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一輛惹眼的重型機車奔馳在有些偏僻的道路上,由於新校區選址在郊區,晚上過瞭八點半以後路上就沒什麼車瞭。
車後座上坐著一個身穿淺綠色無袖圓領衫,白色小短裙的少女,雖然帶著頭盔,但是婀娜多姿的身體曲線,讓人一眼就認定瞭一定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晚風偶爾吹起裙擺,露出健美白皙的大腿,每一個見到的人都恨不得多看兩眼,可惜的是,風馳電掣一般的機車一下在就消失在瞭遠方。
可是誰又知道,此時後座上的少女正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煎熬,白色軟佈鞋裡,精巧如蠶豆一般的腳趾不停的縮緊,又張開,頭盔下,嬌艷欲滴的紅唇中不時的漏出充滿春情的呻吟。
羞澀嬌嫩的陰道被塞得滿滿。薑艷芳隻好踩著後輪的踏板擡起屁股懸空站在摩托車的後面,可是每當她以一個羞恥的姿勢翹起屁股離開坐墊的時候,陰險的騎手總能適時的找到一處或者低窪,或者翹起的地形從上面疾馳而過,劇烈的顛簸讓女人火熱難受的下體一次一次的重重的砸在坐墊上,每次都把小穴裡的橡膠球撞得更深,被不斷頂撞的子宮甚至讓她有一種內臟要從喉嚨裡飛出來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幹嘔著。
幾次以後,薑艷芳終於放棄瞭這樣的小動作,老老實實的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盡力的向後弓起腰腹,小屁股最大限度的向後撅起,胸前一對巨乳死命的貼近騎手的後背,不堪壓迫的乳肉,甚至從圓領衫的袖口被擠瞭出來。
縱然如此,機車發動機本身的震動也震得薑艷芳有點六神無主的感覺,柔嫩的子宮從宮頸口乃至整個子宮頸都被陰道裡的橡膠球壓得扁扁的,可惡的圓球無論自己怎麼挪動屁股,怎麼震動,都緊緊的貼合在子宮口的嫩肉上,搞得自己又酸又痛。每次粗糙的球體表面因爲滾動摩擦著子宮口時,疼的她淚流滿面。
可是在高速奔馳的機車上又不敢輕易的松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帶到瞭什麼地方。帶著頭盔的絕代佳人小聲的飲泣著,不知道車到底開瞭多久。
從一開始刀割一般的刺痛,到陣陣的悶痛,到最後,似乎子宮已經疼的麻木瞭,同樣的摩擦甚至讓自己的陰道和子宮産生瞭一種麻酥酥的瘙癢感。
終於,騎手停下瞭機車,來到瞭一所二層的小別墅前面。
晚博彥輕輕推瞭推身後的女人,示意對方下車下車,卻隻聽到身後傳來痛苦的呻吟。
「別,別動我,我真的快疼死瞭。」
現在別說讓薑艷芳下車走路瞭,恐怕站都站不起來,長時間跨坐在坐墊上,大腿內測的肌肉早已酸麻不堪。
晚博彥摘下自己的頭盔,然後跳下摩托車也摘下瞭她的,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淚流滿面的俏臉。
晚博彥稍微想瞭想,走到女人的身後,雙手托起女人的大腿,靠著一身的蠻力,如同給小孩把尿一般直接把薑艷芳托瞭起來。
察覺到自己大張著雙腿,如同一個尿尿的嬰兒一般被舉在半空,羞恥又無力的掙紮瞭兩下,可是稍微一動胯下就傳來一陣劇痛,最後隻能嗚咽著捂住自己的雙眼,將頭向後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任由對方把自己抱緊屋裡,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個車後座已經被騷氣滿滿的淫水弄濕瞭。
舉著懷中的少女別扭的擰開大門之後,晚博彥輕車熟路的走上二樓的一個房間,隨手打開瞭電燈。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圓床,旁邊放著一個類似婦科診察用的椅子,周圍的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奇怪道具。
