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酒樓裡場景香艷無雙,觥籌交錯間冰冷高傲的霍仙子已經是連身上的輕紗都脫瞭,側傾著身體玉手翻飛彈奏著天魔琴,乳白色的抹胸勉強遮住雙峰,交錯相搭的玉腿蓋住陰戶,雪白的身子讓眾人看的血脈噴張,就連正在玩弄著蕭銀鳳的南青曼珠也看的興起,朝單信道「單幫主,有如此美人相伴,若是缺瞭美酒佳肴豈不是掃興。」

  單信忙起身道「南青教主,在下早就準備好瞭」,說著四名戎武營的士卒提著一個血紅色的木桶從側門進瞭屋,鮮紅的血液從木桶中滲透出來滴落在地上,濃烈的血腥味瞬間彌漫瞭整個屋子,王雄連忙捂住口鼻,有那見識少的女奴已經是嚇得躲藏到角落裡去,女子之中隻有南青曼珠和天魔琴霍仙子毫無影響,反倒是深吸一口氣宛如香氣般沁入心脾。

  戎武幫的頭領們無不是殺人如麻的匪徒,自然全不在乎,南青曼珠隨手揭開桶蓋朝裡面打量一番點點頭,「這次這個男的不錯」,單信神態恭敬的道「南青教主,這人是衡山劍派下弟子,年紀不過三十歲,練武已有十年,內力精純,難得的是皮相也俊。」

  「沒想到姐姐的修羅神功竟然還在,如今乘著佛主不在便在外面吃野食,一百年前在佛主座下發下重誓,再不修煉修羅神功,我還以為姐姐在萬法塔這麼多年早就轉瞭性子」霍英娥停下手中彈奏的天魔琴,嬌俏清冷的容顏上終於帶瞭一絲笑意,「妹妹莫不是在說笑,自打娘胎裡起就練得功夫豈是廢能廢得掉的,何況當年的誓言是追隨佛主身邊永不修煉修羅神功,如今佛主棄我如敝履,我又何必遵守。」

  霍英娥嘴角微微上揚,些許笑意如春風拂面動人心弦「所以姐姐才選中瞭徐鼎,本打算讓他修煉佛學,以便食其血肉……」,「但誰成想鼎兒佛學天賦驚人,更是武學奇才,自然是舍不得殺他,又有單幫主協助供養血肉,自是不必瞭結瞭鼎兒這如此奇才的性命」南青曼珠站起身手裡端著一個酒杯,盛滿瞭從桶裡舀出來的鮮血,送到霍仙子的面前「妹妹彈琴也是辛苦瞭,何不喝上兩杯」,鮮活的血液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對同樣修煉過修羅神功的霍英娥而言是那般誘人,也不多言語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秀挺的鼻翼發出微弱的哼聲宛如高潮一般,近乎蒼白的臉蛋上竟然有瞭些許血色。

  「修羅神功,五十年前在江南武林殺人如麻嗜血成性的赤練嬌奴妙玉與南青教主是何關系」王雄聽到修羅神功四個字頗覺得有幾分耳熟,「玉兒是我侄孫女,可惜她娘生下她之後不過三天便與我一樣被押進瞭萬法塔,連一天都沒有照顧過她,讓她獨自闖蕩武林,最終被壓在萬法塔下,成瞭萬法塔下永世不得翻身三名囚徒之一」南青曼珠話說著又坐回到蕭銀鳳身邊,蕭銀鳳忙捏著鼻子強忍著幹嘔的沖動,又從鮮血淋漓的桶中舀瞭一杯端瞭過來,南青曼珠勾著蕭銀鳳的下巴滿意的接過酒杯道「乖美人你可是最得我心,今日服侍的好瞭可是大有恩賞。」

  王雄看著這嗜血妖女不禁一陣惡寒,心道之前曾聽聞佛門萬法塔下押著不知道多少曾經為禍人間的妖魔鬼怪,今日一見此言果然不虛,還不知那萬法塔裡出來瞭多少妖魔,不遠的時日,大黎武林必有浩劫。

