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笑道:「我對姊姊會很溫柔的,怎麼會呢?」
慕容紫煙道:「求求你饒瞭我吧!我好希望你對我的愛多放一些在情愛上面,不要成天隻知道迷戀姊姊的肉體,好麼?姊姊想要的,是心靈和肉體上的共鳴,跟你最完美的契合,不想僅僅做個供你發泄的女人……待會兒為煙霞仙子舉行的接風晚宴就要開始瞭,正經點!對瞭,我和煙霞姊姊已有兩年不見,有好多私話要說,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體己話。」
無論怎樣,慕容紫煙在他心中作為嚴師慈母,日積月累建立起來的高大威嚴形象,豈會因有瞭夫妻之實而輕易消除掉?她的話無月不敢不尊,聞言隻好強壓下高漲的欲火,百般不情願地將祿山之爪收回,輕輕搖動著她身子,有些不滿地道:「煙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辦?」
慕容紫煙道:「當然還是跟我睡啦。你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單獨睡過?最主要的,隻要我沒在你身邊,你半夜準接連不斷地做噩夢,嚇醒之後就哭,折騰得大傢都睡不踏實。我就奇怪,幹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夢呢?是心裡把我當作你娘,覺得有種安全感吧?我中蘭兒暗算那晚,就那麼一會兒你就做噩夢。北風把你從澠池帶回的路上,夜裡入宿客棧,就她去花園散散心那麼一會兒,你也曾做噩夢大哭,把她嚇得不行。被綁架那些日子裡,你不也說每天晚上必定噩夢連連麼?你不跟我睡咋行?」
無月有些吃驚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方便麼?」
慕容紫煙不以為然地道:「在我們老傢,除瞭貴族之外,族人一傢男女老少全睡一張通炕,有外客來瞭也是一樣,沒人覺得有何不妥,就你們中原人這麼多臭規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幹嘛還要跟花影亂搞?瞧你那虛偽的小樣兒!再說啦,煙霞姊姊知道你這副睡覺離不開乾娘的德行,還說她兒子楚小津也跟你一樣,離瞭她連覺都睡不著。她都不在乎,你還怕什麼?她本想帶著小津跟我們一起睡通鋪呢,可我沒同意。我說瞭,除瞭你,我不願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無月還是非常不滿地嘀咕道:「不管怎麼說,看來……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尚瞭,真是受不瞭!」
慕容紫煙白瞭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麼東西變的,怎麼這麼騷啊?回來時在馬車上,我聽煙霞仙子說,婚後她和楚雲帆兩三天才來一次。我和你乾爹婚後,就是年輕時也要……也要幾個月才來一次。而你呢?天天來都嫌不夠多,早上才玩過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難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後那句話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為無月已經用嘴堵住瞭她的雙唇,一陣痛吻,同時騷乎乎色迷迷地調笑道:「難道姊姊就不騷麼?若非我修煉少陽心經有成,屌兒早被姊姊的騷屄夾斷瞭。」
慕容紫煙一邊回應愛郎的熱吻,一邊扭動著腰肢道:「呼!……姊姊……隻在……在你面前騷,有什麼不對麼?嗚嗚……喔!寶貝兒!不要再親瞭,你再親,姊姊臉上那麼紅,待會兒怎麼出去見人?」
周府招待賓客之處,男賓通常安排在前院騰龍閣居住。騰龍閣位於作為南北向中軸線的大道東側,與東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營房區、東南方向二十五丈之外的第三營房區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勢。
而女賓則安置在後院南側偏西方位的棲鳳樓之中,棲鳳樓東北方向四十丈外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東偏北方向一百餘丈之外便是秋水軒。
煙霞仙子帶著一對兒女,以及那兩位女護法住在棲鳳樓之中,其餘長老和護法均為男性,便被安排在騰龍閣之中歇息。由於來賓之中多為男性,進入後院有所不便,所以為煙霞仙子接風的晚宴,慕容紫煙安排在騰龍閣的會客大殿之中舉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煙居於主位,煙霞仙子坐在客位,無月和北風、飛霜、彩虹三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曉虹姐弟倆則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長老和護法們,由李嬤嬤和北風手下最得力的幹將艾爾莎陪一桌,查莉香和賽西亭夫婦前些時回濟南府省親,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婦二人陪另一桌,代慕容紫煙招待恒山派諸位來客。
