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從窗口照進房間,也照在依舊在熟睡的薑艷芳身上,絕美的側顔被曬得紅艷艷的煞是可愛,就連臉上細細的容貌都看的清清楚楚,小巧的鼻子和美麗又不失性感的嘴唇,吐氣如蘭。裸露在毛毯之外的一側肩膀上的肌膚奶白如玉,給人一種滑不留手的感覺,美人如玉,古人對女人的總結真的是非常到位。
似乎是感到瞭臉上的溫度,佳人皺瞭皺眉頭,一邊慢慢的坐起身來,一邊慵懶的伸瞭一個懶腰。睡的可真舒服。伸手揉瞭揉眼皮,俏麗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四下張望瞭一下。馬上就看到瞭身邊不遠處的分娩臺和墻上的各種稀奇古怪的道具。
呸,大美女不由自主的啐瞭一口,臉紅心跳的轉過眼神,昨天晚上就在那張分娩臺上,自己被捉弄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依舊清晰的留在自己的記憶裡。薑艷芳不由自主的拉起毛毯遮住瞭自己的一對堅挺的乳房,毛毯之下的身體,依舊是赤裸,毫無防備的。
做完最後記得是那個男人陪著自己入睡的。想到這裡,薑艷芳心裡居然有瞭一絲甜甜的感覺。這幾次的相處下來,對晩博彥的感覺已經從最初單純的厭惡和恐懼,變得有些復雜,過程中,那個男人也會忽然變得無比的溫柔。這種復雜的感情就是什麼,女人自己也說不清楚。
此時的房間除瞭自己,空無一人,側耳聽瞭聽樓下似乎有什麼動靜可是又並不確定。眼看坐著也沒什麼用,薑艷芳索性用毯子把自己一裹,光著腳從床上蹦瞭下來,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對著外面探頭探腦。
這裡應該是大學城附近一處別墅區瞭,一個保衛處處長居然有本事住得起這樣的房子實在是讓人想不到。二樓左右分佈著大概四五個房間,除瞭自己睡覺的地方其他房間都大門緊鎖,走廊過道上也沒有什麼裝飾和擺設,似乎房間的主人隻是做瞭個簡裝就住瞭進來。
他人呢?
就在想著要不要下樓去看看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傳瞭上來。
「哎喲,他來瞭。」下意識的轉身要逃,就好像兔子本能的躲避著大灰狼,可是轉身的時候太著急瞭,一不小心踩到瞭毯子垂在地上的一腳,一個立足不穩,四腳朝天的倒瞭下去。
摸著摔疼的屁股,一擡頭,正好迎上男人的目光。
雖說這兩天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每一個腔孔都早已被男人玩瞭個徹徹底底,可是,這麼大白天的赤身裸體坦誠相見,還是第一次,而且男人黑色的短袖,牛仔褲傳得整整齊齊,更加強調瞭自己光溜溜的裸露著身體帶來的羞恥感。
一聲驚呼之後,薑艷芳一把拽起地上的毯子,連蹦帶跳的跑回瞭房間,縮在床鋪的角落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腦袋。
晩博彥跟著就進瞭房間,瞥瞭一眼床上正緊張兮兮的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裸體沒人,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手裡拿著一塊抹佈,開始仔仔細細的擦拭起分娩臺來。
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打理自己,薑艷芳心裡有點不爽,從小,自己不管走到那裡幾乎都是衆人的焦點,發育以後更是被一大堆男人衆星捧月一般的簇擁著。此時自己披散著一頭秀發,在一條薄薄的毛毯下赤裸著身體,這個男人居然選擇無視?
怎麼辦?有心搭話,可是這畢竟是用卑鄙手段威脅,侮辱,折磨瞭自己這麼多次的男人啊。
「喂~」薑艷芳試著叫瞭一聲。
結果,沒反應?
