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可惜喔……」袁顯撇下耷拉著頭的楊彤,招呼進來幾個手下,將楊丹拖到房間正中央,動手剝起她的衣服來。這麼美麗動人的小美女,自己還沒怎麼玩夠呢,就直接搞死真有些舍不得。
「饒瞭丹丹……求求你李老板,饒瞭丹丹啊……」江美珍臉貼著地面,在男人的抽插下,臉蛋和著淚水將地板擦出一片水痕,她此刻隻能無助地哀嚎著,苦苦哀求著正在強奸她的男人。可憐的母親眼睜睜地看著頭上被皮鞋踢瞭一腳、還暈乎乎的大女兒被當眾剝光瞭衣服,雙腿被兩個男人向兩旁分開到成一直線,袁顯已經第一個挺著肉棒,重重撞入她的身體。
「讓袁哥哥再痛快操你一次……」袁顯說道,「以後可就操不到瞭。」看到額頭上烏青一塊的楊丹漸漸緩過神來,搖瞭搖頭。楊丹「喔」一聲叫,雙腿掙紮一下,發現已被緊緊控制住,眼角裡流下連串淚珠。
「本來還想著這對奶子再操幾年,能不能更肥一些哩!」袁顯雙手抓著楊丹雙乳揪著捏著,本來也就堪堪B罩杯的胸圍在袁顯玩過的一眾美女中並不出彩,但半年多來似乎也逐漸圓潤起來。用什麼手法、什麼力度、什麼角度,可以更有效地幫楊丹「豐胸」,這幾個月來可一直是袁顯他們茶餘飯後的一個熱門話題。為此袁顯甚至還專門研習瞭一下人體胸前周圍的穴位,便於聊天之中吹牛賣弄。
「饒瞭我媽媽,我來償命……」楊丹似乎根本不理袁顯,一邊在奸淫中呻吟,一邊哭著向著李冠雄哀求,「看在我也幫你賺瞭錢的份上,饒瞭我媽媽吧……」旁邊,被剝光瞭衣服的母親跟她一樣正被強奸著,淚眼望著已經被判瞭死刑的女兒,號啕大哭著。
「老賤貨操起來還不錯!」李冠雄痛快地在江美珍體內射瞭精。這次強奸可說屬於報復性的泄憤,他也沒多少興趣仔細品味江美珍的肉體。
江美珍一邊哭著,不顧自己下體還在流出男人的精液,一邊扭著身體,向著楊丹的方向爬去。
李冠雄冷冷地看瞭她一眼,又瞪一下正被袁顯強奸著楊丹,提著褲子對安瀾說:「我爽完瞭,都交給你處置。小心別氣壞瞭身體喔……」拍拍安瀾的肩頭,不理楊傢母女的痛哭和哀求,伸著懶腰便走。楊丹的事情固然令人煩心惱火,但現在他卻並沒多大心思去管這破事,這對哀嚎著的母女他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對母女。他已經迫不及待瞭,要趕緊去享用昨晚調教的效果。楊丹老媽的身體,剛剛就權當熱一下身。
安瀾緩緩地重新站瞭起來,捂著肚子走近被凌辱著的母女倆,蹲下身去,一手將江美珍的腦袋按在地面上,另一手出奇溫柔撫摸著楊丹的乳房。袁顯有點不解地看著安瀾的舉動,胯下的女孩全身微微地顫抖起來,夾著他肉棒的小肉洞也跟著微微抖動起來,更強烈的快感從丹田勐的直沖腦門,袁顯一聲哼,肉棒加緊勐插幾下,在楊丹已經錯亂的哭聲中,達到瞭巔峰。
袁顯的肉棒剛剛離開,立刻就有人撲瞭上來,填補瞭他留下的空位,新的更興奮的粗壯傢夥,狠狠地捅入楊丹的陰戶中。這個美少女明星馬上就要被玩死瞭,可還不得爭先恐後地享用一下她的肉體?
