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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仙子之亂

  慕容紫煙不由得大驚失色:「這……這也太驚世駭俗瞭吧!」

  煙霞仙子幽幽地道:「也許,由於我本是母子亂倫所生,身上流淌著亂倫的血液,愛上的都是不該愛的人,初戀是我的父親,隨後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後來又戀上兒子雲帆,無力自拔,還為他生下三個兒女。」

  慕容紫煙道:「也許你傢八世先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姊姊是連續兩屆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曉嫣則在兩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曉虹容貌雖稍遜乃姊,卻是一代才女、驚才絕艷;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雲帆雖已三十,依然排名第十。姊姊再看看我那兩個女兒,嘖嘖!差距太大!」

  煙霞仙子道:「夫人可是上屆美人榜花魁,無月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一,將來你倆生下的孩子,不知會漂亮成啥樣?將來不知多少人羨煞夫人呢!」

  慕容紫煙道:「將來的事,誰知道呢?就眼下來說,姊姊這些子女,可真是令人羨煞!」

  煙霞仙子心事重重,以手支頤,輕拂鬢邊柔細發絲,長嘆一聲:「可是夫人知道麼?世間本應續人倫,抬頭三尺有神靈!這些年來,有種深深的罪惡感,如附骨之疽,一直在折磨我,感覺愧對丈夫,雖然我並不愛他,也不該帶給他奇恥大辱。若真是蒼天有眼,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包括雲帆!這是多麼可怕之事!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得誰來?我真的不想把亂倫傢族這種該死的傳統,再繼續傳下去禍害子孫,嗚嗚嗚……我這下半身的寂寞、孤獨,就當是神靈對我的懲罰吧……嚶嚶……」

  說到後來,煙霞仙子肩頭聳動不已,哽咽不已,忍不住抽泣起來,淚流滿面。

  一個臨老女人,懺悔自己一生,竟是一無是處,而將迎接她的,是地獄之幽冥鬼火,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慕容紫煙感同身受,忍不住鼻尖一酸,也流下淚來,緊緊地抱住她不停顫抖的身子,陪她一起流淚。

  什麼是閨蜜?就是你得意時她會打擊你,你憤怒時毫無理由地最想找她發火,你悲傷時她會陪你一起流淚,你快樂時她會和你分享,你鬱悶無聊時最想找她發牢騷那種。閨蜜到瞭某種境界,當你極度悲傷時,她會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慕容紫煙似乎已接近這個境界,在心情激蕩之際,忍不住沖口而出:「姊姊不要傷心,若你實在寂寞,我讓無月陪……」

  話未說完,慕容紫煙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把剩下的話強咽回去,狠狠揪瞭自己舌頭一下,疼得齜牙咧嘴。

  她後悔得要命!實未想到自己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就是她的毛病,心直口快,說出來之後又會後悔。她現在隻望,由於自己說的很快,話又隻有半句,煙霞仙子沒聽明白最好。

  慕容紫煙說得其他話,煙霞仙子也許隻當耳旁風,偏偏這句話被她聽得清清楚楚,立馬追問:「剛才夫人說應付不瞭無月,到底咋回事?需要姊姊幫忙麼?」

  暈!醫生治療陽痿病人,難道還能買一送一,把病人老婆也滿足一把?

  煙霞仙子把亂倫傢族這等驚天隱秘都肯告訴自己,足見姊妹情意何等之深!

  如今被她逼到墻角,慕容紫煙也不好隱瞞,隻好把自己和無月那些事兒簡略說瞭一下,也提到瞭他那根金槍不倒的無敵沖天鉆。

  不得不承認,慕容紫煙講情色故事真的很有一套,簡直是繪聲繪色,令人猶如身臨其境!

  數月前給無月講煙霞仙子之事,無月沒多大反應,乃因乾娘是他天敵,畏之如虎,以致不舉。可今夜她對煙霞仙子講她和無月之事,可把這位徐娘雖老、風韻猶存的老美人給饞壞瞭!

  慕容紫煙安慰閨蜜的手段實在另類,但很有效,這不,煙霞仙子此刻不僅不再傷心,反而亢奮得要命!

  她忍不住夾緊雙腿,不住地摩擦著,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夫人,你……你拿張帕兒我用用……」

  慕容紫煙奇道:「姊姊要帕兒何用?聽故事聽得流哈喇子麼?」

  煙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面,哀嘆道:「是下面流口水瞭。唉!姊姊久曠之身,近日又正在生理周期上,夫人說得那麼……我怎麼受得瞭?哎喲,已在往下淌,手捂不住!再不快點,弄濕瞭夫人被單,可不要怨我……」

  慕容紫煙趕緊從枕下抽出一張專用手帕遞給她。自從和無月開葷之後,她枕下隨時都備有十多張這樣的手帕,有時竟還不夠用,不得不重復使用。煙霞仙子擦過之後,隨手放在床頭。慕容紫煙伸手摸瞭一下手帕,不禁驚呼道:「姊姊這麼嚴重啊?再來一張?」

