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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狂暴女王

  且說夫人和北風到處都找不到人,急得快發瘋的時候,摘月急急忙忙跑來回報,剛才有個丫鬟告訴她,說是瞧見無月出瞭秋水軒之後,在後花園裡遇見二姨娘,二人聊得似乎很高興,然後無月就跟著二姨娘一起往桃花苑那邊走瞭。

  夫人聞言大驚!她知道,由於丈夫常駐蘇州,那花韻也是久曠之身,又不象自己那樣心中另有所愛,為瞭等待無月才守身如玉,所以耐得住寂寞。而花影則是個如狼似虎、水性楊花的風騷女人,在她所居的桃花苑裡公然養瞭個眉目清秀、名叫蘭兒的小廝,今年十五歲,二人母子相稱,夜裡卻在被窩裡抱在一起淫媾,也不知是小雞雞喜歡肏老屄,還是老屄喜歡咬嫩屌?

  丫鬟和仆婦們經常看見二姨娘每天天還沒黑就急急地把蘭兒拉進自己內室,並把房門和窗戶都關得死死的。夫人內功精深,有時晚餐後在後花園裡散步時,隱隱都能聽見從桃花苑那邊傳來的那種讓人心跳的叫聲。

  如今她一聽無月竟然跟著那個淫婦走瞭,頓時心急如焚。平時這些姨太太和他拉一下手說幾句話她都會吃醋,這次卻居然被花影那淫婦給帶走瞭,很可能會破瞭這孩子童身,叫她如何能不急?

  她急急地趕往桃花苑,一路上咬牙切齒地發誓,這賤人居然敢來偷走自己最心愛之物,這次非重重地整治她不可!

  到瞭桃花苑,花影的丫鬟們見是夫人來瞭,不敢阻攔。夫人直入內室一看,但見花影的臥室房門緊閉,夫人舔破窗戶紙向裡一看,卻見花影正一絲不掛地摟著無月親嘴,這個風騷女人還張開大腿,把胯間敏感部位在小男孩身上不住地磨蹭!

  夫人當即氣得呆住!沒想到花影這當兒又換瞭花樣,教小男孩以六九式的姿勢,中年女人在上、小男孩在下,相互舔吸刺激對方的下陰部。還未等夫人醒過神來,一件令她心如刀割的事情又發生瞭……

  無月那根小雞雞在那中年蕩婦的舔吸和刺激之下翹瞭起來不說,居然還直挺挺地杵在胯間,夫人還從未見他那根小東西能硬到這種程度!

  夫人雖然又氣又惱又妒,下體卻感覺一陣奇癢,漸漸地潮濕起來,有種興奮刺激之感。她一方面急於想阻止二人,另一方面身體上的反應又使得她心裡產生一種很變態的念頭,居然有種很想繼續看下去的沖動!

  在夫人猶豫不決之間,她眼睜睜地看著花影以「童子拜觀音」的姿勢,下身騎上無月的身子,上半身和小男孩貼胸相抱,隨後中年婦人抓住小男孩的小雞雞塞進瞭她那水淋淋的陰門,隨即便扭腰擺臀地聳弄起來。

  夫人隻覺天都塌下來瞭一般,下面騷癢難禁,心卻涼瞭一大半。她氣急敗壞地一腳踏開房門沖進屋裡,抬手給瞭花影一個耳光,抓起床單將無月裹瞭起來,隨後提起他如飛鳥一般飛回瞭秋水軒。

  她沖回秋水軒臥室之中,將無月重重地往床上一扔,命北風等人立即前去把花影抓起來,關進地宮悔過窟之中。

  經過飛霜的逼供,花影老老實實地說出瞭事情的經過。

  夫人四大女衛之中,飛霜是心腸最狠的一個,被夫人指定為手下的掌刑官,也是夫人對不法分子處以傢法的執行者。飛霜不僅鐵面無私,而且逼供手段花樣百出,連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抗不住飛霜的酷刑,更別說花影瞭!夫人相信花影不敢說謊,而且經過和無月的口供核實,看來花影說的倒是實情。

  她本想把無月也一並交給飛霜審訊,讓他吃點苦頭好牢記教訓的,但想想北風的情形,她隻好打消瞭這個念頭,她可不想讓飛霜也陷進去。

  弄清無月失蹤事件的原委之後,夫人心中的妒火和怒火未減,反而越燒越旺。

  她讓北風和彩虹守在內室門外,無論誰來求見一律不許入內。

  她現在心情實在糟糕透頂,不想見到任何人!重重地往軟椅上一坐,她鐵青著臉,胸脯起伏不定地直喘粗氣。

  她簡直是心如刀割,一生中她還從未遭受過這等沉重的打擊!

  無月被一向疼愛他的夫人重重地扔在床上,大感委屈,又見到夫人這付盛怒的模樣,嚇得他嚎淘大哭起來。夫人卻隻管喘著粗氣,似乎想將胸中的怒火吐出來,對他相應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

  守在外間暖閣裡的北風聽無月在裡面哭個不停,弄不清裡面的狀況,心中大感焦躁不安:「夫人盛怒之下也不知要怎樣責罰他,但願別把他打壞瞭!無月啊無月,求求你別再哭瞭,千萬別激得夫人發狂!」

  夫人既有嚴令,她暫時不敢擅自闖入查看究竟,心裡備受煎熬,根本無法打坐調息。

  對她來說這是很少見的情況,經過那麼長時間極端嚴酷的心靈和肉體訓練,她的意志力已被錘煉得如同鋼絲一般堅韌,雖人在紅塵,可早已心如止水,這世上已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她縈懷,更遑論如此地牽腸掛肚瞭。

  然而大約一年之前,這一切漸漸土崩瓦解,人性就象春天土壤裡的草籽,有瞭陽光雨露的滋潤,必將頑強地破土而出、茁壯成長……

  無月的哭聲變得嘶啞起來,北風一陣心驚肉跳,這可是不祥之兆!夫人最聽不得他這樣的哭聲!

