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的回憶說來話長,卻隻不過是在姬無雙腦海中一閃而過,如此經歷她又怎好意思對無月說起?「大約從那天晚上開始,天兒便開始手淫瞭。」
無月問道:「見過您兒子手淫射精麼?」
姬無雙眼中閃過一陣異彩,「見過,射得褲頭和床上到處都是!不好意思讓丫鬟來收拾,害得我隻好幫他洗,褲頭上好大一股腥味兒!他還求我幫他摸出來,不過被我嚴辭拒絕瞭……」
無月又問道:「眼看著親兒子手淫射精,當媽媽的屄癢不癢?」
邊說邊用棒頭使勁兒磨蹭爆出陰門外那幾片濕熱滑膩的媚肉。
「不癢……噢~還是有點兒……有點癢……」
姬無雙被撩撥得難熬之極,忍不住呻吟起來,「噢~癢得要命,還流瞭好多水兒,難受死瞭……」
無月用一種火辣辣的語氣說道:「仙子既如此難過,想過讓親兒子肏你麼?」
姬無雙長嘆一聲:「唉~我久曠十餘年,正值女人最想那事兒的年紀,又攤上如此戀母的兒子,非得跟著我睡不可……要說一點兒沒想過,對天兒沒有過一絲幻想,那是欺人之談……不過母子亂倫乃天人共憤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無論如何也不屑做出那等禽獸不如之事!現在有瞭你,就更不會去想瞭!」
想起雲夢所說,自己生母柳青柔依然在世,無月心中不由湧起一陣深深的孺慕之情,心中暗道:「人海茫茫,母親到底身在何處,何時才能找到她老人傢,盡孝膝下啊!母慈子孝天經地義,可為何有些母子之間竟會產生那種感情,以至做出禽獸不如的亂倫之事?煙霞如此,姬仙子竟也有類似性幻想,真是費解啊!」
無月道:「姬姨剛才出來時,天兒沒纏您麼?」
姬無雙有些無奈搖搖頭,說道:「當時天兒正含住我奶頭睡覺呢,雙手把我抱得死緊,睡得就象個可愛的嬰兒!我費力好大勁兒才算把他的雙臂掰開,把他也弄醒瞭,抱住我不讓我走,哄瞭他半天才罷休。」
他將嘴湊在姬無雙耳邊,低低地道:「你那天兒此刻多半正幻想著母親手淫,就快射精瞭呢……現在就讓吳仙子去把天兒帶來,讓他肏親媽的老屄好不好?」
姬無雙杏眼迷離,似已陷入某種幻想之中,如夢似幻地低聲道:「哦~小壞蛋,幹嘛要如此撩撥我……哦~我想,想讓天兒肏親媽媽的老屄,讓他在媽媽陰道裡面一跳一跳地射精,肏得媽媽懷孕……」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紅腫充血的陰道和宮口是否承受得住,撈住大雞巴捅進陰道之中,肥臀聳搖縱送起來,也不知心中是否把他幻想成瞭自己的親子……
無月仍將勞神費力的配種工作交給沖天鉆自動完成,他則以周天的語氣說道:「天兒肏媽媽的老屄,媽媽有沒有快感?」
姬無雙呻吟得愈發厲害,「有~噢噢!你就是我的親兒子,兒子肏得媽媽老屄好舒服啊!兒子的棒頭已鉆進花心,長出鉤鉤、長出倒刺啦,勾得媽媽那裡面好癢!」
無月轉頭對依然處於休克狀態的吳玉雪裝模作樣地叫道:「吳仙子,您現在就去師姊傢裡,把周天帶來……您的天兒馬上就要來瞭,我真的讓他肏媽媽的老屄哦?您要不要?」
後面一句話是低聲對姬無雙說的。
姬無雙神智陷入極度狂亂之中,幻想中的銷魂和現實中的不恥,是兩種極端矛盾的心理,在胸中沖突激蕩,以至於語無倫次,「嗷嗷~不要!嗚嗚……我要~不要!」
「天兒舔過您的騷屄沒有?」
無月在駝背上添上一根稻草,同時也弄得自己一陣亢奮!
沖天鉆感受到主人的情緒變化,立即開足馬力,進入又一輪活躍期!
