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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錯過終點

  董潔想到這把著劉易的手在自己豪乳上輕輕地揉瞭幾下,兩個奶頭已硬,松軟寬大的肚皮發緊,兩腿要打哆嗦,急忙住手。

  側頭抽瞭兩下鼻子,劉易,小混蛋,以後這對大胸永遠是你的瞭,誰碰也不行。

  董潔捂住瞭劉易的手暗壓心火,算計著後事也就睡覺瞭。

  董潔真是一個人精,還是個狐貍精,一切都不幸被她想到瞭。

  當二人在病房相擁著睡覺的時候,五千裡之外,一個人站在鄭秀的門外,一直等著鄭秀打完電話才輕輕敲瞭一下門,鄭秀喊瞭一聲:「進來吧。」

  一個西裝革履英俊瀟灑的男人帶著一絲成熟的微笑走進到鄭秀的房中,手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來到鄭秀的面前,稍微俯身,雙手微舉給鄭秀獻花,雖然一句話沒說,卻是溫文爾雅相當紳士。

  鄭秀看瞭他一眼又把眼光轉走,卻沒有接,這個男人又迷人一笑,說道:「對不起,秀,但我是真心的,你誤會我瞭,真的跟我沒關系,對不起瞭,我心中還是你最重要。」

  說完在花上輕嗅瞭一下,然後把這束花輕輕放在床上,假裝無奈地轉身出去瞭,到瞭門口卻是轉身帶門,輕輕將門合上,低頭收眼相當紳士。

  等到他出門,鄭秀才轉身看這束玫瑰花,見花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單襯托得玫瑰花更加鮮艷嬌美,不僅俯身伸手去摸,一會兒,鄭秀的兩滴淚流瞭下來,滴在瞭花上,又滴在瞭床上。

  沒過幾天,董潔父親的病情見好,雖然還不能說話,但手腳已經能動彈瞭,還有點要起身的意思,怕他亂動再犯病也沒敢讓他起來。

  董潔的臉上終於有瞭笑容,錢也夠花瞭,這段時間來看望的人以個人或者單位名義光送禮就收瞭三萬多。雖然都是人情債早晚得還的,但現在就算借用吧。傢鄉也來瞭幾個親戚看望,送瞭兩錢,還不夠請他們吃飯買車票的呢。

  董潔還想湊錢將劉易的房子買回來,但算瞭半天,這醫院就是個無底洞,醫藥費還沒花完呢,就是現在開始不花,錢也不夠,想想也就算瞭,暗中下決心,有一天一定將那個房子贖回來,那可是自己第一次失去上半身的地方,以後還要在那失去下半身呢?

  劉易這裡單位又有瞭大事,上面要搞一次學習運動,全市每個處級以上單位必須成立學習工作領導小組,最大的動作是市局機關要抽調人員成立駐地學習工作組到下面區縣或者各大副處級以上單位監督、考察、巡視、指導、反映問題還要自身學習。劉易不幸被抽中駐外縣的工作組,還掛瞭個副組長。

  劉易本想拒絕下外縣,但他一個單身,借口說是照顧機關大美女的老爸?這事怎麼說的出口啊?劉易找到瞭李局長,意思想把自己跟別人換換,把自己換到市區的工作組,又說局裡也在學習,自己寫的材料局裡還是需要的。

  李局長也愁眉不展,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讓你走,是市委、市組織部親自選人定的,組長和副局長都是有級別的幹部,你沒級別就是個後備幹部還掛個副組長,已經高看你瞭,千萬不要不服從組織的安排。

  組織安排可能是機關最大的一句話瞭,這句話就是聖旨,代表著權力無上。雖然知道這組織安排其實是個人在背後搞鬼,但無論多大官也不敢拒絕這四個字。李局又說局裡的材料由陳月如和其它幾個人寫寫也就行瞭,雖然沒你寫的好,但大樣不差,自己也是沒辦法,真不想讓劉易走。劉易知道這學習的事本來就是糊弄事,寫瞭錯別字都沒人能看出來,陳月如那兩筆也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

  劉易隻得回傢準備東西,又跑房産中介王前那去一躺,說瞭一下房子的事,王前補瞭兩個公章,又讓劉易補瞭兩個簽字,劉易毫不猶豫地簽瞭,錢已經花瞭,還想別的有什麼用呢?

  王前還要請劉易吃頓飯,劉易說真沒時間,自己馬上要下鄉,最低三個月,能不能等回來再搬傢?王前相當講究,說:「沒問題,你那個房子我一年都不賣,你就住著吧。」說完覺得自己說漏瞭嘴,原來劉易那個小區的學校要升級瞭,雖然不確定,學區房卻先火瞭起瞭。現在都已經漲價瞭,再等一年能翻番,這個王前不差錢,已經把劉易的房子留在自己手中,現在房産已經成瞭投資,不賺大錢是不會撒手的。

  劉易也知這背後的貓膩,但已經沒辦法瞭,隻得又說,這樣吧,我按租房算,給你租金。王前一想這租金扣除取暖費也沒剩下幾個錢啊,還不如送個人情,這劉易怎麼也是機關人,做事仗義,還有那麼個漂亮大姐,以後錢途那是剛剛地。便笑說:「咱們哥們還提什麼錢呢?你就住著吧,但那取暖費和物業管理什麼你得自己交。」

  劉易也笑瞭說:「沒問題,等我回來再請你吃飯。」

  劉易晚上又來到醫院,跟董潔說瞭自己下鄉的事,董潔也知道現在搞學習大運動,自己的單位正在準備搞,卻因爲單位女同志多,吃住不方便,一個也沒派出去。董潔說:「我當時一想你就得去,像你這單身不派你派誰?」劉易也隻得嘆氣。

