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身下的女子艷若朝霞,閉目含情,嘴角含春,一頭青絲披散而下,兩捧筍乳殷紅一點,不同於季芷宣的消瘦纖細,冷若冰霜,薑艷芳的美麗豐滿性感,火熱奔放,難免讓人飛蛾撲火,縱死亦往已。

  默默的看著因為高潮而失神的嬌娃,粗重的喘息依舊夾雜著隱隱約約的呻吟,從急促而強烈到漸漸的平息,好似充滿瞭香醇的酒氣一般讓人神迷。

  「難怪他會……哎……」

  不知是對誰言講的一句呢喃後,是一聲嘆息。

  季芷宣伸出修長的纖纖玉手輕撫著那沉靜猶如處子一般的清秀臉龐,兩人翹挺的鼻尖漸漸的靠近,然後是嘴唇,終於吻在瞭一起,最初還是輕輕柔柔的用舌尖細細舔弄著薑艷芳的紅唇,不多時便已輕輕松松撬開瞭整齊的貝齒,用力的吸吮,將檀口中的香舌吸瞭出來,和自己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不消多時,身下的美人已經是嗚嗚丫丫如夢囈一般的哼哼起來。

  季芷宣把自己整個修長的嬌軀趴在身下嬌柔豐韻的身體上,同時重新用右手趁著還沒有完全幹涸的愛液滋潤,插進瞭薑艷芳的陰道,緩緩的扣弄抽插,薑艷芳充滿彈性的乳房頂在季芷宣的胸口,讓她如同過電一般的激動不已,忍不住扭動著身體,磨蹭著身下漸漸清醒的玉人身上每一寸凝脂一般的肌膚。

  是夢嗎?可是為何這麼真實?薑艷芳迷迷糊糊中跟隨著插入自己桃源洞的手指扭動著身體,翩翩起舞。口中嫩滑的香舌被另一截同樣芬芳甜美的舌尖追逐得無處可逃,但是當頑皮的侵入著轉而去逗弄自己的雙唇,卻又忍不住追逐著探出舌尖再一次的彼此糾纏。房間裡的空調仍舊工作著,可是薑艷芳的羅床上卻溫暖如春,一片火熱。兩具赤裸的嬌軀很快就香汗淋漓,薑艷芳終於在嬌喘連連中,緩緩的睜開瞭眼睛。

  「季……季姐!?」顛鸞倒鳳的畫面嚇到瞭赤裸的嬌娃,可是一百七十多公分的季芷宣牢牢的壓制在自己身上,根本絲毫動彈不得。

  「季姐……你……做什……呃……嗯嗯……」

  季芷宣絲毫不給薑艷芳喘息的餘地,低下頭一口含住瞭一個嬌嫩的乳頭,三兩下舔光乳尖上微咸的香汗,細細的塗滿口中的唾液,靈活的舌尖時而畫圈,時而輕頂,時而調皮的把那嫩肉夾在齒間輕咬慢磨,時而用力的吸吮拉起,拽得羞羞怯怯的玉乳也拉長提高。

  「哦……季姐……好熱……好重……我好……難受。」

  薑艷芳一邊半夢半醒的嬌喘著,一邊無奈的任由早已欲火焚身的季大美女,古典美人季芷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時而又被撬開雙唇,飲下季芷宣如同春藥一般美妙香唾,一雙修長的美腿無助的夾緊,徒勞的想要阻止在自己陰道內扣弄的手指,卻又很快的在季芷宣技巧的撫弄下不由自主的大大分開。一雙纖纖玉手最後也不由自主的緊緊摟抱著季芷宣的身體。感受著季大美女身上吹彈可破的肌膚,愛不釋手的撫弄起來。

  「季……季姐……我在做夢嗎?」

  如夢囈一般,薑艷芳揚起頭,任由季芷宣吸吮舔弄著自己的玉頸,吐氣如蘭。

  「小芳芳做春夢瞭嗎?那就別醒。」

  季芷宣扣弄薑艷芳柔嫩桃花源的手漸漸的加速,一時間把個薑艷芳攪得天翻地覆哀鳴連連,隱隱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酥癢難耐的嬌媚淫娃,很快就配合著下身手指的抽查,挺動著饑渴的下體,宣泄著此刻的不滿和欲火。

  季芷宣就如同一個捕魚人,用美麗的春夢替薑艷芳編織瞭一張情欲的大網,輕輕松松的捕獲瞭在情欲的海洋中隨波逐流的美人魚。無論怎麼掙紮,再也逃不開來。

  壓制著自己的火熱嬌軀,令人窒息的深吻,狂亂的手指不斷的從薑艷芳的桃花源中摳挖出被攪弄得白濁粘稠的體液,順著股溝潤澤瞭羞怯的菊門,然後流到瞭床上。

  剛剛高潮過的頭腦昏昏沉沉,心中重新燃起的欲火熊熊燃燒。赤身裸體壓在身上的季芷宣純熟的挑逗著身下無助的嬌娃,同為女人,薑艷芳身上的每一個弱點都被季芷宣牢牢控制著,玩弄著,挑逗著。

  薑艷芳的花谷皎然綻放,被壓制得無處可逃的嬌軀無法發泄無邊的欲望,難受的呻吟不止。隻有一雙手在季芷宣吹彈可破的玉背上胡亂的遊走。

  「季姐……我……舒服……好舒服……」

  聽著薑艷芳的淫詞浪語,季芷宣有些得意的從薑艷芳身上坐瞭起來。

  「不要……季姐……抱我……」像個小女孩一般撒著嬌,薑艷芳高高舉起雙手,祈求者季芷宣的撫慰。

  「我想讓你更快樂呢」

  季芷宣一邊和薑艷芳雙手相握,一邊俯身低頭,仔仔細細的從薑艷芳的額頭開始,親遍瞭火熱嬌軀,玉頸,鎖骨,香肩,腋下,乳房,乳尖,一路向下舔過平攤光滑的小腹,敏感的柳腰,直到肥厚的陰皋上,一口含住瞭那粒紅寶石一般的柔嫩陰蒂。

  「哎呦……啊……啊……嗯~~」

  薑艷芳全身一陣亂顫,雙手緊緊摟著季芷宣的頭,又想推開,又忍不住緊緊的按住。胸前的巨乳一陣亂顫,上半身拱起又重重的砸在床上。

  在小美女陰蒂上品嘗瞭許久,季芷宣雙手分開薑艷芳的大腿,低下頭去沿著幽深的溪谷上下舔弄起來,從會陰一直甜到陰蒂,是不是的還要把舌尖頂進溪水的源頭,細細的品嘗著美人的花蜜,淫亂的氣味更刺激瞭季芷宣,她用力的抬起薑艷芳的下體,然後讓薑艷芳的屁股靠在自己的胸口,雙腿跪在床上,墊在薑艷芳的身後,雙手攆著薑艷芳的乳尖,用盡各種手段,強迫著溪谷的源頭不斷的滲出香甜的汁水,然後一滴不漏的吞進肚子裡。

  原本無力的掛在季芷宣雙肩之上的美腿,忽然漸漸的伸直繃緊,然後猛的一夾,一大股蜜汁噴瞭季芷宣一臉。

  又一次高潮過後的薑艷芳更加柔弱無力,輕輕松松的就被季芷宣翻瞭個身,光滑性感的的玉背上,一頭散亂的青絲雜亂無章的黏在上面,兩瓣嫩臀,即便趴著依舊高高翹起,勾勒出一道讓人神魂顛倒的曲線。

  季芷宣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子,一雙玉手又抓又掐,時而把兩瓣嫩臀緊緊夾在一起,看著剛剛流到臀溝裡的淫液溢出臀溝之外,時而又用力的把臀瓣向兩邊分開,順帶著連臀溝中央的菊花也被扯向兩邊。時而又圈起一大塊嫩肉一口含住,吸吮輕咬,又伸出舌頭,沿著臀溝舔瞭過去,反復的掃過羞澀的菊門。

  薑艷芳的俏臉埋在枕頭裡,發出沉悶的嬌喘和呻吟,口中不斷呢喃著。

  「季姐……不要……臟……季姐……季姐……舒服……季姐。」

  月光下,季芷宣仔仔細細賞玩著薑艷芳的嫩菊,已經被舔得微張的菊花穴自有一股異樣的體香,她不禁更用力的用舌尖玩弄著菊穴周圍的褶皺,把兩個臀瓣更用力的向兩邊分開,直扯得深深的股溝幾乎消失不見。季芷宣趴在薑艷芳的身上,貪婪的聞著隨著越來越開放的菊門而變得越來越濃烈的異樣香味。