「喂~大~大混蛋!」大美女壯著膽子提高瞭音量。
男人停下瞭手裡的動作,回頭迎上瞭女人的眼神。
「我的衣服,賠我!」薑艷芳終於想起,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被這個男人不是撕瞭就是剪瞭。等下要怎麼離開還真的是個大問題。
伸出一隻潔白無瑕的胳膊,做瞭一個要東西的手勢,僅僅這樣的動作,就不免得露出瞭一大片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臉上故意誇張的做出生氣的表情,小嘴撅起老高。
晩博彥把手裡的毛巾隨意的往分娩臺上一搭,轉身離開瞭房間,不一會,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走瞭進來,丟到瞭床上。
「起來,下樓吃飯。」
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瞭。
隻有這一件嗎?薑艷芳看著眼前的襯衫有些發愣。算瞭總比光著身體好。大白天的赤裸著身體跑來跑去,即便是在屋裡也太羞人瞭,何況還有一個中年大叔在。
襯衫很大,應該是男人自己的衣服,不過一百六十公分高的大美人身材也足夠高挑,寬大的白色襯衫下擺隻勉強能夠遮住又翹又挺的小屁屁和光溜溜的下體而已。薑艷芳等瞭好一會才終於鼓起勇氣,順著走廊走下樓去。
一樓有一個很大的客廳,裡面的擺設也非常簡單,一張餐桌,幾把椅子,一張沙發,一排矮櫃,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就連吊燈都沒有。
此時,餐桌上擺著一桌子早餐,有雞蛋,稀飯,博餅,油炸過的培根,面包,還有切好的蘋果。
食物的香氣立刻刺激瞭薑艷芳的味蕾,從昨天晚飯就沒吃一直到現在,空空如也的肚子咕嚕咕嚕的發出信號。現在也管不瞭那麼多瞭,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桌前,狼吞虎咽的把食物往肚子裡塞。
一邊吃,薑艷芳時不時的偷偷擡起眼睛看著對面的男人,不知道是已經吃過瞭還是沒有吃早餐的習慣,晩博彥就這麼默默的坐在對面,眼神一直盯在薑艷芳的臉上。
大美女隱隱覺得盯在自己臉上的眼神似乎恢復瞭第一次在一起時的冰冷,昨晚最後的溫柔似乎都是假象,眼神中的寒意刺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
食物很快就被一掃而空,稍稍安心的薑艷芳忽然看到瞭沙發上自己帶過來的小包包,哎喲一聲,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去,從裡面拿出手機打開一看,時間顯示十點四十五分,上面十幾個未接來電和其他條微信信息,全是自己男朋友王平平發過來的。
哎,這可怎麼解釋。
走一步算一步,緊張兮兮的看瞭一眼坐著的男人,三步兩步的走到墻角,深呼吸瞭幾次以後,回撥瞭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瞭。
「喂?」
「嗯,我沒事,之前手機調成靜音瞭沒聽見。」
「沒有,昨天晚上準備學習報告弄的很晚,睡過頭瞭。」
「對啊,在宿……啊……舍呢!」
一隻大手從襯衫的下擺伸瞭進去,帶著體溫的手掌整個貼在瞭自己的屁股上,嚇得薑艷芳差點叫出來。
「沒,沒有,剛才差點把水杯打翻。」
一邊假裝鎮定,一邊回頭惡狠狠的瞪瞭身後作怪的男人一眼,同時左右搖擺著自己的大屁股想要甩開對方的手。
晩博彥看著這個自己走到角落裡無處可逃的女人,饒有興致的跟隨著左右搖擺的屁股移動著自己的手掌,甚至手指還一緊一松的揉捏瞭起來。
「嗯,沒事,沒撒出來。馬上就收拾完瞭。」
甩不開男人大手的大美女無可奈何的乖乖站好,任由對方輕薄自己的翹臀,一邊默默忍受著屁股上傳來的觸感,一邊應付著電話裡的王平平。
「嗯,對啊,別,你別過來我這邊,我有空去學生宿舍找你~~啊~~」
食髓知味的晩博彥,得寸進尺的把手插進瞭薑艷芳的臀瓣,另一隻手從前面繞過去,直接摸到瞭女人的下體,順著仍舊幹涸的溪谷,上下摩擦起來。
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瞭解瞭,僅僅這樣,薑艷芳就感覺自己的陰道開始慢慢變熱,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甚至都不能好好的站著,上半身不斷不斷的再往下彎過去。
「啊~我~我這裡還有點~事情~有電話進來~我先掛~你等我找你!」意識到再這麼下去要糟糕,急忙匆匆掛掉電話。轉身,嬌嗔的給瞭對方給一個白眼,小粉拳通通通的砸在對方的胸口上。
「你討厭!」話一出口,自己都嚇瞭一條,自己何時已經這麼自然的用這種嬌嗔的語氣跟對方說話瞭。
可是晩博彥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隻是退後兩步看著自己。薑艷芳明銳的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再也沒有瞭一絲溫柔,又變成瞭那個冰冷冷帶著無邊的壓迫力和恐懼的男人,一如第一次落在對方手裡一樣。
「給~給我找幾件衣服,我,我真的要走瞭。」