  董潔又說董父見好,晚上基本上不用人瞭,來瞭也是睡覺,你就放心去吧。

  劉易也隻得答應著,睡覺前,兩人看董父睡覺瞭,來到瞭安全樓梯後,摟抱在一起激吻瞭能有十多分鍾,劉易覺得舌頭都要讓董潔給吞進去瞭,舌頭被啯的生疼。

  狂吻的董潔早已經來瞭情緒,見這個地方從來不來人,脫光瞭上衣周起瞭乳罩又讓劉易摸胸。

  劉易見有瞭機會絕對不放過,捧起瞭一對碩大飽滿的乳房反反復復地即不松口又不放手,借機將董潔的整個上身摸瞭個遍,過足瞭手癮。

  董潔被搞得兩眼迷離嬌喘連連,覺得自己骨頭都在燃燒,手抓著劉易的頭發全身一個勁的打顫,雙腿夾著劉易的大腿連內褲都濕透瞭,咬著牙鼻子裡一個勁地哼哼,好不容易才咬牙挺住瞭,但還是癱在瞭劉易的懷裡,這個地點太不好瞭,隻能站著沒法發揮各自的長處。

  董潔讓劉易玩夠瞭乳房才穿瞭上衣,兩個人又吻瞭一會兒才回到病房上床睡覺。

  董潔換瞭內衣兩人又依偎在瞭一起,這可能是最後一宿瞭,兩人都想著各自的心事,董潔心想我還堅持個什麼勁啊?這都已經到瞭什麼程度瞭?我打破最後那道防線給他不就得瞭嗎?這身子獻給自己最愛的人也是值得的。

  但突然又起到瞭鄭秀,他們兩人還是自己給介紹的,鄭秀到底在外面幹瞭什麼現在還說不準,但現在兩個人已經重歸舊好,自己這裡不能再添亂瞭,有機會也得等待。

  那個鄭秀也是個精靈鬼,這事在她心中說不定都轉瞭多少圈瞭,自己也是因爲保持瞭最後的底線而問心無愧,還能坦然面對,如果最後的防線一破,自己看她的眼神都會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倒不怕她那個什麼自殺,隻是鬧起來自己以後也無臉見人瞭。自己不能給鄭秀機會讓她倒打一耙,算瞭吧,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瞭。忍!

  劉易摟著這個美嬌娘也在盤算,董潔以前是沒看上自己,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已經深深愛上瞭自己,雖然有瞭鄭秀,但她仍然在替自己打算,在所有人面前推出自己,誇自己的本事,也是爲瞭將來自己的人脈。她對自己的未來也是有信心的,她這樣做明罷著說這是我表弟,大傢以後都照應著點,以後我起來瞭他也差不瞭,卻不顧慮自己的顔面,讓別人去猜,現在有些人在自己面前一提董潔都是曖昧地笑。

  但現在的社會已經變瞭,以前男女兩性關系不正常大傢都會在背後吐唾沫,真是口水也能淹死人。但現在的人都想開瞭,誰這麼做誰是有本事,知道別人這樣做占瞭便宜,卻是羨慕嫉妒帶著恨,恨自己爲什麼沒本事,也搞一個大美女。

  尤其是跟有層次的領導有關系的女人,不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在衆人面前招搖,恨不得在身上掛個牌說自己是某領導的第幾任情人瞭,這種事情能排在前面也是有臉,排不上還要哭鬧。

  而有些不要臉的男人甚至還想靠這個拉拉關系,主動獻上自己的女人,走一些二奶小三路線,讓這些姘頭去吹枕頭風,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個社會究竟怎麼瞭?難道現在已經流行破鞋式的愛情?。

  我與董潔是清白的,就是不清白又能怎麼樣?組織部考核談話的時候還能問我搞瞭幾個破鞋?與董潔是什麼關系?我還怕什麼?但我不能那麼做,我已經欠她很多瞭,我不能再毀瞭她的名聲,無論外界是怎麼傳,自己也要做到心安理得。

  董潔以後一定會找個強人,我不能讓她面對不瞭自己的丈夫。而且自己有瞭鄭秀,自己敢保證她走的時候絕對沒有破身,但現在不敢保證瞭,自己每天與她通電話,每到關鍵的時候她顧左而言它,經常轉變話題,難道我聽不出來嗎?

  人世間這種事別說一句話,有時候就是錯叫瞭一個名字,無心地說出瞭一個字都隱藏不瞭。我現在就是沒時間,否則我去一趟京城,一天就能搞清楚,但我現在還沒有必要這麼做,她口口聲聲還是說愛自己的,也許在外面真會有異性朋友,但也不一定是幹那事,自己與董潔不也一樣嗎?

