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晨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一張巨大的雙人床上,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嬌軀正婀娜著展示著優雅的美麗,凝脂一般的白色肌膚,光滑如冰雕玉琢,修長的身材雖略顯消瘦,但更顯得純情而不風塵,總是優雅的盤在腦後的一頭黑發此時如飛瀑一般的飄灑在毫無防備的嬌軀之上,彎彎的柳葉眉,一雙明眸勾魂奪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紅,嫵媚含情。
美人如詩,美人如畫,雖然已經快三十歲的年紀,但是歲月似乎並沒有減損季芷萱身上一絲一毫的美,反而更增一種成熟的獨特魅力。
纖纖玉手之中,握著晩博彥胯下的兇器正在輕輕的套弄,柳眉輕佻,媚眼如絲,季芷萱輕輕張開似櫻桃一般的紅唇,伸出柔嫩的舌尖在龜頭上打著轉,片刻之後,醜陋的龜頭便消失在瞭性感的雙唇之間。
「還沒喂飽你這張小嘴嗎?」
晩博彥俯下身子,似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美人胸前的玉峰,逗弄著依舊粉嫩的乳頭。季芷萱嚶嚀聲聲,扭動著身體配合著男人的輕薄挺起胸口,主動的送上自己的玉乳任由男人盡情揉捏。同時雙手抱著晩博彥強壯有力的腰肢,一點一點的把巨大的肉棒吞進咽喉,鼻尖深深的埋在男人的陰毛裡。努力做出吞咽的動作,用自己的咽喉按摩著男人的陰莖,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才吐出口中的兇器,喘瞭口氣之後,再次一吞到底,周而復始。
看著輕輕松松就能做到深喉的季芷萱,晩博彥不禁想起瞭兩人的過去,心中有些感慨。
「沒想到這麼多年瞭,你的身體還是那麼淫蕩。」
季芷萱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身體,撅著性感的小嘴,溫柔的舔弄起晩博彥的胸膛。
「喜歡嗎?」季芷萱的神態一如當初的純情少女。
「可是你現在已經……」
「噓,我知道。」季芷萱捧著晩博彥的臉,溫柔的吻著。「我會繼續做一個好妻子,好老師,隻是……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是你的性奴隸,你的小母狗,這次,你別想再丟瞭我。」
晩博彥心中一蕩,不由自主的抱住瞭懷中的佳人。
「就憑你這深喉的本事,我也不舍得啊。」
「壞主人……哼」季芷萱一臉嬌羞的重新趴在男人的胯下,吞吐起硬挺的肉棒。「艷芳妹妹呢?你怎麼不教她深喉?我看你就是不舍得。」
晩博彥臉上一紅,趕緊按住季芷萱的頭,想要隱藏自己的心情。
「大色狼主人……一說到艷芳妹妹的事情,你的寶貝都大瞭一圈。」季芷萱雙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著。
晩博彥有些惱羞成怒一般,狠狠的把肉棒壓進季芷萱嬌嫩的雙唇之間,挺動下身,主動的抽插起來。
片刻之後,用力的把龜頭深深的插進季芷萱的喉嚨裡,濃濃的精液直接射進瞭美人兒的食道。
就在兩人纏綿的時候,薑艷芳已經回到教職工公寓自己的床上倒頭呼呼大睡瞭,昨天晚上,晚博彥跟季芷萱實在是精力無限,無時無刻不在折騰自己柔弱的身子,當晚博彥在下面盡情抽插著自己柔嫩的蜜穴,季芷萱就在騎在自己的臉上,一邊揉捏自己的胸部,一邊讓自己舔弄小穴,直到自己被晚博彥滾燙的精液燙的嗷嗷浪叫之後,季芷萱又會伏下身子,將陰道裡的精液一點一點的吸出來,一邊還用手指捅著自己的後庭,抗議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黏糊的肉棒就被塞進自己的嘴裡,直達喉頭。
每次射精之後,晚博彥都會把肉棒插進自己的小嘴裡來重新保持活力,這時,季芷萱就會不斷的刺激自己的蜜穴和後庭,讓自己的身體始終保持興奮,到後來,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到底高潮瞭多少次,最後,甚至被晚博彥抱在懷裡,下體插著肉棒,一邊做愛一邊打開別墅大門,走到小區外圍的柵欄邊,再被擺成兩手握著欄桿,屁股高高翹起的羞人姿勢,面對著偶爾會有汽車經過的大街,狠狠的被操幹著菊花操到高潮。
瘋狂的一夜之後,薑艷芳一覺睡到瞭晚上七點多,如果不是季芷萱強行拉著她起來吃飯,恐怕她還能接著睡。
兩個絕色美人經過這一晚,也在沒瞭隔閡與顧及,即便面對季芷萱的索吻,薑艷芳也是大大方方的口舌相就,吃過晚飯以後,兩人甚至一起洗瞭個澡,自然而然的,不大的浴室中一時也是春光無限。
徹底清洗瞭一身污穢的薑艷芳一邊吹著頭發,一邊應付著季芷萱的逗弄,這時手邊的電話忽然響瞭起來,看到來電人的名字,薑艷芳臉色一變,揮手示意季姐先等等,然後按下瞭接聽鍵。
「喂?平平?」
「姐……你身體好瞭嗎?」
上個禮拜薑艷芳大病一場之後,就一直沒有跟王平平見過面,此時再聽到愛人的聲音,恍若隔世一般,一時之間柔腸百轉,默然無語。
「姐……我想你瞭,我能見你一面嗎?」
「嗯……晚自習結束以後,我在辦公室等你好嗎?」
「好,姐,你一定要來啊……」
「平平……你……」
「怎麼瞭?」
「沒事,待會見吧。」
掛掉電話,薑艷芳一時沉默良久,之前因為生病以及生氣王平平差點釀成大禍,有意一直回避著自己的男朋友,可是在心中卻早已幫著王平平百般開脫,自己的男朋友本性並不壞,從小傢教也好,絕對不是那種下三濫的小流氓。一顆芳心早已默默原諒瞭他,另外此時薑艷芳才意識到,自己在跟晚博彥和季芷萱瘋狂的時候,居然把王平平忘得幹幹凈凈,心中難免有所愧疚。
忽然意識到周圍變得很安靜,薑艷芳抬起頭來發現季芷萱不知何時已經穿好瞭衣服,正靠在自己的床上溫柔的看著自己。
「季姐……」
「別問……妹妹……有些事情是你自己要去面對的,而且也是你逃避不瞭的。」
「我……我對他來說究竟是……」
「如果你問的是那個人,他不是已經給瞭你鑰匙瞭嗎?從那一刻起,他就松開瞭你身上的束縛,就好像隻要我不去主動找他,那麼我仍舊是那個眾人眼中的才女,好妻子,好老師,你也是一樣。」
薑艷芳低頭不語,一時之間點滴回憶在心頭,默默無言。
「妹妹,去吧,無論你做何選擇,他肯定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姐姐我保證。」
隨著晚自習的結束,鼎沸的人聲,漸漸散去,薑艷芳懷著忐忑的心情坐在辦公室裡,幻想著和王平平見面的情景,卻發現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第一句話要說些什麼,所以,當王平平火急火燎的沖進辦公室,甚至來不及等門完全關上,就一把將自己抱在懷裡,狠狠的吻上自己的唇,薑艷芳也不由自主激烈的回應著。
我愛他,我愛他,薑艷芳心中不斷的吶喊著,當被緊緊的擁抱住的那一剎那,薑艷芳才真正的意識到,在自己的心中,眼前這個英俊瀟灑,高大陽光的大男孩始終沒有離開過。
兩個人不知道吻瞭多久,當熱切的擁吻終於分開,整個教學樓已經悄然無聲。薑艷芳吐瞭吐舌頭,做瞭個鬼臉,走到門邊,卻沒有打開辦公室的門,而是關上瞭燈,復又撲進瞭王平平的懷抱。
「平平……我……想你。」
王平平忍不住激動的在懷中嬌娃的臉上唇上印上一個又一個熱情的吻。