  果然,內室中倏地爆發出一陣如雷咆哮,宛若巨大火山忽然爆發:「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還敢哭得沒完沒瞭,我打死你!嘔嘔……」

  最後是野獸發狂般低吼!

  「噼裡啪啦~砰砰~咚咚~」內室中傳來陣陣恐怖的巨響,和無月聲嘶力竭的哭嚎!

  北風的心被撕碎!就跟曾發生過多次的情況一樣,她知道夫人發狂時下手多重,她恨不得所有重擊全都由自己承受!

  她不顧一切地沖瞭進去,將無月緊緊抱進懷中,用後背、四肢將他全身上下遮擋得嚴嚴實實,任憑夫人在背後狂怒地咆哮著,拳腳如雨重重落下,她的嘴角流出縷縷殷紅鮮血,知道自己身上又會多出許多可怕傷痕,可她在所不惜……

  因為她知道除瞭自己和大小姐,沒人敢、也沒人有足夠承受力,來替他擋下夫人暴虐失控的拳腳,大小姐已於年初遠嫁揚州。府中唯有大小姐能阻止夫人蠻幹,她出嫁之後,北風的壓力大瞭許多,隻能用身子替無月硬扛。

  不知是否由於自幼接受的那種特殊訓練,她的自我意識非常淡漠,以前隻知有夫人,現在多瞭個他,且後者分量越來越重……

  無論北風接受過多麼殘酷的訓練,無論她武功多高,抗擊打能力多強,如此被動地承受夫人無休無止的發泄般毆打,終還是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夫人眼中妖異的紅光終於漸漸褪去,發泄後輕松之中竟隱隱有種暴虐快感!

  正是這種變態快感驅使她一次次地做出如此可怕之事。沒辦法,她這種人隻適合生存於戰場和血腥殺伐,承平時期她沒法釋放出體內活火山一般的巨大能量。

  無月沒敢再哭,他竭力想把北風背到外面暖閣之中,好趕緊找大夫來為她療傷,可北風身材幾乎跟夫人一樣高大健壯,比他高出半頭還多,背起來有些吃力,待把她放到暖閣床上,已然累得氣喘噓噓,待稍稍緩過勁兒來,忙沖門外喊到:「摘月姊姊,你們快來!」

  一陣巨大悲傷襲來,不禁趴在北風身上飲泣不止。

  摘月等人不敢進內室,暖閣還是敢進的,見大姊這次傷得特別嚴重,趕緊招來府中精衛隊大夫,緊急加以救治。

  大夫為北風上好傷藥後,無月一直坐在床頭陪伴她,他身上也上瞭不少傷藥,纏著繃帶,但那是在夫人火山爆發高潮之前挨的,不算太重,北風挨得比他嚴重百倍!

  他身邊還有摘月和彩虹,唯有飛霜進來照料一番後,獨自離去,或許在她看來無月挨打是活該,大姊沒必要護著他。摘月手掌抵住他背心,運氣為他探查是否有內傷。

  他臉上猶有淚痕,長嘆道:「摘月姊姊,我沒事,你還是替北風姊姊檢查一下,別到時外傷好瞭,卻留下內傷隱患。」

  摘月沖臥室努努嘴,低聲道:「我們知道該怎樣照料大姊,大姊上陣殺敵比這嚴重的傷受得多瞭,躺個五六天就沒事瞭。你還是進屋想法子哄好夫人去吧,這次若非大姊,你的小命還在不在都成問題,真讓人擔心啊!」

  無月小心翼翼地走到臥室門邊,探頭看瞭看又縮瞭回來,心有餘悸地搖頭道:「我看還是離乾娘遠點好些……唉~賽伯伯和莉香阿姨該回門瞭吧,我真是好想他們。」

  有句話他說不出口,但一直在他心中縈繞不去:「當初若是賽伯伯傢收養我,那該多好!」

  半夜北風醒來,便急著掙紮起身,要替他檢查身上傷勢,三人費瞭好大勁兒才讓她重新躺下。

  「北風姊姊,你現在身上疼不疼?」

  無月無比心疼地說道。

  北風抓住他的手,忙不迭地又趕緊松開,搖搖頭,「這點傷對我不礙事,躺兩天就沒事瞭。倒是你……以你的性格真不適合待在這裡,不如讓摘月她們把你送到揚州,投奔大小姐去吧?」

  無月搖搖頭:「你好好養傷吧,別想那麼多。夫人不會同意的,而且我去投奔蘇傢算什麼身份呢?」

  北風皺眉道:「可老是這樣下去,我恐怕也護不瞭你瞭。」

  無月等三人守瞭一夜,夫人也在臥室中直挺挺地一直坐到天亮,憤怒、爐火和愧疚,哪種情緒更占上風?根據以往經驗,應該是後者……

  接下來夫人一連好幾天堵氣不吃飯,也不理睬無月,卻把他關在臥室中不許出去。摘月等人不敢進臥室,他餓瞭沒人侍候他吃飯,隻好掏出吃剩的果脯和蜜餞充饑,吃完瞭就隻能挨餓,臉臟瞭沒人給他洗,衣服臟瞭也沒人給他換,更糟的是更沒人敢跟他說話,成天臟兮兮地窩在屋裡怪可憐的。

  無月並非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他在府中的待遇和地位跟夫人對他的態度密切相關,世人多的是勢利眼,夫人待他好時大傢爭先恐後地奉承他,對他橫眉冷對時這些人落井下石,恨不得再對他踏上一隻腳。摘月和彩虹當然例外,不過她倆豈敢在這種時候去觸夫人的黴頭?