  看著露出幽深孔道的菊花穴,季芷宣忽然縮緊舌尖,一下子插瞭進去,這一下惹得嬌嫩的雛菊猛然收縮,而當季芷宣縮回舌尖之後,菊穴又不堪拉扯隨著臀瓣再一次的緩緩綻放。

  似乎是愛上瞭這個遊戲一般,季芷宣反復的用香舌刺激著薑艷芳的菊孔,直到可憐的肛肉再也無力縮緊,蠕動著張開瞭一個如同一角硬幣一般的小洞,噴吐著熱氣,再也無力縮緊。

  薑艷芳忽覺整個菊門都被包覆在一片濕熱中,一條靈活的舌尖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肛門,顫抖的舌尖輕輕的舔弄著自己的腸壁,深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

  天生異賦的季芷宣舌頭比一般人都要長很多,此時的她舌頭卷在一起,一下一下的再薑艷芳的菊穴中做著活塞運動,將滑膩緊致的小孔撐得越來越大,用舌尖在裡面不斷的攪拌,一邊順著舌尖將自己的香唾送進薑艷芳的直腸,腸液混合著唾液的氣味彌散在空氣中,錯亂的氣味成瞭最好的催情物。

  難以自持的薑艷芳如同溺水的人一樣,拼命抓住手邊的任何東西,弄皺瞭床單,扯破瞭枕套,直到手腳徹底酸軟無力,徹底如泥一般的癱軟在床上。

  季芷宣輕輕松松的再次把薑艷芳翻瞭過來。剛剛口鼻埋在枕頭裡差點窒息的小美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雙妙目中波光盈盈,季芷宣低頭深深的吻著佳人的紅唇,薑艷芳主動探出舌尖,品嘗著自己谷道旱地的滋味。

  「季姐,這……真是……夢……嗎?」

  季芷宣笑著搖搖頭,牽過薑艷芳的小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季芷宣的乳房沒有薑艷芳的壯觀,但是依舊性感異常,雖然有些微微下垂,不像薑艷芳的乳房那樣充滿瞭青春的彈性。但是輕輕托在掌心,如同兩個大白兔一樣的綿軟滑膩。

  「芳芳……芳芳……我是真的在愛你呢」

  不消季芷宣要求,薑艷芳按季芷宣在玉乳上的手指已經輕捻起來早已充血到發紫的乳尖。

  「不是……夢……我們怎麼……能……啊~~」

  季芷宣不等薑艷芳說完,毅然翻身再次趴下,雙膝跨在薑艷芳的耳邊,把頭深深的埋在薑艷芳的雙腿之間,再次舔弄吸吮著小美人的下體。靈活的舌尖一會在誘人的溪谷間徘徊,一會在陰蒂上旋轉頂弄,修長的手指一會伸進桃花穴抽插扣弄,一會又插進菊門旋轉摳挖。弄得薑艷芳一雙玉腿顫巍巍的緊緊夾在季大美女的頭上,再也不舍得放開。

  季芷宣的翹臀在薑艷芳的頭上搖晃著畫著圈,薑艷芳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著同性的性器官,雖然結婚兩年多,但是看得出來季芷宣對下身保養的還是很好的,雖然因為經常使用,小陰唇已經不可避免的下垂,大陰唇的顏色也有些灰暗,但是溪谷間依舊保持著健康的嫩紅色,依舊緊窄的小穴口正冒出乳白色的漿液,從陰道口拉出一根長長的銀線,緩緩的垂落到薑艷芳的唇邊,早已被眼前淫亂的景色弄得口幹舌燥的薑艷芳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將滴落在唇邊的淫水舔進唇間。

  與曾經被晩博彥閉著嘗過的自己的淫水不同,季芷宣的愛液自有一種成熟女性特有的腥香,薑艷芳不由得雙手環抱著季芷宣的大屁股,貼上自己的小嘴,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通亂舔亂吸,舔的季芷宣的臀肉一陣花枝亂顫,抖個不停。幻化成一片波濤洶湧的臀浪,薑艷芳隻覺得觸手一片飽滿圓潤,柔弱無骨,所過之處一片滑膩。

  兩個論外貌跟曲線不相伯仲的大美女這一舔,直舔的天昏地暗,一直到月已西斜,兩個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期間薑艷芳跟季芷宣都分別小小的高潮瞭好幾次,可是兩人的身體卻並沒有因為這場漫長的口交而平息,熊熊的欲火反而越燒越旺。

  扛起一條白嫩的美腿在自己的肩膀上,季芷宣主導著不知所措的薑艷芳,一條腿被季芷宣牢牢跨坐在身下,另一條腿高高舉起,兩人的溪谷終於貼合在瞭一起,滾燙的溫度,燙的兩人都是一陣花枝亂顫。四片充血的陰唇,如同接吻一般的牢牢咬合在瞭一起,隨著季芷宣的扭腰擺臀,輕輕的研磨起來。

  在無人的宿舍裡被全校的明星教師,古典美人季芷宣半強迫的壓在身下,不同於一般的有如偷情一般的致命快感如同罌粟花一般吞噬者薑艷芳的理性,磨瞭不一會,薑艷芳自己也開始扭腰挺臀,抵死纏綿,直到把兩人半透明的花蜜磨成半凝固的白漿。

  「啊……啊啊啊……季姐……我……我不行瞭」

  「芳芳……寶貝……舒服嗎?舒服嗎?」

  「我……舒服……什麼……我……啊啊啊……」

  一個縱情高歌,一個含羞帶愧,一個放浪形骸,一個含蓄內斂,兩種同樣淫亂的呻吟聲高低往復交錯盤算,火熱的床上,一個纖細苗條,一個豐滿性感,一個嬌媚弱小,一個高大強悍,一個在胯下輾轉呻吟,一個在上面縱情求歡,季芷宣把薑艷芳的翹起的腿筆直的按在床上,揉著薑艷芳的乳房,扭著自己的腰對著身下側身劈著一字馬的嬌娃就是一陣狂暴的亂磨,隻磨得薑艷芳又是一陣哀嚎浪叫。

  「哎呦……好燙……季姐……燙死瞭……磨壞瞭。」

  薑艷芳此時心中一半嬌羞,一半是被這種顛鸞倒鳳的禁忌之舉刺激的快感,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同性歡愛,居然會如此的美好,沒有男人的體臭,沒有粗糙的皮膚,沒有僵硬的肌肉,沒有粗鄙的喘息。有的隻是如蘭的吐息,絲綢般的觸感,以及絕世的美艷。

  完全沉浸在禁忌之愛中的薑艷芳連之前那一絲絲的反抗念頭都已經消散無蹤,不同於被淫根或者按摩棒粗魯的抽插,被同樣滑膩柔軟的陰唇研磨的感覺酥酥麻麻,麻癢入骨,越癢越想磨,到最後連子宮深處都跟著一起癢瞭起來。

  「季姐……啊……季姐……救我……季姐……」

  帶著哭腔呼喊著季芷宣的名字,一臉梨花帶雨慘兮兮的表情,惹得季芷宣忍不住低下頭又是一陣狂吻。

  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上面吻得越來越放浪,下面磨得越來越狂野,酥麻的快感如同閃電一般在兩人的身體之間來回的穿梭。最後就連季芷宣都受不瞭這樣強烈的感覺,猛的抬起上半身,仰頭尖叫。下面的薑艷芳也是拼命的哀嚎,在一陣如同抽經一般的顫抖中,兩個女人同時淫水四濺,豐乳狂顫,臀浪洶湧,白花花的身子如同麻花一般擰在一起,陰精噴瞭個酣暢淋漓。

  欲仙欲死的高潮讓兩個人同時雙眼無神的頹然倒下,高潮後的兩人彼此緊緊摟在一起,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同樣纖細的蔥蔥玉指依舊在戀戀不舍的撫摸著彼此細膩的肌膚。

  「芳芳,舒服嗎?」季芷宣輕輕撥開薑艷芳臉上被汗水凝結在一起的滿頭青絲。

  「季姐,我們……我們……」薑艷芳騷紅瞭小臉,一陣扭動就想轉過身去。

  可是季芷宣哪可能讓她如願,不但手上用力抱緊,還作勢又要撩撥薑艷芳早已疲累不堪的下體。

  「季姐……不要,真的好累瞭」薑艷芳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哀求。

  「那你告訴姐姐,剛才舒服嗎?」季芷宣依舊不依不饒。

  薑艷芳羞得閉上瞭眼睛,細若蚊吟的嗯瞭一聲點瞭點頭,一時之間嬌羞無限,惹得季芷宣又是一通濕吻,然後緊緊摟著懷中的小美人不撒手。薑艷芳掙瞭兩下掙不開,也就任由她抱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薑艷芳醒來的時候季芷萱已經上班去瞭,看看時間,居然已經快要十點,扶著腦殼嘆著氣,下午少說又要被年級組長狠狠念叨念叨。趕緊起床梳洗打扮以後沖向教學樓。