下意識降低瞭音量的薑艷芳可憐兮兮的提出要求。
晩博彥一動不動的站瞭一會,隨即轉身,居然一把推開瞭客廳的大門。
「哎喲,你幹嘛!」薑艷芳大吃一驚,大門一開,外面正對著一條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小區是新建的,幾乎沒有什麼綠化,圍墻是一片稀疏的柵欄,人行道上甚至還有行人,若是此時有人可以望向這邊,在襯衫裡若隱若現的小乳頭和赤裸的美腿就要被看光光瞭。
嚇得趕緊蹲下的薑艷芳怒氣沖沖的瞪著男人,一邊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誰知晩博彥不光如此,三步兩步的走到自己面前。
「要走?走啊。」說完一伸手薅住自己的頭發就往外拽。
這下可把薑艷芳疼的,頭皮差點都被拽掉,眼淚立刻奪眶而出,雙手拼命捶打著抓住自己頭發的大手,可是猶如螞蟻撼柱一般,一點用都沒有。
「啊~~,你放手,你幹嘛,瘋瞭你!變態,王八蛋,大混蛋。」隨著一聲聲叫罵,薑艷芳真的再赤身裸體僅穿著一件白襯衫的情況下被丟到瞭門外,大門隨即哐當一聲關瞭起來。
「你開門!你給我開門啊!」一邊拼命砸門,一邊叫著,可又不敢太大聲,害怕會引起別人的註意。
很快,大門再次打開,薑艷芳剛要往裡鉆,卻被男人一把攔在外面,然後伸手拽住襯衫的下擺,嘩啦一聲直接從頭上把唯一一件遮體的衣服都拔瞭下去,然後再次關上瞭大門。
這一下完全徹底的把薑艷芳給嚇蒙瞭,這等於是讓自己在大白天裸奔一樣。隻能先縮進門廳柱子的隱隱中,可是細細的柱子根本擋不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此時隻要有人從小區外的經過,就一定能夠透過柵欄的縫隙看到這個在柱子後面若隱若現的赤裸嬌娃。
「你開門~~嗚嗚嗚~~我求求你瞭,~~你開門吧。」聲音中已經帶上瞭哭腔,薑艷芳一邊無力的晃動著門把手,一邊緊張兮兮的看著外面的人行道。
終於,大門再一次的打開,薑艷芳鉚足瞭力氣低頭往裡沖,想要從擋在門口的男人身邊鉆過去。卻猝不及防的被男人一個耳光抽翻在瞭地上。
難道之前的溫柔隻是一場夢嗎?薑艷芳半趴在地上捂著自己被打得微微腫起的臉,豆大的眼珠撲簌簌的流過臉龐落在地上,知道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到瞭這個男人,要被這樣對待,之前對晩博彥累積氣的一絲絲好感此時也全部消失瞭。
「趴著,爬進來。」男人冷若冰霜的提出要求。
什麼?要自己爬進去?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薑艷芳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在大白天赤身裸體的好像狗一樣的爬進房間,隻能拼命的搖頭一邊可憐巴巴的擡頭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祈求他能放過自己。
晩博彥等瞭一會,見女人沒有動靜,冷哼一聲,又打算關上大門。
「別~~」察覺到身後漸漸傳來人聲和腳步聲的薑艷芳冒著被夾住手的危險撲上去牢牢的抓取門板。
「我,我爬,我聽話,我聽話~~嗚嗚嗚~~嗚嗚嗚~~」巨大的羞恥感最終戰勝瞭理智。這個平日裡氣質卓絕,永遠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大美女,大校花,全校最漂亮的輔導員,居然真的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搖晃著大屁股,跟一條母狗一樣的爬進瞭房間。
聽著大門在身後乒的一聲關上,薑艷芳手腳一軟癱倒在地,剛才前後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卻讓此時的她感覺仿佛過去瞭一個世紀一般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美麗的臉龐也被眼淚徹底的沾滿。此時的她,僅僅隻趴在地上閉著眼睛小聲的啜泣而已。
晩博彥走到女人身邊,熟練的繞過薑艷芳的脖子,咔噠一聲把一個東西套在瞭她的脖子上。
「你又想幹嘛。」虛弱無力的問著,擡手一摸,自己居然被帶上瞭一個皮質的黑色狗項圈。
「你!」薑艷芳氣得差點把嘴唇咬破,剛想站起身來,又一個巴掌甩到瞭自己臉上。
「還想被扔出去?」不知道爲何男人忽然變得這麼的粗暴,這兩個巴掌直接把女人心裡的矜持和自尊抽到瞭九霄雲外。
「給我趴好!」男人一聲怒喝。
這幾天的經歷猶如跑馬燈一般的再薑艷芳的腦海裡閃回,無數的性愛錄像落在對方手裡,甚至還被對方剪輯成瞭小電影,同時,無論從智力還是體力上都被對方完全徹底的碾壓,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反抗之後,薑艷芳仿佛徹底認命瞭一般,一邊抽泣著一邊乖乖的手腳著地,乖乖的趴在那邊,把屁股高高的翹起來。
滿意的點瞭點頭,晩博彥彎腰在女人的耳邊輕聲的問著。
