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兒坐在無月屋裡,無聊地翻閱著案頭上的各類書籍,時間緩緩流逝,轉眼已是深夜,依然不見他回來,不知不覺便趴在書案上睡著瞭。
已有數日未曾和無月親熱,姬無雙也是望眼欲穿,等得心焦,來到無月房門外看瞭無數次,屋裡始終隻有掌門千金在裡面,不見他的身影,不禁氣得暗罵無月:「死小鬼!不知野哪兒去瞭,這麼夜深也不見回來!」
第二天清晨見到無月,姬無雙一直心癢癢地。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公然白晝宣淫終究不好,隻好苦苦挨到晚上。
昨夜和綠絨卿卿我我,直聊到天色微明才打瞭個盹兒,無月很是犯困,晚飯後帶麗兒出去逛瞭一圈,便早早回房歇息。
他閂上房門,脫衣鉆進被窩,立馬被一具豐腴柔軟、火辣辣的赤裸嬌軀緊緊抱住!
他未曾料到被窩中竟藏得有人,不禁嚇瞭一跳,驚呼道:「你是誰?藏……」
話音未落,他的嘴巴已被溫軟紅唇緊緊吻住,再也出聲不得。
「死小鬼,是我!別那麼大聲嚷嚷,當心吵到別人!」
卻是姬無雙嬌媚無限的話音,她一邊說話一邊上下其手,摸遍瞭無月全身,屌兒更是被侵犯的重災區!
無月吃吃地道:「原來是姬姨……您怎麼總喜歡搞突然襲擊啊?今兒我挺累,想早些睡覺,改天再陪……」
話音未落,嘴裡又被一枚熱烘烘的、硬挺腫漲的碩大紫莓給塞滿。
姬無雙握住肥乳使勁兒玩他嘴裡塞,浪聲道:「少來!老娘已幾天不沾葷腥,可是餓得心慌,昨夜你一定鉆梅花屋裡去瞭吧?沒想到那丫頭看起來正經,暗地裡卻這麼騷,竟纏瞭你一夜……」
無月忙道:「姬姨可別亂說!梅花姊姊連正眼都沒看過我一眼,才不象您這麼……」
姬無雙打斷道:「才不象阿姨這麼騷對麼?唉!說起來真是好奇怪,以前阿姨也不是這樣子的,跟你好上之後,不知怎麼,成天就老想著這事兒,是不是因為你身上這股奇怪的香味兒啊?似乎特別催情……」
無月說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昨夜絕未去過梅花姊姊屋裡,姬姨前往別出去亂說,壞瞭人傢姑娘的清白!」
姬無雙風騷入骨地道:「不管昨夜你到底死哪兒去瞭,今晚休想再逃掉……小乖乖,快吃媽媽的奶,乳房好漲哦!」
火熱嬌軀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無月,腫漲濕熱的陰戶使勁兒貼緊,不停地磨蹭著他的下體。
「阿姨就這麼需要啊?您真是好騷哦,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婦!」
雖然很犯困,他畢竟也有好幾天未曾品嘗熟婦紫漲的大奶頭,不禁緊緊含住啯吸起來,舌尖使勁兒地舔弄著熟婦敏感的奶孔,舔得奶孔漸漸張開。
「阿姨是、是淫婦,發春的蕩婦……嗷嗷~寶貝兒把阿、阿姨的大乳頭啯得好癢好漲!阿姨要、要寶貝兒的大香蕉……」
手握屌兒套弄不已,感覺棒兒在手中變長變硬,終至一柱擎天,不由吃吃地道:「你也是個小色鬼,騷小孩,被騷阿姨稍稍挑逗一下,小雞雞就變成瞭一根硬梆梆的大香蕉!噢、阿姨要吃大香蕉,乖乖也舔舔阿姨的騷屄……」
隨即以六九姿勢和無月相互舔陰。
「阿姨的屄毛真多啊,跟淫水一樣多!屄毛多的女人就是騷啊~」無月用舌尖舔舐著紅紅的花生米,不時輕扯長而卷曲的柔細陰毛,驚嘆不已。
「小乖乖使勁兒舔、舔阿姨的大毛屄,把舌頭伸進屄洞裡面去舔,裡面好癢哦!」
櫻唇啯吸套弄著無月的棒子,簡直是愛不釋手!