「姐……我還以為你生氣不要我瞭。」
「生什麼氣?」
「溫夏沒有跟你?沒,沒什麼。」
王平平臉上一紅,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薑艷芳嘆瞭口氣,這件事情她覺得還是說清楚的好,不然在彼此心裡永遠是一道坎。
「平平……那件事情姐姐知道,不怪你,隻是你交友不慎,你也是受害者。」
「你……你都知道瞭?」
王平平心中咯噔一下,那天從費城霧繞回來以後,沒一會就接到瞭吳建的電話氣急敗壞的質問自己是不是反水瞭,還說有人把王怡然跟陳芳儀救瞭出去,並且警告吳建以後不準再碰自己學校的學生。自己曾經心虛的悄悄找過王怡然和陳芳儀,兩個小姑娘並沒有懷疑到自己,畢竟那天吳建確實是悄悄給他們三個人同時下瞭藥,而且也故意當著兩個女孩的面威脅過自己。後來聽說溫夏找瞭薑艷芳幫忙,他一時卻也不知道薑艷芳用瞭什麼手段居然救出瞭兩個女孩,想來應該是薑艷芳做官的父親幫忙的吧。
「姐……你……你真厲害,那些黑社會這麼厲害你都有辦法去救人。」
「呸……我……我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呢。」
薑艷芳自己也是心虛,畢竟自己當時不但去瞭,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來瞭一場潮吹表演秀,還生平第一次給男人口交,還吞瞭精液。
「那是怎麼……」
「我……溫夏跟我說瞭以後我找瞭保衛處的晚處長,是他幫的忙,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平平心中咯噔一下,自己出入那種地方居然被保衛處處長知道瞭,這以後說不定會有麻煩。
看著王平平憂心忡忡的樣子,薑艷芳坐在他的大腿上,溫柔的摟住瞭愛人的脖子。
「平平,已經沒事瞭,以後不要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瞭。」
王平平的心思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外面已經一片漆黑,隻有月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不知掉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王平平隻覺得薑艷芳似乎變得更加性感動人,忍不住又吻住瞭那微微顫抖的紅唇,試探著把薑艷芳的肩帶褪瞭下去。
薑艷芳今天似乎更加大膽,不但沒有反對,反而配合著轉動手臂,很快,可愛的小吊帶就被脫到瞭腰上,白色的絲質文胸緊緊的包裹著鼓漲的乳房,深深的乳溝是那麼的誘人,王平平無法忍耐,低頭用力一吸,把一大塊嫩滑的乳肉吸進嘴裡細細的舔弄起來。
「別,會撐壞的。」
薑艷芳輕輕推開王平平的頭,王平平有些失望之時,卻發現美人反手來到自己的背後,輕輕巧巧的解開瞭胸罩都扣子,月光下,兩隻大白兔一樣的酥乳活蹦亂跳的掙脫瞭文胸的束縛,薑艷芳害羞的一手摟著王平平的脖子一首護在胸前。
「不許看,大色狼。」
王平平哪裡還忍得住,拉開薑艷芳的手,頭一低,就把一顆美味的小櫻桃含進瞭嘴裡細細的舔弄。薑艷芳咬著下唇,嘴裡是不是的發出難耐的呻吟,任由王平平在自己的胸前大肆輕薄。反復品嘗瞭兩顆誘人果實之後,王平平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解開瞭薑艷芳的腰帶,急迫的伸進絲質小內褲裡,揉捏起飽滿圓潤的臀部來。
「平平……平平……等一下,我……我那個要來瞭。」
眼看王平平的手指就要順著深深的股溝,摳到小穴上,薑艷芳趕緊推開仍然在拼命吸吮自己乳頭的小男朋友。看著王平平一臉失望的表情,薑艷芳嫵媚的笑著點瞭點大男孩的鼻頭。
「小色鬼,就知道欺負姐姐。」
快兩個禮拜沒享用過薑艷芳青春的肉體,王平平早就饑渴難耐瞭,滿心的失望,卻發現薑艷芳脫下自己的吊帶和胸罩放在一邊,然後拿過來一個坐墊,跪在瞭自己的雙腿之間,羞紅著臉,解開自己的褲子,輕輕的把自己的肉棒掏瞭出來。
堅挺的肉棒很快的消失在瞭薑艷芳白嫩的雙乳之間,壯觀的乳房可以完完全全的包裹住王平平的肉棒,薑艷芳捧著自己驕傲的雙乳,用力的向中間夾緊,沒有體液潤滑的乳溝還略顯幹澀,女人便時不時的趁圓潤的龜頭從乳溝中探出頭的時候,吐一點唾液滴在上面,增加潤滑的感覺。
王平平感到癡迷的看著絕美的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肉棒被她夾在雙乳之中進進出出,黏黏的口水是不是的滴到自己的龜頭上,一根銀色絲線從自己的龜頭一直連接到薑艷芳性感的雙唇。此時的王平平再度湧起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悄悄的用力挺起屁股,眼看著龜頭離薑艷芳的雙唇越來越近,有一次,似乎甚至碰在瞭一起。
「壞東西……真不老實。」
薑艷芳察覺到王平平的意圖,放開瞭自己的乳房,轉而用手抓住肉棒上下套弄著,下意識的也把臉向前伸瞭一些,雙唇也緩緩的張開。
「姐……我想……」
王平平懷著激動的想法小心翼翼的祈求著,畢竟薑艷芳已經無數次拒絕過自己,可是這次以,薑艷芳沒有任何的表示,而是看瞭一眼王平平充滿乞求的眼神,內心充滿瞭王平平的愛意,眼神中,充滿瞭溫柔和熱情,不由自主的想起瞭曾經在晚博彥的胯下哭嚎承歡,不由得心中湧起瞭一股愧疚的心情。
王平平當然不可能知道薑艷芳此時的想法。見薑艷芳沒有如同往日一樣的拒絕,他小心翼翼的把陰莖對著薑艷芳性感的雙唇伸瞭過去,生怕她會突然拒絕自己。但是薑艷芳這次沒有,她瞇著眼睛,張開雙唇,默默的做好瞭迎接的準備,王平平生怕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猛的一抬屁股,自己的龜頭就消失在瞭薑艷芳性感的雙唇之間。
全身上下猛的抽搐瞭一下,這種強烈的刺激甚至超過瞭第一次插入薑艷芳略微幹澀的處女陰道時的快感。帶著高溫的陰莖在濕潤的口腔中感到瞭一股清涼的潮濕感,雖然隻進去瞭一個龜頭,但是被口腔包裹的那種感覺簡直美到無法形容。薑艷芳將牙齒後收,用雙唇緊緊裹住嘴裡的陰莖,開始前後的吞吐起來。
王平平此時坐在椅子上已經做不出其他的動作瞭,柔嫩的嘴唇摩擦著陰莖的感覺,就讓一波波的快感不斷的襲來,薑艷芳嘴裡的小嫩舌,偶爾會舔弄龜頭底部的肉筋,每次都讓王平平感覺似乎有一股電流從自己的肉棒上傳遞到小腹之中。
一段時間之後,薑艷芳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看著自己的陰莖越來越多的消失在自己如此愛慕的女神嘴裡,看著自己的女神正用自己最純凈的口腔去吸吮自己骯臟的排泄器官,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幾乎無法去控制自己的身體,不一會就開始顫抖著呻吟起來。
「啊……姐……好舒服……我……我快不行瞭。」
薑艷芳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的上下搖動著自己的頭,甚至一口氣把整根陰莖深深的吞到底部,然後俏皮的抬起眼睛看著王平平。
「哎呦……真的要……」
