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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肉償的兇手

  盧雪媛身子一震,哭聲戛然而止。身體下意識地向後縮一縮,哭得紅腫的眼睛怯怯地看著他,雙手不自覺地把自己抱成一團,口裡想說一些哀求的話,可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跟她在說啥呢?”李冠雄對著安瀾問,徑直走過來,大馬金刀地在盧雪媛身邊的床上坐下。

  “在跟她解釋解釋她的處境啊!”安瀾指指投影,又對盧雪媛道,“你不是自己要跟他說嗎?說吧!我先走瞭。”

  “等會!”李冠雄說。看瞭一眼投影,夏妍蘭一傢的輪奸戲碼已經到瞭尾聲。兩個女孩各數瞭二十五次一到十,剛剛破瓜的陰戶裡疼得麻木,已經哭不出淚的眼睛一片空洞,卻被揪著頭發,被迫近距離地觀看那些剛剛奸污過自己的肉棒,如何前後夾擊外婆、媽媽和姨媽,同時在她們的陰戶和肛門裡有節奏地進出……

  男人們一邊奸淫著成熟的女人們,閑不下來的雙手,卻更多地摸捏著兩個女孩顫抖的身體。尤其是她們的乳房上、屁股上、陰戶上佈滿著粗魯的手掌,還有手指挖扣著她們還沒被開苞的小肛門。那些發射瞭的陽具,濕漉漉地塞到女孩的口裡。小箏和蕊蕊沒有抵抗,乖乖地微張嚶唇,任由他們把精液和親人們分泌物的混合物塗抹在自己的口腔裡。

  “真他媽精彩!那次我為什麼沒在?”李冠雄懊悔道,看瞭一眼盧雪媛。

  盧雪媛咬著下唇,鼓瞭鼓勇氣,抬頭說:“不關她們的事啊,放過她們吧……沖著我來吧,我……我讓你們搞……”他那麼殘酷地對待她的姐妹們,就是因為自己。現在自己落到他的手裡,母女倆都已經被他強奸瞭,盧雪媛對自己的命運無法再抱什麼幻想,他一定會狠狠地奸淫凌辱自己。她現在隻希望,自己的忍辱負重,能夠為女兒和姐妹們減輕哪怕一點點的傷痛。

  “我還真不太舍得讓他們這麼搞你……”李冠雄捏著她的臉,“可是,連尿浴都洗瞭……象個公共廁所一樣,我還能怎麼疼你呢?你這個賤貨,已經不配做我的女人瞭。”

  “我……我……”盧雪媛一陣委屈,心中痛得厲害。自己被他手下那樣凌辱的結果,竟是遭到嫌棄。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自己,心中有些發慌。

  “不過你女兒可以。她整個都是我的,她不僅長得象你,哭鬧起來更象你……”李冠雄額頭幾乎碰到她的額頭瞭,“操起來更象你!就是不太聽話,我已經幫你教訓她瞭!”

  “饒瞭芊兒吧!她……她……她還小不懂事……”盧雪媛哭求著,想起安瀾剛剛的告誡,不知道還能不能提親生女兒這件事,腦裡一片混亂。

  “換這個。”李冠雄把手裡的攝像機交給安瀾,說道,“要是那小賤貨乖乖的,那就好說。不然,母女倆都去做公共廁所!”

  “不要……”盧雪媛哀求著,目送著安瀾給攝像機換瞭內存卡,走出門去。看樣子,李冠雄剛剛又強奸瞭女兒,可她這個做母親的,卻什麼事情也做不瞭。難道能讓芊兒去做她親生父親的性玩具嗎?這怎麼可以?

  “求求你,別這麼對芊兒……”盧雪媛此刻除瞭苦苦哀求,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軟弱的小女人,她也經受過苦難經得起折辱。可是,她也從來沒象這樣彷徨無計過,如此心痛過。

  安瀾說的,他那麼污辱她的姐妹們,似乎就是將她們當成自己的替身。那麼,她本人已經在這兒瞭,已經可以任他隨意奸淫瞭……盧雪媛努力讓自己的腦袋清晰下來。

  “我一定是在劫難逃瞭,他是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反正我的身體都已經臟瞭……他似乎對我有種特別的感覺,那我曲意迎合,會不會讓他滿足一些?放芊兒一條活路?”盧雪媛思索著,她知道必須對自己的處境有個清醒的定位。

  投影中,蘭蘭和梅姐那兩個可憐的女兒,就象她們的母親和外婆做的那樣,滴著淚水吮吸著親生母親陰戶和肛門裡的精液。她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五具赤裸的胴體在經受瞭慘痛的蹂躪後,顫抖著抱在一起痛哭……

  畫面漸漸暗瞭下去,可隨即,響起的是一個女孩痛苦的尖叫聲,一下子把盧雪媛的心揪住。

  粗黑的肉棒,近距離地撞擊著女孩粉嫩的肉縫,投影中被放大的小陰唇正痛苦地抽搐著,女孩那小小肉洞仿佛已經被撐爆……盧雪媛情不自禁,捂嘴哭叫出來。

  男人的手掌無情地,正一下一下扇著,把女兒的小臉打得紅腫……女兒漂亮可愛的臉蛋滿是痛苦的淚水,盧雪媛心疼得無可言表,她緊緊抱著李冠雄的小腿,口裡喃喃地說著“不要……不要……”

  李冠雄明顯感覺她的手臂在顫抖,輕拍著她的臉,冷笑道:“你說,不聽話是不是應該教訓?”