  煙霞仙子道:「不然你以為呀?下面癢死瞭,夫人能不能想法幫姊姊止止癢?」

  慕容紫煙啐道:「我呸!妹子下面又長不出一根屌兒,怎麼幫你呀!」

  煙霞仙子吃吃笑道:「那就借無月的嫩屌用用?咯咯……」

  慕容紫煙忙道:「我們姊妹間玩笑話,姊姊豈能當真?難道不知『朋友郎君、不可勾引』麼?」

  煙霞仙子不滿地嘀咕道:「既然舍不得,還給老姊講故事講得那麼色?真是……害死人不償命!」

  慕容紫煙撲哧一笑:「少發牢騷瞭,睡吧!趕明兒我幫姊姊物色一個才貌雙全、比無月好十倍的俏郎君,幫姊姊滅火止癢如何?」

  煙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比他好十倍?這話夫人自己信不信啊?除非能上仙界轉轉,找個金童去,格格……」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鬧得起勁,忽聽臥室門被人輕輕敲瞭三下,隨即聽值夜的彩虹在外面暖閣中說道:「夫人,黑鷹堂堂主星夜趕來,稱有緊急情況,請求夫人即刻召見。」

  黑鷹堂乃羅剎門情報組織,下屬密探潛伏於各地,包括關外,負責收集武林、朝廷和各種敵對勢力,以及女真各部相關機密資料,堂主也常年奔波在外,負責對重點地區或目標的監視。

  堂主深夜求見,必有重大機密匯報!慕容紫煙不敢馬虎,忙披衣起身,對彩虹說道:「讓麗萊到我書房稍侯,我馬上就到。」

  簡單收拾一下,出門之前,慕容紫煙有些不放心,回頭對煙霞仙子說道:「姊姊先睡吧,別象剛才那樣老翻身,雙腿莫亂蹭,當心吵醒無月,我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可謂字字珠璣,句句語帶雙關,說到『很快』二字時,語氣明顯加重。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最好早些轉來,否則……妹子見過不偷腥的貓兒麼?嘻嘻……」

  慕容紫煙已打開房門走瞭出去,聞言風一般掠回床邊,一把扭住煙霞仙子的腰肢,惡狠狠地道:「真想找根塞子,把你騷洞兒堵住!你要敢偷,會比花影還慘!」

  說完便急匆匆地出去瞭。她之所以如此重視此事,實乃眼下正是非常時期,二十多天之後女真即將立國,各方面必然會有所反應。

  書房,窗外飄著鵝毛大雪,星月無光,天地間濃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沉悶、壓抑,令人透不過氣來。

  黑鷹堂堂主晶麗萊一路頂風冒雪、摸黑飛掠而來,被丫鬟引入燭光搖曳的書房之中,這是她今夜看見的第一絲光亮,看看被燭光映成暗紅色的四壁,她覺得溫暖許多。

  這是一位三十八歲的中年女子,中等身材,容貌端莊,一身黑色勁裝,顯得機敏幹練,她來自遼東女真貴族之傢,從十五歲起便跟隨慕容格格在白山黑水間東征西討,為慕容封地的不斷擴大做出過自己的貢獻,是夫人嫡系中的嫡系,後隨夫人南下中原,由於機敏能幹,於六年前由精衛隊隊長升任黑鷹堂堂主之職。

  書房中很冷,她頭發、眉毛上依然沾滿雪花,肩上堆積的雪花尚未融化,也不知冒著鵝毛大雪趕瞭多長時間夜路?

  她靜靜地看著正不停忙碌的綠絨和兩個小丫鬟,一個丫鬟拿著長長火鉤,麻利地捅開火爐升溫;一個引燃茶爐中的上等落葉松木炭,在古色古香的樹雕茶案上擺好一套紫砂茶具,為綠絨打下手。

  綠絨端坐茶案旁烹茶,手腳既細心、麻利且美觀大方,她很清楚,茶藝除瞭要茶精水好手法純,姿態優雅也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面。

  在木炭文火燒焙下,制壺大師天夏親手燒制的樹癭紫砂壺漸漸開始冒出水氣,綠絨在大約六分火候之時,適時地加入茶葉,濾掉三次之後再燒焙至八分火候。

  空氣中漸漸飄來一陣陣奇異清香,晶麗萊嗅出,這正是產自洞庭霧峰的碧秋清茗,這一向是夫人的最愛。

  自從花影被囚,酷愛品茗且極為挑剔的無月一時斷瞭好茶供應,成天向慕容紫煙申訴,她隻好另覓茶藝高手。自從品嘗過綠絨的茶藝之後,無月驚為天人,在二人出關後,慕容紫煙便把綠絨調到秋水軒侍候,擔任貼身大丫鬟。

  綠絨本是一名底層精衛隊員兼府中低級丫鬟,僅憑烹得一手好茶,從此一步登天,成為夫人高級貼身丫鬟,主要業務就是為夫人和無月烹茶。所謂碧秋清茗,應該說是無月的最愛才對。

  見夫人進入書房,晶麗萊忙上前躬身行禮:「麗萊見過夫人!」

  夫人是羅剎門和慕容封地中人對她的專用稱呼,即一號之意。

  慕容紫煙伸手替她抹掉秀發、眉毛和肩頭上的雪花,笑道:「麗萊,寒冬臘月連夜趕回,真是辛苦瞭,快坐!」

  綠絨送上一壺剛滾開的香茗,為二人各斟上一杯,縷縷異香撲鼻,晶麗萊也不怕燙,兩口便喝光,隻覺一股暖流自喉間直達心底,驅除掉一身寒意,被凍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緩過勁兒來。這是羅剎門上下人等所具備的基本素質,別說寒冬臘月,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隻要夫人一聲令下,照闖不誤!

  這樣的精銳力量,包括精衛隊、羅剎旗兵和慕容封地所部兵馬,總數不下十萬,若集中起來將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力量?關外尚有遼東女真虎視眈眈,千禧朝危矣,可猶在醉生夢死!