輕輕的把仍舊在哭泣的少女放在椅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少女的雙腿架瞭起來。這才輕輕松瞭口氣,然後略帶寵溺的撫摸著大美人的頭發,柔聲說:「乖,不哭瞭,沒事瞭。」
「都怪你,我都疼死瞭。」薑艷芳小聲抱怨著,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對自己的父親發泄著不滿。
「馬上就不疼瞭哦。」晚博彥一面說著,一面拉開瞭薑艷芳捂在臉上的雙手,然後輕輕的扭到她的身後,隻聽到一聲輕巧的咔噠聲,就被牢牢的鎖死在瞭椅背上。
「你想幹嘛,你放開我!」嚇壞瞭的無助少女大聲抗議者。卻發現對方根本不爲所動。
「放開我好不好,我求求你瞭,我保證聽話。」硬的不行來軟的,薑艷芳柔聲哀求著,可憐兮兮的聲音任何一個男人聽瞭大概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的要求。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好似鐵石心腸一般不爲所動,轉身又拿出瞭一個眼罩罩在瞭自己的臉上。被徹底剝奪瞭視線的恐懼讓薑艷芳顧不得下體的疼痛用力扭動起來,可是又是啪嗒兩聲,自己的雙腿又被鎖住,現在的自己保持著如同給醫生進行陰道觸診的姿勢,大張著雙腿,徹底的暴露自己的小穴,躺在椅子上。
「你~別~~唔~~」
話都還沒說完,嘴裡就被塞瞭一個大號的橡膠球,下巴被撐到極限,舌頭被頂到喉嚨附近,左右兩根皮帶往腦後一繞,卡的一聲扣瞭起來。
這下不但雙眼一片漆黑,全身動彈不得的薑艷芳除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意外,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相信你應該不知道,女人的高潮方式要比男人豐富太多。」晚博彥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通常的女人,一般隻有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兩種體驗。」
薑艷芳聽著對方的聲音似乎來到瞭自己的雙腿之間。
「你除此以外還能通過刺激奶頭來達到性高潮真是非常難得。」
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傳來,好像他在擺弄些什麼。
「其實你雖然男性經驗非常少,可是你和那種天生性冷淡的所謂冰山美人是不一樣的,你不但性欲旺盛,而且極易高潮,隻要在正確的部位加以適當的刺激,你在短時間之內就能達到高潮而且繼續刺激下去高潮會在極端的時間內反復出現。」
他到底在說什麼,在說我嗎?腦子裡一片混亂的薑艷芳聽的似懂非懂,恍惚中,似乎聽到對方好像拿起瞭一個金屬的器具。
「可惜的是你的陰道天生的有些短,所以一不小心就會刺激到你的子宮口。」
沒有,不是的,自己跟王平平做愛的時候,他一次都沒有弄疼我。可惜因爲塞口球的關系,這些話說出口時變成瞭一串毫無意義的呼嚕聲。
「不過沒關系,就好像剛剛做過包皮環切的男人一樣,一直被包皮覆蓋的龜頭失去保護以後,僅僅是穿個內褲都能會讓男人産生強烈的疼痛和不適,不過呢,經過反復的摩擦和適應,用不瞭多久以後就能很好的適應瞭,子宮附近的肌肉組織也是同樣的道理。」
還沒來得及理解這些話的意義,晚博彥又伸手鈎住瞭垂在小穴口的那個塑料拉環,一用力,最外面的一顆橡膠球就彭的一聲被拉瞭出來。
因爲長時間的折磨,女人的下體早就又紅又腫,大陰唇更是腫的像一個血紅色的大饅頭一樣。這一下可苦瞭躺在觸診臺上的俏嬌娃。
一聲慘叫被生生堵在喉嚨裡,下體不由自主的高速顫抖,手腳的肌肉繃的緊緊的,拽的鎖扣嘩啦嘩啦響。
難怪晚博彥要提前把薑艷芳鎖在椅子上。
