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誇張瞭吧,怎麼搞成這樣?”
“可能是昨天太過分瞭一點。”
“她身體那麼好,你得多失控才會這麼誇張?”
“可能還因為一切其他事情。”
“什麼事?”
“……”
“算瞭,你不想說我也問不出來,我剛才說的你記住瞭嗎?”
“你不留下來照顧她?”
“我要陪我丈夫去參加公司的酒會。晚上我來接她回宿舍。”
“那……”
“你從來沒有為我這麼六神無主過……”
“說這些幹什麼。”
“記得,多喝水,多出汗,多排尿解毒,一定要保暖不能再受寒瞭。”
“好的。”
“我走瞭。”
“嗯。”
是誰?是誰在說話?薑艷芳迷迷煳煳的醒來,眼皮好重,睜不開,這裡是哪裡呢?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枕頭,不是自己的被子,可是,有一股好熟悉好熟悉的味道。
用力抓緊被子,全身縮成一團,可是,身體依舊止不住的打著冷戰,刺骨的寒冷似乎是從心裡冒出來的,怎麼捂都捂不暖。
“好冷……”
意識飄飄搖搖的幾乎飛離自己的身體,朦朦朧朧中,有人把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是一雙大大的手,緊接著,被子動瞭,有什麼人鉆進瞭被子裡,從身後緊緊的摟住瞭自己的身體。
好溫暖,薑艷芳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去,也手腳並用,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緊緊的摟著身後的人。
“好暖和……”
薑艷芳呢喃著,這是什麼?衣服嗎?真討厭,濕漉漉黏黏的真不舒服,脫瞭它吧,薑艷芳想要扯開自己的睡衣,卻被人拉住瞭手。
“乖,你不能再受寒瞭,別脫。”
“討厭……我要脫……討厭衣服……不暖和。”
晚博彥沒有辦法,隻好任由迷迷煳煳的薑艷芳脫光瞭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光。
豐滿的乳房因為高燒而熱得發燙,薑艷芳把它緊緊的貼在晚博彥赤裸的胸膛上,想要驅散心中的寒意。
這胸膛好暖,好暖,咦?是什麼硬邦邦的頂著我?薑艷芳伸手握住晚博彥的陰莖,啊,好燙,好像把它放進我身體裡,一定能驅散身體裡的寒冷。
雙唇被人吻住,薑艷芳歡愉的張開嘴唇松開牙關,用自己香嫩的舌尖迎接著闖入的不速之客,他好粗暴……薑艷芳感覺自己的舌頭被一股強有力的吸力扯出唇外,嬌羞無限的被含進瞭一個溫暖滑膩的所在,從舌尖到舌面到兩側到舌底,一寸一寸的被仔仔細細的舔弄把玩,“唔唔唔……”
薑艷芳搖著頭,嗚咽著表示不滿,趁著對方唇齒一松,也用力的把對方的舌頭吸進嘴裡,有樣學樣的舔弄起來。
汗水終於流瞭出來,黏黏的,滑滑的,薑艷芳摟著晚博彥,全身如同泥鰍一樣的扭來扭去,握著陰莖的手也開始本能的上下套弄起來。
晚博彥咬著薑艷芳的嘴唇,然後是下巴,然後是玉頸,然後是香肩,不同於親吻和舔弄,晚博彥輕輕咬住薑艷芳吹彈可破的肌膚,用牙齒輕輕廝磨著。
“嗯……啊……好舒服……我又做夢瞭嗎?你不是季姐,你是誰?”
