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到失蹤的周巖,無月天真地問道:「如果碰巧我就是您那被人劫走的巖兒,您會象煙霞仙子對待楚雲帆那樣對我麼?」
慕容紫煙美眸一亮,深情無限地道:「當然會!其實在我心中,時常下意識地把你當作巖兒。管它什麼亂倫不亂倫,我隻知道我愛你!我的心和身子都是如此地需要你!若你真是由我所生,我隻會覺得這樣的愛更加完美無缺。反過來說,若我碰巧就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又會像楚雲帆對待煙霞仙子那樣對待我麼?」
無月沉思半晌,有些遲疑地道:「我會更加敬您,愛您,孝敬您!至於是否還會娶您為妻,可能就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瞭,畢竟母子亂倫在中原是很難被人接受的。」
慕容紫煙噗哧一笑:「若你象楚雲帆一樣,有過那樣的經歷,嘗試過那種無比銷魂的滋味,你就不會再象這樣猶豫不決瞭。其實即便真是那樣,除瞭我倆,誰又知道我們是母子?」
無月道:「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拿煙霞仙子和楚雲帆之間那麼大的秘密,不是還有我倆知道麼?」
慕容紫煙說道:「算瞭,不提這個啦,反正都是假設,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言歸正傳吧,」
故事講完,無月意猶未盡地道:「關於您和武林四隱一仙姑那場百年來武林中最大的盛事,轟動天下的巔峰對決,江湖上一直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我早就想問您,最終結果到底如何呢?」
慕容紫煙眼中精光閃爍:「很簡單,我勝瞭,否則他們會給我自由麼?我不願宣揚此事,是給這些老傢夥留點面子。接下來,我在江湖上掀起瞭一場驚濤駭浪!」
言及於此,她眼中精光迅速暗淡,聲調也變得低沉:「要說起來,你父母傢人當年慘遭橫禍,歸根結底也和這場由我掀起的武林浩劫有關。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為此心懷愧疚,希望對你加倍疼愛來減輕心中內疚。」
無月眼眶一紅,搖瞭搖頭道:「當年我全傢遭難的情形,我當時還小,已經沒什麼印象,不過北風姊姊已詳細告訴過我,此事怎能怪您?您不用為此愧疚的。」
慕容紫煙有些激動地道:「我心裡非常感激北風這丫頭,當年正是她將你送到我身邊。從那時起,我才從心狠手辣、行屍走肉一般的羅剎女王,漸漸變回原來的慕容紫煙,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心中有瞭愛,誰願意做魔鬼?」
無月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這些年來,您帶我行走江湖時,沿途總有不少武林高手急沖沖地趕來拜見您,一個個恭恭敬敬、神神密密的,原來這些人都是您派出去坐鎮各地的羅剎門高手啊?」
慕容紫煙點點頭道:「不錯!這些人散佈於各大門派之中,一直以來,我就是利用他們來控制各門各派,並挑起中原武林相互火拼。該死的朝廷害死瞭我的祖父和曾祖父,處處壓制遼東女真,我恨死朝廷,它的子民死得越多,我越高興!哈哈哈!……」
她美麗的嬌靨淒厲無比,一陣狂笑之後漸漸平靜下來,眼中依然滿是怒火,看起來有些可怕!