  慕容紫煙笑道:「若無月見你把他視為珍品的香茗如此個喝法,恐怕要大皺其眉,為你上一堂課瞭。」

  晶麗萊皺眉道:「咱老粗一個,搞不懂他那一套,無月被劫持那麼長時間,回來後精神還好麼?」

  慕容紫煙點點頭,「還好,前兩天還問起你呢。」

  隨即秀眉微蹙,問道:「麗萊,你連夜從渤海趕來,那邊有緊急情況麼?」

  晶麗萊憂形於色地道:「從前天到今天上午,渤海地區官軍調動頻繁,顯得不同尋常,接近一萬精裝騎兵向河間府集結,夫人,我們該咋辦?」

  渤海是指河間、順天和滄州府等渤海灣附近地區,是羅剎旗兵主力鑲黃旗重點潛伏之地,鑲黃旗總部便設在河間府群益山莊,旗主佟天來。

  慕容紫煙皺眉道:「渤海是連接此地和遼東的走廊,所以我把最精銳的鑲黃旗安置在那一地區,朝廷在此突然集結重兵,必然有所圖謀!麗萊,你對此事怎麼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晶麗萊答道:「從滄州趕回之前,我已和副堂主以及幾個隊長一起,分析過當前局勢,大夥一致認為,我們女真即將立國,朝廷是否對潛伏於該地的鑲黃旗有所疑慮,準備先下手為強,清剿鑲黃旗主力麼?」

  慕容紫煙沉聲道:「嗯,這種可能性很大!鑲黃旗一旦被剿滅,朝廷便一舉切斷我們與關外的聯系,實乃一石二鳥之計,會給羅剎門將來的行動帶來極大困難,此事非同小可!」

  說完她回頭吩咐侍立一側的彩虹:「馬上派人通知北風、飛霜和艾爾莎,以及夜天陰等幾位直屬組織首腦趕來書房,參加緊急會議。」

  北風第一個趕來。慕容紫煙想瞭想,對北風說道:「你去把曉虹叫來。」

  北風有些遲疑地道:「夫人深夜密會,恐涉及機密,叫曉虹妹子來合適麼?」

  慕容紫煙道:「不妨,無月和你以後有許多倚仗曉虹之處,遲早會讓她參與機密的。」

  北風心中仍滿是疑慮,但還是飛快地去瞭。

  片刻之後,人員到齊,大傢相互招呼一陣,尚未落座,北風右臂夾著曉虹風風火火地沖瞭進來。曉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兒,被書房中漸漸升高的熱度一熏,怪難聞的。

  北風將曉虹往書案邊軟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臉:「曉虹妹子,開會瞭!」

  慕容紫煙心中暗嘆:「這丫頭舉止粗魯,全無女孩兒傢溫婉之態,以後面對曉虹,恐難占得一點上風。」

  曉虹睜開朦朧醉眼,揉瞭揉眼睛,見屋裡這麼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搖瞭搖頭,頓時清醒許多,回復瞭一貫的端莊嫻雅之態,和夫人等一一見禮,通通問候一遍。

  慕容紫煙心中鬱悶:「煙霞的女兒如此溫柔有禮、端莊淡雅,可我帶出的這些丫頭卻個個粗魯無文,是何道理?」

  其實她該檢討一下自己,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兒。

  她關切地道:「曉虹丫頭,頭還暈麼?」

  她很清楚曉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對她更是看重。

  曉虹輕挽鬢邊散發,笑道:「已睡瞭兩個多時辰,現在好多瞭,多謝夫人關心!」

  晶麗萊對在座之人說明情況之後,會議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多年來,羅剎門一直在非常寬松的環境下擴張實力,基本上是對各大門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勢。

  朝廷一旦介入,將是件很棘手之事,會議主要圍繞這個話題展開。

  北風的發言基本代表瞭大多數人的意見:「夫人,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大舉起事,和關外遼東女真南北夾擊朝廷,必將大有可為!」

  北風的話不能算錯,對比雙方戰力,綜合各方面形勢,羅剎門和金國合力的確不落下風。可北風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發生很大轉變,她現在想的是坐山觀虎鬥,而非自己跳上前臺。這是她內心深處的想法,目前隻對無月說過。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風的提議,當然,逃避更不是辦法,鑲黃旗在該地區根基深厚,豈能輕易放棄?

  慕容紫煙一直惦記著無月,急於早些回房,可如此要務,若不立即決策,會有災難性後果!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激烈討論,大傢始終拿不出一個妥善之策。

  慕容紫煙坐在椅上,身子不時地扭動著,似乎哪種坐姿都不太舒服,一會兒翹起二郎腿,一會兒又放下,雙手不時地握緊又松開,和她平時開會正襟危坐之態大異其趣!