楊丹痛叫一聲,這根新插入的肉棒,根本毫不顧及她的感受,象要搗爛她的陰道一般,兇勐地沖刺著。但此刻,她的心思根本顧不到這個正在強奸她的男人……
「好嫩的肉……」安瀾握著楊丹的乳房,悠悠地說著,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一隻乳頭,輕輕轉著。
楊丹聽得有點毛骨悚然,全身起瞭一串雞皮疙瘩,乳房被這個女人摸得酸酸癢癢的,奶頭一陣激靈。不知道她還會怎麼炮制自己,哭道:「安瀾姐,給我個痛快吧!一人做事一人當,饒瞭我媽媽好嗎?」
「雄哥說這老賤貨操起來不錯,你們沒有興趣嗎?」安瀾緩緩說著,手掌將江美珍的臉都按在地面上,還用力擠壓著,五官都擠到一塊瞭,肥大的屁股還高高跪趴著,模樣狼狽之極。
江美珍既不敢用力反抗,雙手被捆住後其實也反抗不瞭,隻是無助地扭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口裡隻是哭著哀求:「別殺丹丹,求求你們……饒瞭丹丹啊……」
一根肉棒捅穿瞭她成熟的陰戶,扭曲瞭她的哭聲。
「以後就讓這老賤貨做你們的玩具吧,隨便你們怎麼搞,給她快要死瞭的女兒繼續償命!」安瀾揪著江美珍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提出來,對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睛,殘忍地說,「我給我沒出生的侄兒一點面子,留這老賤貨一條命!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瞭,瀾姐!」被袁顯招呼進來的人越來越多,聽得安瀾發配給他們一個性感美女隨便玩,雖然年紀大瞭一些,但卻是大明星楊丹的親生母親,頓時喝彩聲大作。一瞬間江美珍身邊已經圍滿瞭男人,被剝得精光的胴體上佈滿著粗暴的手掌,一對豐滿的乳房被抓得滿是紅痕。
「媽……媽媽……不要啊……不……」楊丹搖頭大哭。因為自己的沖動,本來以為能夠把媽媽從狼窩中解救出來,卻不想害她陷入更殘酷的地獄之中。這幫人玩女人是怎麼樣的,楊丹豈能不清楚?一想到媽媽從此之後就會淪為這幫兇惡壞人的性奴隸,受到無窮無盡的輪奸和折磨,她從胸中迸發出聲嘶力竭的狂呼,後腦用力地撞著地板,「咚咚」直響。
安瀾松開手,將江美珍的身體完全交給那些男人,緩緩站起身來,一腳踩到楊丹的臉上,語調陰冷的說道:「把這殺人兇手,給我往死裡搞!明天我要看到她被插爛屄的屍首!」雖然她以前說話並不如何文雅,但也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說過這麼多的粗話。
房間裡已經擠進來二三十個人,饒是這房間算是相當寬敞,但也顯得相當擁塞瞭。雖然空調的溫度已經開到很低瞭,但整個房間還是彌漫著濃重的汗酸味。
強奸楊丹的人已經輪到第四個瞭,心如死灰的女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聽憑淚水劃過自己的臉龐。她舉目所及,都是一個個男人淫笑著的臉,將她團團圍住的這些即使強奸她的男人,阻斷瞭她跟媽媽之間的視線。耳旁不停傳來媽媽的哀號聲,她從人縫中看到瞭媽媽那邊也圍滿瞭一圈的人,正享用著媽媽性感成熟的肉體。楊丹又抽瞭一下鼻子,她知道哀求已經無用,她靜靜地等待著死亡。自己為什麼那麼莽撞?為什麼不想好前因後果?就這麼葬送瞭自己,還連累瞭媽媽……
身上的敏感部位全都抓捏在男人的掌中,楊丹被捆成一團的身子難受地扭瞭一扭,捅入她陰戶中的那根肉棒,正高頻率地抽插著,就象男人射精前的沖動一般。突然,喉嚨被扼住,楊丹痛苦張大嘴巴,俏臉片刻間變得通紅,窒息的感覺讓她全身開始抽搐,也讓她被侵入的肉洞裡一陣劇烈的痙攣。
「好爽……」耳邊聽到的男人興奮的喘氣聲,他的肉棒快到瞭發射的邊緣。楊丹真切地感受到瞭死亡的味道,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煳瞭,她喉中發出難聽的「喔喔」聲,她曾經迷人的大眼睛開始翻白。突然,身下傳來一聲「操」,正沉浸在射精快感的男人,下身被噴瞭臭哄哄一片。