無月看得心裡一顫!悲哀地道:「即便朝廷可恨,可大多數子民都是無辜的!您為何如此恨中原人?中原有許多像我一樣可憐的孤兒,從小死瞭爹娘,若不是冰姨和您收養瞭我,我早就餓死瞭。我算是幸運的,好多百姓因為連年戰亂、瘟疫和饑荒,不是死於兵連禍結就是被活活餓死,為求得一口溫飽,在各個城鎮、鄉村,賣兒鬻女的人傢隨處可見,難道您一點兒也不可憐他們麼?」
慕容紫煙依然有些憤憤不平地道:「我可憐他們?誰又來可憐我!若非朝廷欺壓,我有必要來到此地,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麼?身邊沒有親人的關懷,沒有愛的滋潤,那些年我就是這麼熬過來的!中原人生性狡詐,到處都是騙子,有些人為瞭騙取別人的財物,不惜出賣良心和靈魂!就拿經常到府中送貨的李氏來說,常來常往的鄰居,有時高價賣給我們的所謂蘇繡,也會有本地冒牌貨,還以為能瞞過李嬤嬤!你說,中原人不可恨麼?我的嫡系屬下幾乎全是我從慕容封地帶來的女真人,連高麗人都有,甚至有幾個東瀛人,可就是沒有一個中原人,我根本信不過中原人,禁止屬下和漢人通婚!」
「這麼說來,在您身邊,隻有我一個是中原人,您心裡豈不是也信不過我咯?」
無月吃瞭一驚,想想府中全是異族人,自己置身其中,頗缺乏歸屬感。
慕容紫煙微微一怔,註意到自己無意中傷害瞭心上人,脈脈含情地凝視著棋枰對面那張俊秀絕倫的臉龐,柔聲道:「你當然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我從來沒有信不過你,我未曾想到,在年逾四旬,對今生已徹底絕望的時候,竟又情不自禁地迷上瞭你,讓我墜入愛河,讓我第一次品嘗到難以言喻的情愛滋味,為你吃醋,為你緊張不安,為你心亂如嘛……也是你,讓我體會到真心愛一個人,竟然會是那麼痛苦,卻又心甘情願!」
在無月印象中,乾娘常象剛才這樣,一會兒怒發沖冠、豪情萬丈,氣吞萬裡如虎,就象爆發的火山,瞬間將她身側之人化為灰燼,令人敬畏顫栗!一會兒又柔情似水,讓人如沐春風!感覺伴君如伴虎,聞言有些遲疑地道:「您說得是真心話麼?」
慕容紫煙神情堅決,毫不遲疑地說道:「我們女真部落的女人生性豪爽,心眼實,不喜歡拐彎磨角,我可以向你指天發誓,無論地老天荒、海枯石爛,這世上什麼都可以變,我對你的情意絕不會變!若能換得一生和你長廂廝守,我願付出擁有的一切……」
說完深情凝睇,靜靜地註視著他,心中千般思緒、萬縷柔情,隻為心中那無限的期待……
乖巧的無月讀懂瞭她眼中的含意,一本正經地指天發誓道:「黃天在上,後土在下,我蕭無月今夜鄭重起誓,今生今世愛您敬您,待您如妻如母,絕不辜負於您!」
慕容紫煙感動得渾身發抖,好容易才將激蕩不已的心情平靜下來,幽幽地道:「能親耳聽你說出這樣的話,已不枉我到塵世走一遭,你就是叫我馬上去死我也甘願。這一年來,因為心中有瞭你,我不再象以前那般痛恨中原人,若假以時日,也許我會喜歡上這塊土地和這兒的人。」
她也不想想,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尚不知情為何物,他所發的誓,可信度能有多高?可女人天生感性,在感情方面毫無理性和邏輯可言,時常會被男人的花言巧語騙得一塌糊塗,上當受騙而不自知,更有甚者,還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最難消受美人恩,無月也有些感動:「若真那樣就好瞭,謝謝您為我而改變心意!」
慕容紫煙柔聲道:「我隻想盡快擺脫周氏龍,好好作你的妻子,愛你疼你伺候你一輩子。」
無月張口便給:「我好愛紫煙姊姊哦!」
慕容紫煙撲哧一笑,嬌媚無限地道:「你個小滑頭!真是個最會哄女人歡心的小魔王!可我就喜歡聽你這些甜言蜜語、哄我開心,簡直百聽不厭!」
無月笑道:「那好辦!我就天天說甜言蜜語,讓紫煙姊姊永遠開心!」
慕容紫煙疼愛地輕撫他嫩白的臉蛋兒:「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撫養大,你是什麼脾性我不清楚麼?你說的這些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連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可我又有什麼法子呢?既然認定瞭你,便是一生一世,即便郎心如鐵、妾意如綿,我也認瞭,我隻能祈禱老天,讓你真心待我。不過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隻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煩惱都沒有瞭,什麼也不願再去想,什麼事也不願再去做,甚至連傢國大事,我也不再那麼熱心。隻想永遠能象現在這樣,和你待在一塊兒,享受這份溫馨……」