眼見得如此,大概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男人一咬牙,刷拉一下,把剩下的橡膠球一口氣全部拽瞭出來。
劇痛中,薑艷芳甚至産生瞭自己的身體被劈成兩半的錯覺,停不下來的慘叫差點讓自己窒息。不停的挺起下身,又落下,過瞭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我要死瞭,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晚博彥似乎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抹上瞭一些清涼油,硬生生的把意識拉瞭回來,這下反而使疼痛更加明顯。大顆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無助的少女隻能用哭泣來宣泄體內的痛苦。
「對不起,辛苦你瞭,不過,這也是長痛不如短痛。」
一邊說著,晚博彥一邊將一個冰涼滑膩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插進瞭薑艷芳的陰道,冰冷的觸感多少緩解瞭下體的疼痛敢,有些熟悉的外形讓她意識到,塞進自己下體的是一個鴨嘴器。
隨著螺絲的咔咔聲,鴨嘴器緩緩的撐開瞭已經腫脹不堪的陰道,相比下體的劇痛,這點輕微的脹痛感已經算不得什麼瞭。
「剛才你最後是不是覺得子宮口由一開始的刺痛變得有些麻癢?其實是因爲你的子宮頸已經充血麻木瞭,不過好在沒有破皮,不然有可能發炎就糟糕瞭。」
用一個射燈仔細觀察瞭一下,柔嫩的子宮頸現在明顯已經腫瞭起來。
站起身來,操縱著觸診臺,很快,薑艷芳就變成瞭頭下腳上的姿勢,略微搖頭下意識的抗議瞭一下,其實早已放棄抵抗的佳人便再沒有瞭動靜。
晚博彥伸手取過一個滴管,從一個瓶子裡緩緩的吸瞭一些透明色的液體,然後一邊用燈光照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滴瞭幾滴在女人的子宮頸上。
啊~好舒服,薑艷芳從心裡從子宮裡同時發出一聲感嘆,透明的液體剛剛接觸到因爲充血而腫脹疼痛的子宮,一股透徹心扉的清涼就傳遍瞭這個身體,大概是含有強力的陣痛藥物,疼痛立刻得到瞭緩解,隻有麻麻癢癢的感覺殘留下來。晚博彥低頭看著佳人的的臉,原本女孩扭曲的五官漸漸的恢復。緊皺的眉間也舒展開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也變得小瞭許多。
似乎很滿意藥水的效果,一邊點著頭一邊接著把藥水不斷的滴在陰道四周的嫩肉上,一圈滴下來又小心的把鴨嘴器旋轉瞭一百八十度,把原先被擋住的地方也仔仔細細的滴滿,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薑艷芳此時的感覺好得不得瞭,整個陰道到子宮都有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仿佛死後重生一般的喜悅讓她刻意的將意識集中在自己的下體上。左右搖晃著屁股似乎還在奢求更多。
「果然,在原本的配方裡加進一些高度酒確實更夠更高效的快速鎮痛。」晚博彥一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邊收起瞭藥瓶和滴管,並沒有回應女人的期待。再沒有做什麼隻是靜靜的觀察著女人的反應。
過瞭一會兒,清涼的感覺已經漸漸的褪去,薑艷芳明銳的感覺到陰道裡的嫩肉和子宮重新燃燒瞭起來,不過不同於原先的那種脹痛,這次似乎是有無數的螞蟻在不停的啃噬著自己的下體,難以言喻的下體很快變得麻癢難當。漸漸的,越來越癢,越來越癢,癢中帶著痛,這種痛癢的感覺一直蔓延到自己的胸口,百爪撓心的不適敢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水蛇一般的柳腰,頭下腳上的在觸診臺上跳起來淫糜不堪的舞蹈。
