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以南的廣闊區域無不是被密佈的水網一片片分割開的小塊平原,行走在路上不時會看到撐著船往來忙碌的佃農,破碎的平原地形給瞭塢堡式的農莊提供瞭極好的條件,受地形限制,每一個塢堡隻能圍住一塊平原,而這恰恰正是塢堡所能管轄的極限,塢堡之內各地主是絕對權威,塢堡之內一切都聽從於塢堡之主,大的平原建起瞭大的塢堡,小的平原建起小的塢堡,佃農依附於地主豪強,一個個地主豪強的共主便是大黎的皇帝。
簡陋的四輪馬車朝著安慶方向緩緩前行,王雄坐在馬車裡看著窗外高大的塢堡,用石塊壘成的墻上一個個傢丁來回巡邏,這些私人傢丁完全聽命於傢主,與大黎朝廷沒有半點關系,一個個圈地為王當自己塢堡的土皇帝,不過傢族的規模實力也決定瞭塢堡的規模,小的不過占地數千畝,而像王傢這種大黎頂級世傢,塢堡便是一座偌大的城池—巢城。
王雄捋著跪伏在自己身邊的師姐申凌然的長發,「前方快到銅陵瞭,此次回安慶任職路過潯陽,師姐可要順路回傢一趟?」,申凌然的申傢乃是王傢附屬,即便是申傢的兩個女兒姐姐申瑜然和妹妹申凌然已經是王雄的師姐,按照身份依然是王傢的附屬。
原本四肢伏地,頭在王雄雙腿之間拱來拱去的申凌然聽到師弟的召喚,雀躍的雙臂發力兩隻雪白的胳膊架在王雄的大腿上,臀部後的尾巴搖來晃去,動作之嫻熟連真正被馴過的母狗都比之不過。
「好師弟盡會捉弄人,師姐這樣子可怎麼見人啊」申凌然搖晃著臀後的馬尾揚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王雄,坐在馬車前駕車的蝰蛇使曲黎聽到申凌然嬌滴滴的話語不屑的撇瞭撇嘴。
申凌然頭拱著王雄的大腿,屁股上插的馬尾來回擺動,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劃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剛一接觸二師姐申凌然就打瞭一個激靈,王雄見著有趣豎起指尖沿著二師姐的上半身的中線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顫抖著「師弟,好師弟……求你瞭別……」
「求我別什麼呀,師姐,我還不能摸你瞭嗎,我的好師姐,」王雄戲謔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來回滑動,這下申凌然抖的更厲害瞭,「求……師弟,師姐好難受,師姐想……想讓師弟……啊……」
「讓師弟幹什麼呢,師姐」王雄湊到申凌然跟前,看著申凌然已經翻白的雙眼,「求師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墜瞭下去。王雄知道自傢師姐這是又高潮瞭,看瞭看師姐的陰戶卻是一如既往連滴水珠都見不到,「師姐,不會是師父給你鎖陰,你現在連一滴淫水也流不出來啦。」
申凌然喘著粗氣,滿臉都是高潮後的紅暈,「都是你這個小混蛋,鎖陰之後師姐連高潮都釋放不得,你還要來作弄師姐,」作勢就要打王雄,王雄側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穩倒在王雄身上,「好師弟,等你成瞭師姐主子瞭,可不可以別讓師姐受這般苦頭瞭。」
王雄看瞭眼申凌然鼓鼓的陰戶,「師姐,你這牝道裡不會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瞭王雄的腦袋,「現在長大瞭就會欺負你師姐,」王雄嘿嘿一笑揉捏著申凌然的酥胸,女人喘著粗氣面容卻是越來越紅瞭。
大手還在申凌然的酥胸的作怪就聽到駕車的曲黎高聲喊道:「主子,前邊路一個很長的隊伍擋住瞭,我們可能要等一會才能過去。」
「什麼隊伍,軍隊出行嗎?之前過銅陵的時候,銅陵提督不是跟我保證說最近沒有軍隊調動嗎?」
「主子,不是軍隊是一個很長很長送葬的隊伍,好多人都穿著黃衣,有好些武林高手所以奴不敢輕舉妄動。」