  見半天討論不出一個結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緊蹙,忍不住看瞭曉虹一眼,隨即環視眾人,問道:「大傢還有什麼意見要補充?」

  曉虹已從夫人神態上看出兩點,首先,她不願過早和朝廷直接對抗,以夫人的性格,這有些不同尋常,其緣由她或許也猜中瞭幾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開會時間拖得太長。

  所以,她雖然認為在這樣的場合,作為羅剎門非核心層,原不該過多表達意見,可事關重大,又不能久議不決,在沉吟半晌之後,她才捏瞭捏衣角,嬌音細細地道:「賤妾認為,此刻和朝廷大規模沖突時機不妥,但渤海鑲黃旗若是大規模轉移,一是時間來不及,二來風頭過去之後再重建更是困難。我認為,不妨采用圍魏救趙之策。」

  慕容紫煙眼中精光一閃:「哦?願聞其祥!」

  曉虹環視眾人一眼:「賤妾冒昧獻醜,望諸位大姊和前輩不要見笑!我想,若官軍真對鑲黃旗發動大規模攻擊,我們不妨令關中和河套地區的鑲白旗在當地制造動亂。該地區遠離京師,連年天災不斷,餓殍遍地,近年無需我們煽動,也一直民變不斷,漸漸成為朝廷心腹大患。該地區一旦有變,必定會將朝廷註意力吸引過去,還要提防遼東女真,朝廷將無力對付渤海鑲黃旗。再者,晚輩認為,官軍在渤海集結不過是一種試探,想判明盤踞該地的江湖組織到底是何種性質,並非完全清楚其底細,所以鑲黃旗更不該輕舉妄動,暴露本來面目。」

  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僅慕容紫煙更加確信沒看錯人,羅剎門所有在座的核心層,都不由得對曉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煙宣佈命令:「傳令鑲黃旗所屬人馬從即日起全部進入戒備狀態,將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隨身攜帶輕武器,近期一律不準集中狩獵,隱藏實力。傳令鑲白旗做好準備,一旦官軍大舉攻擊鑲黃旗,則按曉虹計劃行事。」

  會後,慕容紫煙對晶麗萊補充道:「你趕緊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屬下密探,除瞭渤海,還要密切關註長鯊幫那邊的動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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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開會的書房之外是大廳,斜對面是夫人內室,由外到內分別是雅廳、暖閣和臥室。

  卻說慕容紫煙出去之後,臥室流蘇錦帳中、桃紅繡榻上,隻剩下無月和煙霞仙子二人。無月仍自沉睡,煙霞仙子獨自瞪大瞭眼睛,盯著搖曳著昏黃燭影的帳頂呆呆出神,久久難以入眠。和夫人的一夕長談勾起她如潮情思,帳頂燭影中漸漸隱現出無月的笑顏。

  煙霞仙子總感覺身邊的無月身上,傳來陣陣奇異的香味兒,令她心鈞搖蕩。

  剛才和慕容紫煙一陣瞎聊,她早已被撩撥的欲水橫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聽著無月均勻的呼吸,自然會浮想聯翩,腦海中滿是男女歡合的畫面。

  想著想著,身子越來越熱,忍不住一手揉捏漲漲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面,在騷癢之處撓上幾下……

  她心中非常好奇,無月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樣?她雙腿稍稍分開,將錦被塞入雙腿之間,扭動著腰肢夾緊錦被,似乎想獲得少許充實感,然而……

  下意識地,右手已緊緊攥成拳頭,手指關節相互摩擦,發出輕微『格格』之聲,隨即一點點、一點點,緩慢地向繡榻內側伸去,終於摸到瞭無月衣角,纖纖素手卻又倏然收瞭回去。

  想幹脆一睡瞭之吧,始終無法如願,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像無論哪種姿勢躺著都不舒服,玉腿一會兒收攏、一會兒伸直,不時夾緊又松開,右手摁住胯間錦被,不停地摩擦著搔癢之極的肥蛤,右腿向無月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終都頹然收回……

  無邊無際的大沙漠,在頭頂烈日暴曬下,已成瞭火紅色,如同一片無邊無際、此起彼伏的熊熊烈焰,四周空氣似乎已燃燒起來,蕩起層層波紋,生命禁區、酷熱難耐!

  一個行走於沙漠中的孤獨旅人,已兩三天滴水未沾,幹渴難耐已到極限,突然發現一處清涼的水潭,潭邊卻豎著木牌,寫著劇毒二字。

  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會是怎樣的心情?又該如何抉擇?

  煙霞仙子此刻,大約就是這樣一種感受。

  「真是害死人不償命啊!扔塊肥肉在嘴邊,卻不能吃……不知她這一去,多長時間回來?」

  煙霞仙子暗自咬牙。……

  無月正在做夢,夢見乾娘正用美麗無雙的雪白天足,撥弄挑逗著自己的屌兒。

  舒爽之下,他忍不住伸手想撈住天足,放在嘴邊舔吸,聞聞那股誘人的汗香味兒,誰知卻撈瞭個空,頓時醒來,竟然是在夢中!

  然而,他發覺此刻胯間,還真有一隻柔軟光滑的玉足正在撥弄自己的屌兒,居然和夢中場景一模一樣!

  原來,煙霞仙子終究還是熬不住,在黑暗中把玉足伸瞭過來,放在無月腿上,有意無意地在他胯間蹭瞭幾下。雖隔著短褲,屌兒依然能感覺到玉足的溫度、柔膩,和極富誘惑力的動作,無月下體頓時蹭地一聲,如彈簧般豎起!

  雖在黑暗中,玉足觸摸到無月下體帳篷的硬度和高度,煙霞仙子也能想象到它那一柱擎天的絕佳風姿。她忍不住伸手過來,探入無月內褲,一把握住又長又硬的鐵杵細細地把玩起來,感覺著它的熱度、硬度,以及青筋暴跳的強勁脈動……

  無月忍不住『嗷嗷』呻吟出聲,尚顯稚嫩的嗓音,對煙霞仙子似有著奇異的誘惑力,令她愈發亢奮,冒險之心陡然增強幾分!