  她一個人孤身在外,找人談談心解悶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應該發展到什麼程度,這個誰也不好說,有時候連自己都說不清,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是自己的不爭也來,不是自己的想搶也得不到,隨緣吧。

  想到這劉易卻去看董潔,在昏暗的壁燈下,董潔的臉是那麼的迷人,嘴角仍似帶著一絲微笑,可能還在回憶剛才的熱吻,她太投入瞭,她最後死死地抱著自己,兩腿夾著自己的大腿蹭瞭半天,最後卻雙手無力全身哆嗦個不停,如果沒有自己強抱著她,癱在地上也有可能。

  劉易不僅又低下頭去輕吻董潔的臉頰,董潔竟然沒睡著,側臉相接時一條柔舌主動伸瞭過來,劉易在董潔的胸上又下瞭黑手,慢慢的揉搓。

  而董潔吻瞭一會兒想起瞭在海邊旅遊時小劉的手法,雖然自己做不到給劉易口交或者乳交,但其它的還是可以的。

  黑暗中,董潔竟然貼在劉易的身上扒瞭他的內褲,頓時劉易那已經硬如鐵棒的肉棒彈瞭出來,直接頂在董潔的松軟寬大的肚皮上,竟然項進一個肉坑。

  火熱堅挺的肉棒讓董潔很是興奮,在被窩裡像抓魚一樣直接抓住劉易的大肉棒,又感驚喜,這個東西抓過兩次瞭,雖然看不見,但絕對不小,好似一個三節電池的大號手電筒,感覺一手都握不住,用兩手握住還露一個大龜頭。

  董潔回想著小劉當時給張書記做的手法,用兩個手慢慢的搓動,但幅度一直掌握不好,隻好用一隻手輕輕地擼動,而另一隻手往下也去摸睪丸,兩個睪丸像兩個雞蛋一樣被抓到手裡,董潔的腦海隻崩出一個名詞,大牛卵子,心中又是一陣悸動。

  劉易卻沒敢動,下身挺著,一個手摟著董潔,另一隻手玩弄著波濤洶湧的大乳房,任由董潔玩弄著下體,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熱。悄悄地問道:「姐,大不?」

  董潔在被窩裡噗嗤一樂,也小聲說道:「大,好像大馬雞巴,都脹手。」

  劉易聽瞭心喜,又問道:「喜歡不?」

  董潔小聲答道:「喜歡,你疼不?」說完又輕揉瞭幾下卵子。

  劉易又問:「不疼,那你想要不?」

  董潔卻答:「不要瞭,你有鄭秀呢,我讓你舒服一下就行瞭。」

  一提鄭秀,劉易也不再問話,董潔繼續擼弄雞巴,也許這次在被窩裡幅度太小,兩手輪流開工都累酸瞭,劉易的雞巴仍然又熱又硬,就是不射精。

  而董潔自己也受不瞭,剛才已經舒服過瞭,現在感覺又上來瞭,呼吸都已經不夠用瞭,越來越急促,心中著急,嬌問道:「你怎麼這麼硬啊?什麼時候能射啊?」

  劉易卻答道:「姐,你手法不錯啊?跟誰學的?」

  董潔卻掐瞭一下劉易的雞巴說道:「說什麼骯話呢?我這是上次去開會,偷看到別人給張書記這麼做的,要不你小子也享受不著。」

  劉易忙問道:「還有這事啊?那你呢?」

  董潔又答道:「你還不相信我?姐姐是處,你都沒撈著還能便宜別人?」

  劉易又嘿嘿,說道:「姐,我真想要。」

  董潔卻停瞭手說道:「劉易,我也喜歡,但你有鄭秀瞭,現在不能對不起她,咱們已經很過分瞭,聽話,嗯,睡覺吧。」

  劉易大失所望,急忙說道:「姐,我還沒舒服呢?」說完加緊乳房的上的攻勢,兩手加大瞭揉弄的幅度。

  董潔被揉的無法,隻好說道:「那隨你瞭,別讓我丟瞭身子,我越來越受不瞭瞭,叫出來不好聽。」

  劉易嘆瞭口氣,黑暗中看瞭一眼遠處的病床,換瞭心情隻好抱住董潔睡覺,但雞巴卻沒軟,硬硬的頂在董潔的屁股溝裡。

  董潔無奈還是回手抓住瞭雞巴,變換著力度一下一下地輕輕擼著,但劉易就是不射。

  董潔心跳加速,把心一衡,翻過身把劉易拽在身上,然後抓住的硬硬的雞巴用腿夾住,將龜頭頂在自己的內褲上,稍微叉開腿,讓劉易模仿著性交一下一下地聳動著。

  董潔穿的一個普通的棉質內褲,質地較軟,幾下就將面料頂進瞭陰縫裡,董潔的感覺又上來瞭,陰蒂被不輕不重地頂著,內褲早已經濕透瞭,唯一的作用就是擋住瞭劉易的龜頭,而劉易像雞蛋大的龜頭次次都頂在陰蒂上,爽得魂都要飛瞭,陰道不住的蠕動,極度渴望劉易那大傢夥的進入。

  劉易也色令智昏,趴在董潔的身上雙手支著床,並著腿聳動著屁股,本能讓堅硬的雞巴急欲找到一個發泄的洞口,雖然隔著一層棉佈,但還是感到瞭董潔肥嫩陰部的包裹,粘粘膩膩的即舒服又神秘。

  董潔首先受不瞭瞭,已經沒瞭有任何思想,而內心極度的渴望終於失去瞭理智,一咬牙將內褲褪到瞭膝蓋以下,劉易一楞,而董潔毫不猶豫地抓往劉易的大雞巴頂在瞭陰唇裡。

  董潔的屁股寬大,腿縫幾可容拳,此刻小腿雖有內褲的束縛,但修長美腿輕輕往外掰著膝蓋,就夾住瞭劉易的屁股,小陰唇早已經充血脹開,借著陰液的潤滑,龜頭瞬時就沒入瞭一半,頂在瞭董潔的處女膜上。

