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希望

  一番忙碌,待到將事辦完,已是華燈初上,隻擔心舅子文弱書生受不住,鄭鳶接骨端是精細,昨日抓“淫賊”本就被摔的夠嗆,加上今日這一折騰,饒是他孔武有力,回到傢中也是渾身如淋瞭暴雨一般,從上至下濕瞭個透。也因而扯到昨日舊傷,回到傢中,隻痛的直咧嘴,幸得王太醫離去前他又強要瞭一瓶跌打藥。

  鄭鳶喚瞭小桃去提熱水,胡亂洗個澡,便趴下瞭要小桃給他抹藥,卻見方綺彤握瞭絲絹過來,主動在他額頭輕輕擦瞭擦,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讓鄭鳶有些楞,再看她,卻是說不出的嬌楚可人,竟把他又看得呆瞭。

  “呆子,看什麼?”方綺彤見得自己夫君如此發呆,雖已是肌膚之親,也不由臉羞意。

  “看仙女。”鄭鳶幾時見過方綺彤這般溫柔嬌羞模樣,直看得垂涎三尺,怕是口水都要下來瞭。

  方綺彤被他眼神看得滿臉發紅,不敢再看他,便要轉身,卻被鄭鳶一手擒住。

  “夫君……”方綺彤大窘,待要掙紮,又被鄭鳶一把拉近懷裡,胡亂的吻瞭下去,往日裡隻覺那臭男人雖沐浴瞭依舊濃烈的味道,今日卻化作瞭雄性的氣味,讓她幾乎渾身癱軟起來。

  鄭鳶隻見她羞答答不肯擡頭,從繡鞋兒往上看,看到柳腰兒夠一搦,看到她滿臉羞色,再看她的雲鬟金釵,欲語還羞,滿目含春,不由食指大動,正欲去解她衣裳,方綺彤尚有些驚嚇的不能言語,一旁伺候的小桃卻是急瞭,趕緊拉住鄭鳶。

  “四爺,今日小姐為少爺之事已是乏瞭,你又有傷……”卻見鄭鳶冷冷看她一眼,嚇得不敢說話,手裡卻依然扯著鄭鳶的衣袖。

  “小桃莫不是想一塊兒來?”因三少奶奶之事,鄭鳶本就憋著一股邪火,乘著今日幫舅子的事,就想將傢中嬌妻拿下瞭,言語間也沒瞭平日裡的溫和。

  “不是……”小桃嚇瞭一跳的松開瞭手,這讓鄭鳶很是不爽,作為陪嫁丫頭,替小姐暖床,陪姑爺伺睡本就是她的事,誰知嫁過來幾年,印象裡鄭鳶還沒碰過她,也算敬瞭她些禮數,誰知她竟然得寸進尺還來阻擋姑爺小姐的床笫之事,鄭鳶本就有些惱,見自己一句玩笑話卻將她嚇成那樣,更是不爽。

  小桃自小跟隨方綺彤長大,方綺彤一直當她妹妹一般,知她心思,見她這般模樣終是不忍,又看鄭鳶今日這般模樣,怕是不從他是不行的,無聲的嘆口氣,對小桃道:“小桃,我來吧,你且去歇息。”

  小桃大急:“小姐,這……”方綺彤這話倒讓鄭鳶心花怒放,哪能聽出小桃那語氣裡不光是著急,還多出幾分責備意思來。

  “走瞭走瞭,去歇瞭,莫在此處礙事!”說著幾手便將小桃推出門去,“咣當”關上瞭臥室門,並打上瞭門栓,開玩笑,他才對這小丫頭片子沒興趣呢。

  他興沖沖的趴到床上,倒有幾分孩子尋得新玩具的玩心,讓方綺彤不由有些好笑。隻臨瞭見到他的裸背,卻又無故多瞭幾分羞澀,結婚幾年,似乎這樣的親昵接觸還從未有過。

  方綺彤將絲巾放在身側,從那紅釉小藥瓶裡倒出些許黑色的膏藥,放在雙手之間捂住,輕輕搓瞭幾下,略微有點溫度後,小心的擦到鄭鳶背後,卻是看到那背青一團、紫一塊,顯是摔得不輕,好在對方未有殺人之意,未傷筋斷骨,已是萬幸。

  “官人此番也是幸運,這般高處摔下來,未有大礙,這番事自有傢中護院去做,下回莫再如此呈英雄瞭,太過危險。”

