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沉魚總覺得師傅邀月醒來之後看王雄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還不知道邀月因為缺瞭陽氣精血對身邊出現的男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隻是師傅的身體太過於虛弱,紀沉魚忙著想辦法給邀月補身體恢復體力,一時間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還是不忘感謝伊什塔爾和王雄二人,許諾今後二人但凡有所求,隻要不違背武林原則皆峨眉派上下願意幫忙。
過瞭兩日,王詔麟占領西川城和長孫嵩身死的消息同時傳到瞭眉山,成化懷也撤掉瞭對眉山的包圍派人上山送信來希望能拜見邀月掌門,紀沉魚本擔心邀月知道長孫嵩身死之後會過於傷心從而傷到身體,哪知邀月隻是淡漠的點瞭點頭,仿佛是聽到瞭陌生人的死訊,反倒是開口詢問王雄的房間在哪裡,要去給他親自道謝,紀沉魚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說王雄喚醒師傅過程中動瞭什麼手腳,操控瞭師傅,心裡起瞭疑心,決定要讓王雄趕快離開這裡,說道「師傅也不用這般心急,就算是想道謝也得等師傅身體好些瞭,我和師傅一起感謝人傢」,邀月點點頭又倒下昏昏沉沉的睡去瞭。
來自妙香的書信也終於送到瞭王雄的手上,王雄看著魔剎羅信裡如同快些催促丈夫回傢的妻子一般的口吻有些苦笑不得,倒是聽到妙香女王公主母女四人一齊嫁給王雄的時候,一眾師姐師妹吃味的不行,申瑜然帶頭先一個跳出來「好嘛好,主母大人天天在傢裡祈禱列祖列宗能保佑你平安,你倒好一下子給她弄瞭四個兒媳婦回去」,話還沒說完,申凌然也跟上道「妙香天高皇帝遠的,來回一趟三千多裡地,好師弟你就算娶瞭人傢也不好帶媳婦過門啊,難不成你這是倒插門」,這話申凌然就是明知故問瞭,堂堂妙香女王就算是番邦也是女王,怎麼可能跟著王雄到安慶孝敬公婆。
「去去去」王雄揮揮手將諸位師姐師妹都趕瞭出去,轉頭一看伊什塔爾坐在一邊抿著嘴笑,「你可別笑,到是說說這事情該怎麼辦」,伊什塔爾笑的更歡快瞭,良久才停下來,「當然是去那達拉宮成婚啊」定瞭定心神,伊什塔爾正色道「妙香女王雖是前些日子將兵馬召瞭回去,但放眼天下,唯有王傢和妙香可以為倚靠,如今雄郎再與妙香女王成婚,生下個一兒半女的,確定好日後的繼承人,縱使將來不在大黎朝堂為官也可瀟灑一方」。
王雄反復看著手裡的信件若有所思的點瞭點頭,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峨眉派大弟子紀沉魚上門拜訪,來意竟是來詢問王雄什麼時候離開眉山,要為他辦理歡送宴席,王雄哪裡能聽不出來話裡的意思,雖是不知紀沉魚態度為何如此轉變,但所幸自己也要趕著返回妙香,與伊什塔爾一商議稍作收拾便離開瞭眉山,聽到王雄不告而別,紀沉魚有些懊悔自己太過於失禮瞭,轉念一想這對師傅來說也是件好事,隻是派人準備瞭一份厚禮送往妙香以示感謝,隻是王雄這一走卻引得小人趁虛而入。
成化懷上眉山拜見邀月被紀沉魚以師傅身體不好回絕瞭,不過看在他身負新任大都督王詔麟的任命,也沒敢直接趕他走,反倒是留他在眉山裡多待瞭幾日,這一待反倒是出瞭事情,成化懷對峨眉派這些美貌而又武功高強的女弟子們早就垂涎欲滴,尤其是掌門邀月,這個蜀地第一美人掌門不知在夜裡想念瞭多少回,如今能有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又豈能放過。
深夜時分,成化懷悄無聲息的往後山摸瞭過去,一路走一路貪婪的嗅著空氣中彌漫著的胭脂水粉的氣味,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象著美貌的峨眉派女弟子們在漂亮的臉蛋上擦著胭脂,在嘴唇上點紅,而後面朝著自己緩緩脫下身上的長裙,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單是想到這裡,下身就已經硬瞭起來頂起瞭一個帳篷,不得不說成幫主一把年紀,四十好幾瞭還能保持這等活力也實屬難得。
突然前面感覺到有人在走動,成化懷嚇瞭一跳連忙縮瞭起來,他知道峨眉派不好惹,自己半夜溜進來一旦被抓在武林之中名聲掃地,所以他也不敢靠近女弟子們的臥房,隻敢隔著老遠看著那黑漆一片的房間腦海裡幻想著峨眉弟子睡覺的場景,隻是萬萬沒想到現在已經寅時竟然還有人在外面活動。