  劉易雖然是看不見,但感覺到瞭董潔私處的緊致,龜頭熱熱粘粘的好似頂住瞭一個東西,終於有點理智沒敢再動。

  而董潔已經感到陰道口脹脹的,像燒火棍一樣的東西就懟在陰縫裡,內心裡就想把劉易火熱的東西吞進去,無論是緣還是孽已經不在乎瞭,隻是氣喘籲籲地在靜靜的等待那突破的一刻。

  劉易也是緊張,氣喘籲籲地還在猶豫,下定決心剛要使勁兒往裡懟一下,卻聽董父有點聲音動瞭一下,兩人突然都驚醒過來嚇得急忙分開,董潔急忙提上內褲披上外衣起身去父親床前看瞭一會兒,見沒什麼動靜才回自己的床上睡覺,背著劉易又換瞭一個幹凈內褲,沒等進被窩,想瞭一下,又下床鉆進瞭劉易的被窩。

  劉易的雞巴早已經嚇軟瞭,兩人卻再無膽子,隻好相擁著消停睡覺,而董潔不安分的手又抓住瞭劉易的雞巴,龜頭上還粘粘的,也不知道是誰流出來的,無論是大還是小,都牢牢地握在瞭手裡。

  第二天,兩人起床收拾各自分手,劉易到會堂開政治學習運動集中培訓會,以市領導爲首的學習運動領導小組都在臺上講話,就算是培訓瞭,要求下派的工作組要吃住在地方,與當地的工作小組結密結合,加大工作力度,提高工作效率,促進大發展、大開拓、大進取、大前進、要有大方向、創造大環境、帶動一大片、引領一大群,搞活大經濟、爭取大變樣、大、大、大、大,一上午的會,劉易除瞭一個「大」字,什麼也沒聽著。

  上午會議結束,各縣卻派兩輛車來接工作小組,劉易與對口工作縣接上瞭頭,才認識另外一些小組成員,一共是五個,卻是一個也沒見過,而組長竟然是另外一個市的小領導,現在已經去瞭。劉易想這種事情也能跨市?自己卻暗自慶幸,幸好沒把自己派到別的市去,否則有事都回不來瞭。

  中午,來接待的縣委辦公室副主任在路上簡單安排瞭一下午飯,嘴裡說簡單,卻也不簡單,加上司機八個人,要瞭一大桌十多個菜,也沒吃幾口。下午,到瞭縣裡,縣委辦公室直接安排瞭賓館,包瞭十個房間,除瞭住宿外,還有縣級工作小組辦公室等。劉易又與組長接瞭頭,原來另一個市下面的一個局的副局長,名字叫劉強,相當普通一個名字,年齡五十多瞭才正科級,爲人豪爽直來直去的,也難怪五十多歲瞭才當一個副局長。

  劉易又與自己市的另四個人座談瞭一下,才發現這四個人都是下面局的小白人。還有一個是工人身份,見其說話談吐也都不是什麼有水平的人,反而七個不平八個不憤的,對來外縣並不滿意,劉易這才知道其實來外縣的都是啥也不是的,也有點鬱悶。

  晚上,縣委縣政府四大班子的領導同時坐陪,殺瞭一羊一豬,大擺筵宴,胡吃海喝,官話說得嗷嗷叫,酒杯撞得當當響。當時就把市裡的工作領導小組喝美、喝好、喝多、喝醉、喝倒、喝死,最後這個差一點。劉易本來也有酒量,但今天是頭一天,又心中有事,跟著喝瞭三杯就假裝喝倒,直接去瞭臥室。

  到瞭臥室卻也是八點多瞭,劉易摸出手機,剛要給董潔打電話,心說不行,必須先給鄭秀掛,否則她掛過來撞車又解釋不清瞭。給鄭秀一拔,倒是接的挺痛快,劉易便說自己已經下鄉駐縣瞭,最少三個月,京城估計是去不上瞭,隻能找機會,鄭秀卻沒說什麼,隻說你爲什麼不去我爸那個縣啊?劉易說這是組織上安排的,我也沒辦法啊?一說組織安排,鄭秀也沒話瞭,自己的老爸也是縣長,也經常坐在傢裡組織安排個人啥的,一般都是先在傢組織安排,後來改成在辦公室組織安排,最後到常委會上去組織安排,那一個個小白人就在他們的安排下成龍成虎,成妖成精,當然也有可能成鬼成魔。

  劉易給鄭秀打完電話,又給董潔掛,董潔在醫院接電話,說是父親今天大好,竟然在扶持下坐瞭一會,兩手還能拿東西瞭,劉易說恭喜,再下去能走路瞭吧?董潔也挺高興,又問瞭劉易在縣裡的事,劉易隻說現在除瞭喝大酒,什麼也沒幹呢。

  董潔在市裡是個人物,卻對這縣裡官場的事不太清楚,也沒說出個所有然來,又問鄭秀,劉易說還那樣,例行公事地打電話。董潔說例行公事也得好好做,說的什麼細點聽。劉易笑說這粗的細的我都聽著呢,不該聽的我也知道。董潔知道劉易也已經疑心瞭,心想劉易還是挺聰明的,沒色迷心竅。

  劉易最後說瞭句:「姐,我想你。」董潔忙說,劉易你以後不能說這句話瞭,你以後在鄭秀的面前溜達出一句這種話,你們兩個就完瞭,那個鄭秀是個精靈鬼,沒有看不透的。劉易笑說也不一定,董潔又教訓瞭他幾句才撂電話。

  第二日,市縣兩級領導小組碰頭會,整整商量瞭一天,才按照上面安排的日程分成三個階段,然後把這動員會,推進會,學習會,研究會,座談會,查擺問題會,整改問題會,上報總結會等等各種會的日期定瞭下來。