“不用管,這就是一個夢,當你醒來的時候你就什麼都不記得瞭。”
薑艷芳仰著脖子,縱情的浪叫起來,反正是夢,那就盡情快樂吧。
晚博彥順著高聳的乳峰,一路舔到盯上那小巧的乳頭,嫩紅的蓓蕾被舌頭壓倒,然後又迅速的彈起,片刻之後,又被整個含進嘴裡,強力的吸吮。
嘴裡的真空形成瞭強大的拉力,薑艷芳好害怕自己的小乳頭會被吸得離體飛走。
卻又在晚博彥松口之後迫不及待的捧著自己另一邊的乳房,塞進晚博彥的嘴裡。
直到兩個蓓蕾被吸吮的微微腫起,原本鮮艷的紅色乳頭變成瞭深深的紫色,晚博彥這才一路向下順著平坦的小腹舔到可愛的小肚臍,然後一路向下來到肥厚的陰皋,舌尖一陣高頻率的顫動,如同撥弄著美妙的琴弦,薑艷芳吟唱出一連串淫亂而又歡愉的呻吟。
晚博彥在被子裡翻瞭個身,躺在床上讓薑艷芳趴在自己身上,形成瞭一個標準的男下女上的標準六九體位,隻要將充血柔嫩的小陰蒂含在嘴裡,不一會,就會有香甜的蜜汁從早已徹底綻放的小穴裡滴落下來,晚博彥貪婪的接住咽下,甚至直接含住溪谷中的泉眼,把所有的瓊漿玉液舔的幹幹凈凈。
晚博彥粗長的陰莖直挺挺的靠在薑艷芳的小臉上。
被高燒弄得迷迷煳煳的薑艷芳一把攥住就再也不肯撒手,骯臟醜陋的淫根此時彷佛是薑艷芳愛不釋手的寶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的舔弄,直到把整根陰莖舔的濕滑一片依舊不滿足,努力的長大嘴巴,用力的把粗壯的陽具塞進嘴裡,直達喉頭依舊不願意停止,被高燒折磨的身體,似乎吞咽反射也變得遲鈍,原本用雙手撐在晚博彥大腿上的雙手突然收回,借著重力的幫助,晚博彥的龜頭啵的一聲突破瞭一個肉環一樣的所在,深深的插進瞭薑艷芳的喉嚨。
雜亂的陰毛紮在瞭薑艷芳的下巴上。
窒息的感覺弄得她一陣眩暈,趕緊重新抬頭,讓陰莖退出口腔,然後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雖然隻有短短的兩秒鐘,但是薑艷芳突破極限的深喉演出,讓晚博彥差點當場發射。
雖然很刺激,但是他也知道,病中的薑艷芳不能再這麼折騰自己瞭,所以,當薑艷芳再次把自己的陰莖含在嘴裡的時候,他也同時手口並用,一邊扣挖著薑艷芳嫩嫩的小穴,一邊捅著股溝中間緊致的菊眼,同時把嬌嫩的陰蒂含在嘴裡,舔兩下輕咬一下,舔兩下輕咬一下。
強烈的刺激使得薑艷芳連維持手撐著晚博彥的大腿撐起都做不到,隻能嗚嗚咽咽的側著頭,把龜頭含在嘴裡,說著含煳不清的呻吟。
“嗚嗚……類(你)……吐液(討厭)……類(你)……希唔(欺負)……唔(我)……唔希額(不行瞭)……唔揮額(我飛瞭)……揮額(飛瞭)……啊”
被晚博彥毫不留情的送上高潮,薑艷芳如歌如泣的哀嚎浪叫著,汗水噴薄而出,很快弄濕瞭被子和床單。
“尿尿……嗚嗚……”
高潮漸漸散去,膀胱卻充盈到要炸瞭,薑艷芳發覺自己被人如同小孩一樣面朝前,雙腿打開得抱瞭起來。
“尿吧……乖……”
縱然這個姿勢實在是羞死人,可是尿道口的括約肌再也不堪重負的宣佈罷工,即便閉著眼睛,尿液嘩啦啦的落在馬桶裡的聲音還是刺激得薑艷芳一陣顫抖。
反手摟著晚博彥的頭,用力的吻住他的嘴,呢喃道。
“不準看……就不給你看,吻我。”
重新被放在瞭床上,薑艷芳踢著被子不依不饒的伸出手去。
“抱抱,要抱抱。”
卻又被吻住瞭嘴唇,溫暖的清水被送進嘴裡,迫不及待的咽下。
“還要,渴。”
被嘴對嘴喂下瞭大量的清水,薑艷芳再次被溫柔的抱住,這次薑艷芳主動親吻著晚博彥的身體,蛇精一樣的扭動著身體滑到晚博彥的胯下,張嘴含住瞭依舊堅挺的陰莖,拼命的上下晃動著腦袋,吞吐著。
知道從龜頭突突突的射出滿口的精液,這才一臉滿足的鉆出被子得意洋洋的張開嘴,炫耀著舌尖上滿滿的白濁之物。
卻猝不及防的被兩根手指插進陰道一陣攪動,不由自主的咕嘟一聲吞下瞭口中的濃稠,隨即便再次浪叫起來。
薑艷芳在半夢半醒間數不清到底被送上瞭幾次高潮,也記不得究竟被灌瞭多少清水和精液,忘記瞭被捧在懷裡尿瞭幾次尿尿,隨著高燒的身體漸漸的冷卻,整個人也彷佛飄上瞭雲端,終於如同在天堂枕著綿軟的白雲一般,沉沉的睡去。
“起來啦,瞌睡蟲!”耳邊響起一陣陣甜美的呼喚。
是季姐?薑艷芳緩緩的睜開眼,窗外燦爛的陽光下,季芷萱俏麗在身旁一臉擔憂卻又歡喜的看著自己。
這才終於確定這不是夢。
“季姐……我……?”