「騷小孩,小雞兒這麼硬,是不是想肏阿姨的大毛屄?阿姨的大屄洞已經張開,要小雞兒鉆進來給阿姨止癢……」
姬無雙返身面對無月蹲下,右手指搭住過於上翹的屌兒往下一摁,棒頭便已卡進蠕動不止的玉門,肥臀緩緩下沉,將屌兒吞入濕熱無比的陰道之中。
無月吃吃地道:「我這根是大香蕉,天兒那根才是小雞兒,阿姨難道想兒子的小雞雞瞭麼?」
「阿姨喜歡你的大香蕉,也喜歡兒子的小雞兒,阿姨要、要兒子的小雞兒鉆進媽媽張開的大屄洞,肏、肏媽媽的大毛屄……嗷嗷~嗚嗚~」被長長火龍捅入瞬間的那種漲癢之感,快美難言!美婦忍不住騷叫起來,雙手撐在無月胸前,下體前後挺動起來,吱吱水聲頓時不絕於耳……
已好幾天不近女色,無月也頗為亢奮,沖天鉆則比主人更加亢奮,在陰道內專找最敏感之處鉆探不已,吱溜一聲卡進宮口之中,蛇頭一般蠕動不止。
姬無雙挺動一百多次之後,陣陣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轟得她頭暈目眩,情不自禁地使勁兒撓動著滿頭秀發,如母獸般齜牙咧嘴地嘶嚎起來。
無月雖也亢奮不已,神智倒還清醒,忙提醒道:「姬姨小聲些,別吵到梅花仙子!」
姬無雙神情痛苦之極,快感是如此劇烈,已不敢再挺動,豐腴嬌軀顫抖著,嘶聲道:「嗷嗷嗚嗚~噢!我、我、我實在忍不住!嗷~嗷!小色鬼、騷小孩的小雞兒肏得阿、阿姨好、啊~好癢!阿姨的老屄要夾、夾小孩的小雞雞……啊啊!丟啦!……」
她不動,可沖天鉆在裡面依然動得厲害,銷魂時刻漸行漸近,她想忍都忍不住,伴隨著陣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以及類似於女人哭泣的那種嗚嗚聲,姬無雙下體痙攣顫栗不止,泄得昏天黑地……
無月見她叫得如此慘烈,嚇得心驚肉跳,忙死死吻住她的櫻唇,盡量不讓她再發出聲音。
姬無雙雖貪戀那種高潮餘韻之際的深情熱吻,然而呼吸不暢,不時掙紮著挪開雙唇,大大地急喘幾口氣!
「姬姨,您該回房瞭。」
待姬無雙的喘息漸漸平復下來,無月想趕緊鳴金收兵。
姬無雙蠻不講理地說道:「不!餓瞭我好幾天,一次哪裡能夠?你今夜若不拿出真本事,把阿姨侍弄得徹底滿足瞭,阿姨會一直纏著你,休想我離開!」
言畢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翻身再次上馬,猛烈挺動起來……
無月心知如此放縱下去,非激怒對門的梅花不可!不禁痛苦萬分地道:「姬姨,您這是強姦小孩,知道麼?」
姬無雙蠻橫地叱道:「阿姨就是喜歡強姦小孩,喜歡強姦你!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沖天鉆金槍不倒,她大可象男人強姦女人一樣,肆無忌憚地蹂躪無月……
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後,姬無雙那嚇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至少叫瞭近十次,音量才漸漸衰減下來。
在美婦一輪猛烈的挺動之後,無月也忍不住一泄如註,轟出瞭幾天來的第一炮,轟得美婦浪叫得更加厲害!
由於昨夜未曾好好睡覺,射過之後,無月已非常疲勞,正想入睡,門上忽然傳來「嘣」地一聲響,似乎有人扔過來一枚石子打在門上!
他忙起身查看,但見對面梅花的暖閣房門正在關上,心想一定是姬無雙的浪叫聲吵到瞭她,故而扔石子兒以示憤怒!
回到床上,他忍不住抱怨起來:「姬姨也真是!梅花姊姊就住在對門,您居然還叫那麼驚天動地,惹得人傢不高興瞭吧!這可是在人傢的地盤上,若是惹惱瞭她,一怒之下把我們通通趕走可就糟啦,我還有求於她哩!姬姨一定要收斂一點……今夜到此為止,以後也別來我屋裡來纏我啦!」
姬無雙摟住他一陣熱吻,低聲道:「要阿姨不來找你可以,不過你隻要在谷中,每夜必須到我和四妹房裡報到,否則,我就隻好跑你屋裡來找你啦!」
無月心想:「這位牡丹仙子連強姦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可是一向說到做到、言出必行,不答應她看來是不行啦!」
於是隻好無奈地道:「好好好~我答應您就是……」
早上起床,無月在綠絨的侍候下梳洗整齊,前往餐室用早點。由回廊進入大堂,經過曉虹門外時,梅花剛好由暖閣之中走瞭出來。
「你給我過來!」
梅花將他叫瞭過去,滿臉寒霜地叱道:「昨夜你在屋裡做什麼?折騰瞭整整半夜,真是吵死人!」
無月一時不知所措,囁嚅著道:「我、我……」
梅花惱怒之極地大聲訓斥道:「我這兒可是清修之地,不是藏污納垢之所,若你屋裡再發生昨夜那等事兒,你們馬上走人,通通給我滾蛋!」
綠絨聽瞭梅花之言,原想過來盤問無月昨夜到底幹瞭些啥,可見梅花態度如此惡劣,忍不住氣憤地道:「你憑什麼這麼……」
無月見勢不妙,三兩下將她拖進院子裡,低聲下氣地求道:「綠絨姑奶奶!我求你看在北風姊姊的面上,不要這麼大脾氣好麼?此事都是我的錯,被她罵兩句本是應……」
綠絨怒氣沖沖地打斷道:「大少爺,該是我求求你才對!別總是如此折磨人好不?」
無月忙拉住她的一雙柔荑,低聲陪笑道:「我不是說過我錯瞭麼?」
「你還知道錯啦?昨夜是不是又和那個又老又騷的狐貍精搞到一塊兒去瞭?而且還不知羞恥,吵得梅花那個兇女人睡不好覺,對不對?」
綠絨憤然甩手而去。
實在怕姬無雙再次溜進自己屋裡糾纏不休,無月不敢違約,隻好每天夜裡到姬無雙姊妹倆的房間裡按時報道。因為他若未按時進屋,也會被姬無雙拉進屋裡,他認為在大堂裡拉拉扯扯地須不好看!
