個囚籠完全籠罩在黑影之中,什麼也看不清,第二個囚籠完全用石頭封閉起來,隻有幾條細縫露出以供透氣,還有一個被黃色的絹帛完全蓋住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弘一上人走瞭好幾步站在第二個囚籠前,抬起禪杖一拂,黃色的絹帛飛揚起來落在地上,囚籠正中擺著一張金色的王座,身穿著皇袍的女人端坐其上,皇袍的樣式有些古早,與大黎朝的皇室的服飾完全不同,倒像是兩百年前的皇室穿著,女人頭上蓋著金黃色的頭蓋看不清面容,蔥蔥玉指上戴著象牙雕成的假指甲,顯示著女人高貴的地位。
「你來瞭」,女人平靜的說瞭一句,「是的,上一次見你還是一百多年前將你押入這座地牢,一晃竟是一百多年瞭」,「你想通瞭」女人淡淡的問道,「想通什麼」,「哼,不用裝傻老傢夥,本宮已經不是女帝瞭,薑國也已經飛灰湮滅兩百年瞭,他也埋葬在地宮裡近一百九十年瞭,如今除瞭這具身子難道本宮還有任何利用價值嘛。」
弘一上人搖瞭搖頭,揮揮手,囚籠的門打開瞭,一步一步緩緩走上來離女人越來越近,這時方能看清女人是整個身體被固定在王座之上,絲毫動彈不得,皇袍則是整個裹在女帝身上,連腰帶都沒有系,隻打瞭一個結,弘一上人抬起手摘下來女人蓋著的金黃色的頭蓋,才顯現出這位號稱女帝的容顏,艷光圓潤的臉蛋恍若天人,身為高位者的雍容華貴,飽滿光潔的額頭,柳葉修長的細眉,微圓白膩的臉蛋配上紫紅色的玉唇,一雙凌厲的丹鳳眼襯托著帝者的尊貴,曾經的薑國女帝。
弘一上人打量著女帝的容顏道「當年白傢老祖身死之後,幾大傢族之中有人知曉瞭你們早已入瞭畜生道,成瞭白傢老祖的胯下母畜,便給瞭你們一個淫賤第一,武功第二的稱謂」,「哼,所謂女帝如今也不過是些虛名罷瞭,何況本就是事實,侍奉先帝時便是如此。」
「啪」一巴掌扇在瞭女帝的那肥碩圓潤的臀部上,打的女帝一聲驚呼,「你……」剛要發作卻又馬上恢復瞭正常,弘一上人隨手一扯,那裹在女帝身上的皇袍飛揚起來,雪白肌膚上隆起這如西瓜般大小的巨乳,乳頭傲然挺立,縱使兩百年瞭,依舊是粉紅色的乳暈讓乳房更加誘人,腰跨間金色的流蘇點綴著黑色的寶石完美鑲嵌在用玄鐵石打造的貞操帶上,貞操帶的後端與身下王座連在一起,正是這般才將女帝牢牢固定在王座之上。
弘一上人在王座的扶手上輕輕一按,頓時王座的後靠背就松動沉瞭下去,解開瞭女帝身上的束縛,隻不過女帝並沒有動,而是揚起頭看著弘一上人淡淡的道「你不怕本宮動手殺瞭你」,「你打不過我的,一百多年前是這樣,一百多年後依舊如此,你乃九五之尊卻入瞭畜生道,隻不過我很好奇縱使你已經入瞭白傢老祖的畜生道,為何竟然還戴著貞操帶。」
「因為他沒有鑰匙」,弘一上人有些錯愕,他完全不相信這個理由,看到弘一上人難得露出的驚愕的神情,女帝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很簡單,對於他而言本宮沒那麼重要,對於本宮而言他也沒那麼重要,他對本宮身子的貪圖甚至不如對他妹妹,所以他沒有想過要去掉貞操帶,本宮自然更不會主動告訴他如何取到鑰匙摘下貞操帶。」
「不重要,那當年為何要一同入地宮殉葬」,女帝緩緩轉瞭轉腦袋「當年入地宮的從來隻有韻塵和凌夫人罷瞭,連他的親妹妹和母親都沒有下地宮,事實上就連他的親生母親也很難說,在心目中邪佛和他究竟誰更重要,如果不是天道繼承,誰又會真的相信一個從未撫養過的孩子僅憑著認親會有那麼深的血濃於水的親情,連他的親生妹妹究竟是否真的將他視為最重要之人還是奉親生母親之命和白傢的習慣侍奉還很難說,當事人就在旁邊佛主何不問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