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橙色海岸就在這城市的北面,隨著新城區的建設,城市的政治、文化、商業娛樂中心已逐步北移。橙色海岸便是北區最負盛名的夜總會,這裡集娛樂餐飲桑拿沐足於一體。

  遠遠望去,整個建築如一艘正欲揚帆出海的巨輪,橙色海岸四個大字由霓虹燈管構成,多種不安穩的色彩迅速閃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變得焦躁浮動又急功近利,大街兩邊燈光廣告林立,一個個搔首弄姿,像急於尋找嫖客的婊子。橙色海岸是魯小勇的地盤,據說這夜總會的股份復雜,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權的人物。

  劉昌跟石頭在門口下瞭出租車,他們都一身悠閑,劉昌還戴瞭副寬大的墨鏡,掩住瞭大半邊臉,而石頭卻戴著運動帽,手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出租車司機接過瞭石頭手中的鈔票,石頭說:「不找瞭。」

  他搖瞭搖頭,嘲笑地自語:「真是鄉巴佬進城,大黑夜的還戴墨鏡。」

  大堂面積開闊,富麗堂皇,讓人不覺如置身於一艘豪華的遊艇上,不僅氣派非凡,且裝潢匹心獨至,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這個時候,這裡名士薈萃,美女如雲。

  兩人搭乘電梯上瞭七樓,在服務臺前石頭說:「我們預訂瞭701。」

  身穿大紅旗袍的領班翻瞭翻本子,便領著他們朝裡面去。走廊幹幹凈凈,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他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沉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

  領班小姐為他們開瞭701的房間,有熟悉的客人經過,手在她豐腴挺翹的屁股端瞭一把,小姐一聲尖叫,嘴裡叫嚷地說:「討厭。」

  劉昌這時卻在702門前,透過一扇狹小的玻璃窗,他看見裡面的沙發張燕獨自一人半躺在上面,兩條腿擱在跟前的茶幾邊,岔得很開,腿和腿之間是一盒煙與一隻金色打火機。

  兩人進瞭房間,劉昌對要離去的領班小姐說:「你過來。」

  「先生,你有什麼吩咐?」

  領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兩隻手平放在小肚子前面。

  劉昌點點頭,說:「轉過身去。」

  小姐十分緊張地轉過瞭身。「嗯。」

  劉昌說:「身腰是不錯,屁股也隆突出來瞭。」

  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說:「難怪客人要動手動腳的。」

  「先生。」

  小姐惶恐地說。

  劉昌拿出一張大鈔,塞到瞭高開著衩的旗袍大腿上的絲襪裡,他說:「就當剛才沒白摸你吧。」

  「先生。」

  領班小姐拖瞭哭腔說。

  劉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說:「你記好瞭,屁股是你的,可別在我跟前讓人亂摸。」

  為瞭掩人耳目,他們又點瞭兩位小姐。

  沒一會,兩位青春靚麗的小姑娘進來,她們的裙子極短,裸露出整條大腿,大腿在紅色霧光的照耀下有點不真切,毛絨絨的樣子。頭頂的旋轉吊燈也打開瞭,吊燈的轉動光束打在她們的皮肉上,整個人弄得斑斑點點,如大動春情的金錢豹。

  她們一來就頻頻地敬酒,大杯大杯地暢飲,石頭似乎有些不耐煩,劉昌叨瞭香煙懶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瞭他,用眼光止住瞭他的焦燥。他笑起來,沒有聲音,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後劉昌又饒有興致地跟著兩位小姐劃拳鬥酒玩得高興,他笑的時候叨香煙在嘴角一高一低,有點怪,顯得下流淫蕩。