說到這兩桌陪席主人的身份問題,李嬤嬤是慕容紫煙的乳母,別說羅剎門中人,即使恒山派這些長老和護法們都知道,李嬤嬤地位極為尊崇。北風最近愈發深得慕容紫煙寵信,水漲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幹將們也行情看漲,艾爾莎目前的地位已隱然直逼摘月等三女衛。恒山派這一桌上的長老們,並不覺得羅剎門慢待瞭他們。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賽西亭夫婦,作為九大門派之一昆侖派的掌門人,更加不會辱沒恒山派來賓的身份。他們彼此之間都是多年故交,歸於羅剎門旗下之後來往尤多,是以在開席之前,他們已湊在一起品茗聊天,混瞭近一個時辰。
姹女樓樓主夜天陰、夜天香,以及羅剎門直屬機構的首腦們則全被安排在第四桌,她們都是羅剎門中老人,由精衛隊之中脫穎而出,被選拔到各機構擔任首腦。十二年前慕容紫煙征服昆侖派之行,這些首腦中大部分曾隨同前往,與昆侖派和恒山派高手們從最初的敵人,變成瞭後來的戰友,加之相互間事務往來不少,彼此間非常熟悉。
至於待客的酒席,還是慕容紫煙最為鐘情的『八碗九盤』,現在已是寒冬臘月,主要的狩獵季節已過,食材也有所不同,除瞭寒帶魚類之外,多為醃制過的肉類,以關外白山黑水間出產的山珍野味為主。
九盤中的五個冷盤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松子;猴頭菇蘸醬;蒸熟的醃松雞肉;醃赤狐肝片。四個熱盤是:煮熟的醃狍子腿;烤細鱗魚;水煮青鱗子魚;梅花鹿唇。八碗則是:黑蘑菇燉駝鹿肉;燒熊掌;燉獐子肉;白水煮雪兔;土豆燉野豬肉;燉秋沙鴨;整隻的燒榛雞;酸菜燉粉條。
恒山派高手們可不象無月那般不識貨,雖然烹調手法簡單,但這些菜品中的大多數,隻在中原頂級酒樓才可能品嘗得到,而且價格貴得嚇人,連大戶人傢也未必吃得起。對於羅剎門如此熱情和高規格的款待,恒山高手們倒也非常感激。
一盤盤美味佳肴,由丫鬟們流水般傳上八仙桌。由於烹制過程簡單,佐料添加的也少,反倒保留瞭這些珍禽異獸的原汁原味兒,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黃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異肉香撲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頭又不太硬,實在令人饞涎欲滴……
這些江湖豪客們食指大動,慕容紫煙一聲招呼之下,初時尚有些拘謹,但見主人那付吃相之後,立馬也爭先恐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恒山派並不窮,並非飯都吃不飽,要知道這些菜品,在中原很難品嘗得到。
酒過三巡之後,大傢漸漸放開胸懷,一時間杯觥交錯,紛紛相互敬酒,大殿中笑聲、勸酒聲不斷。不到半個時辰,酒席便已堆積十餘個空酒館。酒酣耳熱之下,性格豪爽的已開始捉對猜拳飲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熱鬧的當數首席和賽西亭他們這兩桌。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這兩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顧身份,吆五喝六地劃起拳來,大呼小叫地十分投入!
不過一盞熱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畢,煙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籌,挾帶偶爾耍賴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煙幹掉的,被煙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煙不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稱海量,喝得興起,又抱起一罐酒,和煙霞仙子繼續對拼。
賽西亭他們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詩行酒令,一個接一個搖頭晃腦,做出一副老夫子模樣吟詩作賦,實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輸之時,便嬉笑怒罵開來,逗得滿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羈的本來面目!倒也悠然自得、其樂融融。
自打十餘天前晚宴上和夫婦倆見過一面,無月接下來就在閉關修煉,一直無緣得見,這會兒自然擠到這桌纏住二人好一陣親熱!
想起那晚莉香阿姨太忙,尚未來得及找她申訴,眼下機會難得,忙拉住她的手搖晃著道:「莉香阿姨,我還一直沒機會問您,我好想麗兒妹妹和艾米弟弟哦,您幹嘛總不帶姊弟倆回濟南玩呢?」
查莉香雙手輕輕握住他的腰,親昵地笑道:「我的無月兒,這些天你一直閉關,阿姨可想念你得緊!難道你隻顧得上想麗兒和艾米,就不想阿姨瞭麼?」
無月大呼冤枉:「咋會不想呢?我這不一出關,就來找您和賽伯伯瞭嘛!」
查莉香笑道:「不是阿姨不想帶子女回門,而是艾米太小、功課多,至於麗兒麼,有你這個大情聖在此,阿姨敢帶她回來麼?」
無月嚴重抗議:「孩兒可是麗兒的大哥吔,莉香阿姨咋能開這樣的玩笑!不行,一定要罰酒,三大碗!」
言畢抱起酒壇斟滿瞭三大碗。
查莉香驚笑道:「好好好~是阿姨不好,玷污瞭無月兒純真美好的兄妹感情,該罰!」
將三碗酒一一喝下。
剛放下碗,鄰桌忽然爆發出一陣笑聲!