  昨晚的顛鸞倒鳳之後,薑艷芳自己含羞帶愧的一直躲著季芷萱,至於晚上回瞭宿舍一樣能夠碰到此時已經顧不上瞭,倒是季芷萱反而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中午照常跑來叫薑艷芳一起吃午飯,路上季芷萱想要拉薑艷芳的小手,如同被電到一樣,薑艷芳差點上演瞭橫向彈飛的絕技,結果季芷萱眼神一掃,伸手居然直接摟住瞭薑艷芳的肩膀。

  學校裡的兩大美人,一個青春靚麗,一個高貴優雅,兩個人摟著肩膀走在一起,不知看傻瞭多少少男少女。

  午飯時間季芷萱跟往常一樣該聊天聊天,薑艷芳卻像是一個被貓咪盯上的小倉鼠一樣隻能嗯啊這是,哎呦哦嘿,化身捧哏演員,隻想著趕快吃完這頓飯,好容易兩人光盤,誰知在廁所裡,季芷萱居然在隔間裡按著薑艷芳一通濕吻,似是把薑大美女當作瞭餐後的甜點。高超的吻技,加上季芷萱香甜的小嘴,薑艷芳象征性的掙紮瞭兩下以後,居然也享受起來。

  到瞭晚自習的時候,王平平又約薑艷芳出來。

  薑艷芳心中察覺到王平平最近似乎總是心事重重,而且少瞭平日裡的溫柔體貼,往常兩人會在學校裡散散步,聊聊天,最多也就是擁抱一下親親嘴,可是從昨天開始,王平平似乎不再滿足這種輕輕的接觸,聊不到兩句就又把薑艷芳拉到瞭小樹林,手腳不老實的上下亂摸,最後,又逼著薑艷芳幫自己打飛機。原本薑艷芳是很反感這種事情的,可是架不住王平平的苦苦哀求,隻好一次又一次的莞爾相就。

  其實薑艷芳自己也是有苦說不出,每次被王平平連摸帶扣的弄到自己不上不下,每次都是內褲濕濕的回到宿舍。

  夜晚的季芷萱自從上次和薑艷芳春宵一度之後,也不再矜持,每天晚上都要求歡,薑艷芳心中明明覺得和一個有夫之婦這樣不好,可是被王平平挑逗得欲火中燒的身體每次都會屈服在季芷萱的手段之下,跟她在床上顛鸞倒鳳,直到這時,薑艷芳才隱隱約約想起來晚博彥曾經提醒過自己遠離季芷萱的話,可是這時也已經晚瞭,整整一個禮拜一直到周五晚上,薑艷芳的床單就沒幹過,每次都在自己和季芷萱的淫水中沉沉睡去。

  而王平平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到後來,什麼舔乳頭,舔小穴,要求是越來越過分,薑艷芳的底線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突破,除瞭堅決不肯幫王平平口交外,周五那天晚上趁著人少,薑艷芳在小樹林裡,月光的映照下,甚至雙手捧著一對白嫩翹挺的乳房幫王平平乳交起來。

  薑艷芳發覺自已已經好久沒有在周六的上午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瞭。季芷萱周末要回傢,王平平昨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似乎支支吾吾的說周末有點事情。空蕩蕩的宿舍裡,隻剩薑艷芳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

  昨天晚上被季芷萱折騰到早上兩點多,饑渴無度的季大美女一直搞到薑艷芳手腳酸軟趴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都不肯放過自己,而且自從發現瞭薑艷芳身體的秘密之後,季芷萱玩的花樣也越來越多,昨天晚上最後,季芷萱自己靠坐在床上,把薑艷芳的頭按在自己的下身讓薑艷芳給自己舔穴,然後把薑艷芳的一雙美腿從背後拉起,一直反折到薑艷芳的翹臀壓在她自己的頭頂才罷休,然後一邊同時抽查著薑艷芳的陰道和菊門,一邊舔弄著薑艷芳的陰蒂,直到把薑艷芳連續送上兩次高潮才罷休。

  想到昨晚的淫亂遊戲,薑艷芳的呼吸又有點加重,早已被晚博彥調教得淫亂不堪的身體習慣性的在這個周末渴求著撫慰與快樂。還沒來得及換過的床單上傳來一陣陣的淫亂氣味,有季芷萱的,也有薑艷芳自己的,刺激得薑艷芳漸漸的又開始感到一陣陣的瘙癢和空虛。手指忍不住悄悄的想要伸進內褲裡去。

  「哎……我在想什麼呀。」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又一次沖動起來的薑艷芳趕緊一骨碌從床上爬瞭起來,簡單的梳洗之後,換掉瞭臟兮兮的床單,反正也沒有事情做,索性坐在電腦前面看電影。

  電影很好看,可是薑艷芳卻始終有些魂不守舍,不時的去瞟一眼自己的手機,每次當她意識到自己在期待什麼的時候,就又趕緊的移開視線,可是身體卻無視主人的矜持,當電影演到男女主人公的床戲時,薑艷芳發覺自己的內褲居然已經有些微微的潮濕瞭。

  手機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呸,臭流氓,稀罕你嗎?」實在是看不下去的薑艷芳恨恨的關掉瞭電腦,氣鼓鼓的把手機扔到瞭床上。「不找我正好,哼!」

  正傲嬌著,跌落在床上的手機這時忽然響瞭起來。薑艷芳嚇瞭一跳,不會這麼巧吧。

  拿過手機來一看,不是自己身體期待著的號碼,薑艷芳微微的有些失望。來電話的是薑艷芳班上的一個女生叫做溫夏。這會打來會有什麼事情呢?

  「喂?溫夏?什麼事?」

  「薑老師,不好瞭,王逸然和陳芳儀她們,她們出事瞭。」

  溫夏的聲音慢是驚恐和急促。

  薑艷芳趕緊收攝心神,自己輔導員職責在身,可不能讓自己的學生出事。

  「怎麼瞭?慢慢說。」

  「是……是上個禮拜六的事情,王逸然跟陳芳儀她們兩個下午的時候說是去KTV 唱歌,結果一直到十點多才會宿舍,而且兩個人好像都哭過,我問她們出什麼事情瞭她們也不說。後來一直有陌生電話打到宿舍來找她們,好像在威脅他們……我……我本來打算告訴您的,可是他們一直不讓我跟您說,剛才,我會宿舍的時候,看到幾個好像是社會讓的人把她們兩個帶走瞭!」

  「什麼社會上的人,帶他們去哪瞭?」

  薑艷芳聽到這裡,有些頭皮發麻,這要是出瞭事情,絕對是大事。

  「我不知道……我在宿舍樓下遠遠的聽到什麼費城霧繞,什麼出……出臺什麼的。」

  薑艷芳頭都大瞭,難道是自己的學生被人逼著做皮肉生意去瞭?