薑艷芳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活動著身體,昨晚真的是夢嗎?可是為何還有澹澹的快感殘留在身體裡?“你昨天上午病怏怏的跑回宿舍,我都快嚇死瞭。”
季芷萱搶著說道,然後伸手摸瞭摸薑艷芳的額頭。
“這種進口退燒藥真的很有效,一個晚上就退燒瞭。”
難道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是在宿舍?難道昨天晚上季姐又和自己春風一度?薑艷芳努力回憶著,可是記憶裡隻有滿滿的歡愉體驗。
薑艷芳不由得羞紅瞭臉,不停的縮著身體,如同小烏龜一樣把整個腦袋都埋進瞭被子裡。
薑艷芳這次大病,來的快去得也快,可是身體卻被嚴重消耗,體力大量的透支,連著三天都沒有起床,多虧季芷萱無微不至的照顧,同時看在她實在身體太過虛弱的份上沒有對薑艷芳動手動腳。
而薑艷芳徹底在季芷萱面前化身為刁蠻任性的小妹妹,一會要吃這個讓季芷萱買,一會要喝那個讓季芷萱去拿。
晚上季芷萱在宿舍寫文章寫到一半,又纏著季姐一起看連續劇。
這樣的薑艷芳和平時那種心高氣傲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可愛到季芷萱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半夜偷偷鉆進薑艷芳的被子裡,所以,也由得她任性妄為。
終於到瞭周四,薑艷芳才算是徹底恢復過來,可以四處活動瞭。
回到久違的教學樓,薑艷芳立刻去班裡走瞭一趟,雖然之前拜托季芷萱打聽過瞭王逸然跟陳芳儀的情況,但是還是隻有自己親眼確定平安瞭才安心,晚博彥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樣的神通,反正據說兩個女生周六當天就回來瞭,而且之後再也沒有不三不四的人來騷擾過他們,溫夏那邊早就托付好瞭,這件事情要千萬保密,隻不過王平平的眼神讓薑艷芳略顯尷尬。
這兩天王平平少說也打過十幾個電話來,每次都是讓季姐幫忙打法瞭。
因為薑艷芳實在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和態度去面對王平平。
這件事情確實王平平罪無可恕,不但幫著社會上的人誘奸瞭自己的學生,而且還親手毀瞭兩個女孩的貞操,可是他似乎又有不得已的苦衷和把柄被別人要挾著。
更何況,薑艷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告訴王平平,她是一邊赤身裸體的趴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一邊含著那個男人的陰莖知道這一切的。
所以,無論是周四的晚上,還是周五的白天,薑艷芳都對王平平采取瞭無視的態度,即便來電話約見面,也是以之前病假耽誤瞭很多工作沒空的借口給打法瞭。
一轉眼,又是周五的晚上,下午的時候季芷萱就對薑艷芳說幾天有事要提前回傢一趟,所以,晚飯過後,教職工宿舍裡又隻剩下薑艷芳一個人瞭。
這幾天白天夜裡,季芷萱都刻意的陪伴著自己,突然剩下自己一個人,感覺實在是有點適應不瞭,一時之間,薑艷芳坐在宿舍裡胡思亂想柔腸百轉,一會嬌羞的搓弄衣角,一會又悲悲切切的默默流淚。
想到最後自己都有些煩躁,幹脆洗瞭一把臉,決定出門卻學校裡轉轉。
晚風輕輕吹在身上很舒服。
薑艷芳的身體從剛剛開始就在隱隱約約的躁動著,每到周末與自己的意志無關,身體會本能的渴求著。
薑艷芳發覺自己從下樓的時候,就一直在盤弄著包包裡,那把晚博彥給的黑色的鑰匙。
要不……去一次?薑艷芳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瞭一跳。
不不不,我才不是去找那個臭流氓,隻是這次他幫瞭那麼大的忙,去當面說一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嗯,就是這樣。
臉紅的能滴出血來,薑艷芳硬是給自己編瞭一個借口,在校門口攔瞭一輛出租車,就直奔晚博彥的秘密基地而去。