二人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嬤嬤、夜天陰為首那兩桌在喝得興起之後,幹脆合並成瞭一大桌,玩起擊鼓傳令。這一豪起興來,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這些高手漸漸發現,羅剎門這些女煞星們,不僅上陣時心狠手辣,喝酒也一點都不含糊。
他們這些大男人個個喝得都有些頭暈眼花瞭,可夜天陰諸女居然仍一付渾然無事的模樣。
男人們都好面子,尤其是拼酒之時。今晚豁出去瞭,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仍在劃拳,吆喝得越來越大聲,莫非美女變大嫂之後,連溫婉賢淑、矜持端莊等風度都拋擲腦後啦?
無月回到主席之後,幾個小輩不甘寂寞,也玩起對聯行酒令。曉虹和無月無疑是此中高手,無論是出上聯還是對下聯,都頗能應景,且對仗工整,北風等三位隻擅長殺人之輩可就差遠瞭。小津年紀太小,姊姊不讓他喝酒,所以不參與。
於是乎,這場酒令成瞭無月和曉虹作對,北風等三女喝酒的局面。
北風、飛霜和彩虹三位都是北國脂粉,天生海量,喝酒還無所謂,可北風覺得在無月面前輸得太沒面子,眼見曉虹竟漸漸吟起情詩,和無月一付琴瑟和鳴之態,臉上漸漸變瞭顏色,忍不住要翻臉!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煙的翻版,過於剛烈、缺乏彈性,愛恨都很極端。這也是慕容紫煙不放心由她獨自輔佐無月的原因,若沒有夫人壓住場子,一旦發現那位姊妹和無月好上,恐怕她翻臉比翻書還快,姊妹是沒得做瞭!
雖有外客在場,北風依然面罩白紗,但無月和她情同姐弟,對她瞭解之深無人能及,見她蒙面白紗無風自動,很快便看出瞭端倪。他深知北風若按耐不住、酒後鬧事,那局面……
他趕緊以眼神向曉虹示意,這個機敏的女孩立時領悟,時不時地故意輸上幾場,灌瞭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誦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詩,舉止神態也註意瞭許多。
無月也一樣,喝下一肚子老酒。北風一身繃緊的發達肌肉才重新緩緩松弛下來,劇烈起伏的前胸也漸漸平復下來。
這也難怪北風,最近她對無月情感升溫的速度一點不亞於夫人,夫人眼下已心願得償,和愛郎享盡輕憐蜜愛的滋味。
所謂「飽漢不知餓漢饑」,北風卻隻能強壓心中火一般熱情、魂牽夢繞的愛戀,默默地陪在二人身邊,不時地瞧著情郎和自己無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合的模樣,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
若是換作其他女子,她早飽以老拳!
她活像一隻吹足瞭氣的氣球,滿腹的怨氣需要發泄,一點就爆。一旦發現其他女孩和無月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氣,忍不住想發作。
這邊廂北風是松弛下來瞭,曉虹的前胸卻又劇烈地起伏不已,正應瞭此起彼伏這句成語。
原來,曉虹擁有北風所沒有的度量,卻沒有北風所擁有的酒量。起初她是有意相讓,故意灌瞭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臉紅心跳、頭暈眼花之後,腦子不聽使喚,無法再行雲流水一般地對出上下聯。她突然發覺,自己即便不想再輸,已不可得,勝負之機已然向北風傾斜。
在酒令第二輪,北風灌下兩壺,曉虹也被灌下兩壺。這時她已有些抗不住。
進入第三輪,北風乘勝追擊,在她灌下兩壺之後,曉虹已喝光三壺。從此進入惡性循環,曉虹越到後面喝得越多……
無月倒是很想替曉虹喝酒,可酒桌上沒他什麼事兒,北風把全部火力對準瞭曉虹,飛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後面使壞。輪到無月時,甩給他的上聯盡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那種,想故意答錯,偏偏身邊小津老是幫他對出下聯,一點也不體諒老姊的難處!曉虹舌頭都直瞭,哪能想出復雜的上聯來難為他?
代曉虹喝酒?北風不馬上發飆才怪,無月更加不敢。於是乎,酒令幾乎成瞭北風和曉虹的單打獨鬥,曉虹慘敗。
第四輪很快結束,曉虹已醉眼朦朧,看著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慘狀,北風心中有種惡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鬥,你還嫩點兒!」
不知何時,北風從夫人身上學到一種以施虐獲取愉悅感的壞習慣!
