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卿敏側頭看我一眼的瞬間,在侏儒看不到的角度,那雙魅力誘惑的冰冷雙眸,帶著別有深意的情緒在裡邊。一切都在按照侏儒計劃中的發展,甚至郭卿敏的反應也在侏儒的驚喜之中。侏儒聽到郭卿敏的話之後,正被揉捏肩膀感覺無比舒爽,轉頭充滿恨意的看瞭我一眼之後,擠出個笑容擺擺手,讓身後一直毫無存在感的人走瞭過來,把我綁在椅子上的繩子松開瞭。松開瞭繩子,那人很利索的再次回到瞭侏儒的身後幾米外站著,繼續安靜的如同沒有存在感一樣。
我的肩膀繩子總算松脫下來,我感覺雙臂火辣辣的疼痛,而且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在慶幸,因為總算獲得瞭自由,甚至沒有在這樣丟人抹殺尊嚴的方式下,在江雪和周萌的口舌下羞恥的爆發出來。
我用手快速把身上的繩子撕扯下來,我渾身顫抖疼到撕心裂肺,而下邊身體所帶來的快感卻在不斷的增強,江雪再次接過瞭周萌手中的肉棒,又一次對著我進行吞吐。在我把手腳繩子扔在地上的第一時間,我用力的伸出腿,對著江雪的肩膀給踹瞭過去。江雪措不及防下身體向後倒去,甚至我看著她誘惑的美腿和短裙都展現在我的面前,更驚訝的是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變的麻木的江雪推薦充滿情趣的內內裡邊變得有些晶瑩。麻木平靜的俏臉,帶著高雅的眼鏡,誘惑身體卻變得那麼泥濘不堪。
我甚至懷疑江雪是不是真的失去瞭自我,變得徹底墮落。這讓我感覺渾身冰冷,因為我聯想到瞭我的妻子。另外在我腿間的周萌,那雙知性優雅的眼睛看著我,那雙手還放在我的膝蓋上。
我煩躁不安的直接甩開瞭她的胳膊。兩個女人都怔怔的保持原來的動作跪在在地面上,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當我的胳膊麻木劇痛中,愈發的感覺無力,我在努力的站起來,把嘴裡塞的佈扯出來,我在用力的大口呼吸,我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變得不屬於我。手臂和手腕因為剛才我絕望的掙紮,上邊都有著明顯的鮮紅印記。
我努力的把身體收拾好,把褲子拉鏈拉上。慶幸沒有在這樣失去尊嚴的方式下爆發出來……我劇烈的喘息中,有些狼狽的看瞭一眼郭卿敏,這個女人還是端坐在座椅上,沒有向我這邊看一眼。
「玲玲,扶他來這邊坐著休息下。今晚過後,或許你們飛黃騰達的時候就到瞭。」郭卿敏前半句是跟徐玲玲說的,後半句已經轉頭看著我。徐玲玲點點頭向我走過來。如果說之前我還在無邊的怒火炙烤,現在的我變得出奇的冷靜,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瞭。
我看瞭一眼侏儒,還在享受著那旗袍女人輕柔的按摩,身子都沒有正眼看我。郭卿敏一直都在不斷的看手機,因為她是轉身側坐的,這個動作是那麼的細微。
我甚至看到一臉平靜的郭卿敏在看到手機的瞬間,也不知道是什麼信息,那雙高冷靚麗的雙眸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我被徐玲玲攙扶著像長桌那邊走去,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這張長桌散發著金色的水波紋,這張吃飯的長桌竟然是金絲楠做的,或許我努力賺幾年的錢也不夠買這張桌子。
當我麻木的被攙扶過來的時候,我來到瞭餐桌旁,沒有立刻桌下,看著桌面,看著餐盤,看著靠前一側的位置上,還有盛放刀叉的精致收納盒。草泥馬的。
我用盡全力的大吼,好像要把剛才噩夢般的鬱氣都釋放出來,我俯身從收納盒裡摸出一把餐刀,亮銀色的餐刀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那麼精致,那麼美輪美奐。
我大聲吼叫一聲,拿著餐刀握在手裡,就俯身向長桌斜對面的侏儒狠狠的刺瞭過去。
我想殺人。
我這輩子一直謹小慎微,甚至都沒有跟人爭吵過,更別說是大傢瞭,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內心膽小的男人,因為很多東西都會讓我怕。
我喜歡平靜的生活,我喜歡安穩的傢庭,甚至還想著等到年底賺夠瞭錢,今年比往年好很多,我就帶著妻子去旅遊,去她一直都想去的地方。
可是現在一切都在我腦海中走馬觀花的冒出來,就像是一幕幕的電影鏡頭,瞬間一閃而過。
但是今晚的我什麼都不想,我心已經很累,在不斷的壓抑和緊張中,一直到剛才的沖擊與絕望,讓我這個一直膽小的男人,竟然有瞭一種想殺人的沖動。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我甚至無數次的幻想過我把侏儒這個惡心傢夥用刀子狠狠的刺穿他的身體,然後一刀又一刀,知道把這個惡魔的身體切割成一堆爛肉。哪怕我在剛才已經用盡瞭全力,可是現在我幾乎忘記瞭一切,幾乎罡放棄瞭一切,我隻想著要殺掉眼前的惡魔。
我的動作幾乎爆發瞭我所有的力量,撲身跳在桌子上的時候,哪怕我的手臂在顫抖,可依舊緊緊握住手中冰冷的亮銀餐刀,對著那個我這輩子最仇恨的人。這一切發生不到一秒鐘,甚至在侏儒看到之後,因為被松骨揉捏的他那雙惡心的眼神還在盯著我,露出瞭驚訝的目光。
我幾乎能想象到這把鋒利的刀子帶著我全部的力量狠狠插進侏儒體內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