聽著王平平有些痛苦的呻吟,薑艷芳終於將陰莖從嘴裡吐瞭出來,剛剛想緩口氣的王平平卻想不到薑艷芳猛的抓住已經被口水弄得濕滑一片的陰莖高速套弄起來,同時小香舌連續繞著膨脹到極點的龜頭打轉,這下可真是要瞭王平平的命瞭,屁股不由自主的一夾再也無法忍耐的射瞭出來。
遠比王平平想象得經驗更加豐富的薑艷芳也看出來王平平好像有點扛不住瞭,剛想挪開自己的臉,馬上想到這可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要是射到桌子上,萬一明天味道散不掉那就麻煩瞭,電光火石之間,她無奈的重新把王平平的龜頭含在嘴裡,撲哧撲哧的被射瞭滿滿一嘴。
口交,最後還口爆,王平平隻感覺自己幾乎射空瞭睪丸內的所有彈藥,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一樣的攤在瞭椅子上,雖然薑艷芳最後把自己的精華吐在瞭抽紙裡,有些遺憾,不過也已經超級滿足瞭。
「姐……你今天好……」
「不許說我淫蕩……」
薑艷芳一臉嬌羞的依在王平平的懷裡,做勢要跟王平平接吻,想到剛剛自己射瞭薑艷芳滿滿一嘴精液,嚇得王平平趕緊偏過頭去。
「哼……往人傢嘴裡射精的時候不是很爽嗎?怎麼?嘗嘗自己的味道就不肯瞭?」
王平平嘿嘿笑瞭起來,生怕懷裡這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又要整整自己,先一步含住瞭嬌娃的乳尖,細細舔弄起來。
空無一人的教學樓,一時之間春光無限。
一夜之後,薑艷芳和王平平之間又和好如初,兩個人盡情的享受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幸福時光,在校園裡的每個角落都留下瞭兩人恩愛的身影,隻不過因為大姨媽來訪,王平平不得不有所收斂,可是既然已經有瞭第一次,之後的幾天,幾乎每天都要享受一下薑艷芳的口舌服務,甚至要求自己的女神用舌頭托著滿滿的一嘴精液,張開口任由自己欣賞。
而季芷萱這幾天晚上也老老實實的沒有像自己求歡,偶爾的摟摟抱抱親親我我,薑艷芳也來者不拒,很快又到瞭周末,周五的晚上季芷萱就沒瞭人影,薑艷芳自然知道已經饑渴瞭一個禮拜的她去瞭哪裡。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可一來例假還沒結束,二來也覺得不能再做對不起王平平的事情,她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能再迷戀於那種淫亂的歡愉,可是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象季芷萱和晚博彥現在正在做什麼,心中一股濃濃的醋意始終揮之不去。
王平平本來約瞭自己周末出去玩,可是不知道什麼情況,周五下午忽然課都沒去上,打電話過去也不接,發微信隻回瞭一句話說「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大好的周末時光,居然又是自己一個人度過。越是這種獨處的時候,薑艷芳發現自己的身體越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渴求這性愛的歡愉。對於自己現在變得對性如此饑渴,自己也是十分無奈,無聊的一個上午過後,她甚至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出全校聞名的才女,高冷女神季芷萱在晚博彥胯下哀嚎求歡的畫面,睡午覺的時候,更是大作春夢,醒來的時候,內褲居然都濕瞭一片。
都怪該死的王平平,大好時光放著自己校花女神級的女朋友不管,又不說去哪,薑艷芳氣鼓鼓的撅起小嘴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面生悶氣,忽然手機滴滴響瞭起來。
原來是王平平的電話。
「喂?平平?」
「姐……我……那個……」
電話裡,王平平似乎有些吞吞吐吐。
「怎麼瞭?出什麼事瞭嗎?」
「姐……他們又找到我瞭……他們。」
「什麼?誰?」
薑艷芳心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著急的問。
「就是上次那些人,他們把我關在KTV裡……他們……」
王平平話沒說完,電話似乎就被人奪走瞭。
「喂?是漂亮的薑老師吧。」電話裡是一個油腔滑調的少年人的聲音。
「你是誰?你把平平怎麼樣瞭,你想幹嘛?」
「你放心,你的小男朋友好的很,你真厲害啊,上次居然撬瞭老子的兩個人,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
「解決?你們這是販賣人口,老娘沒報警抓你們就算你們福氣瞭,我告訴你們,趕緊把王平平放瞭。」
薑艷芳毛都炸瞭,平時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的形象,這時候可顧不上瞭。
「放人?行,兩個小妞,一共五十萬,天上人間 KTV,天字一號房,一個小時之內,你自己送來,敢報警,就等著給你小男朋友收屍吧。」
說完這些,電話咔嚓一聲就掛瞭。
根本沒有給薑艷芳討價還價跟思考的餘地,心中掛念著自己的愛人,可是五十萬啊,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可能拿得出這筆錢,跟別說隻有一個小時瞭,可是王平平在他們手上隨時會有危險,這可怎麼辦?
每次到瞭緊要關頭智商就瞬間為零的薑艷芳又一次做瞭一個魯莽的決定,打算單刀赴會,不過好在這次她總算沒有忘記給季芷萱發瞭一條消息「王平平被上次的那幫人抓瞭,一個小時以後,天上人間 KTV,天字一號房,救人。」
從學校打車去天上人間四十分鐘就到瞭,現在是白天, KTV裡沒有多少人,薑艷芳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瞭壯膽子,一個人就這麼走瞭進去。抓瞭兩個服務生問瞭問,很快就找到瞭天字一號房,輕輕的敲瞭敲門,裡面立刻有人搭話。
「進來吧。」
鼓起勇氣推開房門,房間裡面坐著四個染著頭發的小年輕,王平平單獨坐在一邊。
「平平……你沒事吧。」薑艷芳一邊用眼神確認王平平有沒有受傷,一邊焦急的問,可是王平平卻沒有回答,反而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
「你們到底……唔……」薑艷芳沒來得及多想就之間似乎是為首的黃毛打瞭一個手勢,門背後忽然竄出一個人來,用一個濕毛巾捂著自己的嘴巴,用力掙紮瞭幾下之後,薑艷芳便軟綿綿的失去瞭力氣。
再次醒來的薑艷芳迷迷糊糊的察覺自己被帶到瞭一間更大的包廂裡,正躺在一張圓形的大床之上,緊接著她驚覺自己似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嘴裡似乎還有一股腥臭的漂白水的味道。宛如雕塑一般的完美白皙的裸體,正一覽無餘得展示著。
下意識的發出「呀」的驚叫,卻發覺自己手腳正被大字型的用手銬銬在床的四角,聽到自己的呼叫,之前 KTV包房裡的小混混出現在瞭床邊,色迷迷的看著自己,薑艷芳心中充滿瞭恐懼,掙紮得更是厲害,可是無論怎麼扭動,四肢的手銬都不動分毫。
「別白費力氣瞭,美女老師,留著力氣,等下兄弟們還要跟你玩玩呢。」為首的一個黃毛色迷迷的伸手撫摸著在床上不斷扭動的嬌軀。