無月很是心疼,礙著北風在一旁虎視眈眈,卻也不敢扶她。
又是一大杯下去,見她渾身無力地靠在桌上,北風隱隱也有些不忍。
曉虹又輸,見她舉杯都已困難,北風憐憫之心大起,忙上前搶曉虹手中酒杯,勸道:「曉虹妹子,你醉瞭,別喝瞭!」
曉虹緊緊抓住酒杯,掙脫北風的手,大著舌頭,醉眼乜斜地道:「我沒醉!還……還能喝……喝瞭這杯……我們繼續……」
可她端著酒杯的纖纖玉手抖得厲害,「哐當」一聲,酒杯跌落。
北風不由分說,一把將曉虹扶起,說道:「今晚喝得差不多瞭,姊姊扶你回棲鳳樓休息。」
說完抱著她就走。
這兩個鬧得最兇的走瞭,無月和飛霜等人還玩個什麼勁?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正鬥得起性,見二人離開,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賽西亭那一桌還好,李嬤嬤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個人已趴下四雙,正被丫鬟仆婦們扶回各自房間醒酒,僅剩兩位還在困獸猶鬥,和夜天陰諸女鬥酒。
煙霞仙子不由失笑:「這幫自命不凡的傢夥,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傢已喝得盡興,再喝下去,剩下兩位也得躺下,就散瞭吧?」
慕容紫煙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沒喝酒瞭,今晚真是喝得暢快。姊姊若有興,咱倆回到秋水軒接著喝,來個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煙霞仙子撲哧笑道:「我看算瞭吧,夫人保養這麼好,活像二十餘歲嬌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爛醉如泥,有人可不會喜歡!」
慕容紫煙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們姊妹高興,他不喜歡又咋地?」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變得如此看得開?那就把你的寶貝讓給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煙狠狠扭瞭一下煙霞仙子腰肢,佯嗔道:「兩年多不見,姊姊還是這麼騷,連我的男人都敢搶?活得不耐煩啦!」
大傢相互道過晚安,紛紛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煙等人回到後院,先直奔棲鳳樓。曉虹在自己樓上睡得象頭死豬,北風已回去,留下丫鬟陪著曉虹。煙霞仙子替女兒把瞭把脈,倒是並無大礙,隻是醉酒而已,睡一覺就好瞭。
慕容紫煙不由嘆道:「北風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爭強好勝,唉!害曉虹受委屈瞭。」
煙霞仙子道:「還不是跟你一個樣,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兒。夫人,我們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二人身後,一直牽著小津的那位中年婦人對小津說道:「掌門人有事要走瞭,快跟媽媽說再見。」
小津上前拉著母親的手使勁兒搖晃,顯得很不樂意。煙霞仙子抱著小津親瞭幾下,柔聲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媽媽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時你跟著李姨不也挺好嗎?」
小津這才把手松開。
這位婦人名叫李淑貞,恒山派左護法。她身邊另一位婦人名叫張露,是右護法。二人今年均為四十歲,長居恒山這等靈氣充沛之地,到頗能養顏,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光景。
安頓好小津之後,慕容紫煙等三人回到內室。慕容紫煙將無月服侍上床之後,和煙霞仙子秉燭夜談,約半個時辰之後,二人才寬衣解帶,準備上床接著聊。
見煙霞仙子不僅脫掉外衫,連中衣、兜肚和褻褲也脫得幹幹凈凈,最後變得一絲不掛,慕容紫煙吃驚地道:「姊姊瘋瞭麼?屋裡還有無月在呢!」
煙霞仙子又瞄瞭繡榻上的無月一眼:「我剛才留意瞭一下,他早睡著瞭,我是想和夫人比較一下體態,看看自己這兩年保養效果如何?」
這兩位昔年頂尖大美人自變成大嫂之後,對身材尤其看重,每次見面,必得比比身材,看誰保養得更好。
女人都有點虛榮,能把閨蜜比下去,多少有些成就感。煙霞仙子雖大瞭十歲,但不知有何偏方,保養得非常好,慕容紫煙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慕容紫煙看瞭無月一眼,的確是一付熟睡模樣,也就把自己也脫光,和煙霞仙子一起站在銅鏡面前。雪白肌膚耀眼,一隻肥白羊已夠誘人,兩隻並列,豈非令人流鼻血?
無月此刻就在摸鼻子。有外人在,他哪有那麼容易睡著?不知是出於窺秘心理或是其他什麼原因,他不過是在裝睡而已!
和慕容紫煙一樣,煙霞仙子也屬於高大健美的身材,一對雪白肥碩高聳的乳房,比慕容紫煙的更加高聳肥腴,不過畢竟年逾五旬,雙乳已明顯下垂,兩顆小棗般大小的大乳頭顏色已有些發黑,令她輸掉一分。
比完身材,煙霞仙子又將右腿抬起,放在梳妝臺上,要慕容紫煙也這樣做,二人對比誰的肥蛤更好看。無月對慕容紫煙那神秘地帶再熟悉不過,但煙霞仙子的還是首次有幸得見,忙凝目向煙霞仙子胯間看去。
但見美婦胯間,累累贅贅地吊著一個大大的水蜜桃,最大的那種水蜜桃!
