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分開之後我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才長舒瞭一口氣,原以為黃石川因為傢裡事情還會拖延一段時間,沒想到現在來上班瞭。
以前黃石川跟我的距離很遠,因為人傢是這個分公司一把手,而我隻是小部門小領導,行政級別差距大的很。
可是在我知道瞭他的真面目,還有看瞭那些復制的錄像之後,對黃石川的觀感變得更差。
剛才那短短時間我甚至對這個傢夥的印象有所改觀,可當他給瞭我巨大的喜悅之後,又不容拒絕的說一起聚餐,還務必帶上我妻子。
這讓我心裡立刻警惕瞭起來。
據說?
黃石川聽誰說的?是新玩的女人馬婷,還是他的**徐玲玲?
是誰我不能確定,但是我能確定黃石川的話語別有深意。
我當時隻是僵硬的笑著,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就這麼含糊的應付過去瞭。
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我發現自己心中的恐慌也越來越多。
坐立不安之間,我實在受不瞭這種煎熬,畢竟那是我最在意的妻子,我可以讓她快樂而去交換,可是我不想讓她被威逼受傷害,這是我的底線。
無奈之下我發瞭信息給瞭徐玲玲詢問瞭一下:“徐經理,今天上班的時候我遇到黃總瞭,他說要提拔我,最後還說瞭一句要我請客吃飯,還必須要帶上我的妻子。我想問問是不是你跟他都說瞭些什麼?”
也不知道徐玲玲是不是在忙,等瞭十來分鐘那邊才回話過來:“怎麼可能?我沒跟他提起過,而且我跟他在一起,除瞭陪他玩之外基本上也就沒什麼事情瞭。”
“徐經理,明人不說暗話,上次你帶我去藍海酒店認識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馬婷?她老公開瞭一傢匯琴商貿公司,然後急需要一大筆錢。
也不知道黃石川怎麼知道的,然後花瞭一大筆錢,讓馬婷屈服讓你們玩弄。可你們讓她吃瞭藥,所以被你們羞辱的很厲害,我猜測應該也拍瞭視頻吧?
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們安排好的嗎?今天要不是黃石川給我意有所指的說瞭那麼一句,我今天還不會跟你說這個。”我發瞭信息過去,此刻的我越想越來氣。
這次徐玲玲很快回復瞭信息過來,內容看著很無辜,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可是我隻能看著字,對徐玲玲的語氣表情都不知道,所以也無從判斷說的真假。
看著徐玲玲裝作驚訝的推得一幹二凈,我忍不住笑瞭起來,然後給她繼續發信息,手指敲打在手機上,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用力:“我不管你誰讓黃石川打我妻子主意的。
我隻知道你是他的人,肯定站在他那邊,而且這件事情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每個人都有不能碰觸的底線。
要真是逼急瞭我,信不信我殺瞭黃石川那王八蛋,再把你也給殺瞭?
一直做老好人習慣瞭,可是你要知道老好人被逼急瞭將會更可怕。”
我冰冷的氣息發送瞭過去之後,徐玲玲那邊回瞭信息過來:“我隻是讓他玩我就是他的人瞭?我還給你吹簫吞晶呢,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人?
我告訴你,我站在誰的戰線上,你可是想破腦袋都猜不出來的。
老張,平常看你挺穩重的,怎麼現在這麼失態瞭?我可以保證不是我做的,或許是你想多瞭,等我一會兒,忙完瞭我去你辦公室。”
這條信息我看完瞭,並沒有再回復過去,隻是坐在椅子上壓抑著我的憤怒與恐慌。
沒過一會兒徐玲玲直接推門進來來到我面前。
面對她的詢問,我看著她疑惑的表情態度,看來真的像不知道情況一樣。
於是,我把前因後果都告訴瞭徐玲玲,甚至我把偷偷復制黃石川變態癖好的錄像都告訴瞭黃石川,最後才說著到時候殺瞭他們,把錄像都公佈出去,都別好過。
我的話讓徐玲玲陷入瞭長久的沉默,也不知道她在思索著什麼。
良久之後,有些不確定的跟我說著:“你說可不可能是那個騷貨,哦不,就是你說的那個馬婷透露給黃石川的。
畢竟黃石川那傢夥下賤的很,跟馬婷說的是幫她物色一下**的女人讓他玩弄。而且能夠讓黃石川滿意的話,就把凌辱馬婷的錄像還給她,而且以後再也不騷擾她。
這種每天都陷入被人威脅的情況下,馬婷肯定會動心思的,這是人之常情。”
徐玲玲的話讓我把註意力放到瞭馬婷身上,這個女人跟我妻子是好姐妹,並且妻子還說馬婷要喊我妻子去藍海酒店吃飯,忽悠就是為瞭帶我妻子去那裡,讓黃石川過過眼看看是不是對我妻子感覺滿意。
一定是這樣的,畢竟妻子的好姐妹,肯定知道我的單位,這樣一來黃石川也會知道。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得意無比的黃石川最後一句話就暴露瞭他要打我妻子主意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顯然還要讓我知道,這樣也許是為瞭滿足他變態的惡趣味,畢竟他表達的意思是,用職位作為交易,讓我付出妻子成為他**作為代價。
一切隱隱約約,至少在我目前的推斷之下是這樣的。
我把自己目前的猜測跟徐玲玲說瞭,因為我認為她說得對,很有可能是馬婷那個外表優雅氣質,實際上為瞭擺脫控制要把我妻子推下火坑的賤貨。
“我妻子真的要出點問題,我要殺瞭黃石川,還要殺瞭那個賤女人。”我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的說瞭一句。
或許是我認真態度和猙獰的表情嚇到瞭徐玲玲,有些害怕出事的她勸慰瞭我幾句之後,我已經沒有心情再跟她說話,徐玲玲就悻悻的離開瞭我的辦公室。
今天對我來說是最受煎熬的一天,可是我偏偏不能告訴妻子,害怕她惶恐擔心,再傻乎乎的作出什麼事情來。
比如她要是傻乎乎的主動去做**,隻是為瞭給她老公或者晉升,這也說不定的事情。
漫長的煎熬中,我熬到瞭下午。
在三點出頭的時候,我接到瞭一個陌生電話,接通之後是個陌生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幹脆利索,帶著異樣的磁性嗓音,有點低沉沙啞,可並難聽,甚至有點迷人的性感。
這種女人的聲音很獨特,也很有辨識度,隻是說出來的話讓我再次迷惘瞭起來:“你是張偉吧?我是黃石川那個蠢貨的妻子郭卿敏。聽說你老婆漂亮風騷的,被黃石川盯上瞭?現在去徐玲玲的辦公室,她會帶著你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