隨即脖子一松,剛剛在窒息中失禁的楊丹,發出一聲幹咳,馬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美女的尿說不定是甜的,你不如試著嘗一下?」被淋瞭一身尿的男人,在夥伴的調笑聲中,退瞭下去。
人群之外,叉著手看瞭好一陣的安瀾,看到楊丹又一次痛苦地哀嚎著,雪白的肉體在一群男人的肆虐中顫抖著,被又一根大肉棒兇勐地捅穿瞭陰戶。安瀾胸中長出一口惡氣,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輪奸仍在繼續。江美珍被拖到楊丹的旁邊,腦袋斜倚在楊丹的肚子上,翹著屁股一邊自己被強奸著,一邊看著女兒被輪奸。粗黑的大肉棒無情地刺穿瞭女兒顫抖中的肉縫,占有瞭她的身體深處。江美珍流著淚眼,才哭一句「不要」,頭發便被揪起來,從女兒肉洞中抽出的肉棒,進入瞭她的唇間。女兒的體液溷雜著濃重的精液味道,溢滿江美珍的口腔,那根剛剛占有女兒肉體的肉棒,又占有瞭母親的喉嚨。
楊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瞭,她也數不清有幾個人已經強奸過她瞭,她的陰戶似乎已經麻木瞭,但那根仍然一下一下撞進自己身體深處的肉棒,卻仍然在一點一點抽走自己已經十分虛弱的精力。媽媽跪趴在自己旁邊,被強奸中的身體前後一頓一頓的,她垂在身下的豐滿乳房,擦過自己被抓捏得酸疼不已的嬌乳,一陣癢癢的感覺。側頭看去,媽媽光潔豐潤的屁股正被幾隻大手抓著捏著,時不時拍打兩下,一根粗黑的肉棒正在媽媽的圓滾滾的屁股中間沖刺著,帶出的點點水滴濺到自己臉上,但楊丹已經對此沒有任何不適瞭。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楊丹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心中充滿悔恨。是自己的沖動,連累的媽媽,害她要身受這樣的凌辱。那根肉棒進出在江美珍陰戶中發出的「卟卟」聲,猶如一根大錘般的,一下下捶在楊丹的心頭。
「啊喔!」楊丹輕哼一聲,她的一條腿被扛起,身體側在一邊,後背有人貼瞭上來,從背後伸出的手握緊她的乳房借著力,一根肉棒從後頂進她的肛門,楊丹隻是「嗯」的一聲,身體微微一顫,對於肛門被侵入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瞭。隨即,從江美珍口裡抽回的肉棒,重新進入楊丹的陰戶。楊丹木然地哼著,身體時不時打個激靈,下體的疼痛她似乎都快感覺不到瞭。
「放過丹丹……求求你們……」江美珍猶自徒勞地哭泣哀求著,眼前兩根肉棒兇狠地捅入瞭女兒無助的下體,楊丹身體的每一下顫抖,枕在她肚子上的母親感受得一清二楚。她這生養得花一般的女兒,聰穎漂亮又多才多藝,一直就是守寡多年的她心靈上最大的安慰和驕傲。但此刻,女兒美麗動人的胴體,成為瞭這幫壞人肆意泄欲的工具,女孩兒羞恥的禁地被輪番侵入。這麼可愛的孩子,鮮艷嬌美,他們怎麼忍心這樣摧殘她、毀滅她!江美珍似被抽光瞭氣力,胸中盡是痛苦的淚水,心窩好象正被一刀一刀剁成肉末,她的眼前烏黑一片,彷佛世界末日已經來臨。
然而,她自己卻隻能跟女兒一樣,赤身裸體地趴在女兒身上,承受著男人們享用母女同奸的刺激與快感。兩具性感的女體,在男人堆中搖曳抽搐,她們身體的每一寸,躲不開他們淫褻的手掌。當背後的男人雙手各握著母女倆一隻乳房,肉棒在江美珍肛門裡痛快地發射時,江美珍跪瞭好久的膝蓋一軟,整個人全趴到地上。
「媽……媽媽……我錯瞭……」楊丹流著淚輕輕叫著,眼睜睜地看著已經被輪奸到幾乎失神的母親身體被扯著翻瞭個身,仰面朝上雙腿被分開成一直線,又一根肉棒不顧她死活地再一次重重插入。江美珍「嗯」一聲哼,身體一顫,雙乳抖瞭一抖,馬上就被幾隻手掌占領,被抓到紫痕遍佈的乳肉立即又被捏得不成形狀。
袁顯點上一根煙,冷冷地看著母女倆的呼吸越來越越是微弱。剛才,他已經在母女倆身上都各射一炮瞭,現場二十幾個男人,基本上也都玩過這對美艷的母女,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瞭第三輪。現在李冠雄和安瀾都離開瞭,這裡他最大,他尋思著怎麼樣既完成安瀾的任務,又能夠……
