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湛藍色的天空之中,白雲朵朵,如同渲染一般虛無縹緲,微風輕輕吹拂,一棵棵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隨風搖曳,小池塘的池水清澈見底,幾條小魚在水中歡快的嬉戲著,遠處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座座青山,好似一個天然的屏障,讓這裡成為瞭一個外人幾乎察覺不到的世外桃源。

  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過,一個轉彎,眼前豁然開朗,三棟小木屋整齊有序的排列著,其中一間還冒著裊裊的炊煙,周圍悅耳的鳥鳴此起彼伏。

  「老頭!我肚子餓瞭,還沒好嗎?」

  「馬上馬上!你餓死鬼投胎轉世嗎?」

  「老頭,我要吃西瓜!」

  「在冰箱裡,切好的,自己拿!」

  遠遠就聽見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的聲音,薑艷芳和晚博彥相視一笑,那個大喊大叫的女子,正是季芷萱。聽聲音充滿瞭活力,再也沒有之前奄奄一息的慘狀。

  輕輕推開竹子做的籬笆門,晚博彥帶著薑艷芳走到小屋前面,陽光下,季芷萱正坐在輪椅上吃西瓜,一頭青絲順滑的披散在赤裸的香肩之上,一件白色的小吊帶服帖的穿在婀娜的嬌軀上,裡面沒有穿內衣,柔嫩的乳尖若隱若現的在小吊帶上頂起一對小小的凸起,暴露在外的緊致小腹上,一對人魚線從白色的小內褲的腰帶上延伸出來,一對修長的美腿不加掩飾的搭在輪椅的扶手上,可愛的小腳隨意的搖晃著。一邊啃著西瓜,一邊往池塘裡吐著西瓜子,逗弄著水裡受驚的魚兒。

  晚博彥看著好似二八年華青春少女一般的季芷萱,不由得看得癡瞭。忽又把目光轉向身邊的薑艷芳,佳人巧笑嫣然,眼中充滿瞭欣喜和感動。大概是感覺到瞭晚博彥火熱的眼神,薑艷芳微微低頭,加緊步伐走瞭過去。

  「季姐,我們來看……」

  「艷芳!你們來啦,來來來,吃西瓜,冰的哦。」

  季芷萱看到薑艷芳他們開心的像一個孩子,搖著輪椅就迎瞭過來。

  這時,從冒著炊煙的小屋裡走出一個滿頭華發的老頭,手裡端著一盆奶白色的魚塘,老人眼不花,背不陀,手不抖,快步走到院子中間的小石桌邊,輕輕放下手中的湯碗,滿滿的魚塘一點都沒有灑出來。

  晚博彥看到老人,緊走兩步來到老人身邊,低聲問道。

  「徐叔,她怎麼樣瞭。」

  老人並不答話,隻是招呼晚博彥幫忙拿碗筷,直到走進廚房的時候才低聲說道。

  「重度肌肉撕裂,看著挺嚇人,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瞭,過兩天你接走。」

  「麻煩您瞭。」

  老人擺瞭擺手,轉身走出門外。

  剛剛出門就聽到季芷萱哎呦一聲,抬眼一看,俏佳人正把手指含在嘴裡一臉委屈的吸吮著。

  「筷子都等不及啊,燙死你哦。」

  老人傢無可奈何的搖著頭,一邊把四副碗筷擺在桌子上,晚博彥幫忙把四碟子蔬菜擺在一起。新鮮的蔬菜都是老人親手種出來的,香甜可口,季芷萱胃口大開一口氣吃瞭好幾碗飯,隻不過晚博彥跟薑艷芳兩個人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學校裡的情況。

  首先是王平平,事情過後的第三天,就被他父母送到國外去念書瞭,季芷萱下體受傷,又不方便去普通的醫院,就被晚博彥送到瞭隱居在這裡的前軍醫馮大爺這裡安心靜養,吳建一幫人統統被處理,費城霧繞的所有相關資料都被銷毀,薑艷芳在學校幫季芷萱申請瞭半個月的外出調研,至於季芷萱的老公,正好在國外公幹,一時半會回不來。

  在老人的強烈要求下,晚博彥兩人決定今夜留宿,月亮高掛,夜已深沉,晚博彥頭枕著胳膊,正在發呆,一個性感溫暖的嬌軀靜悄悄的爬上瞭他的床。

  「你就不能再忍兩天嗎?」

  晚博彥捏瞭捏女子柔嫩的臀瓣,伸手將佳人摟在懷裡。

  「我想你瞭。」

  季芷萱一對媚眼瞇得如同天邊的月牙,迫不及待的獻上自己的香唇,兩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午夜的山風吹不涼女人的熱情,季芷萱熱情的嫩舌伸進晚博彥的嘴裡,任由對方細細舔弄,饑渴的飲下晚博彥的口水,天雷勾動地火一般的吻瞭許久之後,又脫下晚博彥的上衣,細細的吻著舔著男人壯碩的身軀,剛想去脫晚博彥的褲子,卻不曾想被晚博彥拉住瞭激動的小手。

  「馮爺說瞭,再等兩天,忍一忍。」

  季芷萱撅著小嘴氣鼓鼓的掙紮瞭兩下,卻掙不脫晚博彥強壯的手臂。隻好萬般無奈的重新爬上去,把一張俏臉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根手指調皮的繞著男人的乳頭打著轉轉。

  「最近艷芳沒有喂飽你嗎?我怎麼看你好像……你們是不是有事?」

  季芷萱吃飯的時候就覺得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些尷尬與疏遠,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問。

  晚博彥輕嘆一聲,一時之間也不知從何說起,上個周末從季芷萱這裡回去的時候,自己帶著薑艷芳去瞭別墅她並沒有拒絕,隻是當他想要吻上薑艷芳的唇,卻在薑艷芳的眼神中看到瞭痛苦和恐懼以及無限的哀求,小小的身體逆來順受的接受著自己的觸碰,隻不過顫抖得好像初生的小狗一樣。晚博彥沒有再碰她,可是問薑艷芳要不要回學校的時候,她卻隻是默默的搖頭,嘗嘗坐在窗前望著天空發呆。

  「晚,我以前看過一個統計數據,老婆被強暴之後,百分之七十的離婚反而是女人先提出的。」季芷萱輕輕的嘆瞭一口氣。

  「嗯?她又沒結婚。」

  「真是個傻子。」季芷萱微微搖頭,伸手探進晚博彥的內褲,撫摸著粗糙火熱的肉棒。

  「看來你真的是憋壞瞭,我幫幫你吧。」

  說完也不等晚博彥,自顧自的爬瞭下去,褪下男人的內褲,把早已堅硬火熱的肉棒吞進嘴裡,一頭青絲被她撥到瞭耳後,露出自己絕美的側臉,她知道晚博彥最喜歡看自己吃肉棒的樣子。

  月光下,美人如玉,容顏俏麗,性感柔嫩的紅唇之間,一個醜陋的陰莖一進一出,表面已經被佳人的唾液添得濕滑,晚博彥忍不住坐起身來,一邊伸手捏弄著季芷萱胸前柔嫩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她溫柔的舔弄,直到在季芷萱性感的小嘴裡釋放出一股股腥腥的精液。

  明明世界很大,自己又很小,但是好像卻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薑艷芳最近嘗嘗從噩夢中醒來,屈辱的記憶常常讓她在深夜裡尖叫著醒來。轉眼又是一個周末,薑艷芳一個人呆在無人的宿舍裡,默默的看著窗外發呆。心中掛念著季芷萱,也在默默的想著那個人,性感的嬌軀依舊沒到周末就不由自主的渴求著,可是每到這種時候,在那個可怕的房間裡的一幕幕就會湧上心頭,甚至依舊能夠聞到那股混合著尿液精液以及嘔吐物的臭味,薑艷芳甚至覺得不管再怎麼洗,自己的身體都洗不幹凈瞭。

  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簡單的打扮過瞭,那把黑色的鑰匙已經握在瞭自己的手裡。要去嗎?她問著自己,隨即又淒然一笑,不去那裡,自己還有地方可以去嗎?