  王逸然跟陳芳儀兩個小姑娘是老鄉,來自於一個偏遠的小城市,平時關系就特別好,加上身材長相都在水準之上,身邊的追求者並不少,可是兩個小姑娘一心學業,連男朋友都沒有。薑艷芳死都不相信兩個人會自甘墮落。

  「你別急,這事我知道瞭,你先回宿舍。等我消息。」

  薑艷芳先安撫瞭溫夏,然後掛上電話。兩個小姑娘的情況讓她心急如焚。

  從小在父母的保護下長大,又早已習慣瞭眾星捧月的感覺,好在傢教很好,薑艷芳沒有那種大小姐壞毛病,平時對人彬彬有禮客客氣氣,為人熱情又大方,可是如同公主一般的生活卻也讓薑艷芳有點傲氣,膽大包天,又死不認輸。所以,在思考瞭不到五分鐘之後,簡單的收拾瞭一下自己,薑艷芳居然查瞭一下百度地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殺向費城霧繞,去英雄救美去瞭,上次單槍匹馬赴瞭晩博彥的約結果……看起來應該是還沒學到教訓。

  從百度地圖的介紹上看,費城霧繞是一個高級會所,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隻是當出租車司機聽說薑艷芳要去那裡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一點怪怪的表情。

  車越開越偏,雖然大學城本身就很偏僻,但是費城霧繞所在的地點更加遙遠,雖然隻有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但是四周已經看不到人煙瞭,轉過一個轉角,一片長長的高墻圍起瞭兩個小山包,小山中間有一個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築,司機停下瞭車,目的地到瞭。

  下瞭車的薑艷芳心裡終於有些微微發怵,這裡沒有地標沒有招牌,兩米多高的圍墻看不到裡面的具體情況,中間高大的歐式建築前是一個森嚴的電子門禁,四周到處是監控,門口站著四五個穿著西裝的保安,一個個看上去都有些兇神惡煞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學生現在就在裡面,薑艷芳心中重新鼓起勇氣,假裝路過,繞著圍墻遛彎,想要看看有沒有其他進去的方法,豈不知門口的保安早就盯上瞭她。

  走瞭好久終於在一個很偏僻的角落看到瞭一個校門,門口似乎沒有什麼人,似乎是平時運垃圾用的後門,薑艷芳若有所思的站在門口正想著有沒有爬過去的可能,兩個黑衣人已經一左一右的圍瞭上來,等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困在瞭中間。

  「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口氣很客氣,但是黑衣人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還是讓薑艷芳心裡有些害怕。

  「我……我是來找人的。」

  「哦?請問你找誰?」黑衣人眉毛一挑。

  「我……我找錯地方瞭……我要走瞭。」

  薑艷芳支支吾吾的轉身想走,誰知黑衣人伸手一攔。

  「小姐,你在這轉悠瞭四十多分鐘瞭,麻煩你跟我們做一趟,要找誰我們可以幫忙。」

  黑衣人壓根不給薑艷芳拒絕的機會,靠瞭上來。

  薑艷芳眼看不好低頭貓腰就打算沖過去,誰知兩個黑衣人應該都是練傢子,伸手一左一右攥住瞭薑艷芳的胳膊,直接就給架瞭起來。

  「啊……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瞭……放開!」

  薑艷芳本身學過好幾年自由搏擊,可是無奈一力降十會,被高高架起來以後,隻能兩腳亂踢而已。

  黑衣人對她的威脅毫不理會,轉身就打算打開小門把薑艷芳帶進去。

  「幹什麼呢?放手!」

  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薑艷芳隻覺得一陣眩暈,晚博彥的聲音她一聽就聽出來瞭,伴隨著安心感,同樣的疑惑湧起,他是怎麼這麼巧找到自己的。

  兩個黑衣人轉身看到晚博彥,居然立刻換上一臉恭恭敬敬的笑容。

  「晚爺……沒想到是您的人,得罪得罪。」一邊說著一邊忙不迭的放開瞭抓著薑艷芳胳膊的手。

  晚博彥看著被黑衣人抓出手印的薑艷芳的胳膊,冷哼一聲。

  「跟小梁子說我來過瞭,趕緊走。」

  兩個黑衣人交換瞭一下眼神。

  「晚爺,您兩年沒來瞭,梁爺那邊您……」

  「不用瞭,你們先走吧。」晚博彥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黑衣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瞭。

  等兩個保安走遠,晚博彥這才一臉怒氣沖沖的瞪著薑艷芳。

  「你一個人跑這裡來幹什麼?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薑艷芳揉著自己酸疼的胳膊,歪著腦袋撅著嘴,毫不畏懼的反瞪過去。

  「我問你,你怎麼來的,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晚博彥哼瞭一聲。

  「你的手機我隨時可以定位,用得著跟蹤你?」

  「手機定……你什麼時候……」

  晚博彥眉毛一挑「你昏過去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昏……呸……臭流氓。」

  想到自己赤身裸體一身不掛的被晚博彥玩弄到一邊潮吹一邊失神都不知道多少次瞭,隨便哪次都能在自己的手機裡做手腳,一張小臉就脹得通紅,低下頭去,再也不敢看晚博彥的眼睛。

  「行瞭,趕快走吧,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晚博彥似乎也不打算在這裡久留,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薑艷芳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趕緊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為什麼來這裡告訴瞭晚博彥。

  「怎麼樣?保衛處晚處長,自己學校的學生出瞭事情,你怎麼樣都跑不掉吧,這個忙你幫不幫吧。」薑艷芳挑著眉毛翹著下巴盯著晚博彥。

  晚博彥有點面露難色,沉吟瞭半晌之後似乎下定瞭決心。

  「好吧,你跟我一起去。」說完不容薑艷芳拒絕,牽起薑艷芳嫩嫩的小手,走向大門。

  門口的保安似乎對晚博彥的去而復返有些詫異。晚博彥點點都打瞭個招呼。

  「跟小梁子說一聲,叫他忙完瞭來找我,我在老地方等他。」

  說完拉著薑艷芳走向那棟歐式建築。

  大門緊閉,晚博彥抬頭看著門口的攝像頭,過瞭幾秒之後大門的門鎖咔噠一聲自動打開,薑艷芳隻看到門口是一排類似更衣間的校門,還沒來得及左右看看就被晚博彥拉近瞭其中一個隔間。

  當晚博彥反鎖上門的時候,薑艷芳不由自主的吞瞭一口口水。熟悉的周末,兩人獨處,剛剛自己的小手被牽起的時候就已經小鹿亂撞瞭,此時,聞著晚博彥的體味,羞人的身體被晚博彥盯著,薑艷芳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自說自話的燥熱起來,下體也隱隱傳來一些若有若無的麻癢。

  可是當晚博彥居然真的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的時候,薑艷芳還是嚇得趕緊護住自己的胸口。

  「你……流氓……我們是來……找人的……你……等晚上……好嗎?」最後的幾個字已經細若蚊吟幾不可聞瞭。

  「那你自己脫,我等等跟你解釋。」晚博彥的話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早已習慣瞭在這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薑艷芳略一猶豫,還是嘆著氣脫起瞭衣服,當身上隻剩下純白絲質的內衣褲的時候,她嬌羞的看瞭晚博彥一眼,正好迎上晚博彥色迷迷的眼神。

  羞得別開目光,薑艷芳仍舊反手松開瞭胸罩的被扣,一對白嫩翹挺的乳房如同主動抗拒著地心引力一般傲然挺立著,完美的半球形絲毫不見下垂,玉足輕抬,小內褲也離開瞭身體,一小撮有些稀疏的陰毛下,兩片肥厚的陰唇緊緊比合在一起,保護著羞澀的嫩穴。

  「喏,穿上……」靜靜的欣賞瞭幾秒之後,晚博彥遞給薑艷芳一套衣服。沒想到居然能有衣服穿,薑艷芳趕緊接瞭過來,誰知這身衣服穿上還不如不穿,一身黑色的泳裝款式的皮衣,襠部細的幾乎遮不住嬌嫩的下身,更過分的是胸前的佈料低得隻能勉強遮住乳暈,充滿彈性的佈料勒得大半個乳房鼓鼓漲漲的露在瞭外面,加上配上兔耳朵的發圈,以及身後毛茸茸的兔尾巴,薑艷芳化身為一個淫亂又性感的兔女郎怯生生的站在那裡。

  穿衣服的時候,晚博彥也順便做瞭說明。

  費城霧繞是一個私人會所,也是SM愛好者的一個地下俱樂部,隻接待男客,女性如果沒有男性帶著是進不來的,而且會來這裡的女性全是女奴。

  「小母狗,做好當女奴的準備瞭嗎?」晚博彥托起薑艷芳的下巴,調笑著。

  「呸……流……唔……」抗議的話語被一個吻深深的堵在嘴裡,薑艷芳萬般無奈的發覺僅僅如此,自己的身體居然就有瞭非常強烈的反應,乳頭發脹,陰道濕潤,連陰唇都開始悄悄的綻放。

  「走吧。」

  晚博彥仔仔細細的品嘗瞭薑艷芳的嫩唇之後,又給薑艷芳帶上瞭一個蝴蝶面具,遮住瞭薑艷芳的大半張臉,隻露出紅嫩的小嘴,然後牽著薑艷芳的小手走瞭出去,熟門熟路的穿過被五彩的燈光點綴的有些迷亂的走廊,一路上碰到瞭好幾個服務生一樣的男生,每個人看到晚博彥都畢恭畢敬的點頭打招呼,薑艷芳穿成這樣感覺比裸體還要羞人,一路上一會擋上面,一會擋下面,弄得手忙腳亂,可是唯獨不敢松開晚博彥的手,來到瞭四樓的一個房間,伸手在一個指紋鎖上一按,滴的一聲打開瞭門,領著薑艷芳走瞭進去。