上面居然一根屄毛也無,把水蜜桃上那條又長又深的裂縫暴露無遺,裂縫兩側鼓漲肥厚的肉丘高高墳起,呈紫色,越往外側顏色越淺。玉門左右那兩片又長又厚的嫩肉呈紫紅色,已長出肉丘之外,向兩側分開,露出裡面粉嫩凝脂一片。
在粉色凝脂堆下方,足有拇指頭大小的蛤口半開半閉,似已無法完全合攏,似能聞到其間散發出來的淡淡腥味兒。蜜道內壁層層肉褶若隱若現,似還在輕微地蠕動著,幾條肉褶上長長的紅須肉芽已長出洞口之外,如同幾條不停蠕動著的粉紅色蚯蚓,像魚餌一般不時地搖擺著柔軟的身軀,引誘魚兒上鉤。
蛤口上方,是一片長、寬與整根大拇指大小的粉紅凝脂堆,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漲凸出,活像女妖精大大張開的血紅大口。凝脂堆正中有個小孔,是女人撒尿的地方,最上方,則是那兩片紫紅色肉唇交接處,在交接處頂端,一顆花生米大小的紅色肉珠已探出大半,如同女王王冠之上的耀眼明珠!
這種熟透瞭的老騷屄,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爛,隻有已熟得過頭、且經常交媾的中年蕩婦才會有這樣的屄。
煙霞仙子居然是個白虎!有句老話說『毛多的騷、毛少的變態』,難怪她那麼喜歡亂倫!
煙霞仙子仔細看瞭看慕容紫煙胯間,然後又看看自己的,對比瞭一下,不由得笑道:「相比之下,夫人的可是比我粉嫩多瞭,可怎麼看起來紅腫得如此厲害?以前我即便一天被幹上五六次也沒這麼慘啊!誰幹的?」
慕容紫煙紅暈雙頰,不由自主地和她同時回頭,看瞭無月一眼,忽然驚呼一聲,忙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煙霞仙子!
原來二人回頭時,發現無月正睜大色眼,饞涎欲滴地看著美人胯間!慕容紫煙驚怒交加地斥道:「小色鬼,你竟敢裝睡?不許看!快把臉轉過去!」
無月立馬把臉轉向繡榻內側,緊緊挨著墻壁,連頭也鉆進錦被之中,實在聽話得緊!
煙霞仙子見剛才無月那付色樣,不由得吃吃笑道:「夫人原來跟我一樣,也好這口啊?和兒子抱在一起縱欲交歡,滋味兒還不錯吧?呵呵!」
慕容紫煙聽得面紅耳赤,雖然她媚功無敵,但那畢竟隻是理論上的,要論實戰經驗,在煙霞仙子這個身經百戰、老吃老作的一代尤物面前,她實在隻能算是個雛兒。
煙霞仙子這句話正好說到她的癢處,呼吸也為之一滯,低聲吃吃地道:「就是,每當他一邊捅我,一邊咬住我乳頭啯奶,還一邊叫我媽媽的時候,天!簡直太刺激啦!每次都害得我想尿!……對瞭,姊姊,我跟無月畢竟還隻是義母義子,就已如此刺激,你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交歡,是否更加刺激啊?而且你還屢屢被親生兒子幹得懷孕,想起來就……嘖嘖!……」
煙霞仙子道:「那當然咯!否則姊姊為啥甘心情願被夫人要挾,也要帶雲帆回恒山派成親?明面上,雖然我倆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但一向相處得情同姊妹,姊姊也從來不瞞你。記得我跟你說起過,我和父親亂倫之事。可是就我的感覺而言,父女亂倫遠不如母子亂倫那麼禁忌刺激、銷魂蝕骨!之所以會如此,我認為有兩個因素,首先母子亂倫比起父女亂倫更加不被社會所接受,而人這個東西就是很怪,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想做!」
慕容紫煙不由得點頭道:「的確是這樣,就象我跟丈夫,既合理又合法,但偏偏對跟他上床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若非想要孩子,我都不願讓他碰我身子!可自打北風把無月抱來,我就特喜歡每晚抱著這個小寶寶睡,哪怕他那根小雞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每當他的身子碰到我乳房的時候,我就……嘶嘶!就會特興奮,然後我就會幻想,想著他長大之後,我就……哦!下面就癢得難受,還流出好多水水……恐怕這也是亂倫心理作怪吧?對瞭,姊姊認為第二個因素是什麼?」