  輕輕推開鎖著的大門,一樓似乎沒有人,薑艷芳心中隱隱覺得晚博彥是不是去瞭季姐那邊,心中一陣酸楚,一個人來到二樓的那件熟悉的房間,果然這裡也沒有人,巨大的失落感充斥著她的心,薑艷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著什麼,晚博彥的擁抱和安慰嗎?自己不過是他的性奴隸而已,更何況自己身體已經如此的骯臟,想到這裡,眼圈也濕瞭。

  忽然身後的門被推開,薑艷芳嚇瞭一跳,轉身一看,晚博彥手裡牽著一條狗繩走瞭進來,而繩子的那一頭,被綁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脖子上,那修長苗條的嬌軀,精致的五官,凝脂一般的皮膚,正是氣質佳人季芷萱。

  「你怎麼來瞭?」晚博彥看著一臉呆滯驚訝的薑艷芳問道,趴在地上的季芷萱被蒙住瞭眼睛,一張小嘴被一個開口器大大的撐開。聽到晚博彥說房間裡還有人,下意識的就要爬走,卻被晚博彥拽著繩子拖進瞭房間。

  「晚博彥,你瘋瞭!馮醫生說後天才能接她回傢,你怎麼把她接回來瞭,而且……而且還……」

  反應過來的薑艷芳一瞬間怒火中燒,眼前的這個男人果然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大混蛋,自己之前居然還……想到這裡,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瞭?她是我的性奴隸,我當然可以這麼做。而且,這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一邊說著,晚博彥一邊伏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季芷萱的頭,問道。

  「你說對嗎?小母狗?」

  季芷萱說不出話來,隻能不停的點頭。

  眼淚奪眶而出,薑艷芳也不知道自己在哭著什麼,轉身就想離開這裡,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季芷萱傳來一聲伴隨著巨大痛苦的慘哼。原來晚博彥居然殘忍的把一根按摩棒塞進瞭季芷萱還沒有完全康復的陰道裡。

  「季姐!」薑艷芳想都沒想就撲瞭過去,拼命的想要阻止晚博彥的施暴,可是無奈晚博彥力氣太大,兩個人爭搶中,反而牽動瞭季芷萱的陰道,慘叫聲變得更響。

  撲通一聲,薑艷芳放開瞭雙手,跪在瞭晚博彥的面前。

  「晚,不,主人,我求求你,求求你,你今天就放過季姐吧,等她身體好瞭你再,你再那個好不好。」

  晚博彥卻大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

  「那今天怎麼辦呢?」

  薑艷芳低著頭,擦瞭擦臉上的眼淚,強迫自己做出一個諂媚的笑容,抬起頭來。

  「今天,我來當主人的性奴隸好不好?」

  說完,她不等晚博彥答應,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全身上下就變得一絲不掛,展示著她清純性感的赤裸嬌軀。

  晚博彥靜靜的欣賞著薑艷芳的脫衣秀,伸手把插在季芷萱陰道裡的按摩棒拿瞭出來,又把開口器取瞭出來,任由薑艷芳光著身子跪在那裡,手中的繩子輕輕一拉,就把蒙著眼睛的季芷萱拉到瞭自己的胯下,此時,龜頭頂端已經滲出瞭一些透明的液體,蒙著雙眼的季芷萱聞到那強烈的氣味,立刻條件反射一般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纏繞著龜頭把晶瑩的液體舔舐到性感的小嘴裡面。晚博彥抬頭看瞭看傻乎乎站在原地盯著自己下體淫蕩表演的薑艷芳,招瞭招手。

  「來,寶貝。」

  似有魔力一般,薑艷芳四肢並用的爬瞭過來,季芷萱仍舊津津有味的含著巨大的龜頭,兩邊的臉頰不時因為舌尖的舔弄微微鼓起,薑艷芳隻好生澀的探出舌尖舔在瞭陰莖下的陰囊之上。

  當嫩滑的舌尖接觸到粗糙的陰囊之時,下體突然出現一股熱流,薑艷芳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麼饑渴,那股熱流甚至已經流出陰道,順著分開的大腿流到瞭膝蓋上。薑艷芳不由自主微微喘息著,仔仔細細的把晚博彥的陰囊舔瞭個遍,不停的從嘴裡吐出口水塗抹在粗糙的皮膚上,晚博彥把手放在薑艷芳的頭頂輕輕撫摸,好像得到瞭主人誇獎的小狗一般,薑艷芳本能的將一邊的睪丸含瞭一半在嘴裡,粉紅色的小舌尖偶爾會從唇邊調皮的探出頭來。

  季芷萱這時已經放開瞭龜頭,伸出舌頭反復的從陰莖的底部一直舔到龜頭下面的冠狀溝,好像吃著美味的冰棍一般,不一會,整根陰莖就被舔得濕漉漉的,而龜頭的馬眼又在反復的刺激下滲出液體,每次,季芷萱都迫不及待的吸進嘴裡。

  晚博彥把手輕輕的按在季芷萱的頭上,感受到男人的意圖,季芷萱將身體俯的更低,一邊把巨大的龜頭含在嘴裡一邊努力的抬起下巴,盡量讓自己的喉嚨保持一條直線。很快,超過一半的陰莖就消失在瞭季芷萱的嘴裡,可是晚博彥並不滿足,仍舊用力壓著季芷萱的頭,季芷萱隻能拼命的長大嘴巴,在一陣好像被人捂住嘴巴的「哦哦啊啊」聲中,超過二十多厘米的肉棒終於整根消失在瞭季芷萱的小嘴裡。一邊發出痛苦的咳嗽聲,一邊不由自主的蠕動著自己的食道,猶如主動用自己的喉嚨按摩裡面的陰莖,舌頭長長的探出唇外,口水猶如母狗一般順著舌尖流下。

  晚博彥閉著眼睛,靜靜的享受著季芷萱的深喉,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氣管被封閉的季芷萱很快就被憋得滿臉通紅。薑艷芳心疼的呼喚著季芷萱的名字,主動站起身來,用自己胸前雄偉的乳房貼在晚博彥的胸口輕輕搓揉著。

  「主人,我……你插我的嘴巴好不好?」

  「你?你受得瞭嗎?」

  此時季芷萱臉都憋紫瞭,雙手無助的拍打著晚博彥的大腿,可是晚博彥用力的按著,紋絲不動。

  薑艷芳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主動的把自己的乳頭送到晚博彥的嘴邊,說著。

  「我會……我可以的,主人,我最喜歡被主人插嘴巴瞭,插我吧,好不好?」

  晚博彥張嘴含住瞭送到嘴邊的嫩紅乳尖,這才松開瞭手,季芷萱忙不迭的吐出嘴裡的陰莖,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薑艷芳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就被晚博彥攔腰抱起扔到瞭床上,肩膀靠在床沿平躺著,腦袋倒懸在窗外,嘴巴剛剛張開,一個巨大的龜頭就塞滿瞭口腔。

  天哪,這麼大,我真的能吞進去嗎?雖然之前也曾經被捅進喉嚨過,但是不是在高潮中迷迷糊糊的,就是半夢半醒之間,像這樣主動躺在床上任由對方玩弄還是第一次,可是晚博彥並沒有急於求成,隻是小幅度的抽插著。

  眼睛隻能看到懸在自己臉上晃動的陰囊,高聳的胸部被溫柔的捏弄著。忽然下體一熱,原來季芷萱也已經爬上瞭床,正用手指緩緩的抽插著自己的蜜穴,很快,敏感的陰蒂也落入瞭季芷萱的掌控,柔嫩的雙唇含住那小小的突起溫柔的舔弄起來。

  季芷萱高超的技巧很快挑逗的薑艷芳下體一片濕滑,薑艷芳含著粗大的陰莖,純憑本能的用舌頭纏繞著,搓熱著乳房的雙手已經轉移到瞭頂端,嬌嫩的乳尖被捏扁,被拉長,口水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瞭出來,晚博彥悄悄的在每次插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去接觸她喉嚨的入口,直到反胃的嗚咽漸漸的變成瞭低聲的哼吟。