  房間裡亮著燈,薑艷芳抬頭一看,呀的一聲驚叫瞭出來。

  原來房間的一面是一個巨大的鏡子,鏡子外面是一個巨大的大廳,舞臺上,好幾個裸體的女郎正在妖艷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臺下有許許多多的人,有男有女,有的半裸,有的一絲不掛,有些帶著面具的裸女騎在男人的身上正在瘋狂的扭動身體。有些埋頭在男人的胯下努力的吸吮著口中的肉棒。

  此外,房間裡的墻壁四周還掛著各種各樣的情趣道具,有些薑艷芳早就在晚博彥那裡見識過,甚至親身品嘗過,靠近玻璃那裡,還有一個曾經折磨得薑艷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大型醫用分娩臺,

  「這……這……」淫亂的畫面帶來瞭太巨大的沖擊,薑艷芳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出來。

  「這裡是位置最好的房間。怎麼樣?好看嗎?」

  晚博彥關上門,伸手摟住薑艷芳的肩膀,伸手就要扒掉薑艷芳一身淫亂的裝扮。

  「啊……別……會被看到的。」

  薑艷芳嚇得往邊上蹦瞭兩米多,因為正對著舞臺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要是被扒光瞭,隨便什麼人一抬頭,自己立刻就被看光瞭。

  「放心,這是一個魔術鏡,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可是……」薑艷芳知道這種單面鏡,可是自己明明是來救人的。「我們能先救人嗎?王逸然和陳芳儀還不知道在哪。」

  晚博彥卻好整以暇的坐在瞭房間裡的沙發上,慢悠悠的說。

  「你求我救你的學生,你自然要報答我的。」

  「你想……」

  「我想要什麼……還需要我說嗎?」晚博彥的眼神此時充滿瞭欲望,多少次,薑艷芳就在這樣的目光中欲仙欲死,泄的死去活來。

  淫亂的身體早就燥熱不堪,悄悄充血的乳頭和陰蒂讓薑艷芳輕易的妥協,反手拉開瞭背後的拉鏈,薑艷芳發現即便隻是在晚博彥面前上演脫衣秀,就讓自己的陰道愛液如泉湧。

  晚博彥卻走過來按住瞭她的手,親手一點一點用讓人無比焦躁的速度拉開瞭皮衣的拉鏈,輕輕巧巧的向下一翻,薑艷芳就重新赤裸瞭。

  仍舊對此感到羞恥的薑艷芳,身體無力的軟倒向著晚博彥的身體倒瞭過去,而晚博彥也順勢摟住瞭薑艷芳的身體,晚博彥身上薄薄的外套擋不住薑艷芳赤裸嬌軀特有的柔軟,兩團柔軟的乳肉貼在自己的胸前,那豐滿的乳量和驚人的彈力,伴隨著逐漸升高的體溫,不斷的把薑艷芳的欲望迸發出來。

  薑艷芳的頭輕輕巧巧的搭在晚博彥的肩膀上,呼吸漸漸的火熱,晚博彥撩開覆蓋在頸部的青絲,輕輕吻瞭下去,薑艷芳輕輕的嗯瞭一聲,然後眉頭微皺,雙腿緊閉,剛剛下意識護住胸口的一雙手臂也緩緩的垂瞭下來。

  晚博彥熟悉而又帶著一點粗暴的濕吻,似乎也吸光瞭薑艷芳的力氣和抵抗的意識,眉頭皺得更緊,卻又透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當晚博彥的手順著光滑的腰肢滑過側乳,終於覆蓋著那頂端的一點殷弘時,薑艷芳忍不住伸手牢牢的按在晚博彥的手上,卻不是為瞭阻止,而是用力的壓迫著,讓晚博彥的手指深深的陷入自己的乳肉中去。

  即便知道樓下看不見此時已經赤身裸體的身體,可是猶如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求歡的錯覺讓薑艷芳以光速進入瞭發情的狀態,陰道裡的淫水幾乎是立刻湧出小穴,順著大腿滴滴答答的流到小腿上。

  當晚博彥把薑艷芳壓倒在沙發上,開始扣挖起柔嫩的陰道時,薑艷芳「哎呀」一聲高高仰起自己的頭,一捧青絲飛散在沙發靠背上。當晚博彥開始用手指抽插起來的時候,薑艷芳難過的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大庭廣眾之下被玩弄的羞恥感,等如出軌的禁忌感,燒得薑艷芳腦子裡一片狼藉,而為瞭救自己學生才心甘情願被玩弄的想法又給薑艷芳行為帶來瞭合理性,她忍不住主動捧著晚博彥的臉,獻上自己的雙唇,任由晚博彥迫不及待的舌尖侵入自己的口腔,大肆搜刮著自己的香唾,挑逗著自己的嫩舌。

  兩人這次吻得格外的投入,不時發出互相吸吮對方口水的聲音,甚至當嘴唇分開之際,兩人的舌頭依舊默契的糾纏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唾液,品嘗著對方的味覺器官。

  當薑艷芳被吻得意亂情迷之際,晚博彥伸手抱起全身酥軟的赤裸嬌娃,把她放在瞭分娩臺上。薑艷芳嚶嚀著說「別,我不要綁起來。」

  無視,咔噠咔噠幾聲過去之後,晚博彥就把薑艷芳牢牢的在分娩臺上固定成瞭雙手高舉雙腿大張的姿勢。「嗯……不要,放開我!」薑艷芳閉著眼睛,無力的掙紮著,剛才偷偷睜眼才發現,此時此刻的自己,等於是躺在分娩臺上,大張著雙腿露出濕漉漉的下體,正對著玻璃外,大廳裡的一種淫亂男女。

  即便薑艷芳知道這是單面玻璃,巨大的羞恥感仍舊讓她全身激動不已,蠕動著的小穴嫩肉,不斷不斷的把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淫水擠出體外。

  「想到會被人看就讓你這麼激動嗎?小浪穴好濕啊。」

  「不……我沒有……」

  薑艷芳搖著頭否認著,卻被晚博彥伸手撈起瞭一大把淫水,仔仔細細的塗抹在自己的乳房上,乳暈上,乳尖上。

  晚博彥操作著分娩臺,薑艷芳的雙腿繃的筆直,越分越開,一直分開到一百八十度,標準的一字馬讓薑艷芳的陰道徹底的呈現,大小陰唇層次分明的綻放著,外側是淡淡的粉色,小陰唇已經充血,鮮紅嫩滑,中間的陰肉也已經曝露出來,不斷的散發著強烈的雌性氣息。

  四肢被緊緊束縛讓薑艷芳的焦躁感更加明顯,一字馬分開的大腿間,大陰唇和小陰唇已經完全分開在兩邊,股間鮮紅的嫩肉不斷微微顫抖著渴望著異性的撫慰。好在晩博彥及時回應瞭佳人的期待,迅速的趴在薑艷芳的下體前,一口裹住瞭淫水泛濫的桃花溪谷。

  薑艷芳「啊!」的一聲尖叫瞭起來,陰道粘膜的敏感度和口唇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每當晩博彥粗糙的舌尖上下劃過嬌嫩的紅肉,那種粗糙的酥麻感都如同電流一樣刺激的薑艷芳的大腿不停的顫抖,如果此時雙手能動,薑艷芳一定會拼命的把晩博彥的腦袋按進自己的腿間,然後用一雙誘人的美腿緊緊夾住。

  可是此時雙手被牢牢的固定在頭上,雙腿也被固定在身體的兩邊,似乎是有意讓薑艷芳急不可耐,有時候晩博彥的口唇會故意避開濕滑一片的淫肉浪穴,轉而去細細舔弄薑艷芳的大腿。每次都惹得嬌娃哀嚎一片。

  「嗯……求求……舔我的……陰道……不夠……還要舔。」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要不是薑艷芳一臉春意盎然的表情,光聽聲音已經快要泣不成聲瞭。

  「不是陰道,教過你的,說對瞭就給你。」晩博彥幹脆殘忍的抬起上半身,轉而用舌頭去舔弄薑艷芳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啊……求求……你……舔我的……我的……騷……我的……騷屄……嗚嗚嗚……不要欺……負……我……啊~~」