說實在的,他確實不舍得就這麼把楊丹搞死。這小美女樣貌身材都是一等一,馴服時候帶些扭捏,有的時候還有點象根小辣椒,也象朵玫瑰花,帶著辣又帶著刺,十分適合袁顯的口味。他確實感到沒玩夠。
現在,楊丹的胴體還在奸淫之中抽搐,已經幹澀發白的兩片櫻唇,正啜泣著似乎想說著什麼,卻已經發不出聲瞭。她的眼神,片刻不離同樣在輪奸中接近暈厥的媽媽。
「被操得久瞭,看來是脫水瞭。」袁顯喃喃自語,叼著煙站到母女倆的頭邊,俯視著兩張美麗卻蒼白的臉蛋,吹瞭一下口哨,手指搖一搖自己低垂著的陽具。
「嗚……」楊丹皺著眉,艱難地扭著頭,躲避著照著她臉蛋淋下的熱尿。可此時此刻,身體本就動不瞭分毫,袁顯的尿柱還偏偏就對準著她的嘴唇撒去,腥臭的液體聚集在她合上的雙唇上面,慢慢滲入她已經無力閉緊的唇縫,流過她的齒間,潛入她的口腔。已經口渴難耐的楊丹一邊痛苦地搖著頭,唇舌卻一邊卻不自覺地輕啜著,放任袁顯的尿流進自己的喉嚨。
袁顯哈哈大笑,尿柱又澆向江美珍臉上。男人們也快樂地哄笑著,一個個漸次走到袁顯身邊,或軟或硬的一根根陽具,對準瞭正被輪奸著的母女倆。
「不……不要……王八蛋……媽媽……姐姐……」身邊迸發出尖厲的叫聲。已經昏迷瞭好一陣的楊彤一張眼睛,看到的第一幕,竟然是這群壞蛋,正朝著媽媽和姐姐的臉蛋撒尿。「嘀嘀嗒嗒」聲音聽在楊彤耳裡,彷佛就象打雷一般震撼。唯一的安慰是,還被強奸著媽媽和姐姐,身體微微地抽搐著,她們都還活著。
「放開她們……你們這些溷蛋……」一貫溫順的乖乖女,此刻便如瘋瞭一般,奮力搖著被捆在椅子上的身體,聲嘶力竭地大吼著,「安瀾你出來!安瀾!我媽媽和姐姐要是有什麼事,你們安傢一定絕後!一定……」狂亂中,連人帶椅仆倒在地,楊彤還在搖著身體大聲叫嚷著,腦門用力地撞著地面,「咚咚」直響。
「想死?」袁顯轉過身來,一手揪著楊彤的頭發,一手拖著椅子,待到椅子重新擺正,一記耳光掃在楊彤臉上。心道這兩姐妹不愧是同一個老媽生的,急起來都用自己腦袋撞地。瞄瞭一眼楊彤的胸前,似乎比她的明星姐姐還要豐滿一些,舔瞭舔嘴唇。要不是這小婊子肚子裡懷著安瀾的侄子……
袁顯一手按著椅子,一手揪著楊彤的頭發不讓她再亂動。雖然不方便玩這小妞,但看她激動地亂扭著身體,懷孕之後更加豐滿的雙峰突突亂跳,也是一種奇異的享受。眼光瞄一下江美珍和楊丹的裸體,又端詳著楊彤還穿著衣服的身體,玩過無數女人的袁顯腦子裡已經形成瞭楊彤裸體的立體形象,連她的乳房形狀都模擬出來瞭。
「來啊!殺瞭我啊!」楊彤哪裡料到他正在想象自己的裸體?對著袁顯大吼著,眼光滿是殺氣。額上剛剛以頭捶地撞破的口子,流下一線血珠,一路流到她的嘴角,看上去更是淒厲異常。
「你死不瞭……」門外傳來安瀾幽幽的聲音,繼而出現的是她冷峻的臉龐,「你好好給我把侄子生下來,我留你一命!」
「你以為我還怕死嗎?」楊彤直對著安瀾的眼神,突然間彷佛沒有瞭任何懼意,「她們要是死瞭,我一定不會活下去!」
安瀾眉頭一皺,這個被自己弟弟欺負到百依百順的嬌滴滴小姑娘突然硬氣起來,倒是她沒有料到的。斜眼一瞥,楊丹和江美珍還在尿堆中抽搐,卻已經叫不出聲來瞭。「你覺得我會饒瞭殺我弟弟的兇手嗎?」安瀾冷冷一笑。
「我傢已經被你們毀瞭,要死我們也一起死!」楊彤倔強地跟安瀾對視著,努力放緩著語速,「瀾姐,我也不可能替殺我姐姐的人生孩子……」
眼見安瀾默然不作聲,顯然正在思考著什麼,看到瞭希望的楊彤放軟瞭語氣,說道:「瀾姐,饒瞭我姐姐好嗎?就算是交易。你有安傢的血脈,我有媽媽和姐姐……行不行?」又看瞭一眼媽媽和姐姐悲慘的樣子,鼻子又是一抽,「嚶嚶」哭瞭起來。
「要脅我?」安瀾吸一口氣,狠狠一瞪楊彤,咬牙道,「把那老的拖下去,洗幹凈!」
「還有我姐姐……」看到媽媽被拖進浴室,算是結束瞭這場輪奸,楊彤卻也不能讓步。安瀾恨的是姐姐,要救姐姐一命,隻能趁現在。
「我給我小侄兒面子,你老媽我還給你瞭!一起回傢好好給我養著胎。」安瀾把臉湊近楊彤,「至於楊丹這賤貨,我不會讓她痛快的。今天先留著小命,看她還能挺得瞭多久!」這相當於把原本的指令奸死楊丹、將江美珍淪為公共性奴隸,改成放瞭江美珍、讓楊丹去當公共性奴隸。心忖如果現在當場處死楊丹的話,楊彤確實也不容易安安心心在傢生孩子。縱是心中還是惡氣難伸,但安瀾還是決定忍一忍。