  「艷芳,別緊張,嘴巴盡量長大,嘴唇裹著牙齒,舌頭盡量貼著陰莖伸出去。」

  季芷萱抬起身子,一邊說著,一邊代替晚博彥的雙手,含住瞭薑艷芳一邊的乳尖,左手玩弄著另一邊,插在陰道裡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抽插也開始加速。

  聽到季芷萱溫柔的告誡,薑艷芳知道真正的挑戰即將來領,雙手有些緊張的扶住瞭晚博彥有力的大腿。

  晚博彥雙手環住薑艷芳的玉頸,兩隻大拇指牢牢的扣在尖尖的下巴上,緩緩的頂入,這次龜頭接觸到喉頭的嫩肉時,並沒有退後,而是繼續緩緩用力,薑艷芳隻覺得喉頭似乎有一圈圓環狀的肉筋正被緩緩撐開,一股強烈的灼燒感隨之而來。身材高大的季芷萱牢牢的壓在自己身上,頭部被緊緊的按住,薑艷芳難過的噢噢直叫卻動彈不得。

  忽然,龜頭後面最粗的邊緣似乎也突破瞭喉嚨裡的那一圈肌肉,隱隱約約發出瞭啵的一聲,晚博彥幾乎同時大腿繃緊用力一頂,整根陰莖就消失在瞭薑艷芳的小嘴裡,整整七八厘米的陰莖通過喉管進入瞭薑艷芳的食道中。

  薑艷芳的表情一陣扭曲,既無法掙紮,也喊不出聲,忍不住一陣反胃,可是胃液被龜頭堵在瞭喉嚨裡,很快又被自己吞瞭回去。幾秒鐘之後,晚博彥迅速的拔出瞭陰莖,薑艷芳忍不住咳嗽兩聲,然後猛的深吸一口氣,氣流高速通過喉嚨發出瞭口哨一般的聲音,趁著她張嘴呼吸的機會,晚博彥又把陰莖插瞭進去。這次毫不停留的一捅到底。薑艷芳所有的呻吟都堵瞭回去。

  幾次下來之後,嘴裡不斷被帶出來的分泌物流瞭薑艷芳一臉,季芷萱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小聲的在耳邊說著,放松,放松。而晚博彥也漸漸的放慢瞭速度,雖然每次仍舊是一插到底,但是動作變得很溫柔,盡量讓薑艷芳好好體會陰莖在自己喉嚨裡摩擦進出的感覺。

  持續瞭幾分鐘之後,薑艷芳緊張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原先推著晚博彥大腿的手,也轉而抱住瞭男人的屁股,自己吞咽的氣管被男人的兇器深深插入,這種在意識中倒錯的性愛方式不禁讓薑艷芳深陷其中,蜜穴也開始重新濕滑起來。季芷萱看著薑艷芳喉嚨上那個不斷移動著的突起,一邊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薑艷芳的陰唇,一邊用中指沿著美麗的溪谷上下搓揉。同時在薑艷芳的耳邊柔聲鼓勵著。

  又過瞭幾分鐘之後,晚博彥的速度突然加快,陰囊不斷重重的砸在薑艷芳的小臉上,薑艷芳的喉嚨裡又是一陣強烈的灼燒感,就在速度達到頂峰的時候,晚博彥忽然用力一頂,渾身一陣顫抖。緊接著,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噴進瞭薑艷芳的食道,流到瞭胃裡。

  晚博彥這次的射精持續瞭差不多整整一分鐘,薑艷芳的小臉被憋得通紅,好容易等嘴裡的肉棒變軟抽出,薑艷芳隻剩下躺在床上一邊咳嗽一邊喘氣的力氣瞭。

  季芷萱放開薑艷芳的身體,趁著她還沒有回神的功夫,悄悄趴在晚博彥的耳邊小聲的抱怨著。

  「臭主人,你就是偏心,才不到十分鐘就射瞭,你這算是破紀錄瞭吧。」

  「沒……沒有……這第一次,太久瞭我擔心會弄傷……」

  季芷萱撅起小嘴,狠狠的在晚博彥的肩膀上咬瞭一口,這才把薑艷芳輕輕的抱起來,擦幹她臉上的淫液。

  「季姐……他……他射瞭嗎?」薑艷芳把頭深深的埋在季芷萱的懷裡,剛剛偷偷看瞭一眼晚博彥還在滴著自己口水的陰莖,一張小臉臊的通紅。所有的精液都直接灌進瞭肚子裡,嘴裡一滴都沒剩下。

  「射啦,妹妹你好棒,大色狼今天啊,才一會就不行瞭。」

  薑艷芳臉更紅瞭,嬌羞著輕輕捶著季芷萱的肩膀,不料剛剛被深喉的時候不小心吞瞭不少空氣,猝不及防的打瞭一個響亮的嗝,一股濃濃的精液味噴瞭季芷萱一臉。

  「喲,這就吃飽啦,妹妹你飯量真小。」

  「季姐你……你……討厭你們。」

  薑艷芳此時恨不得把腦袋埋到地裡,抓著枕頭蓋在自己頭上,趴著就不肯起來瞭。

  這時忽然聽到季芷萱哎呦兩聲,捂著肚子倒在瞭床上。

  「季姐,你怎麼瞭?」

  薑艷芳此時也顧不得害羞瞭,趕緊爬到季芷萱身邊。

  「尿,尿尿,憋不住瞭。」

  季芷萱手捧著小腹,眉頭緊皺,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

  「那,我扶你去廁所……」

  「不行,出不來。」

  季芷萱搖著頭,分開瞭自己的長腿,薑艷芳這才發現,紅色的溪谷中居然插瞭一根醫用導尿管,外面的出口被一個鐵夾緊緊夾住瞭。

  「晚博彥你……你太變態瞭……你……」

  薑艷芳是真的生氣,回頭狠狠瞪瞭一眼,伸手就打算扶起痛苦的季芷萱去廁所,卻被晚博彥推倒在床上。

  「我才是她的主人,沒有主人的許可,尿尿也是不行的。」

  「什麼?你!」

  薑艷芳難以置信的看著一臉認真的晚博彥,明白他不是說笑的,一邊的季芷萱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居然誇張的在床上打起瞭滾。

  「那……那你讓季姐去廁所……尿尿好嗎?她……她好像真的忍不住瞭。」

  晚博彥眉毛一挑,伸手就把精光赤裸的少女給摟在瞭懷裡,色迷迷的摸著豐滿的翹臀和堅挺的乳房。

  「想讓她尿出來啊。也行,不過你要幫忙?」

  壞壞的眼神嚇得薑艷芳一哆嗦。

  「幫……幫什麼忙?」

  等到薑艷芳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又一次被結結實實的綁在瞭分娩臺上,雙手牢牢的綁在背後,雙腿被固定在支架上,一百八十度的筆直分開。這種熟悉的感覺不由得讓薑艷芳全身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小嫩穴悄悄的濕潤瞭起來。忽然,下體一涼,勉強抬起頭來,隻見晚博彥已經把一個鴨嘴鉗插進瞭自己的蜜穴之中,隨著螺絲被擰緊,小穴很快就擴張瞭開來。

  被強行擴張的下體傳來一陣脹痛的奇異感覺,可是,淫蕩的呻吟聲卻忍不住響瞭起來。

  「小浪女……這麼快就有感覺啦。」

  被束縛的動彈不得,下體被撐開,還要被調戲,薑艷芳氣得呸瞭一聲。

  「呸,臭流氓,哼。」

  然後閉起眼睛打算來個不理不睬,偏偏此時尿尿的地方忽然一痛,這才意識到晚博彥想要給她也插上導尿管。

  「住手……臭流氓……不要……我不要插……停手啊……」

  正專心工作的晚博彥眉頭一皺,伸手拿出一個塞口球來,強行待在薑艷芳的嘴裡,這下,薑艷芳隻剩下嗚嗚哀嚎而已。

  未經開發的尿道口實在太過狹窄,當導尿管的橡膠頭撐開入口深入其中的時候,薑艷芳隻覺得一陣鉆心劇痛從下體傳來,冷汗都流瞭出來,身體忍不住的劇烈掙紮起來。

  「別動,小心戳破瞭就麻煩瞭。」

  晚博彥按住掙紮的少女,高聲恐嚇,果然,薑艷芳強忍著劇痛,乖乖的一動不動的忍受著對自己尿道的開苞儀式。

  好在晚博彥的手法出奇的熟練,不一會,尿道管就被插進瞭薑艷芳的膀胱,雖然已經適應瞭尿道裡的異物,但是膀胱中的導尿管帶來一股怪異的感覺,還是讓薑艷芳覺得全身到處都在酸麻難忍。