被觸摸的地方猶如被毒蛇爬過一般惡心,薑艷芳忍不住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混蛋……你們放開我,王平平呢?你們這是犯罪!放開我。」
「嘿嘿。」為首的黃毛邪邪一笑,他正是王平平的發小,吳建。
「哥幾個當然知道是犯罪,不過,你有本事靠喊的把警察喊來啊,不過先說清楚,你要是敢喊,小心老子把老子的內褲塞你嘴裡。」
薑艷芳當然不想被內褲塞嘴,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來隻是想告訴你們,錢我一時半會湊不齊,我……」
「哈哈哈。」吳建帶著嘲弄笑瞭起來。「你說的是那五十萬嗎?」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手捏住瞭薑艷芳酥乳上的乳頭,用力一擰。「你知道你自己值多少錢嗎?你這種極品,老子放到女奴拍賣會上,保底都是一百萬。」
乳頭上傳來的劇痛讓薑艷芳慘叫一聲,她這時才終於明白過來,這幫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其實就是自己。
「不要……你們不能……我不要做女奴,你們不能賣……嗚嗚嗚……」
薑艷芳畢竟隻是一個二十二歲剛剛大學畢業的青春少女,頓時被嚇得哭瞭起來。
「哎呦,別哭……哭的哥哥我心疼……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吳建淫邪的笑瞭起來,居然開始脫起瞭衣服。
「別……不要……你別過來。」薑艷芳意識到對方的企圖之後,忍不住再次用力掙紮起來,即便還是徒勞無功。
「乖……剛剛你昏過去的時候哥們幾個已經爽瞭一回瞭,可惜你昏過去沒反應,這次我們好好給你補一補吧。」
難怪薑艷芳感覺自己下體有些火辣辣的疼,嘴裡還有精液的味道,想到剛剛自己失身給瞭眼前這幾個臭流氓,眼淚如決堤一般的流瞭下來。
「你們……嗚嗚嗚……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放我走……」
被牢牢綁在床上的身體無助的扭動,吳建脫光瞭衣服一邊淫笑著一邊趴在瞭薑艷芳的身上,深處舌頭舔弄起薑艷芳白皙的臉蛋,毒蛇一般的舌頭滑過光滑的臉頰,薑艷芳隻覺得一陣惡心。
「等一下……」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吳建停止瞭動作,從床上爬瞭起來。薑艷芳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王平平居然好好的站在床頭,一雙眼睛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幾乎噴出火來。
「平平……你……」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不過薑艷芳的心理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怎麼瞭?兄弟這下又舍不得瞭?」吳建囧囧的退到王平平身後拍瞭拍王平平的肩膀。
「不是,我有事要問她。」王平平揮開吳建的手,咬牙切齒的看著薑艷芳。
「平平……你,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哼……你告訴我,你跟晚博彥是什麼關系?」
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自己和晚博彥的事情是自己心中最不願被王平平知道的事情,此時卻被王平平當面質問,薑艷芳一時之間居然啞口無言,半晌說不出話來。
「嘿嘿,美女,你一定奇怪王平平是怎麼知道的吧。」吳建慢條斯理的點瞭一根煙,坐在瞭一邊的椅子上。「老子當時還奇怪,是他媽誰那麼大本事,我幫劉爺備的貨都有人半路敢截,結果王哥說你告訴他是一個什麼晚處長下的手,於是哥們我花瞭大錢搞到瞭當天費城霧繞的監控,本來打算讓王哥幫忙認一認到底那個姓晚的是何方神聖,結果……乖乖,沒想到王哥的女朋友居然被晚處長搞到浪成那樣。」
薑艷芳一時啞口無言,自己當時雖然帶著面具,可是自己的裸體,王平平早就見過不止一次,可是再也沒想到自己當時會被監控錄下來,更沒想到會被王平平看到。就在這時,臉上忽然一痛,啪的一聲響,王平平居然一個耳光抽在瞭自己的臉上。
「王平平,你打我?!」
「呸……賤貨,我拿你當個寶,你居然背著我跟別人瞎搞。」
王平平咬牙切齒的吼道。
薑艷芳這下徹底的憤怒瞭,一股熱血湧上腦門,憤怒讓她忘記瞭恐懼,狠狠的瞪著王平平。
「我當時為什麼會跟晚博彥去那裡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知道我為瞭晚博彥不再追究你的事情做瞭什麼嗎?」
「賤貨……別說的好像是我的錯一樣,明明是你自己犯賤。」王平平瘋瞭一樣的跳上瞭床,左右開弓連打瞭薑艷芳十幾個耳光,美麗的臉龐立刻腫瞭起來。
薑艷芳被打得頭暈目眩,可是倔強的性格讓她咬牙強忍著,逗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睜著充血的眼睛,等著眼前這個曾經讓她不惜作踐自己也要守護的男人。
王平平被瞪得也有些發怵,吳建趕緊上前攔住。
「王哥,消消氣,打壞瞭可賣不出好價錢。」
「哼……隨便你們……」王平平忽然眼眶一紅,轉身跳下床。
「平平……」薑艷芳嘴角流著血,絕望的看著王平平的背影。「你真的忍心讓他們賣瞭我嗎?」
一時間,王平平也躊躇瞭,心中的憤怒無非是來自於被愛人背叛的事實,可是,剛剛吳建那幫人糟蹋薑艷芳的時候,自己的心中就已經在隱隱作痛瞭,薑艷芳充滿瞭絕望的聲聲呼喚聽在耳中,一時之間曾經的回憶也開始一點一滴的清晰起來。眼淚忍不住掉瞭下來。
吳建陰森森的看著王平平的臉,站瞭起來。
「王哥……這會別打退堂鼓啊。」
「可是……」
「王哥,別怪兄弟我說話難聽,反正這個賤貨哥們幾個都上過瞭,沒啥舍不得的不是,再說瞭,劉爺放話那兩個小妞哥們不能再碰瞭,可是沒說要保著你,你給那兩個小丫頭破處的視頻還在哥們手裡,到時候萬一哥們我一不小心放到網上,嘿嘿。」
王平平看著吳建陰森森的眼神有些發怵,抹瞭抹眼淚一狠心,說瞭句隨便你們,轉身就想走。
薑艷芳絕望的看著王平平的背影,一顆芳心被撕成瞭碎片。
「等一下,王哥……你別走。」
「幹嘛?」
「這事你既繞裡面瞭,事成之前你走不瞭,別說是哥們我信不過你,我們……」
忽然,薑艷芳的手機忽然響瞭起來,吳建眼珠子一轉,拿過手機看瞭一眼屏幕。
「季芷萱?誰啊。」
「也是我們……我們學校的老師,跟……跟她住一起。」王平平說。
「你們最好讓我接這個電話,我來之前已經給季姐發過短信瞭,如果我不接電話,她一定報警!」薑艷芳忽然開口說著。
吳建有些猶豫,不過又不敢賭薑艷芳說的是假話,便把手機拿到薑艷芳的耳邊,惡狠狠的警告說:「臭婊子,別說廢話,不然小心我廢瞭你。」說著便按下瞭接聽鍵。
「喂?艷芳你在哪?」
「季姐!快報警!救命啊!」
薑艷芳卯足瞭力氣吼瞭一嗓子,吳建手疾眼快掛掉瞭電話,然後狠狠的在薑艷芳的肚子上砸瞭一拳,這一下子差點把薑艷芳揍得吐血,胃液都湧到瞭喉嚨。
「臭婊子,敢耍老子。」吳建一邊惡狠狠的說著,一邊把薑艷芳的手機砸在地上,狠狠的踩瞭兩腳。
這時,吳建手下的馬仔卞強走瞭過來。