  石頭外出兜瞭一圈回來,劉昌將膩在他懷裡的一小姐推開,他問:「怎樣?」

  「剛到,就兩個人。」

  石頭說。

  劉昌貼近他的耳根說:「我算計好瞭,等會小交警一定先走,就這時間千萬得拿準,我們就沖過去。」

  小姐嬌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麼壞主意?」

  劉昌大笑著:「我跟他說,等會就帶你們兩個一起開房,讓他不要跟我搶。」

  「去你的,誰跟你開房。」

  小姐大叫大喊著。

  「不去開房,那就在這兒就地正法。」

  說著劉昌猛撲過去,兩位小姐一陣驚叫,隨後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嘩。

  「這麼吵,隔壁是什麼人?」

  張燕問道。「好像是兩個鄉鎮來的企業傢。」

  穿制服的男侍者回著,他戴著白手套,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訓練有素地舉著佈滿高腳杯的托盤,晃動不安的香檳。

  「原來是鄉下的暴發戶,難怪沒見過世面似的大吵大嚷。」

  張燕垂下眼瞼,她的臉上掛滿瞭無往而不勝的自得勁道,目光裡有一股嘲弄,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從千裡之外一齊伸瞭過來。

  交警小皮也說:「真是沒素質。這麼高檔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該讓他們來。」

  男待者剛一離去,小皮就對張燕說:「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小皮回到隊裡,跟那些隊長一說,他們都說你這下完瞭,得罪瞭不該得罪的人。還好他們聽說張燕讓他拿著五十條中華煙,這才說:「還好她網開一面,出點血保個前程吧。」

  小皮便張羅著要去買煙,五十條煙整整就是一箱,老警察笑話他。

  指點他說:「你不會折成現金,裝個信封送瞭去。」

  小皮畢畢敬敬地雙手把信封遞瞭上去,張燕的眼也沒抬,她說:「你能喝酒?」

  「今晚不當班,可以喝點。」

  小皮說。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瞭驚嚇,年輕的他從沒經歷過這樣的陣勢,一切都那麼意外,那麼刺激。眼前的這位公安局長的大小姐,一襲灰色飄紗晚禮服,隻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對黑瑪瑙鑲鉆石的「眼淚滴」形狀的耳環,如泣如訴,顯示出無盡的麗人魅力。

  小皮一仰頭便幹瞭一杯,見張燕也幹瞭一杯,忙連忙捧上另一杯,端起來一氣幹瞭,然後把個酒杯倒過來,在張燕臉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

  張燕說。

  小皮一連便喝瞭三杯,一片酒暈把他整張臉都蓋瞭過去瞭。他的額頭發出瞭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幾顆汗珠子來。

  這時,張燕將茶幾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說:「看你正對我的胃口,這個你拿回去吧,就當我逗著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權當我孝敬你的,今後還需你多多提攜。」

  小皮推辭著,他已是昏頭漲臉的,張燕耳垂的那鉆墜便像火星子般,跳躍瞭起來。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資。」

  張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這個時候,702房來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滿臉堆笑地說:「張燕,你真不夠意思吧,到瞭我這地兒,也不先打個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這兒談點私事,不敢驚動你這大老板。」

  她又對小皮低聲地說:「還不快撤。」

  小皮還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還不快走,帳也不用結瞭,沒看見財神來瞭?」

  張燕狠狠瞪瞭他一眼,隨即轉過臉去,她一轉身臉上立即風景無限,散發出賣弄性媚笑。

  「這地兒還不到接待你的檔次,走吧,要喝酒我們重找個地。」

  魯小勇說。

  隔壁緊挨在門邊的石頭對劉昌說:「不好,魯小勇來瞭。」

  為瞭便於他們的行動,那兩個小姐早就打發走瞭,此刻房間裡隻有他們兩人。

  劉昌立即把目光挪開瞭。他的眼睛裡在這突而其來的變故中靜然不動,如一隻鱷魚靜臥在水下。他到瞭門邊,借著那扇玻璃窗觀察著外頭的動靜,魯小勇高大的身軀和張燕已從他的跟前經過,她的腰肢在經過701的門前時蛇一樣綿軟華麗,留下瞭一陣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會有的詭異氣息。

  「吳雨去瞭香港,我正愁著怎打發這漫漫長夜,正好,你要喝酒,我們就一醉方休。」

  劉昌輕輕地開瞭門。

  他開得極慢極輕。當他步出走廊的時候,隻能目送著張燕和魯小勇走出三四步瞭。劉昌沒有跟上去,隻瞟瞭那個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後他跟石頭進瞭隔壁的房間,就望著煙缸裡的那半根摩爾。