  “我省的,也是一時急瞭。幸好看來這娘們兒不是要殺我。”鄭鳶不及思索,脫口而出。

  “娘們兒?”方綺彤一楞。

  鄭鳶也是一楞:“我有說的是娘們兒嗎?這幾日忙碌,腦子也是糊塗瞭,是淫賊,淫賊。那淫賊壞事被我撞破,定是有些惱羞成怒,還好不是刺客,否則我就糟糕瞭。”

  鄭鳶見說漏瞭嘴,趕緊東拉西扯的一頓嘮叨,方綺彤心中疑惑,終與他關系也未親密到何種程度,自揭過去,也不再多問。倒是鄭鳶這廝,好瞭傷疤忘瞭痛,說著說著便又想起昨夜三少奶奶木桶裡那艷媚的場景來,下面不由的便翹瞭,加之名義上的嬌妻那粉嫩柔膩的小手在背上撫來擦去,竟有種愛撫的感覺,頓時胸中邪火噌的就上來瞭。

  他突然轉過身坐瞭起來,看著面前這嬌艷欲滴的媚娘子,一把將那小手抓在瞭手中。

  方綺彤一驚,手往回縮瞭縮,卻被鄭鳶抓住,抽不出來。方綺彤如何看不出看他眼中熊熊燃燒的浴火,隻覺芳心大亂的一陣亂顫,有心呵斥推開,終覺不妥,想要抽身逃離,又覺渾身無力,心中隻道:“苦也。”

  放在鄭鳶這廝眼中,卻是欲語還休,似推半就,隻覺若再忍,怕跟寺裡和尚也無異瞭。

  他猛的撲將上去,扯住瞭嬌妻,把鴛鴦扣松,把縷帶兒解,三兩下就將她衣服褪盡瞭,將那軟玉溫香抱入懷中。

  方綺彤也是傻瞭,根本不及思索該如何反應,便已赤裸裸的被推倒在瞭床上,待渾身發涼之時方才又醒悟過來,心中大急,頓時亂瞭方寸,緊夾起雙腿躲閃著,待要更劇烈的退讓掙紮,又想起這些時日他對自己的相敬如賓,想起白日裡他挺著傷為傢弟接骨,一時間百轉千回,心情復雜無比。

  再看鄭鳶時,隻見他滿目赤紅,一臉情欲,顯是忍得急瞭,卻依舊渴求的望著自己,似在征詢自己同意,與往日裡直接便提槍上馬的粗魯相差萬裡。

  “罷瞭,罷瞭,便與他一回。”方綺彤心中長嘆一口氣,略帶悲傷苦悶的閉上瞭雙眼。

  鄭鳶確實正忍的難受,本想乘今日妻弟之事乘熱打鐵的把夫人推瞭,誰知即便將她脫光瞭,她仍死死夾著雙腿,讓他難以得逞,他又不曾有過這番經驗,正急得滿頭大汗不知該如何,卻聽她輕輕嘆瞭口氣,然後發現她死夾的雙腿松開瞭,知是方綺彤允瞭。

  鄭鳶大喜,也不再猴急著先逞自己之欲,而是慢慢擡起身來,第一次仔細認真的掃視著面前這潔白溫潤的胴體,或許說這也是鄭鳶本體兩世裡第一次真正面對一個真實女人的身體。

  方綺彤很白,可謂肌如白雪,潔白裡隱隱透出幾分健康的紅潤,那肩,幾分挺直中顯得格外光潔滑嫩;那胸,聳如巨峰,渾圓的扣在胸前,兩道弧線從胸口畫起,陡然誇張的往外擴展開來,形成兩道驚人的圓弧,張到極致後,直到腰線上又驟然收緊,放眼望去,竟是滿目皆乳。

  讓人嘖嘖稱奇的是那乳,渾圓飽滿,自然挺拔,毫無四散下墜之勢,伸手上去,宛若水球般,顫顫搖曳,仿佛心尖兒都被顫得癢癢的,麻麻的,讓人禁不住的身體血液就往胯下一處湧;那微微顫起的乳浪,說不出的迷人好看。看去有種高聳入雲感覺的峰頂,兩粒嬌楚動人的粉紅葡萄昂首俏立,仿佛在搖曳著引誘人將它含入嘴裡。

  再看巨峰過處,又是驟然收縮,直至腰間盈盈一握後,再又張揚的往兩邊發散開來,微微隆起略顯豐腴的腹間,一枚嬌俏螺旋深陷期間,直往潔白下處,一抹芳草萋萋的黑絲不張揚、不誇張的點綴雙腿之間,將那最神秘、最幽深、最媚惑的部位隱藏在依舊輕夾的雙腿之間。

  鄭鳶來到這一世,似乎還從未如此認真的觀察一樣東西,如果面前這個讓人為之瘋狂的尤物算是東西的話。

  他發現,除瞭胸,方綺彤那腿啊,筆直修長,竟是後世傳說中的“腿玩年”!