一具苗條修長的赤裸嬌軀跟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小腿被緊緊的跟大腿綁在瞭一起,一根粗長的肉棒深深的捅進瞭翹起的豐臀之間,滿頭的青絲被綁成瞭一個馬尾,攥在男人的手裡,男人如同騎士一般駕馭著身下的母畜,狂野高速的抽插,把女人的翹臀撞得啪啪啪啪啪響,伴隨著女人一連串的淫聲浪語。
“啊啊啊……幹……我……我……是婊子……啊……好爽……用力……幹死我吧。”
男人似乎被女人的淫叫刺激到瞭,伏下身體,雙手從後面圈住女人的兩條被綁在一起的腿,手掌牢牢抓住女人的腳踝,虎吼一聲,靠著蠻力居然把女人從地上直接舉到瞭半空,這才發現,巨大的肉棒居然是插在女人的菊花中間,原本緊致的菊穴此時被撐開三指多寬,四周的褶皺都被撐開完全失去瞭蹤跡,菊穴上方的小穴裡,一個黑色的按摩棒正插在溪谷中央告訴的扭動旋轉著。
上方的陰蒂被一個情趣夾夾得扁扁的,更過分的是夾子下面還懸掛著一個正在高速震動的跳蛋,每次女人的身體被男人用蠻力拋棄又落下,可憐的陰蒂都被誇張的拉長讓人擔心會不會就這樣被扯掉。
女人的奶頭也被兩個夾子緊緊的夾住,已經充血變成瞭深紫色,夾子的一頭連著一根細細的銀鏈,男人時不時的會用力的拉扯銀鏈,直到把女人的奶頭扯成一根細長的肉柱才肯放手。
“啊啊啊啊……疼死我瞭……變態……你弄死我……屁眼要爛瞭……啊啊啊啊……用力……要去瞭……要去瞭。”
薑艷芳如同被點瞭穴一樣木愣愣的站在晚博彥別墅二樓房間的門口,屋內淫亂的景象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那根在女人屁眼裡肆虐的肉棒屬於晚博彥,那根在女人陰道裡肆虐的黑色按摩棒前不久才剛剛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
被殘忍折磨的肉體屬於一個叫做季芷萱的女人,可是,這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永遠優雅高貴,冷若冰霜的季芷萱嗎?眼前這個被男人殘暴對待卻依舊浪叫迎合的母畜,無論如何似乎也跟季芷萱聯系不到一起。
他們兩個怎麼會?薑艷芳拼命的回想著之前的所有記憶,搜尋著任何的蛛絲馬跡,可即便是大腦運轉到快要爆炸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把兩人聯系在一起的可能性。
房間內的晚博彥被季芷萱的身體擋住看不到門口,可是一直哀嚎浪叫著的季芷萱忽然睜開雙眼對上瞭薑艷芳的眼神。
如同觸電一般,薑艷芳捂著自己的嘴巴,強迫自己把一聲驚呼吞進肚子,頭也不回的逃離瞭現場。
人要經過多少次悲傷才能學會勇敢?不知為什麼,這句話一直在薑艷芳的腦海中回蕩,渾渾噩噩的在大街上走瞭不知道多遠,四周喧囂的人群似乎與自己無關,這股心痛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晚博彥對於自己來說明明隻是一個靠著卑鄙的手段玩弄自己身體的大混蛋,並不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對這個男人的依賴,隻是一直以來,薑艷芳都天真的以為這僅僅是肉體上的迷戀。
而季芷萱呢?一個明明擅自闖進自己生活的陌生人,但是,當一直以來崇拜的偶像,心目中完美的女性向自己敞開一切的時候,那種禁忌的刺激和越界的快感難道不是自己的罪過嗎?那此時此刻這股幾乎要把身體撕裂的錐心痛苦又是怎麼回事?晚博彥和自己之間除瞭保守彼此之間的肉體關系意外,沒有任何承諾和山盟海誓,而且薑艷芳毫不懷疑自己對王平平的感情,即便平平做瞭那樣不可饒恕的事情,可是老天作證,這麼多天以來,薑艷芳在心中無數次的為王平平尋找著開脫的理由和借口,甚至幻想過王平平會主動對自己敞開心扉坦誠一切,自己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原諒他所作的一切。
自己心目中幾乎可以說完美的女性形象一夕之間徹底崩塌,而那個親手摧毀自己心底最美好的東西的人,薑艷芳卻發現自己完全恨不起來。
或許,自己的世界從最開始的那個夜晚就已經被那個男人徹底摧毀瞭,而自己不過是一直生活在那個男人親手締造的幻想之中。