  雪白的煙騰起一縷孤直的青煙,劉昌重新抬起的臉憑空而來的一股殺氣,如煙缸裡的香煙,燎起陰森森的冷藍色霧露。但他的眼睛依舊在笑。他抬起的目光與石頭的眼睛不期而遇瞭。四隻眼睛開始瞭絕密會談。他們的交流隻用瞭幾秒鐘,就地開幕,就地解散。自始至終他們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到瞭凌晨四點,張燕才由人送回到瞭夢幻傢園的傢。剛下車,讓夜風這麼一吹,張燕頓時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一股酒意湧上瞭她的腦門似的,剛才灌下去的那幾杯洋酒好像漸漸著力瞭,她覺得兩眼發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她語不連貫地謝絕瞭要送她上樓的司機,顛顛歪歪步履踉蹌地進瞭電梯,電梯裡的光線暗淡,隻有著一盞昏黃的吊燈。她半仰著面,頭卻差不多歪跌到右肩上來瞭。

  她的兩隻手掛在墻壁上,幾根修長的手指好像脫瞭節一般,十分軟疲的懸著。

  她那一襲灰色的長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燈光下,顏色陳暗,好像裹著一張褪瞭色的舊絨毯似的。那頭已經散亂的長發覆過她的左面,大綹大綹的堆在胸前。

  幸好她還能認得瞭傢,費瞭好大的勁才將門開瞭。推開厚重的紅木大門時,她大吃瞭一驚,剛剛還是滾熱的面腮,吃這陣驚嚇,汗毛都張開瞭。她的兩條腿好像中瞭風似的,都不聽指揮,忽然心內一空,整個人好像虛脫瞭一樣,一身癱軟到地板上去,一陣酒意湧瞭上來,張燕覺得屋頂已經壓到她頭上來瞭。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挾住瞭她。

  她大聲地喝斥道:「你們是誰?」

  「我就是劉昌。」

  其中一個說,將她像老鷹叼小雞一樣拎進瞭客廳。

  石頭開瞭燈,白天石頭就來過,想不到晚上一亮燈,客廳裡的燈光極是講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讓廳裡生出水天浩淼,燈濤霧浪般的感覺,腳下也有瞭波光粼粼的幻影。

  張燕蜷縮在沙發上,情急之下張燕知道遇到瞭劫持,她反倒平靜下來,她說:「你們需要什麼,我盡量滿足,隻是不要傷害我。」

  「老子沒那麼容易打發。」

  坐在她對面的劉昌咬牙切齒地說,石頭尋出瞭繩子和封口膠紙,劉昌說:「不用,像這樣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他坐到瞭沙發上,手中玩弄著一個鍍金的打火機,一開一閉火一會點燃一會熄滅。

  「張燕,你知道我為什麼尋你嗎?」

  張燕當然明白,但她還是搖搖頭伴裝不知。

  「你老爸抓瞭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

  劉昌憤憤地說。

  張燕靠在沙發背後兩隻手用力壓著胸口,她的心已經快跳出來瞭,熱辣辣的酒在她胃裡化成瞭一團熱氣,一面翻騰,一面直往上湧,她的頭好像有副千斤擔子壓著似的,重得連抬也抬不起來。

  「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放瞭你老婆。或是我親自找我爸,將你老婆領回來。」

  張燕斷斷續續地說,劉昌大聲地:「笑話,你這些話連三歲小孩也不會信,你當我是什麼人?」

  事到如今,張燕知道說什以也沒用,她感到渾身無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樣,軟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咯,咯、咯、咯」她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過來,每走一步,張燕的心就用力緊縮一下,疼得她快喊瞭出來。

  「哦,不要——不要——」

  她痛苦地呻吟著,她覺得整個身體在往下沉。

  腳步聲在她跟前停瞭下來,張燕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手背上,她聽見自己的牙齒銼得發出瞭聲音。