進瞭那間東廂房,他不僅會慘遭姬無雙無休無止的蹂躪,還要受到吳玉雪的糾纏。她雖比師姊文靜許多,可一旦將無月拉上瞭床,她的騷浪程度一點兒也不遜色於師姊,泄身之時,甚至叫得比師姊還兇!
好在這個房間靠向前院,和梅花的臥室隔瞭兩間屋,不虞再吵到她。
不過隔壁的綠絨可就難受瞭,每夜都能清楚地聽到姬無雙姊妹倆房內傳出女人奇怪的叫喊呻吟聲,實在擾人清夢。更令她生氣的是,她知道無月就在裡面!
於是無月每天都少不瞭要聽到綠絨的嘮叨,看到她的眼淚,賭氣不理睬他,耳根子總不得清靜……
連住在對門西廂房的麗兒也大受影響,有天早餐時忍不住私下問無月:「蕭大哥,你幹嘛自己的房間不睡,總要跑到兩位長老房間裡去擠著睡?害我每天晚上去找你,你都不在屋裡。而且、而且還弄出那麼大的聲音,吵得我睡不好覺,你們都在幹嘛啊?」
無月老臉一紅,但覺尷尬萬分,拍拍她的頭,從無數小辮兒中挑出一根輕輕地拉瞭幾下,以教訓的口吻敷衍道:「麗兒妹妹,你小孩子傢,別摻和大人的事兒,懂麼?」
當然,姬無雙那間東廂房裡也並非沒有安靜的時候,因為這些日子裡,無月大部分時間都是隨梅花上山采藥,而且每次上山都得好幾天。在外采藥的日子,大多數夜裡隻能臨時找個地方草草休息一宿,若能找到山裡獵戶人傢借宿,還能得到好酒好肉款待,若是在毫無人煙的荒山野嶺,隻能隨便找個山洞過夜,甚至隻是一個山壁下避風處。燃起篝火禦寒,燒點水,就著凍得發硬的幹糧充饑。
無月何曾吃過這樣的苦頭?若非有求於人,早就辭工不幹瞭!
他每次出去一趟,人都要瘦上一圈,瞧得綠絨心疼不已,做得滿桌子好飯菜給他大補。唯一令他滿意的是,綠絨隨身攜帶著好茶,谷中清泉水質特棒,烹出的茶清香醇美。每每邀梅花共飲,她也是贊不絕口,對綠絨的茶藝佩服不已!
雖然上山采藥很是辛苦,但無月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自然少不瞭大獻殷勤、眉目傳情,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求愛詞匯,顛來倒去地說瞭無數遍,還不惜放下身段,扮演小廝角色將梅花服侍得妥妥貼貼。
然而,這一切努力似乎效果不佳,二人之間的關系幾乎沒有任何進展。梅花依然很少拿正眼瞧他一眼,而且對他如此羅哩羅嗦看似頗為厭煩,常厲聲打斷他嘮哩嘮叨的肉麻話!
無月不為所動,他一旦下定決心,便會鍥而不舍、永不放棄,這是他跟大姊學的,大不瞭死纏爛打,非抱得美人歸,將北風救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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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鳳吟宮前院、若文居,是一座二進小院,小院西側緊靠前院大道,離西北角的後院大門隻有六丈左右,乃皇傢乳母朱若文的居處。
晚上掌燈時分,母子倆正在大堂西側的餐堂中吃晚飯。朱若文不住地往兒子碗裡夾肉,歐陽俊告饒道:「媽~我已吃得夠飽瞭,您還使勁兒給我夾菜。」
朱若文看瞭看侍立門外的丫鬟,低聲道:「整整十三天瞭,你每天晚上都要溜進媽媽臥室,那麼勞累,不多吃點肉,身體怎麼受得瞭?」
歐陽俊放下碗,實在吃不下瞭。
朱若文也懶得再管,兀自起身走向大堂對面暖閣之中,從暖衾旁小幾上拿起那幅尚未繡完的刺繡《百鳥朝鳳》行入裡間的臥室。卸妝之後,她換丫鬟打來熱水,將浴桶灌滿,撒入各色花朵,兌入牛奶。待丫鬟出去後,她掩住房門,脫掉錦襖,緩緩寬衣解帶……
歐陽俊躺在暖閣之中,手捧一冊武功秘笈,卻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媽媽這些天夜裡那需索無度的騷媚浪態,以及高大健美、豐乳肥臀的白花花玉體,哪裡還看得進半個字?