  「小浪女,聽好咯,我現在會把你好姐姐的尿尿從膀胱裡抽出來,然後再灌到你的身體裡,如果你願意呢,就點頭,如果你不願意呢,你就搖頭。」

  晚博彥殘忍的提議還沒說完,薑艷芳的腦袋就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但沒有聽說過,甚至想都沒想過。可恰恰在此時,季芷萱再次高聲慘叫起來。

  「脹死瞭……要……要爆炸瞭……主人……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行瞭。」

  一邊說著,一邊打滾,滾著滾著居然還從床上掉瞭下來。

  「可惜,你的好妹妹不肯幫忙,要不你再憋半個小時吧,半個小時以後我讓你尿出來。」

  晚博彥一邊說一邊走到季芷萱身邊,甚至為瞭防止她自己動手拔出導尿管,還殘忍的把季芷萱的雙手綁在瞭身後。

  「不要……主人……你放過艷芳……我求求你……饒瞭我吧……我真的要疼死瞭……」

  晚博彥無視在地上痛苦翻滾的季芷萱,再次來到薑艷芳的身邊,盯著她的雙眼問道。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願意把你季姐的尿尿裝進你的身體裡嗎?」

  望著晚博彥兇狠的眼神,耳邊季芷萱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豆大的淚水順著緊閉的眼角流出眼眶,終於,薑艷芳懷著決絕的心情點瞭點頭。

  晚博彥立刻拿出一個大號的針管,把針嘴套在瞭季芷萱導尿管的橡膠口上,隨著推針被拔出,淡黃色的尿液很快就被抽瞭出來,裝瞭滿滿一管。然後走到分娩臺前,把薑艷芳的導尿管的橡膠頭套在針嘴上。

  「要灌進來咯,你準備好瞭嗎?」

  薑艷芳全身緊張得肌肉僵硬,雙眼閉的緊緊的,根本不敢睜開眼睛看。

  隨著一股帶著溫度的液體逐漸湧進膀胱,強烈的酸痛在整個下半身爆炸開來,薑艷芳幾乎第一時間就感覺到瞭膀胱的充盈,隨著尿液不斷的湧入,薑艷芳隻覺得自己的下體好像被塞瞭一個巨大的水氣球一般,這股酸痛居然和自己的陰道子宮起瞭呼應,和高潮來臨前的酸脹感覺是那麼的像,隻不過被放大瞭無數倍。

  「嗚嗚嗚……嗚嗚嗚……」指甲深深的陷進瞭掌心,薑艷芳拼命的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絕望的哀求。

  「怎麼瞭?」

  晚博彥一邊問一邊拿掉瞭塞口球。

  「不行瞭……漲……破瞭……不能再……啊啊啊啊?」

  「沒事,已經灌完瞭,你看。」

  晚博彥把已經空瞭的針筒和被夾子夾住的導尿管舉到女人眼前晃瞭晃。

  季芷萱的尿加上自己本身的,薑艷芳疼的滿頭大汗,恍惚產生瞭肚子膨脹起來的錯覺。

  「我真……的受……不瞭瞭……求求你……我會死的……讓我……去……尿……」

  誰知晚博彥殘忍的搖瞭搖頭。

  「不行,說瞭三十分鐘就三十分鐘,除非……」

  薑艷芳發現晚博彥居然想要把導尿管塞到自己的嘴裡,一邊尖叫著不要,一邊拼命的搖頭,可是被夾子夾住的導尿管卻如影隨形的追逐著自己的嘴唇。委屈,痛苦,不甘,薑艷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就在她張嘴的那一剎那,導尿管立刻被放進瞭嘴裡。

  難道又要……痛苦的回憶又一次湧上心頭,那是她最最不堪回首的記憶,絕望的睜開雙眼,卻看到季芷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瞭雙手來到瞭自己的身邊。

  「妹妹,別怕,姐姐在呢。」

  說著,從自己的嘴裡拿出瞭導尿管,放進瞭嘴裡,同時松開瞭夾子。

  「季姐……季姐……不要……」

  可是痛苦的膀胱根本無視主人的意見,隨著季芷萱喉頭一陣又一陣的吞咽動作,膀胱裡的尿液被迅速排空。

  「季姐……嗚嗚嗚嗚……」

  薑艷芳痛苦流涕的看著季芷萱吞下瞭自己膀胱裡的尿尿,泣不成聲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再也吸不出什麼來,季芷萱才吐出瞭嘴裡的導尿管。無限溫柔的擦拭著薑艷芳臉上的淚水。

  「妹妹,別哭瞭……壞主人他都跟我說瞭……你為瞭我……姐姐要謝謝你才對。」

  說罷,便無限溫柔的吻住瞭薑艷芳的雙唇。

  輕易的就被撬開瞭牙關,薑艷芳再也無所顧忌的主動伸出瞭自己的舌頭在季芷萱的小嘴裡纏繞著,季姐的嘴裡咸咸的,可是薑艷芳卻一點都不在乎,她享受著季芷萱的吻,熱情的回應著每一個動作。

  「妹妹,姐姐好愛你。你愛姐姐嗎?」

  「嗯,季姐,我也愛你。」

  看著一對璧人你儂我儂的樣子,晚博彥心中一陣激蕩,可是今天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做完,於是他假裝咳嗽瞭一聲。

  薑艷芳這才抬起頭來,卻驚訝的發現晚博彥手上的針筒裡居然又裝滿瞭一管淡黃色的尿液。

  「你想幹什麼……你這是從哪裡……?」

  薑艷芳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季芷萱笑著跪在瞭晚博彥的身前,無限溫柔的用手指捏住還在滴著尿尿的龜頭。

  「你看你,都弄到地上瞭,等下又要好好打掃瞭。」

  說著,便伸出小嘴,吻住瞭龜頭上的馬眼,把上面的尿尿都舔進瞭嘴裡,甚至縮起臉頰,把尿道裡殘留的尿液也吸得幹幹凈凈。

  「季姐……你怎麼……」薑艷芳瞪著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季芷萱抬起頭來莞爾一笑。

  「這就是性奴隸的義務啊,姐姐我以前啊,經常被這個壞傢夥射在嘴裡,然後含著他的龜頭,等他軟瞭以後再接著把他的尿尿喝掉呢。」

  季芷萱帶著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著薑艷芳難以置信的事情。

  「不過啊,妹妹你就太過分瞭,都沒嘗過自己主人的就喝瞭別人的尿,主人……你說怎麼辦呢?」

  「當然要好好懲罰一下。」

  季芷萱跪在地上,抱著晚博彥的腿,吃吃笑瞭起來,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知道究竟是天使一般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惡魔的心,還是原本就是魅魔轉世,薑艷芳發現季芷萱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無視自己的抗議,晚博彥再次把針嘴套在瞭橡膠管上,把自己的尿尿灌進瞭薑艷芳的膀胱裡。

  那股難以忍受的酸脹感再次折磨著薑艷芳的下體,這次,被綁著的手被松開,然後被季芷萱牢牢的握在手裡。

  「季姐……季姐……我好難受,我快要忍不住瞭……還要多久啊。」

  「傻孩子,哪有什麼多久,你得像姐姐我一樣喝掉他。」

  「不要,季姐,我不要。」

  「乖,艷芳,你吃過他的精液,子宮裡也被他的精液灌滿過,小屁屁裡也被射瞭不止一次,現在就連你的膀胱都是他的味道,喝下主人的尿尿,你的身體,從裡到外就都被這個大壞蛋玷污過瞭,從此以後,你身體裡除瞭他的味道,就再也沒有別人的痕跡瞭,乖。」