煙霞仙子道:「聽夫人這麼說,倒是和當年我跟雲帆初次亂倫之前的感覺差不多。第二個因素麼,姊姊已生過四胎,除瞭第一胎很痛之外,生後面三胎時,當胎兒硬生生地撐開宮頸,不斷地蠕動著由宮口和花道之中鉆出來時,除瞭輕微陣痛之外,我的子宮、宮頸和花道都會痙攣得厲害,竟有種泄身一般的快感!飄飄欲仙、銷魂蝕骨!尤其看見生下來的是個帶把的小寶寶,那種快感就更加強烈!在給寶寶哺乳之時,也會有這種快感,令我產生欲望和沖動!也許,世上母子之愛,先天就帶有情欲之愛的成分,也正因如此,才會有『母愛是人類最強烈的感情』這種說法,因此母子亂倫所帶來的高潮,才會如此劇烈!我想,這可能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讓女人在分娩的陣痛中,給她那種快感作為補償,令她產生不斷地想要生孩子的沖動,好讓人類得以繁衍下去吧?就說夫人吧,你也已生過三胎,不知是否也有姊姊這種感覺?」
慕容紫煙低低地顫聲道:「這種難以啟齒的話題,若非姊姊,我還真不好意思說出口……不錯,當年生巖兒之時,伴隨著輕微陣痛,我真的有姊姊所說的那種快感,所以……所以,就把愛全放在瞭無月身上。即便巖兒在我身邊,說實話,我還真做不出親生母子亂倫之事……這方面,我的確沒有姊姊這麼看得開。」
煙霞仙子一邊和慕容紫煙竊竊私語,不時地便會瞟上無月幾眼,想起剛才他目光在自己鼓漲酥胸和胯間膨大肉丘之上掃來掃去,不由得對慕容紫煙低聲笑道:「剛才……剛才無月那眼神兒,十足小色鬼一個!」
慕容紫煙對煙霞仙子低聲耳語道:「還是一個變態小色鬼,小小年紀,偏偏喜歡中年老女人……」
煙霞仙子道:「無月自幼喪母,有戀母心理再正常不過。」
慕容紫煙點瞭點頭:「可能是這個原因吧,這小色鬼最喜歡肏中年女人的老屄,你沒見他剛才看著你這兒流口水哩!」
說完伸出纖纖素手,用指尖在煙霞仙子蛤口上方那片凝脂堆上輕輕撓瞭一下。
這一下撓得煙霞仙子齜牙咧嘴,禁不住『嘶嘶嘶』地嬌喘不已,秀眉緊蹙地嗔道:「我的好妹子,這處緊要所在怎能亂摸?癢死我啦!嘶嘶嘶……」
慕容紫煙低聲調笑道:「幾年不見,沒想到姊姊這塊肉兒,比以前更加敏感瞭……你在恒山活得逍遙自在,成天和兒子魚水交歡,還沒把姊姊這兒捅麻木麼?」
煙霞仙子也吃吃浪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人這地方呀,是被捅的次數越多,反而會變得越敏感。比如說,當你和無月交媾,身子泄出過一次之後,若他能金槍不倒繼續幹你,是不是很快又會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而且泄得越來越爽,越來越酣暢淋漓!」
這一點慕容紫煙已經在無月身上剛剛領教過瞭,自是深以為然,聞言不由得深深地點瞭點頭。
煙霞仙子接著低聲道:「我說夫人呀,你明知姊姊最愛美少年,無月又堪稱其中翹楚,不瞞你說,過瞭五十之後,姊姊性欲不但未見減退,反而越來越需要,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兒,簡直……簡直連覺都睡不著!……今夜我們姊妹倆抵足而眠,你卻讓他跟我倆睡在一處,不怕……不怕姊姊勾引他呀?」
慕容紫煙嘆道:「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姊姊正當最騷的年齡哩。我這個寶貝就更不用提瞭,簡直騷得……比發情的公牛還離譜!要依著他呀,簡直就……就希望屌兒杵在屄裡面不出來,真是讓人受不瞭!你倆湊在一堆,無異幹柴遇上烈火、火把扔進桐油,我又何嘗不擔心呢?」
煙霞仙子媚眼一閃,吃吃笑道:「怎麼?無月這小小雛兒,竟讓夫人都吃不消麼?他那根東西那麼厲害啊?」
慕容紫煙哀嘆道:「豈止是厲害而已,幸好我不是年輕姑娘,否則……嘿嘿!就這樣也已經……」
煙霞仙子興奮地道:「聽夫人口氣,似乎對他怕怕的樣子,姊姊可不怕,越厲害越好哩!完瞭,我下面的水兒都被你說出來瞭,想想待會兒他就睡在我倆身邊,我就……嘖嘖!受不瞭,你這不是折磨老姊呀,放塊肥肉在老姊嘴邊,卻不能吃!氣人!」
慕容紫煙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啊!我倆已兩年不見,姊姊想跟我私房夜話、長夜漫談,我能不答應麼?可無月呢,每夜隻要不是躺在我懷裡睡覺,他必定要做噩夢,不到一個時辰就要嚇醒嚎哭一次,令人整夜不得消停,不讓他跟我睡又咋辦呢?」