上層社會的貴族女人,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物質生活富足有餘,精神生活反而比普通人傢的婦人更加空虛,遠不象外表看上去那麼光彩奪目。飽暖思淫欲,貴婦大多喜歡和情侶精心營造出溫馨浪漫的情愛氛圍……似乎永遠也說不完、聽不膩的纏綿私語,輕憐蜜愛的擁抱,深情的熱吻,然後再……
可她們的男人呢?也許大多數早煩透夫人這一套,哪能象無月這般,無論多肉麻的話張口便來,不知惡心為何物!反倒能把貴婦哄得一愣一愣的,感覺情郎可愛溫柔多瞭,可這多數時候都是假象而已。
甜蜜中,慕容紫煙想起該告誡一下心上人,關於情侶之間的遊戲規則,正色說道:「我還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好色,你也不例外,而且你更危險,象我這麼個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麼多,還是你的乾娘和師父,都不顧一切地為你發狂,其她女人可想而知!事實也證明,還沒有哪個女人見瞭你,聞到你身上那股味道能不動心。你也夠花,被花影那賤女人一勾引,像隻發情的小公狗和她胡天胡地……哼!」
見她口氣堅決、目露兇光,唬得他渾身激靈靈地一顫,吃吃地道:「我不是道歉瞭麼?我……我以後再也不敢瞭,我發誓!」
見孩子嚇成這樣,慕容紫煙心中升起一縷柔情,愛憐橫溢地撫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噓!……你可不要動不動就胡亂發誓,這個誓可不能亂發!其實我看得出,你絕非籠中之鳥,雖然限於體質無法修煉上乘武功,可你若行走江湖,必將引來絕世才女相助於你,眾志成城,把你推上武林的巔峰。我現在才算明白,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最值得追尋的又是什麼?」
無月自作聰明地點頭道:「這個麼,紫煙姊姊不是說過嗎,登上武林巔峰,甚至成為天下之主,那會是多大的榮耀啊!」
慕容紫煙緩緩地搖瞭搖頭:「以前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也一直為之而努力。可這些絕非女人需要的全部,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需要自己所愛的男人來填補。這個缺陷讓女人感覺空虛寂寞,有時還令人難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但凡是女人,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應該是至性至情的真愛、生死不渝的情郎!」
無月問道:「那紫煙姊姊打算放棄武林霸業瞭嗎?」
慕容紫煙遲疑片刻,終又緩緩地搖瞭搖頭:「那倒不會,否則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龐大基業不就白費瞭麼?可是我既然愛上瞭你,就不得不為你打算,希望這種種榮耀,以後能加諸你的頭上……」
聊到此時,棋枰上已擠滿縱橫交錯的黑白子,相互絞殺在一起,已進入殘局,在勝負手無月棋差一著,終究還是輸瞭,但雖敗猶榮,畢竟慕容紫煙額上見汗,嬴得慘烈!
見他又是一付垂頭喪氣的模樣,慕容紫煙柔聲安慰道:「常言道勝敗乃兵傢常事,別輸瞭棋就這副模樣!」
蕭無月嘆道:「這次隨北風姊姊去圍場,一定要讓她盡心指點我一下,免得下棋老輸。」
見他坐在椅上久瞭有點冷,慕容紫煙服侍他上瞭床,自己躲在屏風後脫衣服,隻剩下一條褻褲,披上一件薄紗紅色睡袍,這是她多年來睡覺時的習慣穿著,隻是今晚她覺得肥碩的乳房被胸兜擠壓得有些難受,就比平時少穿瞭一條胸兜兒。
自今年年初開始,不知是因為她過著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生活,食欲一向很好,還是因為時常讓無月啯吸乳頭的緣故,乳房和乳頭脹得慌,比年輕時漲大許多,乳頭顏色也變得更深,胸脯成天脹鼓鼓的,沉甸甸的雪白碩乳在肚兜裡晃來蕩去,漸漸出現即將下垂的不祥之兆,為阻止乳房變得松弛下垂,她以驚人的智慧發明瞭這玩意兒來將肥大的奶子托住。
她走到梳妝臺前坐下,以高貴幽雅的姿勢慢慢地卸下頭飾,成熟女性這身裝束對無月有種神秘而誘惑的感覺,躺在床上靜靜地看乾娘卸裝,已成為他的習慣,他覺得女人卸妝時的姿態說不出地好看,今夜她沒戴胸兜,隨著身體的搖擺,隱約可見豐碩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內晃蕩個不停。
燭光下,豐腴性感的白皙胴體春光乍泄,兩粒紫色大乳頭輪廓分明,在睡袍胸襟頂出兩個拇指頭般大的小山包!