「知道你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問題把女人問蒙瞭,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淚眼婆娑的看著男人的臉。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母狗,母狗薑艷芳,而我是你的主人。知道瞭嗎?」
赤裸裸的羞辱讓女人拼命的搖著頭,「不,我不是,我,啊!!!」
男人伸手用力的揪住瞭女人因爲趴著的姿勢更顯得巨大的乳房頂端的乳頭,用力的扭動拉長。錐心的疼痛讓女人不由自主的慘叫起來。
「在問你一次,你是誰?」
「疼,別捏瞭,母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薑艷芳!!」女人一邊慘叫著一邊承認瞭自己的新身份,重獲自由的乳頭火辣辣的疼,如果說之前還有那麼一點點尊嚴殘留,此時也已經被徹底擊碎瞭。無助的女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次沒有安慰也沒有溫柔的接觸,晩博彥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崩潰著嚎啕大哭。不知道到底哭瞭多久,薑艷芳終於止住悲聲,用手擦幹眼淚。感受到身旁男人的無形壓力,這次她徹底失去瞭站起來的勇氣,乖巧的繼續維持著跪趴的姿勢,四肢著地的維持著母狗的造型。
男人見差不多瞭,伸手拽住項圈上的一根常常的皮帶,向前一拉。
「上樓,回房間去。」
不言而喻,整個別墅的二樓能夠回去的,就是那個昨夜自己被調教的欲仙欲死的房間,這次,不用男人多說什麼,已經存瞭自暴自棄的念頭的大美女乖巧的一步一步的向前爬去,冰涼的地板硌疼瞭自己的膝蓋,薑艷芳下意識的擡起膝蓋,手腳並用的繼續前進。終於爬到樓梯口,女人本能的伸手打算扶著欄桿走上樓梯,誰知剛一伸手,身旁的男人就一巴掌抽在瞭女人的大白屁股上。
「你見過母狗用走的上樓梯嗎?爬上去。」
「啊,疼~~」兇狠的一掌打得充滿彈性的屁股顫巍巍的不停抖動著,屁股上的劇痛折磨得薑艷芳差點又趴瞭下去。害怕再挨打的女人乖乖的手腳並用的爬上樓梯,然後被男人牽著爬回瞭昨夜的那個房間。
「坐上去。」
晩博彥對著床使瞭個顔色,女人含羞帶愧的爬到床上坐瞭起來。
「母狗是這麼坐的嗎?真是笨的可以。」
居然被人因爲學母狗學的不像而罵自己笨。薑艷芳委屈巴巴的擡頭望著男人,手足無措的扭動著身體,趴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更不敢站起身來。
男人有些不耐煩,走上前手一伸,以爲又要挨揍的女人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向後縮瞭一下身子。
「別動!」晩博彥一邊說,一邊參照狗狗的動作,把女人的身體擺成深蹲的姿勢,兩個膝蓋向兩邊一百八十度的分開,兩手撐著床墊,後背彎曲。
「記住這個姿勢,下次再做錯,小心你的屁股。」男人威脅道。
實在是太難爲情瞭,薑艷芳羞愧的頭都不敢擡,閉著眼睛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卻又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在下體的陰唇上摸瞭一把。
「哎呦,」敏感部位突然受到刺激,女人浪叫一聲,睜開雙眼,面前是男人的手,手指上,滿是被太陽光照的晶瑩透明的淫水。
「小母狗真厲害,這麼快就濕瞭?」面對著男人的嘲笑,薑艷芳百口莫辯,隻能再次閉上眼把頭深深的低瞭下去。委屈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幾乎就要奪眶而出,因爲晩博彥的嘲弄和譏諷,又因爲自己身體的反應,明明被當成母狗一般的對待,下體私密處竟然仍舊能夠流出淫蕩的體液,陰道內甚至早已一片泥濘。淫水散發的些微腥氣卻又是那麼熟悉,早就不止一次口舌相就,仔細品嘗過的味道,刺激的腦袋一片空白,懊惱萬分的薑艷芳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的下賤。
就在薑艷芳悵然若失的時候,晩博彥突然雙手按住薑艷芳的肩膀,直接就把她撲倒在瞭床上,猝不及防的薑艷芳甚至依舊維持著雙腿大開膝蓋彎曲的姿勢,把自己的私密的溪谷,曝露給瞭身上的這個男人。晩博彥低頭湊近她早已火熱潮濕的小嫩穴,伸出舌頭不斷的舔弄,用力吸吮著女人陰道深處不斷湧出來的淫液瓊漿。
面對晩博彥突如其來的舉動,薑艷芳頓時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想用手推開對方的頭,但是雙手接觸到晩博彥的頭之後,害怕違逆這個男人又會被懲罰的自己,卻又不敢用力推,一下子變得好像自己舍不得一般的把對方的頭自己用力按在自己的下體上。
「啊~不~不要舔瞭~啊~啊~好舒~不要~停。」
仿佛,沒有聽到薑艷芳的嬌啼和呻吟,晩博彥更加用力的吮吸著細小的陰道,舌頭向上挑逗著已經探頭探腦露出包皮的小陰蒂,刺激著薑艷芳的快感神經,反復著對女人最後的理性發起毀滅性的打擊。
薑艷芳被男人靈活的舌尖挑逗的陰戶大開,隻能無助的搖頭呻吟,甚至連不要都喊不出來瞭,一雙玉手,這次真的用力的按著晩博彥的頭,本能的去追求著那種讓自己四肢酥軟,欲仙欲死的快感。