  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嬌嫩的臉頰,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瞭,張燕將臉扭到一邊,那隻手如影隨形一般緊貼著,她聽到瞭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她的鼻尖似乎已經觸著那一面的暖氣及汗味瞭。

  劉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禮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縮上去的裙裾裡面那對大腿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發熱。他的雞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褲子。他的胃一陣緊縮。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妙。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著某種幹草的芳香,似乎塗上瞭什麼護發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發液洗掉,隻想雙手捧起這頭頭發,把頭深深的理進去。她的頭發誘發瞭他的獸性。

  外頭都傳說劉昌的兇狠殘忍,同樣也流傳著他淫褻下流,還有他那一根碩大無比的雞巴。他從胸前摸到瞭她的乳房。

  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瞭。他把手伸進瞭她的乳罩裡,碰到她的乳頭。他想像著它尖挺出來,整個乳房像熟透瞭的果子,恨不得湊上去吮吸。他猛地一拽,張燕肩膀上的帶子立即讓他撕斷,連同乳罩的帶子也一並掉落,張燕的眼睛頓時睜得那麼大,清清的。

  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子,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瞼恐懼。她知道她將失去她做為女人的尊嚴、做為妻子的操守。

  劉昌用很長的時間看著她的乳房,張燕的乳房並不大,尖挺的彈性充足似的抖動著,她的乳頭更是小巧逗人,粉紅色的像櫻挑一般。

  張燕好像身上著瞭火一般,酒精在她胃裡愈燒愈急。她扭擺著上半個身子,抖瑟瑟的滿地摸索著,她要找尋哪個東西能遮擋一會。

  劉昌俯下瞭腦袋,他張開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瞭她的乳頭,用他的舌頭把它舔得發亮,吮吸著它讓它鼓突挺起;他用舌頭和牙齒樂此不疲地做著一種有趣的遊戲。

  「哦,不要,你不能這樣!」

  張燕急得要喊出來,可是她的喉嚨被燒得嘶啞瞭,嘴唇也燒裂瞭縫,咸血流進瞭嘴裡,她叫不出聲音,她的舌頭也在發抖。

  劉昌得意地笑著,掀起張燕的裙子,他從桌上拿著一把水果刀擱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動起來,刀尖刺破瞭她的連褲襪,繼續緊貼她的大腿往上爬,不會兒,刀子插進她的內褲裡,劃破白色的內褲,張燕的下體袒露無遺。

  隨後張燕就感覺到絲襪連同內褲被他挑脫去瞭,她的雙腳擂鼓一般地猛蹬做瞭一陣徒勞的抵抗,跟隨著的是那雙有力的手掌扳開瞭她的一雙大腿,張燕女人最為隱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現在他們兩個男人面前;她的陰戶豐隆陰毛光滑,疏密有致的覆蓋在肥厚的陰唇上,兩瓣陰唇粉紅、潮濕、周圍有一圈圈皺褶。

  「石頭。」

  劉昌一陣低沉的聲音,石頭用相機啪啪啪地一陣猛拍,那眩目的閃光使張燕的頭一陣比一陣重瞭,她的眼睛也愈來愈模糊,看來看去,總好像隻看到劉昌的臉向她漸漸靠近來瞭似的。

  他兩個太陽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鐵青的兩頰變成瞭豬肝色,張燕一直看見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動著。

  她的身子抖動得愈來愈厲害,劉昌的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他就在張燕的跟前解脫自己的長褲,當他把他的雞巴掏瞭出來時,還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瞭晃。