  三天後先開動員會。縣裡給派瞭幾個大手筆,專門寫材料,倒把個市級工作組閑瞭起來,於是這六個人隻剩下檢查新寫文件的錯別字和吃喝玩樂瞭。

  不到半個月,第一階段的各種會基本開完,有的還提前開瞭,但日期要往後寫,下發的文件與開會的日期都不同,竟然沒人看出來,這會也都不知道是怎麼開的。

  市級領導小組的成員看沒什麼事,也都偷偷往傢跑,劉易單身又是副組長,也不好意思走,反倒是那個正組長劉強催著他回傢去看看,那個劉強年齡大瞭,子女都出手瞭,傢裡隻剩下一個老婆,好像關系也不好。他也不願意回去,就在這呆著,有吃有喝的。還樂意整兩杯,劉易也明著與他拼瞭一下,到是不分上下,竟然成瞭酒友。

  一天中午,劉易在賓館剛吃完飯,還沒等回房間休息,董潔來電話瞭,一個噩耗,董父去世瞭。劉易拿著手機差點沒坐地上,急忙又問,董潔已經說不出話來瞭。劉易說你別著急,等我回去,我下午就回傢。心說回去也死瞭,這三個月白陪瞭,錢花光瞭,人沒救瞭。

  劉易跟縣裡的工作組一說,說自己有個親屬去世瞭,要馬上回市裡,縣裡當時就給派個好車,不到三個小時,劉易就回到市裡,到醫院一看,一切已經結束瞭,房間都已經換人瞭,董父已經被拉去殯儀館凍著瞭。

  劉易又到瞭董潔的傢,見有單位的幾個女同事陪著,董潔已經躺在床上哭昏好幾次瞭,衆人見劉易來瞭,知道這異姓親老弟出場瞭,這出殯大事就得交給他瞭。

  劉易先上前安慰瞭幾句,見也沒什麼用,便問董潔什麼時候想出殯,董潔爲人精明,雖說經歷過一次這事瞭,但劉易在,自己卻一點主意也沒有瞭。劉易隻得說那個得請陰陽先生,屍體拉走瞭,陰陽先生還沒請吧?董潔隻說瞭個「是」字。

  劉易先給縣工作小組打電話,說能否將帶來的車用兩天,縣裡說沒問題,幾天都可以。劉易這個副組長決定著縣裡學習運動的成果,這點小事不算個事。

  劉易就開始行動,下樓坐車去殯儀館請先生定時間,又學瞭一大套,其實董父傢不在市裡,也沒什麼好搞的,就是明天按時出殯瞭。然後就是掛電話通知找人找車,手機都打沒電瞭,不得一邊插著充電一邊打,又給傢那面去瞭電話,竟然還有傢族墳地,讓那面再請先生,準備將董潔父母合葬。

  到瞭晚上,董潔的人脈關系這個時候才顯露出來,捧錢場與捧人場的全都到瞭,黨校的同學與黨政機關來瞭不少的年青男女,大傢都留下來不走,說是守靈,這人都拉殯儀館在那凍著呢,守什麼靈啊?沒辦法,千年的規矩。

  大傢看望董潔緬懷董父遺照之後,劉易又組織大傢找飯店喝酒,弄瞭六七桌,轉眼之間悲傷的氣氛變成瞭熱情洋溢,喪事好像喜事,成瞭同學聚會。

  酒足飯飽之後,晚上不得不找個離傢近的賓館住宿,半夜起來都去董潔傢樓外的路口燒紙,怎麼看都像是黑社會集會,回來之後有的睡有的喝,有人侃大山還有人打麻將。董潔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陪吃陪喝陪燒紙,雖然是自己傢的事,卻像是陪別人一樣。

  劉易這才抽瞭個空問董潔到底怎麼回事?董潔半哭著說,董父本來都已經快好瞭,自己都可以坐起來瞭,沒想到上午突然病發,再想搶救沒等推進急救室呢,人就去瞭。劉易也隻得安慰幾聲,說你這不錯瞭,你畢竟盡孝瞭,我母親的時候半天就沒瞭,連面都沒見著,說著也掉瞭半天眼淚,也不知道到底是哭誰。

  第二日出殯,也沒什麼好說的,找個假靈車裝個大照片,各單位送瞭不少花圈,衆車集合到殯儀館,時辰到開光火化,挑骨灰盒,裝殮好瞭,回縣裡的傢,有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隨禮之後走人瞭。

  董父一百多斤大活人來市醫院住瞭三個多月,一句話沒說,花瞭十多萬,剩下瞭幾兩骨灰裝在一個一千多塊錢的木頭盒子裡又回到瞭縣裡。

  到傢之後,直接奔瞭墳地,陰陽先生再出馬,將黃母從縣裡的殯儀館請出來與董父合葬。然後到飯店又吃,董潔的人緣好,市裡來瞭二三十臺車,連市帶縣的安排瞭十好幾桌。

  飯後,這喪事就算告一段落,暫時完事瞭。市裡的朋友同事也都打道回府隻剩下劉易瞭,劉易送董潔回縣裡的傢,有幾個親戚來陪董潔,劉易不好再留,與董潔約好燒三天的時候再來,董潔也說燒完三天就回市裡瞭,正好你來接我,劉易答應著也走人瞭,卻沒回學習工作縣,而是帶車回瞭市裡,然後請縣裡司機又吃瞭頓飯,才打發瞭縣裡的車。