她知道無月在偷看,那雙日漸變得色迷迷的目光,令她有些興奮,這種表現說明他正慢慢成熟起來,到瞭情竇初開的年紀,開始需要女人瞭,心裡暗想:「孩子這麼大瞭還跟我睡,那些長舌婦們私下裡又該亂嚼舌頭瞭……」
去年伊始,偶爾會有些風言風語傳到她耳中,貼身丫鬟曾向她匯報,個別仆婦說:「公子這麼大瞭,尋常人傢的男孩到這種年紀早就和娘分房睡,不該還留在內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太寵他瞭!」
長舌婦們私下還有難聽些的議論,不過沒哪個丫鬟敢向夫人匯報而已。
她何嘗不知,以世俗眼光來看,繼續和無月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她不在乎這個,在她的部落,對男女之防看得並不嚴重,女主外的情況很常見。一些偏遠女真部落至今保留著收繼婚的古老風俗,「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子妻其後母」並不稀奇,在她心裡,無月娶自己為妻算不上什麼。
她本非常人,自率部征戰以來近三十年鐵血生涯,難免常和男子打交道,對男女之防遠不如尋常婦人看得那麼嚴重,即便她在乎名聲,也舍不得和無月分開,即便在入睡時。
當然,不管她多麼不在乎世俗之見,在中原待瞭這麼多年,入鄉隨俗的道理她還是懂的,這些閑言碎語多少給她帶來些許困擾。
她搖搖頭,似乎想把這點困擾從腦海裡趕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誰能幹涉?誰敢幹涉?別人心裡怎麼想我有必要在乎嗎?哼!中原人真奇怪,自傢的一畝三分地沒種好,對別人隱私反而津津樂道,真是吃飽瞭撐的,庸人自擾而已!」
拋開煩惱,她愉悅地感受著無月盯在自己嬌軀上的貪婪目光,將胸脯挺得高高的,讓他能更好地欣賞那對高聳玉乳,暗自運轉真氣,施展出獨門秘籍「姹女心魔大法」,這是非常厲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對心愛的男子,她絕不會施展這門功夫。
大法施展開來,散發出強烈的女性魅力,融合於她舉手投足之間,但見她杏眼含春、風情萬種,一雙水汪汪的多情媚眼似能勾人魂魄,蝕骨銷魂的嬌艷媚態和豐腴成熟的體態,薄紗內豐乳肥臀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賁張,好一個風華絕代、雍容華貴的美夫人!
臉上嬌羞含蓄的神態,使她看起來是那麼嬌媚欲滴,更容易撩撥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對無月嫣然一笑,一臉柳媚花嬌,以配合大法令他盡快成熟。
一年來,在修習內功心法時,她腦海中總會浮現春夢中和他的親密幻像,由下體升起的情欲困擾著她,她無法平心靜氣,最近出現得更加頻繁,好幾次幾乎害得她走火入魔,無月似乎比同齡孩子晚熟,她不得不用這種手段來誘惑他。
她小心翼翼地揭開繡著鴛鴦的粉紅錦被,鉆進暖烘烘的被窩裡,本想脫得一絲不掛,給他更大程度上的感官刺激,但怕露出有些不雅觀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略微下垂的乳房,也為保留更有誘惑力的神秘感,她才穿上這身半裸裝束。
成熟豐腴肉體濃鬱的騷媚體味,以及無月身上與生俱來且愈發濃鬱的異香,刺激著對方的性神經,二人不自覺地向對方身子靠攏。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老是浮現出十天前那個夜裡,花影和無月抱在一起縱情交歡那一幕……
她忍不住妒火中燒!令她倍感屈辱的一幕,偏偏令她感覺無比刺激,令她的情欲無比亢奮!
人們在白天自制力較強,晚上夜深人靜睡在床上,自制力下降,想象力卻很豐富,任由思緒毫無邊際、肆無忌憚地胡思亂想,肆意幻想著隱藏在內心深處離經叛道甚至變態的場景,最為禁忌之事也敢於用思想去觸摸,享受由幻想帶來的刺激快感,意淫就誕生於這樣的時刻。
最近她每晚上床都是這樣,做出些挑逗媚態給這根木頭疙瘩看,甚至刺激他的敏感部位,希望他產生生理反應,然而這一切無濟於事,令她很是沮喪!更令她生氣的是,花影,她瞧不上眼的蕩婦,卻輕而易舉和他勾搭上!
她對男人還不太瞭解,男人要的女人是「在外是淑女,床上是蕩婦」這種類型,花影成功的關鍵就是她瞧不上眼的蕩婦二字。
不過生氣歸生氣,花影和無月那幅活春宮般的火辣場面,對她感官上的刺激比蘭兒的烈性春藥還厲害,因為其中有無月,她親眼目睹他那根小雞雞勃起,且那麼硬,這對她有著無以倫比的刺激作用!