楊彤嘴裡嚅嚅的還想說什麼,但安瀾不再理她,掉頭而去。臨出門時丟下一句話:「要是我小侄兒出什麼差錯,你們母女三個,全都給我陪葬!」
* * * * * * * * * * * * * *
「芊兒……」盧雪媛號叫著想撲上去,卻被李冠雄扯著連在她脖子上的小鐵鏈,隻能遠遠地流淚哭泣。
女兒赤裸的胴體上,滿是被男人淫虐後留下的痕跡,掌痕和精斑幾乎全身都是。她被綁住分開的雙腿間,是美美伸長著舌頭的腦袋,正舔弄著芊兒敞露出來的陰戶。不停呻吟著的芊兒哀哭著叫一聲「媽媽」,潮紅的粉臉上涕淚橫流,可身體卻在美美熟練的舔弄中,時不時抽搐一下,鎖在頭頂的雙手用力掙紮一下,鐵鏈鐺鐺作聲,卻是動不瞭分毫。
美美一見李冠雄進來,放開芊兒,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她全身隻穿著胸罩和內褲,但在一絲不掛的母女倆對照下,已經算是非常「端莊」瞭。盧雪媛母女倆一個跪爬著,一個仰身躺著,除瞭芊兒身上的繩索鐵鏈和盧雪媛脖子上的頸圈,全身不著片縷。母女倆悲哀地對視一眼,無法逃避的眼神還是最終停留在對方身上。
「這小騷貨發騷瞭沒有?」李冠雄問。
「有點騷瞭……」美美回頭看瞭一眼芊兒那滿是自己口水的陰戶,答道。
「去,看看你女兒騷瞭沒有?」李冠雄拍拍盧雪媛的屁股,扯著她的頸圈來到床前。芊兒被捆著拉開的雙腿間,赤裸裸的陰唇上滿是美美的口水,亮晶晶地展露在她母親的眼前。羞恥的女孩哭著扭著屁股,卻無論如何也合不上雙腿。
「芊兒……」盧雪媛口裡喃喃輕泣著,看著女兒被擺成這個隨時迎接奸淫的姿勢,心都碎瞭,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在母女倆成為李冠雄的私人性奴和被恐怖地丟去當全部人的公共肉便器之間,盧雪媛既然無奈地選擇瞭前者,就知道芊兒跟自己一樣,將不可避免地被李冠雄一再奸淫。
反正無論她們同不同意,身體都已經被他強奸瞭,現在他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盧雪媛現在隻盼著的,隻有讓她的女兒盡可能減少繼續傷害。
但,現實還是讓她無法承受。
當李冠雄的大手覆蓋上芊兒的陰部時,女兒嗚咽著搖著頭,盧雪媛的心彷佛被撕裂一般。「不可以……」盧雪媛哭著按住李冠雄的手,她真的無法讓自己接受,可愛的女兒跟親生父親亂倫的現實。
「瞧,她長得跟你年輕的時候真象……」李冠雄將盧雪媛的腦袋按到芊兒下體跟前,「連屄都象!」
「真的不行……」盧雪媛哀求著,「我做你的母狗就好瞭,我什麼都願意做,別碰芊兒好嗎……」
李冠雄卻不理她,另一隻手在芊兒身上遊走著,自顧自說道:「瞧這臉蛋,簡直是你二十年前的翻版!這奶子,又圓又挺,你嫁給我那死鬼大哥之前有沒有這麼大?還有這裡,裡面的感覺,操起來就讓我想起第一次操你的時候啊!」兩隻手指就在盧雪媛眼裡,插到芊兒的陰道裡。
芊兒隻是哭著掙紮,屁股亂扭,口裡還不停地叫罵「王八蛋放開我啊,畜生……你不得好死!」可是她的母親卻流著淚向她搖著頭,並不支持她罵下去。
「你是我的!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李冠雄勐地轉頭捏住盧雪媛的臉,「可是你太令我失望瞭!還好,你還有個跟你這麼象的女兒,年輕漂亮,就讓她代替你,做我的專屬小母狗吧!」
「不要……她不可以……」盧雪媛哭著搖頭,可李冠雄就在她的眼前用力地挖著芊兒的陰戶,她卻無力阻止。
「你們母女兩個,現在存在的意義,就是洗幹凈屁股,等著我隨時來玩,知道嗎?」李冠雄拍拍盧雪媛的臉,「不管這小母狗是誰的女兒,現在就隻是我一件漂亮的玩具!」最後這句話,讓盧雪媛猶豫瞭半天,要不要再次強調「她是你的女兒」的想法壓瞭下去。看來安瀾說得對,這個溷蛋,是不會顧慮這個的。隻是,她可憐的芊兒……
「插插看你自己的女兒,是不是比你的緊多瞭?」李冠雄拉著盧雪媛的手,放到芊兒的陰部。
「不要……」盧雪媛勐地將手縮回。媽媽在爸爸的面前,玩弄女兒的陰戶?她心裡上完全受不瞭。
「啪!」李冠雄也不打話,反手扇瞭盧雪媛一記耳光。
「你自己不插,自然會有很多人喜歡插……」李冠雄悠悠說著,兩根手指捅入芊兒的陰道,一插到底,還故意用力挖著,搞得芊兒咿呀亂叫,屁股一蹦一蹦的。看到盧雪媛痛苦流淚的樣子,李冠雄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特別暢快。