手機又一次的震動瞭起來,根本不用掏出來也知道是誰打來的,惶惶如喪傢之犬逃離之前,季芷萱雖然沉迷在快感之中,但是那眼神絕對認出瞭自己。
晚博彥知道嗎?他知道當他奸淫著自己偶像後庭的時候,自己隻能絕望的站在一邊嗎?為什麼他一個電話都不打來?自己難道隻是他的一個玩物,從此以後,季芷萱將代替自己的位置,而自己終於擺脫瞭這個可惡的臭流氓瞭嗎?明明應該高興呀,可是眼淚為什麼止不住呢?茫然的站在十字路口,薑艷芳忽然發現偌大的城市自己居然無處可去,她不想回宿舍去面對季芷萱,她也不想回傢,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嚇壞自己的父母,她甚至都回不去那棟小別墅,她害怕晚博彥會如同丟棄一隻寵物狗一樣的把自己掃地出門。
忽然,身後一隻秀美的手牢牢的抓住瞭自己的手腕。
是誰?薑艷芳驚恐的抬起頭來,卻迎上瞭季芷萱銳利的眼神,帶著如同緊緊抓住四處亂跑的熊孩子一樣的表情,大美女季芷萱如同要吃人一樣的盯著自己。
“打你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是想急死我嗎?”
季芷萱的眼中似乎有淚水湧動,薑艷芳意識到,季姐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確實是真實的。
“跟我走……”
“去……去哪……”
“別廢話,去瞭就知道瞭。”
自艾自憐的薑艷芳如同給一個犯錯瞭小女孩一樣,在季芷萱強大的氣場下徹底折服,茫茫然的就被季芷萱拉走瞭。
兩人走瞭不到五分鐘,季芷萱領著薑艷芳走進一棟造型別致的大樓,走進電梯之後,季芷萱從包裡拿出一張會員卡,對著電梯的感應區晃瞭一下,滴的一聲,電梯就自動帶著兩個長相身材不相伯仲的大美女上到瞭十七層的一間咖啡廳。
“這裡有全世界最好的咖啡,也有全世界最安靜的環境。”
見薑艷芳眼睛瞪得如同被人帶到寵物醫院的貓咪一般,季芷萱忍不住開口解釋道:“這裡是百分之百會員制,而且隻能通過熟人介紹,我老公的朋友是這裡的老板,我有時候回來這裡寫寫文章什麼的。”
拉著薑艷芳走進一個雙人的包間,季芷萱先坐在瞭窗邊的一張椅子上,然後示意薑艷芳坐在另一邊。
房間佈置的非常雅致,歐羅巴風格的內飾,四周墻壁上又許多的抽象畫,地毯不知道是不是天鵝絨的,踩上去軟綿綿的很舒服,房間裡的空間並不大,可是因為所有的傢具隻有一張咖啡桌,兩把椅子以外,什麼都沒有擺,所以沒有任何壓抑的感覺。
薑艷芳有些猶豫的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之後,欲言又止,季芷萱卻打手勢叫她稍等。
不一會,有人輕輕敲門。
“請進!”
一個滿頭銀發的侍者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擺著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優雅的放在瞭桌子上,然後輕輕巧巧的退瞭出去。
“這裡隻供應咖啡,而且隻有這一種,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不過,我可以保證這是你這輩子喝過的最好喝的咖啡。”
雖然剛剛泡好的咖啡太燙喝不瞭,但是早有一股芬芳濃烈的香氣在房間裡蔓延開來,薑艷芳父母都是高級幹部,所以咖啡她也懂得不少,可是如此濃鬱芬芳的咖啡香氣確實是第一次接觸,心中明白季姐一點吹牛的成分都沒有。
“你……”
“我……”
短暫的沉默之後,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又趕緊停止。
最後,還是季芷萱最先打破瞭沉默。
“你大概也猜到瞭我和晩博彥的關系瞭吧。”
薑艷芳眉間難以抑制的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神情。
“晩博彥也威脅瞭你對嗎?是因為我跟你……跟你在宿舍裡做的事情嗎?他以前就在我宿舍裡裝過攝像頭的。季姐,我……我對不起你。”
季芷萱臉上的眼鏡都差點驚訝的掉在桌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一臉愧疚痛苦的薑艷芳。
“艷芳……”
“嗯?”