  “教訓我吧……好不好?”盧雪媛哽咽著說。

  “女兒不聽話,當然要教訓你!”李冠雄瞄著她,說道,“不過,我可不喜歡教訓穿著衣服的女人!”

  接收到李冠雄目光的意思,已經放棄自己的盧雪媛沒有再猶豫。看著盧雪媛緩緩站起身來,就在自己眼前寬衣解帶,李冠雄心中莫名的舒坦。他一手輕輕揉著盧雪媛仍然豐滿堅挺的乳房,命令她抬高一條腿踩到床上,另一手挖捏著她的下體。

  盧雪媛羞紅著臉,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她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主動展示著自己的赤裸胴體,任由別的男人玩弄。

  李冠雄解開褲帶,指著自己襠部:“好好舔一下,我還沒試過大嫂的口舌功夫呢!”當年他都是偷瞄著機會強奸的盧雪媛,別說讓她替自己口交瞭,連她的身體都沒空仔細欣賞過。

  盧雪媛再不作他想,順從地蹲下身子,替他脫下褲子。

  “你女兒屁眼剛剛給我爆瞭,射瞭兩炮,你來舔幹凈!”李冠雄盯著她說,“你女兒屎尿的味道,專門留給你嘗嘗!”

  肉棒上還殘留著色彩斑斕的紅黃白色殘痕,頭一靠近,氣味刺鼻。那是芊兒的……盧雪媛遍是傷痕的心又被揉碎瞭,腦裡不停回蕩著這根東西在女兒愚人節洞裡可她還得強忍著惡心感,手慢慢扶起那軟趴趴的物事,輕張檀口,閉上眼睛,吸一口氣,心一橫,含瞭進去。

  李冠雄剛剛已經射瞭兩次,欲望其實已經不太強烈。可這是大嫂第一次給自己舔雞巴……那溫潤柔媚的口腔,自己多年的向往,終於占有瞭!

  “跪著舔!眼睛張開看著我!”但李冠雄的聲音裡聽不到一絲溫存。

  看著大嫂一絲不掛跪在地上,象個奴隸般含著自己陽具的場景,音箱裡還傳來她女兒痛苦的哭叫聲。盧雪媛的眼睛淚汪汪的,羞澀地望著他,秀美的臉蛋更顯楚楚動人。李冠雄胸中湧起滿足感和征服感,從未象此刻般強烈。這個女人……這個折磨瞭他心裡那麼多年的女人,終於可以任由自己擺佈瞭!那根疲軟的傢夥,又漸漸漲大起來。

  李冠雄腦裡飛過萬千種方式,該怎麼狠狠地折辱她呢?該如何讓她變成一頭馴服在自己腳下的小母狗呢?

  “舔卵蛋!”李冠雄又下令。舔哪裡其實不重要,他隻想看大嫂屈辱順從的樣子。雖然那根柔軟的舌頭,輕輕撫抹著卵蛋,確實讓他舒服得身體一陣酥軟。

  投影很快暗瞭下去,李冠雄笑道:“想不想看看你女兒?”盧雪媛連忙點著頭。李冠雄摸出遙控,切換瞭輸入端口。畫面上,出現的是芊兒房間的實時場景。

  “芊兒……”盧雪媛馬上哭瞭出來。女兒正被綁在床上,屁股高翹著,下體還插入著兩根異物,還在“嗡嗡”作響。

  “那玩意兒還會放電呢!”李冠雄道。果然芊兒的身體突然一陣劇烈的抖動,從她喉中發出撕裂般地尖銳哀鳴。

  “放開她!”盧雪媛發瘋般地哭著,搖著李冠雄的大腿,“求求你,放開她啊!她還是個孩子,她會死的……”被捆成那個姿勢,芊兒一定難受死瞭,而且還把那麼惡心的東西插在她那裡……芊兒一定疼死瞭。盧雪媛心疼之極,隻盼著李冠雄快點把女兒解下來,自己現在做什麼都行。

  “看你怎麼表現嘍!”李冠雄輕笑道,“我滿意的話,一會就考慮考慮……”

  “我聽話!我聽話!”盧雪媛連忙點著頭,“我隨便你怎麼樣都行,饒瞭她吧……”

  “說你是我的母狗!”