  「嗯……可是……季姐……我好害怕。」

  「沒關系,憋住氣,尿尿不見風就不臭,隻是有點咸,來,含住,含深一點。」

  「嗯……」

  導尿管被深深的放進瞭嘴裡,直達喉頭。

  「我要松開夾子咯。你準備好瞭嗎?」

  「嗯……季姐……你陪著我好不好?」

  「嗯……我陪著你……」

  夾子被拿掉,洶湧的尿液湧進喉嚨,薑艷芳拼命的吞咽著,一邊想著季芷萱的話,自己的身體,真的從裡到外都被晚博彥玷污瞭,身體裡的每一個地方都是他的味道,自己從這一刻起,真正的變成瞭晚博彥的性奴隸,再也無法逃離。

  難受的膀胱終於被排空,幹嘔瞭兩下之後,薑艷芳吐出導尿管劇烈的咳嗽起來,晚博彥有些擔心的走過來低頭問道。

  「你還好吧。」

  卻猝不及防的被薑艷芳摟住瞭脖子,吻住瞭嘴唇,頂開瞭嘴唇跟牙關,靈活的小舌頭鉆進瞭嘴裡不停攪動著,帶著一股咸咸的味道。

  「叫你做弄我,壞人,讓你自己嘗嘗自己的味道,哼……」

  薑艷芳放開雙手,對著晚博彥吐瞭吐舌頭,做瞭一個鬼臉。

  如嗔似歡兩相宜,莫負瞭紅塵。晚博彥的陰莖再度堅硬如鐵,小心的取出尿道裡的導尿管之後,不等薑艷芳叫疼結束,趁著滿溢的愛液,粗大的陰莖一插到底。

  「啊……嗯……臭流氓……你又強奸我……好舒服……你怎麼這麼會厲害……啊……啊……好漲啊。」

  薑艷芳再無顧忌的大聲浪叫起來,壓抑瞭許久的欲望徹底釋放,更何況季芷萱也在一邊搓揉著自己酸脹的乳房,舔弄著柔嫩的乳尖,甚至強行推起其中一邊的巨乳,把乳頭塞進自己的嘴裡,癡迷的舔弄著,於是,她呻吟著把自己托付給瞭深深的插進自己陰道內的肉棒。

  「大色狼,抱……抱我……去床上吧……狠狠的欺負我……壞人……大壞蛋……你太用力瞭……我裡面好酸……好癢……快一點……快一點好嗎?」

  薑艷芳肆無忌憚的浪叫刺激得晚博彥雙眼瞪得幾乎快要噴出血來,三兩下解開薑艷芳的雙腿,抱起懷中的佳人,快步走到床前,將一雙美腿抗在肩膀上,用力的俯下身體,薑艷芳的身體幾乎被完全對折,可愛的小腳隨著一次次的抽插無助的在晚博彥的肩頭晃動著,胸前的巨乳被壓扁,深深的吻把高聲的浪吟封在嘴裡。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也再也沒有任何的束縛,薑艷芳第一次真正的把自己動人的嬌軀完完全全的交給瞭眼前的這個男人,火熱的淫穴中不斷的分泌出大量滑膩的愛液,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流瞭下來,把肉棒和兩人的大腿染得滑膩無比。

  大量的愛液讓晩博彥的抽插順滑無比,薑艷芳的嫩穴也依舊緊致,可是抽查之間卻少瞭一點摩擦的快感。於是晩博彥抽出瞭陰莖,轉身招呼季芷萱。

  「芷萱,過來幫幫忙。」

  季芷萱立刻會意,乖巧的走上前來,把怒漲的陰莖深深的含進嘴裡,吸吮著沾滿瞭另一個女人淫水的肉棒,靈活的舌尖熱情的在龜頭和冠狀溝內劃著圓圈,歡快無比。薑艷芳原本正被插得哀嚎連連,忽然下體一陣空虛,忍不住扭頭抗議,卻看到季姐正把大壞蛋沾滿瞭自己淫水的陰莖含在嘴裡細細的舔弄著,不由得臉上一紅,閉著眼睛扭過頭去,可是季芷宣的嘴唇卻又貼在瞭自己火熱的溪谷之上,滿溢的愛液被季芷宣不斷的吸進嘴裡,不斷的發出好像小狗喝水一樣的哧溜哧溜的聲音。

  「季姐……季姐……呃……別……哎呦……」

  抗議的話隻說瞭一半,火熱的肉棒就重新填滿瞭空虛的陰道,圓潤結實的翹臀不由自主的向上一臺,隨著啪的一聲,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酸癢的子宮被頂得突突直跳,薑艷芳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然後大大的向兩邊平平的分開,直到貼在床上,赤裸的性感女體猶如一隻展翅飛翔的蝴蝶一般,修長的美腿分開瞭一個超過一百八十度的鈍角。

  「艷芳……等下,主人幫你把下面剃光光好不好?」

  晩博彥看著薑艷芳下體上原本就有些稀疏的陰毛突發奇想。

  「大色狼……我……嗯……說……哎呦……不願……啊……你會聽……嗯嗎……壞死瞭……你……噢喲……就會……欺負我。」

  薑艷芳喘息著,呻吟著,現在的姿勢讓她隻要稍微低頭就能看到自己嬌嫩的溪谷正被一根粗長火熱的大肉棒瘋狂的抽插著,攪動著,這情景實在是太過羞人,可是自己已經被調教得無比淫亂的身體卻產生瞭無比強烈的快感,雙眼被深深的吸引再也移不開,銀牙暗咬,用力的縮緊著自己緊致的肉穴,吸吮著那根兇器,子宮每每被重重的撞擊,都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響亮又愉悅的哀鳴。

  不同於之前身體臣服在晩博彥的悅虐之中,薑艷芳此時已經被徹底的征服,她看著不斷深深刺入自己身體裡的肉棒,想象著那驚人的長度一定深深的進入瞭自己的子宮,她看著晩博彥粗糙的手掌將自己傲人的巨乳捏到變形,乳尖不堪蹂躪的勉強從指縫中探出頭來,她看著晩博彥一身結實的肌肉是那麼的強壯那麼的結實,自己柔弱的嬌軀被撞得不停的搖晃猶如波濤中顛簸的小船。

  在薑艷芳的眼中,這個正在操幹著自己的男人已經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讓人無法抗拒,無法逃離,除瞭任由對方肆意玩弄之外,自己什麼都做不瞭,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被敞開自己的雙腿,任由對方予取予求,這種被男人徹底征服的感覺,讓薑艷芳在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中顫抖著迎來瞭一次高潮。

  晩博彥看著薑艷芳的美麗俏臉之上,寫滿瞭高潮之後的無上歡愉,陰道裡的嫩肉如同小嘴一樣,一邊激烈的蠕動一邊吸吮著自己的肉棒,知道她已經到達瞭高潮,便暫時停住不動,好讓薑艷芳能夠細細品味著高潮之後的餘韻。

  轉眼看到瞭在一旁的季芷萱,冰山美女此時正出神的望著自己的雙眼,二十八歲成熟的嬌軀早已充分的燃燒起來。不同於薑艷芳的青春活力,季芷萱赤裸的嬌軀充滿瞭成熟女人的魅力。晩博彥心中湧起一股柔情。

  「寶貝,來!」

  晩博彥從薑艷芳依舊在不斷抽動的陰道中抽出肉棒,對著身邊赤裸的季芷萱招瞭招手。

  季芷萱嫵媚的笑瞭起來,乖巧的爬到瞭薑艷芳的身上,卻沒有獻出自己的也已經充分濕滑的私出,而是張嘴含住瞭黏糊糊的肉棒。

  「怎麼瞭?不想讓主人操你嗎?」

  季芷萱吐出嘴裡的肉棒,抬起頭無限溫柔的看著晩博彥。

  「壞主人,今天你就多多的去愛艷芳妹妹吧。」

  時而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時而冷靜自制計謀百出,即便長相略輸薑艷芳,可是季芷萱一樣有著讓人無法自拔的魅力。晩博彥看著努力吞吐著自己肉棒的熟女人妻,不由得有些看出瞭神。