  這幾天大傢的日子也都不好過,夫人如此,無月和北風不用說,花影等人同樣如此。不過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系鈴人」。

  三天之後,半夜,初冬天氣風寒露重,無月起床拿瞭條被子,給靠在軟椅上假寐的夫人蓋好。

  這一舉動令她大為感動,心道:「這孩子畢竟還是關心我的,我就是為他死瞭也心甘情願!」

  忍不住將他小小的身軀摟進懷裡,細細地訴說著他的種種不是,當然還有深深的愧疚:「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不該那樣打你,唉~我這毛病總也改不掉,火一上來就象入魔一般,怎麼都控制不住,唯有痛毆你一頓才能消氣。」

  言罷仔細地檢查他的傷勢,哪怕一片瘀青也會令她心疼半天,似乎是別人打的一般。

  當然瞭,若真是別人打的,不管是天王老子,那人早就沒命瞭!

  此刻的她,不再是可以掀起驚風駭浪的武林霸主,也不再是那個暴力的羅剎女王,而是一位最最溫柔的母親。

  無月眼眶一紅,「我倒沒事,北風姊姊可挨得慘,直到今天還躺在床上呢。」

  夫人不以為意地道:「你放心,這四個丫頭已被訓練成九命貓,這點傷對她不礙事,難道你忘瞭那次在龍潭大峽谷,北風身中五劍致命傷,照樣帶傷殺掉對方三十多個高手,硬生生將敵人殺退?」

  他當然沒有忘記,那次是中瞭天門的埋伏,當時北風就在車窗之外浴血奮戰,渾身是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身上自始至終都有股如蘭似麝、似濃又淡的奶香味兒,男子身體天生能散發體香的絕無僅有,而象他這種年紀的孩子,身上仍散發奶香味兒的就更罕見瞭,而且這種體香很特別,能極大地激發出女人的母性本能,對女子似乎有種令人無法抗拒、極其猛烈的催情奇效,任她多麼三貞九烈的女子也是難以抗拒,而且沒有解藥。

  唯有發出這種體香的無月,這個獨一無二的超級美少年,所有中招的女子,唯有獲得他的愛,才是唯一的解藥,愛情的解藥。

  夫人的四女衛北風摘星飛霜彩虹,自幼苦行僧一般修煉二十年才奠定道基,也就是道傢所說的心鎖。這把心鎖讓她們得以在物欲橫流的紅塵中始終保持著「心靜虛無」的境界,把她們變成瞭沒有感情,沒有恐懼,沒有欲望,也沒有靈魂,隻知聽從主人指令行動的行屍走肉,身體也沒有多少痛的感覺,這使得她們在對敵之時變得十分恐怖!

  這把心鎖也讓她們失去瞭人性,沒有瞭凡人都有的七情六欲,沒有瞭任何煩惱,恐懼,和情傷。所以她們強大、堅韌、一往無前和絕對忠誠,這是夫人需要的品質。北風是四衛的老大,所以她的修行也最深。

  可就是北風,被這種體香破解瞭心鎖之後,變得比常人還要敏感,更加多愁善感,也有瞭更多的煩惱和牽掛。她那被無月找回的感情和靈魂,已完全依附於他的身上,於是他成瞭她靈魂的主宰,他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都牽動著她的心,她變得依賴,也有瞭欲望和需要,她需要愛情的解藥,才能解脫無邊苦海。

  這種異香,此時正從夫人懷裡的無月身上源源不斷地鉆進她的鼻孔,激發出她濃濃的母愛,更加鞏固瞭春藥的奇效,夫人被這種體香撩撥得春情萌發,她的乳房在腫脹,她的乳頭在膨大,下體的騷癢越來越難捱,並不時地就要甩出幾縷蜜汁,她感覺褻褲都要濕透瞭……

  她忍不住低頭吻向無月雙唇,唇舌之間無盡的交纏是如此的美妙,輕憐蜜愛是如此的醉人:「無月,你這個害人精,害得我好難受……」

  纖纖玉手鉆進他的褲頭,握住瞭小雞雞,溫柔地撫摸,巧妙地挑逗,夫人的殷紅雙唇移向男孩的眼睛、眉毛,繼而又移向他的耳邊,哈氣如蘭、如泣如訴的呢喃更加勾人:「我想要你……我比花影那淫婦更需要你,你……你的小雞雞為啥不象跟她在一起那樣……那樣硬?難道你就喜歡她那樣的淫婦嗎?好!今夜我就做一個淫婦,比她更淫的淫婦,我能讓你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快樂……」

  無月一雙晶亮的眼眸,直直地看作夫人那張宜嗔宜喜、清麗絕俗的臉龐,堅定地搖瞭搖頭:「您不是淫婦,永遠都不是!您是孩兒的乾娘,是我的師父,是我最最心愛的女子。以後我再也不會惹您生氣瞭,我要愛您一輩子!」

  一席話聽得夫人熱淚盈眶、情動不已,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何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她一時間感動得一塌糊塗,徹底原諒瞭無月的過失。不過剛剛經歷瞭和夫人長達三天的冷戰之後,無月心裡還是有些戰戰兢兢,不敢放肆,那話兒怎能站得起來?