很多人?盧雪媛腦裡「嗡」一聲,「哇」的大哭出來。李冠雄的意思很明白瞭,不按他的要求做,隻怕會害女兒給更多的人奸淫。
何況,就算自己不動手,難道芊兒就不會被玩弄瞭嗎?看著李冠雄的手指在芊兒陰戶裡粗魯的動作,她哀叫一聲,雙手伸上去按著李冠雄的手,哭道:「我做……我做……」
「啪!」李冠雄甩開盧雪媛堪堪碰到芊兒陰戶的手,又扇瞭她一記耳光,哼道:「這是我的小母狗,我叫你碰你不碰,我沒叫你碰你敢碰?」
「我……」盧雪媛捂著熱辣辣的臉蛋,淚珠滾滾而下。
「打自己耳光!一邊打一邊告訴你女兒,為什麼要打!」李冠雄冷冷地下令。
「啪!」盧雪媛哭著,用力在自己臉上扇瞭一下,哭道,「我不該違抗主人的命令,我下賤……我該死……」
「主人叫你打耳光,不是撓癢癢!」美美在一旁說。
「我……」盧雪媛淒然望向李冠雄,卻見他陰陰的臉色中沒有半絲憐憫,手指反而在芊兒的陰戶中加速抽插起來,一咬銀牙,手臂一揮,手掌狠狠拍在自己臉上,聲音響亮之極。
「主人叫你說什麼?」美美見盧雪媛扇完自己,沒有再吭聲,提醒道。
「我我不該違抗主人的命令,我下賤……我該死……」盧雪媛無奈,重復起剛剛的自虐言語,另一隻手揚起,重重扇在自己另一邊的臉上。她是真用力瞭,一記耳光過後,身體的搖晃令她雪白的雙乳,在女兒的眼前突突跳起來。
「不要啊……媽媽不要這樣……」芊兒絕望地哭著,被綁住的雙手劇烈地搖著,可一絲不掛的胴體在李冠雄的玩弄下,早就酥軟瞭。
「告訴你女兒,你是什麼?」美美被李冠雄的眼光一瞪,馬上明白他的意思,轉頭對盧雪媛說。
「我……我我……」盧雪媛奔到喉嚨口的話,一碰女兒的眼光,卻吐不出來,一咬唇,閉上眼睛,顫聲說道,「我……我是母狗盧雪媛,我是主人的母狗……」
李冠雄手在芊兒身上摸索著,眼光卻一直盯著盧雪媛。她美麗性感的肉體固然令人心跳加速,但那被自己打紅的雙臉、那梨花帶雨的面容、那哭得紅腫的雙眼,她那淒絕的樣子忽然讓他莫明地身體一抖,她的傷心痛楚對於李冠雄來說,好象就成瞭藥效強勁的興奮劑。
「看著你女兒說!讓她知道,她的媽媽是什麼!」李冠雄冷冷地說。他此刻就隻有一個念頭:讓她痛苦、讓她痛苦、讓她痛苦……
「芊兒……」盧雪媛嗚咽著,緩緩睜開眼,對視著芊兒同樣絕望的眼神,顫聲說,「媽媽……是主人的……的母狗……嗚嗚嗚……不要看媽媽……」
「媽媽不是……不是……」芊兒尖聲哭著。可是,她的媽媽明明赤身裸體地跪在床前,向著這個正玩弄著她少女陰戶的惡魔,表白著母狗的身份。
李冠雄兩根手指濕漉漉地從芊兒陰戶裡抽出來,伸到盧雪媛唇邊。盧雪媛輕叫一聲,緩緩張開雙唇,聽任沾滿著女兒愛液的手指進入自己的口腔,一直挖到嗓子眼。
「嘔……」被碰到喉嚨的女人極不習慣地幹嘔一聲,可一看李冠雄的臉色,認命地努力放松喉嚨,抑制著難以難受的痛苦,讓那兩根手指進入自己的食道。
李冠雄仍然面色陰冷,但心中卻是興奮之極。盧雪媛漲紅著臉伸長著舌頭的樣子,對他來說,真是說不出的可愛。她赤身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奉獻出整個口腔的樣子,明明白白就是個隻完全臣服於他的模樣。那種征服快感,李冠雄有時甚至覺得比真刀真槍的強奸更為劇烈。盧雪媛的喉嚨開始劇烈地蠕動,發出痛苦的「嗬嗬」聲,她的額頭皺做一團,佈滿血絲的眼睛湧出滾滾淚水,她的喉嚨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
但李冠雄卻沒有一點憐惜。冷冷地看著盧雪媛痛苦地向他搖著頭,她漲紅的脖子比平時粗瞭一大圈,她的雙眼開始翻白,她那捧著自己手腕的雙手開始抽搐,可是李冠雄侵入她食道的手指,反而往裡面再捅入一點,還屈起來摳著她脆弱而敏感的肉管。
芊兒哭叫著「放開媽媽」,但李冠雄毫不理會。這個在自己夢中反復出現過無數次的女人,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可是李冠雄現在卻根本沒有象夢中那樣擁抱親吻她、沖動地占有她的想法,他胸中回蕩的是一股莫名的惡氣,隻想狠狠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