  伴隨著一聲悠揚尖銳的浪叫,晩博彥「滋」的一聲如同接吻一般吸住瞭不斷流出淫水的小穴,拼命吸吮著裡面的體液,然後吞進肚子裡。然後左右晃動起頭部,將左右兩邊肥厚的陰唇也含在嘴裡不停的舔弄,粘滑的淫液越發的粘稠,晩博彥用手大力的分開薑艷芳的腿根,把舌頭卷起,用力捅進嬌軟無比的小穴,在裡面翻江倒海,攪得猶如小狗喝水一般咕嘰咕嘰的亂響,動彈不得的美人兒渾身戰栗著,隨著一陣高八度的呻吟和抽搐,又是一大股水兒噴湧而出,被晩博彥輕輕松松的帶上瞭一個小小的頂峰。

  迷迷糊糊之中,晩博彥松開瞭薑艷芳腿上的環扣,然後用手用力的把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一口氣壓到美人的胸口,把一對即便躺下也不見有多少塌陷的乳房壓的扁扁,然後又將兩腿分得更開,繼續往下壓著,直到膝蓋落在身體兩側,一雙小腳停在瞭薑艷芳的耳邊。從側面看過去薑艷芳整個人好像被對折瞭一般,這種腰身的柔韌度一般人輕易做不出來,可是薑艷芳毫不費力的輕輕松松就做到瞭。

  可惜房間是隔音的,否則閉著眼睛的薑艷芳一定能聽到樓下傳來的陣陣喝彩聲,和許多女人嫉妒的嬌嗔。

  晩博彥仍舊不滿足,手上繼續用力,很快,躺在那裡的薑艷芳的雙腿就被壓到瞭自己身後,乳房跟小穴緊緊的靠在瞭一起,肥嫩的屁股翹的比頭都要高出一大截。

  難度高到不可思議的姿勢讓樓下又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叫好聲。晩博彥這才開始慢條斯理的品嘗起身下的鮮美大餐,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仔仔細細的軟糯的臀肉吸進嘴裡細細舔弄,直到兩個臀瓣的每一個角落都佈滿瞭口水為止,這才開始舔弄起幽深狹長的股溝來,羞人的秘處被舔的麻癢難耐,薑艷芳已經被對折到極限的身體仍舊努力的挺起翹臀,似乎想要讓晩博彥舔的更用力,更粗暴。

  羞澀的菊肛四周早就脫瞭力,晩博彥的舌頭輕輕松松叩開瞭菊花蕾,輕車熟路的插進菊門舔弄起鮮紅的嫩肉,兩側的臀瓣徒勞的想要夾緊,卻在每次努力的關頭被晩博彥靈活的舌頭深深的頂進菊門一陣難以忍受的挑弄,最後隻得棄守陣地,無力的向兩邊張開著。

  錯亂的快感從薑艷芳的旱地谷道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火熱的嬌軀,滿溢的蜜汁順著小腹匯聚在雙乳之間,剛剛過去的一個小小的高潮不但沒有緩解身體的饑渴,反而迎來瞭更強烈反撲,身上最羞於見人最骯臟不堪的地方卻被晩博彥愛若珍寶一般的細細玩弄,那股麻癢酸脹,直入心扉。

  「啊……別再弄……那裡……好臟……好……舒服……不行瞭……饒瞭……饒瞭我吧。」

  搖著頭胡亂的說出一連串的淫詞浪語,一捧青絲漫天飛舞,卻引得晩博彥舔弄的更加賣力跟狂野,火熱的後庭燙的旁邊的小穴一陣陣抽搐,那種又酸又麻又漲的倒錯感覺,帶著怪異的滿足感讓薑艷芳高聲浪叫出一首讓人面紅耳赤的淫歌小調。

  「哦……我不要瞭……癢死瞭……不行瞭……嗚嗚嗚嗚嗚……壞人……放過我吧……給我……讓我死吧……我……你快弄死我瞭……嗚嗚嗚。」

  空虛的小穴差點被後庭的高溫所融化,就在快要崩潰之時,晩博彥放下瞭薑艷芳的雙腿,重新以一字馬的姿勢鎖在瞭分娩臺上,右手的中指跟無名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插進饑渴的小穴,輕車熟路的找到瞭嫩滑陰道中一點硬硬的 G點,高速的扣挖起來。

  「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

  如歌如泣的呻吟被晩博彥的嘴封在喉嚨裡,一股液體如同射精一般的從小穴上方的尿道口噴瞭出來,噗嗤噗嗤的擊打在玻璃上,晩博彥的手指維持著高速的摳挖,猛烈的潮吹持續瞭整整七八下才結束,等到薑艷芳再也噴不出什麼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從平躺調整到瞭四十五度斜靠著的姿勢。

  「寶貝……睜眼看看吧。」

  薑艷芳剛剛從高潮的餘韻中取回一點神志,睜眼看去,卻發現透過被自己的潮吹噴得模糊一片的玻璃後面,樓下全大廳的人幾乎都在看著自己,許多人甚至在給自己鼓掌加油!

  「這不是單面……你這個混蛋,你騙……嗯……啊啊啊啊啊。」

  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真真實實的上演瞭一場公開的潮吹大秀的薑艷芳,驚恐萬狀的想要逃走,可惜被牢牢禁錮在分娩臺上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絕望的薑艷芳閉著眼睛。完瞭,全完瞭,這下自己還怎麼做人。偏偏晩博彥居然又瘋狂的開始刺激自己的 G點,剛剛從高潮跌落的淫亂身體被迫著又一次快速攀升,不到一分鐘第二個高潮再度來襲,來不及喘息的薑艷芳陷入瞭缺氧一般的半昏迷中。

  繼續吧,她自暴自棄的想著,就讓我高潮到死吧,反正我也沒臉活下去瞭,再也沒有什麼指望的薑艷芳咆哮著把自己的身體托付給瞭不斷來襲的一波波高潮,尿道口一陣酸麻,一邊尿著尿一邊昏瞭過去。

  過瞭不知道多久,薑艷芳終於緩緩的醒來。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隻是一個夢啊,可是身體內殘留的快感是那麼的真實,看著一臉擔憂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晩博彥,薑艷芳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抽過去,可是酸軟無力的胳膊讓這個耳光變成瞭調情一般的撫弄。

  「你這個混蛋,你殺瞭我把,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為什麼?」

  「我被這麼多人看過瞭,我也不想活……」

  「你傻嗎?你一直帶著面具,不會有人認識你的。」晩博彥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嬌娃。

  這時才想起來,趕緊伸手摸摸臉上的蝴蝶面具,果然還好好的帶在自己臉上。又一次被晩博彥弄得死去活來的大美女不依不饒的依靠在晩博彥的懷裡,用手掐著大壞蛋的大腿。

  「那你就舍得讓那麼多人把我看光光?」

  「你每次被別人看著都特別浪,剛剛都昏過去瞭小穴還死死咬著我的手指不放。」

  「呸……你這人……你就會欺負我……我……嗚嗚嗚嗚。」想到剛剛自己真的以為隻有一死瞭之的心情,薑艷芳這次真的哭瞭出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撲簌簌的流瞭出來。晩博彥任由薑艷芳痛痛快快的宣泄著心中的情緒,一邊緊緊的將依舊赤裸的美人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光潔的裸背。哭瞭好一會,薑艷芳終於收住悲聲,變成瞭小聲的哽咽。

  眼見得華麗的性感嬌娃終於平靜下來,晩博彥的手卻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漸漸的靠近瞭薑艷芳的敏感部位。

  薑艷芳有些羞怒的瞪瞭晩博彥一眼,坐瞭起來。晩博彥一時被懷中嬌娃弄的有些愣住,卻想到薑艷芳居然伸手解開瞭自己的皮帶跟拉鏈,從內褲裡把自己的肉棒給掏瞭出來。

  「你……」

  「呸,臭流氓,不準說話。」薑艷芳羞得脖子都紅瞭,低下頭去不敢看晩博彥的臉,手上卻堅定的握住瞭高昂著頭的大肉棒。

  好燙……薑艷芳的小手感受著晩博彥肉棒的熱度和硬度,借著汗水的潤滑開始上下套弄起來。跟王平平的肉棒不同,晩博彥的肉棒不但更粗而且更長,兩隻小手同時握住都還能露出半個龜頭來。很快的汗水就被高溫蒸發,薑艷芳不斷的吐出口水淋在龜頭上,持續著上下的套弄,時不時的還去揉揉下面的卵袋。

  薑艷芳突如其來的主動讓晩博彥有些錯愕,可是很快就被一雙纖纖玉手弄得舒爽萬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幾次想要去吻住誘人的紅唇,卻被薑艷芳巧妙的躲瞭過去無法如願。