他原本住在外面西廂房中,朱若文為方便母子私通,特地讓他搬進外間暖閣之中。見丫鬟大桶大桶地將熱水送入臥室,心知媽媽正準備洗澡。待丫鬟們忙碌完出去後,聽見臥室中傳來悉悉嗦嗦的脫衣聲,忙起身走到臥室門邊,將門推開一些,向裡窺探。
但見媽媽正在脫衣。
天呀~媽媽簡直就像個脫衣舞娘,一邊緩緩地寬衣解帶,一邊扭腰擺臀,姿勢好美好誘人哦,堪稱天魔之舞!但見她一雙天足時而交叉,邁著雍容雅步,緩緩盤旋,每轉一圈,便有一件衣衫離身……脫下外褲,輕巧地扔到繡榻之上,隨後是中衣,露出雪白耀眼的上半身,怒挺雙峰將繡著桃花圖案的紅色肚兜頂得高高凸起,隨著身子的擺動,兩隻大白兔在裡面活蹦亂跳,可謂波濤洶湧!兩顆紫紅色大乳頭若隱若現,但覺比媽媽脫光瞭更加誘人!
伴隨著勾魂舞步,她將手伸向身後,腰肢一扭,肚兜已然離身,也沒見她如何動作,已如輕煙般飄落於床頭……旋搖著全裸上身,微垂雪乳不住地左搖右晃!
他感覺媽媽的媚眼好象會說話,偶爾總會若有意、又似無意地瞄上自己一眼,她的媚笑會說話,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會說話~她體態高大豐滿,舞步美妙盤旋間,腰肢擺動得很特別,帶種足以令大多數男人心跳的韻致。她是個很美很優雅的貴婦,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香唇殷紅而豐滿,就像熟透瞭的水蜜桃,仍誰見瞭都忍不住想咬一口。但她身上最動人之處,並非她的臉,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對雪白鼓漲微垂的雪乳、以及肥翹碩大的雪臀,那種成熟美婦的風韻!
一時間,隻看得他耀眼生花、心醉神迷!
倏地,媽媽身形離地,緩緩盤旋上升,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他凝神一看,卻是媽媽秋褲飄搖而下,墜落繡榻。抬頭看去,空中裙裾飄飛之間,現出一片雪膩,玉腿舞動張合之間,大片濃密黑森林隱現,中間橫跨一抹寸許寬的紅色!
其銷魂處,令歐陽俊抵擋不住!閃念間,那團裙裾如雨傘般張開飛起,緩緩飄落於地,如一朵綻放的牡丹!而這朵碩大的牡丹之上,俏立著肥白羊一般的風韻美婦,除瞭隆起小腹下被那抹紅色一分為二的黑森林,通體雪白,再無一絲雜色!
其實,朱若文是在施展一種奇特輕功,並非歐陽俊所認為的天魔舞。然而對他而言,其效果比天魔舞更加令人銷魂!
她解開腰間白色細繩,取下紅色月經帶,隨手扔進小木盆裡,隨即分開雙腿,左手掰開屄縫,右手用帕兒擦拭玉門。從歐陽俊的角度看上去,媽媽胯間一圈濃密屄毛圍繞之中,被掰開的屄縫下端,敞開瞭一個銅錢大小的血紅色洞兒,媽媽用帕兒摁住洞中嬌嫩媚肉,緩緩揉動幾下,才拿開帕兒看瞭看,隨即又擦瞭兩下,才將帕兒也扔進小木盆裡,抬腿跨進熱氣蒸騰的浴桶之中。
歐陽俊註意到,白色帕兒上似乎染上一抹殷紅。色授魂與之下,他忍不住將手伸進下身。然而,他雖滿腔欲火,屌兒卻並未響應,竟疲軟如故!原來,自那天母子亂倫後,他每夜都要服下紅丸,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滿足如狼似虎的媽媽,而自己也才能在媽媽需索無度的交纏中得到那種極致的快樂!
如此一來,他對紅丸有瞭依賴,加上夜夜春宵、瘋狂縱欲,若不服藥,已無力勃起。他躺回床上,靜聽臥室裡母親的動靜,估摸時間差不多瞭,便拿出一顆紅丸,喝水服下,靜待藥性上來……
朱若文舒舒服服地泡完熱水澡,起身擦幹身子,戴上一根幹凈月經帶,披上一件薄紗睡袍,隨即斜倚炕桌歪在炕頭上,一針一線地做起那幅百鳥朝鳳刺繡來。
天色漸黑,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見兒子走瞭進來,並返身閂上房門,她不由詫異地道:「你又跑進來幹嘛?連續玩瞭十三個晚上,你也不休息一下?」
歐陽俊見她半透明的睡袍之下,一對肥乳和乳尖上那兩顆大大的黑點若隱若現,隨著她雙手的動作而波浪起伏不已,顯得異常誘人!而媽媽下身那條紅色月經帶顯得更加醒目,由於她雙腿稍稍分開,月經帶兩側露出的那兩排屄毛,活像花徑兩側的一排排花樹,長長的、一直蜿蜒到最幽深之處,看得他不由得血脈賁張!