煙霞仙子道:「無論怎樣,姊姊可要有言在先,免得到時忍不住勾引夫人的禁臠,傷瞭姊妹之間的和氣。」
慕容紫煙吃吃笑道:「姊姊不是隻對親兒子有興趣麼?無月又不是,為何還想打他的主意?對瞭,剛才姊姊說……說你最近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兒,連覺都睡不著,可據我所知,姊姊已和雲帆分局,你又和誰做那事兒呢?難道……難道姊姊已經把小津姦瞭麼?」
煙霞仙子笑道:「這個麼,姊姊可就要暫時保密啦。畢竟雲帆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夫君,雖然成天和女兒雲嫣不清不楚,但我……」
慕容紫煙道:「這些話題,我倆熄燈上床後再聊吧。」
說完和煙霞仙子熄滅燭火,慕容紫煙先爬上繡榻,將無月又往裡面擠瞭一點,無月有些不滿地哼唧瞭一聲。
慕容紫煙懶得理他,招呼煙霞仙子也上瞭床。這張繡榻足有六尺寬,無月在裡,慕容紫煙躺在中間,煙霞仙子在外側,三人同榻,也不覺擁擠。
無月似乎心有不甘,黑暗中將腿伸過來搭在乾娘腿上。每年冬天無月怕冷,剛上床那陣都要把腳放在乾娘腿上取暖,慕容紫煙倒也習慣瞭,沒有管他。隨後無月又想把腿擠進她雙腿之間,手也伸過來想摸酥乳,惹得慕容紫煙不耐煩,撂蹶子踹瞭他幾腳,他這才徹底老實下來,蒙頭睡自己的大頭覺,這次很快便睡著,是真的睡著瞭。
聊瞭一些無關痛癢的瑣碎之後,確信無月已睡著,慕容紫煙才低聲問道:「姊姊,我有一事不明,你和雲帆當年感情不是挺好麼?你們母子倆克服那麼大心理障礙,好容易才走到一起,怎麼這兩年又鬧起分居來?」
煙霞仙子長嘆一聲:「唉!夫人以為我願意這樣麼?今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此事,否則老悶在心裡也硌得慌!你也知道,我和雲帆是親生母子之事若傳出去,將成為武林最大的笑柄!所以才特地要求和你抵足而眠,好談論此事……」
慕容紫煙道:「我和無月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姊姊今晚盡管暢所欲言。」
煙霞仙子低聲道:「此事的起因,實在兩年之前,當時曉嫣已出落得如花似玉。少女懷春,開始想男人本也正常,可曉嫣朝思暮想的男人,卻是她的親生父親雲帆。唉!說起來也不能怪她,當年我在她那個年紀的時候也是這樣,可這事落在自己丈夫和女兒之間,情況就全變瞭。雲帆顯然也很喜歡曉嫣,父女之間漸漸眉來眼去,一付情投意合的模樣,有幾次竟被我撞見二人摟在一起接吻!
我把父女倆狠狠地臭罵瞭一頓,後來倒是好瞭些,彼此間規矩瞭許多。我以為父女倆知錯能改,倒也罷瞭。誰知兩年前,有一次我有事出山,在外面待瞭半月,回到見性峰聽風軒之時,竟一頭撞見父女二人……二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正……正在做那種事兒!
不得不承認,雲帆在床上實在很懂得該怎樣做,才能令女人得到最大滿足。
看著女兒呻吟得那麼大聲,臉上一付無比滿足的表情,我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女兒竟搶走瞭我的丈夫!
我當時沖進去一人給瞭幾個耳光!一怒之下,我要帶走兩個女兒,搬到仙霞嶺水月宮,隻把兒子留給他。誰知曉嫣死活不肯離開雲帆,小津卻偏偏又要跟著我。從此,曉嫣跟著他住見性峰,曉虹和小津跟著我住仙霞嶺,兩邊老死不相往來!」
慕容紫煙好奇地道:「難道你們夫妻之間,便徹底分居,從此禁絕那事兒瞭麼?」
煙霞仙子低聲道:「說實話,自從和雲帆分居之後,我已兩年不知肉味兒,偏偏又很想那事兒,真是難熬啊!」
慕容紫煙奇道:「姊姊難道沒跟小津那個……那個麼?」
煙霞仙子低聲道:「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哪有那事兒?首先小津還那麼小,我作母親的,怎忍心那麼早破瞭他身子?」