沖天鉆之銷魂魔力,令姬無雙委實難以抵擋,不禁秀眉緊皺,臻首猛搖,「舔過~啊,沒有!兒子怎能舔親媽的屄?嘔嘔~小壞蛋,不要再說這種下流話……我好難受,裡面好癢,嗚嗚……」
隨即和吳玉雪一樣,她發覺自己挺動下體所帶來的快感,和棒頭在狹窄宮道內的狂暴肆虐相比,幾乎可忽略不計!
她索性也停下所有動作,隻是雙臂摟緊無月後腰,玉腿盤住他下體,讓交接處保持密合狀態,靜靜地感受棒頭在裡面左沖右突所帶來的劇烈快感,居然更能充分感受那陣陣銷魂蝕骨!
二人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快感卻聚積得更快更猛烈。
無月心中暗道:「沖天鉆在裡面亂跳亂拱雖然感覺不錯,卻不知能否模擬射精時的那種脈動?且長時間持續?若怎能那樣,或許能帶給女人更多的快感……」
沖天鉆似乎能理解主人的意圖,棒頭立刻由左彎右拐、胡鉆亂拱那種毫無規律可循的運動方式,變為不斷地上下猛烈跳動!且向上跳時棒身和棒頭也同時漲大到極限,棒頭下竄時相應回縮,節奏配合得恰到好處、絲絲入扣,簡直就跟激烈射精時一模一樣!
倏地姬無雙玉臂和玉腿八爪魚般將他纏得緊緊,爆發出陣陣無法抑制的吶喊:「嘔嘔!無月,我的親兒子,被親媽的老屄夾得射精啦!頑皮好動的雞頭這陣跳得好兇好特別!親兒子在媽媽老屄裡面射得好猛!噢~把精液全射給親媽,在媽媽陰道裡面射滿兒子精液!嗷嗷嗷~媽媽小腹兩側又酸又漲,好像正在排卵……親兒子繼續射精呀,對~就這樣不要停,一直射~讓媽媽的卵子受精,讓媽媽懷孕……哦~親兒子搞大媽媽肚子,好刺激哦!啊!又來啦~嗚嗚~媽媽要丟……把陰精泄給親兒子……啊~丟啦!嗷嗷!」
陣陣母貓叫春般浪叫聲中,姬無雙嬌軀繃得緊緊,隨著陣陣宮縮和宮頸有節律地痙攣而不住地顫栗著,泄得欲仙欲死!再度丟盔卸甲,攀上似乎永遠無法企及的情欲之巔!
沖天鉆仿真射精的節奏,和姬無雙宮頸內陣陣有節律的痙攣琴瑟和鳴,已達天人之境!
在姬無雙越過巔峰,轉入高潮餘韻期、宮頸停止痙攣之時,沖天鉆的射精動作也嘎然而止!
這次她暫時性休克的時間竟達半盞茶功夫,可見高潮之劇烈!醒轉過來之後,姬無雙一邊猛烈地濕吻,一邊惡狠狠地道:「以後不許再用這等齷齪話來撩撥我,真是好邪惡好變態哦!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親兒子,叫我媽媽就足夠變態刺激的啦,以後行房時不許再提天兒!知道瞭麼?否則媽媽咬死你!」
無月吃吃地道:「媽媽用什麼咬死我呀?」
姬無雙狠狠地道:「用媽媽的騷屄咬……」
言罷陰道和宮頸忍不住緊瞭緊,又是一陣瘙癢襲來!「天哪~我還癢,又想瞭……嗚嗚,不行~不能再弄瞭,我得休息休息……」
沖天鉆被夾,感覺受到挑釁,又開始緩慢卻有力地在裡面活躍並撬動起來。
姬無雙剛泄身沒多久的宮口之中稍顯松弛、熾熱濕滑,在高潮餘韻中偶爾還會抽搐一下,此刻被棒頭一陣亂拱,引發絲絲酥癢快感,宮口本能地一下子合攏抱緊棒頭,似乎希望加大棒頭倒刺刮磨的力度,以大大增強磨擦所帶來的快感……
姬無雙「嘔~」一聲長長嬌吟,生理上的反應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豐腴嬌軀再度猛地繃緊,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下體不由自主地聳動迎合著沖天鉆的攻擊,表情顯得痛苦不堪,皺眉大聲呻吟道:「天啊!嫩雞頭拱得裡面好癢~乖兒子嫩屌肏媽媽大屄,再肏深一點!嗷嗷~媽媽又要……要丟!癢死我啦~嗚嗚嗚!」
感覺著她宮口之中那陣陣有節律的銷魂痙攣,馬眼被陣陣熾熱之物觸摸,令無月也舒爽不已!