王雄滿是疑惑的鉆出馬車,一抬眼馬車前方浩浩蕩蕩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綿延四五裡地,至少也有兩三萬人之多,持著上百個木幡上面寫著大方賢師四個大字,這麼長的送葬隊伍竟是給所謂大方賢師送葬的,人人手持兵器從外形上看品質不凡,不是尋常小作坊能打造出來的。
「大方賢師是誰?」王雄好奇問瞭一句,卻發現兩女都搖瞭搖頭,沒有一人聽說過大方賢師的名號,「奴去看看」申凌然自告奮勇要去探查一番,王雄搖瞭搖頭,「算瞭,或許是地方某個大傢去世,民眾為他送葬也是正常」想瞭想還是決定放棄在此糾纏,畢竟時間要緊,不必多生事端。
不過出乎王雄意料的是才剛坐回馬車就聽到瞭震天的喊殺聲,王雄撩起簾子望去,那漫長的穿黃衣的送葬隊伍變成瞭沖鋒陷陣的士兵朝遠處一座山頭沖去,那座山王雄知道是馬頭山,因最高的那座山峰像一個馬頭而聞名,原本是銅陵一個員外的,後來就不知道到瞭誰的手裡,地勢險要,山之中更是有一個谷地適宜耕種,這讓馬頭山在銅陵名聲大噪。
從馬頭山上射下來無數箭雨,穿黃衣的前排倒瞭些人沒有絲毫阻擋住向山頂沖鋒的腳步,一個個悍不畏死嘴裡喊叫著王雄沒聽懂的口號沖向山頂,忽然穿黃衣的隊伍中又爆發一陣歡呼聲,就聽到一陣弓弦嘎吱嘎吱轉動聲音,數十隻弩齊齊射向山頂牢牢釘在山頂上,果然弩箭一發山頂上防守瞬間出現瞭一絲破綻,穿黃衣的隊伍士氣更加高漲,嗷嗷叫著將大方賢師的旗幟插在山頂上,隊伍的正中央,大方賢師旗幟下眾人簇擁著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中年漢子也在打量著王雄和他的車隊,「方帥,除瞭山下那輛馬車,附近還發現瞭六支探查的人馬都在遠遠的觀望。」
「方帥,我們這次這麼光明正大的動手,天公知道瞭怕是會責罰」旁邊書生打扮的人微微笑著神態上看不出任何擔憂的意思,「這次動手過後天公想要低調也不可能瞭,這也正好,我太平道信徒數百萬之多,遍佈大黎四地五州,天公日日要低調行事也是太過小心瞭,如今天下流民遍地,官員豪紳沆瀣一氣貪墨成風,君上大權旁落,權臣當道,正是蒼天已死,太平當立,大黎氣數已盡這江山也該換換主瞭。」
太平道的方帥正豪氣指點江山,而王雄這邊卻是異常驚訝,竟然有弩,這些到底是什麼人,不可能會是附近的地主豪強,能有兩三萬人可戰之兵,那就意味著至少有二十萬人口才能抽調的出來,而二十萬人口放眼整個大黎都是可以數得出來,何況這裡是銅陵,離王傢核心安慶不遠,有這樣勢力的地主王雄不可能不知道,王雄現在隻想知道傢族內部對於這些人到底瞭解多少,又打算如何應對。
「師姐你從山莊出來的時候,師傅有跟你囑咐過見我可有要緊的事嘛?若是沒有我要換條路去安慶瞭,不走歸劍山莊瞭」王雄心中焦慮,急切想見到父親,大黎境內突然多出來這麼一股勢力自己之前竟是從未聽聞,是王傢對大黎的掌控力弱到如此地步,讓數萬人的武裝在眼皮底下攻城拔寨,還是傢族裡有人想瞞著自己。
「這倒是沒有,師傅說我若是見著你在武林中遊蕩便帶回山莊來,最近武林不太平免得多生事端,沒說有什麼緊急的事情」申凌然吞吞吐吐的,心中清楚王傢傢族事情要緊,但又怕違背瞭師命。
「放心吧師姐,師傅那裡我去說,先去安慶,回山莊的話以後再說」,王雄一眼便看出來師姐猶豫的心思指揮蝰蛇使曲黎駕車往安慶而去。
大許西北之地的申州城,自黃澄就任申州太守已有三十年,將申州打造的如同鐵桶一般,此時此刻申州太守黃澄正大馬金刀的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盡管看起來相貌平平無奇,但是北起瀘水南至泰河,這幅樣貌卻是能讓整個瀘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兒做的這個椅子著實舒服啊。」黃澄滿意的扭動瞭一下身子讓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稱為琪兒的女人,赤裸著玉足盤坐在地上,發髻在腦後盤瞭一圈又一圈再用銀簪子紮起來;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於太長太大的緣故,胸脯已經無法讓它完全挺立瞭,乳房前段已經要垂到腰間瞭;脖子上系著束衣服用的腰帶另一端自然是在黃老爺的手裡。