  溫滑如玉的白腿伸長之處,十隻腳趾胖嘟嘟的,仿若十隻可愛的小豬,指尖腥紅的指甲更顯出幾分妖媚。

  隻能說鄭鳶是無比幸運的,第一次真正看到女人的裸體,便是面對這樣的極品。便就是這般看,鄭鳶也隻覺胸中積火馬上要爆炸,所有的壓抑和積累都要從下體迸發一般。

  “夫君……”方綺彤身子涼瞭半響,卻未見相公上來,微睜開眼,隻見相公呆子般癡癡盯著自己的身子,怕是口水都要流下來瞭,頓時大羞,輕喚瞭一聲。

  鄭鳶這才仿佛從夢境中驚醒一般,搖搖頭,逃離瞭妻子嬌軀的媚惑,異常困難的咽口唾沫,然後手有些顫抖的伸瞭過去。

  手掌落處,隻覺一片溫滑糯膩,似乎連手指尖都能聞到那豐腴的少婦體香瞭,那香甜又由指尖傳到瞭心窩裡,如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一般,暢快的讓鄭鳶想大吼一番。

  鄭鳶愛撫時,手掌過處,方綺彤頓時渾身陣陣無法抑制的顫抖,不知為何,嫁於鄭鳶經年,今夜她卻會有種無法阻擋的初夜般的悸動,或因他前所未有的溫柔,讓方綺彤緊張中還還帶出幾分期待,仿佛感覺面前換瞭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相公一般。

  方綺彤趕緊甩甩頭,似乎想將腦海中的異樣甩掉,卻發現,面前這個相貌粗魯的男子眼中閃爍著的,除瞭浴火,還有愛護和溫情。是瞭,就是這眼神,讓她覺得完全陌生,像換瞭一個人,也竟然讓她一直以為已如止水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動瞭一下。

  她有些眼神復雜的看著自己有些陌生的相公,過往的各種場景不斷在腦海裡閃現,記憶裡那粗魯拙劣的漢子半買半搶的將自己納入府中,爹爹悔恨的淚水,娘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自己曾經作為少女的夢想,那苦苦追尋的偉岸郎君,還有這些日子以來,那幾度放手,又難以割舍的內心掙紮,身為人婦的懊惱,那欲綻放卻不得不堅守的捆縛……

  方綺彤忽然間覺的好累,一直以來壓抑的苦悶,讓她終是累瞭,沒有阻止鄭鳶,與其說報恩,不如說她也需要找個途徑宣泄。

  感覺到相公迷戀的在自己胸前愛撫親吻,乳峰上的兩粒櫻紅因為被粗糙的舌頭不斷挑逗的緣故,已堅硬俏立如兩粒紅紅的大棗,似乎這讓相公更流連瞭。

  那調皮中又略帶貪婪的舔,讓她渾身上下都似乎癢瞭起來,身子不安的扭動著,想在扭動中尋找到止住這癢的方法,卻似更癢瞭,連雙腿間也瘙癢起來,她不由的夾起瞭雙腿,輕輕廝磨,這樣似乎好瞭些許,然而卻又感覺到有股熱流便要出來瞭,讓她有些臊、有些慌,還有些羞。

  雖是結婚數年,這一晚,方綺彤竟還羞紅瞭臉,需知過去以往,這粗魯相公除瞭埋頭猛沖,哪有何技巧可言,每每直把方綺彤弄得苦不堪言。而今晚,相公再不復以往的橫沖直撞,這從未有過的溫柔,讓她——真的很有些感覺。

  她感覺到相公離開瞭自己的乳尖,無瞭動靜。她微微睜開眼,就看見他趴在瞭自己的身上,火熱而溫柔的看著自己,不知為什麼,一直隱忍的她就爆發瞭。

  方綺彤忽然伸出瞭手來,捧住瞭鄭鳶的臉,然後幾未猶豫的主動吻瞭上去。

  天可憐的,盡管早已結婚,可對於鄭鳶,或應該講是陽原來說,這就是他的初吻啊!