他忍不住走到媽媽身邊,在炕上坐下,將耳朵湊向她耳邊,吃吃地道:「還不是怨媽媽那又騷又浪的大毛屄~那麼多水、那麼會夾!每夜都要纏著兒子不斷地肏您的老屄……兒子肏媽媽老屄舒不舒服?」
朱若文抱住兒子一陣熱吻,支支吾吾地道:「好舒服哦~媽媽喜歡和兒子交媾……」
素手伸向兒子下體,按住高高鼓起的帳篷,隔著棉袍感受那根已一柱擎天的屌兒,不由驚呼:「我的兒~小雞雞又硬拉,好硬好長哦!每次跟媽媽親熱一下你就要硬,這麼喜歡肏媽媽的屄呀?」
歐陽俊肉緊地道:「媽媽老屄裡面好多隱隱的小牙齒,咬得屌兒好舒服哦~兒子當然喜歡肏媽媽的老屄啦……」
朱若文道:「兒子小雞雞每次捅進媽媽老屄,都沒敢太用力夾小雞雞,就怕小雞雞剛進去沒多久,就被夾軟瞭……」
歐陽俊揉弄著她那雙柔軟肥乳,並不時地用手指搓弄著那兩顆深色大乳頭,不一會兒,兩兩顆乳頭漸漸硬挺凸起,顯得碩大無比,朱若文呻吟聲漸大,和兒子吻得也愈發激烈而熱情……
見媽媽眼角雖隱現幾條淡淡的魚尾紋,但卻容光煥發,肌膚依然雪白光潔,比前些時又似年輕瞭一些,就象四旬不到的風韻美婦,不由得贊道:「媽媽最近看起來又年輕瞭許多,真是好美哦!兒子愛死您啦~」朱若文道:「媽媽也註意到瞭,童子精液最為滋補中年婦人,你每夜都要射那麼多給媽媽,我當然會顯得年輕些。說起來,這全拜你童子精液滋潤之功。」
歐陽俊:「既如此,那就讓兒子童子精液,來滋潤媽媽的大胡子老屄吧~」朱若文啐道:「什麼大胡子老屄?說得那麼難聽!」
歐陽俊吃吃地道:「媽媽雖戴著月經帶,但兩側各露出一長排屄毛,就跟老頭的大胡子一樣~」上下其手,魔爪伸入媽媽胯間,略微撥開月經帶下襠,打算撫弄她那半開半合的寬大陰門。
朱若文一把抓住兒子的手,急急地道:「今晚咱倆隻能親親嘴,親熱一下可以,但小雞雞不能捅進去肏媽媽老屄。」
歐陽俊奇道:「為什麼?」
朱若文道:「沒見媽媽戴著月經帶麼?昨夜和你房事後不久,媽媽就來瞭月經,剛才洗完澡才換上的月經帶,又流出來好多,小雞雞若捅進去,包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不能再行房……」
歐陽俊想起偷看媽媽換月經帶的情景,忍不住地道:「我想仔細看看媽媽戴著月經帶的模樣兒~」朱若文臉上一紅,啐道:「小色鬼!就喜歡媽媽的月經帶~也不知被你偷瞭多少?」
歐陽俊蹲在地上,掀開媽媽睡袍下擺,下體誘人玉體盡收眼底。但見紅色月經帶跨越媽媽佈滿瞭妊娠紋、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穿越大片濃密叢林,沿屄縫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繼而隱入股溝之中。上寬下窄、呈倒梯形分佈的陰毛,自下腹之下、陰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又長又密、鬱鬱蔥蔥地佈滿整個胯間,隻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留下一片長條形林間空地。
月經帶下襠勒在兩片近兩寸長的肥厚外唇之間,由於媽媽外唇分得很開,月經帶僅堪堪將屄縫兜住,兜陰處有一團濕跡。
他用食指勾住兜陰帶邊緣,輕輕掀開一角,一縷夾雜著紅色的白色淫液黏在兜陰帶之上,隨之被拉出紅色玉門,變成一股亮色液柱,並被緩緩拉長而變細,另一端還藕斷絲連地黏在半開半合的玉門之中、那一片血紅色的嬌嫩媚肉之上。
他向媽媽玉門吹瞭口氣,玉門頓時抽搐一下,洞口邊三片嬌嫩媚肉蠕動張合之間,又有一大股紅白相間的粘液溢出。他知道,紅色的是媽媽的經血,白色的是媽媽的白帶……
看著媽媽如同會說話一般的騷屄淫洞,歐陽俊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他伸指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變成血紅色的花瓣狀媚肉,輕輕撓瞭一下,媚肉頓時又抽搐般蠕動一陣,洞口也隨之張合不已!
