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麼演,我可不會演戲,」
母親拍徐琳一把,嬌嗔模樣。
「要演去你老公兒子面前演,我絕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
「這不叫傷害,這是對他最好的愛,」
徐琳嬌媚地吻母親一口。
「良宵苦短,萱詩,人傢好想你咯。把酒當歌,人生幾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哈哈——」
邊說邊笑,接著一隻手攀上母親飽滿酥胸,一隻手摸上母親緊俏豐臀。
母親暗嘆一聲,默念:要論傷害,我和穎穎早已徹底傷害瞭左京,傷害瞭軒宇。
唉,要說對不起,早就對不起瞭,還在今時今日?冥冥之中,也許這就是命,註定我們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罷瞭罷瞭,唯今之計,隻能瞞天過海,走一步算一步。也許徐琳所說沒錯,幸福原本就是人們內心一種錯覺,隻要感覺到存在,那它就存在。
「你呀你個狐貍精,我早晚被你害死,」
母親展顏一笑,手探入徐琳大腿問。
「我可事先跟你說好,你非得把瑤瑤和晴秋弄來,咱倆才算扯平。」
「萱詩姐放心,保證不辱使命,」
徐琳牽起母親的手。
「親愛的,咱倆回房吧——」
「貧嘴,誰是你親愛的,不知羞恥,」
母親擰徐琳一把。
倆人相顧一笑,攜手走回總統套房,關緊門。
不一會兒,寬大舒適席夢思睡床上,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婦人,相互摟抱著拼命糾纏、翻滾、撕咬。
她倆騰騰燃燒的慾望,就像突然爆發的火山,熾熱、無止無休、至死方休。
而隔壁那廂,公媳間酣戰所釋放強而有力的「啪啪」聲,猶如滔滔洪水,狂野、奔放、不羈!它們相互映襯,相互交織,相互融合。跟力量碰撞,跟激情握手,跟時間賽跑。
終於,在第一縷晨曦中,兩者互為一體,臻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境。
「…郝叔叔,郝叔叔…」
穎穎雙腳夾緊郝江化背臀,香汗已經浸漫她額前秀發。
「…求你瞭,別射裡面…拔出來,好嗎?郝叔叔…嗚嗚嗚——」
大腦中僅存最後一絲理智,使她鼓足勇氣喊出來。
雖則如此,可她的手腳依然本能纏緊郝江化,不受一點控制。
「嘿嘿,肏爛你個賤屄,肏死你個賤貨,」
郝江化目露兇光,揮汗如雨。
「不想老子射你屄裡,那老子射你奶子上面,好不好啊?」
「好——」穎穎哽咽著點點。
「都叔叔,求你拔出來吧…不要射在人傢裡面…」
郝江化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聳動腰臀快速肏幹穎穎一頓。
然後「噗」一聲拔出來,精關驟然打開,機關槍般噴射在兩個挺拔豐潤的奶子上面。
「啊,好舒服,真他娘舒服…」
郝江化邊擼邊射,雙眼放光。
「幹瞭你這個臭娘們四個多小時,這一次終於射出來,幹得真他媽過癮…射給你,全射給你這對大饅頭,哈哈哈——」
穎穎雙手護臉,嬌喘連連,酥胸起伏不已。
接連不斷的高潮,差不使她喪失正常思考能力。
除瞭郝江化對下體真真切切的大力撞擊和持澎湃的高潮,她幾乎想不起任何人、任何事,也不願意去想任何人、何事。
「叔叔肏得你舒服吧?」
郝江化氣咻咻躺下來,把穎穎擁入懷裡。
「不錯,這次跟叔叔配合得很好,不枉費叔叔使那麼大力肏你。啵——」
他邊說邊重重親穎穎一口,接著肆意揉捏兩個雪白大奶,把精液塗滿塗勻。
「穎穎,喜歡叔叔戲你嗎?叔叔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郝江化紅光滿面,非常滿足。
「你這對大奶真好玩,摸上去又軟,又有韌性。說實在話,叔叔第一次玩這麼漂亮一對大奶,簡直愛不釋手啊。」
穎穎兀自喘著氣,抬眼看向落地窗,輕聲說:「天快亮瞭…」
「是啊——」郝江化笑笑。
「累瞭吧,穎穎?咱們睡一會兒。」
「不累,」穎穎莞爾一笑。
「郝叔叔,你睡吧,我想泡個熱水澡。」
郝江化咬著穎穎耳朵,戀戀不舍地說:「叔叔跟你一起洗吧,好不好?上一次你拒絕叔叔,這一次不要拒絕喔。呵呵,叔叔還想在浴室來一炮,好好賞玩賞玩你的裸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