一邊持續的舔弄,晩博彥一邊握著薑艷芳的小腿,向著女人的頭部壓瞭下去,薑艷芳從小開始練習過古典舞,熟練掌握芭蕾技巧,柔弱無骨的身體毫不費力的對折在瞭一起。晩博彥驚訝的發現,根本毫不費力的就把薑艷芳的一對玉足壓倒瞭她自己的耳邊。這一下來瞭興致,晩博彥試著繼續講女人的雙手從兩腿中間拉過來,讓兩條美腿穿過薑艷芳的腋下繼續用力,兩隻玉足繼續向後,直到被壓到瞭女人的腦後,薑艷芳才發出一聲略帶痛苦的浪叫。
居然又發現瞭一個驚喜,晩博彥興奮的找來一卷膠帶,把薑艷芳的一對小腳在她腦後交叉在一起,然後一圈又一圈的纏到動彈不得,再撕開膠帶退後兩步欣賞自己的傑作。
隻見薑艷芳的兩條美腿穿過自己的腋下在腦後交叉在瞭一起,從兩腿中間伸出來的手臂緊緊的夾住胸前的乳房,讓原本就夠尺寸的巨乳變得更加的翹挺和胸圍,兩隻小手下意識的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微微顫抖著。
正被舔得美不勝收的薑艷芳終於可以喘口氣瞭,可是誠實的身體早就在晩博彥的挑逗下,進入瞭發情的狀態。空虛的嫩穴一張一合的蠕動著,似是在渴求更多。
「想要嗎?想要就自己扒開來讓我弄吧。」男人帶著嘲弄命令著。
薑艷芳聽話乖巧的維持著高難度的動作,雙手繞過自己的大屁股,用力的把自己的陰唇向左右兩邊分開,徹底的暴露出源源不斷流淌著淫液的山間溪谷。晩博彥重新趴瞭下去,這次不但用舌尖反復挑逗著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蒂,還把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插進陰道,快速的抽回,再插入。
被弄得嬌喘連連的薑艷芳不一會,就在攻勢下徹底敗北,陰道同時流出一股軟流。
「啊~~」薑艷芳失控的發出一聲悠長的淫叫,陰道中的嫩肉不停的纏繞著男人的手指,全身不可抑制的顫抖,使得胸前的一堆傲人的巨乳跳動出一波又一波誘人的乳浪來。
「小母狗,你的忍耐力實在太差瞭。」晩博彥語氣中似有一些不滿意。
「啊~忍耐~啊~~好爽,好舒服。」依舊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薑艷芳完全此時隻能無意識的重復著對方的話。
稍微等瞭一會,晩博彥抽出瞭插在薑艷芳陰道中的手指,僅僅如此,就又在即將平息的快感裡攪動起一絲漣漪,讓女人又發出瞭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
高潮過後的薑艷芳全身上下被一層性感的緋紅色包圍著,眼角含春,雙唇微微顫抖著,滿含春情的呼吸火熱而又急促。
晩博彥向著薑艷芳的嘴唇吻瞭過去,立刻發出因爲互相的吸吮而口水相容的聲音,兩人的雙唇是不是的分開,僅靠舌頭隔空纏繞在一起,兩個人吻的都極其的投入,特別是薑艷芳,緊閉著雙眼,全身心的享受著高潮後的熱吻,感受著男人口中的味道和觸感。
就在快要缺氧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開瞭薑艷芳的嘴唇,如同出水的魚一般不停大口喘氣的女人,眼神中充滿瞭渴望。晩博彥似乎愛死瞭將雙腿繞過肩膀別在身後這種高難度的姿勢,向中間收攏的雙臂隻能緊緊的夾住胸前的酥乳,將一對充滿彈性的雪白乳房推擠得更加的翹挺誘人。小穴和後庭一起毫無防備的向上方曝露出來,任君采摘。晩博彥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女人的乳房,另一隻手來回撫摸著女人的下體,從陰蒂揉到最私密的會陰再到悄悄綻放的菊穴,又不時刻意避開這些性感器官,沿著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來回畫圈,挑動著女人的淫心,讓剛剛從一波高潮中恢復的身體再度快速的進入發情的階段,甚至當男人的中指不時故意的挑逗著綻放的菊花穴,甚至淺淺的插入的時候,薑艷芳也隻是嗯嗯啊啊的搖著頭,左右搖擺著自己的屁股,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還想要嗎?」晩博彥一邊問著,一邊把沾滿瞭淫水的手指貼在薑艷芳的嘴唇上畫著圈。
「想要,想要,給我。」
薑艷芳此時心中隻有滿滿的欲望,主動伸出嫩舌舔著晩博彥的手指,更通過不停的挑動,將對方的手指勾引到自己的嘴裡,緊緊含住。
「想要就聽話。」晩博彥將手按在女人肥厚的陰臯上,卻隻是一動不動的放在那裡,引得薑艷芳主動的上下挺動自己的下體去摩擦對方的掌心,在身體被極限對折的情況下,動不瞭幾次就把薑艷芳累的氣喘籲籲。
「聽話,我聽話,別再折磨我瞭好嗎?」
「別著急,小母狗,我來給你一點裝飾。」晩博彥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下的暗格裡拿出一個小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對精致的乳夾來。然後,迅速的把其中的一個夾在瞭薑艷芳的右乳的乳頭上。
包裹著橡膠的乳夾並沒有産生預期中的疼痛,薑艷芳下意識的驚呼一聲,立刻感覺到一種若有似無的酸脹感從乳頭傳瞭過來。晩博彥此時又拿起瞭另一個夾子,這次,改變瞭策略,用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靠近薑艷芳的另一個翹挺的小乳頭。