  東禪臺不過四五百米長的阿鼻道上排列站著近百名少女,盡是各地佛寺按照佛主的要求進貢來的少女等待佛主的安排,大殿高大的佛像下,一名美貌更具英氣的少女赤裸著身軀端坐在蒲團上,光潔的後背上正被弘一上人一筆一畫的刻印上經文,每一筆印在少女的白嫩的嬌軀上就會泛起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宛如佛法降臨,圍坐在周遭正念誦佛經的一眾女妮佛奴們無不是頂禮膜拜。

  法相莊嚴的四海神尼披著僧袍,敞胸露乳圍坐在佛主身邊,雙腿岔開著,陰戶裡還泛著瑩瑩水光,弘一上人抬起筆隨手便在東海神尼那白蓬蓬的陰戶上沾瞭沾,用淫水打濕瞭筆尖而後繼續在少女身上開始刻印經文,一筆一劃間無不是佛光大作,印在少女嬌軀上,不過片刻的功夫,在眾佛奴女妮的念誦聲中,似是有莊嚴的佛號響起,佛經已是大成。

  少女翻身下來拜在弘一上人面前「弟子叩見佛主」,弘一上人點點頭道「你叫什麼名字」,「啟稟佛主,弟子名叫李寒衣」,弘一上人點點頭道「你身上所印之經名為《無量經》,蘊涵無量佛學,此經為孤本隻在你身上,今後賜你一號為禮佛,身刻佛經,時刻心向佛法,你且退下焚香沐浴,一個時辰後自來大殿中聽候吩咐。」

  李寒衣立即拜下叩首道「弟子謝佛主賜經,定潛心修行佛學,不負佛主厚望,好生侍奉佛主」言畢叩謝而退,南海神尼道「佛主,此女確為百年不遇之武學天才,不過天才難求,殿外上百名女子也不過是中上資質,當不得重用,若佛主需要女子服侍,東禪臺上下數萬佛奴絕不敢有半點怠慢。」

  「阿彌陀佛,你且將她們帶進來與眾佛奴一起焚香沐浴,帶她們進萬法塔」,四海神尼同時齊聲驚道「萬法塔,佛主……」,弘一上人點瞭點頭「萬法塔乃是我一手修建,然待我去之後,萬法塔自需有人接手,去吧將她們都帶進來」,四海神尼點點頭轉頭吩咐,自有美艷的女修士前去宣那些少女入殿。

  不多時,近百名少女成群結隊列成兩排,戰戰兢兢的踏入大殿之中,眾少女最多也不過進過普通的佛寺,學過些許武功,哪裡見過這金碧輝煌遠勝過大黎皇宮的無名佛寺這等威嚴所在,莫說是這些小傢碧玉大傢閨秀,便是那天橫貴胄出身的司徒紫薇初見大雄寶殿時也是驚在原地愣瞭半晌。

  這些女子一見佛主早已雙股戰戰,抖若篩糠,全無剛剛李寒衣那般神態自若,看的四海神尼不住的搖頭,若不是這些女子容貌尚可,有幾個已經能算作上乘之姿瞭,武功勉強能入眼,早就將她們攆瞭出去省得在佛主面前丟人現眼,正在入定的弘一上人睜開眼睛,法相肅嚴,有那膽子小的已經站立不能跌坐在地上,弘一上人嘆瞭口氣道「將那幾位不小心跌到瞭的姑娘給些散碎銀兩回傢吧。」

  早有佛奴上前將那幾名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拉起來,這幾女一見佛奴上前頓時嚇得哭嚎起來,直至見瞭銀兩時,方才相信是真的放她們回傢,無不是三叩九拜歡喜的領瞭銀兩回去,其餘也有女子試探詢問能不能領瞭銀子回傢,佛主皆允諾讓佛奴發瞭銀子,直至最後隻剩下二十名女子,拜在地上口稱見過我佛,弘一上人來回打量瞭一遍,武功資質尚可,容貌甚美雖比不得李寒衣美貌無雙英姿飄逸,但也是上乘姿色個個皆是各地佛寺精心挑選的百裡挑一的美人兒,「爾等既已誠心向佛甘願留於此,便且退下焚香沐浴,一個時辰之後來大殿聽候吩咐」,座下佛奴聽命立即帶著二十名少女離開。