慕容紫煙笑道:「要說也不算很小瞭,百姓人傢,象小津這個年齡,該娶的娶,該嫁的嫁,有些連子女都有瞭。即便貴族之傢也一樣,我那個表姊,比小津還小一歲的時候就出嫁瞭。朝廷不是有規定麼?男孩和女孩若是超過十四歲尚未娶嫁,要六百錢罰款哩!」
煙霞仙子嘆道:「夫人說得也對,我就是在小津這個年齡出嫁的。我沒跟津兒,也不全是因為他小。最主要的,自從出瞭雲帆和曉嫣之事,我希望曉虹和小津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實在不希望姐弟倆再走我和雲帆的老路,這才將姐弟倆帶到仙霞嶺水月宮居住。當然,我能破除母子亂倫魔障,跟兩年以前夫人來恒山巡視有關。」
慕容紫煙柳眉一挑,訝道:「哦?還有這等事兒?」
煙霞仙子沉吟半晌,明眸中異彩閃爍,壓低嗓音,有些遲疑地道:「今兒我們姊妹抵足而眠,自該毫無隱瞞。那年你帶……帶無月同來恒山,盤桓兩月,我喜歡小孩,時常帶孩子們遊山玩水,遊覽恒山各處佳境之勝,不知……不知怎地,總感覺無月身上似有股魔力,對我的吸引力,竟超過早年的雲帆和後來的津兒,我竟對他生出一種……一種深深的母愛,還有那方面的反……反應……」
慕容紫煙臉色大變,雙拳緊握,指節『格格』作響,竭力平復心情,緩緩地道:「姊姊是我少有的閨中密友,相交多年,從未紅過臉。你應當清楚,無月對我意味著什麼,希望……」
然而,身上流淌著亂倫血液,一生癡迷於母子亂倫的這位昔日絕代佳人,竟也被無月深深吸引,可見他身上魔力之大!這又令她有種虛榮的滿足。
女人心就是奇怪!若是其他女子企圖染指情郎,她會不顧一切爭奪到底;可情郎若是無人問津,她又會覺得索然無味,視之為雞肋、拋之若弊履。
煙霞仙子嘆道:「我也知道這樣說,夫人一定會生氣,但憋在心中難受,不吐不快!夫人放心,我知道你視他如禁臠,會把握好分寸……」
慕容紫煙松瞭一口氣,緊握的雙拳漸漸松開,啐道:「算你是個明白人,若被我發現姊姊和他偷腥,當心我撕爛你下面那張貪吃的嘴巴!」
煙霞仙子噗哧一笑:「撕爛就撕爛,反正以後擱那兒也沒用!也許是遺傳吧,小津比雲帆更加戀母,一直不願跟我分床睡不說,性格也很內向,不愛跟山上同齡的孩子們一起玩,成天就喜歡黏著我。」
慕容紫煙嘿嘿笑道:「兒子幼時戀母很正常,倒是無月恰好相反,從小到大都喜歡自己出去找同伴玩,最煩我追在他屁股後面,不讓他這樣、不許他那樣,討厭我老是約束他。我倒喜歡黏著他,不許他隨便跑出秋水軒。」
煙霞仙子道:「這樣說來,無月這孩子倒是好帶多瞭。可我身為一派掌門,每日有多少事情需要處理,怎可能做一位專職母親?所以迫不得已,忙的時候隻好將他交給曉虹。小津不樂意,每次都是又哭又鬧,左護法李淑貞,就是今晚帶小津那位,當年為瞭要個兒子,連生三胎,偏偏都是女兒,最後也隻好罷瞭。她很喜歡小津,每次我不在,小津跟著姊姊哭鬧時,她看得很不忍心,便主動提出幫我帶孩子。我自然求之不得,而小津這孩子也怪,也特喜歡李護法,跟著她就乖瞭。」
慕容紫煙撲哧一笑:「大概李淑貞這種年紀的中年婦人,身上有股他媽媽的味道吧?咯咯!難道姊姊不怕李護法萬一喜歡童子雞,把小津給吃瞭麼?」
煙霞仙子道:「唉!怎麼不怕,可我沒別的法子啊,除瞭我和李護法、張護法,誰也帶不瞭他。呵呵,倒是夫人這麼喜歡童子雞,我把小津送給你吃,如何?」
這話正說到慕容紫煙癢處,她一陣肉緊,瓤內忍不住緊瞭一下,溢出一律蜜汁,忙定瞭定神,正色道:「我心裡隻有無月,今生今世有他一個就夠瞭。姊姊可莫要亂點鴛鴦譜,就他一個我都應付不過來哩!」
煙霞仙子奇道:「怎麼,無月這小傢夥,在那……那方面竟真的很厲害?實在令人難信!」
慕容紫煙似不願談及此事,忙打岔道:「對瞭,剛才姊姊說久曠之身,感覺非常難熬,又不願和小津亂倫,那以後咋辦呢?」
煙霞仙子聞言一滯,語帶傷感地道:「那又能咋辦呢,我這一生,命運坎坷,我們傢族……有個天大的機密……傢族八世先祖,先是八世祖母與親子亂倫,八世祖一氣之下,也與女兒亂倫。殊不知,生下的十位七世先祖,除二人殘障外,其餘八位全都貌美絕倫、根骨奇佳,成年後均為一時翹楚。八世先祖於是認定,亂倫所生子女兩極分化,雖然會出現殘障,但優秀的會更加優秀!於是秘訂傢規,子孫一律父女、母子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