  娘兒倆至此不僅和好如初,而且感情更勝從前,夫人對他異常復雜的情愛也更加深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僅僅過瞭兩天之後,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此時夜已深,人亦靜,夫人躺在無月身邊,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卻不絕如縷的奶香味兒攪得臉紅心跳、春情蕩漾,生理上的種種反應令她倍感煎熬,久久難以入眠。

  夫人手托香腮,杏眼含春,燭光下顯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她眼波朦朧,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無月,隻見他面如銀瓶,鼻如懸膽,唇若塗丹,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對人好像含有吸力。襯著朱唇玉面,朗目修眉,賽似天上金童,遠勝人間子都,實在是瑤池仙品,曠世無雙。

  夫人天天都看著這張小臉,可她仍感覺總也看不夠,心裡暗嘆:「這孩子真是女人的小魔星,連睡著瞭都這麼好看!奇怪的是,隨著一天天長大,他身上這股子奶香味兒通常隻有嬰兒身上才有啊,可他都這麼大瞭,身上這股香味兒不僅沒消失,沒有變淡,反而變得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好聞瞭!」

  感覺到胯間妙處癢得越來越厲害,蜜道內外總是濕漉漉的,剛擦瞭換上幹凈褻褲沒多久,往往又濕瞭,總也擦不幹凈,一夜之間褻褲就已換瞭三條,夫人心裡暗道:「更奇怪的是,他身上這股奶香味兒總是讓我難以抑制想喂他吃奶的母性沖動,又象是世間藥性最烈、又無藥可解的春藥。隨著他的成長,身子散發出來的藥性似乎也變得越來越烈。尤其最近,每每聞到這股味兒,我的乳房和乳頭就脹得越來越厲害,下面癢得也是越來越厲害,簡直都已經癢到我心裡面來瞭!以我的修為,無論多麼厲害的春藥都能抗得住,而且即便抗不住也可以運功將藥力輕易地驅出體內。可這股奶香味兒的魔力連我都無法抗拒,也無法將它驅出體內。天啊!世上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春藥!而且據我看,『解鈴還須系鈴人』,這種春藥無藥可解,唯一的解藥就是他本人。凡是經常聞到無月體香的女人,和其他男子結合隻能解除肉體的騷癢,卻無法祛除心裡深處的那種騷癢感。」

  夫人情思綿綿地一番胡思亂想,渾身愈發躁熱起來,更加難以入眠。她隻好爬起身來,漫步來到後花園中散散心,因為這裡不會有男人敢闖進來,所以她連衣服也懶得換,僅穿著乳兜和內褲,披著那件半透明的紅色睡袍。

  夜深風寒,天氣十分寒冷,但夫人內功精深,早已能寒暑不浸。貪婪地呼吸著花園裡清冷的空氣,夫人但覺神清氣爽。她伸展開四肢,似乎想把淡淡的梅香和清冷的空氣擁入懷中。此刻的她,需要借助花園中的寒氣,來稍稍緩解她的心中那股熊熊欲火和渾身上下的躁熱感。

  然而令她大感意外的是,這座後花園並非所有男子都不敢闖入。比如無月就是這裡的常客,當然,他是可以被夫人忽略的。可還有個很嚴重的問題,敢來的還不止無月一個,而且這個人絕不能被忽略。

  所以,當夫人漫步來到梅花林邊,剛準備邁步,沿著花徑走向被一大片梅花花海所環繞的梅亭時,她立即發現自己犯瞭一個錯誤。雖然隔瞭老遠,並未看到有人,但夫人彌漫於四周的氣機已經告訴她,梅亭裡有人,而且還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她低頭看瞭看自己的妝扮,這付模樣實在不方便和男子碰面。可是梅亭不同於別處,是哪個傢夥如此大膽,竟敢夜闖無月的專屬禁地!

  她怒火中燒,也顧不上衣衫單薄,加快腳步向梅亭走去,她要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個膽大妄為的傢夥!

  在梅亭邊,她終於看見瞭那位不速之客,沒想到竟是花影私養在桃花苑裡的那個小廝!

  她隱約還記得,花影一直叫他蘭兒。花影如今還被關在地宮悔過窟中受罪,懺悔自己的過失,沒想到這個小廝居然就敢亂跑亂闖,還闖入梅亭來瞭!

  她怒不可遏,揚手就給瞭蘭兒一個大耳光,冷笑一聲呵斥道:「哼!你好大的膽子啊,誰允許你跑到後花園你來的?而且還居然跑到梅亭來瞭,難道沒人告訴你這裡不準任何人進來嗎?」

  又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把他摔瞭個四腳朝天,看起來十分狼狽。

  知道蘭兒不會武功,夫人沒想要瞭他的性命,隻打算將他扔進水牢裡受罪,所以並未太用力揍他。可即便這樣,蘭兒的半邊臉已腫瞭起來,上面印上瞭一個清晰的手掌印,而且被踢的地方也疼痛不堪!