「嘔……」盧雪媛悶叫一聲,身體一抖,食物殘渣帶著胃酸胃液從李冠雄的手指夾縫中擠噴而出,流出鼻孔、填滿口腔。
李冠雄的手指終於離開盧雪媛的喉嚨,將滿手污物在她的臉上拭擦著。盧雪媛不停地劇咳著,臉蛋不敢稍作閃避,任由他將自己的嘔吐物抹在臉上、頭發上。末瞭,李冠雄捏著她的臉說:「知道自己是母狗,就擺個母狗的樣子給你女兒看看!」
「我……」還在劇咳中沒緩過氣的盧雪媛,雙膝拉開一小段距離,笨拙地分開雙腿,怯怯望向李冠雄。
「錯!」美美說,「我來教你。以後再錯,是要被懲罰的喲!」
李冠雄摟著芊兒的胴體,一手握著她乳房揉著,一手摸到她的陰戶摳著。可憐的少女連合上雙腿都做不到,隻是嗚嗚哭著,沾滿媽媽嘔吐物臭氣的手摸在自己身上,芊兒奮力扭著身體掙紮,可是越掙紮他就好象越興奮,秀美的肉體在男人的大巴掌玩弄下瑟瑟發抖。
而她的母親,正被美美扯著頸圈的鐵鏈,踮著腳曲著腿,大腿左右打開,身體搖搖晃晃的,前臂舉到肩膀前側,手腕下垂,嘴巴張開舌頭吐出,滿臉污穢,就象一條母狗一樣,嗬嗬叫著看著李冠雄玩弄她女兒的身體。
「胸挺直瞭!」美美手持小竹棍,敲敲盧雪媛的乳房,圓滾雪白的乳肉抖瞭兩抖。吃疼的女人嗚咽一聲,顫抖著雙腳努力挺起胸。可是身體搖搖晃晃,踮著腳並不容易穩下來。於是,大腿、屁股、小腹接近吃瞭幾棍,盧雪媛驚叫連連,就在女兒眼前,狼狽地晃著身體,盡力擺出他們要求的母狗姿勢。
「你溷蛋……溷蛋!」芊兒哭罵著,「不要這樣對媽媽,你這溷蛋!啊……」小奶頭上突然一陣劇痛,被李冠雄掐著用力扭轉。
「嗚嗚……」盧雪媛心疼地輕叫著,努力穩住身子,張開著口伸出著舌頭的她已經發不出什麼清晰的語音瞭。女兒十七歲的身體是那麼的潔白無瑕,但卻得不到這個魔鬼的半點憐憫,她那對在同齡女孩中算是相當飽滿堅挺的嬌乳,正被粗魯地揉搓著,而李冠雄的眼光還不時掃一下盧雪媛的胸前,似是在對比母女倆的乳房形狀。深深領會瞭主人意思的美美,小竹棍適時地在盧雪媛乳上亂敲幾下,讓盧雪媛豐滿的乳肉在她女兒面前晃蕩。
母女倆絕望地對視一眼,羞恥地避開對方的目光。
「看你的媽媽是怎麼做母狗!」李冠雄將芊兒的臉擰向盧雪媛的方向,「你也要學!」
「我不……」芊兒搖頭哭道。
話音未落,卻看到美美高舉著小竹棍,重重抽打在盧雪媛的屁股上,著肉聲音清脆。盧雪媛驚叫一聲,身體一晃,單膝著地。美美喝道:「擺好狗樣!」小竹棍照著她赤裸的胴體上亂抽,盧雪媛一邊痛叫著,一邊努力穩住身體,重新踮腳擺出那個羞恥的母狗姿勢。
「她女兒又不聽話瞭,教訓一下。」李冠雄對著美美說,轉頭拍拍芊兒的臉,冷冷一笑,手掌又摸到她的胸前,一邊揉著少女的乳房,一邊觀看著她母親的表演。
盧雪媛緊咬銀牙,額頭上滲點幾滴冷汗,美麗的臉蛋上微微抽搐著。她分開的雙腿間,美美手裡的小竹棍正一下一下敲打著她的下體。盧雪媛身體一直在搖晃,女人最脆弱的部分被這麼恥辱地打擊,疼得喉中嗚嗚亂叫,但終於還是忍受瞭下來,沒有再次跌倒。
芊兒隻是哭著,她明白媽媽是因為自己受的罰,他們就是故意這樣折磨自己母女,再也不敢亂說話,隻是恨恨地看一眼李冠雄,又惡狠狠地瞪著為虎作倀的美美。
「美美會調教的你和你媽媽的,你媽媽很快就會成為一隻合格的母狗!」李冠雄看著嫂子屈辱的表情,欲火早已燃放,高翹的肉棒頂到芊兒的下體,對她說,「你是母狗的女兒,所以也是我的小母狗。我想操你就操你,要是惹我不開心,讓你娘倆給狗操信不信?」
芊兒一顫,不敢再頂撞他,隻是努力縮著身體,但完全分開的雙腿根本沒有閃避他肉棒的餘地,嗚嗚哭著,不自覺地又看瞭一眼母親。盧雪媛還是狼狽地晃著身體,搖著頭流著淚,絕望地看著那根即將再次進入女兒身體的肉棒。
「母狗過來!」李冠雄眼神掃到盧雪媛臉上,「你主人要操你女兒瞭,爬過來幫忙!」
盧雪媛終於擺脫瞭那個羞辱的姿勢,但卻換瞭另一種。她的臉被美美用濕毛巾胡亂抹幾下,就在美美的牽引下,四肢著地爬到床前,很快又佈滿淚花的臉前,是女兒顫抖的花瓣,和即將采摘女兒花蜜的烏黑肉棒。在美美的訓示下,盧雪媛的舌頭緩緩伸出,舔向肉棒的棒身,又舔向女兒即將被捅穿的肉縫。
蘭蘭就是這樣,被迫親手帶著男人的傢夥,去強奸她的女兒的……盧雪媛現在腦子裡不停地閃過那一幕,她的好閨蜜夏妍蘭,親手將男人的肉棒送進女兒蕊蕊的處女陰戶裡!