過瞭一會感覺沒有動靜似乎沒有發現他,成化懷悄悄的爬動身體抬起頭,卻看見一個一身白色絲質睡衣的倩影獨自在樹林邊徘徊,那曼妙的身姿正是邀月,這些時日她昏昏沉沉的時睡時醒,終於感覺身體好瞭些卻又是深夜,不想打擾瞭弟子們的休息,即無困意便出來走動走動,邀月雖是身體虛弱但意識仍在,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偷窺自己,不由得後退幾步想趕快回到臥房裡去,一道黑影突如其來的撲瞭過來,還沒等邀月發出聲音便已經將她的嘴死死捂住,邀月拼命掙紮著卻毫無用處,身體虛弱的她此時不比普通女子強到哪裡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進樹林之中。
成化懷瘋狂嗅著邀月身上的氣息,這麼多年日思夜想的在他心中宛如仙女一樣的人物終於到手瞭,像獵狗一般拼命舔舐著邀月的脖子和胸口,一隻手死命的捂住邀月的嘴巴,另一隻手一把將美人掌門身上的絲質睡衣扯瞭下來,愛不釋手的反復摩擦著光潔的胴體,翹挺的乳房和圓潤的臀部都淪陷在成化懷的大手之中。
邀月起初還在拼命掙紮著,隻是濃烈的男人的氣息在沖擊著她的腦海,仿佛找到自蘇醒以來身體中缺少瞭的某種東西,漸漸地,掙紮著的雙手不再用力,原本嗚嗚的嘴唇開始發出淡淡的喘息聲,下身還依然那般嬌嫩的陰戶開始分泌出粘稠的液體,「唔,原來峨眉派的掌門人也會發情嘛」感覺到被壓制的女人下身開始濕潤的成化懷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要徹底占有撕碎掉眼前的獵物。
一把撕開自己的襠部,硬的猶如燒紅的烙鐵一般的陽具對著邀月的下身就擠瞭進去,近乎還是處子的陰道被這般硬物塞入漲得邀月生疼,帶著哭腔開始嗚咽起來,可是生怕把人招來的成化懷死死的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半點聲音流出去,「嘶」插入的一瞬間成化懷倒吸瞭一口涼氣,沒有多少性經歷的陰道過瞭幾個月便已經緊致如初,緊緊擠壓著闖入的硬物,夢寐以求的軀體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成化懷像一頭野蠻沖撞的蠻牛一樣拼命而又高速的抽動著自己的身體。
或許是太過興奮又或許是太過緊致的陰道,沒多久成化懷便抑制不住高昂的欲火在美女掌門的陰道內噴射的陽精,火熱的精液灌進邀月的身體似乎能勉強掩蓋住陽氣虧虛的不適感,那股暖流讓邀月自覺的呻吟一聲,射精的那一刻成化懷似乎清醒瞭,害怕的想要趕快逃離,可當他聽見那聲宛如天籟之音般的呻吟時,下身不自覺的又硬瞭,不管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便是明日被峨眉派大卸八塊,今晚也要當個風流鬼,想通瞭這一點,成化懷繼續奮力的聳動身體,陽具繼續瘋狂的在邀月身體裡進出發泄著最原始的欲望,好像永遠不知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昏天地暗,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射精,也不知道做瞭多久,直到成化懷感覺下身的陽具無論如何再也無法支棱起來,腰間兩側傳來劇烈的疼痛,還是依依不舍面前這嬌艷的美人。
邀月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抗拒,隻是慵懶的躺在成化懷面前,張著雙腿任由擺佈,她感覺自己下身都快被捅穿瞭,可是身體裡自從蘇醒之後就一直如影隨形的不適感終於得到瞭緩解,邀月長長的舒瞭一口氣,閉上眼睛,終於能好好睡上一覺瞭,成化懷還在戀戀不舍的反復撫摸著邀月的身體,卻發現她已經沉沉睡瞭過去,心下一琢磨,大著膽子將邀月攔腰抱起,摸到一間空房間將邀月放在床上,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悄無聲息的離開。
而在成都的金香玉則一直逗留在都督府之中,直到收攏瞭都督府中姬妾並招納蜀地不少本地豪強的女兒加入峨眉之後,這才動身前往眉山,不過這一耽擱就耽擱瞭月餘,眉山的情況有些不大一樣瞭。
成化懷逃回屋內過瞭一日也沒有峨眉派弟子找上門來,膽子逐漸大瞭起來,打聽清楚瞭掌門邀月的房間,第三日夜晚再次偷摸著溜進房間來,隻見邀月側臥在床榻上昏睡也沒蓋被子,窈窕的玉體呈現著完美的弧線,翹立的臀尖在錦白色絲質睡衣覆蓋下隱約可見。