  恰在此時,殿門外響起瞭嬌滴滴的聲音,「佛主,玉面幸不辱命已尋得《法華經》下落,特向佛主述職」,玉面觀音緩緩踏步入大殿,雙手捧著已經破損不堪的《法華經》緩緩呈遞到佛主面前,弘一上人點點頭輕輕撫摸著玉面那點著蓮花印記的鵝蛋臉,將《法華經》收下「南青那妮子沒跟你一起回來。」

  「佛主……」玉面搖瞭搖頭「南青曼珠說她在離陽稍作停留便回東禪臺」,玉面觀音還真沒有很在意南青曼珠留在離陽這件事,畢竟這妖女一百多年來都是服服帖帖低眉順眼的在萬法塔服侍佛主,又有佛主的禁制加持,此次拿到《法華經》也是她占首功,想在離陽多留一會,玉面觀音自然不會阻攔。

  弘一上人已經顯得蒼老的手掌順著光滑的臉蛋向下撫摸,「養瞭那麼多年終究還是養不熟啊,這妖女留在離陽定是尋到瞭解脫禁制的法子,至少也能夠將禁制壓制住的法子,又要為禍武林嗜血殺人瞭」,玉面觀音心中一顫,急的快要哭出來瞭,「佛主,都是玉面的錯,玉面這就去離陽三日之內定將她抓回來見於佛主,若是做不到玉面願一死謝罪」她也不過幾十歲左右的年紀頭一回離開佛主獨自辦事,在東禪臺到處皆是動既上百歲的老妖怪的地方,天真的如同孩童一般,此次急著趕回東禪臺也是因為邀功心切,在佛主面前能展示自己排憂解難的本事,哪成想自己一時心急竟是放瞭南青曼珠這個魔女出來。

  「不必瞭,萬法塔裡嗜血殘殺罪孽似海的魔女不知幾何,千日防萬日防的又能防的瞭幾日」滄桑的手掌緩緩探入玉面的青色緇衣之中,按在瞭那嬌翹的鴿乳上,「佛主」玉面觀音顫抖著聲音,自己頂禮膜拜,甚至勝過天上的神仙的佛主竟然屈尊愛撫自己,隻覺得三魂七魄皆飄入那太虛幻境之中瞭,自己唯一一次得到佛主愛撫還是在二十多年前瞭。

  青色的緇衣緩緩剝落下來,露出瞭嬌嫩的與十六歲少女毫無差異的潔白滑嫩身軀,玉面觀音神色膽怯而又激動的埋在弘一上人的懷裡,「佛主」四海神尼齊齊呼喚道,既是擔心也是有些吃味,自己身為佛主座下首席佛奴,已經多年未曾受寵,玉面觀音不過是個剛入門才二十年的新弟子,卻搶在瞭她們的前面,不過也更是擔心佛主已經幾十年沒有真正人道瞭,倉促而行莫不是要傷瞭身子。

  見佛主猶自撫弄著玉面觀音的身子,東海神尼連忙轉頭壓低聲音對跪在自己身後時刻聽候吩咐的長相漂亮的女修士道「去把給佛主備的歡喜物都拿來」,女修士不敢怠慢忙不跌的去瞭,【註:女修士們乃是佛寺之中俗傢修行的女子,多是佛門信徒將自傢女兒投獻來的,這名女修士便是四十年前揚州刺史將自己女兒投獻給佛主,不同於佛尼們穿佛衣帶發修行,女修士多穿日常服飾,且可以嫁人,不過百年來還尚未有女修士出嫁】,不多時領著兩名佛奴捧著一個玉帛包著的盒子遞到東海神尼面前,這會子玉面觀音早已是情動難制,下身泥濘不堪,一雙玉臂緊緊摟著佛主不肯松動。