“你隻是看上去聰明,其實是個笨蛋吧。”
“什麼……我……”
“好瞭好瞭……你先等等吧……”
季芷萱揮揮手示意薑艷芳稍安勿躁,然後輕輕啅瞭一口依舊很燙的咖啡,嘆瞭口氣,整理瞭一下心情,這才輕啟朱唇,娓娓道來。
“艷芳,你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去你辦公室找你,說要跟你一起住的那天?”
“我記得啊。”
“那天……你穿的不是你自己的衣服吧……”
“你怎麼……知道……”
薑艷芳當然記得那天,那個周末,在晩博彥的別墅第一次被迫化身小母狗,結果自己的衣服被撕爛,隻能穿著晩博彥給她的衣服回學校。
想到這裡,薑艷芳騰的一下臊瞭個大紅臉。
“我當然知道,因為那其實是我的衣服。”
“啊……可是……怎麼可能……”
這時,薑艷芳再笨也差不多知道瞭一個大概,隻是實在是難以接受。
“其實……要說脅迫嘛……也不錯,不過這次算是我拿你的事情去脅迫他,至於他脅迫我嘛……那是六年前的事情瞭,當年我二十二歲剛剛進校當老師。”
季芷萱說到這裡停瞭下來,修長纖細的手指在咖啡杯的杯口無意識的劃著圈,兩眼卻望著窗外出神,思緒好像時光穿越一般回到瞭當年。
“當年我以本校有史以來最優秀畢業生的身份被直接特聘為講師進校工作,結果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被晩博彥征服瞭,過程嘛,估計和你差不多。”
說到這裡,難得得季芷萱居然也俏臉微微泛紅。
“之後我跟他的關系差不多維持瞭整整兩年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經歷過的我都經歷過,你沒有經歷過的我也經歷過,他不但把我從一個女孩變成瞭女人,而且教會瞭我無數之前我聞所未聞想都不敢想想的世界,雖然開始我也想過反抗,想過逃離他的掌握,但是很快的,那種快樂和刺激的感覺就讓我沉迷其中瞭……就像你現在一樣。”
“什麼……我……我才沒……”
薑艷芳被季芷萱略帶逗弄調戲的眼神看得頭都不敢抬起。
季芷萱也隻是稍稍停頓就接著說瞭下去。
“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難以忘懷的記憶和經歷,你知道嗎?他曾經讓我不穿內衣內褲,全身上下隻穿一件風衣在階梯教室兩百多個學生面前上完瞭整整三節課,等學生下課離開,他沖進來把我按到在講臺上的時候,從我小穴裡流出的水早就把我的鞋子都弄濕瞭。還有一次,他要求我赤身裸體的躲在學校的小樹林裡,帶上一個女鬼的面具,然後去嚇唬那些在樹林裡談情說愛的學生情侶,那段日子學校裡鬧得沸沸揚揚說有一個被人甩掉的女生在小樹林上吊,然後變成女鬼出來索命,弄得整個小樹林都沒人敢去瞭。他說我為學校的保衛工作作出瞭突出貢獻,就在小樹林中間的草地上,他把我按在地上,從晚上一直操我,操到我昏過去然後又被高潮弄醒,直到凌晨才把我抱回他的辦公室去。”
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季芷萱忍不住捂著嘴咯咯咯咯的笑起來,那神情,宛若一個惡作劇成功之後到處炫耀的小丫頭。
“對瞭,你知道學校裡的觀魚池吧,中間有一個寫著觀魚兩個字的石碑的那個。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帶到剛剛挖好沒多久的池邊,用池水給我灌腸,每次我從屁股裡噴出水來的時候,都有小魚以為有吃的圍著我的腿打轉,直到我噴出來的全是清水為止,他才抱著我坐到中間的石碑上,用力的操我的屁眼,結果操完瞭才發現砌石碑的水泥根本沒有幹,出來,現在那邊居然成瞭許願池,裡扔硬幣,說是扔進去瞭就能不掛科,我每次路過看到那些扔硬幣的學生,我真是……哈哈哈哈哈”