「是不是覺得又癢又痛?」
晚博彥湊到女人的耳邊小聲的問。
「唔(是)~唔唔(好癢)~嗚嗚嗚(癢死我瞭)。」
「放心吧,這是毛細血管重新恢復供血之後的正常現象,在等個一兩個小時應該就好瞭。」
「嗚嗚嗚~~唔~~唔!!!」
拼命的搖著頭的可人兒用眼神向晚博彥拼命求救。
晚博彥笑瞭笑,神手解開瞭皮帶,把塞口球從女人的嘴裡取瞭出來。
「油~偶~~偶不心瞭~~楊子瞭~~」已經有些僵硬的下巴一時之間還合不上,可是薑艷芳依舊急不可耐的哀求著男人救救她麻癢難當的下體。
按摩棒,肉棒,什麼都好,我要啊。女人心中瘋狂的吶喊著。
「乖,別那麼淫蕩,你現在真的展示不能再被插瞭,起碼要等一個小時,等藥力行開,馬上就好,保證你的小浪逼跟新的一樣。」
一個小時?不,薑艷芳嚇瞭一跳,現在的她手腳被綁,自慰都做不到,別說一個小時瞭,十分鍾自己都可能堅持不瞭,可是,主動讓對方用按摩棒甚至是肉棒來操幹自己,這種話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拼命的搖頭。
晚博彥戲虐的看著被挑逗得狼狽不堪的絕色校花
「對瞭,說起來,這裡還腫著。我來處理一下。」
拉瞭一把椅子過來,調整瞭一下高度,晚博彥把頭埋進瞭女人的胯下,津津有味的舔瞭起來。
「那裡……不行……」薑艷芳迅速的擡起下體想要躲開男人粗糙的舌尖,卻被一把按下,從小隻看過一些清口喂黃色小說的她幾乎從來沒聽說過口交這件事情,她一直鑒定的認爲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那裡都是排泄器官,是不能用嘴去接觸的。
上次被男人偷襲瞭菊花是因爲自己已經被高潮弄得有點神志不清瞭,現在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感覺大大的不一樣。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毫不猶豫的在親吻舔弄吸吮自己的下體,依舊腫脹麻木的大小陰唇剛剛好緩解瞭對方粗糙舌面帶來的觸感,用力的舔弄變成瞭溫柔的撫弄,男人的鼻尖偶爾會蹭到早已挺立充血的陰蒂,每次都把大量的快感送進自己痛癢難耐的子宮中。
男人的舌頭非常執著,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大小陰唇的樣子,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放過瞭小穴入口的嫩肉。隻把周圍的大小陰唇和大腿根部,舔的又濕又滑。愛液瓊漿又開始溢出陰道,每當靈活的舌尖靠近小穴口的時候,女人都會悄悄的扭動著屁股,去追逐對方,這已經是女人能夠做出的最大妥協瞭,可是,每次都讓晚博彥靈巧的躲瞭過去。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薑艷芳心中吶喊起來,目不能視的佳人更加賣力的用自己的小嫩穴去追逐著變得充滿瞭誘惑力的男人的舌頭,高傲的大學輔導員心中燃起瞭一股不服輸的念頭,居然開始享受起瞭這種你追我跑的遊戲。
佳人迫切的欲望逃不過男人的眼睛,晚博彥雙手按住女人充滿彈性的美腿用力向兩邊打開,讓女人的雙腿分的更開。終於大嘴一張,將女人的整個陰部,包裹在火熱的雙唇之中。
不消片刻,絲絲的水聲從大腿的根部傳出,男人忙碌的將陰道內洶湧澎湃的淫水吸入口中發出好像小貓喝水一樣的淅瀝瀝的聲,羞人的聲音騷的被緊緊束縛在椅子上的高傲美女從大腿到小腿都彌漫著妖艷的緋紅之色。