眼看著張開的夾子一點一點的靠近自己的乳頭,然後將自己的乳頭包瞭進去,薑艷芳的眼神中充滿瞭緊張略帶一點期待,晩博彥盡情的欣賞著女人的魅態,在因爲緊張而加速的呼吸最急促的時候,手一松,第二個夾子牢牢的咬住瞭女人左邊的乳尖。
保持著高難度的造型,進入發情狀態的赤裸嬌軀被一片緋紅覆蓋,一對巨乳上點綴著一對乳夾,組成瞭一副妖艷的畫面。
真是太美瞭,晩博彥暗暗感嘆。又從箱子裡拿出一對高功率的跳蛋掛在瞭乳夾上。順手打開瞭開關。
不同於一般的情趣蛋,現在晩博彥拿出來的是可以以高功率震動的。圓柱形的跳蛋劇烈的震顫著雪白的乳房,彈性極佳的乳肉又把跳蛋彈到空中,落在另一側,再被彈起,復又落下,兩顆跳蛋伴隨著劇烈的震動在女人雪白的乳房上左搖右擺,持續的拉扯著嬌嫩的乳頭,帶給薑艷芳強大的刺激,讓她不得不向後揚起自己的頭,大口大口的呼吸,以緩解胸前白嫩乳房帶來的刺激。
趁著薑艷芳意亂神迷的時候,晩博彥悄悄的又拿出一段帶有彈性的皮筋,繞瞭一個換套,繞在薑艷芳天生比一般女人要大一號的小陰蒂的根部,然後用力一拉。
正沉浸在乳頭被扯得甩來甩去的快感中的薑艷芳,幾乎立刻就感覺到自己嬌嫩的陰蒂迅速的充血,奮力擡頭越過胸前的巨乳查看自己的下體,隻見被皮筋勒緊的小陰蒂,此時已經充血漲成瞭紫紅色。
「不要~會壞掉的!」薑艷芳驚恐的看著晩博彥正把另一個高功率的跳蛋栓在皮筋上。
「沒事的,保證你爽翻天。」毫不理會薑艷芳的抗議,晩博彥殘忍的掛上跳蛋,打開開關。
「哎呦,不行瞭,要死瞭。」劇烈跳動的性愛玩具把可憐的小陰蒂扯得左搖右擺,快感伴隨著劇痛輪番轟炸著赤裸的嬌軀。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薑艷芳試圖伸手去解開折磨著自己陰蒂的邪惡道具。
晩博彥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以償呢?伸手捉住薑艷芳雙手的手腕,同時拿出一副情趣手套。三下五除二的迅速把薑艷芳的雙手靠在一起,可憐的絕色美女此時雙腿穿過自己的腋下,雙腳在自己的腦後交疊在一起被緊緊的纏住,雙臂從前面繞過自己的膝彎,在身後被牢牢的靠在一起,由於全身被折疊到極限,薑艷芳的乳房,小穴,菊花統統被擠到瞭一起沖著天花板展示在晩博彥的面前。
「求~~求~~你,哎呦~~我~~啊~~怕~~好舒服~啊~~好疼,饒瞭我~~哦哦哦~~我怕。」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薑艷芳一邊淫叫一邊哭泣著哀求著。
「還要拒絕我嗎?」
「不~啊啊啊~~不敢瞭~~我再也不敢瞭。」
「保證會聽話嗎?小母狗?」
「會~~啊啊啊~我會~~哎呦~聽~~聽~~聽,小母狗~~一定聽話。」
晩博彥非常滿意薑艷芳的表現,總算用遙控器稍稍的降低瞭跳蛋的震動強度。
震動終於緩緩降低到一個輕微的幅度,差點昏過去的薑艷芳終於得到瞭喘息的機會。晩博彥輕輕揉捏著薑艷芳的乳房說道:「好好享受吧。」一邊順手拉過床上的毛毯蓋在瞭薑艷芳的臉上。
持續不斷的刺激維持著薑艷芳體內的欲火,讓赤裸的嬌軀一邊維持著超高難度的姿勢一邊保持著發情的狀態,因爲雙眼被遮住,意識更加集中在身上的三處被持續挑逗的性感帶上。被牢牢束縛的嬌軀無助的左右上下搖擺著,一陣陣忽高忽低的呻吟交匯成讓人面紅耳赤的樂章不斷的在房間內回蕩。
忽然,薑艷芳覺得屁眼一涼,似乎晩博彥正把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壓在自己的菊花穴上。一個可怕的預感嚇得她拼命的甩開頭上的毛毯。果然,晩博彥正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小號的肛塞往自己的小屁眼裡捅,不銹鋼的肛塞後面,裝飾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狗尾巴。
「不要~啊~~太大瞭~~塞~~塞不進~~塞不進去的。」盡可能的左右搖晃著自己的屁股,可是始終逃不開邪惡的道具。
晩博彥現在也有點著急,細小的菊肛超乎想象的緊致,每次稍微頂進去一點點就立刻被強有力的肛門擠瞭出來,又不想弄傷薑艷芳嬌嫩的菊門,所以搞瞭半天依舊不得其門而入。
「煩死瞭,別動!」晩博彥低吼一聲,雙手用力的把住薑艷芳的屁股,阻止瞭嬌娃的扭動,低頭含住含苞待放的菊花,細細的舔弄起來。
粗糙的舌尖仔仔細細的舔弄著,不放過小屁眼周圍的任何一道褶皺,薑艷芳一邊抵抗著來自陰蒂和乳頭的刺激,一邊忍受著自己菊花那裡濕滑的觸感。
「那裡~~好臟~~怎麼可以,啊~~我~我~求求你~放過我。」
對薑艷芳的哀嚎充耳不聞,晩博彥毫不松懈的持續的用舌尖刺激著肛門周圍的嫩肉,直到把每一道褶皺都舔得舒展開來。薑艷芳因爲緊張緊緊閉合的菊花在持續的舌尖刺激下,也不情不願的逐漸舒展開來,變得柔軟無比。
差不多瞭,終於擡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嬌嫩菊花穴一張一合的蠕動著,忽然,晩博彥又有瞭新的想法。轉身離開瞭房間。