  方綺彤驚訝的發現,自傢相公在這上面竟顯得異常笨拙,他不是常流連於青樓之間嗎?怎會如此笨拙,甚至自己主動將小香舌伸出時,他還會有些膽怯和害羞的躲閃,讓她幾以為遇上瞭假冒的相公。

  她離開瞭相公的唇,有些迷惑,又有些好奇的看著面前這無比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男人,然後再一次主動將他頭扳瞭下來。

  這一次,她不僅吻上瞭他的唇,而且略微羞澀卻又主動的伸出小香舌來,繞瞭幾圈便將相公的嘴撬開,探瞭進去,又嫩又滑的挑逗著相公的舌尖。

  她能感覺到,相公忽然如雷擊般的震瞭一下,所有動作都停瞭下來,她睜開眼,正有些奇怪的看向相公,他爆發瞭。

  鄭鳶幾乎忘瞭這個世界,什麼催賦,什麼東虜,什麼傢國情懷,統統都被拋在瞭腦後,他隻覺此刻,身下的方綺彤就是全世界,他要愛她,他要占有她,他要向全世界昭告,這個萬人迷戀的蘇州大才女隻屬於他一人!他也終於體會到瞭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或許每日都流連於這溫柔鄉,也未嘗不是一件快事。

  他喘著異常粗的氣,在方綺彤的唇上、鼻上、臉頰間、粉脖上親吻著,舔著,火熱的氣息噴到方綺彤皮膚上,讓方綺彤覺得自己身體也越來越火熱起來,她有些迷亂的迎合著鄭鳶的親吻,雙手半摟著相公,無意識的在他背上撫摸。

  一陣廝磨纏綿後,鄭鳶發現還是嬌妻的香唇更吸引自己,他貪婪的深深的吻著方綺彤,忙亂的卻漸漸無師自通的將那舌兒含進瞭自己嘴裡,挑逗吮吸著,兩人的舌尖相互嬉戲糾纏在一起,一會兒是鄭鳶主動挑逗,一會兒又是方綺彤主動將他含在嘴裡,兩人都有些忘我的沈醉瞭。

  鄭鳶的大手覆蓋在方綺彤的胸前,果然如他之前所料,一手根本無法掌握啊,感覺到手掌外仍舊溢出的乳肉,鄭鳶隻覺心中滿滿的滿足和幸福,人生有此美乳,當浮三大杯啊。

  他揉著,搓著,磨著,手指尖不停的圍著那因興奮而漲紅的乳頭打轉,或將它捏在手裡,有種狠命搓捏的沖動,又擔心捏疼瞭她,愛戀的用吻安撫著身下的嬌妻。

  漸漸的,他也感覺到方綺彤的呼吸也開始有些重瞭,他想起前世看過的島國動作片,依稀還記得裡面的老三樣:舌吻、舔陰、口交,第三樣怕是綺彤不願的,舔陰他倒從未試過。

  他困難的咽咽唾沫,開始從她的唇開始,往下吻。本想一路往下,誰知待將那乳頭含入口子,宛若激發瞭他的天性一般,他竟舔吸如孩童,含在嘴裡久久不願吐出,隻含得綺彤花枝亂顫,陣陣嬌喘輕哼,嬌軀蛇扭中,險些就呻吟出聲來,那粉腿間的水兒,愈發泛濫瞭。

  方綺彤秀目緊閉,粉拳咬在唇間,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起伏著,終於,她感覺到鄭鳶離開瞭自己的乳房,卻又沒瞭動靜,她嬌喘籲籲的微睜開眼,看見相公還癡癡的盯著自己的豐乳,仍有些戀戀不舍,隻看不到自己雙頰粉紅,滿目含春,一副嬌艷欲滴,待人采摘的媚惑模樣,這讓鄭鳶又沈醉瞭,再次俯首下去。

  相公的唇再一次在自己乳頭上流連一陣後,開始順著自己豐碩的乳球往下,邊吻邊舔著。綺彤顫抖著扭動的更厲害瞭,陣陣嬌柔膩糯的輕哼從含在嘴邊的指縫間傳出,讓身上趴著的鄭鳶更燃起胸中男性征服的欲望,他舔得更歡瞭。