  蘭兒齜牙咧嘴,費瞭半天勁才爬瞭起來。見夫人仍在盛怒之中,怕皮肉繼續受苦,趕忙走到梅亭臺階下,從燃燒著炭火的茶爐上提起茶壺,將剛剛烹制好的香茗斟瞭一杯,殷勤地用雙手敬奉夫人品茗:「請夫人息怒!小的知道梅亭不能擅入,隻是見今夜梅花正開,群芳爭艷的美景難得一見。便自備瞭茶具來到這臺階下面品茗賞梅,並未敢踏入梅亭一步,更不敢動裡面的東西。隻是小的擅闖後花園也是有罪,小的知錯瞭,還請夫人從輕發落!」

  「原來他多少還知道些好歹,明白梅亭裡不能擅入。」

  夫人心裡暗道,怒氣也消解瞭大半。但覺茶香奇特,沁人心脾,這種香型她還從未嘗過,顯然不是凡品,令極善品茶的她也不禁暗自佩服,不由得面色稍霽,點瞭點頭道:「知錯就好,不過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待會兒把你扔進水牢裡關上一年半載還是免不瞭的!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後花園不是你可以來的地方!」

  蘭兒知道被關在水牢裡是什麼滋味,實在比死也好不瞭多少,忙趴伏於地連連磕頭:「小的知罪瞭!不過夫人怎麼責罰都好,千萬不要把小的關進水牢裡面去啊!我害怕!」

  夫人不置可否地抿瞭一小口,舌尖攪動片刻:「嗯!你烹茶功夫倒是一流,跟誰學的啊?」

  蘭兒為她斟茶時,她已放出靈識,默察從蘭兒身上散發出的氣機變化。

  氣機也叫氣場,是人體器官活動所產生的一種氣流,凡是活人身上都會發出,包括不會武功之人。不過氣機信號極其微弱,其能量大小因人而異,內功越高的人氣機能量也越強大。當今武林隻有寥寥數人能探察到這種能量,幾乎全出自她師父這一脈相傳,夫人是其中的第一人,其餘分別是周府大小姐周韻和四女衛等人,當然還包括那位神秘莫測的天門之主。

  從蘭兒身上散發出的氣機圈極其紊亂且胡亂地波動著,而頭和胸部之外的氣機波動尤為激烈,夫人斷定他心裡明顯有鬼,她心想:「這世上還有什麼毒藥能難得瞭我?我倒很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想搞什麼鬼!」

  她慢慢地喝瞭下去。

  蘭兒睜大瞭眼睛,看著夫人把茶喝下去,才畢恭畢敬地答道:「是二姨娘教我的。」

  夫人行走江湖多年,之所以能成就武林霸主的地位,並非僅僅憑借無敵的武功,還得加上她的心思慎密和足智多謀。她雖然未將蘭兒的這些小伎倆放在眼裡,可也不敢太過托大。茶水入喉之後,她以驚人的內力將其托住,並運功內視,發現並無毒性,這才放心地咽瞭下去。

  蘭兒又為夫人斟瞭一杯茶,畢恭畢敬地道:「二姨娘一向最好此道,所以蘭兒就跟著學瞭一點皮毛。夫人既然覺得還不錯,就請多飲兩杯。」

  一向細心的夫人註意到,蘭兒斟上的這第二杯茶是從另外一把茶壺裡倒出來的。這兩把茶壺並排放在茶爐上,無論是外觀、顏色還是裝飾條紋都一模一樣,很難分辨有何不同之處。

  夫人端起茶杯先吸氣聞瞭聞,輕輕抿瞭一口,然後用舌尖緩緩攪動嘴裡的茶汁,這些都是品茶的標準程序。這第二杯和第一杯,茶味兒幾乎完全一樣,但她仍品嘗出其中一點極其細微的差異:第二杯的清香味兒稍稍濃鬱一些,但回味不如第一杯那般綿長。

  細心的夫人再次運功探察,發覺茶水裡依然無毒,便又把茶喝瞭下去,心中微覺有些奇怪:「怪道,我明明探察出這孩子心裡有鬼,又那麼熱心地請我品茶,多半會在茶水中做什麼手腳。可茶裡明明豪無毒性呀?難道這傢夥知道我的厲害,不敢在我面前使出這種雕蟲小技?」

  夫人不禁自嘲地搖瞭搖頭,心道:「今天夜裡我是怎麼啦?腦子裡老是亂七八糟的!難道是我自己潛意識裡希望蘭兒對我下春藥,好讓他勾引我,所以才老是疑心他會對我都什麼手腳?可是應該不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呀,何況我的靈識從未出過差錯!」

  想到這裡,夫人但覺心裡亂糟糟地,已經有點理不清頭緒。她不屑地冷哼一聲,對蘭兒說道:「就憑花影那點本事,也能教出什麼好徒兒?我看那淫婦隻會教你床上功夫吧!」

  說到這兒,夫人臉上一紅,心裡也莫名其妙地微微一蕩。

  一句話說得蘭兒面紅耳赤,囁嚅著道:「夫人……這個……我……我……」

  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由於蘭兒居然能弄得花影那樣忘其所以地亂叫,夫人自己就曾在後花園裡散步時,隱隱約約地親耳聽見過,所以對這男孩有些好奇,有心要將他和無月作一個比較。

  明亮的月光下,夫人靜靜地打量著蘭兒,見他雖然眉清目秀,有著很討女人喜歡的容貌,笑起來也挺迷人,但氣質上、眉宇間暗藏邪氣,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上,都比無月差瞭一大截!

  畢竟在她心中,無月永遠都是無以倫比、獨一無二的,何況蘭兒這樣一個卑賤的小傢夥?