朱若文大聲嬌吟,心慌慌地道:「媽媽正見紅,不要摸裡面~」歐陽俊又在那三片媚肉上撓瞭一下,再次引發同樣的銷魂蠕動和呻吟,再試幾次也是如此,且隨著洞內媚肉的蠕動,縷縷混有經血的淫液溢出,弄得蛤口內外一片泥濘。顯然,洞內這三片媚肉已極其敏感,稍加挑逗便會引發媽媽的強烈反應!
他不禁肉肉地道:「兒子撥弄媽媽屄洞,癢不癢啊?」
朱若文呻吟道:「癢死瞭~媽媽左盼右盼,總算來瞭月經,沒想到屄裡面居然更加癢得要命……」
歐陽俊道:「媽媽為何要盼著來月經呢?」
朱若文道:「那說明媽媽沒懷孕啊~咱母子倆連續交媾十餘日,居然沒懷孕,真是好高興!」
歐陽俊下面漲得難受,已硬得發疼,忍不住站起身來。朱若文忍不住瞄向兒子下體,媚眼連閃,緊盯著那座高聳的帳篷不放,心中怦怦亂跳、亂得一塌糊塗!
見媽媽看著自己下體,一付饞涎欲滴的模樣,歐陽俊挑逗道:「媽媽想看兒子的屌兒麼?」
朱若文心慌意亂,卻沖口而出:「媽媽想~把褲兒脫掉,讓媽媽看看兒子的小雞雞~」他脫光衣褲,當挎下內褲時,鐵杵應聲彈跳而出、一柱擎天!屌兒呈美妙弧線上傾、紅腫膨大,威風凜凜之狀,蘊藏著巨大的能量!
其形狀令朱若文春潮泛濫,忍不住一把撈住兒子嫩屌揉弄起來,玩得愛不釋手,並將屌兒拉向自己嘴邊,伸舌舔舐棒頭和馬眼……
舔著舔著,腦海中竟浮現出無月那根無敵火龍棒!繼而又閃現出在鳳翔府張氏花園那晚,無月和影兒那一幕香艷無比的活春宮!看來那晚給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難以磨滅。她有些苦惱地甩瞭甩頭,似想將腦海中那一幕幕給徹底趕走!
然而似乎不太成功!自和無月分手之後,不僅是那幕活春宮,還有和他相處的那些片段時常不請自來,闖入她的腦海之中,既有在張氏花園中的,也有更早以前在澠池的……那一幕幕,連同他那張仙界金童一般充滿靈氣、俊逸絕倫的笑臉,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婦人,居然對一個男孩如此念念難忘,實在是莫名其妙、令人難以置信!「莫非他精通苗子的巫蠱之術,凡被他施蠱的女人,便會不知不覺地愛上他,終身不悔、至死不渝?否則羅剎仙子和緹兒何許人也?不一樣對他一片深情!難道就因為他俊美的容貌,抑或無敵的床功?也不太可能吧?公主地位如此尊崇,何愁找不來美少年侍奉,再說她並未見過無月的床功,不一樣對他傾倒不已?唉~費解啊費解!」
她唯有牢牢抓住眼前,握緊自己能夠得到的東西,那就是兒子的肉棒!感覺著棒兒的硬度和熱度,朱若文忍不住心鈞搖蕩,但見它如此紅腫,又大為擔心,問道:「俊兒,你是否又服用過紅丸?我警告過你,少年人過多服用那種烈性春藥,很可能會致命!」
歐陽俊被舔得一陣酥麻,支支吾吾地撒謊道:「媽媽放心,孩兒今天沒吃紅丸。一顆紅丸便那麼烈性,我何必多服?」
抱著她一陣痛吻,雙手在媽媽肥碩雪乳之中又揉又捏,時而還將手探向大毛屄,在洞內花瓣上輕輕撓上幾下……
朱若文被挑逗得春心蕩漾,雖已來月經,但那裡面似乎反而更癢,也顧不上再追究紅丸之事,氣喘籲籲地道:「俊兒~我不是說過不能行房麼?不要再挑逗媽媽啦,再弄~媽媽要忍不住啦……」
歐陽俊急喘道:「小雞雞漲得慌,媽媽幫我好好摸摸……」
朱若文道:「脫光瞭冷。」
讓他躺在繡榻上,替他蓋好被子,自己也鉆進被窩,但覺乳兒漲漲,便把兒子摟進懷裡,右手托起肥乳喂兒子吃奶,左手套弄屌兒……
一盞茶功夫之後,歐陽俊愈發難捱,忍不住爬到媽媽身上,抱住她一陣痛吻,一邊嘶聲道:「媽媽,我愛你~」朱若文也呻吟著回應:「媽媽也愛你!」
歐陽俊顫聲道:「小雞雞漲得好痛!好想肏媽媽的屄……聽說,女人經期行房不會懷孕,就讓兒子進去……」
朱若文呻吟道:「嗷~嗷~不行……隻能在洞邊兒玩玩……」
歐陽俊立起上身跪在她雙腿之間。朱若文撥開月經帶下襠,張開的玉門洞中一片殷紅,裡面已極為充血,她握住硬梆梆的屌兒,將上傾的棒頭往下一摁、湊向玉門,磨蹭那三片媚肉花瓣,頓時忍不住大叫一聲「噢~」磨蹭令瓤內騷癢難禁,神魂搖蕩之際,不小心用力稍大,竟將棒頭整個嵌入玉門之內!三片花瓣隨之收縮緊閉,緊緊勒入蘑菇頭肉棱之後那圈溝槽之中,將棒頭牢牢鉗住,洞內濕熱媚肉頓時蠕動不止,纏繞磨蹭著棒頭,啯吸不已!