「啊~~你~~你別走~~我~~我怎麼~~。」薑艷芳看著對方離開房間嚇得立刻花容失色,生怕再被對方放置Play。可是等到晩博彥再次回來的時候,薑艷芳立刻覺得,還不如就這麼把她丟在這裡的好。
晩博彥手裡捧著一個臉盆,臉盆裡晃晃蕩蕩的裝滿的清水,一個玻璃大針管斜斜的擱在盆裡。
「不要,我不要灌腸,不要灌腸。」薑艷芳拼命掙紮著,可是被緊緊束縛住的身體隻是前後左右無助的搖晃瞭幾下而已。
「你這個魔鬼,你一定是瘋瞭,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恨你,住手!」無助的少女拼命的叫喊著。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想把自己羞辱到這個地步,薑艷芳現在好後悔,早知道還不如之前光著身子一走瞭之,最起碼還能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總好過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被對方羞辱。
「很好,小母狗你又不乖瞭,等下一定狠狠的懲罰你。」晩博彥對薑艷芳的怒罵似乎充耳不聞,帶著殘忍的微笑爬上床來,用雙腿夾住朝天翹起的大屁股,小心的開始把一段塗滿瞭潤滑油的十公分長的膠管往小屁眼裡插進去。
之前已經被舔弄得柔軟無比的肛門根本無法阻止充滿瞭彈性又不失硬度的橡膠管對直腸的插入。薑艷芳僅僅的咬緊牙關,好在塗滿瞭潤滑油的橡膠管並沒有對直腸的內壁造成傷害,除瞭一些古怪的一樣感覺造成的不適,並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
薑艷芳此時隻能無助的閉著眼睛忍受著晩博彥對自己肛門的調教。
「其實灌腸這種行爲並不稀奇啊,中醫裡就有中藥灌腸這種療法。」十公分的橡膠管終於幾乎全部插進瞭薑艷芳的肛門。晩博彥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把膠皮管的一段套在露在外面的膠管上。
「你一定聽說過佛洛依德吧,他有一個註明的理論,人生來就必定要經歷口欲期,肛欲期,以及性預期。所以,肛門原本就是一個可以讓人産生愉悅感的器官,隻不過總是被人誤解爲單純的排泄器官而已。」晩博彥把玻璃針筒的推針抽出來,然後用橡膠管的另一頭套在針嘴上。
「其實灌腸有很多好處,不但可以用中藥來灌腸,還可以清除人體內的宿便,對身體很有好處的,你將來也會愛上這種感覺的。」晩博彥把 350ML的巨大針筒裝滿,套上推針。順手用遙控器關掉瞭薑艷芳乳頭和陰蒂上的跳蛋。
來自自己乳尖和陰蒂的刺激忽然消失,薑艷芳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立刻就對上瞭做好瞭準備的晩博彥邪惡的眼神。
「好好享受吧,小母狗」隨著晩博彥手上的動作,薑艷芳立刻清除的感覺到水流湧進瞭自己的直腸,此時自己才明白,晩博彥關掉跳蛋隻是爲瞭自己能夠百分之百的感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灌腸體驗。溫暖的水流不斷的流進薑艷芳的直腸,一種說不上來什麼感覺的不適感變得越來越清晰,同時溫暖的水流把下腹捂的暖洋洋的,薑艷芳不由自主的又一次微微的呻吟起來。
「通常中藥灌腸的計量大概是30到50ML左右。不過呢?既然你一直覺得自己比別人優秀,100ML對你來說肯定不成問題。」晩博彥持續的對推針施壓,很快,100ML 的溫水就消失在薑艷芳的直腸裡。
「不要,太多瞭,太多瞭,不要,停下來啊。」小腹裡越來越強烈的滿漲感甚至讓薑艷芳産生瞭小腹逐漸鼓起的錯覺。
「什麼?不要停?灌腸真的讓你這麼爽嗎?第一次就想挑戰 200ML,真是瞭不起的小母狗。」晩博彥惡毒的又用力的壓進瞭一百 Ml的液體。
小腹裡的不適感已經變成瞭越來越明顯的劇痛,腹部開始不斷的發出咕嚕咕嚕的巨大轟鳴。薑艷芳拼命的喘息著,豆大的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流下來。
「要不再來一百吧。」晩博彥的話嚇的薑艷芳差點昏死過去。
「不~~要~~我~~死~~會死~~你~~殺瞭我~~殺瞭我吧」
晩博彥隻是單純的嚇唬一下薑艷芳,跟那些動不動就五六百百甚至七八多的真正女奴相比,第一次接受灌腸的薑艷芳, 200ML大概就是她的極限瞭。小心翼翼的抽出插在薑艷芳屁眼裡的橡膠管。然後拿出手機打開錄像模式,調整好角度,放在一邊。
「別,不要錄。」面對攝像頭帶來的巨大羞恥感讓薑艷芳恨不得現在就原地爆炸。
「校花,女神,小母狗薑艷芳的第一次排泄Play如果不錄下來做個紀念實在是太可惜瞭。」晩博彥毫不理會薑艷芳的抗議,伸手把動彈不得的薑艷芳拉倒床邊屁股沖外,站起身來,拉過一個落地的晾衣架,再把毛毯掛在上面,攔在薑艷芳的屁股前面,並且在地上鋪上瞭一層塑料佈。與此同時,薑艷芳正拼命的與身體裡難以忍受的便意對抗著,說什麼也不想當著晩博彥的面拉出來。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晩博彥說著轉身下樓,回來的時候,手裡舉著一塊被削成小拇指大小的一個冰塊,直接就塞進瞭薑艷芳的肛門。
冰冷的冰塊刺激得菊花立刻緊緊的縮在一起,一陣冰涼的感覺直沖薑艷芳的腦門而去。
