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隻感覺自己的眼角在抽動,就連嘴角都跟著不斷的顫抖著。自己看著屏幕中的自己,這樣的感受很古怪,感覺不像是自己,是另外一個多出來的人一樣,總之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可是當我看著自己躺在沙發一側的時候,被侏儒那個醜陋惡心的矮子侏儒狠狠的甩出去煙灰缸,砸在瞭我的額頭時,我的眼睛猛然間瞪大瞭起來。
我坐在床邊,抱著筆記本,就這麼看著面前的畫面。這時候我才註意到,我的額頭在剛進來的時候,其實是沒有摔破的,也根本不是我之前想的那樣,自己被打暈摔在地上碰破的,而是被該千刀萬剮的侏儒炒煙灰缸給砸的。
我的眉角在不斷的跳動,哪怕經過這幾天傷口早就愈合隻剩下一個疤痕,可是這一刻我還是沒忍住抬手,摸索著我額頭那個帶著堅硬質感的疤痕。
我的心幾乎氣炸瞭,緊緊握著的拳頭也在顫抖著,原本以為郭卿敏抓到瞭侏儒,對我來說已經過去瞭,可是這一刻我才發現自己對侏儒的那種仇恨,幾乎可以把我燃燒。不行,等到郭卿敏真的把侏儒捉到瞭,哪怕是跪下求郭卿敏,我也一定要親自對付這個男人。
我已經想好瞭用皮帶狠狠的對著他的頭臉抽打,然後用刀子把他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甚至想用錘子把他的骨頭,從手指腳趾開始,一直到四肢,全部都敲碎。對瞭,還有他的那個邪惡的肉棒,也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人的罪惡根源,我也要給他砸爛,砸成碎碎的肉泥。從未有過的憤怒和仇恨,在我心裡不斷滋生,對於侏儒這個惡魔,我這個仇恨的種子一直在心中紮根,現在讓我更加確定瞭自己想去這樣殘暴的實現自己願望的想法。煙灰缸砸在我的額頭一側談落在地面上,隔著屏幕我都能聽到厚重的聲響,煙灰缸很厚實很結實,竟然還有摔破。這時候我看到自己渾水在那,額頭已經開始滲出血來。
妻子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呆滯在瞭原地,過瞭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發出瞭一聲驚叫聲,妻子慌亂的快步走到我身邊,妻子緊緊抱著我急的快要哭出來,不斷的呼喊著我的名字。
我皺著眉,抱著筆記本看著這幅畫面,這時候我甚至懷疑侏儒是不是給我用瞭別樣的藥物,因為哪怕是安眠藥,我在這樣的沖擊和疼痛中,應該早就醒過來才是。
妻子緊張的扯紙巾幫我捂住額頭,那殷紅的鮮血看起來那麼嚇人。侏儒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偽裝的樣子,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像是一個孩子做出大人的樣子,充滿瞭異樣的不協調感。
「賤貨,把煙灰缸給我撿起來。現在咱們是不是可以繼續談談瞭?我不想說第三次,不然你今晚將是你最後一次見到你老公,我的意思是活著的。」侏儒向妻子說著話時,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濃烈。從我的視角看過去,隻能看到妻子的側臉,妻子的側顏很漂亮,很迷人,那美麗的眼睛,充滿著急的看著我時,淚水已經不知不覺的流淌下來,妻子的表情看起來那麼的傷心絕望。
在妻子愣神瞭幾秒鐘沒有說話回應的時候,侏儒又一次看瞭看時間,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我在這裡待的時間不多,所以我不希望你把我寶貴的時間都浪費瞭。現在,把煙灰缸拿過來,順便開始談正事。陶正,三秒鐘的時間,這個騷貨還抱著她該死的老公,那就把她老公幹掉吧,或許這樣她才滿意。對瞭,聽說他們還有個很可愛的孩子,等明天找個時間,把那個孩子給找到。到時候當著孩子的面,玩著這個騷貨的話,一定很過癮吧?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要是女孩的話,應該有不少戀童的人會喜歡玩這樣的小嫩貨。要是男孩就有意思瞭,這時候孩子的肉棒應該還不能用吧?那也沒事,到時候讓這個騷貨一邊被幹,一邊用嘴巴享受自己兒子肉棒的滋味,想想就真的很刺激。
我現在還缺個繼承人,要不把這孩子用藥催發一下,順便做個手術毀掉脊柱,也讓他變成一個侏儒吧,到時候說不定他會對我無比感激呢。
我真是個天才,這樣的好辦法都想得到。」
侏儒的話每一個字都讓我深深的恐懼,我甚至可以自己去死,但是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傢人,我感覺自己的渾身都在顫栗,控制不住的顫栗著。筆記本畫面中,一切的事情還在繼續,妻子在聽到侏儒字字誅心的言語之時,妻子整個人都變得絕望,那美麗的臉龐上掛著淚水的同時,妻子已經快速的把我放好在沙發上,妻子邁出腳步,修長的美腿向前邁出,把煙灰缸拿起來,有些畏懼的放在瞭侏儒的面前。侏儒似乎早就預料到瞭這種結局,笑笑之後彈彈煙灰,繼續抽著煙。
妻子茫然無措的站在茶幾的一側,站在距離侏儒隻有一米距離的地方。
妻子看著面前如同惡魔一樣的侏儒,看著那晶瑩的煙灰缸,煙灰缸的一角還帶著一滴鮮紅的印記,那是我的血。
妻子看著最仇恨的人,看著自己端著煙灰缸給他,上邊還沾著自己老公的血,隻是不知道妻子的心情是不是跟我一樣,幾乎快要憋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