  “啊……哈……”忽然,方綺彤再也沒忍住,嬌吟出聲,她吃驚的微擡起頭,卻見相公埋首在自己雙腿之間,一件濕濕滑滑的小嫩肉在自己最隱秘的開口處刮擦。

  她幾曾被如此舔弄過,感覺連腰都要酥軟瞭,隻堪堪擡起首看一眼,就再無力支撐,倒瞭下去。

  “羞煞人瞭。”她心中暗叨,口中卻又是一陣嬌呼,嚶嚶嗚嗚的再也控制不住的嬌吟起來,如訴如泣,不知為何的喃呢呻吟著。

  屋外不遠處,小桃異乎尋常的正焦急的走過踱去,忽然間聽得房內傳來方綺彤一聲驕哼,然後一陣如哭泣般的呻吟嬌啼,她猛地一震,臉上露出一個復雜的表情來,不是羨慕,而是不敢相信,不甘和怨恨。

  “小姐,你怎能如此,如何對得起……”她咬著紅唇,不甘心的低語道。

  屋內,不管方綺彤如何隱忍,下體終是泛濫瞭,甚至能讓她清晰無比的感覺到大股的熱流隨著相公舌尖的挑撥奔湧而出,倶被吞入瞭他的口子,怎麼止也止不住,甚至越舔越多,她也渾身如爬遍瞭螞蟻般,瘙癢的隻能用呻吟在緩解。

  鄭鳶埋首在嬌妻雙腿間,“呼嚕呼嚕”的舔得不亦樂乎,那流淌的蜜汁沾得他鼻子、嘴巴到處都是,原來方綺彤這大才女也是這般敏感的,讓他更是興奮的埋頭工作起來,即便連舌根都酸瞭,也舍不得離開,邊舔還邊把手指伸來相助,他能聽見嬌妻哼得更歡,身子也扭得更厲害瞭,幾乎有種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他終是興奮的有些控制不住瞭,挺著如打瞭膨大劑般的肉龍趴將起來,方綺彤感覺到瞭他的動作,微睜開已迷蒙的雙眼,大口的喘著氣,有些害怕的看著他巨大的勃起,隱隱的,她能感覺到自己還有些期待。

  她看見鄭鳶握著自己的肉龍分開瞭自己的雙腿,不,或許應該說自己也是就著他的勢主動分開瞭雙腿,然後她詫異的看見,鄭鳶竟有些手忙腳亂的手足無措,讓她有種他竟找不到入口的感覺,杵著肉龍就一陣亂搗,好在自己雙腿的蜜汁已足夠潤滑瞭,幾乎是滑膩的引導著那頭進瞭去。

  “嗯——”方綺彤長長的一聲悶哼,頭高高的仰起,這個混蛋,竟如第一次般猴急的一插到底,好在下體已足夠濕潤,可這突如其來的飽脹也激的綺彤一陣亂抖,險些背過氣去。

  “啊——”鄭鳶也長哈瞭一口氣,這緊致銷魂的包裹,讓他如醉如癡,太TM爽瞭。此刻,似乎不用句臟話都不能表達他那爽到極致的感覺。

  難怪每個男人都愛好這玩意兒,簡直泡死在裡面都值啊。

  鄭鳶深深的插入方綺彤後,默默享受著這爽到骨子的緊致,腦袋裡卻盡是胡思亂想,甚至想起後世裡一個段子:一四十歲的老光棍終於結婚瞭,洞房第二天一大早,跑到屋後山坡上狂喊:“我操他媽,這麼好玩的事竟然今天才知道!”

  方綺彤也顯是興奮瞭,緊夾起瞭臀兒,鄭鳶頓覺下體龜頭似乎一滑,又滑得更深入瞭一些,陷入一片嫩媚嬌肉之間,宛若內裡多瞭一張滑膩的小嘴,咬住瞭自己本就敏感無比的龍頭,然後……他竟無比沮喪的發現:自己又泄瞭,泄瞭。

  方綺彤正沈迷興頭,忽覺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征兆的噴薄而出,盡數澆在瞭自己的花心上,澆得她詫異無比的睜開眼,就看見鄭鳶一臉懵逼鬱悶的楞在那裡,心底有些空蕩之餘,不知為何卻噗嗤笑出瞭聲來。

  鄭鳶更鬱悶瞭,兩回瞭,自己竟然早泄兩回瞭,上回說是醉酒倒也罷瞭,這次如此清醒,竟也這般快的泄瞭,這讓他簡直有些擡不起頭來。

  身為後世處男,他又如何得知,他本未經房事,不管是大頭小頭,都是初哥,在這床笫之間,如何戰得贏方綺彤這少婦,更何況,他更不知的是,方綺彤本就身懷名器,正是十大名穴之首的龍飛穴。這龍飛穴穴肉本就嫩得出奇,大腿動的時候穴部肉肌倶跟著顫動,當男子陽具一開始插入時,穴道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如同在一圈一圈肉環裡滑動,異常刺激,也就好像鳥兒扇動兩翼張合似的,故有一種絕對美妙絕倫的超級快感。通常男子都受不得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插入後抽動不瞭幾下就會控制不住而狂瀉不止,而如同狂獅恣意縱情,更何況鄭鳶(陽原)這初哥。

