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身都在顫抖,死死的盯在面前那小巧的筆記本上,我雙擊瞭鼠標,把畫面給全屏,然後一直在向前拖動把這段影像轉移到瞭最初,當我拖到瞭房門被妻子從我外邊打開之後我停下來動作,然後仔細的看著面前的一切,不想錯過任何一秒鐘時間。那一天的晚上,妻子沒有吧每個細節都跟我說,在我詢問兩次之後,妻子也是含糊著應付瞭過去。
我還以為是那兩個巡邏的人出現,侏儒跟那個保鏢打暈瞭我之後就慌亂的逃離瞭。
可是監控存儲的影像上時間,正是那一晚上的情形,這讓我毛骨悚然,因為在我暈過去之後,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存在。現在看起來很多事情真的已經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在我醒過來之後,妻子的種種古怪情況慢慢在我心裡得到瞭驗證。
我被侏儒的保鏢打瞭後腦暈瞭過去,並沒有跟妻子說的一樣他們兩人逃跑,而我被送到瞭醫院,因為,侏儒連同妻子,都來到瞭我的傢裡。
我心裡揪心揪肺的難過,之前因為我昏迷瞭一晚上,我就一直感覺很奇怪,現在很多少錢都要通過眼前的影像展現在眼前瞭。
我緊張的全身緊繃,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筆記本,我把音量開到瞭最大,想要聽清楚裡邊的對話。畫面中的監控顯示時間是晚上接近九點,我算算時間正是我被打暈之後的時間,因為那個小公園就在我傢的小區斜對過,用不瞭十分鐘就出現在我的傢裡。為什麼回來我傢?以侏儒那時候的狀態,不論酒店還是賓館,隻要出現的話一定會被郭卿敏發現蹤跡的,就近的安全地方來說,也就隻有我傢瞭。那麼這一切到底是誰主動的?是侏儒逼迫我的妻子帶著他過來的,還是妻子因為我不省人事,主動帶著侏儒過來的?我皺著眉,看著打開門的妻子當先走進瞭傢裡,當側身讓那矮小的惡心侏儒走進我傢之後,我看到暈過去的時候已經被那個貌不起眼的保鏢攙扶著走進來。侏儒進來隻是隨意的看瞭妻子一眼,臉上帶著的陰暗笑容,看得我恨不得殺瞭這個傢夥,然後侏儒從進來的第二步開始,身體慢慢向左側側身。這個細節動作讓我猛然間的按住瞭暫停鍵,如果是隱約之間猜到瞭那一晚上鎖發生的事情,可是侏儒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那麼熟練,讓我心中更加的難受。
我傢是樓道靠東的,走進來之後在左側才是客廳,而侏儒進來眼睛還在妻子火辣誘惑的身體上,卻不由自主的轉身條件反射一樣的去客廳那邊。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侏儒以前來過我傢裡?我這一刻全身發冷,因為這件事情也太過巧合,而且一個第一次來我傢的人,第一反應應該是看向房間裡邊的佈置,而不是在註意力都放在妻子渾圓緊致的美臀時,還能同時很正確的選擇方向。
我又往回倒敘瞭幾秒鐘,重新看著進門的那一每個細節,悲哀的我發現,自己並不是看花瞭眼,這一切就是這樣自然而又熟悉的發生瞭。
我默默的繼續看瞭下去,我的註意力又一次放在瞭畫面中妻子的身上。
妻子還是穿著那一天漂亮的裙子,柔軟彈性的裙子,讓妻子窈窕的身體展現的曲線畢露。
妻子進來之後,眼神一直放在我的身上,當看到侏儒和保鏢扶著我走進傢裡之後,妻子快速的把房門給關閉瞭。在關閉之前,妻子還沖著外邊的樓道看瞭兩眼,似乎在看有沒有被人發現到現在的情況。
「請你輕一點。」
進來之後,妻子見保鏢粗暴的拖動著我把我向沙發那邊而去,妻子臉龐帶著心疼和擔心的表情向保鏢說瞭一句。侏儒這時候已經走到瞭妻子的身旁,一直扭曲的惡心小手抬起來,孩子一樣的小手緊緊貼在妻子豐碩圓潤的美臀上,看起來那麼的不協調:「放心,就是暈過去而已,而且剛才扶著過來的時候,還被陶陽喂瞭點睡的香的安眠藥,你老公今晚一定能睡的很踏實。要不是因為他跟郭卿敏那個賤貨走的很近,我還不至於會被郭卿敏盯得那麼緊,一直變成現在這樣的情形。這一切,其實說到底也是被你們給牽累的。好瞭,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以前的事情先不說瞭,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談談接下來的事情?我在公園跟你說的事情,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呢?」侏儒享受著妻子美妙的臀肉時,人已經走到瞭沙發上坐瞭下來,仿佛他才是我傢的主人。
妻子緊緊抿著性感紅唇,從進來開始妻子的眼睛一直在緊張,她的視線不斷的向被扔在旁邊的我看著,那雙魅力的眼睛裡,都是擔憂和愛意。
妻子被侏儒小手狠狠的撕扯,暴力的揉捏她臀肉時,妻子咬著下唇的力度變得更加用力,隻是面對侏儒過分的舉動,妻子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除瞭這件事情,其他事情都可以談,但是那種事情我不會做,我是個有傢有室的女人,我不是誰的玩物,更不需要去作踐自己,主動讓男人玩我,然後再去換取什麼。」妻子說著話,眉角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妻子看起來很堅定,甚至在最後一句話說完,妻子的呼吸變得混亂。
「是嗎?」侏儒帶著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坐在寬敞奢華的瀾庭會所一樣,充滿瞭主人的氣勢。在侏儒反問一句之後,小手抄起瞭厚重的玻璃煙灰缸,對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我狠狠的砸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