  “我……我……我是……”盧雪媛強忍著內心的起伏,漲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卻半晌也說不出自己在投影中已經聽過自己姐妹們說過好幾遍的那種話。

  “我對你算不錯瞭!”李冠雄道,“隻讓你做我的母狗,沒當大傢的母狗……”他故意在“母狗”二字上加重瞭語氣。

  那無休止的吊綁、虐打、輪奸……盧雪媛想起姐妹們悲慘的經歷,顫抖著身體,終於硬著心腸,輕聲說:“我是你的……母狗……”

  “誰是我的什麼?”李冠雄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的臉上揚,盯著她的眼睛問。

  “我……我……盧雪媛是……你的母狗……”盧雪媛強忍著內心的顫抖,哽咽著說出這句話,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

  “做我的母狗,知道要幹什麼嗎?”李冠雄說。

  “知道……我會用我的身體,盡量滿足你的!”盧雪媛看瞭幾天錄像,看到的隻是姐妹們當“母狗”的情況,卻沒料到李冠雄對她另有不太一樣的念頭。

  “我現在要尿尿瞭,尿在我母狗的嘴裡。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知道嗎?”李冠雄不放過盡情蹂躪她的機會。

  “不要啊……”盧雪媛隻一聽,便覺胃酸在翻滾,頭腦一團暈眩,哭紅著的臉對著他,艱難地搖著,“求求你,不要這麼作踐我……”

  “母狗怎麼可以說不要呢?要你喝你就得喝!你不喝你女兒也會喝,信不信?”李冠雄用力捏著她的臉,迫使她痛苦地半張著口,說道,“自己張開嘴接著!”肉棒敲著她的唇邊。

  “嗚啊……”盧雪媛大聲地哭瞭起來,眼看著李冠雄又拿起微型攝像機對著她的臉,從他下體射出的水柱敲打著她大大張開的口腔,掐斷瞭她的哭聲。

  尿量其實並不大,很快就停瞭。但對盧雪媛來說,木然地被迫動接尿還比較容易,咽下去卻是無比艱難的任務。她強忍著惡心,努力嘗試著吞咽下臭氣直沖腦門的滿口尿液,但她的胃已經做不瞭主瞭,“嘔”的一聲,從胃中反沖而出的酸液,帶著滿嘴的尿液,從口中噴吐而出,瞬間房間裡惡臭一片。

  李冠雄冷冷看著她,鏡頭如實地錄下這一切。

  “饒瞭我吧,我真受不瞭……”盧雪媛喉嚨仍在幹嘔著,跪趴在地上哭著哀求。

  “坐在床邊,腿分開,把屄露出來!”李冠雄黑著臉,脫下腳下的塑料拖鞋,說,“看我怎麼教訓你!”

  盧雪媛象青蛙狀屈著腿坐著,將女人的象征敞露在他的面前。那條可愛的肉縫,在緊張地一顫一顫,盧雪媛羞赧之極,臉上早就漲得通紅。

  李冠雄的呼吸急促瞭起來,他的眼光直盯著盧雪媛的恥部。即使是侵犯過這兒好多次瞭,但他還從沒一次可以象現在這樣,仔細地觀察它的模樣。他的眼中佈滿著血絲,突然急促地喘一口氣,眼前這成熟的陰戶正朝著他綻放,女人擺出的這個恥辱的姿勢,就象在引誘他撲上去、插進去。可李冠雄此刻,卻是一點想去愛撫的念頭都沒有。

  “不要看……”盧雪媛抱著自己的大腿的雙手一直在抖,但迎接她陰戶的並不是愛撫和挑逗。盧雪媛慌張地看著李冠雄舉著手裡的拖鞋,“嘿”一聲揮向自己的下體,重重地拍在自己大大分開的陰部。“啊……”一聲尖尖的慘叫,她全身抖做一團,雙手緊緊捂著下體,雙腿緊夾著,倒在床上痛苦地滾著。

  “重新坐好!”拖鞋又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噢噢……”盧雪媛的身體象被捕上岸的魚一樣翻跳著,哭得花紅的臉疼得抽搐。可是李冠雄陰冷的面容卻由不得她抗拒,她還是得重新坐瞭起來,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自己的陰戶,供李冠雄拍打。

  “啪!”李冠雄下手並不容情,又是一下,重重打在她的陰部。

  “疼啊!哇啊……”盧雪媛整張臉都扭曲瞭,淚花四迸,整個身子都似在劇烈地痙攣。但總算是勉強控制住身體的姿勢,沒有再倒下。

  “嘿嘿!”李冠雄丟掉拖鞋,一手把鏡頭對準她的下陰,另一手猛猛一拍,清脆的一聲,手掌撞擊著她受傷的陰唇,那觸感,多麼奇妙!李冠雄心中一爽,掌心在肉縫上揉幾揉,兩根手指在特寫鏡頭下,捅入盧雪媛的陰戶。