  忽然,季芷萱眉頭一皺,嘴裡唔唔呻吟,晩博彥抬頭一看,已經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薑艷芳正伸出舌頭溫柔的舔弄著季芷萱的溪谷和陰蒂,靈活的舌尖仔仔細細的掃過溪谷中的每一個角落,不時的把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蒂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吮,拉長。因為擔心陰道口的肌肉還沒有徹底復原,薑艷芳特地繞開瞭小穴口,卻不曾想惹得季芷萱一陣難耐跟空虛。扭動著屁股把淫亂的下體重重的壓在薑艷芳的臉上。

  「妹妹……好妹妹……你幹嘛逗我……插一插我……姐姐……想要……」

  薑艷芳低頭一口含住瞭季芷萱的陰蒂,伸手在有人的紅色溪谷中搓弄瞭一會,在季芷萱渴望的顫抖中,卻借著淫水的潤滑插進瞭季芷萱的後庭。

  「哎呦……」

  冷不防菊穴被兩根手指侵入,季芷萱立刻縮緊瞭肛門的肌肉,牢牢的咬住瞭裡面的手指,吐出嘴裡的肉棒,對準薑艷芳的嫩穴,一口氣塞瞭進去。

  「哎呦……大色狼……怎麼又來……讓我休息……一下。」

  晩博彥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立刻開始瞭高速的抽插,不消片刻,剛剛冷卻下來的私出,就又被巨大的兇器搗弄得水花四濺,薑艷芳放聲浪叫著,卻被季芷萱扭動著用火熱的溪谷堵住瞭嘴巴,溢出的淫液不斷的被薑艷芳吞進肚裡。

  剛剛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的薑艷芳感覺下體的酸脹又在迅速的堆積,女人一旦達到瞭第一次高潮以後,淫亂的身體就好像被打開瞭開關一樣,之後的高潮會越來越快的到來,不到十分鐘後,薑艷芳再度哀嚎著登上瞭極樂的巔峰。

  這次晩博彥在陰道縮得最緊的時候,猛地把肉棒全部抽出。猶如內藏被抽空一般的感覺,讓薑艷芳啊的尖叫瞭起來。尿道中噴出一股股高速的水流,重重的打在瞭晩博彥的小腹上,然後濺瞭季芷萱一臉。薑艷芳淫亂的身體被晩博彥輕而易舉的弄到潮吹瞭。

  「壞主人……你溫柔點呀……不然你……唔唔唔……」

  季芷萱一臉嗔怪的表情白瞭晩博彥一眼,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晩博彥趁著自己張嘴的時候,把巨大的肉棒塞瞭小嘴裡。

  沒有辦法,季芷萱隻好再一次溫柔的舔弄起來。

  就這樣,晩博彥每次隻要一插入薑艷芳的小穴就會高速抽插,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薑艷芳送上高潮,然後就抽出肉棒送進季芷萱的嘴裡保持興奮,然後再次插入。這麼來來回回搞瞭快一個小時,薑艷芳已經數不清楚自己到底高潮瞭多少次,到最後,她甚至覺得自己如同一隻在暴風中盤旋的風箏,被洶湧的快感推上高空,始終無法落地。

  「哎呦……停……等一下……等一下……啊啊啊啊……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真的……不行……不行瞭……我要……要死瞭……」

  「要我射給你嗎?灌滿你的子宮?說不定這次真的會被我幹大肚子哦。」

  「……射吧……大流氓……大色狼……我是你的……我的胸……我的騷……騷屄……我的子宮都是你的東西……射給我……我給你生寶寶……啊啊啊。」

  薑艷芳的淫詞浪語刺激到瞭晩博彥,他趕緊一咬舌尖,這才沒有真的在薑艷芳的子宮裡射精,緊要關頭他趕緊抽出陰莖,卻又借著淫水的潤滑,一口氣塞進瞭小美女的菊穴之中。

  「噢喲……屁股……屁股好漲……屁屁也可以……屁屁也給你射進來……再深一點……哎呦……你殺瞭我……操死我把。」

  後庭的滿漲及時填補的陰道內的空虛感,薑艷芳全身肌肉都在繃緊,她預感到下一次的高潮一定是自己想象不到的。

  「芷萱,你看……」

  晩博彥把陰莖插入一半,然後用力向上一挑,隔著腸壁,薑艷芳陰道裡的嫩肉從穴口被翻出來一大塊,季芷萱會意得低下頭去,伸出香舌用粗糙的舌面用力的舔弄摩擦起暴露在外的陰道壁。

  「啊啊啊啊啊……死……我要死瞭……啊啊啊……去瞭……去瞭……」

  薑艷芳銀牙咬碎,表情痛苦的拼命扭動著身體,大腿內側的肌肉如同觸電一般的突突亂跳,尖叫聲響徹雲霄。晩博彥隻覺得菊花周圍的肌肉猛的緊緊咬住瞭自己的陰莖,用盡全身力氣,連頂瞭三四次才把肉棒全部深深的頂進腸道的盡頭,下體一陣酸麻,終於在薑艷芳的肛門裡一泄如註。

  薑艷芳的高潮持續瞭整整五分鐘,隨後便再次失神昏瞭過去,等到肉棒徹底變軟,晩博彥才終於拔出陰莖,季芷萱乖巧的俯下身子,用小嘴仔仔細細的清理著肉榜上的殘餘,吸吮著尿道,把裡面殘留的精液也一滴不剩的吸瞭出來。

  溫柔的舔弄之後,晩博彥的陰莖再度昂起瞭頭,將季芷萱一把拉起,深吻著懷中的佳人。

  「想要嗎?」

  季芷萱轉頭看瞭一眼緊緊閉著眼睛,帶著一臉滿足昏過去的薑艷芳,然後把腦袋埋在晩博彥的肩膀上,輕輕的點瞭點。

  晩博彥躺在床上,讓季芷萱騎著自己,巨大的龜頭滑過溪谷的縫隙,重傷初愈的小穴被摩擦到的時候,季芷萱忍不住皺瞭皺眉頭,晩博彥最終把肉棒頂在瞭緊致的菊花穴上,輕輕的頂瞭一下。

  「主人想要操小母狗的屁股哦。」

  明白瞭男人的體貼,季芷萱捧著晩博彥的臉,深情一吻,然後主動緩緩的坐瞭下去,用自己美妙的菊肛,把巨大的兇器吞到盡頭。

  最初的抽插還有些艱澀,不一會,季芷萱久經開發的菊穴開始自動的分泌黏糊糊的腸液,讓抽插變得順暢,啪啪啪聲音逐漸加快,牽著男人的雙手按在雖然有些微微下垂,然是更顯柔嫩綿軟的乳房上,隱隱脹痛的玉峰期盼著男人粗暴的揉捏。粗大的兇器深深的貫穿瞭自己的直腸,每次巨大的龜頭頂到直腸的伸出,都帶給季芷萱一陣窒息的感覺,仿佛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瞭兩人結合的部位,那一陣陣的撞擊,一次次的摩擦,都清晰無比的傳遞到瞭自己的心理,這一刻她仿佛重新回到瞭數年以前,回到瞭那個無人的夜晚,回到瞭那個淺淺的池塘,緊致的肛門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灌腸之後變得松弛綿軟,輕而易舉的被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回想著自己結婚之後無數個夜裡,在被自己的老公射進身體之後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最後隻能去廁所瘋狂的手淫,才能緩解身體的饑渴。這一刻,季芷萱隻希望晩博彥能夠一直一直這樣的操著自己,肛門也好,陰道也好,喉嚨也好,不要停。

  啪的一聲,晩博彥在季芷萱的屁股上重重的扇瞭一巴掌,原來在季芷萱想著自己的心事的時候,扭動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慢瞭下來。屁股上的疼痛表達著男人的不滿,季芷萱趕緊用力的抬起自己的翹臀,快速的用自己緊致的肛門套弄著火熱堅硬的兇器。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季芷萱哎呦一聲,喘息著趴在瞭晩博彥的胸口,剛剛喘瞭兩下,另一邊的屁股上又被晩博彥賞瞭一巴掌。