  劉易自己在傢裡呆瞭二天,收拾東西,王前雖然是說讓自己住著,但做生意的人沒譜,這個傢早晚也是要搬的,用不上的舊物,包括一些無用的傢具找收舊物的都賣瞭,折騰瞭二天,除瞭床和沙發之外還有一些餐具也沒剩下什麼瞭,一些舍不得的東西用紙箱子裝好。

  那個瓷枕鄭秀在的時候就已經藏起來瞭,劉易翻出來的時候想找個古玩市場把它也賣瞭,摸瞭摸感覺親切想想還是算瞭,自己還沒窮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又包裝瞭一遍放在木箱裡。

  到瞭三天,劉易五點就起床,坐人才中心的車又去瞭董潔的縣裡,現在人才中心的齊主任對自己還是不錯的,有求必應,他對自己在局裡的未來是充滿信心的,這個曾經的領導已經變成瞭哥們,出公車對他來說這根本就不算個什麼事,自己還得領他的人情。

  到瞭董潔的傢裡才八點多點,董潔在傢裡一切都已經準備好瞭,就等劉易來,那些八桿子拔楞不著的親戚此時又來瞭一大幫,劉易心想董潔父親活著的時候你們都幹什麼去瞭?到瞭墓地,又上供,又燒紙,又燒衣服,搞瞭一大堆的鬼事,董潔又哭,那些親戚也半真半假的跟著嚎瞭半天,忙瞭整整一上午。

  中午董潔還得在酒店安排飯,竟然又坐瞭兩大桌,二十多人。董潔在衆位親戚面前從來不提跟劉易的關系,劉易也姐,姐地叫著,有時候還冒出兩句表姐,姐與潔同音,衆人也分不清他叫的是姐還是潔?有幾個女親私下問董潔跟劉易的關系,董潔隻說瞭兩字:「小弟。」衆親戚也分不清這小弟到底是同事啊?還是對象啊?還是朋友啊?最後斷定劉易是董潔的鐵子,最時髦的婚外男女關系,至於兩個人怎麼鐵?有多鐵?鐵到什麼程度?隻能自己去發揮想象瞭,卻誰也沒有想到劉易就是他們縣長的準姑爺。

  董潔雖然悲痛欲絕,但也得強打精神支持著場面。衆多親戚酒杯一端,這喪事立馬變成瞭喜事,尤其是對這市裡來的董潔的鐵子,那更得招待好喝好,有幾個楞頭青上前頻頻敬酒,劉易心裡有點生氣,爲瞭董潔的臉面,自己也是逞能,仗自己年輕身體好,來者不懼,後來還反客爲主,與各位自認爲有量的還拼瞭一下。董潔在另一桌看瞭也沒辦法,隻能自己心裡心疼。

  酒沒喝完,董潔傢的樓房歸屬又成瞭問題。董潔的老傢本是個窮縣,一個縣也沒幾棟樓,董潔傢的樓還是當年學校集資建的房,後來房改瞭早都歸瞭個人。董潔已經去瞭市裡工作,二老雙亡,傢無餘親,這房子早晚也得賣,雖然面積不大,卻是搶手。有幾個親戚直接在酒桌上就提出要按市價買董潔的房子,劉易聽瞭覺得這兩桌酒就是個圈套,還得董潔買單,但這畢竟是董潔的傢事自己也不好說話。

  董潔也沒哭傻,見好幾個親戚都說要,再說這市價到底是個什麼價自己也不知道?心想我爸看病的時候你們都說沒錢,現在買樓瞭就都他媽有錢瞭?便說現在事太多,一時還顧不過來,過幾天會回來再處理,心想你們幾個爭去吧,誰的價高就賣給誰。

  飯後,董潔跟劉易回市裡,這裡的喪事規矩是三天回煞,晚上傢裡是呆不瞭人的,衆多親戚傢董潔也不想去,後事除瞭頭七、五七什麼的除瞭燒紙燒花也沒別的事,到時候晚上在路口燒點紙也就算瞭。

  下午四點多到瞭市裡,董潔卻不回自己傢,跟著劉易回傢,劉易知道她是心裡害怕,這人死之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人變成鬼,萬一要狂奔千裡之外追命奪魂也有可能。

  劉易打發瞭司機,一進傢門,酒勁上來卻支持不住瞭,近四個月的勞心費力終於使他筋疲力盡一頭栽倒在床上,連衣服也沒脫就睡瞭過去。

  董潔心疼地上前給劉易脫瞭衣服,在床上把他擺正瞭位置,又給他蓋上被,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瞭他一會。想瞭一下自己的心事,自從老爸犯病,劉易就一直陪在身邊,沒錢弄錢,沒人找人,最後的喪事還是他一個人張羅下來的,以前母親去世的時候也是他張羅,但那個時候還有幾個親屬在左右幫忙,這次全是他一個人,尤其是當他夾著那十萬塊錢站在自己面前時候,就像是一個將軍得到瞭皇帝的聖旨,站在十萬大軍的面前,就等著下令征戰瞭,那個意氣風發,鬥志昂揚的勁,讓誰看瞭都覺得英俊瀟灑,氣度非凡。

  董潔心想我的劉易長大瞭,已經不是那個哭鼻子的大男孩瞭,可以去幹點大事瞭,可惜他已經打光瞭子彈,房子也賣瞭,錢也沒瞭,現在連讀研究生的錢也沒有瞭。

  自己的下一步是什麼?就是要把損失撈回來,給自己和劉易加足瞭子彈,出發,至於那個遠在千裡之外的鄭秀,你甜言蜜語的電話掩蓋不瞭你在外面的壞事,我隻要遠遠地看你自娛自樂,自生自滅罷瞭。