  煙霞仙子將臻首鉆入被窩,移到無月胯間,立時有股若有若無的濃濃異香,綿綿飄向鼻端,有點像淡淡麝香的味道,瑤鼻湊向屌兒,細細地嗅瞭一陣,那股麝香味兒愈發濃鬱。她心中不由暗道:「難道香味兒竟是由屌兒散發出來的?」

  她正疑惑之間,突然間秀眉微蹙,『嚶』地嬌吟一聲,膣道不自覺地緊瞭一下,溢出一縷淫汁,又緊瞭幾下,隨即乳房一漲,大乳頭快速充血變硬,就象當年月子裡,有種急欲為初生嬰兒哺乳的沖動,胸中油然升起一股濃濃的母愛。

  腦海中,無月已幻化為她的初生嬰兒,隻想把他緊緊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那一刻,她竟似受到某種極大的刺激,生理上的反應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煙霞仙子心中一蕩,櫻唇湊向屌兒,仔細地嗅著,舔著,隨著香味兒吸入越多,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心中濃濃的母愛。她大感古怪,又將瑤鼻移向無月身上、腋窩和頭上,通通仔細嗅過一遍,也都有那股淡淡異香。

  她原本隻是想趁夫人出去這個間隙,吃吃無月豆腐過過幹癮,可此時生理上強烈的沖動卻如潮水般沖擊著她的理智,一時間天人交戰。就像沙漠中旅人,一邊是幹渴而死,一邊是飲水中毒而死,她該選擇哪一邊?

  「夫人去瞭那麼久還未回來,一定是有急務纏身,何不利用這個間隙……」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誘惑永遠大於理智這一規律,開始在煙霞仙子身上顯現。於是,她選擇瞭冒險。

  尚未作出決斷之前,煙霞仙子一雙櫻唇已搶先一步,含住瞭棒頭,細細地啯吸起來,品嘗著棒頭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兒,當然,還夾雜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兒,但刺激顯然更大……

  煙霞仙子的吹簫技藝非同小可,充滿激情,卻又是如此溫柔,總是將檀口最柔軟之處獻給他,弄得無月都有些受不瞭,感覺暴漲的屌兒,被一片溫暖和柔軟包裹著,被輕柔地啯吸著,被一條柔軟的靈蛇輕輕地舔舐著,就象世上最溫柔的母親,正在愛撫自己的嬰兒……

  黑暗中,無月以為是乾娘在調戲自己,呻吟一聲嘆道:「噢!……乾娘不是說下面腫得厲害,不能再來瞭麼?怎地還來撩撥我,當心我忍不住哦?嘶嘶、啯得屌兒好爽哦!」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乖兒,我不是乾娘,而是你親娘。」

  這句話說出之後,連她自己也大感奇怪,心想,也許是自己一時母愛沖動,脫口而出的吧?

  無月一聽,竟是煙霞仙子那千嬌百媚的悅耳嗓音,頓時嚇一大跳!實未想道她竟如此膽大,心驚肉跳地暗忖道:「若是驚醒乾娘,被她發現,我腦袋肯定得重重地撞墻!」

  身子猛地一縮,躲開老美人,屌兒也軟瞭,竭力壓低聲音,大驚失色地道:「煙霞阿姨?別……乾娘在呢!」

  煙霞仙子道:「別擔心,這會兒夫人有事出去瞭。」

  「呼!……阿姨真是嚇死我瞭!」

  無月拍瞭拍胸口,心有餘悸地嘟囔著,既然乾娘此刻不在,才稍稍松瞭口氣。

  煙霞仙子又伸手過來,握住屌兒,訝道:「咦?夫人如此愛你,你竟還這麼怕她?屌兒都嚇軟啦?」

  無月雖很留戀剛才那種銷魂滋味,但仍忍不住又縮瞭縮身子,忙道:「乾娘雖不在,但隨時會回來呀!太……太危險!」

  煙霞仙子見無月如此,心知不解開他的心結,今晚自己終無法如願,想起夫人先前對自己沖口而出的那句玩話,暗道:「有夫人那句話在先,雖然她說是開玩笑,但我對無月說是她允許的,也不算欺騙吧?」

  於是對無月說道:「你不用擔心,夫人已同意你我之事,否則,她怎會出去那麼久還不回來?讓我倆孤男寡女地睡在一起?她又不是不知,阿姨很愛你!」

  無月心中也有些糊塗瞭,暗忖道:「以乾娘的性格,說是允許我將來多多接觸一些巾幗英雄,可要說她不介意我跟其他女子好,可能嗎?但煙霞阿姨說的也有道理,這深更半夜的,乾娘一人出去幹嘛?又不是不知我正騷得慌!」

  他這兒猶猶豫豫,煙霞仙子已再次把住棒兒舔舐起來。

  無月心中一蕩,精蟲上腦,下意識地選擇相信她的話,雖然理智上他並不太信。所謂『利令智昏』,他和煙霞仙子則是『欲令智昏』瞭,隻圖眼前快活,而有意忽略時時縈繞於心頭,未來潛藏著的嚴重危機!

