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磁性聲音說完之後就利索的掛斷瞭,一切都毫不拖泥帶水,我也隻是最開始說瞭一個喂字。
黃石川的老婆我聽徐玲玲提起過,可除瞭知道這個女人很有能力,也很有人脈和本事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是我上午剛跟徐玲玲說完我的態度,下午這個叫什麼郭卿敏的女人就給我打電話過來,這讓我感覺有些心煩意亂。
該不會是以為是我老婆勾引到她老公黃石川,準備找我算賬的吧?
我思索著,而且聽著那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心裡有些遲疑。
足足思索瞭幾分鐘,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直接推開。
我看著徐玲玲站在我門口,目光復雜的看著我,說瞭一句:“這麼久怎麼不去找我?走吧,貴人還在等著你過去呢。耽誤瞭時間咱們都要倒黴。”
這話聽得我心裡更加沉重,可以預見的是黃石川的妻子要比他本身還要可怕。
草踏馬的,怎麼什麼樣的狗屁糟心事情都讓我遇到瞭。
我在心裡咒罵著,心裡一橫就點點頭:“好,那我陪你去見她。”
既然我決定去見黃石川的妻子,那我就沒什麼可再議的瞭,說著話的功夫我把抽屜鎖打開,從裡邊把U盤拿出來裝兜裡。
這裡邊有黃石川的變態錄像,到時候要是不行,我就直接讓他妻子好好看看這些東西,好好瞭解一下她老公是個什麼樣的惡心貨色。
我跟徐玲玲走進電梯裡向樓下而去,我有些擔心的問著:“咱們直接離開公司,黃石川不說什麼嗎?”
徐玲玲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更沒有什麼吃驚的神色,聽到我的疑問之後搖搖頭:“凡事都有個優先級別,平時黃石川最大。可是如果是她妻子發話瞭,那麼咱們就可以無視黃石川瞭。”
她的話讓我愈發的不能理解:“她妻子是大領導?或者是政府系統的?”
徐玲玲搖搖頭,表情有些復雜,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說法,最終開口向我回答著:“不是,她現在做的職業,在你的認知中,應該是屬於跟小混混做的差不多的職業吧。
咱們城市裡的酒吧、迪廳、夜總會、洗浴中心,有接近三分之一都是這位貴人的。
嗯,怎麼說呢,黑道上的身份偏多一些吧,很多道上的人給她起瞭個外號,全稱是眼鏡王蛇。
這個外號來看的話,她並不是最毒的蛇,也不是攻擊力最強的蛇,可是之所以被稱為王蛇,因為這種毒蛇是唯一吃毒蛇的蛇。”
徐玲玲跟我解釋完瞭,電梯門已經打開瞭。
偶爾有員工走過,所以我壓下心裡強烈的好奇沒有再說話,隻是心裡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瞭起來。
當徐玲玲坐在我的車裡之後,我立刻問著:“你跟她什麼關系?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徐玲玲撇撇嘴巴,笑著擺擺手示意我啟動車子,然後才繼續說著:“現在她要見你,那我也不瞞你瞭,我就是跟著敏姐混的啊。
雖然我是研究生畢業,可並不妨礙我年輕的時候是個痞子太妹對不對,我上學和讀研的學費生活費還都是敏姐給我的,她人除瞭狠辣一些,其實還好。
再然後敏姐安排在黃石川身邊已經兩年多瞭,正好這兩年我也結瞭婚,正跟敏姐我準備換個地方,不準備在跟黃石川亂搞下去瞭。
因為敏姐讓我什麼都聽他的,但是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敏姐。有時候我怕身上有痕跡被老公發現瞭,挺為難的。 我的事情黃石川到現在還不知道呢。而且敏姐的傢族很厲害,聽說當初因為一些事情跟傢裡人鬧翻瞭,於是跟又醜又老的黃石川結婚,隻是為瞭惡心傢裡人的。
我跟著敏姐混,而且又經常陪著黃石川,所以我很清楚黃石川還沒碰過敏姐一個手指頭。而且黃石川更沒有那個膽子。
所以說呢,黃石川也算是個幸運兒,才借助瞭跟敏姐的關系坐在瞭這個位置上。”
徐玲玲說的話顛覆瞭我的認知,我心裡除瞭感慨荒唐之外,再沒有別的想法。
我按照徐玲玲跟我說的地方開車向前,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心情。隻是在不斷的消化著徐玲玲剛才跟我說的內容。
“真是太可笑瞭。”許久之後,我忍不住的搖頭,還是接受不瞭這麼扯淡的情況。
徐玲玲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著:“生活中的現實,原本就是個笑話,而且遠比你想象的要誇張,你見識的東西還是太少。敏姐在新區,咱們還要半小時路程,現在是不是感覺無聊?”