這邊廂姬無雙休克過去,旁邊的吳玉雪已醒轉好一會兒,被二人的淫戲和淫聲浪語刺激得欲火焚身,見他似乎尚未射精,當可奮起餘勇,便爬到他身上,跪在他下體上用肥胯磨蹭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兒,俯下上身雙手撐床,一對肥乳垂吊到無月眼前晃蕩不休,示意他啯吸腫漲硬挺的深色大奶頭。
無月一手握住一隻肥乳,輪流吃著兩顆大大的紫莓,啯吸得正歡,外面忽然發出一聲輕微聲響!
雖意亂情迷之時,吳玉雪終究修為高深,這聲響動雖輕微得如風吹落葉,仍驚動瞭她!
她忙凝神一聽,聽得外面有重濁的呼吸之聲,心裡大吃一驚,暗道:「窗外竟有人偷窺!莫非是我那好色的徒兒和夫侄堅兒?這小子可纏瞭我好久瞭,我這副模樣被他瞧見可就糟啦……」
吳玉雪有個徒弟,名叫秦堅,今年二十二歲,是昆侖派年紀最小的三代弟子,吳玉雪之夫侄,十多歲時過繼給吳玉雪夫婦,也是她唯一男徒。他對自己這位美麗的繼母、嬸嬸兼師父吳玉雪一直垂涎三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始終未能如願以償。
吳玉雪心中疑惑,暗忖道:「若真是堅兒,抓住他非得好好教訓一頓不可!」
忙不動聲色地披上風氅,運集功力騰身而起,嬌軀姿勢不變地飄向房門,猛地打開房門。
但見一條小小黑影由窗邊一閃,向樓下疾掠而去!
吳玉雪奮起直追,那條黑影雖輕功不俗,但比起她還是差得太遠。追至一樓大廳,吳玉雪終將那人抓住。
「天兒,沒想到竟然是你!」
吳玉雪在燭光下一看,竟是三姊的愛子周天,不由驚呼起來!
周天無言以對。
吳玉雪叱道:「天兒,深更半夜、大冷的天,你不在傢裡好好睡覺,到處亂跑幹嘛?還躲在窗外偷看?」
周天大感羞愧,囁嚅著道:「媽媽不在,我睡不著,所以就、就過來……」
吳玉雪見他下面漲鼓鼓地搭起一座小帳篷,想起自己的光身子也被他看到,不禁羞惱不已。
「吳姨,您就饒瞭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瞭,求求您!」
周天一臉懇求之色。
礙於他是師姊的兒子,吳玉雪也不好拿他怎樣,「唉!你回去吧,以後可不能再如此無聊!」
說話間松開瞭抓住他的手。
周天忙轉身而去,很快消失於黑暗之中。
吳玉雪回到臥室之中,關好房門,重新俯跪在無月身上,象釣魚一般將小棗般的大奶頭垂吊到他嘴裡,騷騷地膩聲道:「乖兒子,快吃媽媽的奶啊!」
無月緊緊含住奶頭啯吸起來,吮吸得非常投入,嘖嘖有聲!