  他突然想起煙霞仙子剛才那句話,不由奇道:「剛才聽阿姨說是我親娘?」

  煙霞仙子心中一熱,不假思索地道:「你和曉虹原是一對雙胞胎,在你幼年時我帶你外出,結果母子失散,不曾想竟被夫人收養。若非剛才看見你後背上那塊胎記,我還真認不出你就是我的親兒呢!」

  也許是為瞭滿足母子亂倫禁忌的意淫刺激快感,她又在胡編無月身世瞭。

  無月心道:「這些女人怎麼都喜歡冒充我娘啊?照她的說法,我爹是楚雲帆,可能麼?」

  經過柳嫣娘當初胡言亂語的教訓,他對此已有些免疫力,再也不敢胡亂認娘,不過煙霞仙子既然有此嗜好,倒也頗合他戀母的嗜好,便順勢說道:「嗚嗚嗚……我們母子倆失散這麼多年,好思念當年媽媽喂我吃奶的感覺哦,我要吃媽媽的奶奶……」

  說完嗷嗚一聲,伸手撈住煙霞仙子雪白的肥乳,不住地揉捏起來,兩顆小棗一般大的乳頭早已悄然挺立。

  煙霞仙子一陣肉緊,忙爬到他身前側躺下來,將兩隻碩乳垂吊在他眼前,左臂托住他的頸項,示意他入懷:「小寶寶,快來吃媽媽的奶……」

  煙霞仙子越來越奇怪:「以前抱雲帆,後來抱小津,都不如現在抱無月這樣,有著如此急欲哺乳的母性沖動,似乎正如我所說,無月才是我的親兒,所以對他生出濃濃的母愛?」

  這一點,也曾令北風、花影迷惑不解,甚至連受影響最深的慕容紫煙也是最近才知道,是無月身上那股特異麝香味作怪,具體是何原因,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無月忍不住一頭鉆進中年美婦懷裡,臉頰磨蹭著高聳的酥乳,感覺著它的溫暖和柔軟,鼻子嗅著濃鬱誘人的成熟女人肉香味兒,那種味道令他亢奮,他一口叼住膨大硬挺的紫漲大奶頭,如饑似渴地啯吸起來,如此大的乳頭含在嘴裡,感覺很充實,味道微咸,略帶腥味兒。

  煙霞仙子將他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左手托住他的腦袋,使勁按向自己乳尖,不禁吃吃地道:「你們小孩子都一樣,最喜歡吃媽媽的大奶奶……」

  無月喃喃地道:「小津也喜歡啯媽媽的大奶頭麼?」

  煙霞仙子一陣肉緊:「他最喜歡瞭,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的奶,啯得我奶頭好癢好脹!還要摸媽媽的老屄,摸得媽媽老屄好癢……哦!津兒小小年紀,屌兒已經翹起來瞭,細細的小雞雞,可是好硬哦!媽媽喜歡兒子的屌兒,媽媽要津兒的屌兒肏媽媽的老屄……媽媽要把兒子的精液吸出來,讓媽媽懷孕!噢!」

  無月呢喃道:「津兒肏過媽媽的老屄沒有?」

  煙霞仙子腰肢不禁扭動起來,呻吟道:「肏過,津兒肏得媽媽好舒服哦!硬硬的小雞雞在媽媽老屄裡面亂鉆亂攪,被媽媽一夾就射,每晚都要和媽媽交配五六次……」

  人就是這樣,越是無法得到的越想要。自從決定終止自己的亂倫行為,不願再把小津拖入亂倫深淵之中,煙霞仙子對幼子那根童子雞的渴望,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行為受到理智控制,心理上的渴望反而愈發強烈。

  為瞭滿足自己母子亂倫的渴望,煙霞仙子意淫得越來越嚴重,黑暗中漸漸把無月臆想為津兒:「津……津兒,你那麼喜歡李姨,是不是因為她身上,也有媽媽的肉味兒?晚上她帶你睡覺的時候,是不是也要喂你吃奶?」

  無月倒也挺懂得配合她演戲,反正這樣他也覺得挺爽,聞言將鼻子拱入美婦腋下,嗅著那股很特別很誘人的味道,饞兮兮地道:「李姨腋下也有媽媽這種味道,我喜歡!她要喂津兒吃奶,奶奶好白好軟好大哦!我還喜歡摸李姨的老屄,李姨屄毛好多哦,水水也好多!」

  煙霞仙子肥臀向上一挺,呻吟得愈發大聲起來:「津兒平時晚上跟媽媽睡,不是最喜歡摸媽媽的老屄麼?今晚怎麼不摸瞭呢?」

  說完將雙腿分開,纏住無月的下體,聳動著胯間,肥腴如小山包一般高高凸出的白虎饅頭大肥蛤,來回廝磨著無月的硬物,為棒身上糊滿瞭熱烘烘的淫汁。

  無月伸手摸去,那團軟肉早已如同一座沸騰的熔爐,滑膩膩、熱烘烘,尚有大股大股的蜜汁不斷溢出玉門……

  煙霞仙子大聲呻吟著:「媽媽不行瞭,要坐上來,媽媽要坐到兒子身上,津兒,媽媽今晚就為你破身。用媽媽的老屄夾出兒子的童子初精……」

  說完翻身爬到無月身上,右手撈住早已一柱擎天的屌兒,向下扳瞭一點,讓它立正。胯間挨挨湊湊,將黏乎乎滑膩膩的蛤口對向棒頭,煙霞仙子臀部緩緩向下一沉,無月但覺棒頭一熱,已陷入濕滑的蛤口之中。

  煙霞仙子肥蛤門戶寬大,整隻棒頭進去之後不象乾娘那般團團嫩肉、無數蚯蚓立馬纏繞上來,隻能緩緩推進,而是有種暢通無阻之感,隻有數條長長的肉芽挑逗著棒頭,象誘餌一般誘它深入。

