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首樂曲,愉悅瞭兩具乾柴烈火的肉體,也聽碎瞭隔壁房間母親的心。
她做夢都沒想到,穎穎這隻傲嬌的白天鵝,竟然也會被郝江化馴服!聽著聽著,母親突然雙腿一軟,失去重心般跌坐在地。
隻見她雙手掩面,表情極為痛苦。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
母親的心在滴血。
「不…不…不可能…我不相信穎穎會背叛我的兒子,一定是郝江化用瞭什麼卑鄙手段…天啊,我如何跟兒子交待,如何對得起軒宇!」
一道電光閃過大腦,母親如夢初醒般彈起身,喃喃自語地說:「不行,為瞭兒子,我一定要問清楚原因,一定要阻止穎穎…」
邊說邊匆匆跑出屋子,心急火燎往穎穎所住套房趕去。
不料剛到門口,卻被從後面追來的徐琳,攔腰一把抱住。
「萱詩姐,你好糊塗!」
徐琳苦口婆心地勸。
「你不是一直擔心穎穎變卦,把老郝兩次強奸她的事告訴她父母和左京嗎?現在穎穎既然主動跟老郝交歡,強奸就變成瞭通奸,斷然不會把醜事捅出去。老郝能把穎穎收拾得服服帖帖,免去你後顧之憂,你應該感到高興啊,萱詩——’「你…說什麼混賬話!」
母親氣得渾身發抖。
「他們公媳通奸,你巴不得看笑話,是麼…我沒有你這種姐妹…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冷靜點,萱詩姐…」
徐琳不肯撒手。
「事已至此,大錯鑄成!你硬生生闖進去捉奸,除瞭增加尷尬和隔閡,還能起什麼作用?穎穎是一個極愛面子的女人,萬一她受到刺激做出傻事,你腸子都要悔青!你說我看笑話,簡直冤枉死我瞭。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能笑話誰呢?如果能讓你消氣,趕明兒我就把瑤瑤帶來山莊,親手送給郝大哥做小老婆,你看行不行?」
「行,不隻瑤瑤,得把你大媳婦晴秋一塊送來,咱倆才算扯平,」母親氣急敗壞地叫。
「我問你,是不是你算計陷害穎穎?你的目的就是想睡我兒子,對不對?徐琳,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咱倆就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徐琳愣瞭愣,唉聲嘆氣道:「萱詩姐,咱倆三十年的友誼和交情,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沒錯,我看著你傢左京從小長大,的確很喜歡。他既英俊瀟灑,又才華橫溢,任誰不喜歡呢?可不是你想那樣齷齪!我對左京的愛就像你對他的愛一樣,是媽媽對兒子的關愛,長輩對晚輩的疼愛,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愛!我雖跟你過打賭,希望穎穎加入我們這個圈子。可天地良心,從來沒對穎穎用過什麼手段,更談不上算計陷害!」
「哼——」母親怒目相向。
「沒有算計,那你說說,為什麼三番五次挑逗穎穎,給郝江化制造機會呢?還有,為什麼郝江化偷穎穎之事,你會第一個知道?」
「我…」徐琳一時語塞,漲紅瞭臉。
「唉,萱詩姐,既然如此,我就實話告訴說你吧。這不是穎穎第一次主動跟郝大哥玩,前面還有兩次。一次發生在聖女湯池,就穎穎上回來郝傢溝,我早跟你講瞭,可你不信。另一次就發生在前天夜裡,我們在一起搓麻將時,穎穎跟郝大哥在她套房裡犒。這些都是昨天登山,在山上跟郝大哥打野炮時,他親口對我說,絕無丁點欺瞞。他們公媳眉目傳情,含情脈脈,在山上我就看出來。所謂抓賊抓贓,捉奸捉雙,我跟你說你又不信,乾脆便暗地裡跟著郝大哥。沒想到他把你派來監督的人糊弄完後,還真偷偷摸摸去找穎穎瞭。」
母親咬牙切齒地說:「郝江化這個畜生,竟背著我幹這等好事,老娘非宰瞭他!」
「他所以瞞著,還不是怕你知道後生氣,絕不是有意欺騙,」徐琳開解道。
「聽郝大哥講,是穎穎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倆的事,連你也必須瞞著。她臉皮子簿,出瞭這等事,可能覺得無臉面對你吧。所以說嘛,你冒冒失失閩進去,萬一穎穎有個三長兩短,就無法跟她爹娘交差瞭。」
「唉,可是…」母親長嘆一聲,「穎穎實在對不起我兒子左京」之類的話剛到嘴邊,又活生生咽下。
「萱詩姐,想開點,沒什麼大不瞭嘛,」
徐琳攔住母親肩頭,笑吟吟地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歡迎穎穎加入我們姐妹隊伍,給我們的性福圈子註入新鮮血液。接下來,隻要你們婆媳聯手,不讓左京察覺絲毫異常,那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幸福原本就是一種感覺,善意的謊言也是對親人的摯愛。隻要左京不知情,依舊深愛著穎穎,深愛著他們溫馨甜蜜的傢,他就永遠感覺幸福。加油,讓我們聯手演好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