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浪潮襲來,母子倆同時「嘔嘔~」嘶吼起來!她心慌慌地想拔出棒頭,卻有些不舍,她實在貪戀棒頭捅得騷幽麻酥酥、癢嗖嗖的感覺!
一時間母子倆面面相覷,滿臉潮紅,如野獸般低沉嘶吼著,就這樣僵在那兒、一動不動。
歐陽俊雙眼赤紅,但覺媽媽瓤內前所未有地濕熱!敏感棒頭被團團媚肉包圍研磨的滋味是如此銷魂蝕骨!未得媽媽允許不敢擅入,退出更是舍不得,一時進退兩難,一動不動地看著媽媽,但覺心臟似要跳出胸膛一般……
但見媽媽一臉風騷入骨之態!兩眼瞪得老大,不時向上翻白,直愣愣地盯著自己,鼻翼劇烈翕張不已,檀口大張,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著,喉間發出陣陣低沉的『嗷嗷~嗷嗷~』嘶吼聲,如同受傷的雌獸!
半晌之後,朱若文終熬不住,語帶哭音地嘶喊道:「嗷嗷~小腦袋弄得媽媽好癢!俊兒,媽媽愛你!媽媽的癢屄愛兒子的騷屌,母子血姦好舒服哦~兒子逆姦媽媽好刺激!……嗷嗷~兒子快來逆姦你的媽媽……我要兒子的小雞雞肏媽媽的大毛屄~肏媽媽的老騷屄~媽媽屄好癢!嗚嗚~媽媽受不瞭~」肥臀一陣聳搖,棒頭與瓤內敏感媚肉劇烈摩擦起來!
收到媽媽的求歡信號,歐陽俊忙趴到媽媽身上,下體向前一送,屌兒頓時齊根滑入蜜道之中!
那一剎那的劇烈快感,令歐陽俊差點忍不住射出!
他但覺瓤內不僅遠比平時濕熱得多,而且內部媚肉蠕動夾纏得更為猛烈,帶給他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顯然,媽媽來月經時比平時更騷,裡面更容易癢!
母子倆下身同時開始抽插和聳動,「噼啪噼啪」水聲響起,隨即被母子倆忘情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氣聲給淹沒……
他一邊緩緩抽動,桿桿到底,一邊啯吸著媽媽的大乳頭,肉緊地呻喚道:「媽媽,什麼叫逆姦?」
朱若文呻吟尖叫不止,氣喘不勻地道:「爸爸老屌肏女兒嫩屄叫順姦,兒子小雞雞肏媽媽老屄就叫逆姦……因為兒子是媽媽生下來並養大的,再回過頭肏媽媽,讓媽媽懷孕,大逆倫常,所以叫逆姦。不過,兒子肏得媽媽好舒服,媽媽喜歡被兒子逆姦~噢噢~兒子喜不喜歡逆姦媽媽?」
歐陽俊心癢難撓地道:「兒子好喜歡!兒子肏媽媽,媽媽也會懷孕麼?」
朱若文呻吟道:「當然會啦~因母子間血緣關系最近,母子交媾最容易懷孕!有些五六十歲的女人,都有被兒子搞大肚子的……所以,遠古時代,人口稀少,為大量繁衍後代,母親發情時,往往選擇和兒子交媾繁衍後代,母子交媾普遍存在……」
此刻,紅丸藥力完全散開,歐陽俊性發如狂,桿桿重重到底,猛烈撞擊母親張開的花心,棒頭在宮口之中來回穿梭,每穿梭一次,傘狀肉棱便會在宮口之間來回刮磨一陣,帶給雙方的快感,都是如此地強烈,以至於難以忍耐地嘶嚎不止!
每抽插一次,朱若文便大叫一聲,但覺宮口受激生熱,興起一縷熱流,匯聚於小腹之中,小腹內熱流便會茁壯一分。抽插到六十多次之時,那團熱流依然洶湧澎湃,隱隱有勢不可擋,直沖腦門之勢,帶來腦際陣陣眩暈之感……
抽插到一百多次,那團熱流由量變到質變,在下腹內爆炸開來!