盧雪媛悲哀地發現,她也必須做同樣的事情。而即將強奸女兒的,竟是女兒的親生父親!盧雪媛隻感到心窩正被殘忍地撕碎,她的舌頭在他們的性器上交替舔著,無可抑止的悲痛湧上腦門,她號啕大哭起來,豆大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滴到她張開的檀口中,又順著她的舌頭,和著唾液滾到那根即將填滿女兒陰道的肉棒上。
可李冠雄連一點憐憫之心也沒有,盧雪媛的大哭聲,反而刺激瞭他的獸欲。「幫我插進去!」他冷冷說。
淚水滾滾而下的盧雪媛完全止不住哭聲,顫動著柔弱的手腕,扶著那根帶給她無數噩夢的肉棒,對著女兒被不停挑逗而微微綻開的肉縫,緩緩插去……
「媽媽……媽媽哇……」芊兒搖頭哭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根肉棒插入瞭,但這次是媽媽……小小的孔洞漸漸被侵入的東西填滿瞭,在媽媽顫抖的哀鳴聲中,芊兒彷佛清晰地聽到媽媽心碎瞭一地的聲音。
盧雪媛隻感腦筋被黏成一團,根本無法思考。眼前黝黑的肉棒,撐開女兒小小的肉洞,粉嫩的兩片陰唇好象被粗魯地掀開,看似緊窄到無法容納肉棒的小小肉孔,被肉棒的長驅直入。女兒的尖厲的哭叫聲捶打著盧雪媛的心肝,但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肉棒一點點地消失在女兒的胯下。女兒,又一次在她的面前,被父親強奸瞭……
「芊兒……」盧雪媛的眼光呆滯地看著李冠雄的肉棒在女兒的陰戶中抽插。芊兒毀瞭……就算她能忍受得住失身的痛苦,她還能承受得起亂倫的罪惡感嗎?盧雪媛甚至後悔在芊兒面前叫出「她是你的女兒」這句話,反正都已經成為事實,又何必讓女兒心中有這麼一個死結呢?
美美牽扯著頸圈上的小鐵鏈,帶著盧雪媛在房間裡象狗一樣到處爬起來。現在的盧雪媛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順從,除瞭偶爾轉頭看一眼正被強奸中的女兒,始終按要求仰著頭翹著屁股爬著。她已經不想再作什麼無謂的抗爭瞭,她自己已經是洗刷不凈的骯臟破鞋,連女兒也已經成為他的胯下禁臠,再掙紮還有什麼意義呢?
與其被更殘酷地成為公眾性奴隸,當他一個人的母狗,似乎是唯一的選擇。「母狗就母狗吧……讓他把我作踐死吧……」盧雪媛腦裡嗡嗡叫著,呆滯的眼光又看一下女兒,可芊兒那望向李冠雄的眼神中仍然充滿著怒火。
「拍照瞭!」美美拿起攝像機,拍拍盧雪媛的屁股。在這個年紀可以當她媽的女人面前,美美儼然一副女王模樣。
盧雪媛坐在床頭櫃上,怯怯地望著鏡頭,雙手放到身後,微微分開自己的雙腿,讓自己的下體暴露在鏡頭前面。剛剛美美已經把臺詞教給她瞭,但明知即將被錄下的東西是多麼的丟人,盧雪媛卻不得不照做。
「我是主人的專屬母狗盧雪媛,三十八歲……」盧雪媛顫聲面對著鏡頭念著。類似的場景,她在錄像中已經看過好幾遍瞭,那些「母狗」,是她的親人朋友,但現在輪到她瞭。盧雪媛念得最滑熘的一個詞,是「專屬」,這是她唯一感到略為慶幸的一點,起碼,她和芊兒,隻須在一個男人面前屈辱,不用象儀芳儀晴、遙遙蘭蘭那樣,面對無數陌生而粗暴的男人的無盡奸淫。
芊兒銜淚一直搖著頭,她害怕瞭好幾天的一幕,就在她的旁邊發生瞭。媽媽,終於還是象趙楚盈老師一樣,淪落瞭。而這個正在強奸她的壞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芊兒心中萬般抗拒,但現在,她除瞭哭泣,找不到別的出路。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受苦的隻能是媽媽……
鏡頭從媽媽身上轉來,芊兒下意識地想轉臉躲避,但卻被李冠雄一把揪住,擰向鏡頭。耳旁響起媽媽的旁白:「這是母狗盧雪媛的女兒,也是主人的小……小母狗……」雖然最後幾個字音量急速下調,但打在芊兒心頭的份量卻是一點沒減。媽媽是要下瞭多大的決心,才能夠照著他們的無恥要求這樣作踐自己?」媽媽……」芊兒大哭著,被強奸中的身體搐動著,眼光努力轉到媽媽的臉上,媽媽看著她的眼光充滿著愛憐,又似乎充滿著無奈。媽媽,是在叫我認命嗎?
「母狗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必須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自己身體的全部,去讓主人舒服滿足……」美美教訓著盧雪媛母女,「母狗除瞭隨時準備好給主人操之外,還要學會熟練用嘴、屄或者其它的部位,隨時做好主人的痰盂、尿壺甚至便器,知道嗎?」其實李冠雄之前雖然殘虐,但最多也就喜歡玩玩SM而已,不算太過變態。但現在,各種不安分的念頭輪番在他的胸中流竄,對於盧雪媛,他不僅僅想淫辱而已。這麼多年來的壓抑,他要全部奉還給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她的一切,都將被自己踩在腳下,狠狠地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