成化懷一下子撲瞭過去,邀月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出聲就被捂住嘴,成化懷瞧著俏麗的臉蛋紅撲撲的,嘴唇微啟,不由得神魂飄蕩,「可人兒,一日不見便是想死我瞭」,翻身壓在邀月身上,那股濃烈的氣息再次撲鼻而來,邀月心裡一團亂麻,知道自己應該反抗,可身體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隻是舒張瞭一下手臂,不讓成化懷的鐵鉗般的臂膀壓的胳膊生疼,等到成化懷把自己剝成一頭白羊,邀月也沒想清楚自己該要幹嘛,所幸閉上眼睛,再也不看這羞人的場景,任由成化懷為所欲為。
沒瞭任何的抗拒成化懷挺著發燙的陽具拼命在邀月身上播散著精華,隻不過上次陽精大泄,雖然緩瞭一天,但終究是一把年紀比不得年輕人,不過耕耘瞭一刻鐘的功夫便一泄如註,喘著粗氣在邀月白花花的身子上到處親啃,撫摸的愛不釋手,突發奇想道「可人兒不如嫁給我可好,長孫嵩已經死瞭,你也是未亡人,不過他是叛賊,也沒有什麼守孝期的說法,老朽雖是一把年紀但也是孤山幫幫主,也不算折辱瞭你峨眉派掌門的身份」,一通胡言亂語之後,成化懷自覺失態不打招呼悄悄溜走瞭,隻留下邀月一個人彎曲著雙腿,保持著剛剛被男人壓在身下操弄的姿勢悵然的躺在床上。
盡管北方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面臨奈曼人的南下,但坐落在淄博的齊王府還依舊牢牢掌控著青州和徐州兩地,手握數萬重兵,齊王府內更是日夜笙歌達旦,燈火將正殿照的透亮,一眾舞姬吹彈歌舞好不熱鬧,隻是這齊王府的正上方做著的卻是孫道安孫總管,懷裡摟著兩個敞胸露乳的美婦人,左一個便是齊王妃,右一個生的胴體晶瑩如玉,眉眼間與秦傢寨的秦雲有些相似,身份卻異常特殊,卻是秦傢寨秦雲的親生母親-秦晶。
孫道安身上不著寸縷,大刺刺的坐在正首,硬挺著下身那醜陋無比的半截陽具,前半截在年少入齊王府做總管時便被砍掉瞭,當初本來是要做成閹人,哪知砍短瞭半截,隻去瞭上半段還留瞭半截,像跟矮粗的漏水管子直挺挺的挺在那,齊王妃面色哀怨,不情不願的靠在孫道安身上,反倒是秦晶面色欣喜的捋著那粗短的半截陽具,時不時俯下身子親上一口,孫道安抓著兩女的乳房來回揉捏,望向站在大殿正中的湖心仙子道「仙子可是答應瞭,隻要仙子願意帶領清劍宗重新回到齊王府來,清劍宗最後一本秘法可以繼續放在仙子手裡」。
白衣飄飄仙立於大殿正中央的湖心仙子開口道「孫大總管如今已經是實際上的齊王,身邊女人無數,就連秦夫人也是一方豪傑女俠,孫總管有此奴,又何苦盯著奴傢不放呢,奴傢昔日承蒙總管照顧,有今日之大成,也算是好聚好散,清劍宗門下女弟子們皆是身世清白的人傢,豈有送到王爺府上聽憑驅使的道理,他日江湖若是再會,奴傢絕不會傷瞭總管的性命。」
「哼,好大的口氣,你不要忘瞭,湖心仙子,你能力壓武林群雄執掌百年劍派清劍宗,還不是靠著王府的藥材泡出來的,你真正修煉出來的又有幾分呢?」孫道安站起身肩上披著袍子,甩搭著下身半截陽具走到湖心仙子面前,隨意的抬起手揉捏在湖心仙子的臀兒上,結實的臀部頗具有肉感「想當初你也不過是尋常牝奴,若不是本總管看你資質上乘,終日以藥材灌泡,你也不會有今天。」
「孫總管,此言差異,湖心確是經藥材的助力才使得功力大進,但若說能夠執掌清劍宗也是靠總管的幫主,孫總管也未免太給自己臉上貼金瞭吧,湖心怎麼成的今日之境界,自己心裡清楚,不勞孫總管提醒」湖心仙子輕輕側瞭一下身避開瞭孫道安揉捏的大手,她本是武林世傢出身,被當時齊王看中後強擄走成瞭牝奴慘遭破身,孫道安看她天資不凡,便向齊王建議用藥材將她煉化讓她拜入清劍宗門下,孫道安控制住齊王府後,湖心仙子便一直試圖效仿秦傢寨的秦雲脫離控制。
看著往日裡臣服在自己身下聽憑驅使的牝奴如今這般趾高氣揚的樣子,孫道安心中憤怒但也知曉現在有已經不同往日使喚不動她瞭,不得不忍下來,命手下呈上來幾頁紙,紙張上密密麻麻寫滿瞭字,「這就是你們清劍宗的秘法,全本都在我手裡,隻要仙子願意帶著清劍宗歸順齊王府,清劍宗的秘法自然會送到仙子手裡」。
湖心仙子拱瞭拱手道「總管的好意,湖心代清劍宗收下瞭,不過今日天色已晚,湖心先告辭瞭」,說完掉頭便離開瞭,孫道安也不著急,撫摸著胯下賣力吮吸著的秦晶的腦袋,「可算是把你這條母狗煉出來瞭,也該讓秦雲看看他娘親現在如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