「爹爹說笑瞭,琪兒伺候爹爹讓爹爹開心那是琪兒應盡的本分。」女人抬起頭媚笑瞭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在黃老爺的屁股縫裡,伸出舌頭不停清理著黝黑的腚眼。黃老爺滿意的拍瞭拍琪兒的頭,琪兒也知趣的把頭埋得的更深瞭,卷起舌頭朝著黃老爺屁眼一下一下的頂著。
黃老爺還在享受著,一旁侍立的穿著碧綠羅衫裙的司徒婧倒是先忍不住瞭,看瞭許久的活春宮忍不住出言詢問「老爺您還沒說這次漢中武林聚會派誰去呢,現在北方的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結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陛下又召各王爺入京勤王,瀘泰之地雖然不是此次目標,但是唇亡齒寒隻怕這靖王爺和碩王爺要一統天下的野心還沒死呢!此次夏王爺聯絡這漢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開所謂的武林聚會就是面對這次靖碩聯盟。」
「哈哈哈,一統天下,這話要是兩百年前說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現在?誰服誰啊!我的神機軍師似乎有些多慮瞭呢,他夏王爺想幹嘛我還不瞭解,抗擊靖碩聯盟、進京勤王?笑話,如今大許誰還拿皇帝當回事?皇帝能管得住京師就謝天謝地瞭,要錢糧沒錢糧,要人沒人,之前賜婚給禹王堂堂皇室居然連嫁妝都拿不出來,那些個皇親國戚肱骨重臣,能投諸侯的都投瞭諸侯王瞭,誰還會去匡扶帝室,那夏王爺不過是尋個由頭搶地盤罷瞭」,黃老爺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撩起女軍師的裙子,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標直指花源所在,女軍師司徒婧話說起來還是南方大黎司徒皇室的旁系,可惜傢祖得罪瞭大黎掌權的王傢,不得已北逃歸附瞭大許,如今卻是依附於申州黃澄效力。
「老爺,夏王爺其麾下涼、岐、慶三州之地,北方與烏蒙、奈曼人相鄰,奈曼人勢大不可倉促而奪,烏蒙又首鼠兩端在夏王爺與奈曼人之間橫跳,既然夏王爺有心奪取地盤,則申州之地便首當其沖是他下一個目標,還望老爺早做準備對抗夏王爺」,司徒婧忍受著裙下那隻滄桑的大手向黃老爺勸告。
「婧兒說的有幾分道理,既然如此,那婧兒又打算如何做呢」黃澄一副莫不在意的樣子,全然撫弄著身旁的女軍師,惹起陣陣紅潮,泛紅的臉頰起伏幾次,定住身形夾雜著嬌喘「老爺,可..可再度遣使前奈曼王城,向也遂和也速幹娘娘進獻重禮,曉以利害,勸其以一偏師進逼朔州,而老爺則率主力北上相助,拿下朔州後假做不敵,主動撤出將朔州送給奈曼人,從此奈曼大軍可長驅直入慶州,夏王爺必然分身乏術,申州可高枕無憂矣」。
不得不說司徒婧不愧是黃老爺手下第一軍師,這一手禍水東引能成則夏王爺從此要正面相對奈曼人的鐵騎,而奈曼人也可在西北之地紮下一顆牢牢釘子,申州自然無需再擔心夏王爺的威脅,黃澄默然不語大手揉捏的女軍師滑嫩的臀部,捏出道道紅印也毫無察覺,北方朔州自上任朔州刺史死於任上之後已經有三年沒有新的刺史上任,夏王爺已經是對朔州圖謀許久隻是礙於自己是朝廷親王的面子沒有公然直接下手奪取朔州,自己此番將朔州送給奈曼人必然徹底得罪夏王爺,從此成為眼中釘肉中刺,不過就算此番不得罪夏王爺,此人志向高遠絕不甘心蟄伏在西北之地,如若向東首當其沖便是自己的申州,到時候能做一富傢翁都不可得,思來想去良久黃澄拍瞭拍司徒婧的臀部,下定瞭決心,「既然軍師都這麼說瞭,不如就讓軍師北上前往奈曼一趟,隨禮的話」黃老爺不自覺拉長瞭音調,司徒婧馬上跪瞭下來,「老爺,婉玗還小身體又弱,北方奈曼又是苦寒之地,婉玗去瞭那裡時日定然無多,在奈曼大汗面上也不好看啊」。