「我一早就發現小母狗你對高潮的忍受力實在是太差瞭,要知道,再美麗的女人,一旦高潮過後,都會失去那種性感的光輝,而且,之前越是努力忍耐,達到高潮後的快樂也越大。所以小母狗需要我幫你鍛煉一下。」晩博彥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瞭那根無數次進出薑艷芳陰道的黑色按摩棒,直接一捅到底。巨大的刺激差點讓薑艷芳當時就肛門大開的噴出屎來。
「嗚嗚嗚~好痛啊~~你讓我死~~讓我死吧。」柔嫩敏感的子宮還沒來得及緩口氣,薑艷芳就感到自己乳頭和陰蒂上的跳蛋重新開始跳動起來,甚至比最開始跳的更快更猛。同時,陰道裡的按摩棒也開始一邊震動一邊旋轉起來。
「女人在高潮的時候,通常都會使得下半身脫力,所以,有些女人在獲得高潮的時候會噴尿,甚至大小便失禁,所以,不管你再怎麼憋,隻要你控制不瞭高潮瞭,就一定會立刻把一肚子的水跟大便統統拉出來的。」晩博彥一邊說一邊操作著黑色的按摩棒,確認它肯定不會因爲女人的扭動而掉出來以後,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著:「現在是十一點半,三十分鍾以後我會回來,如果小母狗你能忍住三十分鍾不拉出來,我就讓你單獨去廁所,而且你所有的錄像和照片我都會還給你,以後保證不再騷擾你。」說完,拿出一個連接著節拍器的計時表放在薑艷芳的身邊,然後用眼罩罩住薑艷芳的眼睛,也不等薑艷芳回答,自顧自的走出房間。
晩博彥提出的條件實在太過誘人,想到自己居然有機會逃離這個邪惡的男人的魔掌,薑艷芳咬緊牙關下定決心,縮緊屁眼,用盡全力的忍耐著。
「你可以的,薑艷芳,相信自己,你一定能做到的。」薑艷芳在心裡不斷對自己吶喊著,如果真的再房間裡把大便噴出來,那自己不就真的跟四處拉屎的母狗一樣瞭嗎?拼命維持著幾乎就要飛散的理性,不斷的在心裡對自己說,堅持,堅持,堅持。
最初,薑艷芳試圖用腹部傳來的劇痛忘卻不斷積累的快感,可是很快就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瞭,爲瞭緊收肛門不至於決堤,不得不拼命的收縮自己的括約肌,可是這樣的動作反而使得陰道更加的縮緊,小穴裡層層疊疊的嫩肉不知羞恥的夾緊侵入蜜壺的按摩棒,把在陰道中不斷肆虐的按摩棒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次扭曲,原原本本的傳遞到自己的大腦裡。可是,一旦放松瞭陰道的肌肉,縮緊的菊花就不受大腦控制的開始偷偷的綻放。腹腔裡不斷的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轟鳴聲,薑艷芳隻覺得自己的腸子似乎都擰成瞭麻花一般,一邊是難以忍受的腹痛,一邊是熊熊燃燒的欲火,薑艷芳恍惚中産生瞭自己一分爲二的錯覺,一個自己正在被腹部的劇痛折磨著,而另一個自己正徜徉在性欲的海洋中,歡愉的追求著終極的快感。
一開始還能跟著節拍器的滴答聲默默估算著時間,很快的,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混亂不堪的腦子根本無法再分神去關註時間瞭 什麼,爲什麼自己要遭受這樣的折磨,爲什麼,爲什麼明明肚子那麼疼,奶頭和陰蒂還有小穴還會這麼的舒服。等一下,是有人調過瞭記牌器嗎?爲什麼滴答聲會變得那麼的慢,到底過瞭多久?五分鍾?一個小時?還是一個世紀?
薑艷芳隻覺得時間空間似乎都已經失去瞭存在的意義,難以言喻的下體快感和痛苦不斷的交織互相撕扯著,隨時都有可能失去自己的控制。
恍恍惚惚中,終於聽到瞭一陣腳步聲。
是他來瞭嗎?他終於來救我瞭!
一隻大手輕柔的貼上瞭自己的小腹。是他,他終於來瞭,薑艷芳此時隻想大聲的呼救,祈求晚博彥拯救自己,讓她從這種非人的折磨中解脫,可是緊咬瞭牙關卻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做的好,寶貝。」男人用一場溫柔的語調輕輕在薑艷芳的耳邊低聲說道。
「艷芳,我愛你。」說完這句話,晚博彥狠狠的吻住瞭薑艷芳的雙唇。
惡魔的低語瞬間摧毀瞭薑艷芳最後的理性,已經在不斷抽搐著的肛肉徒勞的做著最後的抵抗,急速的收縮瞭幾下之後,終於往外一翻,之前註入的清水,爭先恐後的夾雜著黃色的大便噴湧而出,然後被提前掛在股後的毯子擋住,落在地上的塑料佈上。淒厲的慘叫聲被男人的吻堵在嘴裡,隻能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嗚咽聲。僅僅是這樣還不算完,男人的手用力的一壓薑艷芳的小腹,伴隨著又一聲淫蕩至極的呻吟,金黃色的尿液伴隨著依舊在不斷噴出的糞便,噴得老高,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瘋狂痙攣的陰道伴隨著極致的高潮把按摩棒也同時頂向半空,啪嗒一聲落在佈滿瞭屎尿的塑料佈上。直到這時,身邊的計時器才終於響起瞭十二點整的鈴聲。
在男人手下徹徹底底的輸掉瞭最後一絲理性和尊嚴的薑艷芳終於帶著一臉的滿足,一邊享受著此生最強烈的一次高潮的愉悅,一邊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