  這次打得更重,「啊……」季芷萱吃疼呻吟瞭一聲,無奈又用力扭動瞭一會,再次趴瞭下來。

  「累瞭嗎?」

  「沒……」季芷萱緊緊摟著晩博彥的脖子。「好舒服,再打我。」

  啪,又是一下,每次飽滿的臀部被抽打,季芷萱都會用自己緊致的菊穴加速套弄其中的肉棒,晩博彥越打越重,越打越快,季芷萱高聲浪叫著,也套弄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用光瞭所有的力氣,再也抬不動屁股。

  「主人……求求你……我……動不瞭……操我……打我……一邊操我一遍打我。」

  晩博彥一雙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抱住瞭懷中的冰山美人,緊得季芷萱差點無法呼吸,然後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胯部,對著季芷宣美妙的菊穴發起瞭一輪主動進攻。

  巨大的肉棒不斷的貫穿自己的身體,季芷萱隻覺得自己的肛門被摩擦得一片火熱,深深的插入到直腸的盡頭,一顆心仿佛也被頂到瞭喉嚨差點飛瞭出去。抽出去的時候又把肛門內的嫩肉帶得翻出肛門之外,充滿彈性的翹臀被打得噼啪作響,每一次巴掌落下,季芷萱都會忍不住先「嘶」一聲吸氣,然後啊的一聲尖叫起來,一波又一波的沖刺,晩博彥的體能好得不可思議,自己已經被操出瞭兩次高潮,可是晩博彥的抽插依舊強勁有力毫不放松。這感覺實在太過銷魂,讓人無法自拔,淫水如同洪水一般泛濫,將兩人的小腹浸得濕滑一片,緊致的菊門以及曲折多褶的腸道,在摩擦著晩博彥陰莖的時候,也帶給瞭季芷萱無邊的快感和刺激。

  這時,晩博彥的耳邊似乎傳來瞭一陣略微急促的喘息,轉頭一看,躺在自己身邊的薑艷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瞭過來,正癡癡的看著那個冰山美人季芷萱被人一邊打著屁股一邊操著屁眼,一邊不要臉的哀嚎浪叫著。忽然察覺到晩博彥的目光,趕緊自欺欺人得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晩博彥哈哈笑瞭起來,伸出右手捏住薑艷芳的乳頭用力向上拽瞭起來。薑艷芳吃痛哎呦一聲坐瞭起來,還沒來得及抱怨,就被晩博彥一把摟在懷裡,用一個濕吻封住瞭嘴。

  一邊操幹著別人眼中高冷女神的屁眼,一邊用舌尖頂開校花輔導員的牙關追逐挑逗著薑艷芳的香唇,晩博彥再次到瞭爆發的邊緣,季芷萱敏銳的察覺到自己菊門中的肉棒變得更粗更熱更加堅硬。

  「壞主人……你想……射到艷芳妹妹身體裡吧。」

  說著就要起身讓位。

  薑艷芳嗚嗚哼著搖著頭,晩博彥也牢牢的按住瞭懷中的佳人,幾下用盡全力的挺動之後,所有的精液都射進瞭季芷萱的肛門中。

  敏感的腸道被精液一燙,季芷萱再次顫抖著迎來瞭再一次的高潮。喜悅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瞭下來。充滿感激的獻上自己性感的雙唇,薑艷芳自覺的讓在瞭一遍,柔情似水的看著自己此時此刻最愛的兩個人深情的擁吻在一起。

  良久之後,季芷萱終於抬起頭,晩博彥寵溺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忽然嘿嘿一笑,一把拉過薑艷芳,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陰莖。

  「來,你也該學學怎麼幫主人清理一下瞭。」

  「討厭啦。」

  薑艷芳掙紮著拜托瞭晩博彥的手,吐瞭吐舌頭,做瞭個鬼臉。

  「呸,才不要吃你的臭雞雞呢。」

  季芷萱剛想說些什麼,誰知薑艷芳卻趴在瞭自己的屁股上,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舔弄起被操幹得微微張開的屁眼。甚至貼上自己的雙唇,用力的把直腸裡的精液吸吮出來。

  「居然嫌棄主人的肉棒臭,季姐的屁屁就香嗎?」

  晩博彥假裝生氣,站起來走到薑艷芳身後啪的一下,也在薑艷芳年輕的翹臀上重重的抽瞭一巴掌。

  「唔……」猝不及防的被打瞭屁股,薑艷芳差點把嘴裡的淫液都吐瞭出來,轉頭瞪瞭一眼,作勢就要撲過來和晩博彥接吻。卻被季芷宣一把拉進懷裡,用雙唇堵住瞭嘴,兩個人用舌尖糾纏著彼此,不斷的交換著那慢慢一嘴的淫液,直到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瞭個幹幹凈凈。

  「還是母狗姐姐懂事,小母狗要懲罰呢。」沒容得薑艷芳反對,晩博彥趁她趴在床上的功夫,雙手一抓她的腳踝,向著頭的方向用力一拉,薑艷芳柔韌驚人的身體就趴在床上被反折瞭過去,一直折到圓潤的屁股死死的壓在瞭薑艷芳的後腦勺上。

  薑艷芳哎呦哎呦的叫著,掙紮著,雙手亂揮,晩博彥雙腿輕輕一抬一落,就把她的雙手牢牢的壓在瞭自己的雙腿之下,動彈不得。

  剛剛射精不就的肉棒還沒有回復,季芷萱乖巧的俯下身子,把半軟的肉棒含進嘴裡,不停的用舌尖刺激著龜頭的馬眼,同時用手輕輕套弄著。很快,半軟的肉棒就在季芷萱高超的口交技巧之下重新昂起瞭頭。

  雙手緊緊的抓住光滑緊致的大腿,晩博彥的肉棒毫不留情的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下而上插進瞭薑艷芳柔嫩的肛門。

  薑艷芳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側著頭,眼前隻能看到晩博彥晃動的陰囊,自己的屁股被壓到瞭自己的腦袋上,嬌小的肛門被粗大的肉棒大大的撐開,下體漲得一陣酸麻,想到自己羞人的蜜穴此時正暴露在晩博彥的眼前被肆無忌憚的視奸著。一股滾燙的淫水就不由自主的滲出瞭陰道,向下順著流到瞭兩人的結合部,滑膩的淫水滋潤瞭幹澀的腸道和肉棒,晩博彥對薑艷芳後庭的抽插,變得愈加順滑流暢起來。

  「嗯……啊……輕……一點……大色狼……這樣……這樣的姿勢……太羞人瞭。」

  嬌弱的佳人一邊輕柔溫婉的呻吟著,一邊掙紮著,可是根本敵不過男人的力量。

  「妹妹……讓姐姐也好好愛愛你。」

  季芷萱溫柔的愛撫著薑艷芳赤裸的肌膚,一邊感嘆著造物的神奇,薑艷芳這具性感的肉體輕而易舉的可以擺出各種匪夷所思的造型,性感,妖艷,又是如此的讓人迷戀。

  「用那個吧。」晚博彥說。

  他們在說什麼?要用什麼?

  「壞人,就會折騰人……」季芷萱嬌嗔一聲,好像去櫃子裡拿瞭什麼出來。

  什麼?他們到底要幹嘛?被反折著壓制在床上,燥熱的菊肛被撐開,被摩擦,一次次的一刺到底,又全部拉出隻剩一個龜頭卡在肛門中,巨大的龜頭甚至拽的肛門口微微凸起。

  隻覺得身體一沉,季姐似乎坐在瞭自己被反折的身體上,恍惚中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瞭自己因為空虛而不斷蠕動的小穴上,冰雪聰明的薑艷芳立刻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再一次哀叫起來。

  「不要,不要……兩邊一起……不行……季姐……我怕……饒瞭妹妹……啊……」

  「妹妹不怕,姐姐想讓你舒服呢。」

  晚博彥微笑著看著季芷萱將一根雙頭龍的一段緩緩的塞進自己的肛門,然後蹲下身子,用雙頭龍的另一端瞄準瞭身下的美麗溪谷。

  黑色的塑膠龜頭找準瞭位置,輕輕下沉,輕而易舉的擠開瞭那柔嫩的陰唇,一點一點的撐開緊致的小穴,栩栩如生的假陽具佈滿瞭仿照血管和青筋制作的凸起,一寸一寸的沒入瞭那鮮嫩的肉穴,一絲絲晶瑩的愛液被擠瞭出來,使得兇器的抽插無比的順滑,每次拔出都帶著一股清泉湧出,順著光滑的會陰流到羞人的後庭,然後再被晚博彥的陰莖送進惱人的直腸。