  此刻夫人見他一付無地自容的模樣,竟感覺這男孩其實滿可愛的,就連他眉宇間隱含的那股邪氣,似乎也變成瞭一種對自己的誘惑,心裡禁不住又是微微一蕩。

  夫人看著蘭兒那張惶急的俏臉,不禁對他微微一笑:「你不用太緊張,本來按照祖宗傢法,二姨娘和你做下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理應被抓去浸豬籠,把你們倆活活淹死。畢竟我和花影姊妹一場,這次就對你們網開一面,不再追究你們倆在一起私通的事瞭。」

  蘭兒大喜過望,四肢伏地年年磕頭:「多謝夫人不罪之恩!小的下輩子就是作牛作馬,也要報答夫人的恩德!」

  自打花影出事後,這幾天他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夫人將他一並治罪。蘭兒知道自己和二姨娘之間的事情,全在夫人一念之間,若她正要按傢法處置,自己肯定逃不瞭一個死罪,而且會是很慘的死法。

  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設法逃走,可這座內院看起來毫無出奇之處,想不到竟是個藏龍臥虎之地,那些個十四五歲、看起來很普通的小丫頭,武功竟個個高得出奇,他根本不是對手。內院總管李嬤嬤和她手下那幫仆婦雜役們,就更不用說瞭,各個都是武林高手,放到江湖上,幾乎都能做到一個幫派總護法那種級別的高位。

  其中還有蘭兒所不知道的危險。這座內院四周處處都有機關暗器和奇門遁甲,佈設精妙,讓人很難看出其中的玄機。美麗的花朵和翠綠的樹葉,也會變成殺人的武器,讓人防不勝防。所以他試瞭好幾次,每次都尚未靠近內院四周,便被那些小丫頭抓瞭回來,不僅無法逃出去,每次還要被那些小丫頭們揍得傷痕累累。

  當一個人走投無路時,往往便會鋌而走險。蘭兒也是這樣,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夫人手中,便打起瞭她的主意。可夫人的厲害他很清楚,無論哪種毒藥都難逃她的法眼,而且即便中毒也能很快運功逼出體內。

  可巧的是,他的傢鄉有種合歡草,花開並蒂。一株合歡草上長出的兩朵花各為黃白兩種底色,黃花屬陰、白花屬陽,形似水仙花,但色彩更加繽紛艷麗,是世上最罕見的奇花異草之一,端的是絢麗無論,堪稱花中之後。這黃白兩種合歡花香味兒奇特且濃淡適宜,且回味悠長。當地有種獨特的傳統工藝,能將黃白兩色花朵中的精油分別提煉出來,是佐餐的上等佐料。

  這兩種精油單獨添加於菜肴或酒水之中食用,口感奇佳且不含絲毫毒素,可一旦混合在一起便成瞭世上最烈的春藥,任她三貞九烈的節婦也無法抗拒!

  他身上隨身攜帶著這兩種精油,他清楚夫人最大的嗜好是品茶,凡屬茶中精品她都必欲品之而後快,二姨娘最擅長的恰恰是烹茶之道,而且喜歡收集天下名茶,烹茶所用的水也極為講究,水質極佳,不是讓丫鬟們收集的各種花露,就是托人捎回的天下名泉,在她眼中濟南的趵突泉都隻算中等品質。

  二姨娘這裡每次有新品好茶出爐,夫人必定要先嘗為快,所以即便二姨娘私生活不檢點,夫人也往往睜隻眼閉隻眼,姊妹感情尚佳。若換成其他姨太太,早被夫人抓起來浸豬籠瞭。

  因此蘭兒決定在茶中做手腳,他的烹茶之道已得花影真傳,在茶中加上兩種合歡花精油之後茶香奇特,可以大大增加實施計劃的成功率。

  夫人晚上常到後花園裡散步,初冬時節,梅花盛開,梅苑是夫人最常去的地方。所以他選擇在這裡守株待兔,連續幾天晚上掌燈時分烹好茶,在兩隻茶壺中各添加一滴不同的精油等在這兒,今夜果然等來瞭她。

  這兩壺茶單獨喝沒有毒性,夫人自然察覺不出有什麼問題,可夫人各喝瞭一杯,蘭兒成功瞭!

  然而此刻他心中一點成功的喜悅都沒有,反而充滿瞭恐懼:「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這次居然如此寬宏大量,肯放我一馬!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遲早會發覺,自己到時反而會死的更難看!怎麼辦呢?」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看瞭看夫人,但見她原本雪白的玉頰上一片酡紅,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紅的雙唇隱含蕩意,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他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縱然運功逼毒也難以祛除幹凈,除非馬上和男子交合,否則無藥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瞭,現在告訴她實情?她能饒我下毒之罪麼?不可能!我現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瞭,骰子已經扔出去,隻有賭一把瞭!但願能博得夫人的歡心,能逃一死。再不濟也可以多活一陣子吧?」

  他這邊正胡思亂想,卻聽夫人接著說道:「不過,花影那賤人竟敢勾引無月,我可絕不會放過她,不死也要讓她脫層皮!還有,若她不死,你們以後做那事兒也要收斂一點,叫她不要叫得那麼大聲,這內院裡還住著好幾位姨娘,老爺不在身邊本來就難熬,你倆弄得那麼大聲,我們豈非更難受……」

  說完這席話,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她實未想到這些話居然是從自己嘴裡冒出來的!

  剛才她已仔細查驗過,茶裡無毒,所以根本就沒往自己可能中瞭淫毒那方面去想,更沒有想到要運功逼毒!