「哥,現在怎麼辦?」
「這裡不能待瞭,換地方,你把人帶走。」
正說到這裡,外面忽然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又他媽搞什麼鬼?」吳建惱羞成怒的拉開房門,隻見他手下的小弟押著一個女人走瞭進來。原本端莊的職業裝此時已經被扯得亂七八糟,盤在頭上的秀發也亂糟糟的垂瞭下來。薑艷芳定睛一看,差點昏瞭過去,被抓住的人,正是季芷萱。
原來,季芷萱和晩博彥在一起的時候怕被打擾,直接關瞭手機,偏偏薑艷芳沒有把信息發給晩博彥,而是發到瞭季芷萱的手機上,要不是臨時想起來要回傢一趟,怕是直到周一都不會看到薑艷芳的短信,回傢路上開機之後看到薑艷芳的信息之後,立刻給晩博彥發瞭一條短信「天上人間,艷芳有麻煩,速來。」想說反正晩博彥能隨時定位薑艷芳的手機,加上關心則亂,便自作主張的先去瞭天上人間 KTV,繞瞭半天隱隱約約聽到有一個房間裡好像傳來薑艷芳的聲音,自作聰明的打瞭個電話,誰知電話剛掛,就被在房間外面的吳建的小弟抓住瞭。
「艷芳?!王平平?!」無論是赤身裸體被打得嘴角流血的薑艷芳,還是傻在一邊的王平平,都讓季芷萱嚇瞭一跳。
「操,真他媽亂。」吳建狠狠的把煙頭一丟。「統統帶走,把那個女人的手機也給扔瞭,王平平,你他媽也給我跟著。」
兩個弱女子根本敵不過一幫大老爺們的力氣,更何況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不一會就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塞進瞭汽車裡,兩輛汽車一路飛奔,帶著王平平跟兩個姑娘一路開到瞭一處住宅小區裡,把車子停在瞭地下停車場,吳建指揮著手底下人把兩個女人抱上瞭樓,送到瞭他的秘密基地,可憐兩個姑娘被綁的結結實實,一路上有幾個小弟心癢難耐,手腳不幹凈,除瞭唔唔哼唧兩聲,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邊晩博彥收到瞭季芷萱的短信,趕緊拿出手機定位薑艷芳的信號,卻顯示信號丟失,轉而練習季芷萱也顯示電話已關機,和兩個女人不一樣,晩博彥越是這種情況越是冷靜,他心中默念著天上人間 KTV的名字,猛然想起一個人來,拿起電話聯系瞭幾個人以後,趕緊出門開車絕塵而去。
而此時,在吳建的房間裡,已經是另一幅景色,薑艷芳赤裸著身子被反綁雙手靠在墻角,臉上身上傳來一股騷臭的味道,下巴上還有一滴一滴的尿在流下來。
這時季芷萱的衣服已經被這幫流氓脫瞭個精光,正趴在一圈男人當中,其中一個男人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塞在季芷萱的嘴裡,雙手搓揉著季芷萱胸前白嫩的乳房。
「給老子認真舔,不然小心我再在你妹妹嘴裡尿一泡。」
季芷萱含著肉棒唔唔的點著頭,帶著屈辱的表情,深深的把嘴裡的肉棒一吞到底。
「好瞭好瞭,時間到瞭,該我瞭!」旁邊的男人嚷嚷著一把推開正一臉享受著捏著季芷萱乳房的男人,可憐的人妻剛剛喘瞭口氣,另一根肉棒就粗暴的插進瞭她的嘴裡,騷臭的龜頭直抵到喉頭,季芷萱沒有辦法,隻能機械的搖動頭部,吞吐起來。
「臥槽,著騷屄真他媽緊。」被換下去的男人這時已經來到瞭季芷萱的屁股後面,借著口水的潤滑,對準季芷萱的陰道就把陰莖捅瞭進去。稍微適應瞭兩下之後,立刻開始瞭高速的抽插。
原來這幫流氓規定每個人讓季芷萱口交五分鐘,五分鐘內沒有射出來就可以去操她的陰道,五分鐘內如果沒有射精就要換下一個人。
季芷萱口中發出「唔唔」的呻吟,艱難的忍受著身後粗暴的撞擊,每次身後的男人撞過來,嘴裡的陰莖就會插進自己的喉嚨,同時周圍其他的男人還在不斷的搓揉著自己因為下垂更顯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從來沒有試過被這麼多人輪奸的季大美女,此時已經有些渾渾噩噩的感覺瞭。
「你們這幫禽獸!」薑艷芳不停的痛罵著,奈何自己被綁得動彈不得,剛剛還被灌瞭一肚子的尿,熏得她差點昏過去。
「操,給老子閉嘴,看在你們傢王平平面子上,兄弟今天不輪瞭你,再他媽給我鬼喊鬼叫,信不信老子挖一勺子大便塞你嘴裡。」
「混蛋,你們這幫人都不得好死,你們把季姐放開。」薑艷芳也是豁出去瞭,瞪著一雙眼睛,一副恨不得吃瞭對方的表情。
吳建被薑艷芳刺激得獸性大發,剛想發作,忽然眼珠子一轉,一個歹毒的念頭浮現在腦海裡。
「強子,去,把樓下那兩條狗給我帶上來。」
「你想幹嘛!」薑艷芳立刻意識到對方的意圖,她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幹嘛?你不是不讓我們幹你的好姐妹嗎?那好,我就找兩條狗來操她。」
「不要!」薑艷芳嚇得趕緊閉上嘴巴,她從吳建的眼神中看出來來這個男人不是開玩笑的。
季芷萱也聽到瞭他們的對話,唔唔叫著想要甩開嘴裡的肉棒,卻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把住腦袋,掙脫不開。
「怕瞭?」吳建得意洋洋的走到薑艷芳面前,托起薑艷芳的下巴,薑艷芳緊閉著雙眼,不想看到他。
「怕瞭就行,這樣吧,不想你的好姐妹被狗操也行,從現在開始,五分鐘內沒有射在季婊子騷屄裡的人你負責幫他們口出來,不限時間,不口出來不算結束。」說道這裡,他不忘看瞭一眼在一邊表情復雜的王平平多加瞭一句。「王哥,操一下你馬子的小嘴沒關系吧。」王平平陰沉著臉,沉默以對。
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瞭王平平的想象,原本一時沖動害瞭薑艷芳,現在沒想到還搭進去一個季芷萱,就如同吳建警告自己的,這兩個女人都不能放瞭,放瞭任何一個自己都跑不瞭,他隻覺得自己從最初被騙上瞭吳建的賊船,現在已經越陷越深無法自拔瞭。
片刻之間,兩隻大狼狗已經被遷瞭進來,季芷萱全身嚇得瑟瑟發抖,薑艷芳也是一臉的驚恐。「你們不能……你們瘋瞭嗎?」
「吃不吃雞巴?不吃雞巴我現在就讓狗去操她。」
「我吃……我吃……」薑艷芳連忙答應,季芷萱是為瞭來救自己才落到這幫流氓的手裡,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她受到這種侮辱。
「哇,這個婊子的陰道在縮緊瞭。」正在奮力操幹著季芷萱的男人忽然喊瞭起來。原來季芷萱不忍心讓薑艷芳受罪,拼命的縮緊下體,想要讓身後的男人射精在自己身體裡面。
「哇,受不瞭,怎麼這麼會夾,這婊子的騷屄真他媽厲害,我受不瞭瞭。」季芷萱身後的流氓嗷嗷叫著抖動著屁股,在美人的身體裡一泄如註。
吳建不停的看著表好像在等什麼人,眼前的淫亂場景讓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季芷萱此時的陰道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內射過瞭,慘不忍睹的下體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一根正在抽插的陰莖把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搗成瞭一團白色的漿糊,吳建皺瞭皺眉頭,轉而把目光投向瞭薑艷芳兩腿之間粉嫩的小穴上,趁著又一個男人把肉棒深深的插到季芷萱的喉嚨裡噗嗤射精的同時,掰開薑艷芳的膝蓋就想上。