晚博彥的頭不斷的搖擺著,一會沿著左右陰唇畫著圈,一會又舌尖快速的輕點著小穴下方的會陰,那裡也是一處有著豐富交感神經的感覺。一會又擡起頭,一口把已經完全充血挺立輕輕顫抖的小陰蒂整個含在嘴唇之間,然後用舌尖反復的挑逗,每當薑艷芳忍不住縮緊陰道的時候,舌尖就會頂開小穴口的嫩肉,讓花房重新盛開,然後在那粉色的嫩肉之間肆意的蠕動,攪弄出清晰的水聲傳到女人的耳朵裡,讓女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終於,女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伴隨著高亢的呻吟變成瞭快速的喘息,下體不由自主的高速顫抖著,眼看即將爆發,男人卻不肯這麼輕易的給予最後一擊,轉而去舔弄女人的小腿,甚至脫掉瞭薑艷芳的鞋襪,將小巧的腳趾一根一根的含在嘴裡細細的吮吸。
新的感官刺激讓薑艷芳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糾結復雜,似是痛苦,似是掙紮,似是難以忍受,卻又滿含春意,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斷的沖刷著失去自由的嬌軀。空虛的下體難受的蠕動著,渴求著追求著更大的快感。
欲火點燃瞭充滿瞭青春活力的嬌軀,恍惚中,絕色佳人甚至産生瞭一種自由落體的錯覺,拼命的想要抓住什麼。
舌尖從每一個腳趾縫中掃過,有一種滑膩膩的觸感,男人甚至開始舔弄自己的腳心,一股股難以忍受的麻癢刺激的女人一顆心突突亂跳,非但沒有緩解下體正在熊熊燃燒的欲火,反而更加劇瞭小騷穴的空虛感。被剝奪瞭視線的雙眼恍惚中似乎看到瞭漫天的星辰在自己眼前一個接一個的炸開,散落成漫天的煙花,每一個星星燃燒的同時,噴湧著愛液的下體都會産生一個細小的爆炸,兩片陰唇如同河蚌一樣一開一合的等待著男人的再次臨幸。
終於,嘗遍瞭美女的香足之後,男人舔著自己的嘴唇,重新將註意力集中在瞭女人的源源不斷的流淌著香甜花蜜的花房上,充血的陰唇真的如同花瓣一樣,蠕動著抵死綻放著。當晩博彥再次將薑艷芳的小陰蒂含在嘴裡並且調皮的輕咬瞭兩下,女人刷的一下反弓起自己的後背,好像一隻反折的大蝦一樣,全身的肌肉繃緊。
「啊~~嗯嗯~~舒服,好舒服~~舒服死瞭~~啊~~我好~~爽~~爽~~啊。」
大聲宣泄著自己的快感,佳人隻知道如果不叫出來,自己真的會被體內累積的快感炸成碎片。
「快~~快~,要來瞭~~要來瞭。」
眼看終於能夠盡情釋放的時候,惡毒的男人又一次背叛瞭自己的身體,空虛的淫谷溪流空蕩蕩的感覺,讓女人難以承受的瘋狂搖動。
「別~~救救我~~饒瞭我吧~~我真的不行瞭。」語帶哭腔,高傲的女神輔導員此時卑微的好像一個最下賤的女奴一樣祈求者對方搭救自己,被緊緊束縛在觸診臺上的四肢,失去瞭視線的雙眼,男人的愛撫和舔弄此時成瞭她唯一的救贖。
突然的,男人捧著女人的臉龐吻住瞭女人的香唇,激動的淫娃無比熱情的回應著,被一點一點送進嘴裡的是熟悉的味道,仔仔細細的品味著,一直在大口喘氣的喉嚨早就幹涸欲裂,就連帶著微微腥氣的愛液,也成瞭瓊漿玉液,被她大口大口的吞進肚裡。
熱情的舌吻暫時平息瞭身體中肆虐的火舌,卻又恰到好處的持續挑逗著女人的情緒,讓女人保持著發情的狀態。
「還要,我還要,我還要。」饑渴難耐的薑艷芳徹底的化身一個淫娃雌獸,淫蕩的提出要求。
晩博彥輕易的滿足瞭她的渴求,把嘴又一次的貼上女人的小穴,先是用舌頭一陣有力的舔頂跳動,刺激著熱情如果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瓊漿玉液,然後滿滿的吸瞭一大口。復又喂到女人的嘴裡。
晩博彥化身一隻辛勤的工蜂,不停地采集著絕色嬌娃流出的淫水,反哺著身下徹底發情的佳人。
不知第幾次的深吻之後,終於,晩博彥擡起頭來看瞭看表。有些得意洋洋的附在薑艷芳的耳邊宣佈。
「寶貝,你真棒,你真的堅持瞭一個小時。」
爲瞭讓之前充血腫脹的陰道和子宮徹底的吸收藥力,男人使勁渾身解數,讓這個平時看起來清純無暇跟色情似乎完全無關的高傲的大學輔導員維持瞭整整一個小時的高度發情狀態。
可惜,此時的薑艷芳已經完全無法思考瞭。
「快快~~救我~~救我」空虛的身體毫無章法的胡亂蠕動著,呻吟中帶著難受的痛苦渴求著新的刺激。
「來瞭寶貝。」一邊說著,晩博彥一邊再次拿出瞭那根多次讓女人陷入欲仙欲死高潮體驗的黑色按摩棒。