  想完瞭這麼些的董潔並沒有睡覺,而是起身去收拾房間,這個房子已經賣瞭,說不定什麼時候房主就會來收房,住一天算一天,劉易是不舍得賣的,雖然沒有自己的事他也會賣,但自己的心裡仍然是深深的歉意。但這也沒什麼不瞭起,這個房子畢竟是個舊樓,自己也有瞭新目標,一定要跟劉易有一個寬大明亮的大房子,讓他住得舒舒服服的,終生幸福。

  但現在這都是夢想,還是再替他收拾收拾吧,等他醒來也能有個美好回憶。董潔轉瞭一圈,見已經沒什麼可收拾的瞭,傢裡除瞭基本生活用品,幾乎一無所瞭,心裡又是一陣酸痛。

  晚上九點劉易才醒,醒來時看房間的燈全開著,而董潔摟著他也睡著瞭,董潔隻穿瞭一套米黃色純棉內衣,鉆在劉易的懷裡半蓋著被子。

  劉易記得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多是董潔摟著他的,雖然自己一米七八,董潔也有一米七二,但兩人在一起時,仍往她懷裡鉆,還要下點黑手,而這次是自己摟著董潔瞭,董潔的兩個飽滿豐韻的胸部不遠不近地貼在自己的身上。

  董潔寬肩大胸,兩個胸部飽滿圓潤,像兩個黃金瓜一般大小,摸上去柔軟細嫩,令人愛不釋手,紅櫻更是紫葡萄一樣地大,吸吮的時候有一種爽口肉嫩的感覺。

  鄭秀是沒這麼大胸的,她雖然也二十多歲瞭,身高也有一米六七,卻是圓肩小胸,有點發育不良,自己與鄭秀在一起的時候也幹過壞事,鄭秀也讓摸瞭,但兩個胸部比董潔的小多瞭,雙櫻卻是粉紅,而董潔的乳頭已經被自己啯的發黑瞭。

  劉易又細端詳瞭一會董潔的面容,雖然三個多月的勞累折磨讓她消瘦瞭許多瞭,但仍然是似水如花的容顔,高鼻紅唇,長眉圓睛,雖然閉著眼睛,但長長的烏黑睫毛更顯得俏麗動人,此時英氣散盡,像一隻小貓一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裡,盡顯女人的嬌柔。

  這本應是屬於我的,自己與董潔在一起時,有許多機會,隻要自己稍稍一用強就可以得到她,而她也不會拒絕或者去告自己,但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甚至從來沒想過去做,自己隻要能鉆她的懷裡就夠瞭,當然能再摸著胸部吃口奶占點便宜更好,那種避風港灣的感覺始終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就像一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每次都想多吃幾口,甚至是沒完沒瞭。

  但這個美麗俏佳人卻不是自己的,她寧可獻身也要讓自己去與鄭秀處對象。她還是愛我的,她的行動、心理、眼睛哪方面也隱藏不瞭,但看著自己的愛人去與別人親親我我那是相當痛苦的,但她卻忍受瞭。

  爲什麼?不就是爲瞭未來嗎?不就是爲瞭以後的幸福生活嗎?不就是爲瞭以後兩個人都能當官嗎?當官是爲瞭什麼?還不就是爲瞭面子嗎?還不就是爲瞭錢嗎?這名與利的千古糾紛變過嗎?

  沒有,幾千年也沒有變過,千年來的名人無論怎麼做不都是在名與利之間轉圈嗎?那自稱淡泊之士不也是爲瞭名嗎?出名之後再弄錢嗎?難道名與利兩相得他會不幹?什麼居廟堂之上憂民,江湖之遠憂君,普度蒼生,救人間苦厄?你沒錢沒位靠什麼救?靠念咒?你自己都活不瞭,你救個毛啊?

  還有那死去活來的愛情,你吃不上飯的時候去搞那個東西試試?你說話都沒勁,做愛都沒體力,難道你的精子不會餓死?那些花心的領導和有錢人不都是養肥瞭精子沒地方射才搞女人的嗎?那情與欲不過都是當官有錢之後的副産品嗎?

  這人與獸又什麼區別呢?不過就是將自己的原始欲望變種瞭嗎?不就是將動物搶異性的爪子和鋼牙變成瞭汽車和房子瞭嗎?不就是將原始人搶女人用的繩子和刀子變成瞭首飾和錢嗎?還淡什麼愛情?一個領導身邊搞瞭一大群的女人,這與大公雞霸占一大群母雞有什麼區別呢?如果你不是背後有領導這個光環,哪個美女會看上你的禿頭?

  而自己這個小白人終於從餓死的邊緣掙紮過來,終於吃飽飯,還有力氣去賽車和健身器材上去發泄瞭,而自己也飽暖思淫欲,開始想入非非對女人感興趣瞭,還要對機關第一美人下手,雖然自己是真心愛她的,她也愛著自己。但自己在她面前還不夠資格,自己雖然是在幫忙其實是在報恩。這情是還不完的,再搞瞭她自己不也是禽獸瞭?