  她心裡想的是:「唉!都怪無月身上那股奶香味兒,弄得我如此難熬,加上這幾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會在他面前如此反常吧?」

  她心裡大惑不解,蘭兒心裡可是明白得很。他此刻仍跪在地上,正對著坐在靠椅上的夫人的雙腿之間,忍不住抬頭往夫人胯間瞄瞭幾眼。

  夫人此刻思維也已變得模糊起來,腦子裡全是男女交媾的念頭、花影和蘭兒辦事時的淫叫聲,以及花影和無月纏綿時的銷魂場面……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更控制不瞭生理上強烈的欲望。

  感覺到蘭兒那火辣辣的目光,她心裡毫無責罰他的念頭,反而把大腿分開瞭一些,感覺正被他看的緊要之處又是一陣奇癢,癢得宮頸也痙攣瞭幾下,又甩出幾縷蜜汁。

  夫人雙腿這麼一分,蘭兒便看到瞭她的褻褲襠部,燭光下隱現濕痕。

  她妙目連閃,也發現蘭兒胯下之物立馬站立起來,一柱擎天,把褲襠頂得老高。夫人一陣沖動,好想伸手摸摸那根東西啊!更氣人的是,蘭兒壓根兒一點也不想掩飾,反而站瞭起來,似乎在向夫人炫耀。

  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心慌慌地瞄向茶爐上那兩隻茶壺,對蘭兒媚笑道:「你的烹茶手法有些奇怪,怎會用兩隻茶壺?」

  蘭兒笑道:「我這對茶壺名叫『合歡並蒂蓮花壺』,可是很有講究呢!」

  夫人對他嫣然一笑道:「什麼講究啊?讓我猜猜……嗯!從名稱上來看,有男女合歡之意。你這孩子,在這樣一個月圓之夜,用這對茶壺烹茶請我品嘗,是不是覺得光玩花影那樣的淫婦不過癮,又想勾引我,嘗嘗良傢婦女的滋味呀?咯咯!」

  一向端莊雍容的夫人竟有瞭異樣心動的感覺。她這幾天正處於生理高峰期,剛才已被無月的體味兒所激發起的勃勃情欲尚未減退,此時又中瞭世上最烈的春藥,使得她徹底迷失於情欲之中。

  熟女懷春之際,夫人似乎已不在意自己在蘭兒面前半裸玉體,還冰河解凍地露出瞭難得的如花笑容,大膽露骨地提及私房之事,此刻夫人的言語中隱隱還含有調情勾引之意。

  也許是被夫人的美艷容貌、惹火豐腴的半裸體態和端莊高雅的氣質所深深吸引,也許是為瞭驗證傳聞中夫人那身出神入化、令人銷魂的床上媚功,蘭兒此刻的心態已發生變化。剛才他是為瞭保命而費盡心思地設計暗算夫人,這時候則已經深深地迷上瞭她。

  在蘭兒心目中,夫人是個風華絕代、雍容華貴的貴夫人。而眼前的夫人卻又玉臉生春、風情萬種,顯得風騷入骨,她那豐腴成熟的體態,輕紗內若隱若現的豐乳肥臀令人血脈賁張!

  看得蘭兒色授魂與,心中驚懼漸去、色心大起,膽子也大瞭,也看著夫人笑道:「夫人在小的心目中是個仙子娘娘,小的怎敢輕易褻瀆?就是心裡想想也是罪過啊!」

  愛聽甜言蜜語是女人的天性,夫人不由得媚笑道:「那是說……你心裡還是想咯?」

  蘭兒臉紅道:「這個……這個……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抬手輕挽耳邊鬢發,怒挺雙峰顯得愈加高聳,風情萬種地一笑,嬌聲說道:「那你怎麼又敢勾引二姨娘呢?」

  蘭兒道:「這個……下人勾引主母是殺頭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說,是二姨娘勾引你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應該不會太差。我隻是奇怪,二姨娘艷名在外,喜歡她的武林人物多瞭去瞭,都是些成名的俠客。她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卻偏偏看上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毛頭,我還真對你有點好奇瞭。」

  蘭兒道:「小的自知資質淺薄,那都是蒙二姨娘垂青瞭。」

  夫人潛意識中念茲在茲的始終是無月,面對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會有障礙?

  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問道:「二姨娘比你大那麼多,作你娘都綽綽有餘瞭,你跟她做那事兒的時候,不感覺別扭嗎?」

  蘭兒有些難為情地道:「第一次的時候是有一點,但後面就很自然瞭,不但不覺得別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二姨娘這種年紀的女人很會疼人,既溫柔又體貼,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說實話,我對扭扭捏捏的年輕姑娘不感興趣,就喜歡二姨娘這樣美麗熱情的中年女子。」

  蘭兒的回答令她很滿意,不由得點頭說道:「嗯!想不到你年紀不大,倒有這般見識!你說的不錯,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爺們娶少女為妻為妾司空見慣,為什麼女人找個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為社會法則是由男人來制定的麼,我就不信不能把規矩糾正過來!」

  蘭兒笑道:「我倒沒想那麼多,隻是比較喜歡年紀大些的女子而已。」

  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說,你應該對我也有興趣咯?」

  蘭兒急道:「夫人何等樣人?小的給夫人提鞋都嫌寒磣哩!」

  夫人道:「不用這麼謙虛,你年紀比無月也大不瞭多少,他現在還什麼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姨娘弄得那樣……應該還是有點本事,可以說說二姨娘最欣賞你哪一項長處麼?」

  蘭兒見火候已差不多,搓瞭搓凍得有些發紅的雙手,陪笑道:「在這兒待久瞭,感覺有點冷,我該回去瞭,夫人也早些歇息吧?」

  他這是欲擒故縱,想看看夫人是什麼反應。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機,聞言心裡竟隱隱有些失落:「今兒梅苑花開正艷,月色也好,我還想跟你再聊會兒哩。」

  蘭兒趁機說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會兒,無奈感覺有些冷。不如這樣,小的鬥膽邀請夫人到桃花苑裡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賞光?」

  自從出瞭無月那件事,夫人對桃花苑已十分厭惡,聞言撇瞭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願再去那兒!你跟我回秋水軒吧。」