  “喔……”盧雪媛呻吟一聲,強忍著疼痛和酸軟的感覺,臉害羞地轉過一旁,避開那慢慢向上對向自己臉的鏡頭。

  李冠雄的手掌在盧雪媛赤裸的胴體上遊走著,鏡頭記錄下摸遍瞭她身上每一個角落的每一個細節。當他捏著她的乳頭,用力地擰轉時,鏡頭給瞭她哭泣痛叫的臉一個大大的特寫。

  “饒瞭我吧,我聽話……”盧雪媛哭著哀求。看瞭這麼多他們虐奸自己姐妹的錄像,盧雪媛對他們手段的兇狠豈敢有絲毫懷疑?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瞭女兒啊!頂撞他,受苦的是她可憐的芊兒啊……

  “是嗎?看你怎麼聽話法?”李冠雄放開她,分腿坐在床邊,胯下那根傢夥高高翹著,似是在向盧雪媛宣示著主權。盧雪媛輕咬銀牙,怯怯地移到他跟前,背對著他,用自己的私處對準那根傢夥,緩緩套下。

  這是主動送上去給他奸淫……盧雪媛的肉洞剛剛套入一個龜頭,心中一酸,動作更緩瞭。雙手扶在李冠雄大腿上,屁股慢慢地下沉,嘴裡輕泣著,讓他的肉棒漸漸深入自己的陰戶。

  李冠雄暫時不去管她快慢,雙手從身後摸索到她的胸前,輕輕揉搓著雪白柔軟的乳房。盧雪媛這母狗目前當得並不怎麼“合格”,不過有的是時間調教,現在隻是讓她清楚自己的母狗身份。

  這具夢寐以求的胴體,還象十年前那樣的美艷性感,隨著盧雪媛身體的下沉,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溫潤包裹感再一次沖擊著他最敏感那根神經。雪白豐盈的大屁股就在眼前輕扭著,溫暖的腔洞中,柔實的肉壁一如既往地輕抖著。李冠雄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強奸她的那種激蕩快感,手掌緊握著她還能微翹的雙峰,沿著根部豐厚飽實的乳肉,用力捋到乳尖,滑嫩觸感就算跟那些二十多歲的少女相比,也毫不遜色。剛剛才玩過她女兒的乳房,跟那青澀堅挺的少女乳房相比,成熟女人的雙峰豐滿滑膩,雖年輕四十卻沒有下垂的跡象,仍然保持著完美的半球體。

  盧雪媛發出低沉的呻吟,柔軟的乳房象被搓面團一般,被抓得隱隱生疼。可她隻能咬牙強忍著,緩緩地擺動屁股,用自己的肉壺主動去套弄這個令她做瞭無數噩夢的男人的肉棒。

  “知道什麼是母狗嗎?”李冠雄揪著她兩團乳肉,忽問。

  “知……知道……”盧雪媛輕哼著,不敢停止屁股的擺動。這個問題不是剛剛才問過嗎?

  “母狗必須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身體讓主人開心,隨時準備給主人操。”李冠雄簡單作瞭名詞解釋,道,“違抗主人的命令,是要受懲罰的!你知道你剛才做錯什麼瞭嗎?”

  “知……知道……”盧雪媛動作不敢稍停,羞恥地繼續用陰戶套弄著他的肉棒,輕聲回答。

  “主人叫你喝的東西,怎麼可以吐出來?”李冠雄循循善誘,直起身來,按著盧雪媛的脖子向下,“給我喝光!”肉棒不離盧雪媛的肉洞,按著她的身體緩緩蹲下,直到盧雪媛雙膝著地,將她的臉按向地板上被吐出來的尿漬。

  “嗚嗚嗚……”盧雪媛的臉已經貼到地板上,帶著她胃酸的尿騷味撲面而來,更加中人欲嘔。但李冠雄的語氣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按著她脖子的手臂象鋼鐵一樣堅硬,她的嘴唇已經浸到地上的水灘中,嘗試著吸入一點,強烈氣味直沖入腦,又是劇烈地咳嗽起來。

  “把主人要你喝的東西全部吞下去!然後用舌頭把地板給我擦幹凈!”李冠雄一邊奸淫著她,一邊冷冷地說,“哪兒沒擦幹凈,就叫你女兒的舌頭來擦!”