「吳建,不要,你答應過我的。」
王平平這時連忙上前阻止,畢竟是自己深愛過的女人,兩個人濃情蜜意的互訴衷腸似乎也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實在不忍心再看著薑艷芳受辱。
「他媽的,廢物,一個婊子你至於嗎?」吳建惡狠狠的瞪瞭王平平一眼「不讓老子操是吧,好,那你自己操,你要不操別怪老子不客氣。」
王平平無可奈何的把被綁起來的薑艷芳抱在床上,脫下自己的衣服,胯下的陰莖早就被淫亂的場面刺激得一柱擎天。
「滾。」薑艷芳咬牙切齒的罵著。「你別碰我。」
「姐,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原本隻是一時沖動,可是現在王平平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為瞭薑艷芳不被輪奸,隻好當著所有人的面去操自己心中的女神。
龜頭頂開依舊幹澀的陰道,王平平的肉棒被摩擦的生疼,身下的薑艷芳也不好過,不過倔強的她硬是忍受著一聲不吭。
吳建也沒想到王平平會真的當著自己的面去操薑艷芳,一時錯愕之後狠狠的啐瞭一口,隻能把註意力重新轉回到季芷萱的身上。
此時,圍在季芷萱身邊的男人早就已經亂瞭順序,忘記瞭時間,反正誰搶到就是誰的,一個射瞭另一個補上,甚至已經開始有人捅進瞭她的屁眼。上下三穴無時無刻都有一根肉棒在插,隻累的她氣喘籲籲。
已經射過一次的卞強看著容貌和薑艷芳不相上下的季芷萱,心裡漸漸動起瞭心思,他悄悄走到吳建身邊,低聲說道。
「哥,你看這個妞怎麼樣?」
「你說這個季什麼?」
「是啊。」
「可惜老瞭一點,不然也是個極品。」
「哥,劉爺那邊一個薑艷芳就能交差瞭,這個要不咱們哥們留下來樂樂?」
「靠,就你小子聰明。」吳建嘿嘿一笑,伸手把圍在季芷萱身邊的人都推開。
三根肉棒分別脫離瞭季芷萱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的大美女立刻軟綿綿的倒在瞭冰涼的地板上。馬上又立刻哎呦一聲,被卞強抓著頭發抬起頭來。
「季老師對吧,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老大看上你瞭,以後,你就做我們的專屬婊子,哥們不會虧待你的。你看好不好?」
令卞強意想不到的是,看似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季芷萱此時忽然睜開雙眼瞪著自己,眼神中充滿瞭不屑和鄙視。
「呸,一幫隻會欺負女人的流氓,別小看人瞭。」
卞強被一通搶白有些尷尬,回頭看瞭一眼吳建,吳建打瞭個手勢點瞭點頭。
卞強得到老大的命令,跑進房間裡抱出一個大箱子來。季芷萱看瞭看箱子裡的東西,差點驚叫出來。
原來,這幫小流氓平時就對虐待女人特別感興趣,所以經常出入費城霧繞這種地方,調教道具也是收集瞭一大堆,平時就時不時的找幾個妓女過來玩玩。
吳建慢悠悠的走到季芷萱面前,一聲令下,幾個小流氓合作之下,季芷萱就被倒提瞭起來,變成瞭下體高高抬起,隻有肩膀和腦袋頂在地上的造型,隨後吳建從想起來取出四根 L形狀的細鐵棍,分別交在四個小弟手裡。
「季美女,我們先幫你松松穴吧。」
對著四個小弟一聲令下,四個人分別把 L形的細鐵棍短的那一截插進瞭季芷萱的陰道,鐵棍也就筷子粗細,季芷萱懷著忐忑的心情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隻能緊緊的閉上雙眼。
吳建用眼神示意瞭一下,四個小弟拽著細鐵棍開始分別向四個方向拉拽,季芷萱這才知道這四根 L形的鐵棍是做什麼用的,很快的,自己原本緊窄的小穴就被拉開瞭一個四邊形的洞口,在燈光下,裡面粉嫩的子宮隱約可見。
小穴口被強行扯開的痛苦讓季芷萱忍不住瑟瑟發抖,可是依舊強忍著一聲不吭。
「好……有個性。」吳建冷笑著從身後的箱子裡拿出來一根假陽具,直徑足足有八公分多,先仔仔細細的在上面抹瞭一層潤滑油之後,便把足有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龜頭,抵在瞭季芷萱被扯開的小穴口。季芷萱隻覺得一個冰涼涼的東西頂在瞭自己的蜜穴之上,忍不住睜眼一看,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拼命掙紮起來,一邊叫著「啊……不行、不能這樣……你們……放不進去的……我會死掉的,別這樣。」
吳建根本無視季芷萱的哀嚎,抓著巨型假陽具的根部用力下壓,同時四個小弟也用力向後拉拽著小穴口的嫩肉,在大量潤滑劑的幫助下,不一會,巨型假陽具就真的捅進瞭季芷萱的陰道裡。
如同下體被撕裂一般的劇痛,讓季芷萱發出野獸瀕死一般的哀嚎,時而杏眼圓睜不可思議的瞪著自己已經完全變形的下體,一會又閉上眼睛一邊哀嚎一邊猛甩著自己的頭,柔弱的嬌軀無助的顫抖掙紮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連王平平都忘記瞭動作,把肉棒插在薑艷芳的陰道裡瞪著眼睛對這幫人的殘忍瞠目結舌。而薑艷芳的怒罵聲很快的就被一個大號的塞口球堵在瞭嘴裡。
「乖乖真厲害,上次被這玩意塞進去的那個婊子當時下體就撕裂瞭,送到醫院的時候差點死掉,沒想到季老師真是厲害,這樣都沒事。」吳建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掐著季芷萱的陰蒂,其他的小弟也默契的拿起兩根按摩棒,開到最大顫抖的頻率,轉而去刺激季芷萱的乳尖。
這時,卞強又從身後的的箱子裡拿出瞭好幾根細細的肛門棒來。對著吳建說道「老大,要不要試試破個記錄?我看季老師好像還能再來幾根。」
無視季芷萱的哀嚎嘶吼,在 L形鐵棒的拉扯下,小穴口的肌肉幾乎被扯到透明一般,卞強硬是又塞瞭四根肛門棒在季芷萱的陰道裡,伴隨著一陣陣嚇人的哀嚎,季芷萱哭泣著哀求著:「啊、啊……不要瞭……你們……真的會弄死我的……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季芷萱隻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失去瞭知覺瞭,可是巨大的撕裂一般的痛苦卻越來越清晰。
「這就不行瞭?女人這裡可是連小孩子都生的出來呢」眼看季芷萱就要承受不瞭瞭,吳建還故意的伸出手指捅進瞭美女的肛門。「大號的假雞巴反正還有一根,要不試試看能不能把這裡撐開塞一根把。」
喪心病狂的提議徹底擊垮瞭季芷萱,她嚇得手腳亂擺,拼命搖頭,不顧一切的想要伸手把將自己陰道撐開到極限的異物給拔出來,可是兩邊的小弟卻死死拽著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如願。
「不要……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真的會被你們弄死的……我讓你們幹,你們操我吧,我隨便給你們操,幫我……幫我拿出來啊。」
吳建伸手掐住季芷萱的臉,一口痰吐在瞭美女的嘴裡,獰笑著說道:「呸,老女人,剛才兄弟們就把你操翻瞭,我們本來就是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老子現在是要你當我們的專屬婊子!」