吳玉雪聳搖肥臀在無月下體上磨蹭一陣,但覺瓤內騷癢難禁,忍不住呻吟道:「無月,媽媽要使勁兒夾夾你的大嫩屌,給我止癢……」
肥臀一旋一沉,漲漲癢癢的陰道已將沖天鉆大部分吞入,前後挺動起來,讓棒頭不斷撬動敏感之極、已大為松動的宮口,一時間嗷嗷浪叫不已……
無月被吳玉雪壓在身下,嘴裡吃著她的大奶頭,沖天鉆被灼熱陰道牢牢吸住夾磨聳挺,眼見仰躺在身邊的姬無雙一邊呻吟,一邊摸自己的癢屄,不由一陣肉緊,松開嘴裡紫漲大乳頭,伸嘴叼住姬無雙的耳垂吮吸親舔。
姬無雙耳垂和乳頭都是敏感帶,同時受到攻擊更加難耐,腰肢不安地扭動著,摸屄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無月回頭見吳玉雪挺動得已快到位,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直喘粗氣,嘴裡不時發出類似哭泣的「嗚嗚~」之聲,知她已無法堅持,便讓她仰躺在姬無雙身邊,將玉腿拉得大大分開,挺起沖天鉆又捅瞭進去,頓時殺得吳玉雪浪叫不已……
身下美婦正大聲呻吟著聳挺迎合不止,一時令他射意洶湧,忙施展忍精術強制壓下射精的沖動,隨後加大力道猛幹吳玉雪,頂得她花心大開,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直至嗷嗷尖叫不已,洋洋灑灑地泄出身子!
無月親瞭吳玉雪幾下,便轉移陣地,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挺槍搗入姬無雙濕熱滑膩的陰道之中,毫不留情地屠殺起來……
原本還處於高潮餘韻之中的姬無雙眼見無月在身旁肏得閨蜜欲仙欲死,情欲已極度亢奮,陰道充血膨大得更深更長,變得極度敏感,哪經得住他這根大香蕉如此蹂躪?半刻鐘之後便被殺得潰不成器,泄得欲仙欲死!
無月讓師姊妹倆並排而臥,雙腿大大分開,以跪姿輪流肏兩個老屄,肏得一位風騷美婦泄身之後,便換另一個……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無月和兩位騷浪入骨的中年美婦各自歡合四五次。她倆已滿足得無法再滿足,脫力一般地癱軟如泥,再也動彈不得!
可沖天鉆依然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一直金槍不倒!
他再次將屌兒捅進吳玉雪已大大張開、無法合攏的陰道之中,使勁兒地縱送起來。這次他是為瞭滿足自己,沖天鉆關閉,全憑欲望和本能沖刺,殺得吳玉雪慘叫連連,在她第六次泄身的同時,無月也一泄如註,完成今夜第二次射精,全部射精美婦花宮之中。
既然被姊妹倆分享,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向善於平衡關系,講究公平,給她倆各播一次種,大傢皆大歡喜,否則很容易打翻醋壇子!
雲收雨歇之後,他輪流抱住兩位美婦親吻,讓她倆的高潮感覺盡量保持得長久一些。
待喘息聲漸漸平息下來,無月忙舊事重提,說道:「姬姨,現在您就帶我去見張大爺吧?我必須盡快找到梅花谷!」
姬無雙黛眉微蹙地道:「公子這麼著急呀?」
無月非常認真地猛點頭!「人命關天啊!我能不著急麼?」
姬無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人命關天?瞧公子心急如焚的模樣,她一定是公子的紅顏知己,而且必定是位瞭不得的大美人咯?」
無月想起病榻上北風瘦骨嶙峋的模樣,不禁眼眶一紅,哽咽著道:「是我北風姊姊……她~若不及時施救,她恐怕隨時可能……」
姬無雙皺眉道:「昆侖山區晝夜溫差極大,夜間氣溫極低,眼下又正是隆冬季節,此刻可謂滴水成冰!一線天大峽谷因水流過於湍急,冬季也未能封凍,穿越谷間小道之時,難免被激流湧起的浪花澆得渾身濕透,再厚的衣衫也無濟於事,賤妾擔心公子受不住那等濕冷!」
無月問道:「你們去後山祭祖之時,又是如何前往的呢?」
姬無雙道:「一線天大峽谷在秋季水量最少,所以我們每年都是在那個時節前往後山祭祖。」
無月沉吟半晌:「我們原本可乘雕飛行,可此時夜深人靜,不好再去驚擾鷹奴,而且若是等鷹奴喚回已飛往四處覓食的巨雕,又得花費好一陣功夫。我看還是馬上上路吧,隻是累得姬仙子受罪,在下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姬無雙笑道:「公子不必客氣,既如此,咱倆現在就出發吧!」
她不再遲疑,準備帶無月連夜趕往後山,尋找那位守墓老人張晉文。
吳玉雪也覺得如此寒夜,行走於一線天大峽谷之下實在危險,堅持要一路同行。
後山位於凌霄宮北面山腹之中,中間為飛鳥難渡的金頂峰阻隔,由凌霄宮前往後山,昆侖橋下的一線天大峽谷乃必經之路。
三人除瞭凌霄宮山門,在姬無雙的引領下施展輕功向東北方縱躍而去,這是一條冬季很少有人行走的蜿蜒山路,厚厚的積雪踩上去沙沙作響,在月光下大地一片銀白耀眼。
行約數裡,眼前景色一變,一條小溪由伸手不見五指的幽深峽谷之中奔湧而出,由於落差極大,發出嘩啦啦水聲,如同一條閃亮的白練。
三人頂著洶湧而下的溪澗激流,艱難地行進在漆黑一片、崎嶇難行的谷間小徑上。
峽谷既深且長,誠如姬無雙所言,每到溪流急轉彎處,濺起的浪花竟高達兩三丈,令人根本無從躲閃,而且這樣的轉折處還特別多!