前段黑色的龜頭部分在女人的陰蒂上輕輕一揉。女人嚶嚀一聲,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得更開,沿著擴開的溪谷摩擦瞭幾下充分的濕潤之後,粗大的按摩棒毫不費力的頂進瞭嬌小的陰道,甚至讓人産生瞭一種小穴主動把按摩棒吸進去的錯覺。
「啊~~好~~好~~好漲~~好癢~~好~~好麻。」
之前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陰道嫩肉在男人細心的呵護下重新發揮瞭快感源泉的作用,而且似乎比以往更加的明銳,盡職盡責的將按摩棒上的每一個突起,每一個皺褶傳遞到女人的大腦中去,各種各樣的感覺混雜在一起,也把薑艷芳的腦子徹底弄暈,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徹底擊潰瞭她僅剩的理性。嘶吼著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浪叫,淚水濕透瞭黑色的眼罩,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嘴角一直流到滑嫩的脖子上,瘋狂的搖著頭,帶動著一頭秀發漫天飛舞,宣泄著漫天的快感。
黑色的按摩棒順利的抵達瞭子宮口附近,男人握住按摩棒的把手,輕巧的用龜頭部分揉瞭揉嬌嫩的子宮口。女人緊緊皺起眉頭眉頭,五官扭曲的糾結在瞭一起,一聲慘呼之後,滿是愉悅的呻吟聲不可抑制的不斷響起,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不斷的帶動下體,顫抖的猶如風中的落葉,毫無規律的扭來扭曲,讓體內的按摩棒能夠更加劇烈的刺激自己的陰道,折磨嬌嫩的肉壁,看到女人的反應。男人一手溫柔的揉捏著女人充血堅挺的陰蒂,讓更大的快感緩解即將到來的插入。可憐的小陰蒂因爲充血,硬的猶如一顆紫紅色的寶石點綴在溪谷的頂端。男人的另一隻手逐漸法力,粗長的黑色按摩棒,緩慢而又無比堅定的繼續向內深入,直到柔嫩的宮頸被頂得層層疊疊的縮在一起。
「好深~~好深~~太深瞭!」女人用盡所有力氣尖叫著,感覺五臟六肺都被頂到瞭自己的喉嚨,隨時都會從嘴裡噴出來,子宮被直接插入的錯覺讓女人徹底的瘋狂瞭起來。
滿意的看著黑色按摩棒一直插入到根部,晩博彥笑著點瞭點頭,突然的把按摩棒的震動強度直接推到瞭最高一檔上。
轟鳴聲想起,嫩穴入口已經被攪弄得粘稠白皙的淫液都被震得四下飛散。
「啊啊啊~~好棒,好棒,太舒服瞭,不行,不行瞭,忍不住瞭」
再一次宣告自己的淪陷,帶著痛苦與糾結的表情,薑艷芳瘋狂的攀上瞭極致的高潮,陰精如同水槍一樣的噴射而出,一股,兩股,三股,一直發射瞭六七下才堪堪停下。
沒想到這麼快薑艷芳就一邊潮吹一邊攀上瞭高潮,躲避不及的晩博彥被噴瞭一頭一臉。高潮的快感漸漸從嬌娃的身體裡退潮,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劇烈起伏的胸膛也逐漸的恢復平靜,什麼都看不到的美嬌娘似乎聽到那個男人離開瞭一會,又再次走進房間。
毫無預兆的,眼罩被唰的一下取瞭下來,房間的燈光並不強烈,幾乎馬上就恢復瞭視力的女人第一眼看到的是晩博彥那一雙充滿致命吸引力的雙眼。好巧不巧的,子宮內殘留的快感恰好在此時釋放出最後一波電流,全身抑制不住的抽搐瞭一下,一聲輕呼鉆出唇邊。
薑艷芳害羞的立刻別過臉去,哪裡還敢正面接觸對方的臉。
晩博彥把手上的一盆溫水放在瞭地上,拿起裡面的毛巾,擰得半幹,仔仔細細的開始清理女人的下體。從大腿內側開始,一點一點的抹掉之前放縱的淫痕。當清理到屁股下面的時候,大概是覺得裙子礙事,兩手一用力,一陣佈匹撕裂的聲音響起之後,可憐的小白裙也變成瞭一片破佈被隨手丟在瞭地上。
我明天要穿什麼走啊……薑艷芳緊緊閉著眼睛,任由對方擺弄自己的身體,此時,她有更加迫切的問題要解決。
「把我松開。」薑艷芳努力的扭動瞭一下疲勞不堪的身體。