她春心大動、媚眼如絲,雙頰潮紅若桃花,輾轉反側間不小心將無月給弄醒,他嘟囔著道:「今夜真是好冷!」
臥室裡燃燒著火爐,睡的又是熱炕,怎麼會冷?
主要是他先天氣血不足,身子單薄,又很挑食,所以特別怕冷。
她摸摸無月的手,果然冷冰冰的,憐惜地拉過他的雙手,習慣性地塞進自己溫暖的大腿之間,夾住瞭替他暖手。
這是她對無月的性輔導。半年前她曾經教無月玩這種刺激的遊戲,他的手習慣性地伸進褻褲,摸索乾娘陰戶,天真無邪地問道:「您和二姨娘這地方咋這麼多毛毛啊?為什麼我下面一點毛都沒有?」
慕容紫煙斥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蕩婦!」
控制住情緒,她曼聲應道:「傻孩子,成熟女人這地方多半都會長出陰毛,我的特別多罷瞭,你以後也會慢慢長出來的。」
無月這種舉動很放肆,但她毫無排斥之意,甚至覺得刺激。
手指繼續深入,進入翻得很開的大肉縫中,摸向洞口邊,捏住凸挺的陰蒂玩耍,又叫道:「哎喲!您這兒怎麼老是這麼多水,今晚特別多,黏乎乎地弄得我一手都是!您是不是經常尿床哇?」
若以女人發情時乳房發脹、奶頭漲大、陰部騷癢的厲害程度,以及流出的淫液多寡,來考察女性生殖器的生育能力、性能力和交合時生理反應的敏感程度,慕容紫煙超過幾乎所有的年輕姑娘和中年女人,甚至超過她年輕的時候。
作為一代尤物,她認為隻有自己才能在房事方面令無月得到最大的滿足,她的呼吸急促,仍然耐心地解釋道:「那……那是女人動情時流出的水水,不是尿床?」
無月說道:「咦!乾娘這兒怎麼沒小雞雞呢?我都有。」
他本想說二姨娘也沒有,但想起忌諱又把話咽瞭回去。
她被摸得渾身顫抖,膩聲道:「親親小寶貝,你是男孩子當然有瞭,女人怎會有那個醜東西?難道你沒摸出來,我那兒有個漲鼓鼓的肉包,那是陰戶,上面有條裂開的長長肉縫……」
無月手指揉揉大肉縫,感覺裡外都糊滿瞭黏乎乎的水水,問道:「女人這地方都像這樣子麼?張得開開的,好多水水哦!」
她膩聲道:「未婚女子不一樣,肉縫是閉合在一起的,水水也沒這麼多。隻有已婚婦人那兒才是裂開的,年紀越大肉縫也張得越開。女人在動情的時候,才會流出這麼多水水。」
無月繼續探索著:「我一直很奇怪,您這地方沒小雞雞也罷瞭,為何有個洞兒哩?肉洞兒也是張開的,也和未婚女子不同麼?」
她被撓得「嗷」地叫瞭一聲,壓制住心中的癢癢解釋道:「那個肉洞就是女人的屄,女人生孩子就是從那兒生出來的。未婚女子的屄也是閉著的,洞口有層處女膜覆蓋著。我的寶貝兒還真聰明,懂得舉一反三的道理!」
無月的一根手指已撓入肉洞之中,她忍不住又嬌吟幾聲,喘息漸漸急促起來,定瞭定神接著說道:「我該教教你瞭,讓你體驗一下女人身上最隱秘處到底是什麼樣子,免得你娶瞭媳婦還傻乎乎地什麼都不懂。」
無月好奇地道:「少年男女成親前都要學會這些麼?」
慕容紫煙說道:「那得看情況……我還是先教你吧,女子成年後要想懷孕生孩子,得和男人交合,交合的姿勢雖多,但本質上就是把你這根小雞雞塞進女人的屄洞之中來回抽動,直到小雞雞在裡面射精,有時那些幸運的女人還能得到高潮,高潮特別劇烈時,還會泄出陰精!」
無月問道:「那您呢,泄出過陰精沒有?」
慕容紫煙將手伸向他下體,試圖把小辣椒弄得翹起來,嬌媚地笑道:「喔!小寶貝兒,你……你摸得我那……那兒好……好癢!我也要摸小雞雞!我對你乾爹沒感情,你可能無法想象,沒有愛的夫妻生活多麼難熬,我怎會得到滿足?」
無月天真無邪地安慰道:「不用難過,您不是教過我男女交合的方法麼?不就是把雞雞插進您下面這個肉洞裡面嘛,屄洞這麼寬大、那麼濕滑,我的雞雞不大,應該能進去,您試試和我交合,也許我能讓您得到高潮呢!」
慕容紫煙笑道:「當然要試瞭……對瞭,這次你去圍場一定要註意言談舉止,尤其是對北風,別來不來就攬住她的腰,親熱得過火……」
無月有些不滿地道:「這些年來一直是北風姊姊在照料我,就象我親姊姊一般,姊弟之間親密一點又咋啦?」
慕容紫煙趁機板起臉教訓起來:「你以為跟誰都可以這樣麼?那要相親相愛的戀人才可以,就拿我來說,隻有我真心愛上的男人,我才會和他如此,真正讓我動心的男人隻有一個,以後也不會再有第二個!蘭兒那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自然是自尋死路!我哪象你,隨便什麼賤女人都肯跟她上床,一付色迷迷的樣子,想起來我就生氣!」