  盧雪媛美麗的臉上,兩行清淚潺潺而下,順著鼻梁貼著臉頰流下,很快就混到地上的尿灘中。可憐的女人哭到雙眼通紅,臉蛋貼在地板上隨著對方的奸淫在尿水中拖動,她性感的雙唇屈服地翹起,在地上輕輕吸瞭一口,皺著眉又是一聲痛哭,閉上眼睛咽瞭下去。

  李冠雄嘿嘿一聲,雙手不停拍打著盧雪媛的屁股,冷冷地看著她狼狽地吮吸著地板上的穢物,痛苦地吞咽下去。曾幾何時,他做過無數個夢,夢到有一天曾遇這個美艷的嫂子時,要如何快樂地占有她的身體,讓她愉快地跟他在一起。但這些夢境裡,並沒有將她如此作踐的內容。

  李冠雄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從看到她被淋瞭一身尿水拖進來時,她就從自己的私寵候選名單中永遠刪除瞭,她失去瞭資格。取而代之的,是長得跟她年輕時的神情十分相似的漂亮女兒。他一定要馴服那隻不聽話的小母狗,完成自己多年夢境的最後一塊拼圖。

  胯下這個性感的肉體,還在哭泣著舔著地板,她的屁股已經被打得血紅,感覺一腔悶氣發泄瞭一大半的李冠雄,終於將一肚子的悶氣,通過輸精管,痛快地灑進這個女人的身體深處。

  “繼續給我舔幹凈!做不好我再慢慢收拾你!”李冠雄提著褲子走瞭。留下哭泣中的美艷女體,一絲不掛地仍然翹著屁股趴在地上,一點一點地吸吮著地上骯臟的液體。

  她心碎欲裂的痛哭聲,透過門上那個小小的窗戶,回蕩在走廊上。隻是,卻傳不進走廊另一端鎖著她心愛女兒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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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媽媽……”嘴裡面鉗口球剛一解開,芊兒立刻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聲。投影中出現的是她思念著的母親臉龐,可母親卻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張大嘴巴迎接一股尿柱。

  “你們不得好死啊……我要殺瞭他……”芊兒憤怒地吼叫著,身體將繩子掙著嘣嘣響。可是,高翹著屁股一搖,侵入她陰戶和肛門的兩根按摩棒震得更歡瞭,突然,一股微弱的電流再次擊打在芊兒嬌嫩的肉壁上,女孩又是一聲慘叫,眼珠一突,全身一抖,在按摩棒持續的“嗡嗡”聲中安靜瞭下來,滾滾的淚珠從眼眶裡狂湧而出。

  “你又何苦呢?再倔強下去,苦的是你自己……”剛剛替芊兒解下鉗口球的是一個嬌俏的女孩,輕聲說,“還有你媽媽。”

  “你是誰?”芊兒嘶啞著聲音問。面前的女孩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但說話卻似乎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淺綠色露臍吊帶背心,和一條齊膝的小短裙。透過背心,她胸前兩個小乳頭若隱若現,顯然沒有穿胸罩。

  “我叫美美……”美美說,“是這裡的小母狗……”

  “小什麼?”芊兒懷疑自己聽錯瞭,怎麼會有人這麼作踐自己?可是看美美的穿著、體態,確實又很象一個不知廉恥的小騷貨。

  “我是小母狗,就是那種隨時隨地做好準備,主人一個眼神就脫褲子翹屁股的小母狗。”美美居然還作瞭名詞解釋,“主人說瞭,你也要安安心心地當他的小母狗。”

  “我不!”芊兒堅決地叫道。

  “你不?主人還不是想上你就上你?想上你媽就上你媽?”美美開導著她,“你反抗又有什麼用呢?”指指幕佈,上面芊兒的媽媽,已經乖乖地騎在李冠雄身上,主動用她的陰戶套弄著他的肉棒。

  芊兒淚眼看著媽媽恥辱的樣子,頭不停地搖著。面前的美美又將手伸向她的下體,雖然對方也是個女孩,但芊兒還是羞怯地閉上瞭眼睛。被李冠雄捆成這個屁股朝天的姿勢,還給兩根按摩棒折磨瞭大半夜,還沒真正嘗過性欲樂趣的女孩已經精疲力竭瞭,被開苞不久的兩個肉洞又痛又麻。當美美解開帶子,取下按摩棒時,芊兒兩個稚嫩的肉洞中開始湧出幾點被封存瞭大半夜的精斑。原本一條淺淺的肉縫,現在敞開成一個合不上的小圓孔,跟下面同樣一時合不上的肛門一起,組成一個可愛的“二筒”。

  “有點受傷瞭哦……”美美手指在芊兒肛門口上摸一摸,被粗暴撕裂的肉壁疼得抽搐起來,屁股一挺,哀叫出聲。美美也不給芊兒松綁,掏出一小瓶藥膏,塗瞭一點在芊兒的傷口上,不顧芊兒羞恥地哭叫,手指挖進她的肛門裡,將藥膏塗滿她的腸壁。

  清清涼涼的感覺,芊兒屁眼顫抖著收縮個不停,卻見美美眼睛正盯著自己下體的羞處,塗著藥膏的手指又抹向自己的陰部,顫聲道:“那是什麼……呀呀……別……不要這樣……別看……”

  “你下面長得真好看……”見慣淫穢場面的美美毫不為意,手指撩撥著芊兒的陰唇,又插進陰道裡塗抹著,似在好奇地鑒賞初破身的處女陰戶形狀,贊道,“怪不得主人這麼喜歡你,夾著我手指還一直抖……”

  “你不要這樣……”芊兒哭道,“你也是個女孩,為什麼要幫著壞人羞辱我……”這個陰部大開,還被仔細觀察的感覺,芊兒隻感羞得無地自容。落到這批壞人手裡,不僅男的那麼壞,連女的也都不是好東西!