季芷萱邊說邊笑,笑得趴在桌子上咯咯咯咯的抖著肩膀,薑艷芳明明聽得面紅耳赤,卻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最刺激的那次是我二十四歲那年評上省十大優秀青年教育工作者的頒獎典禮。那天校長在前面講話,我坐在主席臺上,小穴裡跟肛門裡都塞著跳蛋,天知道我再眾目睽睽之下到底高潮瞭多少次,幸好他提前給我準備瞭成人的紙尿褲,不然肯定穿幫,校長結束講話準備頒獎的時候,我是真的忍不住瞭,借口肚子疼就跑到瞭廁所讓他狠狠的操瞭我,最後還全射到我嘴裡,他還不準我咽下去或者吐出來,當我含著一嘴精液去領獎的時候,校長那個色老頭一臉色瞇瞇的表情看著我,我差點把一嘴精液全噴到他臉上去,直到要我發言的時候我才把嘴裡的精液吞到肚子裡。後來大會結束以後,他帶著我躲到後臺的儲物間,把我綁得動彈不得,然後在我小穴和肛門裡塞瞭七八個跳蛋,就連乳尖上也各貼瞭兩個跳蛋,之後,這個混蛋傢夥居然就去吃飯瞭,等到晚上宿舍熄燈的時候重新放我出來,當時我已經浪到哪怕他牽一條狗來我都會心甘情願的被狗操的地步,結果他把我高高掉在主席臺上,說是要給我頒發他個人的獎勵,先是尿瞭我一身,然後才狠狠的操我,一邊操我還一邊要我拿著話筒把獲獎感言重新念一遍……”
“季姐……!!!”
似乎完全沉浸在過去的會議中的季芷萱被薑艷芳一聲呼喚總算是回瞭神,再仔細看薑艷芳,小臉紅的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同時呼吸也變得急促和紊亂。
聽著眼前這個高貴而優雅的美女帶著古典清雅的氣質,卻說著如此讓人不堪的記憶,薑艷芳徹底錯亂瞭。
“你啊……被他玩弄瞭這麼久,還是會害羞,難怪他……哎。”
季芷萱看著羞澀的薑艷芳,似是有些不甘。
“後來,後來你們怎麼……”
“後來?後來我漸漸的迷失在瞭這段關系之中,明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承諾,我卻自作主張的把自己當成瞭他的女朋友,可能是平時表現的有些明顯,學校裡也漸漸有些風言風語傳瞭開來,畢竟,他跟我差瞭十幾歲,而且……哎……”
“後來你們就分開瞭嗎?”
“沒有,後來他漸漸的開始疏遠我,我自己偏偏……後來我認識瞭我現在的老公,我一半是想要故意氣他,一半是想讓他吃醋的意思就稀裡煳塗的跟我老公交往瞭,可是,直到結婚那天他都沒有再找過我,婚禮上,他沒有來,但是給瞭我一份結婚禮物,一個小小的U盤,裡面包括當初他威脅我的偷拍和過往所有的視頻照片統統在裡面,從那天開始,我才終於知道,他徹底離開瞭我的生活。”
季芷萱的表情變得凝重,眼神中透出深深的哀傷。
“我也終於意識到,我錯瞭,而且錯的離譜,在這段關系裡,我在他眼中自始至終都隻是一個性奴隸,而他隻是我的主人,僅此而已。毀瞭我們兩人關系的並不是他,而是我自己,我這隻母狗自以為是的愛上瞭自己的主人,甚至不惜拋棄瞭母狗的身份,或許,在他眼裡,我才是那個背叛瞭彼此的人吧。”
薑艷芳不由自主的也思考起自己和晩博彥的關系來。
一時之間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品嘗著咖啡。
“對瞭……”
季芷萱忽然回神一般的說話嚇瞭薑艷芳一跳。
“說起來,你千萬別以為你自己隻是我的替代品。他到現在都沒有跟你做過愛吧……當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是第一天晚上就要瞭我的身子哦。”
“我……我沒有以為……替代什麼的……他明明是……我……不願……才……”
薑艷芳剛剛想要否認,卻不由自主的覺得眼皮發沉昏昏欲睡。
季芷萱若有所思的看著薑艷芳面前已經喝瞭一半的咖啡,溫柔的對緩緩趴在桌上的薑艷芳說。
“小寶貝,你知道姐姐我有多嫉妒現在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