無月天生風流種子,對這個問題的看法顯然和夫人不一致,卻不便和她辯駁,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慕容紫煙循循善誘地道:「晚飯時你說過,以後要娶我為妻,說明你也是愛我的,你和其他女子上床就是不對,知道麼?」
無月說道:「嗯,是我錯瞭,不是對您認過錯瞭麼?還挨瞭打……」
慕容紫煙長嘆一聲:「無月,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大豪傑,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我渴望征服天下,即便成功,我依然還是乞丐,乞討你的愛的乞丐!我的身心更渴望被你征服……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顯得萎萎縮縮,上面的頭也就罷瞭,連下面那個小腦袋也抬不起頭……」
最後一句話說得她心癢癢的,點燃瞭愛的火花,女人的情欲往往就象這樣,經過一番郎情妾意、纏綿情話,積累到一定程度才迸發出來……
她摟緊無月,低頭再次和他熱吻起來,嬌喘之聲響起,玉乳已漲,股間已濕,感覺癢酥酥地,今夜她迫切需要更進一步……
意亂情迷之中已春潮泛濫,伸出纖纖柔荑在小雞雞上輕輕捏瞭一把,繼而逗弄起來。既然已敞開心扉,那就讓自己的久曠之身,也向心上人徹底敞開吧……
在她看來,無月已算成年男子,好多與他同齡的少年都已結婚生子,無月天賦異秉,性方面絕無問題。
可在無月心目中,她作為鐵娘子的形象遠比她作為一個美麗女人的形象要深刻得多,和她一起纏綿,難以找到和二姨娘在一起的那種激情。
慕容紫煙熱吻逗弄瞭半晌,屌兒依然如故,還是一隻垂頭喪氣的小公雞。
她有些失望,低聲問道:「你和花影在一起時,屌兒雄赳赳氣昂昂的,知道你能夠人道,為何跟我就不行呢?是否因為你總有些怕我,所以缺乏激情,也不敢對我動手動腳?」
無月面露羞赧之色,老老實實地點瞭點頭道:「的確有一點,再說……再說……紫煙姊姊在我心中就象天上仙女一般,我隻是一個凡人,不敢輕易褻瀆仙子。」
慕容紫煙幽幽地道:「我就知道大概是因為這個,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夜夜同床共枕,對枕邊人缺乏興趣,反而對野女人興趣盎然!我不想做你心目中的所謂仙子,我隻望你把我當作需要愛的普通女人,一個狼虎之年、渴望和你恩愛纏綿、縱欲交歡的風騷徐娘,就像花影那樣……唉!……無數個夜裡我摟著你睡覺的時候,看著你玉雪可愛的臉蛋兒,聞著你身上陣陣令人銷魂的體味兒,我就心癢難撓,股間癢癢地流出好多水兒,乳兒也漲漲的……你摸摸看,今晚水兒特別多……嗷!就是那兒,你用力揉一揉啊……知道麼?我不要你怕我,也不要你把我當仙女,我隻想你愛撫我……象對待花影那樣……噢!……粗暴地頂進來肏我……肏媽媽的屄……哦!……實在不行,你不妨換換腦筋,把我當成你親娘……嗯!就是這樣,咬住媽媽的大乳頭吃奶……嗚嗚嗚……嗷!咬緊一點,使勁啯奶!……媽媽的屄好癢!想咬乖兒子的屌兒……」
無月嘴巴和手都不空,支支吾吾地呢喃著:「媽媽……我好想媽媽……」
在慕容紫煙春情蕩漾、饑渴難耐的嬌吟聲,和無月的呢喃聲中,她感覺手中屌兒微微一漲,又輕輕點瞭下頭,心中升起無限希望,嬌嗔無限地道:「我的兒,看來你跟楚雲帆一樣,也是個小變態,提起媽媽就有些來勁兒……哦……以後平時你叫我紫煙姊姊,在床上就叫我媽媽吧,本來我也是你的乾娘,跟你媽媽差不多……我要你抬起頭來,挺著鐵棒占有我、征服我,把我變成你的女人!」
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瞭,對媽媽沒多少概念。在慕容紫煙面前,如同許多有著嚴厲母親的孩子一樣,壓抑感遠多於親情。所以任憑她如何待他,無論半裸貴婦的火熱柔軟胴體是多麼誘人情欲,他始終無法象面對花影那樣為所欲為。
然而,此刻身子被春情蕩漾的火熱肉體環抱,耳中聽著她的深情呼喚,感受著她溫柔的撫摸,充溢情欲渴望的熱吻,他怎會全無感覺?