  “我是在幫你!”美美說,“主人喜歡你,是你的福氣。要是不喜歡瞭,你知道下場是什麼樣的嗎?”身負安瀾交代的任務,她開始瞭對芊兒的洗腦教導。塗完藥膏,手卻不離開芊兒的陰部,熟練的手指一邊挑逗著她的陰核,一邊繼續在她的肉洞裡尋找著她的敏感點。

  “我不要……”芊兒隻是哭著搖頭,幕佈中媽媽正被李冠雄強迫著舔著地板上的尿液,她內心的悲憤無以言表,隻能用嘶聲的痛哭,來掩飾被美美挑逗起來的些許性感。

  “我以前也跟你一樣……可是,我沒你這麼幸運,隻有主人一個人玩你。”美美說,“幾十個人一起搞我,七天七夜,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說到這兒,美美不禁都有點妒忌芊兒瞭。這女孩雖然長得漂亮,可主人玩過的漂亮女孩難道還少瞭?為什麼偏偏隻給她特殊待遇?

  芊兒閃著眼皮看著她,顫聲道:“你也是受害者,為什麼要幫他們……你別這樣……啊……”肉洞被美美的手指挑逗得酸酸癢癢,感覺非常奇怪,肉壁某處給美美手指掠過,不由一陣激凌。女孩最隱秘的部位這樣被玩弄,即使對方也是個女孩,芊兒還是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我以前也一直在鬧不肯聽話,我比你更狠,還想去報警呢!”美美說,“結果呢,連累我姐姐也做瞭主人的母狗……現在我多聽話,主人可疼我瞭,我姐姐本來是最下賤的母狗,現在也不用接客瞭。”

  芊兒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這個小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年紀,聽起來似乎也曾經倔強過,但現在怎麼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她跟自己說這些,是想讓自己變得跟她一樣嗎?

  當李冠雄的私寵性奴?絕不!可是,她的反抗,已經害苦瞭媽媽,她現在該怎麼辦呢?要是還不從他,接下來媽媽會不會就象他恐嚇的那樣,去被一幫下流的流氓輪奸?芊兒打著冷戰,陰道裡被美美溫柔的手指在某個部位輕輕一彈,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啊!我不要!”芊兒用最尖厲的聲音哭叫著,“你們都是壞人!都是不得好死的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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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璐凝看著李冠雄陰晴不定的神色,惴惴不安地縮手跪在一旁。

  安瀾雙眼血紅,幽幽地瞪著章璐凝,沉聲道:“楊丹昨晚什麼時候回來?”

  “很……很晚的……”章璐凝戰戰兢兢地說,“我十一點半睡的,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吵醒,可能得十二點多吧。”

  一大早就聽到阿根暴死的消息,章璐凝胸中不由掠過一絲快意。那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渣,章璐凝還清晰地記得,那個人瘋狂地奸淫自己的情狀,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人形玩具,根本沒有考慮過憐香惜玉。而當她和楊丹兩具赤裸的胴體同時展示在他面前時,他總是更多的撲向楊丹,仿佛楊丹比自己漂亮很多似的。即令章璐凝當時還沉浸在失貞的痛苦之中,也未免有一絲絲的醋意。

  而現在他死瞭,作為楊丹的妹夫死的。章璐凝剛剛還在想,這是不是意味著李冠雄跟楊丹的親戚關系結束?他對楊丹的特殊照顧告一段落?她章璐凝將迎來重新與楊丹平起平坐的地位?

  但現在,他們竟然在懷疑楊丹?章璐凝心中一個咯噔。楊丹難道殺瞭她的親妹夫?

  昨晚,楊丹返回房間時的樣子,章璐凝可真是忘不瞭,她還沒怎麼見過楊丹這種模樣:面色蒼白、手腳發軟、滿頭大汗、呼吸渾濁……連走路都要扶著墻。當時她還以為楊丹剛剛被誰凌虐瞭一番,現在看來,似乎更象是驚惶失措?否則,當時她何必還一直逃避著自己的眼光呢?她又怎麼會睡到半夜突然尖叫著“救命”驚醒來呢?