季芷萱隻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瞭,不顧一切的咽下對方吐在自己嘴裡的痰,然後哀嚎著道:「我答應……我是你們的專屬婊子,我是婊子,拿出去,快拿出去。」
吳建依舊不肯放過可憐的女人,伸手握住那根巨型假陽具,殘忍的左右旋轉起來。
「從今以後你要天天撅著屁股,我們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你,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你今後除瞭吃飯睡覺,就是被我們操,可以嗎?」
「我答應,我答應,以後我天天給你們操,操一天,救救我,我不行瞭。」
「以後我們還會找人花錢來操你,五十塊錢一次,農民工也好,乞丐也好,給錢就能操,可以嗎?」
「我願意,我願意,你想找誰來操我都行,我就是你們的婊子,幫我拔……拔出來……救命……我真的要死瞭……救命啊。」
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瞭半天的季芷萱眼前金星亂冒,眼看就要昏過去的時候,吳建殘忍的抓住巨型的假陽具,雙臂用力,一口氣全部拉瞭出來。
「啊~~啊~~啊……死瞭~~我~~救命~~」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慘叫,季芷萱突然癲癇發作一般的渾身抽搐起來,四肢不規則的痙攣著,全身肌肉突突亂顫,一雙迷人的眼睛不斷的翻著白眼,周圍的馬仔紛紛被甩開,季芷萱躺在地上手舞足蹈亂踢亂打瞭整整三分鐘之後,忽然如同用光瞭電池的電動玩具一樣,徹底沒瞭動靜。
小弟卞強怕真的搞出人命來,第一個伸手去試瞭試季芷萱的脈搏,半晌之後才抬起頭來,長出一口氣。
「還好,沒死。」
「沒死就行。」吳建殘忍的把躺在地上依舊不自然的抽搐著的季芷萱拖瞭過來,抓著一雙抖動的腿,要身邊的小弟幫忙高高舉起大大的分開。此時,季芷萱的陰道已經變成瞭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甚至一小節陰道都翻在瞭外面,正在艱難的回縮。吳建皺瞭皺眉頭,轉而分開瞭季芷萱的屁股,把肉棒深深的插進瞭季芷萱的肛門裡。
季芷萱雙眼翻翻著依舊沒有回復意識,如同破佈一般的身體隨著吳建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抖動著。吳建操幹瞭一會覺得不過癮,伸出一隻手來五指並攏,咕嘟一下塞進瞭季芷萱的陰道裡,隔著薄薄的一層肉膜,抓著自己的陰莖套弄起來。
「看見沒有,人肉飛機杯。」吳建得意洋洋的炫耀著,半死不活的季芷萱除瞭從喉頭發出呃的一聲以及抽動瞭兩下以外,再也沒有瞭其他動靜。
「住手!你們住手,季姐要死瞭!混蛋!」這時,薑艷芳的怒罵傳瞭過來,吳建轉頭一看,之前的塞口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她硬頂瞭出來,滿口都是鮮血。震驚之餘,隻見薑艷芳拼命的推開瞭傻愣愣的把陰莖泡在自己陰道裡的王平平,如同一隻受驚的貓一樣撲瞭過來。
還以為薑艷芳要跟自己玩命,吳建嚇得趕緊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邊,可是薑艷芳隻是撲過來抱住瞭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季芷萱,反復確認瞭季姐還活著之後,她撲通一聲跪在瞭地上,把頭深深的磕在瞭地板上。
「我求求你們,放過季姐,操我把,我心甘情願讓你們操,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季姐瞭。」一邊說著,一邊以膝蓋當腳,一點一點挪到吳建的身前,跪在地上伸手抓住眼前剛剛從季芷萱肛門裡抽出來的陰莖,套弄兩下之後,一口吞進嘴裡,玩命的前後吞吐起來。
反應過來的吳建看著自己胯下不斷吞吐著自己肉棒的美女,嘿嘿嘿的冷笑起來。
「王哥,你看到瞭吧,婊子就是婊子,這可是她主動送上門讓兄弟們操的啊,可別說是兄弟對不起你。」
說著,一把揪著薑艷芳的頭發,硬生生的把她拽瞭起來,一腳踹到瞭旁邊的沙發上,掰開雙腿,龜頭頂進小穴,立刻開始操弄起來。
薑艷芳幾乎是立刻就發出瞭呻吟,雙眼有些失焦一般的望著天花板,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落下。口中卻不斷浪叫著:「啊……用力嘛……操人傢……我好癢……用力一點,操死我。」
王平平面如死灰的呆坐在床上,軟癱在那裡。
無論是真是假,薑艷芳動聽的浪叫聲聽得周圍幾乎所有的男人都面紅耳赤,一個個的都丟下瞭半死不活的季芷萱圍攏瞭過來。
讓一個天仙一般的絕色美女在自己胯下放聲浪叫,吳建猶如打瞭雞血一樣的猛幹狂頂,啪啪啪啪的一口氣連插瞭一百多下。薑艷芳咬著嘴唇拼命忍耐著,她朦朧的眼神掃視過周圍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在一陣急促的嬌喘之後,搖著頭重新浪叫起來。
「好……好棒……好厲害……人傢舒服死瞭……射給我……射到我裡面,雞巴,我還要雞巴。」
淫蕩的浪叫聽得吳建熱血上湧,狠狠的又猛操瞭一百多下之後,顫抖著在薑艷芳的身體裡射精瞭。自己的老大剛剛拔出雞巴,周圍的小弟就再也忍不住,一擁而上,全部圍瞭過來。
陰道裡的精液還沒有來得及流出來,就被下一個人的雞巴頂瞭回去,倒懸在沙發靠背上的腦袋被人緊緊捧著,另一根肉棒被塞進嘴裡,順著筆直的脖子,突破咽喉的肉筋,深深的插入食道。屁股被人抬起,第三個男人擠入自己和沙發之間,從下而上插入自己幹燥的肛門,劇烈的摩擦疼得薑艷芳一陣顫抖。剩下動作慢瞭一點的男人,隻要褻玩著薑艷芳胸前的巨乳,或者抓著薑艷芳的小手替自己打飛機。
一場混亂的淫亂遊戲就此展開,十幾個小流氓輪番上陣,一次又一次的換手,一次又一次的把薑艷芳擺弄成無比羞恥的姿勢,薑艷芳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塊淫亂的肉塊,隻能任由男人們予取予求,她忘記瞭時間,也不記得到底有多少根肉棒進入過自己的身體,自己是在上,在下,在前,在後,都不重要瞭,當一切的淫亂終於停止之後,薑艷芳的嘴裡,陰道裡,肛門裡,都滿滿的灌進瞭無數的精液。
在一邊休息瞭半天的吳建這時緩緩來到薑艷芳身邊,伸手攥著她的頭發把她拽得跪在瞭自己的胯下,薑艷芳抬頭看瞭他一眼,主動張嘴含住瞭吳建半軟的陰莖,在嘴裡用舌頭不停挑弄著。
忽然,一股騷熱的液體充滿瞭口腔,當意識到這個惡毒的男人做瞭什麼事情之後,薑艷芳驚恐萬狀的瞪大瞭眼睛,想要吐出嘴裡的陰莖,卻被吳建狠狠的把腦袋按進瞭胯下,同時惡狠狠的恐嚇著說。
「給老子喝下去,不然,老子就尿到那個姓季的老娘們的臭屄裡去。」
薑艷芳全身一震,一邊搖著頭,一邊將嘴裡的陰莖吞進更多,同時喉嚨蠕動,大口大口的把嘴裡的尿液吞進肚裡。
不知道吳建究竟憋瞭多久,這泡尿又多又急,拼命的咽瞭又咽,還是有不少順著嘴角流到瞭身上。直到最後一滴尿尿完,薑艷芳還不忘用舌頭舔瞭舔龜頭上的馬眼,把尿道裡也吸的幹幹凈凈。
吳建心滿意足的抽出自己的雞巴,攥著薑艷芳的頭發強迫她抬起被精液口水跟尿液糟蹋的亂糟糟的臉,面對著自己。
「真他媽是個賤貨,哥哥我的小便這麼好喝嗎?」