聽到女人聲音的晚博彥停下手上的動作,擡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女人緋紅完美的側顔。
「我要~我快憋不住瞭~唔~~」從快感中解放出來的身體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膀胱幾乎快要撐爆瞭一般,難受的要死。
男人熟練的操作著觸診臺,解放瞭被長時間舒服的嬌軀。
蓬勃的尿意催促著薑艷芳掙紮著走下淫邪的觸診臺,可是雙腳剛一落地,哎喲一聲就摔倒在瞭地上。長時間的性愛以及捆綁消耗瞭她太多的體力。健美的雙腿此時完全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掙紮瞭兩下之後還是無法站起身來。
晚博彥見狀走上前伸手從背後抄起女人的膝彎,迫使女人的雙腿大大的向前分開,酸軟無力的身體隻能向後軟倒在身後男人的胸膛上,腦袋向後靠著男人的肩膀。
「讓我幫你把。」
即便能夠理解男人是想用這樣的姿勢讓自己尿出來,可是,除瞭無力的搖著頭意外,女人什麼都做不瞭,早已透支的體力此時讓她連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男人輕輕松松的抱著懷裡柔弱無骨的嬌軀走出房間來到二樓的廁所裡,卻沒有走向馬桶,而是來到瞭浴缸邊嵌在墻壁裡的一個巨大的落地鏡前面。
「好瞭,尿吧。」男人低聲催促著懷裡的嬌娃。
薑艷芳偷偷睜眼一看,立刻就看到瞭鏡子裡的狼狽摸樣。被汗水濕透的淺綠色圓領衫半已經變成瞭半透明的顔色,胸前奶白色的乳罩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來,赤裸的下體還殘留著過度使用後的潮紅,光溜溜的小腳丫掛在身體兩側無助的搖晃著,原本嚴絲合縫的陰唇此時也完全敞開,露出瞭陰門上鮮紅嬌嫩的陰肉,小穴口甚至都無法閉合,羞羞答答的微漲著小口,一絲粘稠的乳白色淫液,正緩緩的流下。
「不要!」薑艷芳此時此刻真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無論如何也不肯當著身後男人的面就這麼沖著鏡子尿出來。可是,膀胱裡洶湧的尿意不斷的累計,爲瞭控制尿道周圍的括約肌,大腿根部的肌肉死命的繃緊,誰都看得出來,大美女的尿尿秀,上演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可是男人並不想等太久,松開女人的一條腿後,快速的打開瞭浴缸裡的水龍頭,然後又快速的抄起女人的大腿,將兩條美腿分得更開。
稀裡嘩啦的水聲強烈的刺激著女人的神經,隨著薑艷芳一邊搖頭一邊大喊著不要看的聲音,淡黃色的尿液從女人的下體噴湧而出,有力的擊打著面前的落地鏡,力量強到不少尿液反彈回來又濺到瞭女人的身上。女人就在巨大的羞恥感和哭泣聲中,迅速排空瞭自己的膀胱。望著鏡子裡自己羞恥又狼狽不堪的姿勢,那一刻,薑艷芳在男人面前晉剩的自傲,被徹底擊碎瞭。
舉著懷裡的嬌軀又抖瞭兩下,確認再沒有尿尿瞭以後,晚博彥順手把女人放在瞭身邊的浴缸裡,順手粗暴的一拉一扯,三兩下就把女人輕薄的夏裝和小巧的絲質胸罩給扯瞭下來。
明明可以好好的脫掉,非要撕碎,薑艷芳心想,這下自己徹底沒有衣服穿瞭。
水龍頭仍然開著,男人拿起花灑沖洗著浴缸裡赤裸的美好女體。溫熱的水流揮灑再女人的身上,緩解瞭肌肉的疲勞,男人用另一隻手溫柔的搓洗著女人的皮膚,擦去附著在上面的汗水和灰塵,順便有力又不是技巧的揉捏著女人身上的關節和穴位。
躺在浴缸中的薑艷芳偷偷睜開眼睛,偷瞄著穿著整齊端坐在浴缸邊上的這個中年男人。一張硬朗的臉龐毫無表情,隻有眼神中似有若無的溫柔,轉瞬即逝。
很快,浴缸裡的水越積越多,把薑艷芳的身體徹底的泡在瞭水裡。男人關掉水龍頭後就離開瞭房間,留下少女一人在浴缸裡泡澡。池水溫柔的托起酸疼的身體,溫暖的水溫恰到好處的驅散瞭身體裡的疲勞,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就在差點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一雙大手將自己溫柔的托起,放在浴缸邊的早已鋪好的浴巾上。