  楊丹殺人瞭?為什麼?當李冠雄的親戚不好嗎?章璐凝感到有些不太理解。

  “她回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笑著還是哭著?”安瀾緊瞪著章璐凝的眼神追問。

  “好象很累的樣子……”章璐凝猶豫著說。照實說出來,會不會害死楊丹?雖然現在對楊丹諸多不滿,但畢竟是共過患難的姐妹呀!可如果幫她隱瞞,會不會連累自己?

  但是,如果楊丹失寵瞭,是不是又意味自己的機會來到?章璐凝心中劇烈地鬥爭著。

  “她是不是很慌張很害怕的樣子?”安瀾敏銳地捕捉到章璐凝的猶豫,決定嚇一嚇她,“照實說,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象是的……”章璐凝一陣緊張,不敢直視安瀾的眼光。他們是想對付楊丹,還是想對付我?

  “什麼好象?”安瀾哼的一聲,喝道,“看著我!”章璐凝顫顫跪直起身,看瞭一眼安瀾那幾乎想吃人的憤怒眼光,反射性地又想逃避。

  “這事跟你沒有關系,照實告訴瀾姐就行。”李冠雄發話瞭,“楊丹的事不會連累你。我知道你很努力也很聽話,組合就算拆夥,我也會考慮力捧你單飛!”一軟一硬,配合著安瀾誘供。

  “我……我那時睡得迷迷糊糊……”章璐凝心中兩個小人激烈交戰著,很快就分出瞭勝負,咬牙道,“不過我聽到她一直在喘氣,很累很害怕的樣子……然後,她半夜還突然大叫著醒過來,滿頭大汗地在哭……”雖然語氣還是很猶豫,但卻把楊丹昨晚的情狀,噼裡啪啦全都供瞭出來,語氣中對楊丹不敢有半點回護。

  “半夜驚醒?還不是心中有鬼!”安瀾目露兇光,眼神中突然精光一閃,射向門口。

  章璐凝打瞭個冷戰,順著安瀾的眼光往後望,卻見楊丹被捆做一團,哭著被拖瞭進來。楊丹望向章璐凝的眼神充滿著忿恨,顯然剛才的對話都給她聽在耳裡瞭。

  章璐凝立刻避開瞭楊丹的眼光,就象一個做瞭虧心事的小女孩一樣,看著象剛被撈上岸的魚兒一樣在地上撲騰著的楊丹被丁尚方拖進房間。楊丹那眼光,是在罵自己出賣瞭她嗎?這樣把共過患難的姐妹出賣瞭,是不是太過卑鄙?章璐凝心中七上八下,見到李冠雄朝她揮揮手,趕忙連滾帶爬地逃瞭出去。裡面楊丹的哭聲停瞭下來,他們會怎樣對付楊丹,我是不是真的害死楊丹瞭?章璐凝心臟劇跳,想偷聽裡面的對話卻又不敢,猶豫瞭好一陣,還是慢慢回去瞭。

  楊丹一見李冠雄和安瀾,馬上安靜瞭下來。難道事情這麼快就敗露瞭?就算早就抱瞭必死的決心,但事到臨著,她還是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臉色早已變得蒼白,拼盡全力企圖穩住已經快跳出胸口的心臟。

  “為什麼要這麼做?”李冠雄冷冷地問。

  “做……做什麼?”楊丹心虛地回答。

  “做什麼?!”安瀾怒吼一聲,跳上前去,揪住楊丹的頭發,照著她漂亮的小臉蛋,噼噼啪啪連打瞭好幾記耳光,將楊丹本就蒼白的臉蛋打得腥紅一塊一塊。本來象楊丹這樣需要拋頭露面的女明星,是絕對不許打臉的,但安瀾現在心中連一絲絲的顧忌都沒有,她用盡氣力地打著,對這個殺瞭安傢命根子的小賤人,她不會有一點點的留情。

  “啪!”又是重重的一記耳光,打得楊丹耳邊嗡嗡作響,臉上熱辣辣地疼。可是,突然“啊”的一聲叫出來的,卻是安瀾。急怒攻心而用力過猛的她,捂著肚子蹲瞭下去。

  “大嫂別生氣,這小騷貨我來修理就行瞭。”袁顯自告奮勇地說。修理漂亮的小“騷貨”,是他最樂意承擔的任務瞭。看著安瀾捂著肚子喘著氣,退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袁顯揪著楊丹的頭發,在她的驚叫聲中,拖到安瀾椅前。

  “阿根是怎麼死的?”李冠雄對著楊丹問。

  “我……我不知道……”楊丹抱著萬一的希望,狡辯道,“他……他興奮過後好象很累就睡著瞭,我不知道……”

  “你昨天晚上去那兒幹什麼?”李冠雄問。

  “我去看我媽……然後就碰上根哥瞭……然後根哥就要我……”楊丹看這架勢,李冠雄和安瀾顯然都認定瞭是自己殺瞭人,但無論如何不能承認,“他喝瞭酒,又嗑瞭藥,很狂野的樣子……他為什麼會死,我真的不知道……”

  “還狡辯!”袁顯在她的腦門上狠狠一掃,“阿根註射的藥瓶上有兩個針孔,裡面除瞭冰毒,還混入瞭超量的白粉和酥骨散,肯定是有人事先做瞭手腳。”

  “我不知道……”楊丹傻眼瞭,暗悔自己作案手段太過低端。可當初,根本就沒考慮到會出現另一個針孔的問題呀!