「嗯,好喝。」薑艷芳癡癡的笑著,還舔瞭舔嘴唇,可是雙眼卻已經完全失焦瞭。
「好喝是吧,那去,把這裡所有人的尿都喝掉把。」
好像已經完全忘記瞭反抗,薑艷芳聽話的爬到最近的一個男人身邊,張嘴含住瞭對方的陰莖,輕輕的用舌尖刺激著對方的尿道,任由對方尿在自己嘴裡。
一個男人,兩個男人,三個男人,薑艷芳真的聽話的一個一個的吞下男人腥臭的尿液,肚子漲的難受,終於忍不住吐瞭出來,瘋狂的嘔吐到差點不能呼吸,眼前的男人剛剛尿瞭一半就被嘔吐物濺瞭一身,甩手就抽瞭薑艷芳兩個耳光,好不容易喘瞭口氣,少女抬起被打腫的臉,還是乖乖的把仍舊滴著尿液的雞巴含在嘴裡,仔仔細細的舔得幹幹凈凈。
看著薑艷芳的舉動,就算是吳建也感到有些不對瞭,手下的小弟卞強有些擔心的走過來說:「大哥,這妞不會瘋瞭吧。」
吳建皺瞭皺眉頭說道:「要是瘋瞭就麻煩瞭,等費城霧繞的技師來瞭再說,你們先把這兩個女的拖下去洗洗,臭死瞭。」
這時,房間的門鈴突然響瞭起來,吳建使瞭個顏色,卞強點瞭點頭,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一看。
「大哥,是費城霧繞的梁總。」
吳建有些意外,之前雖說已經發瞭短信讓費城霧繞派人來把待訓的女奴領走,可是沒想到費城霧繞的梁實秋會親自來這裡。微微一猶豫,還是使瞭個顏色讓卞強開門。
梁實秋認識卞強,開門之後點瞭點頭也不廢話,直接就走進房間,一進到裡面,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地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看樣子還有呼吸,其中一個似乎已經失去瞭意識,另一個好像是脫力瞭,正趴在地上微微呻吟。
「梁總,怎麼接個人還要你親自來啊。」吳建大馬金刀的往那裡一坐,衣服都懶得穿。
梁實秋皺瞭皺眉頭,看瞭看一屋子赤身裸體的小痞子,深深嘆瞭口氣。
「建哥,上次你送那兩個女孩過來,劉爺特地吩咐過你那個學校的人不能動吧,這次怎麼?坑我坑上癮瞭」
吳建眼珠子一翻,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回答道:「梁總,話別亂說,劉爺吩咐瞭,那個學校的學生不能碰,不過這兩個都是學校的老師,哥們我可不算是壞瞭規矩。你可少他媽在劉爺面前嚼舌根子。」
梁實秋點瞭點頭,緊接著又嘆瞭口氣。
「話是這個理,不過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你死到臨頭還不知道。」
話到此處梁實秋兩眼一瞪,眼神中兇光畢現,吳建在道上混的時間也不短瞭,暗叫一聲不好,剛想起身,可惜之前射瞭好幾次,腳下一軟沒站起來,轉眼就被梁實秋擰著胳膊踩著脖子給按倒瞭。
吳建手底下的小弟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還沒容得他們有所行動,大門哐當一聲被撞開,緊接著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一頓拳腳下來,幾個小痞子全趴在地上瞭。
「哥,都在這瞭,一個都沒跑。」
為首的一個中年壯漢面帶殺氣,惡狠狠的掃視瞭一圈,最後目光落在縮在床腳瑟瑟發抖的王平平身上,這個人王平平認識,正是學校的保衛處處長晩博彥。
「哥,這幫人怎麼發送,您一句話。」
晩博彥看著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季芷萱和不斷呻吟的薑艷芳,眼睛差點噴出火來。
「所有人給我閹掉,找人送到泰國的窯子裡去,誰敢回來誰死。」
話音剛落,一幫小混混早已嚇破瞭膽子,求饒的,磕頭的,亂成一片,倒是吳建還在死撐著大叫:「梁實秋,你他媽瘋瞭,你不知道我是劉爺的人嗎?你不知道我一年能幫劉爺掙多殺錢嗎?」
梁實秋用力一跺腳,踩得腳下的吳建哎呦慘叫。
「操你媽的二世祖,你那個狗日的爹每年沒少從劉爺那邊撈好處,要不然你們傢買賣能做這麼大?」
吳建還是不死心,拼命叫著。
「我要給劉爺打電話,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劉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進來的其中一個大漢的手機忽然響瞭起來,他看瞭一眼來電顯示,又把電話遞到晩博彥面前,晩博彥點瞭點頭,大漢這才按下免提,接通瞭電話。
「馮隊長嗎?」
「劉爺。」
「人,你收到瞭吧。」
「嗯,一個不缺,都在這瞭。」
「好,難得你馮隊長肯收老頭子我這個人情,感激不盡。」
躺在地上的吳建一聽電話裡劉爺的聲音,忙不迭的大喊救命。
「馮隊長,麻煩你讓小吳聽一下電話。」
被稱作馮隊長的男人看瞭看晩博彥,晩博彥使瞭個行的眼色之後,便把手機放到瞭吳建的耳邊。
「小吳嗎?」
「劉爺,劉爺,是我,我是吳建啊,救我,您一定要救我,我爸爸將來一定會報答你的。」
「小吳啊,你冷靜點聽我說,剛剛跟我講話的是省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難得他居然肯讓我用你的一條命送他當做一個人情。你說,我能拒絕嗎?」
「劉爺……不要啊劉爺,我們傢每年幫您賺那麼多錢,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小吳啊,劉爺我每年確實從你們那得瞭不少好處,不過呢?用你,換省刑偵大隊大隊長一個人情,這買賣,劉爺做的不虧,你好自為之吧。馮隊長?」
「誒,劉爺,你說。」
「道上的規矩你懂的,人,我既給瞭你,那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和我劉某人無關瞭。」
「好的,謝謝劉爺。」
電話到此結束,晩博彥感激的看著馮隊長,他很清楚,這個人情欠瞭之後,再想還,可就沒那麼容易瞭。
「老馮……我」
「晚哥,傷哥們感情的話別說,當年不是你我早他媽被炸死瞭,這個人情,還能比命值錢嗎?」馮隊長揮揮手,走到一邊打電話善後去瞭。
晩博彥扯過一張床單,輕輕的裹著季芷萱然後把她抱上床去,然後又把薑艷芳也裹起來和季芷萱並排放在一起,一邊坐在床邊上,無限愛憐得擦拭著兩個女人臉上的污痕。
「梁子。車什麼時候到。」
「救護車在路上瞭,再有五分鐘把。」
「嗯,梁子,這事說到底……」
「哥,您別說瞭,做兄弟的最後叫您一聲哥,後面您怎麼處置我,一句話。」
「好,我找人安排你去荷蘭,那邊哥哥給你找個瞭個活,隻不過這輩子,你就別再回來瞭。」
梁實秋沒想到居然能夠大難不死,一時之間感動至極。
「哥,做兄弟的謝謝你。」
這時,樓下響起瞭救護車的聲音,晩博彥剛剛想站起身來,卻被一隻小手死死的攥住瞭衣角。低頭一看,薑艷芳正癡癡的望著自己,嘴巴一張一張的似是有話要說,他趕忙低下頭俯下身,把耳朵湊到薑艷芳的嘴邊。
「我……我……求你……一件……事。」
萬博雅面色一沉,薑艷芳勉強睜開的眼睛,正望著縮在墻角瑟瑟發抖的王平平。
「你不後悔?」
薑艷芳虛弱的搖瞭搖頭,然後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能再……抱抱我嗎……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