他喃喃地道:「我隻要紫煙姊姊,不再另娶啦。」
慕容紫煙媚聲道:「你有瞭我,根本就不需要別的女人瞭。我最近除瞭『姹女心魔大法』,又練成一種很美妙的房中媚術,配合豐富的房事經驗,保證可以讓你享受到最大的快樂,還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其中有種縮陰之術,別看我那兒總是敞開的,洞兒有些大,可一旦你那根屌兒插進來以後,它就會像嘴巴一樣合攏起來不斷地用裡面的小肉芽『咬』你的屌兒,一定會咬得你很舒服。你以後就能體會到,在外我絕對是最端莊最貞節的女人,和你在床上親熱時會變成一個淫婦,一個需索無度的女人,夜夜都會纏著你和你縱欲交歡,我一個你都招架不住,那還有精力去搞別的女人!當然,我年紀實在是大瞭些,但奇怪的是,雖然我尚未找到『合歡花』中的白色雌花,原以為無法功德圓滿,可最近竟練成瞭駐顏之術,可保持目前的容貌許多年不變!」
直到現在,她還沒弄明白,蘭兒給她下的淫藥中就含有合歡花白色雌花,她其實服用過瞭,駐顏之術能夠功德圓滿,一點都不奇怪!
無月喜道:「那您豈不是可以變回一個小姑娘的模樣啦?」
慕容紫煙無限神往地道:「我當然做夢都想,那樣看起來我和你更般配些,可畢竟最近才練成的呀。哼!你哪裡懂得,我這種年紀的成熟女人才最迷人最有誘惑力,你見過的那些年輕丫頭,誰的乳房和臀部比我更豐腴更性感?我能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心滿意足啦!這樣我就有充足的時間和你恩愛纏綿,為你生兒育女。」
無月大為驚訝:「您雖然駐顏有術,畢竟四十一歲瞭,還能生孩子嗎?平時我見到生孩子的都是年輕小媳婦兒呀?」
慕容紫煙笑道:「傻孩子,我月經正常,經水比年輕時還足,隻要我在排卵期和你行房,自然能懷孕,而且比少婦們更容易懷上呢!我與普通女人不同,出身貴族之傢,我保養好得多,你剛才摸我下面的時候,不是發現水很多麼?比我少婦時期和丈夫調情時流出的淫水多得多,一方面因為我保養有方,另一方面我愛你。每當把你摟進懷裡親吻時,我就渴望掏出乳房給你喂奶!下面也會流出許多淫水,經常將我的褻褲弄得濕透,黏乎乎癢酥酥地十分難熬,有時甚至連褲子都會浸濕一塊,害我不得不跑回房裡偷偷換掉,那上面好大一股腥味兒!看目前這種情況,再過三十年我仍然能夠和你同房,還能懷孕哩!」
無月不解地道:「可我從未見過您這種年紀的婦人生孩子呢。」
慕容紫煙解釋道:「你之所以從未見過,不是因為中年婦人已經沒有生育能力,隻不過她們往往在受孕後偷偷把胎兒打掉罷瞭,中年女人生育能力比小媳婦們還要旺盛哩!」
無月嘆道:「唉!她們怎麼如此殘忍,肚裡的胎兒也是一條性命啊!為什麼要打掉胎兒呢?」
紫煙夫人柔聲道:「好些中年婦人都是偷情懷上的,敢正大光明地把胎兒生下來麼?就拿煙霞來說,若非回到恒山派之後馬上和楚雲帆成親,她也不好意思把肚裡的孩子生下來的。」
無月問道:「既然這樣,在乾爹把您休掉,您和我成親之前,豈非也不能為我生孩子麼?」