  南海神尼恭敬的以額抵著佛主的腳背道「佛主是否要寬衣」,弘一上人點瞭點頭,西海神尼立即高聲唱道「佛主寬衣」,話音剛落,大殿裡數百名念誦經文的女妮佛奴們紛紛起身,齊聲唱喏道「恭迎佛主寬衣」,隨即整齊劃一的解開瞭身上緇衣束腰的系帶,寬大的緇衣瞬間滑落下去,露出瞭數百具白花花一片光潔的身子,齊齊匍匐在蒲團上翹起臀部,佛主寬衣赤身,豈有佛奴依舊著衣的道理。

  佛主寬衣的聲音傳到屋外,正在各自房間裡誦經打坐的女妮佛奴們也紛紛站起身脫瞭僅僅用瞭裹身的佛衣,赤身裸體翹起臀部匍匐在蒲團之上,佛寺上下除瞭正處理事務如看守、打掃的佛尼外,凡是正在誦經打坐的女妮無不是赤裸著身子趴在蒲團之上,此時整個東禪臺景象蔚為壯觀,數萬名裸女趴在蒲團上向佛主頂禮膜拜,那上山的二十名女子也不例外,雖不知發生瞭何事,但還是按照女尼們的要求,赤身裸體趴在地上羞恥的翹起屁股。

  大殿裡,觀音、羅剎、菩薩已經將弘一上人圍成瞭三圈,南海神尼跪在佛主身前,西海神尼跪在佛主東側,東海神尼跪在西側,北海神尼跪在身後,四海神尼俯下身袒露的雙乳一直能接觸到地面為止,在佛主的腳掌上各親瞭一口,同時起身四隻纖纖玉手抓住佛主腰間的系帶,如同迎接天神下凡一般將系帶解開,露出佛主那早已軟綿綿像蟲子一般塌下去的陽具。

  陽具顯露的那一刻,四海神尼齊聲道「恭迎佛主陽尊降世」,圍在外圍的觀音、羅剎菩薩們渾身顫栗,面色赤紅,如高潮來臨般緊接著應聲道「佛主陽尊降世」,隨即屋外傳來瞭山呼海嘯般「佛主陽尊降世」的呼聲,漫山遍野的佛奴女尼們無不是宛如被佛主寵幸般,渾身戰栗神色激動。

  南海神尼顫抖著身軀激動的上前在低垂著的陽具上親瞭一口,緩緩打開瞭盒子,裡面放著歡喜用的銀托子和硫磺圈【銀托子是銀質的板子托著陽具用硫磺圈固定住,哪怕是陽痿也可以強塞進女子牝道內】,東海神尼捧住銀托子,北海神尼小心翼翼的將硫磺圈套進去,西海神尼將玉面觀音從佛主懷裡拖出來,雙臂托起如小孩把尿般分開雙腿,對著佛主套著銀托子的陽具緩緩塞進去,一瞬間那玉面觀音像是中邪般雙目翻白,高叫連連,軟塌的陽具好似有法力,剛一接觸就已經讓玉面觀音心智盡失,恨不得死在佛主的陽具下。

  這時,整個東禪臺裡被關在籠子裡、或是關在萬法塔的囚牢裡,隻能伏在地上不得翻身的魔女們,諸如那殺人無數嗜血為生的血衣魔女,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合歡聖女秦無夜、明教四尊主、太陰鬼母、永夜修羅冷君儀等無不是淒厲的哀嚎起來,用赤裸的嬌軀瘋狂撞擊著囚籠,似是失去瞭神智發瘋瞭一般,東禪臺上四處傳來鬼哭狼嚎之聲。

  西海神尼托著玉面觀音才不過塞進瞭佛主的陽具幾下,那玉面觀音便已經是經受不能,已是要魂飛魄散般,身體如一灘爛泥,淫水混雜著尿液如潮噴般分別從尿道和牝道湧出,「佛主還要繼續嘛」南海神尼迫切的問瞭一句,弘一上人搖搖頭嘆瞭一口氣「叫上佛奴妮子們,隨我一道去萬法塔看一看,再不去怕是真要反瞭天瞭,本想隻帶上新來的二十個女子進去叫她們好生看守著,將來與李寒衣一起為坐騎度母方便代步,如今卻是要將這些魔女們好生訓戒一番,若不然將來待我圓寂之後,這些魔女莫不是要把佛門給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