  可是,磨人的小妖精哪裡是大魔王的對手,晩博彥忽然扯下瞭薑艷芳的面具。

  薑艷芳猝不及防被扯掉瞭蝴蝶面罩,嚇得哎呦一聲趕緊趴在瞭沙發上,上半身伏在瞭晩博彥的大腿上。好容易停住因為驚嚇而抖個不停的身體,結果一睜眼,發現巨大的陰莖就立在自己眼前,幾乎碰觸到自己的鼻尖。幾乎立刻就明白瞭晩博彥在期待著什麼,可是努力瞭幾次都始終做不到伸出自己的舌尖,於是隻好如同鴕鳥一般的把頭埋進晩博彥的雙腿之間,卻又被濃厚的體臭熏得有些頭暈目眩。隻能加快套弄的速度,希望晩博彥能早點射精。

  這時,忽然房間的大門喀嚓一響,被人推瞭開來,晩博彥手疾眼快一把按住差點蹦起來的薑艷芳,低聲囑咐著「別動,我會擋著你的。」薑艷芳緊張得忘記瞭手上的動作,維持著面向沙發側躺著的姿勢,把頭埋在晩博彥的小腹下面。

  從門口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頭板寸加上嘴角的一道淡淡的刀疤讓人看起來有些兇惡。這就是費城霧繞的大老板,晩博彥口中的梁子,大名叫做梁實秋。

  「哥,今天是吹的啥風,終於肯來看看兄弟我瞭」梁子一臉興奮,喜形於色溢於言表。

  「梁子啊,這兩年你把這,經營的可以啊。」晩博彥面沉似水,聲音不露喜怒。

  「瞧您說的,要是您沒隱退,這裡早就比現在還牛瞭,剛才您露這一手,乖乖,不愧是一等一的調教師,全給他們鎮瞭。」梁子一邊說一邊吞著口水,眼睛色瞇瞇的盯著側躺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的薑艷芳,那赤裸的美背側躺著畫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纖細的小蠻腰凹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兩片雪白肥美的臀瓣,夾著若隱若現的小菊花,簡直美得奪人二目。

  「說真的,哥,您的眼光夠厲害,這次您調教的妞,我看一點都不比您兩年前調教的那個女的差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薑艷芳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是晩博彥調教過的唯一的對象,一種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讓她柔腸百轉,心底居然泛起一股濃濃的醋意來。用手狠狠的捏瞭捏晩博彥的陰莖,抬眼看著強忍著一本正經的晩博彥的臉,不知哪來的勇氣,稍稍後仰,將晩博彥的龜頭對準瞭自己的紅唇,探出調皮的舌尖用力舔在瞭馬眼上。

  晩博彥隻覺得一個滑膩柔軟無比的舌尖舔到瞭自己的龜頭,屁股不由自主的一縮,身子輕輕顫瞭一下,剛想拍拍身下的嬌娃叫她別搗亂,卻忽然發覺自己的陰莖進入瞭一個濕滑冰爽的所在,所及之處是柔嫩濕滑。男性的陰莖上的神經元甚至要比女性的陰道裡還要多,縱使是晩博彥這麼強的定力,也是全身熱血上湧,臉上一紅,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薑艷芳天生不服輸的個性又不合時宜的展現瞭出來。看著晩博彥的窘態,心中居然有些得意,更是慢慢的把大肉棒一寸一寸的含瞭進去,胸中隱隱約約燃起一股自己也不明所以的熊熊妒火,逐漸的燃燒起來。人生的初次口交就獻給瞭晩博彥,嘴裡的這根肉棒無論從尺寸硬度熱度都遠遠超過瞭薑艷芳熟悉的王平平的陰莖,女人天生的本能把這種強烈的視覺和觸覺沖擊力化成瞭春藥飲下,從小到大書香門第規規矩矩的良好傢教讓薑艷芳自然而然對一些禁忌充滿瞭好奇,潛意識中叛逆的個性更讓她遠超自己的想象就接受瞭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行為,就像長久以來的封印被一夕解開,脫韁而出的惡魔就再也收不回去。

  晩博彥按在薑艷芳頭上的手不由自主的越來越用力,薑艷芳心有靈犀的越含越深,直到觸及咽喉才緩緩的吐出,如同忘記瞭此時還有一個梁實秋在場一般,暴露的場景和危險的行為把那胸中的欲火燒的更旺,不消片刻之後,薑艷芳已經開始無師自通的吞吐起嘴裡肉棒,伴隨著悠長的鼻息和隱隱約約嬌嫩滑膩的鼻音,生澀的舌尖隻一味的在龜頭的下緣和馬眼上打轉,咸咸的唾液不敢吞下,沿著嘴角滴下,滴在晩博彥的陰莖之上,很快就把整個肉棒流得黏糊滑膩,滾燙的肉棒烘烤著薑艷芳的口腔,直燙的美人俏臉殷紅一片。斜眼看著晩博彥靠在沙發上閉目不語苦苦支撐,心中居然充滿瞭成就感,於是更加賣力的吞吐起來,甚至帶的整個身體都輕輕搖動,有幾次小虎牙不小心刮到瞭肉棒,惹得晩博彥倒吸一口涼氣,似是懲罰一般的挺腰用力的頂上兩下,惹得薑艷芳「唔唔……」的直求饒。

  梁子並不知道這是薑艷芳第一次替晩博彥口交,也是生平第一次用自己最幹凈的器官去含著男人身上最骯臟的部分。還在暗暗驚嘆眼前這個裸女到底學瞭多久居然在一吞一吐之間,把自己認識的最厲害的調教高手弄的如此狼狽。

  「哥,要不我等您舒坦瞭再來?」

  晩博彥似是回神一般,咳嗽一聲,伸手拍瞭拍薑艷芳的頭,然後依依不舍的把肉棒從薑艷芳的嘴裡抽瞭出來,低頭卻看到薑艷芳故意做出一副噘著嘴氣鼓鼓的表情,然後嫵媚一笑,伸出舌頭輕舔著晩博彥的陰莖底部,手上仍舊不斷的套弄。

  「梁子啊。」

  「哎哥,您說。」

  「我今天來,其實是有事找你幫忙。」

  梁實秋聽到這裡臉上驟然變色,閉目沉吟半晌之後,抬頭看著晩博彥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哥,兄弟往日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您盡管開口,大不瞭拿命填給您,我保證眉頭不皺一下,不過您兩年沒跟兄弟我見過面瞭,兄弟我隻想知道自己哪做錯瞭,死也讓兄弟我死個明白。」

  「行,梁子,我今天就讓你明白明白,你他媽的想錢想瘋瞭,敢動我學校的學生?」晩博彥惡狠狠的瞪著梁子,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梁實秋一腦袋冷汗直冒,嚇得差點坐地上,趕緊拿出一個平板電腦,一通操作之後,面如死灰,撲通一聲跪瞭下來。

  「王怡然跟陳芳儀是您學校的……兄弟我真不知道,剛剛才忙完就立刻來找您瞭,這才看到有新單子進來,我要是早知道,借我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收這單。」

  薑艷芳聽到自己學生的名字,全身也是一震,晩博彥趕緊輕輕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稍安勿躁,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面被拍屁股,薑艷芳歪著腦袋瞪瞭晩博彥一眼。

  「沒事,梁子,你先起來」晩博彥挑瞭挑眉毛說道:「先說說是什麼樣的單子。」

  梁實秋看瞭一眼平板,「一個月加急,女奴。」

  原來這個費城霧繞不但是個地下的SM愛好者同好會,平時還接一些調教的單子,負責調教客戶送過來的女人,分為女奴、女犬、女畜、肉便器幾個等級。

  「誰給你送過來的。」

  梁實秋面露難色,「哥,我們這行的規矩,客戶的資料……」話沒說完就被晩博彥狠狠的瞪瞭一眼。嘆瞭口氣,拿著平板操作瞭一會,晩博彥的面前緩緩降下一個平板電視,閃瞭兩下以後出現瞭一個包間的畫面,裡面有幾個年輕人正坐在一起喝酒,身邊跪著幾個全裸的少女陪酒。