入谷數裡之後,聽姬無雙言及,尚不過三分之一的路程,三人身上已被浪花澆淋濕透,那種濕冷之感,即便無月提聚內功禦寒,也有些禁受不住!
更糟糕的是,水花不斷濺上小徑,在小徑上結成厚厚一層光滑水濕的冰面,施展輕功時腳尖點上去很難借力,大大影響縱躍速度。加上谷中幽暗,無月隻能盯著姬無雙的身形向前縱躍,好幾次落地時腳下一滑,若非身後保護的吳玉雪及時拉住他,差點栽進激流之中,委實驚險萬分!
他輕功不弱,吃虧在地形不熟,姬無雙和吳玉雪無奈,隻好一左一右地攙著他胳膊一路縱躍前行。
由於三人步點不一致,相互扭來扯去地,行走起來更加艱難!
這不,無月身形剛剛躍起,吳玉雪身形正下墜,姬無雙則是腳尖剛剛點地,無月被生生扯落地面,由於缺乏思想準備,腳下不禁一滑!
姬無雙忙收緊右臂,無月堪堪仆倒的上身便實實在在地撲進她懷裡!
她忙緊緊攬住無月的身子,助他站穩,低頭看著他凍得發紅的玉頰,柔聲道:「怎麼樣?賤妾說得不錯吧?你恐怕還從未吃過這樣的苦頭哩!」
無月的臉緊貼在她鵝頸之上,鼻尖傳來幽香陣陣,一時竟有些舍不得離開。
緩緩調勻呼吸之後,他才心有餘悸地道:「還要多久才能走出這條峽谷啊?」
這種又冷又累的感覺,實在難受之極!
姬無雙見他跑得有些氣喘籲籲,伸出纖纖素手在他被浪花濺濕的頭上拍打一陣,掉下的卻是一粒粒冰碴,不禁憐惜地道:「還剩大約一半的路程,你也累瞭,歇息一會兒再走吧……咦~你身上好象有股香味兒?怪怪的!」
言畢低頭湊在他臉上細細嗅瞭一陣,趁機將櫻唇貼在嫩臉上輕輕磨蹭著……
吳玉雪也抱住他左邊身子,在他身上嗅瞭一陣,接道:「我也有這種感覺,每每聞到這種、這種味道,似乎就特別動情,就像中瞭烈性春藥一般……這、這是咋回事?」
姬無雙皺眉道:「聽四妹所言,難道曾經中過春藥麼?當時可曾失身?」
吳玉雪臉上一紅,「小妹年輕時和子墨遊歷江湖,由於江湖經驗不足,在長安一傢客棧中瞭淫賊的催情散,幸得隔壁子墨及時發現,出手相救,所以、所以後來就嫁給瞭他……」
當然,秦子墨救治她的方法,她又如何說得出口?