  隻那方綺彤倒有些詫異,過往鄭鳶粗魯,在這方面倒有幾分勇猛,全然沒有今日這般狼狽,看到鄭鳶如初哥般的窘迫,她雖有幾分疑惑,也隻道是鄭鳶有傷在身,也不疑有他。

  方綺彤那一笑,讓鄭鳶更是沮喪,待想舉槍再來,背卻一陣劇痛,險些要坐不住,想是之前太過沈迷,扯到舊傷瞭。見他痛苦,方綺彤也是一驚,竟也顧不得穿衣瞭,忙赤裸著坐起來扶住他:“可是扯著背傷瞭?”

  鄭鳶點點頭,眼睛落處卻是那豐碩飽脹的乳球,隻覺鼻子一熱,方才泄過,竟仍又流瞭鼻血,方綺彤這才低頭發現自己未著片縷,此種情況從未有過,不由有瞭幾分嬌羞,卻又多出幾分滿足來,也懶得再遮衣,趕緊挺著豐乳服侍鄭鳶趴下。

  末瞭,鄭鳶還是未能梅開二度,在一片溫玉嬌媚中趴下歇瞭,不多時,便沈睡瞭過去。

  此時,方綺彤已束上瞭主腰,坐在鄭鳶身側,心情有些復雜的看著面前的男子,貌似粗魯的他沈睡中竟如孩童一般。

  良久,她嘆瞭一口氣,起身下瞭床,披衣推門出來,卻看見小桃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

  “小桃,你怎還在此處。”方綺彤莫名有些心慌的問到,側首不敢看她。

  “小姐,你怎能……”小桃恨恨的,“你不是說恨他入骨,絕不讓他碰你嗎?!”

  “弟弟得他……”

  “借口!”小桃竟不顧主仆之分斷然打斷瞭她的話,“都是借口!你可是猶豫瞭?可是想逃避?小姐,你難道忘瞭自己跟我說的嗎?今世良人,莫道蓋世無雙,也要頂天立地。可這鄭鳶,粗劣妄佞,不學無術,過往便罷瞭,如今有瞭李公子,你怎能還把自己身子給瞭他,你該如何跟他交待?你對得起他嗎?!”

  “小桃!”方綺彤見她口無遮攔,也是惱瞭,隻怕讓人聽瞭去,趕緊低聲喝道,“休得胡說!莫忘瞭我已為人婦,當遵婦道,與那李公子也隻是君子之交,並無有其他。”

  “小姐!”小桃也是急瞭,不過總算記得壓低瞭音量,“你說這話能騙得瞭誰?騙我?騙李公子?但能騙得瞭你自己嗎?”

  “你休要再胡說!”方綺彤喝道,“這話要人聽得去,你我還有名節嗎?”

  “名節?”小桃冷笑一聲,“為瞭所謂名節,卻要連自己真愛都不要瞭嗎?”

  “夠瞭!”方綺彤打斷瞭她的話,“究竟是你的真愛,還是我的真愛?!”方綺彤此話卻讓小桃閉上瞭嘴。

  方綺彤深吸瞭一口氣:“我自知李公子明經擢秀,有經世之才,也知你的心意。然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說著說著,方綺彤已是淚兩行,一首詩脫口而出:“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卻是張籍的《節婦吟》。

  “他究竟做瞭什麼,卻一夜間讓你如此有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待看你明日如何去見李公子。”說完,小桃憤憤的便離開瞭,竟未將自傢小姐放在瞭眼裡。

  “做瞭什麼?”方綺彤喃喃的,也有些迷茫瞭。

  若說隻這一夜溫存,就改變瞭這心性,連她自己也說不過去。隻如小桃所說,為何頃刻間自己會有這天翻地覆的變化,是這段日子來,鄭鳶忽然發生的變化讓她心中終有愧疚;或是傢中發生這變故,鄭鳶突如而至的主心骨讓她有瞭份依靠;

  又或是方才於床底間鄭鳶的那份愛慕、笨拙、無芻,讓她莫名的激起瞭一分母愛;

  還是無盡的取舍掙紮糾結中,讓她終有些倦瞭。她都不知,隻是這心境,卻真的有瞭一點點變化,似乎那份糾結,更是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