  張燕整個身子倒在沙發上,裙子依然卷縮在腰間,她的腿並得緊緊的,緊得有點生疼。劉昌硬地扯開它們,手指順著她的腳趾,腳踝,小腿肚滑上來,又幹又冷。

  他撫著她的膝蓋,似乎在判斷著她皮膚的光滑程度。接著他在大腿根處停下瞭,狠狠的在她的陰唇擦瞭幾下,疼得她快要掉淚瞭。

  本能的反應使她的腿收攏得更緊瞭,他扇瞭她一耳光。

  「別動。」

  他威脅著說,又再次把她的腿拉開。

  張燕驚恐得要命,她的臉上有種詭異的神情,蒼白的面頰上居然有一絲紅暈。

  她一動不動的躺著,他的眼睛則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間脧巡。

  「張開腿,放到兩邊。」

  劉昌命令道。

  「不要反抗,否則你會嘗到更殘忍的滋味。」

  然後他就挺刺瞭進去,大得嚇人的雞巴使張燕覺得一陣飽脹欲裂疼痛。

  「不行,」

  她叫起來。

  「不行。」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繼續著他的抽送。

  石頭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捉著他們各種各式淫蕩的鏡頭。她睜大眼睛,眼裡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張燕何等人物,平日裡自持著年輕貌美體態豐腴身材曼妙,又有一個有權有勢的老爸,在這城市裡一跺腳一頓地,哪個不讓著三分。

  哪曾受到如此的羞恥,委屈和疼痛使張燕的眼淚奪眶而出。

  而劉昌半蹲著身子,彎弓著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著,張燕的陰道裡已漸漸滲出瞭淫液,那膩滑的緊縮的感覺使他欲罷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張燕的體內發射所有的精液,這才氣喘如牛地挺起身來,他有些疲倦地躺到瞭對面的沙發上,帶著滿足的語調說:「石頭,看你的瞭。」

  石頭叫張燕坐到沙發上,張燕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體,隻要把衣服脫去。」

  她用力搖頭,石頭抓住她的頭發,順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頭發,刀尖插在她的臉頰和脖項之間,張燕的臉上血色全無,她曲起膝端坐,背向著他們將身上那件破碎瞭的禮服脫下。

  石頭讓她轉過身站在地下,他舉起照相機,按下三次快門,其中一次是叫她趴在沙發上抬起豐腴的屁股並伸開兩腿。劉昌一連串地叫好,石頭過去坐到沙發上,然後拖住張燕那頭濃密的長發,把她的頭按下去。

  他毫不費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自己掏出瞭褲襠裡那根早就發硬瞭的雞巴,架到瞭張燕的鼻子底下。張燕別過瞭臉,石頭緊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裡清清亮亮的,裡面註滿瞭孤傲。

  石頭猙獰地一笑,揚手就給瞭她一巴掌,張燕的嘴角頓時滲出瞭一絲血漬。

  她赤裸的身體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瞭起來。石頭獰笑著,手就在她肉乎乎的胸膛上亂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頭。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復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乳頭就讓他揉得發紅。

  而另一隻手滑到張燕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復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一扯,張燕痛苦地呻吟瞭一聲,他的手指撥開瞭她濕漉漉的陰唇,並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顆小肉蒂就突出來瞭。那根獸性十足的手指就反復地擠壓著那顆東西。石頭見她還是至死不從桀傲不羈咬緊嘴巴,嘴角的血已經凝結。

  他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轉著用那刀柄撥開瞭她的兩瓣肉唇,突然他一發力一用勁,刀柄就插進瞭她的陰道裡。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瞭她,張燕一陣痙攣,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整個身子直挺瞭起來。石頭又揮動巴掌扇瞭她一下,張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頭讓刀柄在她的陰道裡進出來回地抽送著,她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拼命地搔開雙腿。

  張燕從未經歷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沖上瞭臉,紅得發燙。而這時,石頭才從她的體內撥出瞭刀柄,張燕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就跌倒到瞭地板上,石頭兩根手指捻著刀尖,卻把刀柄遞到瞭她的面前。

  濕漉漉的帶著她的淫汁和剛才劉昌的精液來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臉陰霾的石頭冷冷地對著她,張燕的嘴唇在顫抖。毫無疑問的,她的強悍崩潰瞭,她張開瞭嘴唇,露出瞭晶白的牙齒,她含住瞭刀柄,隨後她的雙眼一閉,聽天由命吧。

  其實她害怕看到劉昌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麼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光芒。張燕已經精疲力盡瞭。她帶著所有的恐懼和憤怒,羞恥和屈辱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