  二人均無啥感覺,煙霞仙子收緊蛤口握住棒頭,肥臀上下微微起伏,讓棒頭肉棱反復摩擦和刮磨蛤口附近,那堆敏感之極的粉嫩凝脂……

  直到此刻,由於一直擔心夫人突然回來,煙霞仙子心中有種偷的感覺,很怕被發現。可是偏偏……反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加上亂倫意淫之下,那種禁忌刺激之感,令她快感倍增,呻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無月也是同樣如此。

  待快感積累到相當程度之後,煙霞仙子才再次將肥臀緩緩下沉,細細地品味著棒頭緩緩破開層層敏感肉壁所帶來的快感。待棒頭抵上宮口之時,她才重重坐實在無月下體之上,先輕輕地旋動瞭幾下臀部,讓棒頭在宮口之上來回研磨。

  一陣酥麻之極的快感傳來,煙霞仙子感覺宮口不禁痙攣抽搐瞭幾下,灑出縷縷花精。棒頭乘勢擠開宮口,鉆入宮頸之中繼續深入,尋幽探勝。

  煙霞仙子已先後生育二子二女,不僅蜜道較為寬松,連宮口之中也不象慕容紫煙那般緊窄,那般崎嶇難行,是以棒頭一路勢如破竹,擠開不斷纏繞上來的嫩肉,直達子宮內口,將棒頭肉棱卡在內口之上。

  象煙霞仙子這類蜜道和宮道都比較寬松的婦人,通常較難得到滿足,因為缺乏摩擦產生的快感。若是一直收緊蜜道和宮頸,快感固然增加,但卻很難持久,要不瞭多久,沒準兒未到高潮就累瞭。

  所以,她和前任丈夫孟天才行房,還從未真正到過高潮。後來和兒子雲帆亂倫交歡,快感也主要來自於心理上亂倫禁忌的刺激,從純生理角度上來說,迄今為止,僅和雲帆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

  當然這是針對她自己而言,對於男人來說,煙霞仙子的妙處鼓凸而出,如同一隻大饅頭,屬無毛白虎型,而其膣道,乃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八方風雨』。雖比不上慕容紫煙的第一名穴『七竅玲瓏、千條蚯蚓雙穴合璧』,卻也是萬裡挑一之珍品!

  所謂『八方風雨』,是指蛤口光潔可愛,膣道內一片廣闊,花心和宮口天生比常人大,接觸到男性棒頭時,宮口會立刻張大,啯住棒頭。屌兒進入之後,裡面彷佛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而且宮口生在深處,要找到它,屌兒必須比常人長出許多才成。但隻要屌兒夠長,能頂到宮口之中,耐心地在宮口內來回研磨二、三十次,洶湧的潮水便會湧出,屌兒便如漂泊在海上的一葉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翻滾,舒爽不已!

  無月雖不知這些名堂,但屌兒深入宮口之中後,感覺膣道和慕容紫煙明顯不同,缺乏那種緊握的快感。這也難怪,煙霞仙子雖為一代尤物,但畢竟以她的年紀,還想把屌兒夾得很緊,除非擅長縮陰之術!那等精深媚功大法,卻非煙霞仙子所能企及。

  不過這也難不倒無月,既然美人花心不來找棒頭的麻煩,那麼就讓棒頭去找花心之中的麻煩吧!他聚氣運行起少陽心經,沖天鉆啟動,棒頭如同一條活蹦亂跳的泥鰍腦袋一般,見縫就鉆,四處亂拱亂挑,勾磨挑刺無所不用其極!

  於此同時,煙霞仙子發覺他身上那股麝香味兒突然變得愈發濃鬱,空氣中四處都有這樣一個香味兒。這種濃鬱麝香味兒似乎極美女人,她但覺渾身上下突然一陣發麻,毛孔迅速擴張開來,幾處性感地帶同時做出極端反應:乳房、乳頭充血膨大到極限,脊柱發熱,膣道內輕微痙攣,幾股花精漏出……

  如此一來,棒頭被子宮內口附近敏感嫩肉擠壓刮磨,無月快感迅速提升。而對於煙霞仙子而言,終於明白夫人剛才不僅所言不虛,而且尚有所保留。

  突如其來的快感並非是由涓涓溪流匯集而來,而是隨著沖天鉆的發動,如同暴風雨一般猛地席卷而來,迅速淹沒瞭她的身心、她的大腦!

  煙霞仙子『嗚啊』一聲尖叫起來:「我的天!好寶寶!天下怎……怎會有這般寶貝,如此銷魂的屌兒?噢!攪得媽媽老屄裡面好癢!嗚嗚嗚……阿姨好想尿!……我要尿……」

  煙霞仙子雙頰潮紅,媚眼朦朧,櫻口大大張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毛孔似已全部張開,酥軟麻癢之感遍及全身。

  她坐在無月身上一動也不敢動,隻因裡面那個蛇頭尚在不停地四處亂拱,若她再動的話,感覺自己立馬就要泄身。可她感覺自己還有事情沒做,不想這麼快泄出。

  她猛地將無月上身拉起,緊緊地摟在懷裡,顫聲說道:「好寶貝,快來吃阿姨的奶!……哦!好癢……嘶嘶……阿姨喜歡一邊喂孩子吃奶,一邊尿尿……」

  感受到屌兒是如此強大,煙霞仙子已用不著以意淫的方式來刺激自己的快感神經,索性不再把無月當作小津的替代品,開始享受和他靈欲交融的快感浪潮。

  無月張嘴含住她送上來的大如小棗的大乳頭,使勁兒地啯吸起來,同時棒頭再次加大運動量……

  「啊!嗚嗚嗚……憋得好難受!嗷嗷嗷!尿瞭!嗚嗚!」

  一陣發自喉嚨深處低沉地嘶吼之聲,煙霞仙子陰關大開,陰精洶湧而出!