薑艷芳慵懶的瞇縫著眼,看著身邊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手拿著一條幹凈的毛巾,正在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滴。此刻的自己,赤身裸體,毫無防備,一直以來堅持鍛煉使得自己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堅挺的酥乳,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陰睪,描繪出一道道充滿瞭致命誘惑力的曲線。
自己的身體對於面前的這個男人來說,早已不是秘密瞭,二十多年來對性懵懵懂懂的自己,對自己身體的瞭解甚至還比不上對方,每一次的交鋒,自己都被殺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的敗下陣來,大聲啼哭浪叫著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此時此刻,名爲臣服的種子已經深深的紮在薑艷芳的心裡,隨時等待著開花結果。
而此時此刻,索性閉上眼睛徹底的放松自己,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對方任意把玩吧。
徹底放松下來之後,困意伴隨著疲勞快速襲來,恍惚中,自己似乎被男人抱上瞭床。
晚博彥替床上的裸女蓋上一條毛毯,轉身就要站起走人,一雙柔弱無骨的青蔥玉手卻在此時伸出毛毯拽住瞭男人的衣角。
「不要走,我怕。」
陌生漆黑的環境,陌生的床鋪和枕頭毛毯,薑艷芳從小就有一點認床,此時此刻,對陌生環境的恐懼讓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成瞭自己唯一的依靠。似乎隻有他陪在自己身邊,才能安心。
晚博彥重新做瞭下來,輕輕的愛撫瞭一下女人的頭發,薑艷芳羞澀的用毛毯把自己裹瞭個嚴嚴實實,右手緊緊的握著男人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
「睡吧,我陪著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薑艷芳的呼吸快速的平緩下來,漸漸的進入瞭夢鄉。
看著躺在床上的佳人沉沉睡去,晚博彥小心的抽回瞭自己的手。呆呆的站在黑暗中若有所思的看著玉人絕美的睡顔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輕輕的帶上房門退瞭出去,來到瞭二樓的陽臺上,冰涼的晚風吹拂在這個強悍的男人的臉上,擡起自己的雙手輕輕嗅著,手上還微微殘留著絕代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不得不承認,薑艷芳確實是個能夠讓人瘋狂的女人,即便是自己,此時此刻,胯下蠢蠢欲動的肉棒依舊堅硬如鐵。甚至此時此刻,隻要一閉上眼睛,似乎就能清晰的幻想出讓薑艷芳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予取予求,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畫面。
「不行,還不到時候。」自言自語著,晚博彥狠狠的搖瞭搖頭。越是精美的原石越要精雕細琢,若是心急之下浪費瞭尋尋覓覓瞭很久才碰到的珍品,那一定會後悔終身的。
想到這裡,晚博彥的嘴角浮現出一個殘忍的弧度。轉身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