無月但覺臉上身上被二人蹭得癢癢地,「我身上從小就有這種味道,到現在不僅尚未散去,反而愈發濃鬱瞭,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難怪聽莉香妹子言及,羅剎門中眾姊妹私下稱你為香公子,果然是恰如其分!」
姬無雙櫻唇漸漸滑向無月因呼吸而翕張不已的鼻翼……
無月奇道:「是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香公子的魅力,連賤妾也是難以抵擋哩……」
姬無雙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櫻唇下移,檀口微啟、香舌靈動,貼住無月冰冷雙唇摩挲索吻……
無月低聲道:「姬姨,這~咱們才弄瞭那麼久,又想瞭麼?……我~我還急著找人呢,唔唔……」
話未完雙唇已被姬無雙含進嘴裡,痛吻吮吸不已!「賤妾知道時機不太合適,隻是有些欲罷不能,親熱一下也是好的!」
無月吃吃笑道:「想不到姬姨竟如此饑渴……」
「應該說是如饑似渴,不過隻是對你……」
雖然渾身濕透,姬無雙仍感覺身子陣陣躁熱,死死抱緊無月不容他掙脫……
一盞茶功夫之後,姬無雙才嬌喘籲籲地道:「好些瞭,咱們繼續趕路吧。」
歷經千辛萬苦,三人總算來到一線天大峽谷位於後山的出口。
無月已然精疲力竭,凍得渾身發抖。吳玉雪提議道:「前面不遠處有個天然溶洞,裡面有一個上好溫泉,公子先去泡泡、去去寒,休息一下再繼續趕路吧?」
無月實在跑不動瞭,渾身上下寒氣直冒,隻好點頭道:「那好吧,不過得抓緊時間。」
來到溶洞之中,姬無雙忙點起篝火,桔紅色火光令無月感覺溫暖許多。這個溶洞口窄內闊,凹凸不平的地面呈卵形,三丈見方左右,洞頂尖銳深幽,看似崖壁上的一處天然裂隙,在入口右側低窪處有一池熱泉,散發著裊裊熱氣。
三人脫得一絲不掛,將濕透的衣衫鋪在篝火邊烘熱,隨即鉆進熱氣蒸騰的溫泉之中。
兩位豐乳肥臀的中年美婦相互爭奇鬥艷,對無月極盡挑逗之能事,將他屌兒撩撥得漸漸豎立起來,姬無雙忙坐瞭上去,搔癢玉門吞下屌兒,扭腰擺臀地聳搖歡合起來……
無月失笑道:「姬姨怎麼總是也不征求一下意見,就直接上來啦?難道總想強姦我麼?」
姬無雙吃吃地道:「姦你又如何?又不是沒姦過……」
二人在溫泉之中魚水交歡,直至姬無雙欲仙欲死、再登峰頂才放開瞭無月。
吳玉雪忙填補師姊留下的空缺,和他抱在一起縱送起來……
洞外冰天雪地、朔風呼嘯,洞中卻春色無邊,一龍二鳳不知疲倦地共享魚水之歡……
後山密林深處的昆侖派祖師祠堂。由於時間緊迫,姬無雙也無暇進入大殿拜祭歷代師祖,帶著二人沿廂廊一路來到大殿右側一間廂房之外,「咚咚咚」地敲瞭三下房門,大聲叫道:「張老,打擾一下!」
屋裡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是姬仙子麼?」
隨著一陣悉悉嗦嗦之聲,屋裡亮起燭光,木門吱呀一聲打開,門裡站著一位白發蒼蒼的高瘦老人。因背對燭光,他的面目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雖是凌晨時分,見是本門兩位德高望重的長老登門,這位守護祖師祠堂的老人也不敢怠慢,忙將三人請進客堂之中,到廚房中捅開爐火,準備燒水烹茶待客。
無月心中雖急,但寒夜趕路,能喝口熱茶也挺不錯,便也由他去瞭。
一壺散發獨特清香的茶水奉上,四人圍坐八仙桌邊,姬無雙這才介紹道:「張老,這位是本門貴賓蕭無月蕭公子,有件事情想要請教你。」
張晉文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小老兒見過蕭公子!」
姬無雙回頭對無月笑道:「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老人張晉文。」
無月見他已是一位白發須眉的老人,一身道裝破舊不堪,但性格開朗,精神還算不錯,忙長揖回禮道:「張老您好!您可是知道梅花谷位於何處?」
言罷無比緊張地註視著老人。
張晉文皺眉道:「那可不是啥好去處,公子為何竟要打聽這麼個地方?」