慕容紫煙意氣風發地道:「我不同,我是女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天下人誰敢管我?誰敢笑話我?你乾爹的事兒好辦,過些天我就和他做一個瞭結,咱倆再把婚事辦瞭,以後在一起就名正言順瞭。以前為瞭遼東女真的利益,我不得已接受瞭這樁不幸的婚姻,導致我雄心勃勃地想在武林中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可對你動情之後,爭霸武林的雄心壯志漸漸煙消雲散,一心一意隻想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和你隱居起來,過隻羨鴛鴦不羨仙的平靜生活。」
如狼似虎的中年貴婦有些騷癢得熬不住瞭,幾下將他脫得一絲不掛,將自己的褻褲褪下,扯開胸襟露出豐滿柔軟的碩大乳房,坐起身來將他抱進懷裡,托起右乳讓他吮吸大乳頭,還把那條沾滿瞭蜜汁的褻褲襠部湊向他鼻孔,氣喘噓噓、媚態十足地道:「我……我的寶貝兒……我熬不住瞭,聞聞媽媽的褻褲,上面的味道騷不騷,刺不刺激?小雞雞快翹起來,象對花影那樣使勁頂我呀,我現在想要你肏我!」
……無月下體似乎仍沒有多大反應……
她有些焦急地道:「我摸瞭半天,小雞雞怎麼還沒有翹起來?這樣無法頂進私處,我們怎能行房呢?我再試試,把它放到洞口邊,用我的熱水水泡泡,看看能不能把它泡得翹起來。」
她調整臀部的位置,把多毛的肥蛤和下邊的小雞雞湊在一起,淫水黏得小雞雞上到處都是,遺憾的是小雞雞始終未能真正地站起來!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在於,女人的情欲如同涓涓溪流,緩緩匯聚成一池小溪,才能達到相當程度的亢奮,在愛愛前喜歡花大把時間和心上人營造溫馨浪漫的氣氛,再進入主題。而男人就像一根爆竹,心儀女人的一個媚眼、一個撩人姿態,往往就可以引爆勃勃情欲!談情說愛的時間越長,除瞭初戀之外,大多男子反而沒瞭興致。
無月就屬於這種狀況,他也無法改變,他和她之間是由女方主導一切,在他比較沖動的時候敢動她一根指頭麼?一個男人,無論是英雄還是懦夫,多半喜歡粗暴地蹂躪女人、征服女人,發泄欲望,毫無自主權的他,自然有些性趣缺缺!
慕容紫煙忍不住大發嬌嗔:「哼!和花影在一起醜東西硬起來那麼長,跟我在一起就不行啦?看來你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愛我!」
無月撓瞭撓頭,忙陪笑道:「哪有此事,我哪敢騙您!不過這事兒的確有點古怪,我也鬧不明白,大概是因為當時二姨娘要我和她互舔下身,對我很刺激,所以……所以……要不咱倆也像那樣試試?」
慕容紫煙玉頰羞得通紅,氣得暗自咬牙,無月居然想讓心高氣傲的她去學情敵的騷樣,她怎拉得下那個臉面!不禁嬌羞無限地啐道:「呸!你以為我會跟她一樣不要臉,這種下流的姿勢我是萬萬做不出來的!也罷,反正以後我倆在一起的時間還長,你的『少陽心經』也未練成,過早接觸我和花影之流性欲旺盛的婦人,對你身體也不太好。咱們趕緊睡吧,明天一早你還要跟北風去圍場打獵呢,這事兒過些日子再說!」
今晚終於放開胸懷,向他清楚地表達瞭自己心意,又如願以償地把義母子關系變為情侶關系,她終於有瞭愛的歸宿,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對她來說情欲的宣泄反而不太重要,幸福地看著他沉沉入夢,自己卻興奮得無法入眠,隻好用手刺激她那騷癢難禁的私處,幻想著和他翻雲覆雨的情景,直到快天亮時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