  而她這種美女天生就是個尤物,就應該是個享受幸福的人,她應該有的自己是做不到瞭,起碼現在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行才讓自己跟鄭秀處對象的,而她在等待著另一個行的人。

  自己是願意爲她付出的,自己做什麼都心甘情願,即使她像訓狗一樣管教自己,自己也願意與她在一起,自己的真正想法是找一個無名無利的地方,哪怕是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哪怕是寸草不生的高原大漠,自己會去搭屋挖洞,采果打獵爲生,把獵物最好的部位獻給她,討她歡心,隻要跟她在一起,吃什麼,喝什麼,去哪裡都無所謂。

  但自己不配,她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願意她也不會這麼做,她愛著自己也想讓自己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而不是去森林裡或者沙漠上,靠天上的雨水解渴,靠抓沙漠裡的蠍子吃活命。而這種幸福生活的基礎就是官,就是錢。

  不記得哪個王八蛋曾經說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母親有病自己沒錢被逼得下跪,自己沒送錢被踢出人事局,自己讀研究生沒錢卻要賣房,董潔父親治病沒錢自己不得不真把房子賣瞭,才治瞭三個多月,竟然沒治好,卻花個彈盡糧絕。

  雖然董潔一定會想辦法還自己的錢,但自己也不想要瞭,這點錢根本幹不瞭什麼大事,一個溫馨安樂的傢竟然換不回一條人命,甚至都不能再多延遲幾個月,這點小錢還有什麼意義呢?

  胡思亂想的劉易又鬱悶瞭,一無所有幾乎擊跨瞭他最後的信心,雖然董潔的嬌柔身軀和幽蘭體香刺激得他欲火上升,他已經不敢再碰董潔瞭。他低頭看瞭這個睡美人半天,終於想起瞭電影裡那些爲女王賣命的騎士。

  隻要女王站在高高的臺階上說一句動聽的話,或者俯身給一個輕吻,虛情假意地給幾根頭發,甚至性感地回眸一笑,那些估計一年都不洗澡,滿臉胡須五大三粗卻自認紳士的傢夥就會詛天發誓,然後就去賣命,被砍成肉醬也絕不後悔。

  劉易感覺自己此刻也成瞭騎士,女王已經用智慧和大胸給瞭他最大的獎賞,剩下的就該自己也去賣命瞭,也許根本就回不來,也許回來的時候女王已經另嫁瞭皇帝,但自己願意。

  這世界上比錢更重要的是什麼?不是快樂而是自己願意,即使是痛苦死亡也覺得快樂無比,也覺得死的其所。自己已經與那些走上不歸路的騎士沒有任何區別,在女王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征戰,去拼殺,在臨死前才能想起女王的笑,女王的頭發,女王的唇、女王的胸部,值瞭。

  又想瞭這麼些的劉易終於敢去董潔的臉上一吻,輕聲說瞭一句:「姐,我也是你的騎士。」

  睡夢中的董潔似乎笑瞭,劉易也不知她是聽見還是沒聽見。

  劉易酒醒後燒膛有點口渴,輕輕抽身出來,給董潔蓋瞭被子,然後來到瞭廚房,見晚飯已經做好,現在都已經涼瞭。劉易也不想吃瞭,喝幾口水,又去手包裡摸煙,現在已經不用買煙抽瞭,縣裡工作組給市工作小組成員每人發瞭好幾條。

  劉易坐在廚房裡吸煙,煙霧之中,劉易又想起瞭鄭秀,自己的下一步不是先裝騎士爲瞭女王賣命,而是要裝花馬王子搶回那個花心大公主,隻要她還愛著自己,還願意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就不能放棄,自己必須擁有她,跟她在一起也是快樂的,一種另樣的快樂。

  跟董潔在一起也很快樂,但那是接受指導與耳鬢廝磨,董潔的美顔和體香時刻挑戰著自己的欲望,讓自己欲罷不能,更重要的是董潔的精神支持,一直是她在暗中謀劃,指導自己的人生。而跟鄭秀那個小精靈是玩,那個精靈妹子的遊戲勁頭讓自己成瞭大英雄,除瞭幹那事,充分享受著人生,她像一個小花貓一樣在自己懷裡打滾,讓自己變成護花使者,假裝英雄。而且她也非常有潛力,一旦成熟起來就是老虎瞭。

  她還是愛自己的,不愛早就不打電話瞭,雖然她現在不哭瞭,她那春節後三個月也有點說不清,自己也肯定不瞭到底出瞭什麼事?再有幾個月她就回來瞭,隻要在這幾個月中不出事就好,隻要她回來就可以重新開始,這桌上的飯菜又可以是她做的瞭,她又可以在我身上打滾瞭,兩人又可以去挑戰自我瞭,又可以無憂無慮地快樂瞭。

  而董潔讓自己與鄭秀在一起的目的是另一種,她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環,她不僅是自己的一個伴侶,還是一個彈藥庫管理員,一個雷達監測員,一個參謀長,一個舉足輕重的靠山,生活的層次就要靠她來提升瞭,還有……。這女人的身份怎麼都這麼復雜?算瞭,不想那麼多瞭,反正我得搶回來,先把工作忙完再說。

  劉易又回到瞭床上,董潔睡夢中迷糊地看他又上床瞭,微睜眼睛看瞭一眼,什麼也沒說,扯過被子蓋在劉易的身上摟住又睡,數月的雙重折磨也讓這個堅強的女人耗盡瞭全部體力,隻能慢慢補充瞭。

  劉易在床上摟著美人繼續睡覺,此時的他心裡隻有女王和公主,也可以說是一隻狐精女王與一個精靈公主。

  卻沒想到在天與地、人與獸之間還有一種精,妖精,最厲害的就是上瞭天庭修煉過差點成仙又下凡來迷惑人的女妖精,一種能令人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生死無畏、放棄廉恥、殺人於無形的妖精,一個百花媚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