聽他語氣似乎對梅花谷頗為瞭解,無月不禁大喜,「晚輩有急事前往一行,若張老知道,尚祈告知一二,晚輩將感激不盡!」
聽無月意欲前往梅花谷,張晉文不禁臉色大變,連連搖頭之下,侃侃而談:「蕭公子有所不知,梅花谷一向被稱為死亡之谷,號稱昆侖山『地獄之門』,位於昆侖山區,東起青海佈倫臺,西至沙山。起於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侖主脊直插雲霄,北有祁漫塔格山與柴達木盆地隔開。相傳在昆侖山生活的牧羊人寧願因沒有肥草吃使牛羊餓死在戈壁灘上,也不敢進入昆侖山那個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谷裡四處佈滿瞭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獵人的刀叉及荒丘孤墳,向世人渲染著一種陰森嚇人的死亡氣息!」
無月心想:「不死神仙一流人物即便不是住在洞天福地,至少也不會選擇一處險惡之地隱居吧?」
不禁皺眉道:「傳聞也未必可信吧?」
張晉文猛地搖頭道:「這可不僅僅是傳聞,而是確有其事!前年有幾匹牧民的馬因貪吃谷中肥草,誤入梅花谷,一位牧民冒險入谷尋馬。幾天過去後,人和馬都沒有出現,後來他的屍體在谷外一座山坡上被發現。衣服破碎,光著雙腳,怒目圓睜,嘴巴張大,獵叉還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無月聳然動容:「哦~怎會這樣?莫非谷中有什麼厲害無比的毒蟲猛獸麼?」
張晉文一臉迷惑地接著說道:「讓人不解的是,他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傷痕或被襲擊的痕跡,那幾匹馬則是不見蹤影!這起慘禍發生後不久,又有一個獵人因追蹤獵物不慎進入谷中,無緣無故便暈倒過去,一天後同樣在那個山坡上被人發現。」
無月興奮地道:「人沒死就好辦,他蘇醒過來之後又是怎麼說?總該知道谷中詳情瞭吧?」
張晉文皺眉道:「據那個獵人醒來後回憶,他進入峽谷後,發現裡面濃霧彌漫,而且越深入霧氣越大,漸漸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同時感到全身麻木、兩眼發黑,接著就昏迷過去,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出來的!」
這的確非常古怪,無月沉吟半晌,神情堅定地道:「張老,無論裡面有多麼可怕,我也是不得不去走一趟,不知張老可識得前往梅花谷的路徑?」
張晉文頗為惋惜地看瞭看他,緩緩搖瞭搖頭。
無月一陣失望,卻聽張晉文又接著說道:「梅花谷在何處我雖然不知,但我閑暇時喜歡在山區四處遊覽,認識不少獵戶,其中有一傢獵戶便知道梅花谷的所在,那些恐怖傳聞便是那傢人告訴我的,誤入谷中之後昏迷不醒的那位獵人便是他的弟弟,聽說已經被嚇瘋啦!」
無月急急地道:「張老可否帶晚輩前去拜訪那傢獵戶?」
張晉文一時沉吟不語,似乎不願見到如此花樣少年死於非命。
見無月非常急迫,姬無雙對張晉文笑道:「張老就別猶豫瞭,這等怪力亂神之事難不倒咱們這些一流高手。時間緊迫,還得勞煩張老一趟,馬上跟我們回到凌霄宮,以便大傢天亮後便可出發,去尋找你說的那傢獵戶。」
四人原路返回,進入峽谷後姬無雙攙扶無月,吳玉雪扶著老人,一路艱難前行。由於已走過一次,這段回頭路無月輕松許多,但老人卻是吃盡瞭苦頭!
看著老人一身水濕,被凍得瑟瑟發抖,無月不禁深感內疚。
途中辛苦自不必說,回到凌霄宮迎賓苑,綠絨和麗兒不知由何處竄瞭出來,一人拉住無月一隻手,綠絨急道:「你大半夜的跑哪兒去瞭?真是急死我瞭,到處都找不到你!」
原來她尚未天亮便起床,打算為無月準備早茶,發現無月臥室中被褥凌亂,卻是空無一人。她大驚之下找遍瞭迎賓苑,接下來是整個後花園,將賽西亭一傢子和那些長老護法們統統吵醒,都不知無月下落。
大傢也都著急起來,眼下仍在四處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