  說完叫蘭兒熄掉爐火,帶著他回到秋水軒。

  在秋水軒值班的北風和彩虹見夫人帶著蘭兒回來,心裡大感古怪,尤其是北風剛剛傷愈,今晚首次恢復值班,更加搞不清狀況,還以為夫人不知何時已和蘭兒好上。不過夫人是大傢的女王,甚至已上升到神的地步,無論她做出何種離經叛道之事,也沒人敢多問。

  夫人帶著蘭兒進入自己的書房,這裡面臥具也一應俱全,夫人有時看書累瞭要在裡面午休。

  丫鬟奉上一壺香茶,替夫人和蘭兒斟上茶便退瞭出去,二人一邊飲茶一邊繼續閑聊。

  夫人又想起剛才那個話題,問道:「對瞭,剛才我問你,你都有些什麼長處讓二姨娘如此欣賞?你還沒回答我呢!」

  蘭兒有些難為情地道:「二姨娘心裡怎麼想,小的也不太清楚,隻是……」

  夫人嬌嗔地道:「隻是什麼?喲!還不好意思說啊?」

  蘭兒雖然膽子大瞭些,但夫人神智雖已迷失,餘威尚在,把這等隱私說出來還是有些難為情,囁嚅著道:「隻是二姨娘曾說過,我……我這根東西比常人長些,特別是……很硬……」

  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褲襠上瞄瞭幾眼,下面又溢出一縷蜜汁,忍不住加緊雙腿媚笑道:「是麼?能不能掏出來讓我也驗證一下?」

  蘭兒拉下褲子,一根足有五寸長的屌兒終於掙脫束縛,立馬彈跳而出,硬如鐵棒,向上翹起差不多有六十度,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間。這是根細長的雞巴,已脹成血紅色,雞頭因血管的脈動而不住地搖頭,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瞭一下,感覺其硬度的確驚人,笑的愈發風騷:「那就難怪瞭,俗話說得好,『女人不怕粗隻怕長』。對於二姨娘這樣的女人來說,硬度也很重要,看來這兩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不過你們少年人有個通病,進去後被女人夾得幾下就軟瞭,女人怎麼會滿足?你也這樣嗎?」

  蘭兒道:「應該不是吧,小的還是挺能堅持的。」

  夫人看著這根雞巴媚笑道:「聽你說得那麼厲害,連我都想嘗嘗瞭。」

  蘭兒也漸漸放肆起來:「小的也很想嘗嘗夫人的滋味哩!」

  同時將嘴湊向夫人耳邊,敘說對她的愛意。

  夫人毫無怒意,任由蘭兒坐到她的腿上。蘭兒得寸進尺地鉆進夫人懷中,抓住她那雙柔胰,親吻夫人的耳垂,然後吻住瞭她的殷紅雙唇。夫人分開雙唇就他,舌尖和他伸過來的舌頭交纏,激情地熱吻起來,夫人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

  熱吻似乎並不能解除蘭兒的饑渴,趁夫人稍稍分開透氣時,又隔著輕紗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雙肥乳,乳房雪白碩大,柔軟溫暖,幾乎沒出現明顯的下垂,顯然夫人保養的很好。蘭兒一手握住一隻,不住地揉捏擠壓,玩得愛不釋手。

  看著胸兜上的兩個凸出物實在誘人,蘭兒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暈和紫色大奶頭,如嬰兒般吮吸起來,手還把住另一個乳頭輕憐蜜愛,夫人忍不住呻吟起來。蘭兒的手繼而輕輕撫過她那柔軟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脫下瞭夫人的褻褲,觸摸她那熱烘烘滑膩膩的私處,感覺肉縫已張開。

  他的手指反復揉弄著那片媚肉,將一粒硬硬的、形似黃豆之物給揉瞭出來,夫人實在難捱,忍不住叫瞭一聲,一手抓住蘭兒的硬物扭捏起來。

  夫人張開的肉縫就像一張大嘴巴,裡面有個滑膩膩熱烘烘的洞兒更加引人入勝,蘭兒似忍受不瞭誘惑,將手指塞進瞭夫人那敏感異常的私處蜜洞之中,一邊前進一邊攪動手指,還一邊輕撓那層層包裹過來的溫暖肉褶……

  蘭兒的手指頭也不知撓到瞭肉洞裡什麼地方,夫人突然急劇地叫喚瞭一聲,並隨著蘭兒手指的動作不斷地嬌喘呻吟起來,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大!

  蘭兒輕柔地解開瞭夫人的紗裙系帶,順手一抹便脫下瞭她的乳兜兒,頭鉆進夫人的懷裡吮吸她的大奶頭,隨即在她那殷紅雙唇上貪婪地親吻起來……

  神魂激蕩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開瞭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紗裙,露出她那洞開的陰門和被擠出洞口外,長滿瞭小肉芽的紅色媚肉。

  蘭兒索性低頭鉆進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輕咬著夫人環繞著蜜道的媚肉,使勁地吮吸著洞口,並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

  夫人的情欲徹底被挑動起來,雖還有些欲迎還羞,隱隱覺得不妥,但當她下意識地將眼前男孩幻想成無月,這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體語言急切地向蘭兒發出明確的邀請,要他將已經勃起的長肉棍趕快進入她下體內那最騷癢之處!

  蘭兒猴急地將自己和夫人脫得一絲不掛,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豐腴性感的肉體徹底裸露出來。

  他一把將迷人的中年貴婦壓倒在書房地毯上,挺起上翹的嫩屌,急不可待地頂向夫人那無比濕滑的玉門!

  千鈞一發之際,夫人臥室內突然傳來無月的嚎淘大哭聲!