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留下瞭很多美好的回憶。沒有特殊情況(比如例假)的時候,他會在周五來我們傢吃晚飯。
敲門聲響起我老婆都會很開心地去開門,門還沒關好他們已經吻在瞭一處,當我是空氣;夏天在傢,基本就穿一條內褲,僅限於遮羞,聊勝於無罷瞭,隻要想,老婆隨時可以被他撲倒的;有時候做多瞭,良射精時候的光抽搐,卻沒有什麼精液瞭。
我們去黃山自駕旅遊過,白天良背著我們三個人的“糧草輜重”,拉著我老婆的手登山,夜裡在屯溪老街上老婆一手一個牽著我們的手開心地浪——反正外地誰也不認識誰。
回來的路上我在開車他們在後面恩恩愛愛,我很捉急,因為我很害怕老婆會把水噴到真皮坐墊上……
可我們很少三個人一起睡覺,我不習慣這樣。往往是老婆最後跟誰做就跟誰睡,因為她很懶,做完什麼都不想動,隻想抱著對方睡覺……
老婆對良有感情,很真的感情。所謂“日久生情”,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我們去超市,她會給他買襪子買內褲。我喜歡摩托車旅行,她也說三個人兩臺車一起去,誰表現好就坐誰的車,誰表現好她就可以隨時停下來被誰搞,但不許搞疼她,她還要坐車呢……
記得有一次,良單位籃球賽,良腳扭瞭,發照片在朋友圈,老婆看到,心疼得不得瞭。
到晚上十一點多還沒睡著。我說你那麼不放心就去看看他吧?她真去瞭,帶瞭一瓶雲南白藥。
到他那裡以後就給我發瞭條短信,說不回來瞭。
我急瞭,打電話去說人傢腳扭瞭你還不放過人傢?
她居然說“我可以在上面啊”……
還記得有一次,良單位發瞭杭州樂園門票,良問我去不去,我說我要監考,去不瞭;他問能不能把嫂子帶去,我說下班可你自己跟她說,她願意就行。
結果當然沒什麼懸念,老婆開心極瞭,在我面前試瞭很長時間才決定穿哪一套衣服去。去杭州瘋玩,住瞭一晚。
回來的時候我去車站接他們。我在出站口遠遠就看到老婆和他十指相扣開心笑著,仿佛情侶一樣走在一起。
我故意走瞭開去,等到他們快到出站口,我再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發現他們已經保持“適當距離”瞭。老婆有點害羞跟我打招呼,臉色忸怩,很奇怪;良也明顯有些局促不安。
上車瞭我才知道良把她幹腫瞭,她走路有點疼……
慢慢時間長河流過,留下的回憶都是支離破碎的碎石細沙。我所陳述的也都是能想起來的一件件小事。
老婆很調皮。有一次良站在餐桌上給我傢餐廳換燈泡,老婆居然把他短褲扒開,把他的陰莖掏出來瞭。良很淡定的幹活,看都不看她一眼,陰莖卻很不爭氣的瞬間起立。她輕輕擼著,最後忍不住自己笑起來瞭。
換好燈泡,良跳下來,手都沒洗就抱起老婆就去瞭臥室,留下一片老婆的尖叫聲……
良畢竟是年輕人,精力特別好。
一次早晨,我被客廳老婆叫聲吵醒,走出臥室一看,良把她按在冰箱邊、從後面正在抽插呢。
老婆看到我出來瞭,就說她想要做早飯,可他一大早就欺負她。說話聲音因為後面的沖擊斷斷續續的。
良則辯解說他本來好好的出來上個廁所,看到我老婆高高撅著屁股,實在沒忍住。還說她簡直是故意的。
我也忍不住瞭,走到老婆邊上,褲襠靠近老婆的臉,伸手摸瞭摸她頭發,老婆白瞭我一眼,很自覺地把我的傢夥掏出來……
我們三個在一起嬉笑打鬧,很和諧。
工薪階層的我們不算很空,但是空下來的時間也都是我們自己的,可以隨意支配。他對“嫂子”既然總是上下其手,對我這個“大哥”也漸漸熟絡瞭。我話不多,學生平時都覺得我很嚴肅,其實我有一顆愛玩而又寬容的心。
不止一次,吃飯的時候,老婆對我頂嘴讓我不爽(比如誰洗碗或者誰去拿快遞賣水果之類),我就會對邊上的良說“幹她!”
“你敢!”老婆當時就踢瞭他一腳。
良會笑嘻嘻的說“大哥你等我會,飯很快吃好瞭。”
“不行,不聽我的,以後你看著辦。”我這話當然也是開玩笑。
良很聽話地站起來,從椅子後面摁住起身要跑進臥室的老婆,飛快地脫瞭褲子。那陰莖真的是百變金剛,說硬就硬,而且硬起來就跟鐵棍一樣,走路都不帶晃的。
老婆一邊擡臀配合他往下扒褲子,一邊撒嬌說我們倆欺負她一個。往往她肥嫩的小逼已經濕的不行,嘴卻逞強,身子不肯離開凳子,良就會把她用力拉起來握住她一隻腳讓它踩在椅子上,讓她臀部高高翹起,一邊調整方向,方便我看清楚(有時候是讓她扶著餐桌,後面插入),嘴裡說“大哥你看好瞭,幹她!”還沒說完老婆就一陣長長的呻吟……
當然也有假戲真做的時候。有一次我印象特別深刻:我做完瞭,自己在客廳看電視,老婆還在臥室裡嗯嗯啊啊的,後來估計老婆實在不想要瞭,就跳下床來,一路叫著“救命啊有人強奸我……”跑到我這裡來。奶子一晃一晃的,
良跟在後面追,下面的武器把我驚呆瞭:紅紅的如同燒紅的鐵棍,跑的時候不會晃動好像焊在肚皮上似得;整根上面都是老婆的白白的漿糊,還掛著一條絲要滴下來……
這個場景我很深刻,直到現在。老婆當時跑到我面前抱著我脖子,撒嬌說後面有人要強奸她,我抱起我老婆,仿佛給小孩小便一般的姿勢站在那裡,良挺著丁丁,又慢慢進去瞭……
三明治,典型的三明治!老婆頭朝天花板喊瞭一句“天哪”就閉上眼睛享受起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