  八方風雨的妙處,在此刻充分顯現!洶湧噴發的熱汁,有節律地沖刷著棒頭,沖得它載浮載沉,似乎要將它燙熟一般,實在舒爽不已!

  無月深深呼出一口氣,舌尖抵緊下牙,抵擋住那股射出的沖動。待感覺不那麼難挨之時,才開始吸收煉化元陰之氣,這才感覺到煙霞仙子泄出得既多且純,一如處子元陰,令他心中有些納悶。

  慕容紫煙和無月首次合體那會兒,為瞭得到滿足,教會他忍精之術,殊不知春風數度之後,無月竟變得如此強大,本已金槍不倒,再會忍精之術,簡直如虎添翼,弄得她丟盔卸甲、狼狽不堪,真是自作自受啊!

  煙霞仙子腦海中一片空白,顧不上呼吸依然急促,酥胸仍不斷大起大落地起伏,抱住無月激情舌吻。

  女人在這樣的時刻,往往最需要男人的溫存,這樣可以使她的高潮洪流,保持得更加長久一些,但覺後腦處一片火熱,醺醺然醉如醇酒!

  激情洪流漫過峰頂,漸漸退潮,緩緩回到山腰之時,煙霞仙子的神智才慢慢恢復過來,不禁幽幽地道:「寶貝兒無月,我愛你!你真的好棒哦!記得那次和雲帆在昆侖天坑之中,弄瞭好久,好容易才到過一次真正的高潮。算起來,我這還是這輩子第二次泄身,跟你在一起,來的好快哦!快得我都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聽她如此一說,無月才算明白,難怪煙霞仙子會泄出如此之多的陰精,而且如此精純,二度泄身,的確比處子元陰也差不瞭多少。

  接下來,無月施出在慕容紫煙到過一次高潮之時,對付她的那種方法,在煙霞仙子身上試瞭一下,居然效果極佳!

  煙霞仙子瓤內不受控制地緊瞭幾下,快感再次洶湧而來,忙摟緊他顫聲道:「阿姨已經滿足過,趕緊收拾收拾睡瞭吧。夫人隨時可能回來,小冤傢,不要再逗阿姨瞭,好麼?再……噢!……你再逗阿姨,我又要忍不住瞭!哦……被夫人撞破我倆偷情,就麻煩啦!」

  無月此刻隻想發泄,哪管得許多?沖天鉆緩緩地拱著花心內口……

  煙霞仙子但覺難熬之極,嬌軀猛地繃緊,似豁出去一般,雙手死死地摟緊無月後背,指尖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雙腿勾住無月腰間,使勁向前聳動下體,好讓棒頭更加深入一些,神智漸漸再次陷入模糊之中,棒頭好硬好燙,裡面好充實哦!這是她此刻唯一的知覺……

  棒頭緩緩地拱瞭數十下之後,便再次鉆出溫泉,讓煙霞仙子在低沉的嘶吼聲中,泄得欲仙欲死!但覺二度泄身,比剛才更加猛烈!

  屢試不爽之下,無月信心大增,棒頭開足瞭馬力,開始窮追猛打,絕不給美婦一點喘息之機。他控制著節奏,每每在她高潮漸褪,輕憐蜜愛之時,又開始新一輪的鉆探工作……

  接下來這半個時辰之中,無月將主動權牢牢地握在手中,體位已換成男上女下,按住美婦兇猛地發泄著。

  煙霞仙子陰關自首度被打開,便如同溫泉噴口一般,變得脆弱不堪,被棒頭捅不瞭幾次便會陰精狂瀉不止。

  到後來她想忍都忍不住,已泄身達八次之多!

  此時她已泄得有些頭暈眼花,肥蛤因充血而高高腫起,比平時又膨大瞭三分之一,渾身乏力,每泄身一次,宮口都會大大擴張開來,更加無法夾緊肉棒。

  此刻的她,別說理智,就連意識似乎都已離她而去,隻剩下一種感覺:想尿!

  忍不住地想尿!可噴出的絕非淡黃色尿液,而是清亮若蛋清一般的花精……

  就在無月即將再度發起進攻之時,煙霞仙子忍不住求道:「好無月,阿姨真的不行瞭,阿姨的屄都被你肏腫瞭,再肏得話會很疼的……再說,都這麼久瞭,我好怕、怕夫人突然回來……」

  最後這句話一直被她壓在心裡,此刻忍不住又說瞭出來。

  無月再次聽她這樣說,心中那團被欲望暫時壓住的陰影猛然變大,想象著乾娘隨時可能闖進來,巨大的恐懼感迅速拉回瞭他的理智,趕緊將內褲穿上,裹好錦被,一動不動地閉眼假寐,同時緊張兮兮地低聲道:「阿姨也趕緊睡好,裝作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對瞭,手帕要藏好……」

  房門突然「砰」地一聲巨響,被人一腳踢飛!

  厚重的門板飛向衣櫥,「嘩啦啦」地一陣亂響,衣櫃被撞得稀爛!

  黑暗中,飄落衣裙和雜物之間,一條幽靈般高大身影,悄然而入!

  煙霞仙子和無月心中「砰砰」亂跳,「剛才外面一點腳步聲也無,她何時回來的?」

  二人心中同時升起這個疑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然而熟睡之人,竟一點呼吸聲也無,太不正常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