  “不知道?那你上網搜索那麼多過量毒品致人癡呆、癲狂甚至死亡的東西幹什麼?”袁顯冷笑道,“你不知道搜索紀錄是可以翻查出來的嗎?”

  “我……”楊丹啞口無言。向來大大咧咧沒什麼心機的她,從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搞點小動作,就留下這麼多致命破綻。豆大的汗珠片刻濕透全身,這一關,她已經不知道怎麼過瞭。

  “你不知道的話,那就是你老媽或者你妹妹幹的嘍!”李冠雄冷冷站瞭起來,“帶她們進來!”

  門外的驚叫聲越來越近,楊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當她看到妹妹被捆著雙手推進來,媽媽更被揪著頭發,就象自己剛剛一樣被拖進來時,她大哭出聲。

  “不關她們的事!是我幹的!是我幹的!”楊丹哭叫著,向著李冠雄和安瀾大力磕著頭。

  李冠雄陰著臉站瞭起來,緩步走近,捏著楊丹的臉頰,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揚手扇瞭她一記耳光,腳一抬,皮鞋踩到江美珍臉上。雙手反捆著趴在地上的女人臉接觸著冰涼的地面,恐慌地哭泣著。

  李冠雄的怒火還在繼續上升。不是因為阿根,那小子他媽的整天隻會惹麻煩,死就死瞭!要不是看在他姐姐份上,早就被一腳踢到西伯利亞瞭。隻是這小妞兒他媽的不識抬舉,自己好心好意要捧她,卻一點也不領情,居然把她自己能依傍的靠山給害死瞭。這他媽的當他李冠雄是什麼呀?李冠雄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點光澤也沒有,丟人真是丟到傢瞭。

  “把這老娘們給我剝光瞭!”看著江美珍在地上無助扭動著的屁股,怒火中不由混雜著欲火。早就跟楊丹說瞭好好聽話就不碰她的傢裡人,這下不聽話瞭,自然要說到做到!

  安瀾抬眼看瞭他一眼,咬唇輕哼一聲,捂著肚子不說話,隻是惡狠狠瞪著楊丹。

  “求求你啊瀾姐……”楊彤哭著跪瞭下去,“看在我肚子裡有安傢骨肉的份上,饒瞭我們吧……”她已經懷孕差不多五個月瞭,肚子已經微微凸起,動作也不似以往那麼靈敏。

  安瀾瞄瞭她一眼,哼道:“把我弟媳婦拉一邊去,誰也不準碰!”袁顯應瞭一聲,拖著楊彤到瞭墻角,將她捆在椅子上。拉拉扯扯間,手腳自然不免吃瞭不少豆腐。

  “放過我媽吧……”看到母親已經褲子已經被剝瞭下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楊彤對著安瀾哭道,“瀾姐,她是你侄兒的親外婆啊,饒瞭她吧……”

  “饒瞭我媽啊……”楊丹轉向李冠雄哭道,“是我一個人幹的,不關她的事……”見到李冠雄已經在解褲帶,象隻蟲子般在地上蠕動著爬到他的腳邊,苦苦哀求著。

  “滾開!你這給臉不要臉的婊子!想死就看你老媽怎麼陪葬!”李冠雄一腳踢到楊丹腦袋上,慘叫一聲的女孩頭腦一暈,哼哼唧唧翻身倒下。李冠雄不去理她,用力地江美珍屁股上一拍,留下鮮紅五個指印,喝道:“把屁股翹起來!”分開她的雙腿,也不做任何多餘動作,肉棒便即插入。

  “啊……”江美珍尖叫一聲,在兩個女兒的面前,又被強奸瞭。李冠雄和安瀾的憤怒她都看在眼裡,她哆嗦著身子,不知道母女三人會面臨怎麼樣的處置,但無論如何,李冠雄她是不敢違逆的。膝蓋著地,屁股慢慢跪起,配合著他的強奸。

  “把這殺人兇手也給我剝光瞭!”安瀾咬牙看著楊丹,血紅的眼神裡盡是殺氣,一字一句緩緩說道,“給我活活操死!”話音一落,腦袋還暈著的楊丹本人還沒出聲,楊彤卻已尖叫一聲“不……”,竟暈瞭過去。

  江美珍看看大女兒,又看看小女兒,全身哆嗦著,放聲大哭“不要……不要……”身體在李冠雄的強奸下搐動著,跪在地板上的雙膝努力想挪向楊丹的方向,可是根本動不瞭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