  薑艷芳不知道身後發生瞭什麼,差點忍不住回頭去看,卻被晩博彥一把將小臉按在瞭自己的陰莖上。

  晩博彥此時也是有些吃驚,因為畫面裡的年輕人中有一個他是認識的,那人正是薑艷芳的小男友,班長,學生會副主席,王平平。

  「聲音可以調出來嗎?」

  「可以的。」梁實秋按瞭一下平板的按鈕,包間裡的聲音明明白白的傳瞭過來。

  「還是兄弟你給力,找來的這兩個妞都是上品啊,等一個月以後領回去,找個下傢賣瞭,起碼一個人能賺十幾萬。」說話的是一個黃毛,晩博彥不認識,那人正是王平平的發小吳建。

  王平平沉默不已,畫面中似乎面有愧色。

  見王平平不說話,旁邊的瘦子卞強賠笑著說道「王哥,開心點嘛,再幹個幾票,你欠吳哥的錢很快就能還清瞭」一邊說著,一邊按著身邊赤裸少女的頭,顯然正把自己的肉棒插在少女的嘴裡享受著。

  吳建聽到這裡,也是哈哈一笑說「我說平平啊,要我說你也太不幹脆瞭,你要是舍得你傢那個輔導員女朋友,那種級別的,一個人不但能把你欠我的全補上,哥們保證你還有的賺。」

  「你閉嘴」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平平怒吼一聲「我說瞭,你們敢去碰艷芳姐我一定不放過你們。」

  王平平的聲音對於薑艷芳來說如同半空中炸響一個驚雷一般,全身一震,要不是晩博彥按著她的身體,當時差點跳起來。

  「好好好,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吳建自知失言,連忙打起圓場來,「你們學校靚蹄子也可以瞭,兄弟你再多勾搭幾個來,也是一樣的。」

  「我……我不想做瞭……欠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要不還是算瞭吧」王平平實在是於心不忍繼續禍害同學。

  「你瞧你說的,哥們我難道說是在乎錢的人嗎?」吳建嘿嘿冷笑一聲「你不幹也可以,不過別忘瞭,那天替那兩個小騷貨開苞的不是別人可就是你,那兩個小妞現在可還不知道破瞭自己身子的是誰呢,可是視頻就在哥們手上,你說你傢老爺子知道你霍霍良傢少女的話,他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死呢?」

  「那是因為,那天我喝醉瞭!」王平平有些虛弱無力的辯解,他很清楚,自己欠的錢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自己最大的把柄其實還是那天喝醉瞭之後鬼使神差的被設計跟王怡然和陳芳儀上瞭床,破瞭她們兩個人的身子。

  晩博彥默默的分析著聽到的信息,卻感覺到身下的薑艷芳身體抖個不停,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痛苦,是憤怒,還是悲傷,大顆大顆的淚水湧出眼眶,浸濕瞭自己的褲子。

  強烈的嫉妒瞬間充斥瞭晩博彥的心,他惡狠狠的壓著薑艷芳的頭,把她紅嫩的小嘴壓在自己的龜頭上。無視她滿含淚水的雙眼,硬是把陰莖頂進瞭她的嘴裡。

  嗚咽著,這次是被迫被肉棒插入嘴裡,直達喉頭,薑艷芳心中滿含著被自己男朋友傷害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一邊流著淚一邊被抓著頭發,被迫吞吐起晩博彥的肉棒。

  「這幾個小屁孩什麼來頭?」晩博彥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主動挺腰粗野的把自己的陰莖深深的插進薑艷芳滑嫩的小嘴裡。

  「好像是劉爺的人。」

  「先把那兩個丫頭放瞭,劉爺那邊我會想辦法。」

  梁實秋面露難色,「哥,兄弟知道您厲害,可是這個劉爺道上混瞭幾十年瞭,怕是不好惹。」

  「怕什麼……我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晩博彥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生氣的大吼起來,嚇得梁實秋趕緊唯唯諾諾的走出房間。

  房門剛剛關上,薑艷芳就再也受不瞭瞭,死命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當肉棒脫離自己的口腔甚至發出瞭啵的一聲,剛剛直達喉頭的肉棒卡得自己幾乎不能呼吸,她甚至懷疑再等一會自己會不會窒息。

  晩博彥依舊堅挺的肉棒上還殘留著薑艷芳的唾液,他默默的看著在地上一邊喘息一邊劇烈咳嗽的薑艷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薑艷芳在一陣幹嘔和咳嗽之後,終於嚎啕大哭起來,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嚎啕大哭,似是要把一輩子受的委屈都哭出來為止。晩博彥這次麼有安慰也沒有說話,眼神中有著讓人恐懼的憤怒,也有一絲痛苦。

  忽然,薑艷芳猛的撲向依舊坐在沙發上的晩博彥,一邊哽咽著一邊再一次的主動把陰莖納入自己的口腔,拼命的吞進喉嚨的深處。

  薑艷芳用最卑微的姿勢,主動的跪在晩博彥的胯下,吞吐著男人身上最骯臟的部分,皺起眉頭,時不時就會直抵咽喉的龜頭引發瞭一陣又一陣的幹嘔,口水混合著胃液從性感的唇角滑落,順著脖子流下,有些落在地板上,有些順著渾圓的乳房流到乳尖上,碩大的乳房隨著一陣陣的幹嘔不斷的顫動著。片刻之後,薑艷芳又把肉棒吐出來,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把陰莖舔弄瞭一遍,甚至用舌尖頂進龜頭上的馬眼裡,然後再次張開嘴,粗大的陽具再次被薑艷芳含在嘴裡,激烈的吸吮起來,同時不斷的努力嘗試著吞入更多。

  晩博彥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那麼憤怒,當看到薑艷芳為瞭王平平而哭泣時,那種憤怒讓他一瞬間幾乎失去理智,那種憤怒讓他粗暴的用自己的陰莖深深的插入到薑艷芳的喉嚨。這種行為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可言,當時晩博彥隻想用這種方法懲罰匍匐在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直到此時此刻,晩博彥才明白,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薑艷芳已經悄悄的走進瞭他的心裡,無關肉體和欲望。

  “當你凝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不知道為何,晩博彥忽然想起瞭這句非常著名的諫言,自暴自棄的卸下所有的自制和冷靜,全身心的感受著,被薑艷芳拼命吸吮吞吐套弄的陰莖所帶來的快感。

  晩博彥一直閉著眼睛,因為薑艷芳的俏臉在淚水的點綴下更增嬌媚,一根醜陋的肉棒在性感柔嫩的紅唇之間不停的進進出出,不時的扭曲著薑艷芳精致完美的五官,這種巨大的視覺刺激剛剛就差點讓晩博彥精關失守。

  即便這樣,肉棒進出美人小口的咕嘰咕嘰聲,以及淫蕩的吸吮聲,依舊回蕩在房間裡刺激著晩博彥的中樞神經,帶來一波又一波難以忍受的快感,在拼命堅持瞭二十多分鐘以後,晩博彥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後腰的酸痛累積到瞭極限,大腿的肌肉也在繃緊得堅硬如鐵,眼看就要精關不守,晩博彥用力想要推開薑艷芳,薑艷芳卻「嗚嗚嗚?」的一邊呻吟一邊拼命搖著頭,死死的抱住晩博彥的屁股不撒手。

  睜開雙眼低下頭,晩博彥迎上的是薑艷芳淒苦而又決絕的眼神,被淚水充盈的眼眶中,充滿瞭悲傷以及卑微的哀求。

  隨著陰莖在薑艷芳的嘴裡突然的膨脹,一股股的精液射瞭出來,一股類似漂白水的怪味充斥瞭口腔鼻腔。薑艷芳拼命的忍耐著,鼓起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的口腔可以容納更多,直到晩博彥射幹瞭最後一滴精液,才緩緩的把嘴裡的陰莖吐瞭出來。

  沒等晩博彥說話,薑艷芳已經皺著眉頭,咕嘟一聲,把嘴裡的一團腥臭咽瞭下去。

  看著跪坐在地上不斷因為惡心而幹嘔的薑艷芳,晩博彥冰冷的眼神被融化瞭,他伸手將地上的少女抱在懷裡,默默擦拭著少女俏臉上已經糊成一塊的眼淚鼻涕跟口水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液體。薑艷芳既不掙紮也不說話,隻是把頭深深的埋進晩博彥的胸膛,任由他緊緊的抱著自己。

  「兩個女生我來搞定,王平平……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兩人之間沉默瞭許久,晩博彥說出瞭自己的提議,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看似肉欲連接的兩人之間形成瞭奇異的默契,晩博彥自然知道薑艷芳為什麼要如此的作踐自己,也很清楚她想要從自己得到什麼。

  片刻之後,薑艷芳默默的點瞭點頭,伸手摟著晩博彥的脖子坐瞭起來,頭靠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小聲的對男人說著。

  「大色狼……我現在什麼都不要想瞭,你有辦法讓我……讓小母狗忘記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