  每次假陽具深深的刺入,季芷萱的肥臀都會重重的壓在薑艷芳被反折到自己頭頂的大腿上,下墜的身體順勢把晚博彥的兇器一吞到底,男人舒爽得放棄瞭挺動,任由季芷萱一次次的把薑艷芳的翹臀向著自己的陰莖壓下,猶如少女主動用肛門套弄自己的肉棒一般。

  「季姐……好漲……妹妹要……要撐壞瞭……你在幹嘛呀。」

  忍受著雙穴被幹的奇妙感覺,薑艷芳意識到季芷萱不僅僅是在用假陽具抽插自己的私處。

  「妹妹……你知道雙頭龍嗎?……姐姐我……我真的在幹你哦……你被壞主人操屁眼的時候,姐姐也在幹你的小騷屄呢。」

  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時操幹得淫叫連連,巨大的感官沖擊立刻讓原本溫婉舒緩的呻吟變成瞭有些歇斯底裡的浪叫。

  「啊……天哪……我……我被你們一起操瞭……季姐……季姐……你怎麼能……啊。」

  「我怎麼瞭?」

  「你怎麼能……啊……操我的……我的……」

  「說出來,妹妹,我喜歡聽你說。」

  「操我的騷屄……啊,季姐你在操我的騷屄,啊……好爽……屁屁好漲……騷屄好癢……季姐……季姐……騷屄好舒服……」

  第一句淫詞浪語說出口之後,再沒有顧及,薑艷芳哀嚎著大聲宣泄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排解雙穴被插的苦悶。

  「妹妹,喜歡被姐姐操嗎?」

  「啊……喜歡,好喜歡,季姐你操的我好舒服……騷屄……要化瞭……」

  「那……壞蛋主人呢?」

  「才不要給他操……可是……可是他每次……都要強奸人傢……人傢每次都被他……啊啊……強奸得好舒服……啊……飛瞭……飛起來瞭。」

  每次季芷萱自上而下的頂進黑色的假陽具,後面的陰莖也會同時深深的刺入,這種空虛與充實的交錯幹被放大瞭兩杯,隔著薄薄的一層肉膜,相互擠壓的兇器帶來瞭難以言喻的快感,薑艷芳難耐的下體,隨著兩根兇器的律動,不斷的累積著讓人難以承受的酸癢,那強烈的快感在她的體內不斷的爆炸,呻吟變成瞭浪叫,浪叫變成瞭哀嚎,哀嚎變成瞭咆哮,咆哮變成瞭死後,淫亂的身體,無奈的臣服在一男一女的交錯往來之間。

  「啊啊啊……我到瞭……啊啊……我又到瞭……我不行瞭……我真的不行瞭……會死的……哎呦……不要停……操死我吧……你們殺瞭我吧……爽死瞭……啊啊啊。」

  在異樣的沖擊下,身體產生瞭連續的爆炸,在第五次被拋上天空之後,薑艷芳就再也記不清無奈的身體究竟被送上瞭幾次歡愉的高潮,小嘴大大的張開,猶如離水的金魚一樣劇烈的喘息著,口水順著嘴角打濕瞭床單,紅艷的舌頭如同母狗一般探出唇外。

  「好妹妹,姐姐……姐姐……也要去瞭……啊……去瞭……」

  季芷萱一邊搓揉這自己的乳房,一邊拉扯著自己的陰蒂,隨著一聲歡愉的鳴叫,大量的陰精泄瞭薑艷芳一身。無力的軟到在一邊,晚博彥也終於從薑艷芳飽經摧殘的的菊花裡抽出瞭陰莖,放開瞭一直被反折的嬌軀,讓薑艷芳重新趴在瞭床上。

  迷迷糊糊中,薑艷芳隻覺得小嘴又被頂開,火熱的肉棒直達喉頭,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圍繞著冠狀溝的凸起,隨著堅硬的兇器變得更加的火熱和粗壯,隨著一陣急速的律動,片刻之後,濃濃的精液再度充滿瞭薑艷芳的唇舌之間。

  薑艷芳學著季芷萱的樣子吞下嘴裡的淫液,舌尖頂開馬眼把尿道裡的殘精也吸得幹幹凈凈,隨著肉棒漸漸變軟,想要吐出嘴裡的陰莖,卻被晚博彥按住瞭腦袋,抬起被迷蒙的雙眼,模模糊糊中看到瞭晚博彥充滿欲望的眼神,無奈的將已經變軟的龜頭含到深處,舌尖挑動著龜頭下面的敏感神經。

  片刻之後,尿水洶湧而出,身體下意識的避讓都被晚博彥牢牢的壓制,皺著眉頭,萬般無奈的大口大口吞咽著,可還是有不少尿尿順著嘴角流瞭出來,弄臟瞭早已被三人體液打濕的床單。

  「走……妹妹……我們去洗一下吧。」

  季芷萱早已從後庭抽出瞭假陽具,伸手扶著差不多一樣酸軟無力的薑艷芳,跌跌撞撞的去瞭浴室,晚博彥笑著目送兩個赤裸的美人離開房間之後,從櫃子裡拿出新的床單鋪在床上。

  耳邊隱隱約約出來浴室裡兩個女人的嬉笑打鬧的聲音,晚博彥等瞭好久,直到忍不住想要起身去查看的時候,季芷萱終於推開房門走瞭進來,晚博彥的肉棒瞬間再次充血,高高的昂揚起頭部宣泄著強烈的欲望。

  之間季芷萱手中牽著那根熟悉的皮帶,皮帶的另一頭拴住瞭薑艷芳秀美的玉頸,一對毛茸茸的狗耳朵待在她的頭上,屁股後面,一個惟妙惟肖的狗尾巴隨著薑艷芳爬行的動作左右歡動著。

  「壞主人……有驚喜哦。」

  季芷萱一邊說著,一邊抬起瞭薑艷芳的一條美腿,擺出瞭一個小狗尿尿的姿勢,薑艷芳深深的低下頭趴在地上,根本不敢面對晚博彥的目光,被一頭青絲遮住的臉龐想必早已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晚博彥隻覺得全身的血液湧向自己的下體,此時薑艷芳羞人的私處,已經被剃得光溜溜一片,依舊微微充血的陰唇保持著微微的鮮紅,腫脹的小陰唇也微微的從緊閉的肉縫中探出頭來,其餘的地方卻無比的白皙光滑,猶如初生嬰兒一般的粉嫩。

  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晚博彥直沖過去,雙手一托,嬌小的少女就被抱在瞭懷裡,下身向上一頂,早已重振雄風的陰莖就再次充滿瞭薑艷芳美妙的下體。薑艷芳歡叫一聲,雙腿牢牢的夾住晚博彥的腰,一對可愛的小腳在身後勾在一起,雙手牢牢的摟住晚博彥的脖子,配合著晚博彥的托舉,上下套弄起體內的兇器。

  「主人……哦……主人……好爽……你又在操我瞭……」

  「小母狗……喜歡被我幹嗎?」

  「啊……喜歡,小母狗好喜歡。」

  「小母狗是誰?」

  「小母狗是薑艷芳,是我……啊啊……薑艷芳是主人的小母狗。」

  聽著懷中少女淫亂的告白,晚博彥恨不得用肉棒洞穿懷中嬌軀一般的瘋狂擺動著腰部。直到把薑艷芳操得哀嚎不已如泣如訴。

  「主……主人……啊……等……哎呦……等一下……哎呦……別……聽……聽我……說。」

  「怎麼?」

  「小母狗也想去天臺,好嗎?」

  晚博彥心中一陣激蕩,看向旁邊,早已悄悄的開始自慰手淫的季芷萱睜開媚眼,遞過來一個得意洋洋的眼神。

  終於,在這個夜晚,薑艷芳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的被晚博彥所征服,真正的接受瞭自己性奴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