司徒婧一陣求情,黃老爺擺瞭擺手,「這次隨禮女軍師就你來負責挑選吧,至於誰進獻給奈曼人你自己決定吧!」
「謝老爺!」司徒婧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那按照爹爹的意思,這次夏王爺的邀請,我們滬泰之地還參加嗎?」琪兒從黃老爺的腚溝中抬起頭好奇的問瞭一句。
「去,為什麼不去,就去看看那夏王爺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這次就由婧兒和琪兒前去吧!正好婧兒去過夏王爺的武林聚會便北上向奈曼大汗獻禮吧」
「謝爹爹恩準!」兩女聞言齊齊跪下朝黃老爺叩首,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一出門,琪兒便轉頭看向司徒婧,「老爺差遣我們辦事自然是要盡心竭力的,無論咱們倆有什麼恩怨都先放到一邊以老爺交代的事情為重。」
「琪兒妹妹所言甚是,這些事婧兒是省的得。」話音一落朝琪兒道瞭個萬福轉身離開瞭,琪兒瞅著四下裡沒人看著這裡,從腰間抽出條佈條將碩長的胸部裹瞭起來,又進到旁邊一間屋子裡拿瞭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細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壓下去大半才心滿意足的提著劍離開瞭。
司徒婧回到屋裡剛關上門,就聽得床榻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是姐姐回來瞭嘛」聲音虛弱無力,顯示著聲音的主人病的不輕,「好妹妹,你做起來作什麼啊,快躺下好生歇息著吧,過兩天姐姐要出趟門你可要好好在屋子裡待著千萬別讓病情再重瞭。」
「婉玗知道給姐姐添麻煩瞭,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會……」豆粒大的淚珠順著臉頰留下來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別這樣說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隻要能讓婉玗病好,姐姐什麼都值瞭。」婧兒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臉上的淚珠一顆顆抹去,「姐姐,我想親姐姐」低著頭老半天婉玗才說出這句話。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讓老爺糟踐過,姐姐待會去擦洗擦洗再讓妹妹親。」
「不,姐姐,我就是要親姐姐被糟踐過的,我要記住這些年姐姐是怎麼待婉玗的」聲音異常堅定絲毫不像一個病患者應有的語氣。
婧兒看著婉玗堅定的神色,嘆口氣,除瞭鞋襪翻身爬上瞭床撩起裙子,裡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這是為瞭方便老爺隨時隨地的享用,老爺養的母畜都是不允許穿裡衣裡褲的,婧兒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臉上,嬌嫩的陰唇外翻著不時還有些精液流出來,婉玗微微抬起頭用舌頭一寸寸的舔舐著,如同對待聖物般小心,兩女的臉上同時露出幸福的榮光,司徒婧緊緊抱住瞭婉玗,心中默道:「婉玗有姐姐在,你遭的罪姐姐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會讓你脫離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