徐玲玲說著話就摸索著打開瞭音響,車裡響起瞭勁爆的聲音,隻不過我現在感覺煩躁,完全沒有想聽歌的欲望。
等著紅綠燈,心煩意亂的四處看著,突然感覺身下有異常,我低頭一看褲子拉鏈已經被徐玲玲拉開瞭:“看你開車無聊心情又不好,讓我來讓你輕松愉悅一下。”
徐玲玲說著話,柔軟溫熱的小手就伸進瞭我的褲子裡。
這還是大白天,並且鬧市區四周都是人,還有的還有從車邊擦肩而過的行人,我被徐玲玲的大膽嚇到瞭。
“別愣著瞭,綠燈還不走?”徐玲玲小手在裡邊**著,偏偏認真坐在位置上擺出一副端莊的表情。
我享受著這種刺激,有種在很多陌生人面前性暴露的古怪感覺。
原本在拒絕著徐玲玲,可是她的手靈活的像隻小蛇,靈巧的讓我舒爽的舍不得它離開。
我一邊開車一邊享受徐玲玲這個騷貨帶來的刺激,在除瞭鬧市向新區去的路上,徐玲玲變得更加大膽,直接埋頭過來,張口喊住瞭我的身體,而我還要努力保持著向前開車。
迎面過來一輛貨色,因為他的駕駛室比我的高度高很多,在擦肩而過的無意間,我甚至感覺到那個貨車司機看到瞭我們的舉動,轉頭看著的陌生男人眼珠子都快瞪瞭出來。
羞恥的感覺隻是不到一秒鐘,兩輛車快速的閃過,我長舒瞭一口氣,剛才的感覺,很古怪,可是確實有點興奮。
因為註意力不能集中,又時刻擔心著周邊情況,這段路程下來我沒有爆發。
當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徐玲玲終於戀戀不舍的直立身體,又賢惠的幫我用紙巾擦拭幹凈身體,把大東西塞進去,整理好**平整,最後才幫我拉開瞭拉鏈,這個**的女人有著無與倫比的豐富經驗。
“不得不說你可真騷。不過話說回來,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做一份屬於你自己的好工作,也不需要這麼去用身體取悅別人。”我看著徐玲玲在擦拭著濕漉漉的嘴唇,忍不住感慨瞭一句。
徐玲玲先是笑瞭一下,向我說著:“沒想到你這人很不錯,作為男人,可以說很不錯。”
說完之後,徐玲玲的臉上的笑容變淡可還是保持著,隻是拍瞭眼睛裡的傷感與復雜表情慢慢流露出來:“有些情義,是很難還得清,有些賬更是算不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有我的理由,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或許我會把我的故事都告訴你,好瞭,下車吧。”
我跟著徐玲玲下瞭車,還在重復著她奇怪的話:“以後有機會的話?”
徐玲玲點點頭,看著眼前這棟不尋常的建築,向我說著:“是啊,以後有機會的話,畢竟在我看來,今天你能從這裡走出去,不死也殘廢。你以為我跟你說她叫眼鏡王蛇是鬧著玩的嗎?對瞭,你可別試著再逃跑,相信我,她的能力可以很輕松找到你,並且會牽連到你的傢人,會讓你更後悔不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