頓時火星四濺,熱流炸開的沖擊波之猛,沛沛然莫之能禦!沖向下體,頓時陰關大開、陰精狂拋,泄得洋洋灑灑、淅淅瀝瀝、頭暈眼花、良久不止;沖向四肢百骸,則毛孔齊張、通體舒泰、飄然若仙;沖向腦門,但覺如飲醇酒、醺然欲醉、欲仙欲死,隨即轟然一聲,第二沖擊波橫掃腦際,卷走她的所有意識,將其變為一片空白……
朱若文已昏迷過去,然而,兒子一瀉如註那一刻的驚天動地,極美女人!宮口被猛烈沖擊的銷魂蝕骨,她於暈沉之中,仍能隱約感覺得到。
感受著愛兒童子精液的猛烈沖擊,母性本能沖動之下,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好想懷孕啊!俊兒~媽媽不怕瞭,肏媽媽,讓媽媽懷孕……這幾天讓他養精蓄銳,等到瞭排卵期,我要讓俊兒好好陪我,放開來瘋狂縱欲幾天,直到懷孕為止!」
此念頭一旦興起,便再也難遏難止,在腦際盤旋不去……
後院,鳳吟湖疏影香榭,趙鳳吟慵懶地斜倚貴妃椅上,影兒三女侍立在側。
她看瞭看影兒,不經意地問道:「緹兒還待在東宮,尚未回來麼?」
影兒小心地回答道:「是的娘娘,還沒呢。」
幸得朱若文尚未將她和無月之事告訴長公主,否則,她能否好好地站在這兒,還難說得很呢!
趙鳳吟又問道:「若文最近是怎麼回事?總是不見她的人影兒,除非我派人找她,從未見她來求見。」
影兒囁嚅著道:「她麼……這個……小婢就不大清楚瞭,最近小婢也很少碰見她,大概是很忙吧?」
趙鳳吟很仔細地看瞭看影兒,皺眉道:「影兒,自打和蕭公子在鳳翔府見面之後,你忽然又變得正常瞭許多,一時間我還真不太習慣,這是怎麼回事?」
影兒遲疑半晌,終鼓起勇氣,囁嚅著道:「小婢不敢隱瞞娘娘,實因……因為無……蕭公子說瞭些話,讓小婢安心不少……」
趙鳳吟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影兒大感不安,背心冷汗直冒!趙鳳吟是她的授業恩師,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跟隨娘娘多年,她已深知娘娘的脾性。影兒很清楚,娘娘如此神情,表示她心裡有些舉棋不定,也表示她最終會做出一個決定!
足足一刻鐘之後,趙鳳吟才沉聲道:「影兒,這次你沒跟蕭公子私奔,實在令我有些奇怪……不過,蕭公子看人的確很準,你總算還是一個有良心的好丫頭。」
影兒忙拜伏於地,泣聲道:「娘娘對小婢恩重如山,我從小沒娘,三歲起就跟瞭娘娘,實把您當作親娘一般,嗚……無論如何,小婢也不會背棄娘娘的!」
她很明白,娘娘如此說,並不表示她已心無芥蒂,是以趕緊表明心跡。
趙鳳吟長嘆一聲,緩緩地道:「影兒,我也不知該怎麼說你瞭……要說起來,你們三個丫頭比起緹兒,和我還更親近一些,我也同樣把你們當女兒一般看待。你和蕭公子之間的事,緹兒大概也看出來瞭,她不太說話,心思可是很重。等她回來,你要多陪陪她,懂麼?」
影兒在地上重重磕瞭三個響頭,光潔的額頭冒出殷紅血花,淚流滿面地道:「謝謝娘娘的大恩大德!」
心中暗自松瞭一口氣,娘娘這一關,總算是通過瞭!
趙鳳吟擺瞭擺手,讓影兒站起身來,犀利的目光,由三個徒兒臉上緩緩掃過。
三女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個個低首垂眉,不敢看她一眼,連影兒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趙鳳吟的目光最後落在居中的魂兒臉上,那是一張有些魂不守舍,但和影兒同樣美麗的臉龐。
魂兒忙拜伏於地,說道:「娘娘有何訓示?」
趙鳳吟沉聲道:「你大姊漸漸恢復常態,你最近卻又忽然變得很不正常瞭!繡衣閣方面的情報一向由你負責,埋伏在裡面的那些暗樁也是由你單線聯系,可結果呢?」
說到最後一句,已是聲色俱厲!
魂兒也連磕三個響頭,顫聲道:「小婢失察,已有幾天未曾和他們聯、聯絡瞭,是小婢的錯,請、請娘娘降罪!」
趙鳳吟厲聲道:「降罪?降罪能挽回你的過失麼?最近局勢緊張,如此非常時期你居然數天不和屬下暗樁聯絡,豈非讓我變成瞎子和聾子?鄭天恩已招集大批武林高手前往濟南府,若非緹兒派人送回密函,我還不知道這件事!你一向做事謹慎小心,可這次為何如此反常?我給你一個機會,老老實實告訴我,為何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魂兒連連磕著響頭,卻哽咽難言。
影兒見狀,忙拜伏於地,恭聲道:「娘娘,能否讓魂兒和靜兒暫且退下?小婢有話要說……」
趙鳳吟揮瞭揮手,魂兒和靜兒忙施禮退下。影兒低聲說瞭一番話,趙鳳吟聞言,不禁恨恨地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的天!這是個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